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宴就这样草草结束了,除了宴尾代表凤仪楼出场的那对姑嫂顺利勾起了在场男人的胃口,这场耗费无数银钱的宴会再也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当然,被燕红霜夺去“翩翩公子”雅号的柳矩自然不会这么想,如此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女人拂去面子,实在是让他无地自容,宴会还未结束,他便匆匆离去。
回府的路上,宝玉因多喝了几杯,不便乘马,便钻进马车里和三姐姐萧雪容一同乘坐,此时他正斜躺在马车里,将头枕在萧雪容腿上假寐。
望着枕在腿上的宝玉,萧雪容却倍感亲切,她的玉手轻轻拂过少年的额头,原些那个调皮甚至还有些鬼灵精怪的少年,此时竟已长成了一个让无数少女偷偷侧目的美少年,想想也觉得神奇。
许是看得久了,竟然让萧雪容也微微痴愣,她低下头轻轻吻了怀中的少年的一口,“这可是我的初吻,你以后可要记住了!”少女心中一阵甜蜜,小声道。
“哈哈哈!”佯作假寐的宝玉一时憋不住笑了起来。
“你竟然装睡!”萧雪容当即羞得推攘起来。
哪知宝玉却不管不顾,翻身趴在她的胸前,双手环抱纤腰,抬头凑了上去,一口吻住了少女的樱唇,一股甜滋滋而又淡雅的芬芳立时直冲他的口鼻,直教他如痴如醉。
萧雪容没料到宝玉会这么做,毕竟两人明面上还是姐弟关系,她当场呆在原地,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
而此时宝玉已在尽情品尝着她的樱唇滋味,薄软香甜的嫩舌更是被他一口吸出,含在口中,只觉犹如冻乳一般。
少年炽烈的气息扑面而来,萧雪容只觉避无可避,心中慌乱异常,于是挣扎着将一双玉臂横在胸前,将宝玉推开一段距离。
哪知刚将宝玉推开,萧雪容正想说几句训斥的话,她才抬头,却望见少年的双眸中泪水盈眶,悲伤之情溢于言表。
“你哭什么?”萧雪容强压下怒气问道。
宝玉抹了一把眼泪,伤心道,“我想到三姐姐嫁人之后,就不能和三姐姐亲近,因此而流泪。”
萧雪容心神一动,双眼一酸,竟然也情不自禁地流淌下两朵泪花。
“胡说什么,就算我嫁人了也是你的三姐姐,如何不能亲近!”萧雪容哽咽着解释道,只是这话说出来,怕是连她自己也不信。
想到这里,方才还对宝玉有些生气的萧雪容立时转过性子,双臂一松,将宝玉揽入怀里,主动抬起螓首与少年吻在一起,就好似心有愧疚,意欲补偿一般。
不同于方才的被动招架,此时的萧雪容显得极为主动,不仅伸出香舌去逗弄宝玉的舌头,还会主动将香津渡过去,任其品尝。
宝玉一边大口搜刮着少女的口水,一边扯开少女的衣带,从她月华锦衫的下面将手伸进去,抚过丝绸般的小腹肌肤,攀上两团柔软至极的妙物,纵然还隔着一层肚兜,但那触手之感仍是让宝玉美得心惊肉跳。
宛如把玩世间最珍贵的东西一般,宝玉轻轻揉捏着手中之物,如饱胀的水袋又好似滚烫的粉团,随着宝玉的轻轻揉搓,顶端渐渐耸起一粒硬物,约有花生大小,硌得他的掌心痒痒的。
许是感觉不真切,宝玉轻轻掀起肚兜,正准备肉贴肉地去触摸少女乳团的娇嫩,哪知一直不见反应的萧雪容终是忍不住,一把抓住他的手,制止了他的下一步动作。
四瓣唇肉分开,拉出一条淫靡的丝线,宝玉望向少女明亮的美眸,露出一丝困惑之色。
萧雪容微微摇头道,“那是夫妻之间才可以做的事!”
宝玉犯了混账,无法无天道,“那三姐姐你就嫁给我!”
萧雪容莞尔一笑,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道,“那是不可能之事!”
云国虽然民风开放,不忌讳寡妇嫁娶之事,但对血系亲族的婚配之事却各有侧重。
对血系亲族婚配之事最不在乎的可以说是云族,一直以来都以神族自居,为了强化神族血统,生出纯血云族后代,云族之中甚至连不同的家族之间都不通婚,只在兄妹、姐弟之间互相婚配,这导致云族的族口始终无法提高,即便到现在也只有不到百万族口,相比于华、赤两族数以亿计的族口可以说是微不足道。
而华族世家却极为重视血系亲族之间的婚配,甚至同姓之间都不能婚配,两者相比,可以说是一个极端的反差。
宝玉闻言,却不管不顾起来,“我不管,等回去以后我就去寻伯父,央他把三姐姐你嫁给我!”。
萧雪容俏颜顿开,笑道,“好啊,若是你真能说动家中长辈把我嫁给你,那我以后就依着你!”
她权当宝玉不懂事,因此说几句好话哄住他,可没想到宝玉却当了真,敛神问道,“如何依着我?”
萧雪容目光促狭道,“自然是做那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比如?”宝玉佯做不知问道。
萧雪容凑过去,对着宝玉的耳朵低声诱惑道,“比如脱了衣裙光着身子给你当马骑!”
宝玉一下子想到,烛光昏红的绣房里,少女裸着泛着脂光的身子趴在锦被上,而他跪在少女的身后,双手抱住圆臀死命鼓捣,一时间浑身热血沸腾,几乎难以控制。
“好!”宝玉欢心鼓舞地一口应下,心里盘算着如何办成此事。
萧雪容见他当了真,也不去纠正,只当他懂事后便会转过性子来。
……
皇宫天玄殿。
皇帝姜昭躺在一架摇椅上,太医将注射针筒的银针插入他胳膊上的血管中,缓缓推动后部,针筒内的紫红色血液随即输入他的体内。
在一连输入六筒血液后,皇帝姜昭原本惨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润起来,然而那股眩晕之感却仍萦绕在他的脑海之中,使得他生出一股烦躁之感。
待收拾好器械后,太医站起身来背起药箱,嘱咐道,“陛下的病情渐深,还望以后节制一二,男女之事能免则免!”
皇帝姜昭不耐烦地挥手道,“朕知道了,你不用多言!”
“诶!”太医心里叹了一口气,知道皇帝绝然不会听从他的叮嘱,但他还是要尽到自己的职责,于是躬身一礼便退了下去。
太医方才退下,一名内侍便快步来到皇帝姜昭的身旁,“陛下,皇后来了!”
皇帝姜昭道,“宣皇后进来吧!”
“是!”内侍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很快,宫门口便进来一行丽人,首位之人是一名雪发少女,有倾国倾城之姿,耀射繁星之貌,只见其人头束高髻,身穿赤色宽领曳地凤裙,行步间珠翠叮铃极是好听,身后还跟着两列头束双丸髻发的侍女。
来人正是皇后姜曦容,她乃是武阳王姜镐之女,算起来还是皇帝姜昭的族妹。
原本按照云族的习俗,皇帝姜昭应该娶自己的同胞姐妹为正宫皇后,但因当年六王之乱的缘故,云族实力大减,尤其是皇室与剩下的几位亲王关系都很是一般,为了拉拢这些亲王,姜昭在母后的意思下迎娶了武阳王姜镐的女儿姜曦容为妻,并册封为正宫皇后。
二人虽是禀照父母之命成婚,但感情却非常好。
姜曦容来到摇椅旁,跪坐在地,先是为丈夫拉拢被子,合得严严实实,之后才望向丈夫柔声道,“陛下,今日可感觉好些了吗?”
她的声音非常好听,柔顺悦耳,彷如甘霖一般滋润心灵。
姜昭无力地笑道,“左右都是如此,还能好到哪里去!”
姜曦容闻言,心疼道,“陛下不可以放弃,妾身还等着和陛下一起去清栖湖泛舟呢!”
姜昭见状,伸手握住皇后的小手,感动道,“你放心,朕一时半会儿还安好,一定会陪你去清栖湖泛舟。”
姜曦容闻言这才转涕为笑。
望着皇后精致的妆容,红润的小嘴,姜昭心中一动,两人成婚虽三年有余,但恩爱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休看他后宫之中有佳丽八百余人,实则都是充数而已,他临幸过的后妃绝然不超过一掌之数,这并非是因为他洁身自好,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当年他还在母胎之中时,曾有一名六王乱党潜入皇宫,偷偷在他母后的饮食中掺入毒剂,致使他早产,因此先天不足,气血微弱。
后来又不知何故患上了渴血症,自此以后气血越发衰败,交合时甚至还会排出血精,显然已是病入骨髓。
殷鉴于此,他在房事上极度克制,但因是少年之身,本就是食髓知味的时候,有时也会耐不住心性。
皇后姜曦容见皇帝目光炯炯地望着自己,当即脸上一红,知道了他的意思,于是俯身下去,送上香唇。
皇帝姜昭自然不会客气,两人当即尽情地激吻起来,唇齿相交,津液互送,摩弄着对方的舌头。
许是有好一段时间未曾交欢,皇帝姜昭的兴致颇为浓厚,久久不愿停下来,胯下的肉杵受此刺激也开始勃壮起来,将锦被顶成一座小丘。
皇帝姜昭一把拉住皇后姜曦容的小手道,“今晚你就不要回去了,在天玄殿陪朕歇息一晚吧!”
皇后姜曦容却是明白,皇帝口中的歇息一晚其实是指做那夫妻之事,她对此事倒也不抗拒,甚至还有几分渴望,只是以皇帝目前的身体状况,恐怕做到一半就要请太医来急诊了。
“等过些时日陛下身体好些,臣妾再来侍寝!”皇后姜曦容温婉道。
皇帝姜昭明白她的意思,当即长长叹了一口气,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再清楚不过,便是残喘苟活恐怕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这时,一名内侍进来禀告道,“陛下,女傅班静姝求见!”
皇帝姜昭一听这个名字,哪还不明白又是母后寝宫里的人,偏偏他又不能不见,于是不耐烦道,“宣她进来吧!”
“是!”内侍承命而去,眨眼间一名深袍广袖,发髻高束的美妇人走了进来,其人神情凝肃,面若寒霜,显是古板刻薄之人。
女傅班静姝来近前,屈膝跪下道,“奴婢叩见陛下!”
“免礼!”皇帝姜昭抬手虚礼道。
“诺!”女傅班静姝直起身子,仍是跪坐在地,她从袖中取出一本奏章呈上道,“陛下,这是经三位大御共同拟定的六十名云族孩童名单,太后娘娘已是看过,还请陛下从中选出一人,带入宫中交由皇后抚养,以早定大统!”
纵然早有心里准备,但皇帝姜昭仍是不免勃然大怒,他不顾咳嗽,起身斥道,“此事朕已有考量,无须你们担心,你现在可以退下了!”
女傅班静姝闻言,脸上闪过一抹难言之色,道,“陛下,这是三位大御的意思,也是太后的意思,还请陛下不要推脱,以免误了国家大事!”
皇帝姜昭见她抗拒自己的旨意,当即伸手将桌案上的茶壶拿了过来,掷在地上怒言道,“你这是要抗旨吗?”
女傅班静姝见状,心中无奈,只好叩首一礼,这才起身退下。
见班女傅退下,皇后姜曦容起身来轻抚皇帝的胸口,舒缓他的怒气。
良久之后,皇帝姜昭原本起伏不定的胸腔这才平定下来。
“陛下?”皇后姜曦容轻声道。
皇帝姜昭握住皇后姜曦容的小手道,“你放心,朕一定会为你安排好以后的事!”
皇后姜曦容明白,皇帝所说的以后的事其实是指他将来不在时,她当如何继续活下去的事,毕竟二人无子,如果新皇登基,她的境地将会极为尴尬。
“陛下若去,臣妾也绝不苟活!”皇后姜曦容小声泣道。
“皇后千万不要做傻事,你以后的路还长,要好好活下去!”皇帝姜嘱咐道。
“要是你也走了,恐怕这个世上就再也没有一个人记得朕了!”皇帝姜昭的话语中似乎带着无尽的哀怨与悲戚……
摘花坊凤仪楼。
五名锦衣少年坐在雅阁里各自怀抱美女,尽言些粗鄙不堪之事,宝玉方才推开阁门,坐在首位的广毅侯之子李莽便急不可耐地起身招呼道,“宝玉你又来晚,还不快入座,哥几个都等得心急了!”
宝玉一脸无奈道,“你们当我出来一趟容易吗?我这都是翻墙出来的!”
李莽出自凤岐李氏,也是七望之姓,虽不如五大阀族,但也相去不远,他自然知道宝玉的难处,因此没再多言,赶紧招呼宝玉坐下。
宝玉环视一周,见除了李莽外,还有宿原王氏的王子鸿、青渠陈氏的陈治、紫桐沈氏的沈良、虎丘苏氏的苏赞,俱是七望之姓。
这几人都是神都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仗着家世,净干些不着调的破事,宝玉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和他们搅合在了一起。
见宝玉坐下,李莽那满是油光的肥脸皮笑肉不笑道,“既然我小舅子出来一趟不容易,那咱们今天要好好乐呵一下!”
李莽话音刚落,在座的其余四人顿时欢声大笑,俱是挤眉弄眼地朝着宝玉怪笑。
宝玉怒道,“我什么时候是你小舅子了,你和我二姐姐的婚事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李莽浑不在意,一脸骄傲地挥手道,“那是早晚的事!”
早晚个屁,宝玉心里骂了一句。
这李莽虽是家世不凡,但生得五大三粗,甚是粗鄙,仿若山野樵夫,宝玉虽与他交好,但打心里不想把貌若冰雪的二姐姐萧雪凝嫁给他。
这时,见宝玉没带女伴的王子鸿叫来老鸨指着宝玉道,“赶紧去把你们凤仪楼最好的姑娘叫来陪我兄弟,要是晚来半步,小爷我拆了你们的凤仪楼!”
这老鸨是一名约莫四十岁的美妇,臀肥乳翘,脸上隐约可见岁月消磨的痕迹,想来年轻时一定是艳名远扬,她可不敢得罪这几个贵客,急忙唤来楼里正红的姑娘雪里白送到宝玉怀里。
这雪里白顾名思义,就是比冰雪还要白上三分,宝玉细细瞧去,她当不过十六岁,俏脸上却有七分可爱,三分风情,美眸婉转间最动男儿心肠。
一旁的陈治见此,拍了一下宝玉的肩膀调笑道,“这雪里白的眼睛风情最浓,宝玉兄弟要是与她交欢,一定要好好品味。”
不待宝玉回话,坐在陈治怀里的美妇却闹腾起来,“好啊,你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说完,她伸手在陈治的胳膊上掐了起来,疼得陈治龇牙咧嘴,连忙说话哄她。
宝玉这时才发现,这帮家伙怀里的美女都不是风尘女子,应当是他们从家里带出的。
李莽带的是他的小妾金素珠,在他肥壮的身材衬托下显得格外娇小可爱。
陈治带的美妇乃是他养的外室乔氏,据说是一名小吏的妻子,被他用手段勾引到手。
王子鸿带的也是一名美妇,不过与乔氏的争风吃醋不同,其人始终是满脸寒霜,不言不语,据说是他父亲的小妾白氏。
沈良怀里抱着的是他小妾温如玉,发色灰白,身材高挑,据说是云族与华族的混血,但既然沦落到给人当侍妾,想来也不是富贵人家出身。
至于苏赞就更是不同凡响,他左右两侧坐在一大一小两名女子,看模样有三分相似,竟然是一对母女!
都是一帮畜生啊!
见宝玉愣着,苏赞得意洋洋道,“怎么样,厉害吧?她们是我从人牙子那里花大价钱买来的,要是没有我,她们指不定得遭什么罪呢!”
宝玉默默收回眼光,不再言语。
这时,李莽举杯道,“来,大家喝一杯!”
“好!”众人纷纷应和,举杯痛饮。
宝玉刚举杯子欲饮,就被怀里的雪里白接了过来,直勾勾地说道,“少爷,酒可不是这样喝的!”
宝玉闻言一脸狐疑,酒不是这样喝的?他举目望去,只见席间一派放浪形骸的场景,不是喝交杯酒,就是做那口杯之事。
宝玉方一迟疑,雪里白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将樱唇送上。
望着少女美目朦胧,樱桃小口中盛着一汪清泉,宝玉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嘴巴印上少女的樱唇,一股清酿顿时涌入他的口中,待到结束,还有一条香甜薄软的嫩舌伸进来,和他的舌头打了一个碰面。
雪里白的舌头只是与宝玉稍一接触,便又很快退了回去,待宝玉睁开眼睛,怀里的少女正用泛着春情的美眸勾了他一眼。
宝玉心中怦然一跳,良久之后才回过神来,心道,“难怪大家都说姐儿最具风情,没经历过十几个男人,根本练不出这种功夫!”
想到这里,宝玉一时兴致缺缺。
酒过三巡,众人推杯换盏,吆五喝六,喝得面红耳赤,一个个露出禽兽之态,纷纷做出摸乳探阴那等之事。
便是宝玉也陡觉得浑身燥热异常,肚脐下更是一团邪火,怎么也泄不去。
坐在他怀里的雪里白也察觉到了异常,伸出脆生生的玉手,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他的要害之处。
“这么大?”雪里白心惊不止,莫看少年长得斯斯文文,竟然有这般大的货什,那股惊人的热度隔着一层布料传递到她的掌心,烫得她心里麻麻的,只觉腿心微微一润,当即转动身子,不留痕迹地磨了一下腿心。
“李胖子,这酒里面你都加了什么东西?”宝玉问道。
李莽被宝玉直呼诨名,也不生气,怪笑道,“也没加什么东西,只是加了点夜情浓而已!”
“夜情浓?这不是春药吗?”宝玉疑道。
李莽嘿嘿笑道,“我这不是怕大家放不开嘛,就加了点佐料进去。”
宝玉这下才发觉,怀里的少女双目泛红,浑身香汗淋漓,熏人口鼻。
雪里白往日里也曾听过楼里的前辈说过这等事,但从未遇到过,不想今日竟着了道,一时有些难挨,不停地扭着身子,用腿心处的柔嫩之物去磨宝玉的凸起,直磨得宝玉心火炙盛。
这时,李莽淫笑着问道,“各位,是不是该“曲酒流觞”了?”
啪的一声,坐在李莽一旁的王子鸿摆出一副大爷作态,拍桌应道,“对极!”
这王子鸿生得五短身材,貌不惊人,偏偏怀里抱着一个高挑的丰腴丽人,似在掩面而泣,叫人直叹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陈治则逸然道,“可!”
这人一副书生装扮,但举手投足间却无文理可言,粗鄙不堪,当真是斯文扫地,禽兽败类。
偏偏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和他作出种种淫靡之姿的美妇,叫声奸夫淫妇也不为过。
宝玉虽然在自家府里被人戏称刁顽,但和他们一比,都还差着境界呢!
宝玉见状心道“这李胖子书没读过几本,哪知道什么曲水流觞的典故,指不定又是什么古怪的淫靡之事。”
他还未有反应,怀里的雪里白却站了起来,幽怨地望了他一眼,然后移步到左侧的沈良怀里坐下,原先坐在沈良怀里的小妾温如玉则是坐到了另一边的王子鸿怀里。
下一刻,坐在陈治怀里美妇乔氏扭着丰腴的身子,斜媚了宝玉一眼,然后款款坐在他的大腿上。
“这就是曲水流觞?当真是污了好词!”宝玉反应过来,心里暗骂了一句。
“好软!”宝玉暗自心惊,大腿上的臀肉丰满晃荡,温软如绵。
乔氏方才坐下,便被少年的凸起硌了一下,她伸手一探,顿时红唇微张,心惊不止,这矫逸少年怎么生了一条驴货!
她美眸瞥向宝玉,直看得宝玉有些不好意思。
乔氏拿起酒杯倒满,妩媚一笑奉上道,“妾身祝公子福寿永享,添财加禄!”
说完一口将酒水含在嘴中,然后将红唇送上。
宝玉早就被乱了心神,由着心魔胡作非为,他凑过去吻住美妇的红唇,与乔氏做那口舌之戏。
良久之后,二人唇齿分离,乔氏掩嘴笑道,“公子却是太守规矩了!”
宝玉移目望去,只见李莽他们哪里是在喝酒,一个个上下其手,尽逞手上之欢。
宝玉心中一荡,“你再敬我一杯!”
“好啊!”乔氏媚然一笑,也不拒绝,反正有的是时间,况且她也颇喜欢这个貌若美人的少年郎。
乔氏又将酒水含在嘴中送上,宝玉迫不及待地吻住美妇的红唇,品尝口杯中的美酒,同时伸出手去,隔着衣衫一把扪住美妇的丰乳,肆意揉捏起来。
相较于那些身子还未长开的少女,乔氏的乳团饱满异常,软嫩弹手,手感极好。
宝玉把玩一番,仍觉有几分不过瘾,他方想伸手入怀,去做那偷香窃玉之事,冷不防李莽一声高呼,“换人!”
却是他尝够了王子鸿母妾白氏的滋味,急于换下一人。
宝玉怀里的乔氏也起身而去,苏赞带来的那对母女花则转入他的怀抱之中,一左一右分别坐在他的大腿上,当真是母媚女娇。
宝玉先是问了名字,得知母女二人分别叫作丽蓉、白荷,心叹她们母女二人不愧此名,只见母亲丽蓉风韵犹存,宛如芙蓉濯水,女儿白荷青春妙龄,颜色娇嫩。
母女二人显然是风月场中惯客,早已无有羞涩之心,便是母女二人携手上阵对敌,也落落大方。
他也没客气,先是吻了一会儿母亲丽蓉,再回过头来品尝女儿白荷滋味,最后三人吻在一处,三条粉嫩的舌头几乎纠缠在一起。
此时又传来李莽的一声高呼,“换人!”
怀中的母女二人起身离去,李莽的小妾金素珠转入他的怀里,说来也巧,金素珠一坐下,腿心正好夹住了宝玉的龟首,当下天气燥热,少女除了外面罩着一条绿色纱裙外,里面只穿了一条浅薄的亵裤,是以很清晰地感知到了少年的勃大滚热。
少女微咬银牙,美眸作弄似地挠了宝玉一眼,怪弄少年为何如此急色。
宝玉付以轻笑,他可不会因此退缩,否则定会被怀里的少女讥笑迂腐。
宝玉双手穿过少女的腋下,不留痕迹地抬起少女换了一个位置,少女娇小的身子格外轻盈,说声毫不费力也不为过,如此一来原本夹在她腿心里的龟首,立时隔着一层纱裙贯入她的肥蛤当中。
“嗯~ ”少女一声嘤咛,听得宝玉如痴如醉,细薄轻透的纱裙很快便被少女的蜜水濡湿,粘黏在宝玉的龟头上,纵然隔着一层衣物,宝玉也能感觉到少女腔道的温热湿软。
“坏人!”金素珠躲着宝玉的目光,小声糯糯道。
宝玉莞尔一笑,随即一口吻了上去,将少女的薄软唇舌舔弄了一番。
这时,李大少的声音又传来,“换人!”
金素珠起身离去,沈良的小妾温如玉落入宝玉的怀中,她虽是少女妙龄,却长得乳圆臀肥,极有风韵。
方一入怀,宝玉便一手扣住温如玉的乳瓜,察觉一只手几乎无法握住,可见其肥美。
不同于前面几人,温如玉当是个有家教的姑娘,做不出逢迎取乐的模样,始终低着满是醉颜的螓首。
宝玉勾起她圆润的下巴,目光煦煦地望向她的美眸,片刻后,少女终是抵抗不了宝玉的目光,认命般地合上了眸子。
宝玉低下头来,含住少女的樱唇,舔舐着她的粉唇和嫩舌。
两人逢场作戏一番,便又很快分开,王子鸿的母妾白氏终于落入宝玉的怀里。
她掩面遮掩,红宝石般的美目上闪耀着楚楚动人的泪花,眼角更是通红可怜。
宝玉也不知王子鸿是怎么把他爹的小妾弄到了手,看其模样,想来也是良家子出身,结果沦落到了任人把玩的境地,真真是个可怜人。
一旁的王子鸿见状,斥道,“你这骚妇还摆什么架子,还不快向我宝玉兄弟敬酒!”
白氏无奈,只好抬起酒杯先喝了一口,然后呈上唇舌,做出任人品尝的姿态。
宝玉也不客气,俯身一口含住了白氏的小嘴,探出舌头品尝起口杯之酒的滋味,身为世家子弟,这种事他见得多了,个中缘由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的,因此也不纠结于此。
白氏被一个和儿子年纪差不多的少年亵玩,心中羞怯难当,只好紧闭美目,权作遮掩。
轮转一圈,这“曲水流觞”也便结束了,然而被勾起了欲兴的李莽可不会就此罢休,他抱起小妾温如玉,大笑道,“以往咱们都是关起门来恩爱,今天却要尝一回鲜,试试这合欢大会的滋味。”
说完,他一把褪下小妾的裙裤,露出两条嫩生生的大腿,腿心处一抹乌光更是诱人无比。
李莽解下裤头,揪出赤黑狰狞的阳具,宛如蟒蛇般的龟头倏而咬住温如玉的蛤贝,慢慢抵入其中,随即捣弄起来。
温如玉一声娇啼,声音忽高忽低,乍然听上去痛苦不已,却又偏偏有一股舒服畅快的滋味在里头。
一旁的陈治、王子鸿、苏赞、沈良几人见李莽开动,也不再藏着掖着,纷纷解衣交欢,一桌好好的宴席,陡然间变成无遮拦大会,这个摁着妇人趴在地毯上耸动,那个将少女的小腿抬到肩膀上,腰胯冲刺不停。
妇人“嗯嗯嗯”的叫喊声和少女“啊啊啊”痛苦声此起彼伏。
此时,雪里白已坐回宝玉的怀里,宝玉双手沿着她的两条大腿向上寻摸而去,掀起粉裙露出白腻的大腿,眼睛里一片火光,炽热无比。
雪里白见状,心道,“我还以为你是不吃荤的呢!”
于是半推半拒,将粉裙掀到了腰间,露出一条绵白丝绸亵裤包裹的臀胯,好在亵裤可由一旁解开,因此也不用慢慢脱下。
宝玉这边方才褪下裤子,将红彤彤的阳物放出,雪里白便一手扶住他的阳物对准她的风流之所,一手撑住他的肩膀缓缓坐下。
然而,只是方才插入龟头,雪里白便陡觉蛤中肿胀无比,好似要裂开一般,便是她当初开苞时,也未有如当下这般痛苦。
“不行,你的太大了,插不进去!”雪里白哭诉道。
宝玉此时欲火焚身,浑身燥热异常,哪能听得进去这些,便是他院子里的丫鬟也弄了好几个,从未有插不进去这种情况,因此只当是雪里白造作。
见雪里白按耐不动,宝玉心中一急,双手扶住她的芊芊细腰,往下一按,耳边顿时传来一声惊呼。
“啊~ ”雪里白一声娇啼,浑身颤抖无比,却是被宝玉狠狠插中花心,炽热的龟头烫得她的花心酥麻难耐,当即不自觉地夹紧腿心,免得出丑。
宝玉先是掐住她的纤腰缓慢推送,待少女的蛤中春水汩汩润滑起来,便抱住她的臀肉颠弄起来。
雪里白不过十六岁,正是身轻体盈的年纪,因此这番肏弄倒也不费他多少力气,初时他还动弹不得,可几番耸动下来,只觉少女臀肉紧致,蛤中柔嫩湿滑,渐渐舒展开来。
宝玉这里虽是舒服,却害苦了怀里的女孩,雪里白哪曾遇到过这般大的物事,她虽是惯识风月,学过不少床榻秘法,可此时却一一排不上用场,不一会儿便被宝玉肏得身软体酥,春水横流。
“啊啊啊,额嗯~ ”雪里白双手环住少年的脖子,星眸半闭,口中呻吟不绝。
李莽正将怀里的小妾杀得落花流水,本得意洋洋,可当他抬头一望,却见宝玉将雪里白肏弄得死去活来,不由得目瞪口呆。
随着雪里白一阵急呼,却是她率先泄了身子,身子好似打摆子般剧烈颤抖起来。
宝玉只觉少女的阴中一阵痉挛,肉壁缠着他的阳具拉扯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停止。
此时的雪里白已是脱去了全身的力气,趴在宝玉的身上一动也不动,好似虚脱一般。
一旁的陈治见状,心道可惜,原本他还想着和宝玉互换女伴,可眼下却是不成了。
另一边的王子鸿、苏赞、沈良三人则是玩起了群欢,一时间玩得不亦乐乎。
李莽将小妾温如玉弄泄了身子,还不觉爽利,于是强拉老鸨褪去衣裙寻欢。
老鸨虽然风韵犹在,却许久未曾出来接客,于是连连婉拒道,“李大少,奴婢韶华不在,恐污了您的眼睛,奴婢给您再找一个姑娘就是!”
哪知李莽毫不领情,恶笑道,“本大爷觉得你挺好,今天就做你一趟生意!”
说完,一把扯去老鸨的绿裙,露出晃悠悠的臀肉。
老鸨伸手欲掩,李莽乘势扑上去,双手扳开她的两瓣臀肉,胯下的毒龙随即一捅到底。
“哈哈哈!”李莽一阵大笑,不管老鸨的挣扎,一边使劲拍着她的屁股,一边转身对宝玉道,“这老鸨的穴千人插万人捅,原本我以为疏松得很,想不到竟然比一般的小姑娘都还要紧!”
接着他说道,“宝玉兄弟要不要也来尝尝,等我先射上一剂,再让给你!”
宝玉闻言无语道,“你李大少自己尝便是,不用拉上我!”
说完,他借口胃里恶心,便出了阁子透气。
此时临近傍晚,大日西陲,夕阳漫天,整个神都都笼罩在一片紫霞当中,唯美唯幻。
宝玉长长舒了一口气,在极度的兴奋过后,一丝落寞阴郁的情绪开始侵染他的心境。
人之于天地不过匆匆过客,于包藏万千的宇宙而言,更是沧海一粟,便是能享寿百载,亦不过弹指一瞬。
若不愿碌碌无为,当珍惜每一寸光阴,做有意义的事,可用有穷的寿命追寻无穷的意义,这真的有意义吗?
宝玉一时有些迷茫。
就在他思索着是否离去时,一阵清幽寂远的笛声传来,如怨如诉,仿佛藏着万千哀怨之情。
宝玉沉醉于笛声之中,一时有些入神,良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忖道,“这笛声似有万千话语与人诉说,演奏之人定是一妙人,我当寻声而去,与其秉烛夜游!”
此念一起,宝玉便怎么也抑制不住,当即寻声而去。
待来到一座清幽小院,宝玉先是整理一番衣饰,方才叩动房门,清声道,“主人家打扰了,济水萧氏萧宝玉前来拜访!”
笛声戛然而止,但院子里却没有一丝动静,如同无人居住一般,宝玉心中一沉,以为主人不愿见客,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去时,咿呀一声院门推开,一名束着红裙的靓丽美妇走了出来,身形如弱柳扶风,娇靥似秋月沉水,徐徐生辉。
便是方才从脂粉窝里爬出来的宝玉也不由眼前一亮,顿觉这名美妇有些眼熟,片刻之后他才记起来,这名美妇就是前几日凤鸣宴上献艺的凤仪楼代表,姓胡,闺名是一个娆字。
“小官人有礼!”胡娆款款见礼道。
“胡夫人有礼了!”宝玉亦是执礼道。
“这么晚了,不知小官人有何要事?”胡娆浅浅笑着问道。
宝玉脸上一红,惭愧道,“夜来苦闷烦躁,听到一道仙音,不知不觉便寻了过来,本想与主人畅谈一番,但既然是胡夫人当面,不便打扰,当就此告辞!”
说完,他一挥衣袖,准备离去。
胡娆为了今晚能与其见面,费了不少心思,当下哪能任由他离去,见状挽留道,“既然有缘,小官人不妨进来坐一坐,奴家今夜了无睡意,正想找个人说说话!”
宝玉有些犹豫,孤男寡女又是深更半夜,是否不太妥当?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可听其笛声,当是良家出身,非是自陷污泥的红尘人士。
胡娆见状掩嘴笑道,“奴家都不怕,小官人身为男儿又有何惧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