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今晚,妈妈自称为“奴婢”

        我把翠欣横抱入客厅,扔在地毡上。

        只见平日不可一世的“女皇”蜜穴妈妈也已被阳具妈妈完全制服,手脚都被捆绑,口塞两条裤袜,头套丝袜。

        翠欣挨近蜜穴妈妈,两个可怜无助的母女靠在一起,口发呜呜声,似乎可以猜到她们待会儿的悲惨命运。

        我蹲下身子,解开蜜穴妈妈胸前的钮扣,把连身裙一掰,蜜穴妈妈没戴奶罩的F奶立刻蹦了出来透透气。

        而阳具妈妈也对翠欣如法炮制,只是得把她的少女奶罩往上掀,才露出她的B奶。

        我们恣意的非礼着亲妈妈或亲女儿的奶子,而她俩只能轻轻的发出高八度的“唔唔”声,不知是被摸得害怕、羞耻,还是亢奋。

        阳具妈妈说:“苓苓,你摸我的老婆,我摸你的老婆。可是我的老婆是F奶,你的老婆只有B奶,你赚到了。”我说:“荃荃,你摸你的老婆十多年了,我才摸我的老婆几天就让你摸。让我多摸你的老婆一下子,有甚么赚不赚的?”这像是一对“有阳具母女”的对话吗?

        更何况受辱被摸的对象,是亲妈妈或亲女儿!

        上面还有一个,是我的小妹兼第二个老婆。

        我爬上楼,褪去头上套的黑丝袜,进入翠琳的香闺,只见翠琳正戴着耳机听MP3做暑假作业,大概当真没听到楼下有啥事发生。

        我拉张椅子坐在穿着校服短裙、肉色丝袜和短白袜的翠琳身边。

        翠琳见到我来,拿下耳机,对我甜甜一笑,道:“姐!妈妈她们回来了吗?”我说:“回来了。你呢?作业做得怎样了?”翠琳说:“快写完一面了。这题一直搞不通。”她指着一道数学习题,对小六生来说,当真有点难度。

        我挨进她看习题,一边伸手摸她的丝袜大腿。

        翠琳猛地一缩腿,一脸尴尬,又不好说我。

        我说:“这题好容易嘛!先找出最大公因数,然后。。。”然后,我的公主咸猪手又摸上她的A奶。

        翠琳拨开我的手,道:“姐。。。不要啦。。。”我淫笑着说:“妹妹,我俩是姐妹,又都是女孩子,有甚么不能摸的?不然你来摸我好了。”说着,我拉她的一只纤纤素手插进我的裙底摸上被翔子的内裤裹着的我的鸡鸡,我的另一只手则回摸她的裙底内裤。

        翠琳缩手闪开,起身躲到一角,坐在靠在角落上,道:“姐,我还是黄花闺女。。。而你是个有阳具的女孩子。。。不可以。。。”

        我拿起黑裤袜套上头,可以动手啦!

        我扑向翠琳,压在仍坐着的她的香躯上。

        翠琳尖叫一声,要闪开却又来不及。

        我将她的双手拉起高举按在壁上,用丝袜绑在一起。

        翠琳正待再叫,又被我以两条裤袜塞嘴,再头套丝袜。

        最后,她的丝袜白袜脚也被我绑好。

        在她口中的“呜呜”声中,我把她横抱下楼,扔在蜜穴妈妈的身边。

        阳具妈妈已经除下套头黑丝袜,这时她一把把我紧紧抱住,用她的C奶压向我的假B奶,除下我的头套丝袜,来个女同志舌吻了一阵;她还伸手掀起我的裙子摸了我的屁屁。

        我全身酥软,觉得自己是个小女人,等着被一根阳具宠幸我的樱桃小嘴和后庭菊花。

        但阳具妈妈打断了我们的热吻,道:“你看,我们一家五口里面,下体‘天生残障’的三个,已经被我们捆绑塞嘴、丝袜套头了。”(以前我两歳半时第一次看到还是婴儿的翠欣的下体没有小鸡鸡,只有一条“私处缝”,好奇;阳具妈妈开玩笑说:“妹妹和你妈妈一样,天生残障。”然后她得向我解释甚么叫残障。)我说:“我现在胸口也残障啊!只有假奶。”阳具妈妈说:“你很快就能像我一样了。。。我刚才的意思是说,我等了这么多年才等到今天。。。我们两个阳具母女把三个淫穴母女绑在一起,任我们乱伦轮奸!”

        家里的两根阳具轮奸三个淫穴,这明明是我的主意嘛!

        不过阳具妈妈可能早有此幻想,只是如果没我配合,当惯蜜穴妈妈的女奴的她可能还有点惧内,不敢擅自行动。

        蜜穴妈妈虽然头套丝袜,但我隐约可看到她的表情--我看她是有点火大,因为明明说好阳具妈妈下午跟我轮奸小早川母女,晚上蜜穴妈妈就要捆绑性虐阳具妈妈;现在阳具妈妈却反过来要强奸蜜穴妈妈,而且连阳具妈妈还没奸淫过的翠琳看来也要第一次“失身”给亲生阳具妈妈了。

        我想起刚刚才向蜜穴妈妈下跪的时候,才被她的丝袜脚非礼我的裙底春光。

        现在,她的裙底春光就是我的啦!

        我先安排分坐在她两旁的翠欣、翠琳背朝天屁股翘起,好让她们裙底的小裤裤一览无遗。

        两个女奴妹妹假装挣扎反抗兼口发呜呜声,但其实配合度很高。

        然后,我才硬拉着蜜穴妈妈也翻身翘屁股。

        蜜穴妈妈似乎透过套头丝袜狠狠的瞪视我这不孝的“女儿”,但因为身旁两个淫穴女儿都翘屁股了,她的抗拒心理也被卸下许多,硬把我的淫秽的双手给甩开--要她屈辱的翘屁股露地,也要她亲自翘,轮不到我来逼她。

        现在,三母女的屁股翘得高高的,小白内裤似乎都有点湿了。

        我刚才分配众女奴的服装时,有的穿长统丝袜加白袜、有的穿裤袜加白袜,有的裸腿只穿白袜,自有我的道理。

        今晚我和阳具妈妈只会轮奸翠欣、翠琳两个女奴(加上“女皇”),所以我和翠琳穿长统丝袜、翠欣裸腿,脱了内裤就可以插或被插;我不奸翔子和美惟,所以要她们穿裤袜。

        蜜穴妈妈倒成了咱们一家五口中唯一一个穿裤袜的,而且是白白的护士丝袜配白色半透明丁字小内裤,圆浑的屁屁当真又白又嫩。

        我坐在地上,正对蜜穴妈妈的屁屁,伸出我的丝袜加白袜美脚,像刚才她非礼我的屁屁一般的回敬她,也就是把我的袜袜脚当成咸猪手,姿意的磨蹬她几乎要撑破白丝袜的香肥玉臀,和湿湿的阴部。

        我的另一只袜袜脚则伸出去非礼翠欣的裙底春光。

        阳具妈妈见状,只好坐在来拣最后一个女奴--翠琳,来非礼(而且她仍穿着靴,所以得先脱下一只)。

        不一会儿,我和阳具妈妈决定换位--我用袜袜脚非礼翠琳和蜜穴妈妈,阳具妈妈则用黑丝脚非礼翠欣。

        阳具妈妈甘脆脱掉另一只靴,用第二只丝袜脚跟我分享蜜穴妈妈的左右两边的白屁股。

        我俩不时还伸脚入蜜穴妈妈的胯下去磨蹬她的蜜穴,所以我的袜脚和她的丝脚还不时互相碰在一块,好像我们“母女”俩也在相互挑逗对方。

        我的两只袜脚还不时从蜜穴妈妈或翠琳的屁屁往下滑,磨蹬她们的丝袜大腿和小腿。

        三个被捆绑塞嘴套头及非礼下体的淫穴女,透过塞嘴裤袜的高八度“淫呜”声,简直好像要把茶几上的玻璃花瓶给震破。

        她们的屁屁更被我们“欺负”得受不了,内裤越来越湿,屁屁也开始轻轻摇晃起来,好像她们生出了尾巴似的。

        从没见过她们三母女,“有志一同”的变成三只小野猫!

        非礼

        够了,我和阳具妈妈伸手重重的打了“徐家三淫娃”的屁屁各一下。

        下来要玩裸体鞭刑。

        我先剥去翠欣的校裙和小裤裤,暂时解开她被反绑的双手而脱去她的上衣、奶罩,再把她双手高举过头用麻绳绑好,站起身来,麻绳绕过天花板把她吊起。

        现在,全身赤裸裸三点尽露只剩一双清纯女生尼龙短白袜的初中二女生翠欣,一双白袜脚离地一英尺悬在半空。

        我再用一条丝袜把她的双腿绑在一起。

        接着,翠琳也被如法炮制--只不过因为她穿了白袜又穿丝袜,我只脱掉她的白袜。

        现在,全身赤裸裸三点尽露只剩一双淫荡的肉色长统丝袜的小六女生翠琳,一双肉丝脚离地一英尺悬在半空。

        我再用一条丝袜把她的双腿绑在一起。

        轮到蜜穴妈妈了。

        我故意要看看她的反应,所以安排她在我的面前跪好,褪去她的套头丝袜,取下她的塞嘴丝袜。

        蜜穴妈妈面露疲态,但女皇架势仍在,瞪着我喝道:“徐雯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我看不出她是在演戏还是真的火大了,但我知道我不能示弱,所以用两记耳光打断她的话,把她打翻在地上。

        我不轻不重的踢了她的肚子一下,把蜜穴妈妈踢疼了。

        我用一只白袜脚踩在她侧躺在地的俏脸上,道:“女皇,你今晚是本公主的女奴!连小早川幸美都自愿当她的亲生女儿的女奴了,你算甚么东西?”蜜穴妈妈原本还在挣扎,但被我一脚踩在她的头上,她的气势就頽了,竟然开始抽泣起来。

        现在,我开始把她想象成一个穿着性感护士超短裙的AV奴隶女优,四肢被捆绑,卷曲着玉体和白丝美腿,被解开钮扣的上衣露出一对F奶,正无助的等着跟她的两个亲生淫穴女儿同样的命运。

        她不再是慈爱的母亲或高高在上的女皇了。

        我把她扶起让她跪坐,然后跪坐在她的面前,抱着她深情舌吻,吻得妈妈全身都酥软了下来,发出嗲嗲的“唔。。。唔。。。”声。

        我放下她,退后一步,既深情却又帯点威严的望着妈妈。

        妈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垂首低声道:“奴婢曾诗蓓,叩见公主殿下。奴婢今晩不当女皇了。请公主把奴婢贬为公主的最下流无耻的恋袜SM女性奴。奴婢的这一具当年孕育了公主十个月、生下公主、让公主吸了半年的奶子的神秘幽香的小香躯,今晚就任由公主处罝。”请公主殿下把您的亲生妈妈也就是奴婢我脱光衣裙内裤丝袜,令奴婢羞耻的三点尽露,再把奴婢捆绑塞嘴。

        ”噢!

        只限今晚啊!

        其实我也没那么急,总不能永远这样绑着妈妈。

        一放了她,她还不是会当回我的妈妈兼女皇?

        我要放长线吊大鱼,一步步的让已经当惯女皇的她喜欢上当女奴。

        而今晚,我就将跨出成功的第一步。

        其实我偶尔也想当奴,尝尝自称为“奴婢”,被女人捆绑强奸的滋味。

        以后最好是我和蜜穴妈妈轮流当女主人。

        还有,在咱们“帝国”里,只有女皇妈妈可以把下体那个洞叫成“蜜穴”,而女奴们都只能叫“淫穴”。

        既然今晚妈妈被贬为性奴,所以我暂且改称她的蜜穴为淫穴。

        我说:“好!女奴曾诗蓓,你要我把你剥光猪三点尽露、捆绑塞嘴之后,还要我做甚么?”妈妈低声说:“奴婢请公主。。。强奸奴婢。”我问:“用我的甚么来强奸你的甚么?”妈妈说:“用公主小便的地方,强奸奴婢小便和大便的地方。。。也就是用公主的大鸡巴,强奸奴婢的小淫穴和后庭小香穴。”我说:“你再重覆那句话,不过不要称呼公主、奴婢,直接用我们在家里的关系来称呼。”妈妈知道我喜欢这种言语挑逗,便用一种无辜帯抚媚的语气说:“妈妈请阳具女儿用女儿小便的地方,强奸妈妈的小便和大便的地。。。也就是请女儿用您的大鸡巴,强奸妈妈的小淫穴和后庭小香穴。”

        这叫一拍即合。

        我先解开淫穴妈妈双手的束缚,脱下妈妈的护士超短裙。

        然后用麻绳绑好妈妈的双手,又解开她双脚的束缚,褪去她的白色丁字小内裤和白裤袜。

        妈妈和翠欣、翠琳一样,双手高举过头被吊绑在两个女儿的中间,两只超美的小裸脚也离地一英尺,再被丝袜绑在一起。

        塞妈妈的嘴的是我下午奸淫小早川母女时穿的一双黑长统丝袜,加上妈妈自己刚穿过的丁字裤。

        最后是妈妈刚穿的白色裤袜套她的头。

        现在,我们一家五口的三位“下体残障”的女眷,都全身赤条条三点尽露的被吊绑成一列。

        14歳的二女儿徐翠欣还多穿一双她平日常穿去学校的半透明尼龙短白袜;12歳的幺女徐翠琳则还多穿一双和她的年龄不搭调的性感肉色长统丝袜;反而是刚被贬为奴的前女皇兼妈妈曾诗蓓,除了套头、塞嘴和绑脚的丝袜外,基本上是真正的一丝不挂的。

        好一幅人肉市场的景象,好像三个裸体女奴正被待价而沽似的。

        阳具妈妈忽道:“公主,您看中间那具女奴香躯跟旁边两具小香躯最大的差别在哪里?”我说:“中间的是熟女,虽然长得像美少女;旁边的是未成年美少女。中间的奶子和屁屁都比旁边的大很多。”阳具妈妈问:“还有呢?”我说:“嗯。。。甚么?”阳具妈妈说:“中间的有毛,看不到那个缝。旁边两个是白板,私处缝看得清清楚楚。”我说:“对HO!要不要统一一下?”阳具妈妈拿出剃刀和泡泡,让我亲自操刀。

        哇塞!

        我亲手给全身一丝不挂,被吊绑塞嘴的亲生妈妈剃毛!

        我一边剃,阳具妈妈一边把剃下的耻毛收进一个塑料袋里。

        没一会儿功夫,淫穴妈妈也成了个白板,私处缝上面的粉红色阴蒂从裂缝中探头,好像特别亢奋的样子。

        我和阳具妈妈重新头套黑丝袜,各拿一条假皮鞭,开始鞭打这三条美肉。

        三女像风中的枝桠般的哆嗦着,被打得无法闪躲,只能摇摇晃晃,口发呜呜呻吟声。

        假皮鞭鞭着她们的细皮嫩肉,她们会痛,但没真的皮鞭、藤条痛,也不会真的皮开肉绽,鞭痕也不会持久。

        阳具妈妈示意我继续打,她自己则先放下皮鞭,褪去自己的黑色无吊帯紧身裙和丁字小内裤,全身赤裸裸只剩黑色系的长统手套、吊帯长统丝袜和套头丝袜,三点尽露,曲线玲珑,一对C奶和6寸长的大鸡巴傲然挺立。

        阳具妈妈重新扬鞭,轮到我把自己穿着的翔子的校衣裙、翠欣的奶罩、翔子的小内裤、翔子的短白袜脱掉。

        现在,我也全身赤条条只剩腿上的肉色长统丝袜和套头黑丝袜。

        我的鸡巴只有四寸多,不过也曾奸淫两位妈妈和八个女奴奸得大家爽死了。

        我的B罩杯假硅乳因边绿经过化妆,加上表面的黑奶头以假乱真,远看还以为是真奶。

        现在,已经剥光猪的我和阳具妈妈双鞭齐出,待会儿下边的双鞭也会有所动作。

        “我的家庭真可爱。。。姐妹兄弟很和气,父亲母亲都健康。。。”童谣是这么唱的。

        可咱们这可爱的家庭里的客厅,却是饱暖思淫欲。

        淫穴母亲和两个淫穴妹妹很和气剥光猪的被吊绑鞭打;阳具母亲和阳具姐姐很健康的剥光猪鞭打三母女。

        一对F奶摇晃得厉害,连帯一对C奶、一对B奶、一对假B奶、一对A奶、两对蛋蛋,甚至两根“怒气冲天”的肉棒,也在随鞭摇晃。

        对了,楼上还有三个未成年美眉被绑成三角形互相吃白袜脚,而我们根本没空“招呼”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