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城市的一片偏僻的郊区,坐落着一座破落的孤儿院。
孤儿院的院长叫白海川,他曾经是一所大学的教授,在十几年前的一场车祸中,白海川失去了亲爱的妻子,只留下了刚刚满月的女儿。
白海川无法承受丧妻之痛,从大学辞职以后,用他的全部积蓄开办了这座孤儿院。
虽然地处偏僻,每年都会有不少孤儿被遗弃在这家孤儿院门口,而白海川也就把自己的全部生命和经历都倾注在这些孤儿身上,无微不至地抚养照顾着这些可爱的孩子。
只有和这些天真的孩子在一起,白海川才能忘记失去亲人的痛苦,他的脸上才会有笑容。
但是,孤儿院毕竟是没有收入的慈善事业,虽然偶尔有好心人的一点捐助,政府也有聊胜于无的少量补贴,经过十几年的艰苦经营,白海川的微薄积蓄早已耗尽,眼看这家孤儿院就要难以为继。
孤儿院里除了白海川之外的最后一个员工也因为白海川连续几个月无法支付工资,前两天辞职走了,现在只剩下白海川一个人苦苦支撑着。
但是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事情似乎又有了转机。
白海川站在孤儿院充当活动场所的那片空地上,一只手抱着一个小男孩,另一只手拿着一份传真,他看着那份传真,脸上又浮现了久违的笑容。
“老爸!”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孤儿院门口的方向传来,“在看什么好东西呢?连你的乖女儿们回来,你都不理不睬的了?”
话音刚落,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就飘了过来。白海川抬起头,看见三个明媚可爱、穿着校服的少女正一边走进孤儿院的大门,一边微笑着看着他。
“哈,你看看,我太高兴了。”白海川大笑着放下手里的男孩,向这三个女孩走去,“高兴得都忘了今天我的宝贝女儿们要回来看我了。”
而孤儿院的孩子们看见这三个美丽的女孩,也都高兴地一边喊着“姐姐,姐姐”,一边跑向她们。
白海川就站在一旁,用慈爱的眼神看着被那些孤儿们围在中间的三个女孩蹲下身来,微笑着从包里拿出各种食物和玩具给这些孤儿们。
这三个女孩中,有一个是白海川的亲生女儿,另两个是这家孤儿院建立以后,收养的第一批孤儿。
有两个女婴在同一天早上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白海川打开孤儿院大门时,发现了她们的襁褓,他抱起这两个女孩,看着她们可爱的小脸,揣测着她们可能都是私生女,所以父母才只能无可奈何地把这样健康美丽的女孩狠心地遗弃在这里。
白海川发现这两个女婴几乎和自己女儿一样大,于是决定把她们也当作自己的女儿,和他的亲生女儿一起抚养长大。
白海川给这三个女孩分别取名叫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盼望着她们能永远纯洁可爱。
白海川从来没有说过到底这三个女孩当中哪一个才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把这三个女孩都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不偏不倚、无微不至地关心着她们。
而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也从来没有问过白海川到底谁才是他真正的女儿,她们都一样把白海川看作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叫他“老爸”。
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从小就一起长大,她们之间象姐妹一样亲密无间,而孤儿院就是她们共同的家。
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长大以后,白海川就送她们去上学,不知不觉之间,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成了三个美女高中生。
而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也一直利用业余时间来帮白海川打理这家孤儿院,还用打工的微薄收入贴补孤儿院的开支。
由于学校在市区,离开孤儿院的距离实在太远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现在平时住在学校,只有周末才回孤儿院来帮忙照顾这些孤儿,孤儿们也都很喜欢这三个又漂亮,又会给他们带来好吃东西和玩具的大姐姐。
围着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的那些孤儿嚼着食物,拿着玩具,心满意足地散开了,白海川这才走到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的身边,依次和三个女孩拥抱,然后和她们一起走进他自己的房间,坐在餐桌边,准备吃晚餐。
虽然桌上只有粗茶淡饭,但是白海川和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都吃得很开心。
白无瑕吞下一块土豆,转向刚听了白无尘说的一个笑话,开心地大笑着的白海川,问道:“老爸,今天我们进来的时候,你正在看什么呢?怎么笑得那么开心?”
“哦,对了,孩子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白海川的脸上又浮现起轻松的微笑,“有人要给孤儿院投资了,孤儿院有救了!”
“真的吗?”
“太好了!”
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惊喜地说。
“是的,我昨天才接到的电话,说有一个财团想要做慈善事业,有意接管我们的孤儿院,要投资一大笔钱,还要给我们翻新校舍。”
白海川继续兴奋地说着,“我同意了以后,今天我就收到了银行汇款单据,真的有一大笔钱。那个财团刚才来了电话,说他们的代表周一就来接管孤儿院,翻新工程也会马上开始。这样我们的孤儿院就不会关门了,这些孩子也不会失去家园了。”
“那孤儿院被他们接管以后,”心思细密的白无垢问道,“老爸怎么办呢?他们会派别人来当院长的吧。”
“那家财团好象很低调,并不想惹人注意。”白海川继续说,“他们还是希望我继续管理这个孤儿院。”
“那简直太完美了!”白无尘的脸因为兴奋已经变得红彤彤的,“老爸,我们要不要庆祝一下?”
“好!庆祝一下!”白海川也兴奋地说,但是马上他又为难起来,“但是我这里没有酒。”
“这有什么关系,”白无瑕微笑着拿起装满水的杯子,“只要高兴,喝什么都是一样的。来,我们干杯吧。”
白海川、白无垢、白无尘也高兴地举起水杯,四个水杯在空中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白海川和女孩们开心地笑了起来,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不远处的一座大楼里面,有一个男人正用高倍望远镜监视着孤儿院的动静,这看似天降的喜讯却是他们悲惨命运的开始……
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在孤儿院住了两天以后,周日晚上就回到了学校。
而周一早上,几辆轿车就停在孤儿院的门口,白海川打开大门,轿车上走下的几个男人走到白海川的面前,一个男人彬彬有礼地对他说:“是白海川先生吗?我们是财团的代表,是来接管孤儿院的。”
“欢迎欢迎!”
白海川连忙握住这个男人的手,把这些男人迎进了孤儿院。
他们在白海川的办公室里坐定以后,那个男人开门见山地对白海川说:“白院长,我们这次来,其实什么事情也不用做。只是因为我们下午就会派人对孤儿院的房舍进行翻修,所以希望您能配合我们管理好这里的孤儿,不要因为翻修工程发生什么意外事故就不好了。”
白海川听说翻修工程如此快就要开始,更加高兴地说:“好的,我一定会好好配合你们的。”
“那就太好了。”这个男人说,“那我们的工程人员很快就会开进这里,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说着,这个男人向身后的一个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个男人马上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没过多久,几辆施工车辆载着许多工人和许多建筑材料就开到了孤儿院的门口。
白海川看着那些施工车辆开进了孤儿院,脸上浮现出一丝欣喜,但是他也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些人那么急着要开始翻修工程呢?
接下来,那些工人们在孤儿院里大兴土木,白海川心理的疑惑也越来越大。
白海川曾经学过土木工程,他看出那些人带来的很多机械和材料都是地下工程用的,而且看样子这个地下工程的规模还不小,但是孤儿院改造为什么要做地下工程呢。
白海川决定乘那些男人不备,悄悄地去看个究竟。
于是,一天深夜,白海川悄悄地走进了施工现场,她发现那些人确实在向地下挖掘。
正当白海川想要继续看清楚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白院长,那么晚还没睡呢?”
白海川急忙回头,看到那天戴着这些工人和车辆进驻孤儿院的那个男人正站在他的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哦,睡不着,四处转转,看看工程情况。”
白海川连忙装出一脸轻松的样子,对那个男人说,“你不也没睡嘛。”
“白院长好像对工程很有兴趣嘛。”
那个男人继续说,“是内行?”
“不不不。”白海川连忙说,“这个我一点也不懂,就是看个热闹。”
“工地危险,”那个男人继续似笑非笑地说,“白院长还是赶快去休息吧。”
白海川连忙强装出微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白海川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隐约地感觉到那些男人一定有什么阴谋,他打算第二天一早就打电话报警。
但是,当白海川第二天一早拿起电话时,却发现电话里什么声音也没有。
正当白海川感到疑惑时,那个男人却找上门来。
“白院长,不好意思。”
那个男人一脸抱歉地说,“我们的施工人员昨天晚上挖掘作业的时候,把电话线挖断了。电话现在打不出去,大概要一个礼拜才能修得好。”
“没关系。”白海川一边心不在焉地答道,一边伸手拿起手机,想用手机报警。
“还有啊,附近的手机基站好像也坏了,手机信号一点也没有了。”
那个男人看着白海川手里的手机,笑着说,“好像是没办法和外面联系了。”
白海川心中一惊,他打开手机一看,果然,手机连一点信号也没有。
白海川意识到,这些男人一定是发现自己已经察觉了什么,才完全切断了孤儿院的对外联系。
越是这样就越可疑,白海川心里打定主意,等一会找机会去趟附近的警察局直接报警。
正在这时,那男人又不慌不忙地开口说道:“白院长,我看这两天你还是最好不要出去。要不然,万一那些小兔崽子没人管,被推土机压死了就不好了。”
这个男人说着,冷冷地看着白海川,而白海川却暗地打了个寒噤。
这句话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这个男人的意思是,如果白海川敢离开孤儿院,孤儿院里的孤儿就会死于非命。
“好…好的…”白海川放下手里的手机,低下头来,“我会在这里看着的,一步不离。”
那个男人看到白海川似乎放弃了报警的企图,满意地离开了白海川的房间。
其实,白海川根本没有放弃报警的想法,他是在等周末,等他的三个女儿回到孤儿院的时候,白海川会悄悄地示意她们去报警。
当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在周末回到孤儿院的时候,白海川强作欢笑地在门口迎接她们。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看到孤儿院正在翻修,都非常高兴,她们和往常一样,帮着白海川照顾着孤儿院的孤儿们。
白海川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一直想找个机会暗示她们去报警,但是白海川却察觉到那些男人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他。
白海川害怕贸然行动会连累他的女儿们,所以一直在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机会。
终于,白海川等到了一个好机会。
周日晚上,白海川按惯例在自己的房间和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共进晚餐,房间里只有他们四个人,那些男人也没有进白海川的房间。
白海川乘给白无瑕夹菜的机会,把一张纸塞到白无瑕的手里,白无瑕吃惊地想要问白海川这是什么,却被白海川的眼神所阻止。
白无瑕打开手里的纸条,看了一下,马上把纸条传给白无尘和白无垢。
那张纸条上写着:我怀疑这些男人借翻修孤儿院有阴谋,速速报警。
白无瑕从白无垢手上接过纸条,折叠好以后,放进自己上衣的口袋里,对白海川点了点头。
白海川欣慰地微笑起来,说:“来,继续吃饭。”
正在白海川夹菜给她的三个女儿的时候,突然,这样的和谐被打破了。
几个男人突然踹开了白海川的房门,冲了进来,他们不由分说地制服了围坐在桌前的白海川、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
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三个女孩的脸都吓白了,只有白海川还强作镇定地呵斥着那些男人,“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打扰我们吃饭,快放开我们!”
“白院长,你就别装糊涂了。没想到你那么执着,我们剪断了电话线,屏蔽了你的手机信号,警告你不准离开孤儿院,就是为了让你不要报警,没想到你还用上了这一招。”
一个男人冷笑着走到白无瑕的身边,把手伸进她上衣的口袋里,掏出那张纸条,然后拍在白海川面前的桌子上,“其实我们早就发现你怀疑我们了,我们在你的房间里秘密安装了针孔摄象机和窃听器。刚才你把这张纸条塞给这三个小妞的时候我们就发现了。”
“混帐!”白海川看到自己的图谋已经被发现,绝望地挣扎起来,但是却无法挣脱按住他身体的那两个彪形大汉。
“砰”地一声,按住白海川的一个男人抓住他的头,用力地砸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在女孩们关切的惊呼声中,白海川缓缓抬起头来,他的鼻子已经被打破了,脸上都是鼻血。
“我劝你还是不要作无谓挣扎了。”
白海川面前的那个男人继续冷笑着说,“现在你们已经完全落到我们的手里,就算你逃走,你的三个乖女儿又怎么办呢?”
那个男人指着被另外几个男人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脸上浮现出淫亵的笑容。
“老爸,你还好吧?”“老爸,你没事吧?”
白海川看见三个女孩正惊恐万状地看着自己血流满面的样子,流着眼泪关切地问他。
“没事,老爸没事。”白海川强挤出一丝笑容,想让女孩们放心。然后他转向面前的男人:“你们,想把我们怎么样。”
“既然,你对我们在干什么那么感兴趣。”那男人狞笑着说,“那我就带你们去参观一下吧。”
按住白海川和三个女孩的那些男人麻利地让他们站起来,迅速把他们的双手分别反绑在背后,又把他们的双脚也绑在一起,然后再用布条堵住他们的嘴,用黑色的头套套在他们的头上。
几个彪形大汉分别扛起白海川和三个女孩,走出门去。
当白海川和三个女孩头上的头套被取掉的时候,他们已经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空间里面,在强烈的灯光照明中,他们看到了许多设备和许多化学原料,还有许多男人正围在他们身边。
“你们在制造毒品!”堵在白海川嘴里的东西刚被拿走,他就非常震惊地说。
“果然是教授啊,好眼力。不过不光是毒品,还有别的好东西。”
站在白海川和三个女孩面前的一个男人得意地说,“我们现在就是在孤儿院的地下,这里马上就会成为我们的药物加工车间。我们会在这里生产我们特别调制的各种毒品、春药和其他药物。”
这个男人走到白无垢面前,用手抓住她丰满的胸部,白无垢惊叫着挣扎起来,但是她的手脚都被绑着,身后还有一个男人正抓着她的双肩,她根本无法摆脱。
那个男人一边得意地割着衣服捏住白无垢的乳房揉搓起来,一边继续对白海川说:“本来,如果你乖乖地配合我们,不要那么多事,我们也不会来为难你和你这三个漂亮的女儿。但是你偏偏要多管闲事,那我们也只好对你们不客气了。”
白海川看着这个男人正在侮辱着白无垢,眼睛里象是要喷出火来。
那男人看着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白海川,淫亵地笑着说:“才摸摸她的奶子你就气成这样了?还真是个小心眼的老爸。”
这个男人又转向闭着双眼正在为受辱而流泪的白无垢说:“看你们这个老爸给你们三个取的名字,一定是不希望让你们被男人碰,看来他要失望了。在这个工厂里,每天都会有几十个工人和守卫,而你们这三个小美女,以后就会被关在这里,成为这些工人和守卫们的性奴隶,每天都要服侍这些无处发泄的男人们。哈哈哈…”
“不!不要!”
白海川和三个女孩听到这个男人这样恶毒的话语,都喊叫了起来。
“这就不是你们能决定的了。”
那男人淫笑着看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说,“有你们这个老爹管着,你们应该还是处女吧。那就让我们来好好享受一下吧。”
围拢在他们周围的那些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的男人马上就扑向了动弹不得,毫无反抗能力的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
在女孩们的哭喊声和男人们的淫笑声中,那男人走向一边不停地作着徒劳的挣扎的白海川说:“至于你,你先好好欣赏你的三个乖女儿是怎么被开苞的,等一下,我们还要用你来实验实验我们的新产品。哈哈哈…”
白海川充耳不闻这个男人的话,只是看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那些欲火焚身的男人们围在中间。
束缚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双手和双脚的绳索虽然被那些男人解开,但是她们的四肢和身体却又马上被那些男人控制住,除了不停地哭叫和哀求,她们什么也做不了。
白海川看到那些男人把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按在地上,他们的双手撕扯着女孩们身上的衣服,很快,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赤裸的胴体就已经一丝不挂地呈现在那些男人们贪婪的眼光中了。
白海川看着这不堪入目的景象,痛苦地转过头去。
那个男人却狞笑着走到他的背后,抓住白海川的头,把他的脸扳到向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那个方向,然后用另一只手硬是掰开白海川的眼皮,说:“白院长,你就好好看着你的乖女儿是怎么样被操的吧,这就是你和我们作对的代价。”
这时,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都已经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她们的手脚都被那些男人紧紧抓住,无法动弹,只能任凭那些男人摆布着她们的身体。
白无瑕哭喊着,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她的双腿被两个男人弯曲着向两边分开,而另一个男人淫笑着脱掉自己的裤子,在白无瑕的双腿之间双膝跪地。
“脸蛋真漂亮,”那男人贪婪地打量着白无瑕甜美的面容,“让男人一看就想要好好操你。”
那男人一边说,一边用双眼觊觎着白无瑕一丝不挂的身体,扫过白无瑕坚挺的双峰,纤细的腰肢,最后落在白无瑕双腿之间那两片粉红色的阴唇上。
“看上去好象确实没被男人玩过的样子,你应该还是个雏吧。”
那男人用手指轻轻抚摩着白无瑕的阴唇,这使得白无瑕的挣扎更加剧烈了,这男人一边用双手托住白无瑕富有弹性的屁股向上抬,一边兴奋地说,“没关系,我来试一下就知道了。”
那男人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分别顶住白无瑕的双腿,让它们不能并拢,同时那男人淫笑着抓着自己勃起的阴茎顶在白无瑕的阴户上。
白无瑕哭喊着,她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
那男人已经把龟头挤进她的两片阴唇之间,白无瑕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处女地显然无法承受这个男人的巨大阴茎,她的双腿用力向中间并拢,阴唇的肌肉也开始收缩,抗拒着那男人的阴茎。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能够阻止那男人阴茎的缓缓挺进,那男人淫笑着,身体用力向前一顶,他的阴茎猛地插进了白无瑕的阴道里。
白无瑕的下身感到了撕裂的疼痛,她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了惨叫声。
那男人淫笑着把阴茎缓缓退出去了一些,但是紧接着又是一下深深的插入。
在白无瑕的惨叫声中,鲜红的血液从她的阴道里面一点点地渗了出来。
下身的巨痛让白无瑕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初夜已经被眼前这个邪恶的男人夺走了,眼泪霎时间从她的那对大眼睛里流了出来。
这个男人淫笑着低下头,看着白无瑕的处女鲜血染红了他自己肮脏的阴茎,满意地淫笑着说:“看来你还真没让你老爹失望,果然还是个处女,可惜,只能便宜我了。”
这个男人的羞辱让白无瑕更加痛苦地号哭起来,而在白无瑕的哭泣声中,那男人更加得意地在白无瑕的身体里抽插了起来。
白无瑕只能紧咬牙关,忍受着那无法忍受的痛苦,晶莹的泪水让白无瑕看起来更是梨花带雨一样让人怜惜。
而正在强暴白无瑕的这个男人却享受着身下这个女孩的处女阴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的快感,他抓住白无瑕的一只乳房揉搓着,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男人的阴茎不断地摩擦着白无瑕干燥的阴道,敏感部位被阴茎拉扯的疼痛让白无瑕痛苦地呻吟着。
那男人似乎也感觉到了阴茎摩擦的疼痛,减缓了抽插的速度,他淫笑着说:“玩处女就是麻烦,好吧,我来帮帮你。”
这个男人的阴茎开始慢慢地在白无瑕的阴道里蠕动着起来,每一下蠕动都让白无瑕忍不住呻吟着。
那男人一边凌辱着白无瑕,一边淫笑着看着她脸上的痛苦表情,那男人又蠕动着抽插了几下以后,用手抓住白无瑕的腰肢,调整了一下位置。
然后,这个男人淫笑着把阴茎用力插进白无瑕的阴道深处,白无瑕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快感在自己的身体里蔓延开来,忍不住呻吟起来,然后那男人的连续几下抽插让白无瑕更加强烈地感受到了这种快感,也让她不停地发出婉转的呻吟声。
那男人感觉到白无瑕的阴户里已经开始分泌出体液,他停下抽插,看着身下的女孩,得意地说,“怎么样?舒服吧?才插了这么几下你就已经湿了。”
白无瑕这时也已经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在这男人的羞辱面前,她脸颊绯红,无言以对。
“哈哈,小美人,你就乖乖地挨操吧。”
这个男人淫笑着羞辱着白无瑕,继续用力地在她身体里抽插了起来。
在一阵阵不受控制的快感当中,白无瑕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白无瑕不知道,那个男人刚才那样蠕动着抽插,就是为了在她的阴道里寻找女孩最敏感的部位-阴蒂。
以那男人玩弄过无数少女的经验,他很容易地就用阴茎找到了白无瑕的阴蒂,然后他调整了白无瑕的身体位置以后,就开始用阴茎摩擦、顶撞白无瑕的阴蒂,刺激着这个完全没有性经验的少女。
而白无瑕的身体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就本能地分泌出了体液,润滑着这个男人阴茎的抽插。
在白无瑕的呻吟声中,那男人一边继续用阴茎刺激着白无瑕的阴蒂,一边得意地看着白无瑕的身体渐渐变成粉红色,感受着白无瑕的阴道变得越来越湿润,他的抽插也变得越来越顺畅。
虽然在体液的润滑下,阴道被摩擦的疼痛有所减轻,但是白无瑕紧窄的处女阴道被男人的阴茎侵犯还是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加上被强奸失身的屈辱,让白无瑕还是不停地哭泣着。
在白无瑕的哭声和呻吟声中,那男人不停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享受着她青春的胴体。
直到十几分钟以后,那男人才把他肮脏的精液射进了白无瑕的阴道里面,玷污了她原本纯洁的身体。
就在白无瑕失身的同时,白无垢也正在遭受同样的厄运。
白无垢也被几个男人一丝不挂地按在地上,手脚同样都被那些男人抓住,她微弱的反抗只能更加激起那些男人的兽欲。
两个男人把白无垢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另一个男人已经脱下自己的衣裤,淫笑着跪在白无垢双腿之间的地上。
这个男人没有急着马上凌辱白无垢,而是用双手抓住白无垢丰满的乳房玩弄起来。
“这个小妞的奶子摸起来好舒服。”那个男人一边揉搓着白无垢的双乳,一边满意地说,“我的手都抓不住。”
白无垢的乳房非但是三个女孩当中最丰满的,哪怕是与一些性感明星相比,也毫不逊色。
那个男人得意地折磨着白无垢富有弹性的双乳,把这对丰满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这男人粗暴的揉搓使白无垢疼得抽泣起来,而那男人揉搓了一会以后,更加变本加厉地伏在白无垢的身体上,用牙齿轮流啮咬着她性感的双乳,白无垢疼得拼命扭动着身体,惨叫着想要挣脱,但是那男人的双手紧紧抓牢她的乳房,根本无法摆脱。
“感觉真够劲。”那男人放开白无垢的双乳,抬起头来说。
白无垢的双乳上都已经布满了牙印,有几个被咬破的伤口里渗出的血丝已经和乳房上沾着的那男人的唾液混合在了一起。
那男人看着满脸泪水,正在不停地抽噎着的白无垢,淫笑着说:“好了,你的奶子已经吃过了,接下来就该操你了。”
说着,那男人抓住白无垢的两条腿,而原先抓住白无垢双腿的两个男人放开了她。
那男人把白无垢的双腿分别扛在自己的双肩上,虽然白无垢拼命踢蹬着双腿,但却什么用也没有。
那男人淫笑着用手把白无垢的屁股向上托,同时,他的身体也渐渐逼近白无垢。
很快,白无垢就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被一个滚烫的硬东西抵住,她虽然涉世不深,但是学校中学到的生理知识还是让她明白了那意味着什么。
白无垢哭叫着,浑身都颤抖起来。
那个男人的龟头马上就撑开了白无垢紧紧合拢的阴唇,顶到了她的阴道口,他淫笑着用双手抓住白无垢的屁股,身体猛地向前一顶,他的龟头冲进了白无垢的阴道里。
然后,在白无垢的一阵阵惨叫声中,那男人一次一次地冲击着白无垢的身体,把他硕大的阴茎也慢慢地插进她从未被侵犯过的处女地。
这个男人一边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向白无垢紧窄的阴道深处推进着,一边感受着女孩那柔嫩的阴道壁包裹着阴茎的美妙感觉。
而白无垢此时却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就象被铁棍捅穿了一样,那男人的推进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让白无垢难以忍受,她的惨叫声也越发凄厉。
“你的小洞洞还真紧呢。”
那男人抓着白无垢的屁股,一边向她的身体里面推进着,一边淫笑着羞辱着她,“看来还真的是个小处女,不过马上可就不是了。哈哈哈…”
白无垢听着那男人得意的淫笑声,泪水夺眶而出,不仅仅是因为下体的疼痛,更因为她明白,自己的初夜马上就要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夺走了,自己的身子很快会被他糟蹋,自己最珍视的贞洁不可避免地会遭到玷污。
想到这里,白无垢哭得更加伤心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噩运会降临到自己身上,她多希望这只是场梦,可是男人的得意的淫笑和她的下身传来的阵阵巨痛却把白无垢拉回现实,告诉她这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在白无垢的阵阵惨叫声中,那男人终于把他的整支阴茎都插进了女孩柔嫩小巧的阴户里面,那男人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紧贴着白无垢的阴唇,他得意地抓住白无垢的臀部,开始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而白无垢也更加痛苦地惨叫起来。
那男人的阴茎从白无垢的阴户里抽出的时候,可以清楚地看见阴茎上沾染着的血丝,随着那男人的抽插越来越快,有越来越多的处女血从白无垢的阴道里渗了出来,顺着白无垢的身体流下来,滴落到了地上,让那些围观的男人们感到血脉贲张。
而白无垢噙满泪水的动人双眼,胸前丰满性感的柔嫩玉乳,白皙修长的诱人双腿更加都让她身上的那个男人感觉到无比兴奋,他放肆地享受着这个美丽的处女白皙娇嫩的身体。
在白无垢的呻吟和惨叫声中,这男人的抽插节奏也变得越来越快,那男人在白无垢的身体里抽插了二十分钟以后,那男人俯下身去,抱住了白无垢,双手抓住白无垢的肩膀,把白无垢的腿压到了她的胸前,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他肮脏的精液被射进了白无垢的处女阴道里。
而就在白无瑕和白无垢的失身惨剧发生的同时,在她们的身边,白无尘也失去了她珍守的处女贞操。
白无尘是三个女孩当中身材最娇小的一个,捆绑她手脚的绳索刚一被解开,她就拼命反抗着那些男人,但是她软绵无力的动作却根本不能阻止那些男人。
一个男人完全无视她的反抗,淫笑着张开双臂,想要把这个娇小的女孩抱进自己怀里。
白无尘惊呼了一声,身体弯曲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躲过了这个男人的怀抱。
而另外一个男人却从另外一个角度扑向她,白无尘又一次尖叫着向后弯下腰,躲过了这个男人的猛扑,但是这个男人却抓住了白无尘的脚踝。
于是当第三个男人扑向白无尘的时候,她没有能够躲开。
白无尘的手脚都被那些男人抓住,她身上的衣裙也马上就被这些禽兽撕得粉碎,然后那些男人把白无尘也按倒在地上。
白无尘的双腿被两个男人抓住向上用力提起,白无尘的身体一下子就被提了起来,屁股悬空。
白无尘觉得双腿象是要断了一样,她疼得哭了起来。
幸好这样的疼痛没有持续多久,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淫笑着跪在白无尘的身后,把他的膝盖垫在白无尘的屁股下面,而抓着白无尘双腿的那两个男人把她的身体放了下来,然后把白无尘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这样白无尘的屁股就放在了这个男人的膝盖上,而分开的双腿让女孩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阴户毫无遮蔽地暴露在那个男人眼前。
“好嫩的妞,”那男人的双手托着白无尘的屁股,淫亵地欣赏着白无尘稀疏的阴毛和她若隐若现的阴户,“不知道操起来爽不爽。”
白无尘看到那男人淫亵的表情,听到他羞辱的话语,羞得满脸通红,啐的一口,朝那个男人吐了一口唾沫。
那男人猝不及防,白无尘的唾沫正吐在他的脸上。
“哈,禽兽!”白无尘看见那男人的狼狈样,得意地笑了起来,“尝尝我的唾沫吧。”
“好,好烈性子,我喜欢。”
那男人居然没有生气,而是用手指刮掉脸上的唾沫,“这些唾沫正好可以用来润滑。”
说着,那男人把手指伸到白无尘的阴户上,把那些唾沫抹在白无尘的阴唇上。
“放开我,放开我。”白无尘感觉遭到侮辱,用力挣扎起来,但是毫无用处。
“急什么,”那男人淫笑着说,“先把唾液抹抹均匀。”
那男人的手指探入白无尘的两片阴唇之间,白无尘的脸色为之一变,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那男人淫笑着慢慢拨弄着白无尘的两片阴唇,白无尘哭喊着,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
“你再笑呀,怎么不笑了?”那男人抽回手指,淫笑着说,“能笑还是赶快笑吧,马上你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说着,那男人用一只手的手指分开白无尘的阴唇,用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导引着自己的龟头探进白无尘的两片阴唇中间。
“怕疼吗?”那男人得意地看着白无尘紧张的表情,“如果你真的是处女,那可就要疼了。你就祈祷刚才你的那些唾沫真的可以润滑吧。”
说着,那男人的屁股用力向前一顶,这个男人的龟头马上就没入了白无尘的阴唇中间,白无尘的惨叫也随即响起。
然后那男人开始粗暴地把阴茎向着白无尘的身体深处推进,他粗壮的阴茎越来越深地插入白无尘紧窄的阴道里。
娇小可爱的少女还未经人事,处女阴道无比敏感,怎能承受着男人这样野蛮的动作?
白无尘痛苦地尖叫、哭喊起来,但是这个男人却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白无尘的哭叫声反倒让她更加兴奋。
男人用两手抓住白无尘的乳房,更加用力地把阴茎向前推进着抽插起来,白无尘的乳房甚至都被那男人的指甲划破了。
在白无尘绝望的号哭声中,那男人粗暴的动作终于把他的阴茎几乎完全插进了女孩紧窄的阴道里,他的龟头甚至已经顶到了白无尘的子宫口。
“怎么样?疼吗?”
那男人得意地看着白无尘因痛苦而扭曲的面部表情,用力地在白无尘还没有完全湿润的阴道里面抽插了起来。
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剧烈地翻动着白无尘的阴唇,而标志着失身的鲜血也随着这个男人的动作从白无尘的阴户中一点点流了出来,白无尘的大腿根部很快就已经是血迹斑斑。
这个男人低下头,看见标志着女孩失身的鲜血,得意地用手指沾了一点,然后把手指放在白无尘流着泪的眼前说:“果然是个处女,刚才一定够你受的。不过你现在已经不是了,永远再也不是了。哈哈哈…”
在男人的淫笑声中,白无尘羞辱地低下头,失身的痛苦和耻辱让她痛哭起来。
那男人淫笑着俯下身来,用牙齿咬住了白无尘的一个乳头,白无尘的哭叫声马上变得更加凄厉。
那男人放开了白无尘的乳房,乳房上留下的一个清楚的牙印让这个男人更加兴奋,他继续在白无尘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白无尘几分钟前才刚刚失身,现在,白无尘的阴道里除了处女血,什么润滑也没有,而那男人的阴茎却正不停地在白无尘的阴道里来回抽插着,白无尘只能惨叫着苦苦承受阴道被摧残的剧痛。
而那男人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享受着阴茎在白无尘的处女阴道的紧紧包裹中快速摩擦的快感,而这也让白无尘更加痛苦地惨叫起来。
在白无尘撕心裂肺地叫了15分钟之后,那男人终于彻底满足了兽欲,他把阴茎顶在白无尘的子宫口,尽情地把肮脏腥臭的精液喷射在白无尘的子宫里。
白无尘瘫软在地上哭泣着,那男人拔出阴茎,欣赏着上面沾染的处女血,得意地淫笑起来。
白海川被那个男人抓住头,被强迫着看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男人强奸而失去了宝贵的处女贞操,痛苦地号叫着:“不!不!”
“怎么样?好看吗?”那个男人得意地对白海川说。
“天哪!天哪!”白海川痛苦地喊叫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这还只是个开头,精彩的还在后面。”那男人淫笑着,“女人身上有三个洞,这三个洞的处女我们都要了。”
“什么?”白海川不可思议地听着那个男人的话,“你们这些魔鬼!畜生!她们只有17岁,她们还是孩子啊!”
“她们是性奴隶,当然要用每一个洞来伺候主人们”那男人还是淫笑着说,“你就好好欣赏吧。”
白无瑕正瘫软在地上哭泣着,下身传来的剧痛提醒着她被强奸失身的事实。
刚才的强暴已经耗尽了白无瑕的体力,她现在全身酸痛,根本不能动。
而这时,一个男人走到白无瑕身边,蹲下身来,把白无瑕的双手又扯到她的背后,然后把她反绑起来。
白无瑕隐隐觉得这个男人要继续凌虐自己,但是却已经无力反抗。
那男人把白无瑕的双手反绑好以后,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从地板上稍微提起一点,然后用另一只手把一个橡皮球塞进白无瑕的嘴里,接着那男人把橡皮球上连着的两根皮带绕到白无瑕的脑后固定好,又用力把白无瑕的头发向上拉。
头皮的疼痛使白无瑕不得不跪在地上,那男人放开白无瑕的头发,用双手抓住她的脸颊,把自己勃起的阴茎穿过白无瑕嘴里的橡皮球上的一个孔洞插进白无瑕的嘴里。
男人阴茎上一股浓重的腥味直冲白无瑕的大脑,白无瑕哭叫起来,被橡皮球塞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白无瑕想要吐出这个男人阴茎,但是她的嘴唇根本无法碰到那男人的阴茎,而她的舌头也完全不能把那男人的阴茎从她的嘴里推出去,那男人的双手还抓着她的脸,让她根本无法后退。
白无瑕想要用力咬,却绝望地发现她完全咬不动嘴里那个橡胶球。
“别白费劲了。这个叫口交球,是专门为了玩你们的嘴巴设计的。”
那个男人得意地说,“以前也从来没被人玩过嘴巴吧?现在就享受一下吧。”
说着,这个那男人淫笑着把自己的阴茎在白无瑕的嘴里狠狠地抽插起来,可怜的白无瑕只能无奈地忍受着男人阴茎上的腥臭气味,承受着这样的耻辱,泪水再一次从她的大眼睛里滚落下来。
那男人在白无瑕的嘴里抽插着,享受着这个美人那湿润温软的口舌的美妙触感。
十多分钟以后,那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白浓的精液从他的阴茎里喷射而出,白浊的精液一部分灌满了白无瑕的口腔,另一部分喷到了白无瑕流满泪水的脸庞上。
那男人满意地抽出了瘫软的阴茎,解下白无瑕头上的口交球,走到一旁,而白无瑕马上张开嘴,吐出那个男人倾泻在她嘴里的白浊精液,但是她仍然可以感觉到已经有一些腥臭的精液流进了她的喉咙。
但是白无瑕还没来得及恶心,另一场厄运就降临到了她的身上。
另一个男人走到白无瑕身边,蹲下身来,抓住白无瑕的腰,把白无瑕的身体翻了过来。
白无瑕全身软绵绵的,已经无力挣扎,只能任由这个男人任意摆布。
那男人用一只手抓住白无瑕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用另一只手抓住白无瑕的腰向上拉,白无瑕的身体被拉了起来,她不得不撅起屁股,双膝跪地。
那男人松开白无瑕的腰肢,抓住她白皙丰满的臀部,他的手指用力把白无瑕的臀部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中间小巧紧致的肛门。
白无瑕感觉到那男人把自己的龟头顶在她的肛门上,白无瑕这才意识到那男人的可怕企图,强烈的恐惧和羞耻感令她吓得魂不附体,白无瑕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但是,这样无力的挣扎在那男人面前完全就是徒劳,那男人用力抓住白无瑕的臀部,淫笑着把自己坚硬的阴茎向白无瑕拚命摇晃的双臀中间用力推进,他的龟头缓缓的陷进了白无瑕紧窄的肛门里。
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肛门传来,白无瑕的整个身体像垂死的鱼儿般扭动着,拼尽全力想要阻止那男人的进一步深入。
但那男人只是得意地用力按住白无瑕,然后他的腰部猛地用力向前一顶,男人的阴茎就插进了白无瑕的肛门里面。
白无瑕感到好像有根烧红的铁棍捅进了她的体内,她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一缕鲜血从白无瑕的肛门上被撕裂的伤口里渗了出来,白无瑕已经痛得昏了过去,而那男人却得意地淫笑着,他放开白无瑕被反绑的双手,任由她的身体跌落在地上,他抱住白无瑕的臀部,继续野蛮地把阴茎插进白无瑕的肛门深处里。
经过十几次粗暴的推进,男人的阴茎终于全部插进了白无瑕的肛门里,他体验着阴茎被紧窄的括约肌包裹住的快感,他能感觉到白无瑕的肛门比她的处女阴道更加紧窄,于是这个男人抓住白无瑕的双臀,开始在她已经肿胀的肛门里面奋力抽插起来,越来越多的鲜血随着男人的抽插从白无瑕肛门上的伤口流到地上,有几滴鲜血还流到了男人的阴茎上,看着自己阴茎上的血丝,那男人更加兴奋地蹂躏着白无瑕的肛门。
这个男人在白无瑕的肛门里发泄够了以后,把精液射进了女孩的直肠里,然后满意地抽出阴茎,放开了白无瑕的身体。
处于昏迷状态的白无瑕瘫倒在地上,她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鲜血和精液不断地从她的阴道和肛门里流到地上,她的大腿根部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了。
刚刚失身的白无垢瘫倒在地上哭泣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刚才被男人夺取贞操的剧痛让她痛苦不堪。
两个男人走到白无垢的身旁,蹲下身来,把白无垢翻了个身。
全身瘫软无力的白无垢已经根本无法作出反抗,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那两个男人抓住白无垢的腰肢和肩膀向上提,白无垢自然地用双膝跪地,双手撑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一个男人跪在白无垢的面前,把一个橡胶球塞进白无垢的嘴里,然后把橡胶球上的皮带在白无垢的脑后固定好,接着,他就把自己勃起的阴茎通过橡胶球上的孔洞插进了白无垢的嘴里。
男人阴茎的腥臭味使白无垢感觉到了恶心,她本能地向后退,她的屁股却撞在另外那个男人的手上,身后那个男人的手按住了白无垢的屁股,让她无法后退,而白无垢面前的那个男人也用手捧住了她的脸颊前后晃动起来,男人的阴茎就在白无垢的嘴里抽插起来,每一下抽插,那男人的龟头都直接顶在白无垢的舌头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反胃。
“这个妞舌头好软!口交起来很舒服。”那个男人兴奋地说,“如果以后调教调教,那就更好了。”
白无垢一边应付着在她嘴里来回抽插的这支阴茎,一边感觉到身后那个男人的一根手指正在她的阴户上抚摸着,“难道是又一次强奸?”
白无垢觉得非常紧张。
那男人并没有再次侵犯她的阴户,而是把手指伸进她的两片屁股中间,拨弄着她的肛门,手指上还湿湿的。
白无垢觉得肛门是很脏的地方,有人摸她的肛门让她觉得非常羞耻。
幸好那男人的手指很快就缩了回去,只是肛门上沾着一些粘乎乎的液体,让白无垢觉得很不舒服。
白无垢正想要集中精神应付那个正在玩弄她口舌的男人,却感觉到一个滚烫的东西顶到了她的肛门上。
肛门受到刺激的白无垢身体轻轻一震,还没等她喘过气来,一根硕大的东西猛地一下插入她的肛门里,女孩疼得发出恐怖的凄厉惨叫:“啊……啊……救命!”
“被操屁眼舒服吗?”
身后那个男人伏在白无垢背后对她说,“我刚才把你下面的血和精液涂在你的屁眼上了,稍微可以润滑一下,希望不会太疼。哈哈哈。”
这时,可怜的白无垢才知道,粗暴地插入她肛门的,就是身后这个男人粗大的阴茎。
刚才当这个男人刚才玩弄她肛门时候,不省人事的小女孩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只有当那男人的阴茎用力插入她未经开发的窄小肛门之时,白无垢才感受到那可怕的剧痛。
惊慌的白无垢拚命挣扎起来,满是泪珠的脸蛋涨得赤红,但她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软绵无力、难以动弹。
白无垢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同时失去了她的第一次口交和第一次肛交。
白无垢面前的那个男人正抓着她的脸颊,得意地把阴茎在她的嘴里抽插着,享受着她的口舌那温软感觉。
而白无垢身后的那男人粗壮的阴茎正在一点一点地深入这可怜女孩的直肠里面,白无垢的肛门因为痛苦正在剧烈地收缩着,每深入一分都费了这男人不少力气,但女孩肛门的包裹也令他感觉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白无垢痛苦的呻吟声在她被橡胶球和阴茎塞满的嘴里发出,变成了一串微弱的“咯咯”声。
在白无垢的嘴里肆虐的那个男人终于在蹂躏够了白无垢的口舌以后,在她的嘴里留下了腥臭的精液,那男人满意地拔出阴茎,看着白浊的精液从白无垢的嘴角和口交球上的那个孔洞里面慢慢流了出来。
男人的精液充满了白无垢的口腔,大部分精液都顺着白无垢的喉咙流进了她的身体里。
正当白无垢屈辱地吞下那些精液的时候,一阵剧痛从她的肛门传来,白无垢身后那个男人逐步深入的肉棒终于将白无垢娇嫩的肛门撕裂了。
剧痛让白无垢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而那男人却更加得意地用他的阴茎在白无垢被撕裂后流血不止的肛门里更加使劲地抽插起来,白无垢只能一边哭着任由那男人抓着她雪白结实的屁股摇晃着,一边挣扎着无比羞耻和屈辱地从仍然被口交球塞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惨叫声。
白无垢从来没有被人侵犯过的肛门依然十分紧密,这个男人感到白无垢温暖的直肠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肉棒,令他舒适无比,很快他就在女孩的肛门中射了出来。
那男人拔出阴茎,解开白无垢脑后的口交球皮带,放开白无垢的身体,站起身来。
可怜的白无垢已经被糟蹋得昏死过去,她的身体无力地躺在地上,沾满精液和血迹的阴唇红肿外翻,她那原本小巧紧密的肛门也已经被糟踏成了一个无法合拢的紫红色肉洞,白浊的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她的嘴角、阴户和肛门里不停地流出来,滴落在地上。
而一旁的白无尘遭到强暴失身以后,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她蜷缩着身体,正在止不住地痛苦哭泣,鲜血和精液从她柔嫩的阴户中流淌出来,顺着白无尘白皙丰腴的大腿慢慢地滴落下来。
一个男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