夏侯空愣愣的看着她,她埋着小脸默默流泪,手上伺候他阳具的动作却依旧未停。
用手伺候他,把她给伺候哭了,这真是……
饶是饱读诗书的他,也寻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看了自己已经完全软下去了的小兄弟,夏侯空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别弄了。”
倪若这才停下,收回小手,头仍埋得低低的。
方才她心如死灰,什么也不顾了,那些举动对他如此不敬,现在该领罚了吧?
不知他会如何罚她?
夏侯空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那张泪痕清晰的小脸映入他眼帘,双眸湿润,鼻尖红红的,好不可怜,“是你自己说要赐精的,哭什么?”
倪若吸了吸鼻子,半晌,才嗓音微哑地实话实说,“倪若不是真的要……赐精,倪若方才困了,只想睡觉……想着,要等大人就寝了,倪若才可以……”
“那你直接说就寝便可,为何说赐精那番话?”难道不是为了勾引他来调教她么?
“唔,凤娘说,要常常这么说的,就寝前都要说的……”
夏侯空无奈道,“那只是第一次赐精时,还有日后调教时说。”
原来,她误以为只要就寝都要这么说。
夏侯空捏她下巴的力度轻了不少。
她方才那些不敬的举动,换做别的教官,早就变着法子罚她了。
可他……
不知如何罚她。
倪若诧异的对上他的眼,粉颊慢慢变红了,单纯的明眸望着他,喃喃问,“……真的吗?”
夏侯空点头,松开她挂满泪珠的下巴。
倪若慌忙低下头,脸红得像个西红柿。
啊,那她方才都说了什么……
好丢人!好丢人!
指尖沾了几滴她的泪水,凉凉的,夏侯空看看赤裸着吸鼻子的她,心中某处蓦地软了。
“以后你困了便睡,有任务会叫你的。”他穿好裤子,拿起里衣穿回身上,“睡吧。”
不做了吗?
倪若好奇的抬头,见他已穿好里衣,掀了被子,便忙把调教服套回身上,钻进床的内侧躺好。
夏侯空熄灭油灯,也躺了下来。
倪若一动不动地平躺,双眼在黑暗中一眨一眨的,过了许久,夏侯空也没有任何动作。
他没有罚她,这是不是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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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半夜,夏侯空将她叫醒,说他要开始玩弄她了,一把撕了她的调教服,面无表情的压在她身上,无情地告诉她,“这是你成为性奴的必修课,习惯男人,往后每日早晚都要用你的嘴为我吹一盏茶的箫,然后自己按腹把我赐你的浓精排出,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倪若不明所以,男人似乎不满意她的反应,眸光一闪,俯首狠咬她的奶尖——
“啊——”
倪若痛叫一声,猛睁眼,一片红帐映入眼中。
早晨了……
胸前凉凉的,低头看去,夏侯空正缓缓从她乳间抬头,看不出情绪的视线掠了她一眼。
他在她乳间吃了有一会儿了,见她还不醒,就咬了她漂亮的小奶头一口。
他也没用力,她怎么就这般叫?
惊魂未定的倪若发现自己的调教服已被推高到肩处,两只绵乳上都是他的津液,尤其是被他吸得通红挺立的奶尖,更是一层的晶亮。
方才是……梦吗?
不知他有没有咬她,方才的痛感太真切了,好想问问他……
可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