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前方的战报传来了。”
一旁的侍从将一封打湿的、沾着暗红色血迹的信件递来。
九条裟罗看了看侍从,又看了看眼前正操练着的士兵,转过身去,伸手接下信件。
“除了信件以外,送信的人还说了什么?”九条裟罗小声问道。
侍从看了看她的脸色,斟酌了一下,低下头去,小声说道:“她说…………只有她一人从海战中逃出来了…………”
九条裟罗拆信的动作僵在了那里,空气陡然变得安静下来。
“还有呢?”她继续问道。
侍从摇摇头。
“她留着这封信之后,没过多久就昏过去了…………”
九条裟罗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拆开了那带着海盐味和血腥味的信封。
“她当时的样子看起来…………”
侍从刚想再补充点什么,余光就看到九条裟罗攥着信件捏得发青的手指,和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连忙闭上了嘴巴。
九条裟罗面色涨红,仿佛随时会爆发的火山一般,低声吼道:“召集所有部将过来,召开战前紧急会议!”
侍从连忙低头。
“是!”
……………………
天空乌云密布,大有扩展开来的气势,时令已届秋天,因此这不是雷阵雨的云彩,而似乎是预示台风的云。
头顶上突然雷声轰鸣。
坐在主位上的九条裟罗看向众人,沉声说道:“听见了吗,鸣雷正是将军大人的意志。”
会议上,所有人面面相觑,每个人都知道现在不是出战的好时机。
虽然这说烧杀淫掠无恶不作的异族海盗已经肆掠多时了,但比起他们并不熟悉对方的作战方式,每次派出去的先遣队几乎都没得到什么有效的战果,这次更是全军覆没。
再加上最近乌云密布,对于长途出征来说实在不利。于是保守派门都建议还是等到雷电将军的援军达到之后再做从长计议的好。
但刚刚只是有人说了一句“最近天气异常”之类的话,就立马被九条裟罗打断。
所有人都能看出,九条裟罗并不是在询问她们是否应该开战,而是在通知她们可以动员了。
“好!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现在可以开始进行战前准备…………”
“我有话要说。”千叶鹤姬突然说道。
众人一阵唏嘘,都看向她,却并不感到意外。作为九条裟罗的参谋,本就该由她阻止九条裟罗一时心血来潮的冲动行为。
“最近海风苦寒,我们的士兵并不熟悉海战,就算对方现在已经登陆,也是以逸待劳,不如……………”
“这些我都考虑过了。”九条裟罗面无表情打断了她的话。
千叶鹤姬想了想,几步走上前来,跪倒在九条裟罗面前,哀声道:“主上,请再慎重考虑,这实在是…………”
“不必了。”九条裟罗坐起身来,俯视众人说道,“请各位去做行军前的准备吧。”
说罢,她转身离开。
……………………
队伍走在山谷之间,耳畔回荡着隐隐的海浪声。
夜的气味,泥土的气味,海盐的气味,让九条裟罗感到两鬓冰凉。
虽然行走在自己的土地上,但这夜晚的诡异空寂浸透了士兵们的全身,让他们从心底泛起一阵恐惧。
这条阴森的山谷小道可以让他们更快地抵达海边,支援前线,但也更加危险。
虽然千叶鹤姬已经提醒过九条裟罗,但她并不认为作为异乡人的海盗会知道这种偏僻的捷径,毕竟自己当初也是从久居于此的当地人口中得知的。
“主上,好像有什么声音在响…………”千叶鹤姬担心道。
“只是海浪的声音罢了。”九条裟罗依旧直视前方,不为所动。
“但如果在这样的地方遭到埋伏……………”她声音里担忧的意味反而更加明显。
“这种地方,海盗怎么会……………等等。”九条裟罗突然拉住了马,抬起手来。
如同长蛇一般在狭长而蜿蜒的山谷里行进的部队骤然停下。
空气很安静,显得那些奇怪的响动更加刺耳。
就在九条裟罗即将警觉的时候,一声大喊划破夜空。
“射!”
箭雨飞驰之声破空传来,九条裟罗顺着声音望去,只看到队伍后段士兵手中的灯火已经熄灭,紧接着一堆人马从从山腰上杀出,将那些被笼罩在黑暗中的士兵团团围住。
还没等九条裟罗有所反应,队伍的前段也被如法炮制,截断开来。
“怎么会这样……明明……………”九条裟罗怔怔念道。
“保护主上!”千叶鹤姬大声喊道,命令手下将九条裟罗团团围住。
在敌军冲下的山坡上,有一行人不急不慢向九条裟罗走来。他们前簇后拥,围着一个身形壮硕的男人。
九条裟罗也注意到了这一行人,她定睛看去,只见男人赤裸着上身,一身黑熊般的粗肉,在周围火把的照耀下散发出金属一样油亮的光泽;腰间挽着大臂粗的帆船纤绳作腰带,插着几扇白旗;腿上套着粗鲸皮做成的裤子。
再向上看,正看到一双浑圆的黑眸如同吊睛虎眼一般直勾勾盯着自己,让她一阵不寒而栗,不觉间僵在那里,不敢轻举妄动。
九条裟罗皱眉向千叶鹤姬问道:“那人就是赛蛮么?海盗的头子…………我以前只见过他的画像,没想到竟长得这样粗野。”
千叶鹤姬点点头,说道:“听说他性情乖戾暴躁,喜怒无常,碰上他们的,无论是军队还是商人,甚至只是旅人,男的一律杀光,女的…………”
“女的怎样?”
“这些污秽之事主上还是不知道的好…………”
说话之间,赛蛮已经走到近处。九条裟罗这才看了个清楚,原来那人比自己预料的还要高大。
原以为他是骑在马上,才显得比旁人高出半身,没曾想到本地矮小的马匹根本受不住他千钧般沉重的体魄,早已垂头跪膝,不堪重负,赛蛮的双脚其实已经贴着地面了。
“没用的东西。”
赛蛮骂了一声,转身下马来,抄起腰间的弯刀,一刀割断了穿着粗气的马脖子。
痛苦的嘶鸣声中暗红的血液从马脖喷涌而出,带走了它最后一丝气力。
“拖走,分给兄弟们吃了。”
赛蛮吩咐完,接着抬头看向人群之中的九条裟罗,笑道:“你就是天领奉行的大将,九条裟罗?”
九条裟罗一时间拿不定他的想法,只是简单答道:“是。”
周围原本还厮杀地不可开交的士兵,看到头领已经开始谈判,便都停下了打斗,空气似乎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平静,只是地上多了几堆稻妻士兵的尸体。
赛蛮大声问道:“现在,我给你一个转败为胜的机会,你要吗。”
没想到对方会突然这样说,九条裟罗不免愣住,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已经身处绝境,队伍被完全割裂开来,被包围的士兵失去指挥,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而仅凭自己这点贴身卫队,不要说扭转战局,恐怕自身都难保,她便压着火气答道:
“请说。”
“很简单,你们稻妻人最喜欢的一对一决斗。你赢了,我的项上人头给你,你赢了,任我处置,就这么简单。”
“决斗?”九条裟罗有些意外。
“对。”
“你和我?”
“对。”
“赢了你就投降?”
“对。”
九条裟罗看着他,冷笑一声,心想:“我以为是什么高瞻远瞩的统帅,现在这样大优的局面,却要和我决斗,又是个送死的莽夫。”便推开一脸担心的千叶鹤姬,走上前去,厉声问道:“你要怎么决斗?”
赛蛮一边擦拭着弯刀上的马血,随口答道:“既然我现在拿着刀,那就用刀吧。”
九条裟罗点点头,表示接受决斗,说道:“虽然不是我擅长的兵器,但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
一边的千叶鹤姬拔出自己的佩刀,交到九条裟罗手中,说道:“主上平时不曾随身带刀,请用我这柄家传宝刀,定能让主上如虎添翼。”
“好!”
九条裟罗接过刀,跨步上前,周围的士兵纷纷后退,为两人留足了发挥的场地。
风声在林间嘶喊,白光闪过,一阵凄厉的雷声从黑云中响起。
“听见了吗,鸣雷正是将军大人的意志。”
“什么狗屁将军…………”
赛蛮的话没说完,九条裟罗的身子已经如同一道闪电一般袭来,激起周围稻妻士兵一阵唏嘘惊叹之声,他们虽然经常跟随九条裟罗作战,但几乎很少看到九条裟罗全力出击的英姿。
几个来回之下,九条裟罗的攻势愈来愈猛,却每次都能被赛蛮堪堪躲开。
外人似乎看似千钧一发,但九条裟罗自己清楚对方实则游刃有余,这让九条裟罗不免更加心急起来。
心下一横,九条裟罗为了快速结束战斗,决定用一些不那么光彩的手段,她瞅准一个时机,踢脚铲起一阵扬沙。
被沙子迷了眼睛的赛蛮练练后退,九条裟罗大喝一声,横刀砍去。
扬沙遮住了赛蛮的身影,也遮住了冲进去的九条裟罗的身影,稻妻的士兵都伸长了脖子,因为他们预感到,这一回合即将决定自己的命运,扬沙落下,却只有九条裟罗的劈空的身子,赛蛮已经不知去向。
“怎么会这样………”
“人呢………”
天上一阵寒光闪过,不知什么时候赛蛮已经腾空而起,手中的弯刀直直朝九条裟罗劈去。
直到那刀背贴在自己脖颈上的时候,九条裟罗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输了。
钢铁的寒意透过肌肤传遍全身,面前赛蛮散发出的海盐和血液的腥味让她作呕。
“怎么说呢,这一招………”赛蛮笑着踢了踢脚下松散的泥土,轻蔑道:
“这一招很有创意,我小时候打架也喜欢用。不过没想到天领奉行的大将,竟然将手底下千千万万士兵的姓名,寄托在这样的把戏上。”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九条裟罗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可没说要杀了你,不是吗?”
“……………”
“我记得我说的是………‘任我处置’对吧?”
九条裟罗木木地抬起头来,一双美眸看着他满脸的横肉,低声道:“你想怎么…………呃啊!”
赛蛮突然暴起,顶膝撞在她的小腹上。
九条裟罗吃痛蹲下,紧皱秀眉,捂着自己的肚子痛叫连连,却被赛蛮抓住秀发,如同拽狗一样拉了起来,厉声呵斥道:
“要是刚才那一下是刀刃,你这婊子的脑袋已经人头落地了,还不感谢一下你的再生父母?”
九条裟罗咬着牙骂道:“要杀就杀,我说了任你处置…………”
看到自己的主公受辱,原本站在一旁的千叶鹤姬等人作势就要上前。
赛蛮见状反手掐住九条裟罗的脖子,呵斥道:“敢上前一步我就掐断她的脖子!都把兵器丢了!”
众人左右为难,自己的主公现在就在别人手里, 但如果真的丢掉兵器那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
“嗯!?”
赛蛮见状,手上微微发力,九条裟罗原本白嫩的小脸立马涨红,接着泛出一片葡萄般的青紫色,一双漂亮的金眸向上翻白,舌头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外吊出。
千叶鹤姬急忙喊道:“不要伤害主公,我们这就放下兵器!”
赛蛮哼了一声,松了手劲,九条裟罗立马大口大口喘着气,如同刚从鬼门关回来一样。
赛蛮抬手一巴掌抽在她雪润的脸颊上,恶声问道:
“你还记得我发给你的劝降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赛蛮笑道,“不要紧,我还留了一份抄本,就是怕你忘了。”接着吩咐一旁的下人将那抄本拿来。
“现在,你在你的众部将面前,照着做一遍。”说罢,他将那抄本丢在九条裟罗面前,自己退到一边。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九条裟罗自己当然清楚里面写的什么。看到那污言秽语展露在自己面前,她又羞又急,扭过头去,气道:
“你完全可以一刀杀了我,不必这样羞辱我!”
“杀了你?那太便宜你了。如果你不接受的话…………”他扭头看向周围茫然无措的稻妻士兵,“我会在你面前把你的手下一个一个斩首,最后一个,才会轮到你。”
说完这句话,周围的稻妻士兵一阵哗然。
见识到了赛蛮恐怖的实力,普通士兵早已没有战意,而忠心的贴身卫队也已经被迫缴械,他们现在只能任人鱼肉。
“可恶…………”
九条裟罗攥着劝降书的手指泛出一片青白,但是一想到这都是自己自负所致,强烈的愧疚感让她挣扎着站了起来。
“我………我…………”
“哦?大将怎么还结巴了?”赛蛮冷笑道。
“别的事情都可以,这实在是…………啊!?”
赛蛮抓住她靛蓝色的秀发猛地一拽,巨大的拉力让她向前摔了个踉跄,绵软的小腹猝不及防地撞在了赛蛮钢铁一般的膝盖上。
腹部的绞痛和翻滚的胃酸把她剩下的话堵了回去,九条裟罗如同一个肚子着凉的小学生一般以鸭子坐的姿势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身子坐在地上。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
赛蛮抬脚踩在她的头上,让她的脸紧紧压在肮脏的土路上,扭转着脚腕均匀的将那足底的黑泥涂抹在她白嫩的脸颊上。
“如果你不愿意,我也可以强行达成我的愿望,就像对待你们的先锋队那样…………”
“什么!?你竟然!?”九条裟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哦,对了,我好像是忘了告诉你…………”赛蛮歪着头想到,仿佛一只饱餐后的黑熊在回味自己吃过的盛宴。
“你倒也没好奇我们是怎么知道你会走这条小路的…………现在告诉你倒也无所谓啦,你的部下抵抗得倒是很英勇,值得表扬。”赛蛮笑着点点头,继续说道:
“不过当我在她面前活剥了她几个部下之后,那个婊子立马就吓得尿了出来,接着乖乖跪在我面前,亲自把白旗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面,后来就这样趴着回去让自己手下负隅顽抗的残部放弃抵抗了……………”
赛蛮一口痰吐在九条裟罗的脸上,说道:“我给你十秒钟时间做决定,不选择顺从的话,我就先拿刚才给你递刀的那个婊子开刀。”
九条裟罗忍不住失声痛哭道:“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
“哭?哭也算时间哦。”赛蛮扭头向部下吩咐道:“去把那个叫千叶鹤姬的婊子拉过来!”
“我做!我都愿意做!”九条裟罗声音嘶哑,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
“好,那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要怎么做。”
赛蛮抽出腰间的白旗丢下,便转身离开。
在他身后,他的部下早已准备好了高大座椅,来让他完成受降仪式。
九条裟罗撑起身来,屈辱地捡起了被赛蛮扔到地上的白旗。
她原本还想拿着旗子从前面伸入胯下,这样在衣服的遮掩下至少可以显得不那么羞耻,但很快她就发现这样无论如何也够不到屁穴的位置。
最后在赛蛮的催促她只得咬着下唇,如同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在自己亲密部下和稻妻士兵的注视下翘起了屁股。
在繁复的稻妻特色裙摆之下,被遮住的是她洁白的兜裆布还有挺翘的雪臀。
白旗的木杆在众目睽睽之下挑开了挡住九条裟罗屁穴的布料,她将脑袋深深埋进胸口,想用阴影遮挡住自己烧得发烫的双颊,但周围的众人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却可以清楚看到她颤抖个不停的身子。
随着那木杆头顶在了雏菊的入口,九条裟罗的双腿肉眼可见得猛地夹紧起来,急促的喘息声从她的小嘴里飘出,但在她挣扎着将木杆头挤进了后穴之后,喘息声戛然而止,进而变成一种断断续续的呼吸。
每次呼吸暂停的时候都能看到那木杆又推进去几分,接着她喘上几口气,才能挣扎着继续将木杆推进屁穴里面。
小臂长,手指粗的木杆并不算过于硕大,但她足足花了近半个小时才最终按照赛蛮的要求稳稳插入其中。
九条裟罗用双肘撑起身子,让自己的屁股比自己的肩膀更高,这也是赛蛮在劝降书里的要求,因为这样才能显得那插在屁穴里面的白旗迎风飘扬。
她靛蓝色的秀发被泥土污染,雪嫩的脸颊上印着一个刺眼的黑色脚掌印,双眼如同兔子一般泛起红丝,冰凉的泪水从中流出,一滴一滴顺着下巴滑落。
爬倒在了高坐在王座上的赛蛮面前,她卑微地俯下身子,以稻妻标准的、代表最高歉意的土下座的姿势匍匐起他的面前,双手对称放在身前,光洁的额头紧贴地面,插着白旗的屁股也高高翘起,刚好对着自己的一众部下和士兵,屈辱地大声忏悔道:
“贱畜九条裟罗,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反抗赛蛮大人的征途,以致破坏赛蛮大人的雅兴…………吾等稻妻地区之全部天领奉行部队,及辅助部队之将领愿率领所属部队向赛蛮大人无条件投降。因为我的失职和无能,从今日起,我将辞去天领奉行大将一职…………”
说到这里,她身后那些忠心的部下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挽留声,但九条裟罗明白事已至此,早就没有退路了。
她忍着哭声,继续说道:
“我,九条裟罗,作为败军之将…………今后愿意…………成为赛蛮大人的母狗…………”
说罢,她不顾身后的唏嘘还有眼前海盗众人放肆的嘲笑,带着满脸清泪,捧起眼前赛蛮满是黑泥的左脚开始亲吻起来,并且一边吮吸着几乎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当当的大拇指,一边哀求道请赛蛮原谅她的失礼。
赛蛮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狗链,套在九条裟罗细嫩的脖颈上,牵着她来到场地中央。
就在她挣扎着往屁穴里面塞入白旗的时候,赛蛮的手下已经在场地中央搭起了木台。
在半人高的木台上,赛蛮如同给小孩把尿一般将九条裟罗抱在怀中,她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颊,却被身边壮硕的黑人强行拉开。
眼前就是自己曾经的部下,她依稀记得那天千叶鹤姬在会议上驳斥自己的样子,满脑子都是无尽的悔恨。
她忽然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什么东西顶到了,一阵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椎传入脑中,让她下意识就向身下看去。
眼前一幕让她头晕目眩的画卷,因为双腿被强行打开,自己两条雪腿之间的兜裆布如同展览一般露在众人眼前,而一根又黑又粗的肉茎从自己两腿之间掉出,那毫无疑问就是抱着自己的赛蛮的家伙。
虽然跪下投降的时候她就知道以这些野蛮人的淫虐性格,自己受辱只是迟早的事情,但她从没有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
九条裟罗咬牙切齿道:
“我已经准备好了……………来吧………”
“来?来什么?”
“诶?难道不是…………”
“哈哈哈,看到老子的鸡巴就这么急不可耐了?不过你还要等等,因为现在还没轮到你。”赛蛮大笑道,“你看前面。”
九条裟罗闻言看去,才发现自己的部下千叶鹤姬竟然哭泣着被人抓着头发按倒在了地上。
旁边一个老者怒骂着他们言而无信,却被黑人拔出弯刀一刀割断了喉咙。
“谁他妈再敢废话,立马人头落地!”
鲜红而滚烫的血液如同强效镇定剂一般瞬间让周围的稻妻人冷静下来,在绝对的暴力面前,他们很快就接受了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将领受辱的事实。
层层深沉的夜色覆盖下,只有千叶鹤姬凄厉的哭喊声还在山谷中回荡,周围的稻妻士兵要么看着脚下的土地,要么看向黑黢黢的山林,都逃避着眼前的地狱画卷,也都逃避着自己的责任。
九条裟罗也忍不住想要闭上眼睛,却听到身后的赛蛮在自己耳边念道:
“如果你不好好看看自己的部下是怎么被我们凌辱的,那她就可不只是挨操这么简单了。”
听到这话,九条裟罗只得再次咬牙睁开了眼睛。
在火把橘黄色火光的照耀之下,九条裟罗白净的肩膀显得格外细滑。
她平时穿着的白底鹤纹的和服已经被扒开一半,漂亮的脖颈和从来没有被人染指过的左乳暴露在外。
周围那些皮肤黑的发亮的海盗发出一阵阵放肆的浪笑,千叶鹤姬哭泣着、挣扎着、樱桃小嘴却突然被一只大手捂住,那壮汉另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强行将她按倒在地上。
旁边的喽啰见状连忙过来帮那壮汉撩起了千叶鹤姬的和服,露出了白的晃眼的两条大腿。
热腾腾的少女肉香扑面而来,让那壮汉两腿之间驴一般长的玩意都忍不住下意识跳了跳。
他吸了口嘴角的哈喇子,跨开双腿如同扎马步一般骑在千叶鹤姬的屁股上,将胯下的巨龙对准了她未经人事的粉润馒丘,接着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的老大赛蛮。
赛蛮舔了舔九条裟罗白润的耳垂,笑道:“听说女人在痛苦的时候下面会夹得更紧,不知道天领奉行的大将看着自己的手下被强奸破处的时候下面该有多紧呢?”
说罢,点头示意自己的手下。
那大汉低吼一声,握着肉棒对准了千叶鹤姬因为恐惧而颤抖着的小穴,挤开两瓣幼嫩粉白的蚌肉,顶在逼仄的入口。
或许是因为过于干燥,他捅了几次都没有顺利进入,于是气急败坏地朝千叶鹤姬翘起的屁股上吐了口腥臭的口水,那唾液顺着臀缝幽谷滑向嫩穴入口,帮助大汉的龟头顺利挤入了千叶鹤姬的小穴里面。
作为从未上过战场的参谋,千叶鹤姬对疼痛的忍受能力远不如九条裟罗,从未被踏足的处女地被粗鲁的黑人狂暴开垦,撕裂一般的扩张感让她一双玉手溺水似地胡乱拍打。
千鹤那痛苦挣扎的模样被九条裟罗看在眼里,她心如刀绞却甚至不能闭上眼睛逃避着一切,而这时她忽然感觉身下的肉棒有了动静。
这时九条裟罗才发现,那原本自己已经觉得够大的肉棒其实还是未充血的状态,现在赛蛮完全勃起的鸡巴如同一根棒槌一般挺立在自己双腿之间,让她光是看看就忍不住心跳加速,双腿打颤。
千叶鹤姬绝望的求救声在耳边回荡,身下被强行进入的撕扯感突然袭来,但面对眼前已经哭成了泪人的千叶鹤姬,她不敢发出任何喊叫声,只能紧皱眉头咬牙坚持。
赛蛮的肉茎撑开了她的处女小穴,让她注视着自己部下翘着屁股被强行破处,看着那布满青筋的黝黑肉茎带着鲜红的处女血从部下白花花的臀肉里抽出。
赛蛮感受着她身体痛苦的颤抖和悲鸣,龟头顶破了坚韧有力的处女血,被异族肉棒贯穿带来的羞辱感让九条裟罗紧绷住了身子,白嫩的螓首高高昂起。
但破处受降仪式还远没有结束,赛蛮让手下叫来了几个躲藏在角落里的稻妻女将,她们年龄不大,原本是被九条裟罗带来增长见闻的,却没曾想到竟是一场毁灭性的惨败。
被比自己高了几个头的黑人海盗抓住头发,她们就像恐惧的小鸡仔一般瑟瑟发抖,任由海盗们将她们拎到赛蛮面前。
看着自己的首领如同鸡巴套子一样被赛蛮掰开双腿抱在怀中,她们却没有丝毫想要决一死战或是反抗的意思,毕竟刚才那场决斗中赛蛮展现出的恐怖实力早已将这些年轻的女孩吓破了胆。
“请原谅我吧!求求赛蛮大人原谅我吧!”
两名满脸恐惧的女孩一来到赛蛮身边,立马跪在了他的脚下,不住地磕头谢罪,失禁的尿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两腿之间喷出,将脚下的泥土浸染成一片湿润的黑色。
“可恶………不准………不准这样下作…………呜…………”
即使已经快变成性玩具的九条裟罗依旧不老实,皱眉咬牙地念着一些毫无意义的说教,但身下的稻妻女孩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可爱的脑袋如同捣蒜一般点在赛蛮脚下的土地上。
其中一个女孩甚至模仿起了刚才九条裟罗受降的样子伸出粉舌舔湿起赛蛮的脚趾起来,一直将舌尖挤进缝里将每一寸污垢都清理干净,下贱而又卑微的样子让赛蛮忍不住大笑起来。
“想要活命的话其实也很简单,把你们母狗大将的骚逼里面喷出来的脏血和淫水全都舔干净就好,要是有一点滴落的话……………你们就人头落地!”
“是!是!”
两名稻妻女孩忙不迭答应下来,像是在沙漠中找到甘泉的人一般伸长了脖子去够到高大的赛蛮的裆部,努力伸出舌头在卵袋和肉茎根部刮蹭清扫。
被赛蛮掰开双腿抱在怀里的九条裟罗一阵羞耻,她时不时感觉到自己部下的舌头扫过自己阴唇还有阴蒂的瘙痒,但更多的则是被肉棒粗暴捅进身体的折磨。
随着架着九条裟罗双腿的胳膊慢慢放下,赛蛮的异族肉棒被一点点捅进九条裟罗的身体里面,新鲜滚烫的血液和嫩穴被迫分泌出的汁液顺着肉壁流出,但还没滴落就被身下臣服的稻妻女孩舔进嘴巴里。
九条裟罗嘴里挣扎的声音越来越细弱,插进身体里的鸡巴就像一只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一般让她说不出话来。
等到赛蛮猛地将她身体抬起,肉棒从她身体里抽出的时候,她猛吸一口气,才突然像再次活了过来。
而比起自己的窘态,眼前千叶鹤姬的样子才更加让她心碎。
“呜呜呜主上…………主上救救我呜呜……………”
这个可怜的少女被身后如同巨兽一样的黑人骑在身下,足有她胸膛宽厚的脚掌踩在她的脑袋上,让她的脸都陷入到黑土之中,而铁槌一样的肉棒一下一下捅进她的身体里面,每一次撞进在幼嫩的宫颈入口的时候都会让她哀恸的哭泣声更加响亮几分。
那凄惨的声音如同催情剂一般让周围的黑人海盗兴奋起来,他们把那些碍事的稻妻男人赶走,抢走他们身边的女孩。
而原本应该并肩作战的稻妻士兵此时早已如同惊弓之鸟,虽然其中不乏青梅竹马的恋人,但等到大难临头的时候,对死亡的恐惧如同摧枯拉朽一般压到了那些无所谓的自尊之类的东西。
他们只能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被那些强壮的黑人如同母狗一样从人群中拎出来,而后无情地压在地上,粗暴地撕开衣服,扯开遮住下体的亵裤。
稻妻咬牙切齿的男人们只能攥紧了拳头,痛哭着将无处发泄的怒火砸向地面,但那点可怜的动静甚至不如海盗们操他们心上人时候发出的响亮啪啪声的百分之一。
女孩们如同母狗一样任由黑人们骑在她们身上,可有可无的挣扎只能让黑人们更加兴奋,细小的手腕无法撼动那些黑人强壮的身躯半分,粗大的肉棒混杂着黑人的口水作为润滑剂进入了她们的身体,将她们幼小的肚子顶出一个个夸张的圆柱形。
一时间,女孩们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处女血的腥臊味弥漫在山谷之中,黑人们完全不会怜惜这些被稻妻男人视若珍宝的女孩,只把她们当做下贱的鸡巴套子一样压在身下随意使用。
如果操起来觉得不过瘾,随意扇她们屁股,抽她们耳光也不在话下。
力气稍大一点的黑人只要两三个耳光就会让那些身娇体柔的女孩眼冒金星,说不出话来。
至于那些早先已经和男人有染,不幸没有让黑大人体验到破处快感的可怜女人,则会被黑人用拳头狠狠顶住小腹,即使她们五官拧作一团,也要强行用外力制造出如同贞洁处女一般的逼仄的嫩穴触感。
人间地狱一般的画卷在九条裟罗面前展开,让她脑袋昏昏沉沉。她既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轻易败北,也不敢相信这败北的代价竟会如此沉重。
更加让她难堪的是,身体第一次被肉棒侵入的疼痛逐渐适应之后,九条裟罗竟然感觉到了一种近乎于舒爽的酥麻感觉。
饶是她竭力抑制身体的反应,但雌畜被强大的雄性征服后迸发的本能却让她下体的淫水越流越多,而这不仅仅是她自己能够感觉到,她身下那两名舔舐着她嫩穴的稻妻女孩当然也知道。
她们一边加快了舔舐的速度,一边请求自己的主公不要在被敌将强奸的时候还流出这么多水。
而这羞耻的要求让她感到无地自容,虽然很想硬气地表示自己绝不会对这种异族野蛮人有什么感觉,但身后壮硕的肌肉以及粗壮的鼻息都在时时刻刻勾起她身体中想要被征服想要被奴役的母狗本能。
“我…………哈啊❤❤……………不要呜呜❤❤…………”九条裟罗刚刚想要为自己辩解,却适得其反,张口就是一阵放肆的浪叫。
听到自己发骚的声音,仿佛打开了九条裟罗内心的阀门,她感到自己身体里的奇异的快感越来越不受控制地累积起来,等到她意识到自己即将快要高潮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阻挡了。
爱液如同泄洪一般随着她被赛蛮当众操到高潮而喷射出来,那带着甜丝丝气味的液体将她身下两个跪着一心一意舔舐清理的稻妻女孩喷了满脸都是,她们的工作失败了,被赛蛮给予的唯一的求生机会就这样溜走了,而罪魁祸首竟然是自己那忍不住被男人干到高潮的大将。
知道自己害了部下的九条裟罗双手死死蒙住还带着高潮红晕的小脸,根本不敢看部下那满是不解和怨恨的双眼,却听见赛蛮在旁边调笑道:
“你们的大将似乎是个被强奸都会高潮的贱畜啊,就连部下死活都不在乎就恬不知耻地当众潮喷,真是下贱的母狗…………”
九条裟罗又羞又气,却无力反驳,正这时,又听到赛蛮继续说道:“不过,我是仁慈的将领,我完全可以再给你和你的部下一个机会。”
“什么…………?”
“其实也非常简单,只是当我的母狗还不够,不如给我们当公共厕所好了~”
“公共厕所…………”这个词让九条裟罗浑身颤抖,但她仍旧忍耐着问道:“多久…………”
“时间嘛…………”
赛蛮一脚将身边那不断求饶的稻妻女孩踩在脚下,一边用满是沙土的脚底碾压着女孩柔嫩的脸颊一边说道:“这就取决于你想让她们活多久啰,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把她们宰了也不是不可以。”
说罢,他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身下的稻妻女孩立马发出一阵痛苦的哀鸣。
九条裟罗心如刀割,只得答应下来。
赛蛮立马大声向众人宣布,只要是黑色皮肤的高贵人种,就有权随时随地像使用公共厕所一样使用大将九条裟罗,胆敢有任何反抗的话,就把稻妻女孩都屠杀殆尽。
这下不仅仅是那些野蛮的海盗,就连几小时前还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稻妻人纷纷投来复杂的目光,她们巴不得九条裟罗像母狗一样服从,毕竟如果她稍有一点反抗的念头,即使自己能逃出生天,剩下的稻妻普通士兵可就遭殃了。
得到好消息的海盗们纷纷像猴子一样叫喊着冲过来,用树枝沾着黑泥在九条裟罗身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就像是排队进入公共厕所一样。
就连之前骑在千叶鹤姬身上的大汉也抽出刚刚射过的肉棒,大摇大摆走过来。
不过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的千叶鹤姬并没有因此就轻松一些,哪怕他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双眼都失去了焦点。
她翘起的屁股如同被拳头捅过一样大大张开,粘稠的白浊带着鲜红的血丝从粉嫩的小穴里淌出。
一旁路过的一个海盗看了看台上人满为患的九条裟罗,又看了看疲惫不过跪伏在地上依然保持着撅起屁股姿势的千叶鹤姬,眼珠一转,就握着鸡巴冲向了千叶鹤姬的身后。
他没有之前那名大汉粗壮的龙根,对着已经被扩张得不成样子的小穴胡乱捅操了几下,只觉得没有滋味,便灵机一动,握着肉棒顶在了千叶鹤姬的雏菊上面。
饶是之前已经被大汉操得几乎昏厥过去,异样的位置突然被雄根顶住,也让千叶鹤姬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她惊恐地回过头去,却看到一张恶鬼一样的面容。
那精瘦的男人吊着眉毛放肆地笑着,握着细长的肉棒沾满了之前大汉留下的精液和淫水当做润滑,强行挤入了千叶鹤姬稚嫩的雏菊之中。
当她下意识想要抵抗的时候,肉棒的龟头已经蛮横地顶了进来,她的纤纤玉手停在半空之中,滑嫩的香肩从精致的和服中半露出来,引得男人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咿呀…………”
痛呼让激发了男人狩猎的原始欲望,反而咬的更紧,而且还要用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腰肢,如同捕获猎物一般将翘着屁股的千鹤死死固定在身子底下,才放心地沉下腰肢,将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全部塞入到她的身体里面。
知道自己无力反抗的千叶鹤姬凄楚地哀泣着,默默承受着身后男人蛮横的凌虐。
肉棒进入她的菊穴之后一点一点碾平了上面的褶皱,将那原本不属于肉棒的地方也变成了黑人鸡巴的形状。
千叶鹤姬感受着身体另一个洞被扩张带来的痛苦,每进入一分都会让她身体轻轻颤抖,但也会让她的后穴夹得更紧。
男人似乎并不仅仅满足于此,他又问千叶鹤姬嘴巴有没有被人用过。
完全蒙在鼓里的千叶鹤姬只是条件反射式地回答“没有”
那男人直接掰过了千叶鹤姬脑袋,粗暴地压在了她的嘴唇上。
一阵铁锈味渗进千叶鹤姬的嘴里,她意识到那是男人刚刚在肩头咬出的自己的血。
男人的舌头又接着钻了进来,她的小舌在口腔里无处可逃,被男人很快捉住,缠住,疯狂吮吸起来。
被堵住了嘴巴的千叶鹤姬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无意的喘息夹杂着娇呼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性欲,他使劲捏着千叶鹤姬的奶子,仅堪一握的椒乳被男人粗暴的捏成各种形状,而原本的痛呼在男人的舌吻之下演变成了诱人的喘息。
男人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两颗饱满的卵袋拍打在千叶鹤姬的臀肉上,发出一阵淫靡的啪啪响声,坚硬如铁的肉棍一进一出,连带着她粉嫩的腔肉都翻进翻出。
终于,快感累积到了一个无法抑制的顶点,男人低吼一声在她身体里面喷射出来,滚烫的精浆仿佛要将她的身体点燃,那炽热的液体顺着腔道一直倒灌进她的胃袋里面,让她几乎不敢支起身来。
但这一切尚且还没有结束,她忽然感到有人抓着她的头发强行让她昂起头来。
“咿呀……………诶!?”
映入眼帘的被架开双腿、满脸病态红潮的九条裟罗,她看着自己的部下,自觉脸上无光,但被左右黑人拉住了双手,无法掩面逃避,只能闭上双眼,带着战败的耻辱转过头去。
千叶鹤姬怔怔念了句“主公”,刚想说些什么,却马上被人粗暴打断。
一旁的黑人按着她的脑袋,将她的小嘴直愣愣地压在了赛蛮和她主公九条裟罗的交合处。
粗硕的黝黑肉棒紧紧贴在她的唇肉上面,她几乎能够感觉到上面虬结的精索如同动脉一般一起一伏地跳动,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千叶鹤姬心中升起…………
“吼哦——要射了!”
赛蛮猛地一挺腰,龟头直接撞开了九条裟罗的宫颈入口,发出一声如同亲吻一般的脆响,蛮横地顶在稚嫩的子宫内壁上。
在部下面前被强行破宫的九条裟罗翻着白眼到达了高潮,她吐出的舌头软瘫着吊在一边,而她身体里的肉棒则是像注油枪一般将一股一股的浓稠精液注入到她的子宫里面。
看到自己的老大已经完成了授精仪式,一旁的喽啰连忙蹲下来准备好接下来的动作。
“呜呜…………呜呜……………!?”
在赛蛮抽出肉棒的一瞬间,千叶鹤姬立马感觉到身边的人用力将自己的嘴巴对准了主公的小穴按了上去。
腥臭的精液混杂着主公挨操时流出的爱液一股脑涌进了她的嘴巴里面,千叶鹤姬如同溺水的人一样无助地挥舞着双臂,但这点力量对于强壮的黑人来说就像蜉蝣撼树,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嘴巴接住主公身体里被异族首领刚刚注入进去的精液。
远处的天际划过一道闪电,撕裂了黑沉沉的乌云,雷鸣声轰隆而来,大雨忽然落下。
赛蛮看着已经失声的九条裟罗,轻轻笑着说道:“看来你的神没有站在你这边。”
……………………
一个阴沉的早晨,稻妻的村民听到行军的步伐声从薄雾中传来。
他们听到了沉重的步伐声、马蹄声、甚至是铁链在地上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人们抱着洗漱的木盆,准备做早餐的炊具,纷纷驻足望向雾里,没有人知道谁会从薄雾中走出来,他们只知道据说九条裟罗大人前些天带着大军前往了一直被海盗劫掠的口岸。
他们交头接耳讨论着闲话,猜测是不是九条裟罗大人得胜归来了,甚至都已经想好了欢呼的祝词。
就像人们期待的那样,天领奉行的大将九条裟罗的面容很快从雾中出现,但是人们并没有欢呼,反而是张大了嘴巴。
因为她并非是骑在马上,反而是被人骑在胯下。
一个身材高大、黑肤黑发,他们从未见过的男人正骑在九条裟罗的背上,手中攥着天领奉行的绛紫色军旗做成的缰绳,而缰绳的另一头的马嚼子则是被九条裟罗咬在嘴里。
她翘着屁股艰难地在地上一步一步爬行着,口水不住地从她的嘴里渗出,已经让嘴里的军旗全部湿透,开始一滴一滴顺着嘴角向下流淌。
她的身上仍然穿着作为天领奉行大将的战服,只是双乳已经被人搂了出来,吊在空中,随着她爬行的动作轻轻摇晃着,若是仔细观察,还能看到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贱畜”两个大字。
而在她的身后,那些其他的稻妻女孩们也都被套上了项圈,脸上和身上都写满了类似于“母狗”“公共便器”“鸡巴套子”之类的文字。
她们就如同真的被饲养的狗一样跟在骑在马上的黑人海盗身边。
那些海盗并不多,至少比稻妻人的数量少得多,所以每个海盗都能牵着五六只稻妻母狗穿街走巷而来。
看着这些异族男人如同魔鬼一般牵着他们的女兵走来,稻妻的村名们都傻了眼,一时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
但很快,随着第一个人大喊着转身逃走,其他的村民如同羊群一般也一窝蜂地开始四散而逃。
不过这些黑人海盗也并不着急,先是松开了狗链,命令这些稻妻母狗等在原地,接着互相交头接耳,确定了分工合作的战术,才开始行动起来。
两边的黑人猛踢马肚,疾驰奔向村庄的几个出口——在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命令九条裟罗交出了地图,他们现在就如同本地长大的人一般熟悉这里的地形。
随着村庄被骑马的黑人团团围住,这些发现逃跑无望的村民乱作一团,在小村庄的街道里四处乱窜。
而这个时候就轮到了剩下的部队出马的时候了。
他们骑着马大笑着将人群冲散,把他们分割成一块一块。
黑人骑着高头大马穿梭其中,手无寸铁的村民或是干脆跪地求饶,或是只能随手捡起一些木棍和锄头做无用的抵抗。
但那些胆敢黑人海盗的男人很快就被他们的弯刀夺走了生命,剩下的看到这如同天罚一般入境的海盗,纷纷都不敢再有抵抗。
海盗们四处穿梭游荡,若是看到中意的女孩,就直接一把抓住她们的和服领子,将她们拎起放到马背上,再用马鞍的绳子像捆货一样把她们绑在马上。
女孩的尖叫声和男人们的无力的哭喊声透过马蹄飞扬起的尘土在村庄中回荡,不过比起这些声音,更多的是黑人们如同猿猴一般放肆的笑声。
等到他们的马背上已经满满当当绑了三四个女人,他们干脆直接将掠来的扛在肩头,粗暴地撕开和服,露出里面白花花的雪臀,一边大笑着拍打布丁一样软弹的臀肉,一边扣弄着臀缝间粉嫩白皙的雪润蚌肉。
而那些被夺走了恋人、妻子、女儿的男人只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
或有不甘心的人,努力哭喊着哀求着,匍匐在黑人的铁蹄之下,几乎要将额头磕烂,只想要黑人放过他的未婚妻。
“求求大人…………求求大人放过…………放过我们吧…………”
他一开始还并不确定这看起来像是异族的男人能不能够听懂他的话,但看到自己的未婚妻被男人撕开了衣服,大笑着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在他都未曾抚摸过的私密地带上,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几乎只是本能而机械地重复着他能想到的最卑贱的话语。
但骑在马背上的黑人怎么会理会稻妻的蝼蚁一般的贱民,即使他能听懂这些稻妻人的语言,摇尾乞怜的丑态不仅不会让他有任何心软,反而让他更加开心。
黑人大笑着扯开了扛在肩头的女孩的亵裤,在一阵惊恐的叫声中将手指捅进了那原本为丈夫保留的处女嫩穴之中。
粗糙的手指强行顶破了那层不堪一击的处女薄膜,让肩上的女孩一阵凄楚的哀嚎。
鲜红而刺眼的处女血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流淌而下,刺痛了匍匐在马蹄下的男人的双眼,他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眼睁睁看着黑人粗大的手指野蛮地捅入到他的未婚妻的身体深处,用处女血充作润滑剂,开始当着他的面凌辱起他的未婚妻来。
而这样的场景在这场狂欢之中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幕,有的黑人并不急于直接将看中的稻妻女孩绑上马背,而是用弯刀将她们的衣服一点一点割破,让她们如同洋葱一样被一点点剥开,最后只剩下白花花的裸体暴露在往日互相熟识的村民面前。
等到羞辱到那些女孩哭的已经无力奔逃,才抓着胳膊将她们绑到自己的马背上。
还有的黑人热衷于驱赶那些妄图带着自己女人逃跑的男人,他们挥舞着明晃晃,还带着血腥味和海盐味的弯刀,将那些男人吓得屁滚尿流,在他们自己女人震惊而失望的眼神中独自灰溜溜的逃跑,再把大笑着那些彻底崩溃的女人收入囊中。
被黑人物色中的女孩就如同被鱼叉插中,无路可逃的鱼儿,即使再怎么奋力挣扎,最后也只是给猎人平添几分乐趣罢了。
等到这些黑人们玩够了,他们才满载着战利品奔向村庄边缘,和那些封锁着道路、早就眼红的急不可耐的黑人换班。
而那些被接替下来的黑人们,就会像之前一样再次冲入四散而逃的人群之中,如一道渔网一般将那些年轻貌美的女人从她们的丈夫和父亲身边夺走。
就这么几个回合下来,除了男人和那些年老色衰的大妈和婆婆以外,身娇体柔的稻妻女人们都已经被抗在肩头、或是被放在马背,成了黑人的货物。
赛蛮甩了甩手中的缰绳,驱赶着胯下的九条裟罗走向那些愤怒而又迷茫的村民,他取下九条裟罗嘴里含着的嚼子,说道:
“我想一直守护着你们的天领奉行的大将九条裟罗有些话对你们说。”
众人也早就想讨个说法,于是纷纷围了上来。
但跪在地上,如同母狗一般的九条裟罗又能给出什么让村民满意的说法,她只是低垂着头,不敢看众人,小声嗫嚅道:
“对不起…………我输了…………不仅输了战争………还输了决斗…………”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逐渐抽泣起来。
愤怒的村民想要冲上前来,但被旁边的侍卫隔开。赛蛮大笑着踢在九条裟罗的软嫩的屁股上,骑着她穿过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