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祁承平醒过来天,已经在一处牢房中。
他感知了一下墙体,不出意料应该是在地下。
而在他运用真气到耳朵进行感知之后,彻心透骨的痛感传遍全身,不由得哀嚎出来。
心下知道是遭药了,怕是一动真气就会全身剧痛的裂心穿骨散。
监牢的大门嘎吱打开,合欢宗长老花音伊,也就是之前的老板娘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弟子小香。
现在差不多是第二天傍晚,邪派众人将尸体掩埋,把填上的井重新挖开,冲洗店面并留下一张关门高吉的告示后就开始分赃。
包括分赃在内的一应事务加起来也没超过半天,这执行效率很不邪派。
但实际上分赃细则早就定好。
由于正派抱团讨伐,合欢宗首当其冲,因此他们以提升自身实力的理由占了战利品的大头,其实就是所有俘虏归合欢宗,财务归幽冥宗。
幽冥宗在驿站就分别拉着的货物到底值多少就只有死掉的马兴平知道了。
已经是第二天夜里,合欢宗众人也是一路紧赶慢赶回到了自家门派每个俘虏单独一间,荆元勋倒是没有被关进来,在地面上被仆人看着,毕竟是要献给宗主用于晋升的礼物,想到这里花音伊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可惜自己吃不到,不过倒是有个替代品。
但她现在还有点其它事情来到荆夫人牢前,花音伊示意小香在外面等着,独自走了进去。
被固定在中间一块木板上的荆夫人头也不抬,无声的耷拉着。
“姐姐,我来看你了。”
荆夫人听闻抖了一下,还是壮者胆颤抖地小声道:“放过勋儿好吗,求求你,你有什么不满对着我来就行。”
“不满!?”花音伊故作惊讶,然后表情逐渐狰狞“我的好姐姐你可知道,人人都当你是花间阁的女侠花音仪,你相夫教子荒废武功过上闲散幸福的生活;而我呢?我在花间阁被合欢宗掳走,日日夜夜盼着你来救我,结果呢,等我放弃等待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你们才组织人来杀我!”
“不,不是这样的,我们得知你下落的时候是…”
“就是我杀了瑾山宗的人,给合欢宗递交投名状的时候!”花音伊怒不可遏的打断。
“求你放过勋儿。”
“说起来你的子宫孕育了生命,而我的子宫就只配装上无数臭男人的精液,你觉得我可能放过那个从你子宫爬出来的勋儿吗?”
“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你这辈子都无法体会那种只进不出的快乐,说起来我现在是合欢宗长老了呢,这一切少不了这副和你这么像的皮囊呢。说起来,你知道自己还没死的原因吗,要不是某位大人物看上你这个人妇,我早就把你杀了替代你当勋儿的母亲了。不过后天你就要被转移走了,为了以防万一,让你睡个四五天免得出事。”花音伊拿出一枚丹药强行给姐姐塞下,转身走出这间牢房。
牢房外的小香看到长老出来便跟了上去,一同进了隔壁牢房。
这里虽然是地下,不过牢房通风好像做的不错,毕竟这里的牢房与朝廷那种透风铁柱不同,是实打实的嵌入铁网的厚砖墙,只有一个铁门上的小窗能看到外界,想必是专门用来关押江湖人士的,毕竟那种裸露的监牢会增加凡人和狱卒的交流机会,而在这里,铁门上的锁孔只朝外侧,就算有开锁手艺的豪杰也必然摸不到铁门外面的锁孔。
“没想到恶贯满盈的合欢宗花长老居然和荆夫人是亲姐妹。”祁承平疼的呲牙咧嘴忍不住挖苦到,这实心砖墙的隔音自是极好,他刚才动用真气倾听隔壁牢房的争执声,自是被毒素攻入心脉,现在痛不欲生。
“呵,没想到祁大侠也有心思偷听女儿家的八卦呀。”花音伊先装着一副天真的样子,咬了咬嘴唇,“不过我那家姐运气是真好,到哪里都有人保她。咯咯,不过这次不知道她的运气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了。”想到是那个神秘组织点名要的人,她不禁后背发凉,这次几个地域性魔教门派能够联合起来,全靠这个组织。
她是见过派过来魔头的雷霆手段的,一手胡萝卜一手大棒,先是一招将一名幽冥宗长老制服,然后也没见多于的操作便让这名长老的骨架从后背破开从下往上完整的爬了出来,她还记得到那名长老在头骨尚未分离时的惨叫,以及骨架带着头颅里面东西站起来跳舞鲜血撒了一地的场景。
当然,合欢宗宗主今日晋升收集男童也是出自这神秘人提供的秘法,把人心捏的死死的。
花音伊到现在也不敢相信就凭他们几个中型魔门便把整个瑾山宗拿下,那个组织甚至没有排出一人,便教瑾山宗宗门护山结界变成了一个炼狱杀阵,加上杀进去时发现修为低的都瘫软在地,修为高点的长老都身负重伤,宗主荆鸿博更是因为结阵对抗杀阵,已经成了个血人。
此外埋伏于马车能够掩蔽气息的布匹、填井灌水下药和树林埋伏的法子也都出自那个组织的策划。
宗主闭关,让花音伊直接作为合欢宗联络人,所以当传讯黑鸦再一次飞来教她把人奉上时她不敢有半点违逆。
她甚至不敢深思姐姐花音仪是否隐藏着瑾山宗的秘密,她明白一个听话的棋子才值得活着的道理,好在神秘组织还不打算抛弃他们的样子,希望能在正道围攻中来点作用。
心里叹了口气,花音伊感叹辛苦了好几天,又是赶路又是打打杀杀的,最后真正到自己手上的战利品也就两个男人。
见花音伊不但不生气,反而陷入沉思,祁承平鼓起真气就朝花音伊脸上啐了一口,试图激怒她好给自己一个痛快。
花音伊听到这声呸,便轻皱眉头,侧了侧身轻易的躲开。
“妈的合欢宗的婊子,有本事就一刀砍了大爷,让爷爷我去地府给荆大侠开道!”
“呵呵,我要是向你一样中了这种毒,便不会枉用真气瞎折腾了。”
祁承平心里一惊,这妖妇如此神情,恐怕这并不是裂心穿骨散,是要比之可怕的多的毒药。
但他面上并不露陷,等待着这位合欢宗长老继续说下去。
“虽然这药物性质和裂心穿骨散很像,但你想想,你都被抓我抓住了,何必再用散剂这种用来抛洒或者下毒的东西。”花音伊嗤笑几声,仿佛在嘲笑祁承平行走江湖多年却没有基本的药剂学知识,“这次给你喂下的是抽髓噬脑丸,消耗你真气和神志的同时用痛苦来塑造肉身,虽然你们剑修的肉身都还不错,不过喂下这药后普通人的肉体都能达到你这练体多年的程度,何况你除了灵魂还有真气,呵呵真是期待之后炼制成的肉傀儡呢。”
看到祁承平阴沉这脸,似乎不打算说话努力克制自身真气流转,花音伊拍了拍手,叫来两个拿着铁锤的狱卒,狱卒看起来已经很熟悉这套流程了,上来放倒祁承平就准备开始敲。
“往死里敲,把骨头都给我敲碎咯!”花音伊吩咐道。
两名狱卒倒是吃了一惊,看来锤的是个大人物了。
其实大部分心法都有护体真气,拿锤子敲也是为了激起护体真气从而加剧抽髓噬脑丸对肉体的改造。
被压住趴在地上的祁承平不好过了,压制着自己的护体真气,承受这这锤锤到肉的痛苦,他闭眼咬牙坚持,祈求自己被活活打死。
不聊猛然一脚踩在他的左手上,花音伊顺势在手指处碾了碾,将指骨悉数踩碎。
十指连心,祁承平瞬间惨叫起来,本来护住心脉的真气开始沿着心法路线缓慢流转自愈伤势,可这真气一流动却成了抽髓噬脑丸的食粮,撕裂的痛楚流入四肢百窍,与裂心穿骨散并不相同的药性出现,他头痛欲裂涕泗横流,大脑仿佛在被无数的毒虫啃噬,他想要抱头痛哭可他做不到。
祁承平在绝望的痛楚中用仅剩的一丝理智感受到体内真气的飞快流逝,他反而感觉自己从肉体中抽离出来,脸朝左边睁眼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左掌以及踏在上面的那只脚。
花音伊看到他睁开眼睛便把右脚从他左掌上抬起,向他脸上踩过去。
祁承平并未躲闪,平静的让脸颊贴上合欢宗长老的鞋底。
花音伊自感无趣,便用脚背将他的脸从地上撩起,看他因为吃痛和药力而不得不大口从她脚上呼吸的样子。
“哟,看你还挺享受。”
然而回复她的只有锤子落下与肉体接触和大口呼吸的声音。
祁承平此时死死盯着这只脚,看似贪婪的呼吸着,然而他脑中此时已经被剧痛完全占据存不下任何思绪,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便是看到的,和还在刺激嗅觉神经的淡淡混合味道。
看着祁承平的眼睛逐渐失去焦距,花音伊知道他的神志已经渐渐被药力吞噬,等到祁承平开始野兽般咆哮时,她将脚抽出。
从存在角度上看,在江湖上名气不小的祁大侠已然离开人间,留在这里的仅剩他的一具肉体。
“切,没想到一副顽强地样子,先被磨掉的居然是神志,还以为能多玩一会儿呢。”花音伊对此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吩咐手下继续敲打那具只剩野兽本能的肉体,那肉体中海量的真气估计还要几天才能被锤完,她也就不做等待,带着小香去了第三间牢房。
嘎吱一声铁门打开,里面被绑住的马进吓得一哆嗦,他被制住要穴防止逃脱,但并没有被限制住听力,听到隔壁祁大侠的惨叫,没什么江湖经验的他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听到铁门打开,尽管没有吓尿,但也是不住的战栗,连求饶的话也的话都吓得说不出,还哪里管的上什么杀父之仇。
“这位小哥你抖什么?是在害怕吗?”
马进定了定神这才像门口望去,尽管牢内昏暗,夜视等实用性功法可是入门必备,对牢内三人都不成问题。
只见进来二人与当日农家装束并不相同,穿着大胆前卫,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
虽说服装上正道邪道庙堂青楼近年都以裸露身体为美,开始追求人体本身和衣着结合的复合审美,可平常百姓依然穿着保守。
因为修炼至阳的剑法被老爹勒令禁止和弟兄们一起逛青楼,马进盯着这一大一小两位面露春色的没人一时痴了。
一时只觉得从兜着挺拔双峰胸衣中露出的沟壑和短小胸衣下曼妙的腰部相得益彰,但不同于西域风格,虽然胸衣短小,可上面坠这纱衣,朦朦胧胧间点缀的那颗圆润肚脐,让马进的血往下体涌去。
“蠢货快点回我师父话,小心吃板子。”小香看着马进呆呆的望着这边,叫骂到。
当下气氛是终于回到正轨了,刚才那个牢房发生的事真是吓死了。
当然小香也不是什么纯善,作为魔教妖女的她怒刷自己存在感,不然作为弟子可太没用了。
花音伊可不管那么多,自顾自的走到马进面前。
马进只觉得一阵香风拂面,便被挑起了下巴,看着眼前这淡紫眼影和水嫩的红唇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整个脑子在这粉色的香风中也变成了粉色。
“你知道我为什么留你一命吗?”
涉及到自家性命的问题,马进不由得猛然一惊,还没干透的后背又开始冒冷汗了,“不…不知道,仙子想知道什么我一定如实回答。”
花音伊放下他的脸,拍了拍手,两名狱卒抱着一个半人高的柜子放了进来,挥手叫他们离开后说到:“你果然还是不知道呀,就让姐姐给你解惑吧。”说完将上半身都向马进靠了过去,左臂绕到他脖子后面,右臂抚摸着马进的胸膛,红唇凑近他的耳朵,仿佛要讲什么悄悄话。
“啊,小哥真是健壮呢。”花音伊舔舐着马进的耳垂,弄得他一阵哆嗦,“你知道那天的水被我们下毒了吧,那是合欢宗的迷药,连马匹都能麻翻。可是你只是稍微晕了会儿你可知为什么?”
被这样的尤物缠在身上,马进大气不敢出,感受着花音伊右手摸进他的衣服扒拉着解开他胸前的扣子。
直到花音伊湿润的舌头向他耳道钻去,他又是一个哆嗦,“不…不知道。”
“哈哈哈,因为小哥你呀,还是处男哟~,让我猜猜是炎阳剑法吧。”
听到自家功法被叫出名字,明明二十好几的汉子有些羞涩地答:“是……是的。”也不知道是回答抵一个问题还是第二个。
正在感受靠过来身体胸前的两团柔软,却见花音伊抬起右手像在欣赏自己淡紫色的美甲。
“炎阳剑法呢,追求至阳,可惜你却不知世界上还有更加至阳之剑。”花音伊不顾马进的疑惑,自顾自的说下去,“焚阳剑法,燃烧自身阳气造就的至阳之剑可比你这心法强多了。不过呀,练焚阳剑的都是太监呢,连自己阳气都愿意作为燃料呵呵,所以我更喜欢小哥你呀。”一边说着一边用秀丽的指甲划开了马进的衣服,将他上半身完全赤裸。
“唔…”感受到上半身的凉意马进下意识惊叫。
不过很快花音伊将双乳贴上马进的胸膛,四目相对,用左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右手伸进裤裆里,从内到外将裤子划开。
马进根本不看她的那双桃花眼,只好将视线乱瞥。
感受到那两团肉在自己胸口揉来揉去,他的下体已经昂首挺胸,等花音伊将裤子剥除,小马进立马弹了出来打在她的大腿上。
“哎呀,哥哥的大棒抽的人家好痛。”花音伊故作清纯跳起身来。
她随即向小香伸手,接过了后者从柜子里取出的一小瓶药水,“今天住过来之前洗过澡了吧,是不是知道要和姐姐做快乐的事情才洗的那么干净呀~”
傍晚刚到合欢宗的时候马进就被几个大汉提着扔进了澡桶,他从小不说锦衣玉食,但总算不愁吃穿,下意识的狠狠清洗掉了自己身上的血污。
见到花音伊拿了瓶药水在手上还以为要被灌什么毒药,一时间紧张起来,连勃起的小兄弟也开始微微低头。
“不要紧张嘛,这可是舒服的东西。”花音伊走过来,手指沾上药液开始往马进身上涂抹。
刚才贴着的那一小会儿她已经掌握了马进身上的敏感点,侧身靠过来,一边往他耳朵里吹起,一边用沾着药液的食指在他乳头处画圈。
马进只觉吹向耳朵的气仿佛吹进了脑子里,让他的大脑都变成了香甜的;而药液冰冰凉凉的,惹得他乳头发硬。
当皮肤吸收完药液,马进感到了一丝刺痛感从乳头扩散开了,接着整个胸膛都开始发烫。
借着沾满药液的魔指又伸了过来,从他乳头开始沿着他的马甲线往小腹画去。
他感到胸膛的热量逐渐向下汇去,甚至头上的血液也想下汇去,这种缺血的感觉让他一整眩晕。
等他回过神来,花音伊已经换了一瓶药走过来。
她将药液倒在右手手心,窝手撑着药液向马进下体摸去。
“小哥你在紧张啥呀,蛋蛋都缩起来呢,是太冷了吗?”花音伊用右手托着马进的阴囊,感受着里面两颗睾丸的大小,并将手上的药液均匀的涂抹在他的卵袋上面。
马进只觉得下头黏糊糊的,之后开始变麻,他低头只能看到自己拿昂扬的小兄弟,却看不到阴囊的具体情况。
“这下就完全放松了嘛。”花音伊把瓶子递给香儿放好,又接过香儿双手递过来的小盒子,没急着继续动作而是打量着眼前这个青年。
阳气的味道她很满意,特别是这种引太阳之力的功法,这样射出的精液能把她的子宫烘的暖暖的。
另外马进没有什么实战经历,作为剑修身子刚毅而且白白净净,还实力不俗。
最重要的还是处子,有机会用这个方法去将他变成最佳的鼎炉。
花音伊缓缓跪下将脸凑到马进下体前,正当马进以为她要用嘴吹箫时,花音伊深吸一口气将手里的小盒子打开。
马进低头也看不到盒子里的东西,不过他隐约感到不妙紧张起来,不过这次他的阴囊没有像往常那样褶皱内缩,而是继续充血垂吊在那里。
盒子里盘着一只蛊,合欢蛊,是花音伊当上长老时得到的珍贵奖励。
这只蛊是以一只毒蛛位基底,佐以不同种类毒素和淫药使其突变从而得到,当然,花音伊不懂那么多,她只知道打开盒子这蛊就活了。
将盒子凑近马进的下体,这只蛊仿佛非常有经验的朝阴囊爬了过去。
感受到虫退贴上肌肤的触感,马进觉得自己要吓尿了,不过他现在是硬挺充血状态所以尿不出来。
合欢蛊爬到马进的阴囊下方将最长的第一对足从阴囊根部伸出,伸到硬起来的性器根部上方合抱勒住。
由于马进此时的阴囊背涂了放松的药物所以并没有很强的收束感。
固定住自己的身体后,合欢蛊将狭长的尾部翘起,卷到了阴囊上方。
合欢蛊的尾巴也就是蜘蛛的腹部看起来像一支弓箭箭头,略宽的末端在阴囊前放印出了一个形。
此时合欢蛊的第二队短足从阴囊下面伸出,抱紧了自己的尾巴并尽力收束,马进的两颗睾丸被分别勒在了尾部的两侧。
之后第三对足也伸出,将阴囊上端勒得更细,同时往下滑动固定,防止两颗蛋蛋从它怀抱里脱出。
而合欢蛊的口器向大腿根伸出,马进立刻觉得菊花一紧,但合欢蛊并没有继续前进,在会阴穴处一口咬入,马进哪里受过这等刺激,险些就要射精,可是阴囊顶部一阵痛觉传来压制了他的射精冲动。
“这样就差不多了,接下来就可以放心的做快乐的事情了~”花音伊笑着拍拍手,“合欢蛊会通过会阴穴释放淫毒来麻痹你用来射精的肌肉(PC肌),但是会给你的大脑射精的反馈,也就是说,你现在可以无尽的高潮,但是并不会射出精液来哦,等你的卵袋越来越大,全身的精华都汇聚在这里的时候就是我进阶合欢秘法七阶的时候,哈哈哈。”
一边笑着一边招手叫小香过来,“首先,在正式玩弄你以前先把这个放到你后面。”说完掏出一个广口的罐子打开叫马进看里面,只见里面窝这一只巨型蛞蝓一样的软体生物,想必也是一只蛊。
“这是专门用来吞食粪便的净身蛊,它从你后面进去爬过直肠,寄生在你的大肠里面,除了吞食你的粪便,它会排泄出淫荡的粘液流入你的直肠,将你的直肠变得和女人性器一样~”花音伊将罐子递给小香,让她绕到后面去。
之后她又拿起一个小瓶笑道:“你的乳头比女人的还敏感呀,让我把它变得更下作吧。”她沾着瓶里的药液在马进身上涂涂画画起来,从手心开始画,经过肘内侧和腋窝一直画到乳尖;手指伸进耳道从耳心开始绕到后颈再从脖子根部绕到正面向下连到乳尖。
涂抹完毕放起小瓶,花音伊又拿出一个酷似首饰盒的小匣,在里面挑挑选选。
但此时马进顾不上那么多,他的后庭被入侵,意外的没有什么痛感,一大团蛞蝓一般的生物像水一样从一个不大的洞里面钻进去。
现在让他酸爽的是净身蛊啃食他直肠内残留粪便的感觉。
突然,他感觉到自己后庭的一个神秘的地方被净身蛊不经意见摩擦到了,霎时间一股电流自下往上沿着颈椎向上袭来。
马进感觉自己已经射了两次精了,可显然什么都没射出来,下头的雄伟变得越来越坚硬。
且欲望不减没有射精的高潮根本满足不了此时的马进,他的欲望没有减退,甚至开始不自觉地微微动起腰来减。
由于净身蛊自带麻痹的粘液,他的菊穴并没有合拢,漏出的肠液很快沿着大腿向下流淌。
花音伊拿着一对乳环一对耳环凑了过来,“如何?射精的感觉不错吧?”说罢,花音伊低头,看见马进的粗大阳具正在微微颤抖。
花音伊暗暗称奇,自她加入合欢宗以来,便通过了各种各样的途径看见了各式各样的阳具,却没有一个生得如此别致。
小马进的表面突起了无数大大小小的青筋,在柱身缠绕盘旋着,随着马进的脉搏微微伸缩,形成了复杂而又淫荡的纹路,最终汇于顶端消失不见。
而顶端–则是流出了少许透明而又粘稠的无色液体,就这么吊在半空中悬而不落。
她压下心中的惊讶,转而对着马进大声呵斥道:“怎么,才这么一点点刺激就受不了了吗,真是个废物。看看你这个只会流淫水的废物阴蒂,抖什么抖!看来你至今还保持着处男之身便是因为你这废物阴蒂只会流水和早泄,遭到了所有小姑娘的嫌弃。”
“你这个没有射过精的废物阴蒂抖什么抖!”说罢,花音伊便开始给马进穿乳环。
“不过~哼哼~也就是你遇到了我,以后,我会帮助你重新振作起来的。”,花音伊舔了舔嘴唇,接着用魅惑的声音在马进的耳边说道:“以后,你的废物阴蒂只会变得越来越持久,而且之后每一次射精的都感觉会越来越难,到最后嘛……”(合欢蛊会把你变成一只欲求不满的小兽的~)她把剩下的那半截话藏在心里。
再回头看马进被戴上的那一对乳环,那是两粒金属小球,其中一枚带着尖刺穿过乳头插入另一枚小球,而耳环也是类似的结构。
马进感到刺痛,浑身冒起了冷汗,不过很快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乳间和耳垂传来。
“这些振子会随着你真气变化而震动,好好享受吧。将上半身的快乐都传到胸部,再传到下面射出来吧。”看到小香抱着空罐子回来放好,她示意小香一起脱衣服。
“接下来就让我们一起来侍奉大爷吧,可惜奴婢的第一次是在牢房呢~”花音伊似乎在扮演一个青楼女子,“不过今天等你把全身的力量都爽到下面就会把你搬到我房间的,晒晒太阳也方便大爷练剑。”
听到会转移位置和接受阳光,马进发现了希望,他修炼炎阳剑已经对太阳之力把握入微,即使被封住要穴也有信心冲破枷锁逃出这里。
“大爷你在想啥呢,是奴婢脱光了不好看,惹怒大爷了吗?”
看着眼前两具白花花的裸体,马进的眼睛被吸了过去。
一大一小两位美人各有千秋,故作遮遮掩掩实际上眼里春水荡漾的花音伊;以及面容更加乖巧,还有点羞涩的小香。
前者三十左右的年纪肌肤却如牛乳般润滑,一双滚圆美腿上套着最近流行起来的丝袜;后者倒是脱的光溜溜的,二八芳龄的年纪,身体因为修炼合欢宗邪功的缘故悄悄张开,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不敢睁眼瞧马进。
“小香你在害羞什么?对于我们合欢宗而言,男人就应该在我们胯下求饶。”
“对…对不起师父。”
“你的处女早已献给宗门,平时也没少用木头玩具和俘虏练习,现在故作扭捏实在不应该,去,大爷赏你的鸡巴,快去给大爷舔舒服。”
小香磨磨蹭蹭的走上前跪下,一手捧着被合欢蛊勒住的卵蛋,一手扶着面前的阳具,退开包皮。
刹时间,一股处男特有的阳刚之气冲击着小香的琼鼻,这一下小香如同梦中惊醒一般,迅速地用嘴的一大口包上了龟头。
小香按照之前学习的功法先用舌尖挑逗马眼,接着又用整条舌头仔细碾磨整个龟头,把冠沟、输精管的模样都记在心里。
最后开始用脸颊内侧摩擦龟头测试这条鸡巴的反应。
说是测试,但马进已经快忍不住了,随着花音伊跨在小香头上开始舔他耳朵时,他又忍不住射了。
等到马进抽搐完那九下,花音伊问胯下的小香:“他的阴茎有什么变化?”
“抖了几下,硬度变化不大,马眼渗出了一点忍耐汁。”小香吐出鸡巴答道,然后继续含进了嘴里。
“不愧是合欢蛊,能最大限度的保留欲望的同时反馈快感。我可不希望你向那些臭男人一样干几下就软了。接下来你就准备迎接无上的极乐吧。”
花音伊回到柜子前,从第二层拿出一根双头龙,用口水润滑后塞入自己的下体。
合欢宗长老的下体可没有松紧之说,她们多年修行淫法,自然是想松就松想紧就紧,而这根玉质的双头龙是花音伊觉得最舒服的。
这上面雕刻着不少小型阵法在龟头处还有铭文能模拟各种各样的刺激,她可是用这把利器征服过不少同门。
将腰带系好,花音伊绕到马进后面。
此刻净身蛊已经完全进入大肠,马进那一鼓一鼓的小腹正是净身蛊在大肠中进食的表现。
“哎呦,娘子你已经湿了呢。”摸了摸渗出的肠液,花音伊将语气又切换成一个试图轻薄的登徒子,“让我来好好疼爱你~”
说完便将玉质阳具沾了沾肠液,抵着马进的雏菊开始缓缓向内用力。
由于净身蛊的麻痹效果与肠液的润滑,阳具的龟头很轻松的挤了进去。
被开苞的马进并没有遭受撕裂的痛楚,只感到一种异样的充实感。
但是他的雏菊的的确确因为开苞而受伤,渗出了不少血液。
这时阳具上刻画的治疗法阵发动了,对于这种恢复本来就快的粘膜组织来说,瞬间治疗好也并不为过。
花音伊满意的看着下体传来的微光,用力朝里面一顶,马进又开始颤抖了起来。
“没用的东西,抖什么抖,小香,开始吧。”
感情这么多都是准备工作,等马进抖完,感受到自己的直肠被喷入了什么,还没来得及细想,胯下一股强烈的吸力传来,小兄弟好像进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一股温暖的水流冲刷着阴茎上每一寸肌肤,同时吸引着他朝里面射点什么。
他一下将屁眼夹紧,这一瞬似乎清晰的感受到了后庭里面阳具的模样。
花音伊知道是净身蛊的淫液开始发挥作用,人类肛门里的神经不足以用来感受许多完整的刺激,但这种淫液能够让整个直肠从如同蚯蚓感受到的狭窄的单色世界(热量感知),变成人所能看到的五彩斑斓的世界。
她缓慢的将阳具抽出,碾压着肠壁,通过将肠壁撕裂来让淫液与真皮更好的混合,顺便寻找着令马进兴奋的点。
当阳具再次向里捅去,碾压上内侧某个位置时,马进又开始哆嗦着“射精”了。
“没用的东西!你那废物阴蒂不如切了喂狗!”花音伊发怒似的抓住乳环向外拉扯。
“啊。”正在高潮云端盘旋的马进被痛的惊叫一声。
“果然是听不惯男人的叫声,小香,去那那个变声蛊给他装上。”花音伊一只手停在他的胸口,一只手揪着他的头发将他耳朵转过来,“给我听清楚了,老娘爽之前你不准给我爽,要是你再敢提前射精,我把你指甲拔出来,看你还敢不敢!”
“师父…”吐出阴茎的小香说道:“那么贵重的变声蛊就给他用?”变声蛊需要人类喉部和毒虫共同培育,制作颇为不易,花音伊也只有两只,其中一只还承诺给小香之后行走江湖防身。
“叫你去你就去,大不了为师的那只给你防身就好,等我合欢秘法晋升七阶害怕有人欺负你吗?”
果然师父没把变声蛊当成自己的呢,小香如是想,手上却不敢怠慢,把变声蛊盒子拿来,将这只筒状大白虫喂给马进。
另一边花音伊发怒似的在马进后面冲刺,将他的直肠全部捣烂,等淫液混合差不多后才发动治疗法阵。
这一次马进的感觉很不好,一方面是小香没再吮吸他的下体,另一方面花音伊的冲刺本就不是取悦他,后庭出现的痛感让他有些许变软。
可当痛楚消失之后,他感觉仿佛能看到后庭内部一样清晰,整个假阳具的大小粗细,甚至上面镌刻的铭文都依稀能辨。
来不及忽略掉吞掉虫子的恶心感,他惊呼起来,“啊,怎么回~”
却又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成一个充满魅惑的女声,让他忍不住多说几句,“我的声音,怎么回事。”
“哈哈哈,这声音换的果然值,小香你快来继续,我今天要把他干到娇喘。”
也不知花音伊这变态性格是怎么养成的。
等小香再度吸上肉棒,她开始继续抽动阳具,配合左手捏乳,右手扶着马进下巴,将他耳朵送到面前开始舔舐。
马进快乐到云霄,可即使后背传来两团美乳的肌肤摩擦,他甚至不敢叫出声来,怕自己现在的女音害的自己射精。
他依然记得那个拔指甲的恐吓。
花音伊倒是爽了,双乳摩擦着马进的背部,两颗乳头都立了起来,她知道马进正在拼命忍耐着,不过她更想听着娇喘迎来自己的高潮。
于是她的手在腰间的带子上一摸,发动了双头龙两端的雷电铭文。
马进只觉那根阳具杵在自己前列腺上死命地碾,只好拼命缩紧屁眼好让肌肉紧张起来,可他没想到一阵电流从阳具马眼处传来,击穿了自己的前列腺,他翻起白眼嘴巴也不住的张开。
这时阳具又开始疯狂抽插,花音伊娇叫着感受高潮的来临,她的冲刺将马进的喉咙里压榨出断断续续跟随抽插频率的娇喘,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马进这次高潮来得十分猛烈,由于是前列腺和阴茎的混合高潮,翻着白眼足足抖了一分钟才缓过劲来。
他感觉浑身力气都射了出去,连灵魂、记忆感官,一切的一切都射出了体外,他仿佛飘在空中纵观寰宇,整个人如同新生了一般,看到了以前没有见过,也不应该存在的绚丽色彩。
他就在空中飘啊飘啊,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第三章:上午
当马进恢复知觉就听见啪啪啪的撞击声,刚想翻身逃避一下这浪拍沙滩的声音,下体的触感清晰了起来。
他这才猛然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睁开眼就看到花音伊在他上面驰骋。
柔软的床垫让马进想起家里,想起自己从前的生活,而这一切都离他远去,他不过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心理落差不能抹平呢。
“醒了就起来自己动!”花音伊命令道,“昨天才射了六次就晕得像头死猪,到今天早上才重新硬起来,怪不得这废物阴蒂二十多年没把你的臭精液射出来!”
“那你先起来…”马进发出慵懒的女声。
“你说什么?你也配指使我?从现在起叫我母亲大人,听到没有?你这头蠢猪!”
“母…母亲大人,让我来服侍您。”
“哟,学得还蛮像啊,老实交代是不是对你的生母抱有什么龌龊的想法?”花音伊口气一转,开始逼问。
她从阴茎上坐起,仰面躺下,指指自己正在流水的洞,示意他快过来。
马进跪着爬过来,将充血的龟头抵在花音伊那光洁无毛的粉红嫩穴上。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近距离观察女性的性器。
他听说滥交的女阴会变成黑木耳,可没想到坐享滥交界头号交椅的合欢宗长老的屄却是那么漂亮。
他虽然从不了解女性生殖器,也不知道那里是尿道口,哪里是前庭腺开口,不过当他把龟头往那微张的出水口上一放,一股异样的吸力就将他整根屌向里吸去。
待到三分之二没入女阴,马进几乎已经向前倾倒,比平日肿大两倍的卵袋也蹭在床面上,合欢蛊腹部被挤压立马抱紧了男根,搞得马进一时呲牙咧嘴。
花音伊见他吃痛,反手捞过来一个枕头,抬起腰部垫在下面,让马进能更方便的抽插。
解除了阻碍,又是一股吸力涌来,将整根男根吸了进去,让阴囊和上面的合欢蛊狠狠撞在花音伊的丰臀上。
这次合欢蛊没什么动作,马进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一股斥力传来,他的阳具就和大便一样被腔膣挤了出来。
接着又是吸力涌来,马进的阳具完全随着花音伊的节奏进进出出,腰也随之挺动,待他刚好适应了推送腰部的节奏,花音伊再一次骂来:“问你话呢,说你是不是对母亲大人有非分之想?”
马进告别了之前的生活,眼下能够依靠的只有眼前的敌人,不知道是破罐破摔还是隐藏在骨子里的奴性发作,他竟然和盘托出:“我还没懂事的时候娘就被江湖仇杀,父亲带着我投奔了镖局,我从小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每当看到别人母亲就非常羡慕,特…特别是看到奶孩子时就…”姣好的声音哽咽住,马进的脸上红得发烫。
花音伊没料到他能说得如此诚恳,有意继续挑逗他,于是加大了身下淫功的力度。
马进只觉下体陷入一片泥泽中,被酥软的媚肉完全包裹,加上一进一出带来螺旋吮吸的效果。
吸的他连连嘶冷气。
“所以你的性幻想就是去抓揉吸吮人妇的乳房?”花音伊显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放过他,一针见血到。
“是…是这样的。”马进面露难色,但还是承认了。
“那妈妈的奶子给你吃,好吗?”花音伊微笑着盯着他,随即下腹一缩,将阴茎整根吸入,一手支起身另一手拖住他的下巴往自己胸脯引,“还不快谢谢妈妈?”
当马进回过神来那鲜红欲滴的乳头已经在他嘴前,慌乱叫了声“谢谢母亲大人。”便埋头吸了起来,这一吸没想到真的吸出了些许咸咸的味道,他用舌头贪婪地撩拨着口中的乳头,不多时真的吸出了乳汁。
相比牛乳的醇香,马进觉得自己嘴里的母乳更咸更腥更骚,这股味道直冲脑门,合着下体不间断的强大吸力,又一次“射精”了。
花音伊斜躺在床上,一手抚着正在吃奶的脑袋,一边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的抖动,一边看着他饥渴的样子开口:“乖女儿,妈妈的奶好喝吗?”
马进只觉得自己大脑一片乳白,变成了乳汁的颜色。
他感觉脑浆和乳汁一样腥骚,加上高潮带来的快感竟然泪流满面,等快感渐渐消失,他居然依偎在另一只上乳房一边吸着,一边默默流泪,仿佛这就是他真正的母亲,母亲的乳房就是他最好的避风港。
看着他呆滞的目光,花音伊非常满意。
合欢宗和练毒的宗门一样,都会改造自身,让肉体带上毒,毒宗是剧毒,而合欢宗则是淫毒。
虽然花音伊是后天开始培养,但能成为长老的她身上的毒不可小觑。
除了身上的体香能够勾人魂魄,指甲内的淫毒,她的乳汁也有奇效。
除了能够壮阳,她的乳汁能使人精神恍惚记忆衰退,特别是刚被吸出的还含有她暗藏的一缕合欢真气,悄悄撩拨着马进的神经。
等他又吸入了一定量乳汁,花音伊拍拍他的头,示意他起身。
“看你这伤心的样子,去好好睡一觉吧,等你醒来就能把这些不开心的都忘掉~”
“妈妈,我还要练剑。”头脑已经不太清楚的马进依稀记得他需要阳光来做些什么,至于到底是什么他只觉得脑中一片乳白,不知道是阳光的颜色还是乳汁的颜色。
“没事,等你睡起来中午再好好吸收阳光的力量。妈妈不急的。”
是呀,好像自己要通过阳光给母亲大人一些暖暖的东西,他嗯了一声便埋头睡去。
看到马进死睡过去,花音伊招手叫来早在房门外的小香,叮嘱她看好马进,等他醒了带他去院子里练剑。
待小香帮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便朝门外走去,今天她得把荆元勋也就是瑾山宗宗主荆鸿博之子交到自家宗主手上。
荆元勋并没有被关在地牢,而是被软禁在别院由一群仆人盯着。
这孩子十天来先是丧父,现又与母亲分别,居然不哭不闹,也没有不吃不喝,倒是闲着了这一帮仆人。
当花音伊走过去时他正在看一本画册。
十来岁的小孩出身优渥,已经能认识不少字,他被告知有人救了他之后便在等待时看点书房中的书。
这本看起来像武功秘籍的书以实战为主,虽然他认为剑客不用做到纠缠扭打的地步,但好歹这本书上有图画。
花音伊静悄悄走到他边上,看着他手里拿着的春宫图,心里一阵好笑“这小子还以为能学点功夫报仇呢,可惜你连仇人是谁的不知道。”便走上去轻拍他的背。
当他转过头看到这个和他母亲七分相似的丽人时,“妈妈”二字差点脱口而出。
“勋儿早上好呀,前天救下你一直昏迷,现在你终于醒了。”花音伊用温柔的口吻轻声说,“我是你妈妈的妹妹,你可以叫我小姨。”
“你有看到我母亲吗?”荆元勋前天从车里出来到被电晕不超过两分钟,对花音伊完全没有印象,但小孩的天真让他更愿意相信眼前这位和母亲相似的女子。
既然对方救出了自己,他立马询问自己母亲的下落。
花音伊半蹲下,将他拥入怀中,叹了口气,用很悲伤的语气呢喃:“没有呢,哎,要是再早一点去…”荆元勋似乎听出了话中的意思在她怀里伤心的哭了出来。
这种悲伤的气氛让他完全无视了花音伊话中的诸多漏洞,一个十岁的小孩完全被合欢宗长老拿捏的死死的。
她抚摸着荆元勋的头,仿佛很享受这种人母的感觉。
却见屋外一只漆黑的大鸟飞来,心底不由一惊–是神秘组织的来信。
将荆元勋轻柔推开,“小姨有点急事。”便飞身出去,手臂架上黑鸦就去自己的书房看信。
到了书房,只见黑鸦和之前和之前一样,呕出了一只油布做的信筒,每每看到这花音伊心里都不禁惊奇神秘组织调教动物的手段,给黑鸦喂了点肉干,缓缓展开信纸,信上的消息却让她心里一阵惊慌!
以天剑阁、玄华宗、三清派为首的七大正派加上若干小门派,还有大盛京华堂参与的近三百人已经在大盛凉州府集结完毕,不出十天便能浩浩荡荡杀上合欢宗山头。
此外神秘组织也称会派人手支援和接应合欢宗,血膋派、幽冥宗、流沙门等也会派人支援。
读完后信纸自燃。
花音伊冷静下来,细细思索上面的信息。
仿佛知道她的性格,传讯上大段留白,花音伊知道仅仅凭借这几个魔门一定很难支撑,况且各个门派支援多少人也是看神秘组织的态度。
此事定不能告诉宗主!
何况三大邪派只有血膋派肯支援,这仗八成打不了,自己不如和神秘组织商量接应之事,到时候自己带着合欢宗秘宝溜之大吉就好。
于是写下回讯,称宗主神功已成,有了友派支援更是胜券在握。
只请尊者屈尊前往西北五十里村落处接应,如若落败也能全身而退。
将讯纸卷好用油布包起,交给黑鸦吃下去后,花音伊起身朝宗主闭关的山峰而去。
合欢宗位于大盛国以西的境外,相传开山祖师是从西域得到秘笈,回到大盛境外的绵绵峻峦开山立派成立合欢宗。
当时大盛国还不如现在强大,当时的凉州府边界还在更靠东的地方,没想到几百年后从大盛国边境到合欢宗只有四天路程。
合欢宗的山不如天剑阁、炼狱宗那般险要,主要建筑都修建在主峰半山腰,此外三位长老各有一座山头。
花音伊正是从自家山头往主峰山顶赶,三位长老里或者不谦虚的加上宗主,花音伊自诩除了她有点头脑,剩下三位都是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痴女。
此外整个合欢宗以女性为主,男性只有三成左右,这些男性不是干基层苦力活的,就是以为自己能爬到高处坐拥宗门女性的蠢货。
她越想越觉得宗门如一盘散沙,甚至开始咒骂所有邪派宗门,啊不,只有那个神秘组织才是邪教的希望,要是我能通过这次加入他们,习得无上秘法…花音伊在脑内意淫的同时,已经接近了宗主闭关的建筑。
门外的女弟子向她行礼,告之宗主还在闭关。
“没事,让她进来。”里面传来合欢宗宗主严痴梦的声音。
“是。”女弟子们答道,替花音伊拉开门,“花长老请。”
花音伊走进阁楼就闻到一股催情迷香的味道,看了看楼梯的方向。
一般一楼和上楼的关键地方都会刻画法阵,闭关处的主人不关闭阵法强行闯入多半会没命的。
“上来吧。”宗主的声音略带催促。
拾级而上,二楼是一张足够躺下十数人的大床,床上严痴梦正抱着一个男童剧烈蠕动。
男童戴着眼罩和耳塞,脑袋陷入严痴梦的乳肉里面,不多时便开始痉挛颤抖。
花音伊知道这个男童肯定被种上了合欢蛊,心中顿时不满,合欢蛊是她赖以晋级的珍宝,在宗主这里却好似平常练功的消耗品。
等男童颤抖停下,严痴梦将他的头转向自己的乳头,男童虽然看不到但嗅到乳汁的味道,便开始顺从的吮吸。
“说吧,黑衣尊者说什么。”她将视线投向花音伊,经她吩咐没收到神秘组织来信,不要来打扰她突破。
此外作为当事人,严痴梦对神秘组织的手段害怕七分尊敬三分,将他们称为黑衣尊者。
花音伊心中嗤笑,将友派支援的事情禀告,却悄悄隐瞒了要求神秘组织支援的消息。
“他们还是不打算出手吗?”严痴梦皱眉,“也罢,运气好的话我明日就能突破到合欢秘法第八层,等境界稳固下来杀光那群夜郎自大的正道不成问题。”
没想到严痴梦明日就能突破,花音伊一时语塞,想到能像消耗品一样享受合欢蛊,心中怅然若失,不过还是面露喜色:“恭喜宗主。”
严痴梦笑笑,用玉佩传声门外弟子:“滢儿去把那个孩子给我带来。”一边拍拍胸前的男童示意他继续,“说说你前几天做的事吧。我要你带回来的那个男孩在哪里。”
“是。”花音伊看宗主打算加快进度榨取身下男童,便不打算回避,在床边讲起了前几天的经历。
听到荆元勋落入手中,还顺便抓住一个祁承平,严痴梦非常开心,只当荆夫人花音仪和剩下的镖师都被杀了。
“很好很好,那个剑士做成的肉傀儡到时给我看看,那个孩子给我备着。一会儿要牵来的那个孩子是他的哥哥,好像叫什么荆元岦,不愧是荆鸿博的儿子,隔着半里我都能闻到他阳精的味道,如今已经被我养了四五天,今晚定能祝我晋升。”
一边说着,严痴梦一边把玩身前的男孩,她靠在床头,一手揉捏男童的后颈,将他按在乳肉里体会窒息的乳香;一手沾了沾唾液伸到下面,将一根手指扣入男孩的嫩菊。
男孩这几天显然不是第一次经历后庭入侵了,毕竟时间越长越难达到高潮,而花音伊猜想,这男孩一会儿就会迎来他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射精的高潮。
不一会儿严痴梦将第二根手指也放了进去,饶是以她纤细的手指男孩的嫩菊已经撑到极限。
严痴梦也不急,将两根手指并在男孩体内,用带着淫毒的指甲轻柔的剐蹭的男孩的前列腺,不多时后面就传来嗤嗤的水声。
眼看快到关键时刻,花音伊停下说话,静静的立在床边看着。
男孩的阴茎始终埋在严痴梦体内,虽然没有来回抽插,但是严痴梦入微的淫功能将她的媚肉精细控制。
男孩只感觉万千只婴儿嫩手在摩擦自己的肉棒,一张湿润的嫩嘴不停亲吻他的龟头,自己的身体完全脱离了掌控,好像已经成为怀抱的一部分,自己的大脑就像第三只乳房,轻轻搓揉便能高兴得立起来。
忽然严痴梦眼里闪过一丝残忍,右手双指发力,将带毒的指甲向下插去,虽然只是指甲盖顶端插入,男孩却如同被雷劈一般在她怀里呜呜叫起来。
然而严痴梦并没给他挣扎的机会,将男孩后颈死按在她乳间。
男孩逐渐窒息,刚刚被插的前列腺一下没那么痛了,他感觉时间在变慢,所有的痛楚在变慢的时间中都被稀释了,然而所有的快乐都被无限放大,他感觉世界清晰起来,他的脑袋变成了乳房,满溢着乳香,后庭融化了,化成一汪春水萦绕在她手指上;他的龟头被那张小嘴吸住,螺旋向下包住,像舌吻一般温柔的液体冲刷这他的马眼,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和这几天经历的很想,但又有些许不同,心灵似乎有不愿,但身躯已经做出最诚实的反馈。
合欢蛊的对足展开,将它最后的毒液注入男孩的会阴穴,完成了它的使命。
严痴梦左手放开男孩的脑袋,他身体向前拱起,当混合着乳香的新鲜空气进入鼻腔时,他赢来了新生。
严痴梦用子宫口包裹着肉棒,用强大的吸力榨取干净每一滴阳精,男孩晕了过去,肉棒逐渐变软缩小,当她吐出像条小虫一样的童茎时,身上强大的气息流露出来。
严痴梦已经达到七层巅峰,进补的多余能量只能发散开来,饶是这发散出来的气息都让花音伊惊心动魄。
当严痴梦开始盘腿调息,花音伊看向那名男童,他的下体沾满晶莹的淫水,肉乎乎软软的小茎耷拉在小腹,合欢蛊死了,掉落在他胯下,刚才膨大的阴囊,现在如同核桃般大小。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一旁调息的严痴梦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