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男人的势力几乎完全控制了这个地区,而且他们的实力还在快速增长着。
他们把毒品原料和军火放在其他货物里一起肆无忌惮地走私进口,并且在他们设在孤儿院里的地下工厂里加工成新型毒品。
这样一来,他们对于毒品市场和军火市场的控制力也就越来越强,而毒品和军火向来就意味着暴利,男人们在大发不义之财的同时,也更加地为非作歹、为所欲为,他们的触手几乎伸到每个角落。
但是,这些男人也引起了警察部门当中一些有正义感的警官们的注意,这些警官不断打击着这些男人们的邪恶行径,给这些男人制造了不少麻烦。
警官们希望能够找到机会彻底粉碎这些男人的犯罪组织,而这些男人也正在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尽管这场正邪之战正在悄悄进行,普通人的生活还是一样地在继续着。
这座城市的一家着名大报社正在招聘摄影记者,为了找到最合适的人选,这家报社别出心裁地要求应聘者不必提供学历、简历这些常规资料,而只需要把应聘者的联系方式和自己感觉最满意的八到十张没有经过修饰的照片作品寄到报社,供报社社长、总编和报社聘请的评论家们根据作品挑选合适的人选。
这家报社开出了非常优厚的待遇,所以有许多应征者络绎不绝地把自己的作品寄到这家报社,其中不乏一些得过奖的摄影师。
但是当最后结果揭晓的时候,却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些经验丰富、见多识广的考官们都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应聘者寄来的照片打动了。
那几张照片选取的角度非常独特,构图和色彩也接近完美,特别是有两张在火灾现场拍摄的抓拍镜头,看得出拍摄者也是奋不顾身地冲进火场,才能拍摄到这样的照片,完全体现出了摄影记者的勇敢和坚决。
而当这些照片的作者来到报社面试的时候,又让那些考官们吃了一惊,因为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个刚满19岁的美丽清纯的女孩,她有个可爱的名字叫康乃馨。
考官们不无讶异地问康乃馨为什么这么小就来应聘摄影记者,又为什么她的照片拍得那么好。
康乃馨告诉考官们,她其实不是本地人,而是来自于离此不远的另一座城市。
康乃馨从小就喜欢摆弄照相机,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摄影,因为她的天赋再加上努力,所以她的摄影水平提高得很快。
但是由于康乃馨的父母希望她能够考上大学名校,从而并不支持她花太多的时间来提高摄影水平,所以康乃馨一直没能把作品送到摄影展上参展,也就没能获得什么奖。
而当几个月前,康乃馨高中快要毕业的时候,她的父母要求康乃馨停止摄影,把所有的时间用来准备大学联考。
而康乃馨却一直梦想着要当一名摄影记者,所以对联考兴趣不高,更加不肯放弃自己的摄影爱好。
康乃馨和父母为此争吵以后,乘半夜父母熟睡的时候,带上自己宝贝的相机和自己的积蓄、少许衣物,在床头柜上留下给父母的信,就连夜离家出走。
康乃馨来到这座城市以后,租了一间小房子,每天都到处拍照,然后选取满意的照片和一些在突发事件现场拍下的新闻照片给各大报社、杂志社投稿,以此谋生。
这次看到这家着名报社的招聘启事,就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把自己最近拍的一些照片寄到报社来,没想到就此被这家报社看中了。
考官们又让康乃馨当场拍摄了几张照片,对她拍摄的感觉非常满意,于是,康乃馨顺利地在这家报社里开始了她成为正式员工前的试用期。
到报社上班的第一天,康乃馨就在她的同事当中引起了一场小小的轰动。
康乃馨人见人爱的俏丽面容,黄金比例的身材加上她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肢,让她的那些单身男同事们神魂颠倒。
每天都有许多人对康乃馨献着殷勤,而她的办公桌上也一直堆满了那些人送给康乃馨的各种零食。
而报社里的另外一位记者也很喜欢康乃馨,他虽然不会象其他人这样向康乃馨献殷勤,但是每次康乃馨出去拍摄照片以后,在酷热的天气当中回到报社的时候,那位记者总会悄悄地泡一杯清凉的茶水,放在康乃馨的桌子上。
直到有一次,康乃馨在一个品牌发布会上摄影时,旁边的一家小报的摄影记者看到康乃馨的美丽面容和性感身材,居然见色起意,借拍照的机会,用手肘磨蹭着康乃馨的胸口,康乃馨马上惊呼起来,并且用力打开那男人的手,那男人没想到被康乃馨当场叫破,看到旁边的其他记者都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他,那男人恼羞成怒,挥舞着拳头打向康乃馨。
正在康乃馨花容失色地慌忙用手挡住面部的时候,正在现场采访的那位记者挺身而出,一把抓住那个男人的拳头,并且为了保护康乃馨,和那男人扭打起来。
直到保安闻讯赶来,把那个男人赶出会场,这位记者的脸上身上已经多处挂彩。
康乃馨其实也早就被这位年轻英俊的编辑所吸引了,而这件事情更是打动了康乃馨的芳心。
这位记者的体贴和正义感最终打开了康乃馨初恋的心门,康乃馨和他走到了一起,成为了他的女朋友。
康乃馨和男友每天一起上下班,一起吃晚饭,一起逛街,周末的时候,他们还一起看电影,每天晚上康乃馨的男友都会把康乃馨送回她租住的地方以后才自己回家去。
在男友的劝说下,康乃馨准备再过一段时间,等她结束试用期,成为报社的正式摄影记者以后,就带着男友回家看看自己的父母,估计父母看见康乃馨已经有了一份喜欢的工作,还交到了不错的男友,也会为她高兴的。
但是正当康乃馨和男友憧憬着未来的时候,噩运却已经向他们展露出了狞笑。
不久以后的一个星期六,康乃馨和男友还有报社的几个同事一起去郊游,他们开着一个同事的一辆旅行车,来到郊外的一片森林里。
他们把车停在森林边缘,然后带着帐篷和食物走进森林,在森林深处,他们找到一个风景如画、人迹罕至的地方。
于是,他们高高兴兴地搭起帐篷,准备一起野餐。
这时,一个同事提议:“这么高兴的时候,不如康乃馨给我们拍几张照片吧,她拍出来的照片就是好看。”
其余的同事们也纷纷附和着。
康乃馨也很高兴地说:“好呀,那我给大家多拍几张照片好了。不过大家要等我下,我的照相机放在车上了,我去拿一下。”
康乃馨的男友拉住康乃馨的手说:“你坐着,我去帮你拿吧。”
有个同事在一边起哄:“小两口这就甜蜜起来啦?不舍得女朋友累着了吧?哈哈。”
康乃馨的脸变得绯红,她拉开男友的手,轻声说:“被人笑话了吧。还是我去拿吧。”
在同事们善意的笑声中,康乃馨象小鹿一样跑了开去,而她的男友也不好意思地红着脸目送着康乃馨的背影远去。
康乃馨很快就在车上拿到照相机,然后原路返回。
当康乃馨快要回到同事们宿营地的时候,突然,她似乎听到了惊恐的尖叫声听到连续的几声枪响。
康乃馨本能地匍匐在地上,慢慢地靠近宿营地,康乃馨隐藏在一棵大树后面的草丛里,悄悄地抬起头来,张望着宿营地的情况。
康乃馨看到宿营地上有几个男人正拿着手枪向四周张望,而另外几个男人则拿着手枪用脚踢着什么,康乃馨灵机一动,把照相机放在眼前,长焦镜头的超长焦距使康乃馨把宿营地上正在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康乃馨的男友和同事们都已经倒在血泊里。
而那些男人正在轮流用脚踢着他们的身体,一个男人可能是觉得康乃馨的一个同事没有死,又用手枪朝他头上补了一枪,另外几个男人也在另外几个受害者身上补枪。
康乃馨虽然非常害怕,但是记者的敏感让康乃馨不停地按下手里的快门,拍摄着那些男人残忍地杀害她的同事们,康乃馨拍下了这些凶手的脸。
这时,康乃馨突然从镜头里看到,她的男友从地上一跃而起,不顾身上还流着血,一把抓住一个男人手里的手枪,用力地争夺着。
“砰”的一声,康乃馨男友的后脑爆裂开来,康乃馨男友的尸体倒在了地上,在他身后,另一个男人正在吹掉枪口的硝烟。
康乃馨从镜头里亲眼看到男友被这些凶手残忍杀害,她想要飞奔过来,想要大声哭泣,但是她明白,如果现在被这些歹徒发现,非但自己也会被杀害,而且也不可能为男友报仇了,康乃馨苦苦忍耐着,拍下了杀害她男友的凶手的面容,康乃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那些男人又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幸存者以后,就离开了现场。
那些歹徒走了以后,康乃馨才哭着奔向血流满地的现场。
地上到处倒卧着康乃馨同事们的尸体,几分钟前还是生龙活虎的伙伴们现在却都已经天人永隔。
康乃馨在这些尸体当中找到了她的男友,康乃馨跪倒在男友的尸体旁边,伤心地哭了起来。
康乃馨随后跑回旅游车,用车上的电话报了警。
警察很快赶到了现场,在勘查现场的过程中,警察们还在离开案发地点不远的地方发现两具被活埋的尸体,还有毒品交易中检验毒品的痕迹。
康乃馨找到了现场指挥的警官,告诉他自己拍到了凶手的照片,那位警官马上用警车把她送到了警察局。
其实,警察们再勘查当中已经察觉,这起案件应该是那些男人在附近交易毒品并清除叛徒的时候,康乃馨的同事们无意间在附近露营,那些男人以为康乃馨的同事们看到了他们的犯罪活动,为了杀人灭口而杀害了他们。
但是警察们苦于没有证据,不能奈何那些男人,但是康乃馨的照片可以成为一项非常有力的证据,用来指证被拍到的那几个男人。
康乃馨还提出要出庭作证,但是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官觉得这样对她太不安全,所以就劝说康乃馨不必出面作证,照片已经是一项有力的证据,康乃馨听从了警官的建议,不再坚持出庭作证。
康乃馨的照片很快被冲印了出来,几位警官看过康乃馨拍下的照片以后,觉得这次有希望把那些男人绳之以法了。
警察马上逮捕了照片上拍到的这几个男人,但是他们坚持不认罪,于是警官们胸有成竹地提起了起诉。
但是,警官们大大低估了这些男人的势力,在等待开庭的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里,这些男人们通过政府和司法部门当中被他们收买的那些官员,指定了早已被他们收买的几位法官来主审此案。
又通过他们安插在警察内部的卧底,在开庭前就偷走了存放在警察局证物房的数码相机存储卡。
在庭审过程中,警方没办法向法庭提交存储有康乃馨拍下的原始照片的存储卡,而之前警方呈交法庭的照片却被法官一致认为不够清楚,不能用以辨认罪犯,而警方的那些次要物证的可靠性又全都被那些男人的律师咄咄逼人地怀疑或者推翻。
眼看着这次诉讼又要以“证据不足”不了了之,在法庭上旁听的康乃馨看着那几个男人站在被告席上得意地狞笑的样子,非常不甘心他们逃脱法律的惩罚。
在休庭的间隙,康乃馨打电话给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官,告诉他自己决定要作为目击证人出庭作证,证明当天杀人的凶手就是站在被告席上的这几个男人。
那位警官知道,如果康乃馨出庭作证,她的证人证言将会成为非常有力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些被告确实有罪,而警方也可以顺藤摸瓜,把这些男人一网打尽,所以这个警官马上就一边联系警方的律师,要求向法庭提交新的人证,一边安排警察把康乃馨接到用来临时安置证人的一间公寓里,以防那些男人找到康乃馨,会对她不利。
再次开庭以后,警方的律师立即站起身来,打断明显对警方不利的庭审,并提出控方要提交新的证人,而且说明新的证人就是拍摄了那些作为证据的照片的摄影记者,她的证词完全可以证明被告有罪,所以要求法庭要求延期再审,法官商议后宣布三天后再开庭。
而那些男人马上就从这些被他们所收买的法官这里得到消息,知道那天目击杀人经过并拍下照片的人将会出庭作证,这些男人意识到,如果这个证人出庭作证,一定会当庭指认这些凶手,警方有了这样有力的证人证言,他们再想要脱罪可就不容易了,所以他们必须要想办法阻止这个证人在法庭上指证那些男人。
于是这些男人通过他们安插在警方的卧底很快查到了这个证人就是康乃馨,而且也查到了康乃馨的资料和警方安置康乃馨的公寓地址,当这些男人看到康乃馨的照片,发现这个证人原来是一个如此美丽性感的女孩时,残忍和淫亵的笑容浮现在他们的脸上……
警方专门用来安置证人的公寓里备有充足的食品、饮料和日用品,住在这里的证人根本不需要出门,而且为了不引起周围邻居的注意,警方也没有在周围布置警力,在这样周密的安排下,即使是邻居也不知道这间公寓是警方用来临时安置证人的,所以警方认为偶尔用这间公寓来安置一些重要证人非常安全。
康乃馨在这套公寓里深居简出地住了三天,一切看来都平安无事。
第三天的深夜,康乃馨躺在公寓舒适的床上,想着明天要如何在法庭上指证那个凶手,如何对付对方律师的胡搅蛮缠和咄咄逼人,怎么也睡不着,一直处于半梦半醒当中在床上辗转反侧。
正当康乃馨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隐约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康乃馨正想要起床查看一下这股气味是从哪里飘来的,但是她却发现自己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眼睛都睁不开,很快康乃馨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康乃馨勉强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另外一间房间里,正躺在一张床上。
康乃馨吃了一惊,她想要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康乃馨只能平躺着向旁边张望。
康乃馨看到正对着自己的墙上正挂着她男友的大幅照片,照片下面还设有香案,上面放着香炉和水果,就象是灵堂的布置一样。
难道这里是为男友设的追思灵堂?
但是自己为什么又会从警方安置证人的公寓来到这里?
为什么又会这样全身无力?
疑问一个接一个地涌上康乃馨的心头。
康乃馨看到房间屋顶的两个角上都挂着带有麦克风的摄象头,知道一定有人正在看着自己,而且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于是康乃馨朝着麦克风的方向大声喊叫起来:“有人吗?你是谁?”
康乃馨喊了几声以后,她听到铁门被打开的声音,好象有许多人走进了这个房间。
“康小姐,你醒了?”
一个男人得意地笑着走到康乃馨身边说,“怎么样,对我们给你男朋友布置的这个灵堂还满意吗?今天可是你男朋友的尾七,应该要好好祭奠一下的。”
“是的,是应该祭奠一下的。”
康乃馨低垂着眼帘,泪水已经在她的眼眶里积聚了起来。
康乃馨神色有些黯然,她这时才想起来男友被杀害确实已经有四十九天了,这段时间康乃馨一直忙着为了把那些凶手绳之以法,给男友和同事们报仇而忙碌着,她现在才发现自己无意间疏忽了男友的丧仪,愧疚感从心中油然而生,同时也就对面前这个为男友设置灵堂的陌生人感到非常感谢。
康乃馨看着这个男人继续说:“谢谢你为他设立这个灵堂。你是他的好朋友吗?”
“哈哈哈…”
这时,还有许多男人也带着诡异的笑容走到了康乃馨的床边,而那男人更加得意地狂笑起来,“我们不是他的好朋友。不过看在他那么倒霉,居然撞到我们枪口上的份上,我们还是祭奠祭奠他吧。”
“你们…原来你们是…”
康乃馨惊恐地意识到这些为她男友设立灵堂的男人根本不是她男友的朋友,而是杀害他男友和同事那些凶手的同伙,康乃馨拼命地挣扎起来,但是她身体里的力量象是被抽空了一样,康乃馨连想从床上挣扎着起身都做不到。
“康小姐,别白费劲了,”站在康乃馨床边的那个男人继续得意地说,“你的挣扎和反抗都是没有用的。我们刚才给你打了一针,”这男人拿着一个针筒继续说,“这是一种我们新发明的麻醉剂,它可以让你的手脚和躯干上的主要肌肉麻痹,但是不影响你的神经组织和大脑中枢。换句话说,你将会在几个小时当中都保持全身无力,但是神智清醒,思维和感觉保持正常的状态。”
康乃馨继续尝试着挣扎,果然,她的神智非常清醒,精神也很好,而且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不听使唤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但是康乃馨的手臂、腿和身体的大部分都动不了,只有脖子、手指、脚趾这些部位还可以稍稍移动。
眼看挣扎无济于事,康乃馨只好无奈地放弃了努力。
“你们要干什么?”
康乃馨用仇恨的眼光看着那个男人,恨恨地问。“首先,当然是为了不让你明天出庭。”
那男人看着被药物麻醉而动弹不得的康乃馨,得意地说,“只要你不出庭,警察就没有证据,法庭就不能给他们定罪。”
康乃馨其实也已经猜到了这些男人的目的,她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可能在法庭上指证那些凶手,不可能为自己的男友报仇,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那个男人的双眼看着康乃馨睡衣的胸口,康乃馨的睡衣里面没有戴胸罩,双乳若隐若现,分外诱人。
“除此以外,我们准备今天祭奠你的男朋友,只不过我们祭奠的方式有点特殊。”
那男人一边欣赏着这样香艳的春色,一边淫笑着继续说,“我们要在这里,就在你男朋友的遗像面前好好地操你…”
康乃馨惊恐地尖叫起来:“不!不要!”
“我们不但要好好操你,还要把你挨操的经过拍下来。”
那男人继续淫笑着说,“然后放到网上,让所有人看看,和我们作对是什么下场。”
说着那个男人看着只穿着睡衣、玉体横陈在床上的小美女,淫笑着开始脱下自己的衣裤,而站在康乃馨床边的其他男人也都淫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康乃馨害怕地拼命哭喊着,她想要挣扎,但是除了她的手指和脚趾可以在空气中抖动以外,她的身体一点也动不了。
“你不用试图挣扎了。几个小时以内,你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不会有的。”
那男人一边说,一边脱掉了内裤,他的阴茎早就已经被康乃馨的美色诱惑得高高勃起了,“不过你身体的感觉可是一点也不会受影响的,完全可以感觉到我们等一下轮流在你身上发泄,所以…”
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撕扯着康乃馨身上薄如蝉翼的睡衣和睡衣下仅有的遮蔽-康乃馨的内裤,“所以你最好放松点,好好享受享受,被那么多男人操可不是很多女孩都能有的经历哦。”
那男人很快就把康乃馨的睡衣和内裤全都撕碎了,女孩青春性感的胴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这些色狼眼前,康乃馨坚挺的乳房、柔嫩的腰肢、迷人的双腿和被薄薄的一层阴毛覆盖着阴户都让那些男人难以忍受身体里的欲望。
而可怜的康乃馨却连转动身体也办不到,她只能哭喊着流下了哀怜的两行眼泪。
那个男人爬到床上,把康乃馨的两条玉腿弯曲起来,向两边分开,然后跪在康乃馨的双腿之间,男人的两条大腿架着康乃馨的双腿,然后他用双手抓住康乃馨富有弹性的腰肢,在康乃馨的哭喊声中把她的身体用力向上拉,康乃馨的屁股也被那男人拉到了他的大腿上,这样,那男人的阴茎就已经顶在了康乃馨的阴唇上,那男人调整了一下,把他的龟头探进了康乃馨的阴户里面。
那男人看着康乃馨泪流满面的漂亮脸蛋,转向康乃馨男友的遗照说:“好了,就让你男朋友死不瞑目地看着我是怎么干他女朋友的吧。”
说着,那男人用力地把他的阴茎插进了康乃馨的阴道口,干燥而狭小的阴道口被男人粗大的阴茎粗暴地插入,撕裂的疼痛使康乃馨疼得泪流满面。
“哈哈,原来你男朋友这个废物还没碰过你。”
这个男人刚把阴茎插进康乃馨的阴道口,很快就感觉到康乃馨的阴道口特别小,而她的阴道也特别地紧窄,男人意识到康乃馨原来还是个纯洁的处女,惊喜地淫笑起来,“那我可要好好地爽一爽了,我要在你男朋友的照片面前给你开苞。哈哈哈…”
那男人淫笑着放开康乃馨的腰,用双手抓住康乃馨的一双漂亮的玉腿,把她的双腿举起来,分别扛在自己的双肩上,那男人这样提高了康乃馨的阴户的位置,也使得他自己的阴茎可以在康乃馨的阴道里插得更深。
康乃馨想要反抗,可是她软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而康乃馨的处女阴道紧紧地包裹着侵入的这支阴茎,似乎是想要阻止它的前进。
这个男人一边享受着阴茎被包裹的快感,一边更加用力地将坚硬的阴茎插进康乃馨的阴道深处。
康乃馨被下身传来的剧痛弄得痛苦不已,她不停地惨叫着。
经过这样的摧残以后,这个男人终于完全攻陷了康乃馨的阴道,他的整支阴茎,完全都插进了被他压在身下的这个青春少女那充满弹性的阴道里。
那男人开始慢慢地抽出他的阴茎,而康乃馨又被这样的刺激弄得痛苦地呻吟起来,而随着那个男人抽出阴茎,标志着失贞的鲜血也一点点地从康乃馨的阴道里流了出来,染红了她的大腿根部。
那个男人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的阴茎上沾着的处女血丝,兴奋地用双手揉搓着他刚才已经欣赏了很久的康乃馨那挺拔的一双秀乳,他肩上扛着康乃馨软绵无力的双腿,慢慢地在康乃馨刚刚才开苞的阴道里的抽插着他的阴茎,看着康乃馨流着屈辱泪水的温婉面容,满足地享用着康乃馨性感的身体。
而康乃馨却不能接受自己宝贵的贞操被这样一个男人夺走的事实和强暴给她的身体带来的痛苦,痛苦地哭号着。
男人的阴茎把康乃馨娇嫩的阴道口撑开到最大程度,在她未经人事的阴道里抽插着,硕大的阴茎每次抽动都摩擦着康乃馨的阴道,翻弄着康乃馨的阴蒂,康乃馨处女的阴道被初次侵犯的疼痛让她疼得死去活来。
康乃馨全身都动弹不得,根本无法反抗这个男人的凌辱,她除了用哭喊和眼泪来表达自己的不情愿,什么也不能做。
那个男人在康乃馨的身体上发泄够了以后,才在她的子宫里射出了精液,然后满意地离开了她的身体。
康乃馨躺在床上,看着对面墙上男友的遗照,悲伤地哭泣着,身体的疼痛和失身的耻辱让她痛苦不已。
这时,康乃馨看见另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又淫笑着爬上了她的床,而康乃馨痛苦地发现自己还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那个男人毫不费力地就抱起康乃馨,他把无力反抗的小美女抱在怀里,用手翻开康乃馨刚刚失身的阴户,看见了白浊精液混合着康乃馨的处女血丝正慢慢流出来。
那男人皱了皱眉头:“原来你还真的是个雏?你男朋友怎么这么没用,居然没操过你。早知道你还没被人操过,刚才我就第一个操你了,结果让那小子占了个便宜。”
这个男人不满地说,“不过幸好,你身上还有另外一个洞可以操。你连前边的洞都没被人操过,后面的洞应该更加没被人碰过了吧。想想就令人兴奋了。”
说着,这个男人用一个手指探进了康乃馨的肛门,康乃馨的肛门冷不防被手指侵犯,吓得她大声尖叫起来。“哈哈,屁眼果然还是原苞的!”
男人的手指才探进康乃馨的肛门一点就被阻挡住无法再前进,他满意地笑了起来,“这妞的屁眼好紧。今天就让我给你再开一次苞吧!”
说着,这男人把康乃馨的身体翻了过来,把她背朝上扔在床上,用手抓着自己勃起的阴茎上淫笑起来。
而康乃馨这时候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可怕想法,她害怕极了,根本不敢想象男人那粗大的阴茎插入她比阴户还要娇嫩的肛门的时候会有多疼,但是她却连移动身体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反抗了,康乃馨只能哭喊着哀求那个男人放过她。
那个男人在康乃馨的哭声中淫笑着抓着康乃馨的小蛮腰拉起她的臀部,康乃馨只能无奈地流着眼泪任由那男人的摆布。
那男人一边把阴茎顶在康乃馨的肛门口,一边用自己的两条腿挡住康乃馨的大腿,不让康乃馨的身体因为大腿无力支撑而向下落,然后那男人抓住康乃馨的腰,用力向前一顶,肛门传来的一阵剧痛让康乃馨忍不住失声惨叫起来。
那个男人的龟头已经插进了康乃馨的肛门里,康乃馨惨叫着,她脸上的五官已完全扭曲,柔软的身体也同时不由自主地痉动起来。
这个19岁小美女肛门两边的嫩肉已经给撑得象纸一般薄,随着那男人阴茎的继续推进,康乃馨的肛门很快就被这样的强暴撕裂出了两条口子,血珠马上就渗了出来,在康乃馨的惨叫声中,一连串血珠从她肛门上的伤口落下来,染红了那个男人正在康乃馨紧窄的肛门里不断抽插着的阴茎。
而那个男人却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暴虐场面,他的阴茎在康乃馨从未被插入过的肛门发泄着,不停地蹂躏着她娇嫩的处女肛门和直肠,让康乃馨疼得眼冒金星。
康乃馨的直肠和肛门把那个男人的阴茎包裹得很紧,给了他很强烈的快感,那个男人没过多久就在康乃馨的肛门里射了精。
那男人放开了康乃馨的身体,康乃馨再次无力地摔倒在床上,她的肛门和阴道都流着血,被撕裂的阴道口和肛门的剧痛使康乃馨疼得满头大汗,不停地哭泣着。
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康乃馨的肛门和阴道里流了出来,在康乃馨的身下汇聚在一起。
康乃馨的乳房已经被那些男人揉搓得满是淤青,被摧残的的肛门也被男人的阴茎撑得很大,正在慢慢地颤抖着,一点点合拢起来。
已经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康乃馨惊恐地看到房间里的这些男人都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而第三个男人也正在淫笑着爬上她的床。
第三个男人坐在床上,双腿向前伸着,他用双手把康乃馨抱了起来,康乃馨被这男人抱着坐在他的怀里,那男人的阴茎也就插进了康乃馨的阴道里抽插起来,康乃馨屈辱地大声哭喊着,但是却无法摆脱被轮奸的悲惨命运,随着那男人的抽插,康乃馨哭着呻吟了起来。
康乃馨的身体成为这些供男人蹂躏的玩物,男人们的阴茎轮番插入康乃馨的阴道和肛门,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着。
当第八个男人把阴茎插进康乃馨的肛门里,开始疯狂宣泄的时候,康乃馨终于再也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但是没过多久,康乃馨被那些男人又再轮奸得醒了过来,当康乃馨醒过来的时候,她的身体正被两个男人架着,一个男人正抱着康乃馨的屁股,把阴茎插在她的肛门里抽插着,另一个男人则捧着康乃馨的脸,正在把一个橡胶球塞进康乃馨的嘴里,再把橡胶球上的两根皮带绕到康乃馨脑后打结,把这个橡胶球固定在康乃馨的嘴里,然后那男人淫笑着把他已经勃起阴茎通过那个橡胶球中间的一个孔插进康乃馨的嘴里,开始抽插起来,这个男人腥臭的阴茎一下一下地顶在康乃馨的喉咙上,让她感觉到很恶心,但是康乃馨却完全无法摆脱,而且当这个男人把阴茎顶在康乃馨的喉咙口射精的时候,康乃馨只能无奈地哭着吞下从这个男人的阴茎里射进她喉咙里的那些肮脏的精液。
康乃馨就在她男友的遗像前,在这些男人的轮流泄欲当中,时而被糟蹋得昏死过去,又时而被玩弄得清醒过来。
当康乃馨再一次从昏迷当中慢慢地苏醒过来的时候,她意外地发现,没有男人正在她的身体上发泄,那些男人正在围着房间角落里的一台电视。
康乃馨浑身无力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低声地哭泣着。
床单上到处都沾染着鲜血和精斑,而康乃馨已经被折磨得红肿起来的阴户上也同样沾染着鲜血和精液,她的乳房上也布满了那些男人的凌虐留下的淤血。
刚被轮奸过的康乃馨现在的样子显得说不出的凄惨和性感。
裸露着的雪白丰满的胸膛上布满被蹂躏的痕迹,修长的双腿软绵绵地大张着,阴户因为刚才剧烈的性交被弄得红肿外翻,缓缓滴淌出红白相间混浊粘液。
康乃馨阴户和肛门的剧痛、乳房上的痕迹和她身下床单上的鲜血、精斑都在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她被这些男人轮奸了。
康乃馨受不了这样的耻辱,嘤嘤地哭了起来。
突然,那些围着电视的男人们高兴地欢呼起来,康乃馨害怕地看着那些男人又赤裸着身体向她走来。“小妞,刚才挨操的滋味舒服吗?”
那个夺走她贞操的男人走到康乃馨的床边,看着她的悲惨模样,得意地说:“你已经被我们操了10个小时。就在你刚才被操昏过去的时候,法庭已经宣判了,证据不足,当庭释放。等一下,他们就会回来,和我们一起操你了。”
旁边的那些男人也都发出了淫笑声。
“为了庆祝一下,我们来看段精彩的录影吧。”
那个男人继续淫笑着说,“就是刚才我们操你的时候,拍下来的精彩场景噢。”
另外一个男人按了一个开关,电视的屏幕上马上变成了康乃馨被那些男人轮奸的场面。
康乃馨看到屏幕上自己曾经美丽无暇的身体在那些男人的轮流糟蹋下,被蹂躏得惨不忍睹,而那些男人看着屏幕上他们一个一个地把康乃馨压在身下、抱在怀里,用各种方法玩弄这个女孩的情景,都得意地淫笑起来。
在那些男人们中的淫笑声中,康乃馨难堪地双手掩面,伤心地哭了起来。
“好象药效已经过了,”一个男人坐到康乃馨的床上说,“这小妞的手已经能动了。”
说着,这个男人用双手从床上抱起康乃馨的身体,让她背向这个男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康乃馨这时也已经发现似乎麻醉药的药力已经不再起作用,她现在可以移动自己的手脚了,但是,刚才那暴虐的轮奸已经耗尽了康乃馨的体力,虽然现在麻醉剂已经失效,但是康乃馨的四肢仍然绵软无力。
当这个男人把康乃馨抱在怀里的时候,康乃馨能做出的反抗只有伸出手臂,用全身力气想要推开男人粗壮的双手。
但是那男人根本就没有把她虚弱的反抗放在眼里,他抓住康乃馨的双手,把她的双臂扭到背后,用塑料带绑住康乃馨的双手手腕。
然后那男人的双手分别抓住康乃馨的一条小腿向上提,康乃馨的双腿就都弯曲了起来,并且随着那男人的动作向两边分开,康乃馨双腿中间,狼籍一片的阴户和肛门就暴露了出来。
康乃馨看到面前那些男人都淫笑着聚拢过来看着她的双腿之间,她害羞地哭喊着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身后那男人的怀抱,那男人更加用力地抓住康乃馨的双腿,抱紧女孩赤裸的身体,康乃馨只能在男人的怀里徒劳地微微挣扎着,任由那些男人淫亵的眼光在她的身体上扫来扫去。
这时,康乃馨面前那些淫笑着的男人突然向两边分开,让出一条路来。
康乃馨看见另外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正淫笑着向她慢慢走过来,那男人的手里正牵着一条铁链,在铁链的叮当声中,康乃馨看到铁链的另外一头连着一个项圈,项圈正套在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女孩的身上,随着男人手中铁链的拉拽,这个漂亮性感的女孩正象狗一样,四肢着地爬行着。
女孩的身体上布满了精液干涸留下的斑痕和性虐待造成的累累伤痕,尤其是左边大腿上有一个大大的“奴”字烙印,令人触目惊心,女孩的嘴里好象还叼着什么东西。
“不好意思,”抱着康乃馨的那个男人淫笑着对牵着铁链的男人说,“你玩到一半就要把这个妞带过来。”
“没关系,人多更好玩。”
牵着铁链的男人也淫笑着回答道,他走到康乃馨面前,打量着她赤裸的胴体说,“这就是那个新货吧?等会让我也来玩玩。”
“没问题。”
抱着康乃馨的那个男人得意地说,然后他凑到康乃馨的耳边继续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只母狗叫魏嘉雯,是我们的性奴隶。法庭刚刚释放了我们的兄弟,为了摆脱警察的跟踪,他们还要在外面兜几个圈才能回来操你。在这段时间里,就让这个母狗给你清理一下身体吧。”
牵着铁链的男人拉拽着铁链,让魏嘉雯爬到康乃馨的面前,对魏嘉雯说:“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魏嘉雯点点头,然后她把嘴里叼着的东西吐在地上,康乃馨这是才看清那是一支粗大的电动阴茎。
魏嘉雯跪在地上,用双手拿起这支电动阴茎,把它伸进康乃馨的双腿之间。
康乃馨可以感觉到魏嘉雯把电动阴茎顶在了她的肛门上,她害怕地哀求着魏嘉雯:“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魏嘉雯似乎有些犹豫,但是在牵着铁链的这个男人的冷哼声中,魏嘉雯还是把电动阴茎插进了康乃馨的肛门里。
虽然康乃馨的肛门里已经有那些男人留下的大量精液润滑,插入不是很难,但是女孩的肛门被扩张的时候,牵动了刚才被肛奸时肛门撕裂的伤口,还是让康乃馨疼得痛苦地惨叫起来。
魏嘉雯把电动阴茎全部插进了康乃馨的肛门以后,打开了电动阴茎的开关,在电机的嗡嗡声中,电动阴茎在康乃馨的身体里颤动起来,类似肛奸的痛苦感觉让康乃馨哭喊着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而这时,魏嘉雯又用双手的手指分开康乃馨的阴唇,男人们白浊腥臭的精液马上就从康乃馨的阴户里流了出来,滴落在地上。
魏嘉雯看着康乃馨阴户里的一片狼籍,迟疑着没有继续动作。
牵着铁链的那个男人蹲下身来,一把抓住魏嘉雯的头发向后拉,魏嘉雯疼得抬起头来。“还不快舔!”
那男人恶狠狠地呵斥着魏嘉雯,“男人的精液你喝得还不够多吗?是不是想再尝尝电刑的滋味!”
说着,那男人用手抓住魏嘉雯的左边大腿,手指用力按在那个烙印上。
在魏嘉雯的惨叫声中,那男人放开了她的头发,魏嘉雯也随之瘫软在地上。
在那男人的呵斥声中,魏嘉雯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再次跪在地上,用双手的手指分开了康乃馨的阴唇。
这次,魏嘉雯看到白浊粘稠的精液从康乃馨的阴户里流出来的时候,毫不犹豫地用嘴凑在康乃馨的阴户上吮吸起来,她的舌头也舔舐着康乃馨的阴户和阴道口。
魏嘉雯柔软的舌头刺激着康乃馨敏感的阴户,随着魏嘉雯的吮吸和舌头的搅动,康乃馨的阴道开始蠕动起来,康乃馨呻吟着,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酥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和扭动起来。
刚才那十几个男人在康乃馨的阴道和子宫里射了二十多次精,而随着康乃馨阴道的蠕动,那些男人留下的大量精液正从康乃馨的身体里慢慢流出来,而魏嘉雯正在不停地舔吮着这些肮脏的精液,并且把这些粘稠而腥臭的液体吞咽下去。
魏嘉雯自从被调教成性奴隶,已经给不知多少男人口交过,并且吞咽过无数的精液,恶心和羞耻感都已经完全麻木。
而康乃馨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机械而又顺从地用舌头和嘴清理着男人的精液,吃惊得不知所措。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调教的性奴隶,绝对服从,没有自尊,只是纯粹的发泄工具。”
抱着康乃馨的那个男人淫笑着对她说,“你也会被我们调教成这个样子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哈哈哈哈…”
“不!不要!”
康乃馨害怕地哭喊着,“我不会的!我不会被你们调教的!”
“是吗?”
这个男人的左手放开了康乃馨的左腿,他用手把康乃馨肛门里的电动阴茎拔了出来,然后用手托住康乃馨的屁股,把自己的阴茎对准康乃馨还没有完全闭合的肛门,“那可不由你说了算。”
说着,那男人的阴茎插进了康乃馨的肛门里,同时,他的左手又抓住了康乃馨的左腿,在康乃馨的惨叫声中,这男人得意地抱住康乃馨的身体上下摇动起来,开始再次肛奸这个可怜的女孩。
而魏嘉雯也随着康乃馨身体的摇动,上下摆动着头部,继续舔吮着康乃馨阴户里的精液。
而牵着铁链的那个男人看见康乃馨被肛奸,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兽欲,他跪在魏嘉雯的身后,拍打着魏嘉雯的屁股让她把双腿分开,然后这个男人从后面把阴茎插进了魏嘉雯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魏嘉雯一边机械地舔吮着,一边迎合着身后男人的奸污。
康乃馨的呻吟声和魏嘉雯的哼声交织在一起,让另外那些男人也都心猿意马起来。
这时,那些被当庭释放的男人们也都陆续回到了他们的老巢,并且他们都来到了这间牢房,要看看这个差点送他们去坐牢的女孩被轮奸玩弄的悲惨模样。
在康乃馨的肛门里和魏嘉雯的阴道里抽插的两支阴茎差不多同时射出了精液。
随着魏嘉雯身后的那个男人放开女孩的身体,魏嘉雯的身体再一次倒在地上,而魏嘉雯的舌头和嘴也终于离开了康乃馨的阴户。
这时,康乃馨身体里的精液已经被舔得干干净净,但是魏嘉雯的唾液和康乃馨的体液仍然使康乃馨的阴户和阴道口保持非常湿润。
那几个刚刚回到老巢的男人马上走了过去,从抱着康乃馨的那个男人手里接过了这个性感的女孩。
已经浑身无力的康乃馨又被放在床上,一个男人压倒在她的身上,他的阴茎粗暴地插进了康乃馨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而另外那些男人则围住了魏嘉雯,继续在她的身上倾泄着剩余的欲望。
在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康乃馨的哭喊声、惨叫声中,一支又一支阴茎不停地插入康乃馨的阴道、肛门和嘴里,白浊的精液从各个孔道喷射在她的身体里面,康乃馨被这些男人折磨得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当两个男人同时把阴茎插进康乃馨的阴道和肛门时,她又一次疼得昏了过去。
当康乃馨再一次从昏迷当中醒来的时候,终于不再有男人在她身上蹂躏她的身体,而魏嘉雯也已经不在这间牢房里。
但是康乃馨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仍然一丝不挂,而且被那些男人以站立的姿势被捆绑在一个金属架子上。
她面对着男友的遗照,双手的手腕被分别绑在身体两边的两根铁柱的顶端,而双脚的脚踝却被分别绑在这两根柱子的底部,她的身体也被捆绑着动弹不得,她的胸前有一根可以调节高度的圆木横杠,有两个男人正在忙着调节横杠的高度。
那两个男人调节好横杠的高度,让康乃馨丰满的双乳刚好能搁在这根横杠上,然后他们把横杠两端的固定螺丝拧死。
“我听说,刚才你说你不会做我们的性奴隶是吗?”
有一个男人淫笑着走到康乃馨面前,“现在你有没有改变想法?”
康乃馨忍着全身上下的酸痛,抬起头来看着这个男人,她觉得这个男人有些眼熟。“怎么样?认出我来了吗?”
那个男人得意地狞笑着,“你的男朋友就是被我一枪爆头的。想起来了吗?”
康乃馨的眼前又浮现出当天那噩梦一般的情景,眼前这个男人正是杀害她男友的凶手!康乃馨悲愤地哭喊了起来。
“想要送我们进监狱?别做梦了。结果还不是被我们抓来玩得死去活来。”
那男人继续得意地说,“我看你还是乖乖地做我们的性奴,好好伺候我们,还可以少受点罪。”
康乃馨看着那男人身后被那男人挡住了一大半的男友遗照,流着眼泪愤恨地说:“你休想!”
“那就没办法了,”这个男人淫笑着继续说,“我们正好刚发明了一种新的刑具,那就在你身上试验一下吧。”
说着,另外两个男人捧着另外一根圆木横杠走了过来,他们把这根圆木横杠举高到康乃馨脖子的高度上,用圆木横杠上的两支连杆把这根横杠连接在捆绑康乃馨的那两根柱子上的滑轨上,然后那两个男人把这根横杠慢慢放下来,在滑轨的作用下,这根横杠一直向下落,直到被康乃馨高耸挺拔的双乳挡住。
这样一来,这两根圆木横杠就夹住了康乃馨的双乳。
乳房被压扁的疼痛使康乃馨忍不住叫出声来,但是她马上就紧咬牙关,不发出声音,只是用愤怒的眼神看着她面前的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只是淫笑着,看着康乃馨原本浑圆的双乳渐渐地被沉重的木杠压得越来越扁。
木杠的重量压在康乃馨的双乳上,乳房中的脂肪完全无法支撑这样的重量,疼痛感通过乳房中密集的神经不断地传到康乃馨的大脑,康乃馨疼得满头大汗,她的挣扎完全不能摆脱束缚,可怜的小美女只有闭着双眼,咬着牙苦苦坚持着。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一会以后,那男人走到康乃馨的面前,伸出手,用手指挤按着康乃馨的乳头。
康乃馨的乳头因为充血而变得大了很多,而且变得非常敏感,突然被人挤按,一股电流马上传遍了康乃馨的全身,康乃馨忍不住惊叫一声,睁开双眼。
“怎么样,奶子被压的滋味不好受吧。”
那男人看着康乃馨淫笑着说,“只要你乖乖地做我们的性奴隶,在你男友的照片面前好好把我伺候舒服,就可以不用受这样的罪了。怎么样?”
“你…啊…做梦…”
刚才被这男人刺激了乳头以后,康乃馨再也忍不住疼痛,一边说话,一边不停地呻吟着,“啊…我…不会…啊…屈服的…”
“那就看你能撑多久。”
那男人用力捏了一下康乃馨的乳头,然后在康乃馨的惨叫声中,那男人狞笑着蹲下身,把一个铁块挂在圆木杠左边的一个钩子上,同时,另一个男人也把另一个铁块挂在圆木杠右边的一个钩子上。
这样加在康乃馨双乳上的重量就骤然加大了许多,康乃馨张大嘴,发出凄惨的哭喊声。
由于铁块的重量,木杠把康乃馨的双乳挤压得变形更加严重,她双乳的后部已经被完全压扁,脂肪和血液都被挤到乳头和乳房的前部,所以康乃馨的双乳前部膨胀得大得吓人,乳头完全充血鼓起,变得很大,乳房的皮肤被撑得非常薄,可以清楚地看到下的血管,让人感觉康乃馨的双乳随时都有可能爆裂。
在这样的惨烈酷刑折磨下,康乃馨已经疼得虚脱了,她全身大汗淋漓,已经无力挣扎,只能不时地发出微弱的惨叫声。
康乃馨甚至恨不得自己的乳房已经被夹断了,至少可以不必在这样剧烈的疼痛当中苦挨,但是那些男人有意选用没有棱角的圆形木杠,这样就几乎不可能夹断乳房,而可以让受刑的女孩尝到长时间的痛苦。
康乃馨只能在疼痛当中煎熬着,她的惨叫声越来越轻,意识越来越模糊,直到疼得昏死过去。
但是,康乃馨只昏过去了几秒钟,就被那些男人用冷水泼醒了。
康乃馨的意识刚一恢复,乳房的剧烈疼痛就继续折磨着她,康乃馨实在无法继续承受这钟难以想象的痛苦,酷刑终于使这个娇弱的女孩彻底崩溃了。
康乃馨低着头,痛苦地发出很轻的声音:“我…我愿意…伺候…你们,做你们的…性…性奴…”
康乃馨面前的这个男人听到了她的屈服,得意地狂笑起来,他用手托住康乃馨的下巴,抬起女孩的头说:“说得那么轻,我可听不清楚,说大声点,不然你可要继续受罪了。”
康乃馨只能无奈地带着哭腔大声说:“我愿意做性奴…”
话音未落,这个可怜的小美女就委屈地哭了起来,两行泪水象决堤一样从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涌了出来,泪珠不断地从她的脸上滑落下来,落在她乳房上的那根木杠上。
“哈哈哈,你早点想通不就可以免了这样的皮肉之苦吗。”
那男人淫笑着说,“那你等下可要好好地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不然…就继续这样压你的奶子。”
另外两个男人把压住康乃馨双乳的那根木杠从架子上卸了下来,这时,所有人才看到了康乃馨已经被压得严重变形的乳房,原本性感丰满的双乳的后半部分变得扁平,乳房上留下了一条青紫色的淤痕。
那些男人解开了康乃馨的手脚,把她从架子上放了下来。
而杀死康乃馨男友的那个男人已经把自己的衣裤脱光,躺在康乃馨男友遗照前面不远处的一张床上,淫笑着对泪流满面的康乃馨说:“好了,现在快来伺候你的主人吧,性奴!”
康乃馨看着这个男人得意的嘴脸,看着他已经高高勃起的阴茎,看着这个男人身后的男友遗照,无法想象自己要在深爱的男友的遗照面前,主动迎合这个杀死自己男友的男人,充当他的性奴隶,供他泄欲,但是乳房上那火烧火燎的剧烈疼痛提醒着康乃馨,如果不顺从这些男人,会遭到怎样的可怕折磨。
康乃馨只能痛苦地哭泣着,向着那个男人慢慢地走去。
康乃馨走到那张床边,哭着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等着身边的男人压到自己的身上。
但是那男人并没有动作,而是淫笑着对康乃馨说:“你这样躺着,怎么伺候主人呢?”
然后他指着自己硕大的阴茎,说:“还是让主人来教你吧,性奴隶应该主动骑在主人的身上,让主人舒服。明白了吗?”
康乃馨被迫跨坐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她的手握着这个男人的阴茎,慢慢地把自己的身体坐了上去。
那个男人淫笑着,感受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插进了康乃馨的阴道里。
虽然康乃馨已经不是处女了,但是她的阴道还是非常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