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当邹良才真真正正来到卦象指出宝藏的地方后,邹良才有些傻眼了。

        “这虚无道尊,是多么富有啊!真的是难以置信。”

        邹良才看着柳艳手中探测磁力的盒子,发出了一阵感慨。

        以为,方圆一公里之内,几乎所有的地下,都有不少数量的金属。

        按照这个规模,恐怕已经不是什么宝藏,更像是一座地下豪宅甚至称的上地下宫殿了。

        这庞大的规模,直接打碎了邹良才偷偷挖宝之后溜走的想法。

        这得让所有人帮忙啊,不然的话,我自己一个人挖到什么时候去。

        心中有了盘算之后,邹良才已经心生去意。

        可柳艳却激动了起来。

        “主人,这宝藏……”

        “你挖的走吗?现在方圆几十里,全都是各路人马,一个消息走漏,等待的就是无尽的追杀。”

        “歇歇脚,准备回城。”

        邹良才下达了命令,柳艳自然不敢违背,乖巧的靠在树边歇息。

        邹良才四处渡步,感知着地下的种种。

        “似乎不仅仅只有宝藏啊……”

        除开一些天才地宝之外,邹良才还感觉到了里面有一股巨大的阵法能量,可这股感觉不是很清晰,有种和天地融为一体的意思。

        “如此宝藏,应该很明显才是,不论是风水算数,还是摸金盗墓,都应该能够发现这地方才是。”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世人眼中,其中到底有什么秘密?”

        思来想去,邹良才想到了唯一的一种可能。

        “应该是先前这地方有一道屏障,或者某种守护。因为某些原因那屏障或者守护消失了,所以才一下子将这无尽的宝库暴露在了世人面前。”

        “看来,不说外面这些人的争夺,就单独说着宝藏内部,也不是什么很容易能够得到的。”

        对宝藏有了大致的分析之后,邹良才做到了心中有数。

        “回城。”

        回到蓝月斋之后。

        小香三人对于这两个不速之客的身份,很是意外。

        但二人夫妻相称,三人只道这二人是邹良才的朋友。

        “柳艳,你去外面收集些情报,尤其是那些关于秘宝相关的。这么多人来麟州,必然有很多消息。”

        “是。”柳艳恭恭敬敬的说完,小步靠近邹良才,压低声音道:“主人,您就不怕我跑了?”

        “你敢吗?”邹良才很有自信的回道。

        “那肯定不敢嘛!”

        柳艳媚笑一声,离开了蓝月斋。

        ……

        然而离开了蓝月斋的柳艳,已然是动了逃走的念头。

        江湖之大,她若是找个地方改头换面的躲些日子,谁能发现?

        然后回到铁龙湖,依旧是响当当的大小姐,吃香的喝辣的。

        可柳艳却有些做不出这个决定,下不去狠心,倒不是因为那条狗,而是因为邹良才弄的她,实在是太舒服了。

        虽然二人的关系,完全谈不上对等,可那种快乐,却宛若有种魔力,把柳艳死死的拴住。

        犹豫半天,柳艳心中暗暗道:“若是我想走,多的是机会,可那种交欢的快乐,恐怕是再难得遇见……倒不如先委曲求全几日,快活了再说。”

        心中做出决定的柳艳,也不再去想这件事,朝着酒肆等江湖人士多的地方行去。

        酒肆之中,自然有各路消息。

        一番打探之后,得到了一些消息,可消息的真伪,就无从判断了。

        江湖人士,都是各自为战,虽然有些关系不错的人,看似一起行动,但组织毕竟松散,大家也都处于初步的探测寻找。

        而官家这边,情况就大为不同。

        原本以为不过是打打酱油的衙门,也都高速的运转了起来。

        江湖人来的越多,衙门的人就越忙,因为这代表着,传说中的宝藏可能越巨大。

        城主府内。

        一座别院。

        苏将军全部武装走进了院门。

        “春华夫人,此时麟州的情况,已经有些失去控制了。据统计,麟州附近的江湖人士,已经超过五千,而且还在持续增加!”

        “嗯……”一个轻飘飘的女人轻哼一声,声音之中有种毫不在意的感觉。

        “春华夫人,尊师的命令是让你来帮我,现在已经需要你出手的时候。要是来度假的话,大可不必住在此处。”苏将军对于屋里春华夫人的言辞,显然非常不满意。

        “哼。本夫人三天前就告诉你了,等着便是,你若是信不过,大可自己处理。

        滚!”

        春华夫人似乎好不给苏将军面子,直接怒斥。

        苏将军更是脸色铁青的挥袍而去。

        离开别院之后,手下立马上前。

        “将军,这是……没谈拢?”看着苏将军脸色铁青,手下便知道事情没有谈成。

        苏将军冷哼一声,压低声音道:“马上求援!”

        “是!可将军,咱们走的时候,这春华夫人可是按照三千铁甲的战斗力计算的,若是此时还毫无失败的动作就开始求援,那未免有些……”

        苏将军也冷静了下来,若是按照出兵前的预估,自己所率的精锐,加上可当三千铁甲的春华夫人,现在麟州的情况确实在可控的范围之中。

        但春华夫人一路上的表现,实在是让苏将军看不出来她如何可当三千铁甲。

        “将军,咱们再看看情况?说不定,那些江湖人自己就杀起来了。到时候咱们捡个便宜呢……”

        等柳艳回到蓝月斋,邹良才已经不见踪影,小月留着等候。

        “柳夫人,我们家主人已经回家,小月领您过去吧。”

        路上,小月摸不清楚柳艳身份,自然也不敢胡乱说话。

        直到回到别院之中,见柳艳直接进了邹良才的门,小月这才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个柳夫人,怎么看着有点不对劲啊……即便是有事情,可也先得去找自己的丈夫不是?”

        这会,男人才尴尬的跟着柳艳走进了邹良才的房间。

        一进门,男人立马跪下,按照规矩,他便是一条狗,见了主人,自然要行礼,要乖巧。

        而柳艳也是很乖巧的跪在了邹良才的床边。

        开始详细阐述起打听到的那些个情报来。

        听了一刻钟,邹良才大概明白了,就是目前的四面八方的江湖人士,虽然有斗争,可大都是像他们做掉灰狼一样,事情还算隐晦,起码没有在人多的时候出手。

        但随着各大势力的到来,情况已经开始变得有些复杂了。

        各种联盟也已经有了雏形。

        不论哪个门派,都发觉这次事情,可能要比想象中的还要大,联盟无疑是最好的手段。

        而且柳艳还打探到一个关键的消息,就是官军的动向,也在城西方向。

        邹良才心中思索,无暇跟柳艳玩那些主奴之间的游戏,挥手示意二人离开之后,仔细的思考起现在麟州的局势来。

        而柳艳和男人在偏房住下之后,柳艳检查了屋内的砖瓦之后,便直接对着墙角的马桶撒尿。

        尿到一半,柳艳突然停下,眼神一招呼男人,伸手在胯下一抓。

        尿液打湿手指之后,用手指在地上写下几个字。

        男人看了之后,立马摇头,随后又是一阵点头。

        柳艳皱眉,继续写道:“可有机会逃走?”

        男人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旋即柳艳又写了几个字,男人看了用力的点了点头。

        随后,柳艳才将男人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胯下,随即舒服的叫了起来。

        这屋里一出声,自然瞒不过院子里的几个丫头。

        两双眼睛,自然是瞧瞧的挂在了窗外,随后,这情况就如实的传递到了邹良才那里。

        对于城西的宝藏,邹良才已经有了两手想法和两手准备。

        而对于柳艳这两个家伙,他自然也有成熟的想法。

        于是,深夜邹良才直接闯进了柳艳所在的房间。

        此刻的柳艳正在床上睡觉,一条腿搭在床边,而脚底板就落在床下躺着的男人脸上。

        柳艳被邹良才的进门声音吵醒之后,马上下床跪下行礼。

        声音谄媚道:“主人,这大晚上的过来,是不是想让奴家好好伺候啊……”

        柳艳身上就裹着一件肚兜,丰满的身材充满了欲望的挑逗。

        尤其是说完话舔嘴唇的那一下,更是风情万种。

        邹良才倒也不含糊,直接坐在了柳艳的床上,一伸腿,便示意柳艳给他按按摸。

        而当柳艳跪在床上,开始仔细压按邹良才小腿的时候,邹良才一把扯掉了柳艳身上唯一一件衣服。

        对着那一对豪乳开始了把玩。

        “贱狗,看着我被主人玩弄,你开心吗?开心还不叫两声,让主人高兴高兴?

        “

        “汪汪。”

        柳艳的逼迫非常起作用。

        而这也成功的激起了柳艳的淫欲。

        “主人,能不能狠狠的抽贱婢的屁股,您看它,那么骚,不抽两下,很痒,很难受!”

        柳艳说着,晃动着屁股,那姿势要多骚气有多骚气。

        比起窑姐妓女,还要骚浪。

        窑姐妓女,伺候男人,虽然表现的骚浪贱,可多数情况还是为了生活和银钱。

        但此时的柳艳,那表现出来的样子,真的就是被淫欲控制了脑子。

        啪!

        邹良才自然如愿的一巴掌打了上去。

        清脆响亮。

        一个巴掌印,瞬间出现在了柳艳的屁股蛋上。

        “嗯啊……求求主人,这边也来一下……”

        那种骚到骨子里的感觉,让邹良才也是浑身一颤。

        胯下的家伙,更是已经整装待发。

        而此时柳艳按摩的两只手,也已经配合的来到了邹良才的大腿跟前,一阵试探性的轻抚之后。

        “主人,奴想吃,两张贱嘴都想吃……这根大宝贝!”

        旋即,邹良才已经凶猛的插入柳艳肉穴之中。

        丰满的屁股,摇摇晃晃,肉浪迭起。

        屋里只有不断的呻吟和肉皮撞击的声音。

        此时柳艳的呻吟,完全不同于先前那种压抑着的情况。

        无所顾忌的她,给门外那三个丫鬟,生动活泼的上了一课。

        “那屋里的,是少爷吧……可她男人不也在屋里吗?”

        “是啊,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莫非,他们夫妻就喜欢被人绿,还要当面来?我先前听说过,农村里,有些男人,没本事,怕妻子跟别人跑了,便想出这个办法。请人来自己房里干自己的女人,他自己还看着……”小蓝说的有板有眼。

        小香哪里听过这种,瞪大眼睛,等着小蓝的后文。

        可小月紧接着说道:“嗬,可不止乡下,就是这城里,这种事情也很多呢。

        “

        “老街那边有个卖油的男人,本来娇妻美妾过的很好,那一年天降暴雨,他家仓库漏了,损失惨重。然后又借了钱,可紧接着没几天就遭灾了火龙。那油又烧的一干二净。”

        “后来呢?”

        “后来没办法了,为了能保住祖上留下来的产业,妾明送给了别人,妻暗卖给了钱庄的掌柜的。每次钱庄掌柜去他家,说是找他谈生意喝酒。可都是当着他的面,操他媳妇呢。”

        “听人说,那卖油老板有一回喝醉酒了,跟别人说,看着自己老婆被别人弄,难受归难受,可习惯了以后,还怪刺激的……谁知道呢!”

        随着三人的讨论,柳艳也到了高潮的顶端。

        浑身一阵抽搐,淫水乱飙,两条腿开始猛烈的打颤。

        不用邹良才表示什么,柳艳很习惯的就将脑袋伸了下去,开始仔细的清理了起来。

        舔了半晌,柳艳低声道:“主人,母狗想尿,实在憋不住了,刚刚被主人您弄的太狠了……母狗担心尿弄脏了您……”

        “让那条狗接着不就好了?”

        邹良才眼睛都没挣开,就说出了解决的办法。

        “贱狗听见没,过来接着老娘的尿。”柳艳回头说着,给了男人一个很特别的眼神。

        柳艳压低身子,将整个屁股撅起,留出了一个完美的位置。

        唰!

        一阵开闸放水后。猛烈的咳嗽声也在屋里响起。

        可邹良才并不在乎,他已然睡着,轻鼾阵阵。

        柳艳目光悄然移动到了邹良才的身上,仔细观察看他是否真的睡着。

        此时柳艳胯下的男人,给柳艳了一个眼色。

        杀!

        对于这些江湖人来说,杀人越货,并非什么下不去手的事情,只是凶恶之辈杀得多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杀的少些罢了。

        柳艳眼神闪过一丝凶狠,从头发之中摸出一根金针。

        这根金针乃是她保命的最后一招手段,金针之中含有剧毒,即便是华佗在世,也难救性命。

        可就在柳艳手中的金针,一闪而过要扎进邹良才的胸口时。

        邹良才醒了。

        一把将柳艳的手抓住,反手就将金针刺进了柳艳自己的大腿。

        啊!柳艳直接一声惨叫。

        虽然金针入体,并不疼,甚至没有什么感觉,可那中毒之后万蛇钻心般的痛苦,她已然感觉到了恐惧。

        男人见状,已然不敢多逗留一分,立马冲出屋外。

        但手脚经脉俱废的他,又如何能够逃走?

        邹良才直接抄起手边的枕头,砸在了男人的后心,男人跌倒。

        可铁龙湖的人出门,谁还没有两件防身的宝贝了。

        先前灰狼兄弟实在内行,没有机会动手,但邹良才明显是个江湖雏鸟,这二人岂能没有出手的机会?

        三枚雷火弹,瞬间从男人手中变戏法一样出现。

        “轰隆隆!”

        几声巨响之后,屋内冒出无限浓烟,男人趁着乱,仓促的冲出了门外,直接朝着大门外逃去。

        整个逃走的过程之中,完全没有想过柳艳的死活,甚至有一枚雷火弹还是冲着柳艳去的。

        “只要冲出这条街,我就自由了……”

        男人心中想着,可仓皇之间,抬起头却发现自己的必经之路上,站着一个人。

        定眼一看,那人正是邹良才!

        “你,是人是鬼!”

        “当然是人,不过是你此生都无法奢望的高人!”

        柳艳的声音,同时在男人的身后想起。

        “这……你们……”

        “哼哼,狗东西,我早早就知道,你这个家伙靠不住,真的以为,我会因为跟你那些年的狗屁关系,加害于主人?”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我宁愿当主人的一条狗,也不愿意当你的妻子。因为你根本没有一点良心,哪怕刚刚你有一点点心思想要带着我离开,我也会在主人面前替你求情,饶你一条狗命。”

        “可现在,就是你自己找死!”柳艳的声音,阴狠无比,完全没有一丝情感。

        男人瞪大眼睛,情绪面临奔溃,但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的大吼道:”

        你中了金针里面的万蛇之毒,你也活不了,你还炫耀什么?不过都是死,我死的痛快,你要受到无尽折磨!”

        柳艳突然笑了。

        “谁跟你说,我金针里头有毒了?这里头的毒,早就被我拆掉了。”

        “动手。”邹良才不愿沾染这种晦气,直接命令柳艳动手杀人。

        可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突然跪在了邹良才面前,开始哀嚎道:“公子,求你饶过我一命,我不过是想活命。今后当牛做马,我任凭安排。”

        一番求饶的话,显然没法打动邹良才,因为这些话,他已经说过一次了。

        就在柳艳要动手之际,男人突然想到一个理由。

        “公子!公子,留我一命,还有用处!”

        “我跟这个贱妇多年来没有孩子,必然是因为我没有能力,您龙根如此威猛,用不了几日,这贱妇想来就回怀上您的种。”

        “但您什么身份地位,又如何能够让这种贱妇进家门,但做掉孩子,难免有伤天和,影响您哪怕一丝一毫,也是不好的。届时,您可将我们两个打发走,我已然是个太监,既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又会对那孩子视如己出……将来若是您还有意操烂那个贱妇,我们一定随时恭候您的大驾……”

        柳艳都没有想到,男人急中生智竟然说出了如此荒唐的一套言论。

        可就在柳艳接着想要继续动手的时候,邹良才居然犹豫了。

        “我将来一定好好努力,成为略有威望的一方大儒,但我的妻子,便是您随意玩弄的母狗,将来也是一桩美事。”

        “虽然这贱妇年老,可模样和身材还算有些味道。即便是您玩腻了之后,厌倦了。可在江南铁龙湖多一个便桶多一条母狗,又有什么损失呢?”

        见邹良才着实有些被说动,他继续道:“这种浪荡的母狗,养在身边,没有什么意思,必然是放回去,那才有味道。”

        “我愿意当那条守住她,不让她乱搞的阉狗!”

        言毕,男人五体投地的跪在了邹良才面前。

        彻彻底底的屈服,彻底为了活命。

        “行吧。你们两条狗相互监督,倒也不失为一桩妙谈。”

        事情变化的极快,这让柳艳也是没有想到的。

        原本在柳艳的设想之中,自己顺从的在邹良才这里当女奴,等邹良才厌倦了之后,自己便重回自由。

        无非就是伺候男人模样浪荡一些下贱一些,倒也不算什么要命的事情。

        但现在,事情就复杂的多了。

        这一夜,没人睡得着。

        原本夫妻,经历了这一天的事情之后,即便是距离不足三米,可依旧是没有只言片语。

        柳艳想要借口逃走,害死男人,男人却利用柳艳对邹良才颇有价值,想要她的命换自己逃走的一点时间。

        相互的欺骗相互的利用,已经让这两个人彻底没有了信任。

        而邹良才睡不着,则是在研究柳艳金针之中的毒。

        这毒可谓想当有意思。

        邹良才将那毒滴在一个碗里,用水稀释之后,缓缓放出黑龙之力,可黑龙之力竟然能够将其缓慢消灭。

        那种细微的战斗,邹良才细细感知,半晌之后,得出一个他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结论。

        就是,有黑龙之力护体,除非海量的剧毒,否则他可以说是百毒不侵!

        即便是身边的人中毒,也可以用黑龙之力,帮忙解毒。

        如果这样的话,那虚无道尊的宝藏之旅,又多了几分把握。

        毕竟如此宝藏,里面有什么剧毒阵法,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如果将来,那阉狗真的成了一方名仕,再操那条母狗,倒也不失为一桩趣事……”

        这些,当然是后话,邹良才也没有多想,很快就睡了过去。

        小香等三人,则是再次的掀起了无限的遐想。

        尤其是对于自己的这个公子爷,留给她们的想象空间,已经大到超出了她们的想象力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