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的凌辱在我射精后已经暂时停止,但贞儿被她爸爸和弟弟的奸辱非但还没结束,还愈来愈让人淫乱和不耻。
贞儿又被抱上床垫,我小舅子将他姊姊贞儿仰搂在身上,身下粗长的肉棍仍塞满她窄小可怜的肉洞,原本紧密的褶丘,被暴满血管的怒棍扩大成一条细筋,就像一条快绷断的橡皮圈,紧紧缠在粗大的男茎根部。
贞儿淫乱凄惨地躺在自己亲弟弟身上,两条均匀光滑的玉腿,被她弟弟的双膝左右顶开,屈张成M字形,不仅和亲弟弟交媾中的排泄肉洞全被看到,上方黏湿红肿的耻户也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目中。
她的两根胳臂被正飞拉至头顶牢握住,身下的阿伦一条手臂环住她平滑纤细的柳腹,另一只手则握住她胸前柔软饱满的乳团大力揉弄,还不时将嫣红的乳尖拧起来扭转,两颗乳头都已不堪刺激而直立起来,红得仿若快滴血,雪白的乳肉还有平坦的腹段上全布满晶莹汗珠。
这些玩弄女人的手段,全是正飞那高中生恶魔刚刚教阿伦的,可怜的贞儿,羞苦失神地在自己弟弟身上激喘哀鸣,赤裸裸的美丽胴体,随着愈来愈老练而加重的玩弄,不停地弓挺、扭动。
“呜……不要……别碰那里……啊……不要……”哀吟的声音忽然变大,雪白窈窕的身体也激烈地弓起颤抖,原来阿伦的舌头钻进她可爱的耳窝内。
那是贞儿最敏感的地带之一,我悲哀地看着她身体的另一处敏感带又被发现了。
“姐……我好喜欢听你呻吟,你的声音真好听……再为我叫激烈一点,让姊夫吃醋……”阿伦兴奋地又换弄她另一个边耳朵,湿热的舌瓣插在敏感的耳窝搅弄,手也加重力道揉弄她的乳房,胳臂近乎要将贞儿纤细的柳腰给搂断。
“呜……”贞儿的身体再度扭颤,从张裂的耻户忽然流出大量晶莹的爱液。
贞儿的爸爸看着再也忍不住,挺着高昂的肉棒又走向她。
“不……别再来了……爸……”贞儿摆动着头,发出羞苦的悲鸣。
我愤怒地吼着,看着她爸爸臃肿的裸体又俯向她,贞儿凄凉地呻吟一声,想必爸爸的肉棒又填满她惨糟蹂躏的嫩穴了。
“姐……”阿伦又开始淫秽不堪地喘息:“姐,我好喜欢这样弄你……真想把你弄死……在姐夫面前把你弄到死……噢……”
我已经恨这对父子恨到巴不得能啃光他们的肉、吸光他们的血,他们竟然在我眼前对我最爱的贞贞无耻的乱伦逆施!
但这时我又被他们喂了一颗威而钢,那女的又开始套弄我的鸡巴,我不争气的老二很快又兴奋起来,看着妻子和岳父及小舅子乱伦而无法自主地勃起,实在没有比这更屈辱的事了。
几个壮汉把我连同身下的长几抬起来,送进一个密闭的透明玻璃屋,我不知他们又想如何折磨我,只想怎么折磨我都没关系,只要别再糟蹋我的贞贞,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两名壮汉放下我后就出去了,接着一个身上罩着黑色密不透风网衣的男人捧着一个箱子走进,随即又把门关上。
他打开箱盖,箱子里飞出了好几只蜜蜂,我心一凉,浑身忍不住剧烈地发抖,因为我一丝不挂的张着腿被牢牢捆绑在身下的长几上,那些蜜蜂如果攻击我,我根本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那个人手伸进箱子里抓出了一只体型较大的蜜蜂,我立刻认出那是女王蜂,他抓着女王蜂走向我,用胶水沾在蜂翅上,然后黏在我卵囊上。
我恐惧地挣扎、喘息,但箱子里的蜜蜂已倾巢而出,一下子就爬满我整条勃起的阴茎,连龟头都覆满蠕动的蜂群,变成一根黄黑相缀的柱子。
“呵……呵……”我痛苦得大声喘着气,没命地扭动,因为敏感的肉棒被蜂群爬动的难受感觉,绝不是笔墨所能形容万分之一的。
比死还难受的奇痒不断钻骨入髓,心中的恐惧更是难以言表,而那些高中生和一些陈总的朋友却都围在玻璃屋外看我的惨状,不断地笑着,我的痛苦竟让他们如此兴奋。
而我忍受着非人折磨时,他们也没停止让我看见贞儿的处境,在我头上有一面大屏幕,贞儿正被她爸爸用力地抽插着。
“爸……弟……唔……”贞儿苦闷凄楚地呻吟着,两条同时在她下体交互进出的湿漉肉棒,把红肿的耻肉和肛肌用力拉出再粗暴地挤入,十根美丽秀气的脚趾头紧紧地屈握着。
“姐,这样弄你……好不好?你的身体好迷人……”阿伦的手毫不怜惜地揉弄着贞儿湿软的乳房,她爸爸则是埋在乳肉上吃舔着充血勃起的乳头。
“呜……”贞仰直脖子、抬高她美丽的下巴,香汗淋漓的胴体一阵一阵地抽慉着,大腿根不住缩动,似乎不由自主在吸吮那两条入侵她体内的巨棍。
我因为过于难受而几度快昏过去,但被几百只蜜蜂在老二上钻爬,要昏过去又谈何容易。
再从失神中又痛苦到醒时,贞儿已被自己的父亲还有弟弟端起来干了,她两条粉莹莹的胳臂紧紧勾住她爸爸后颈,她弟弟阿伦紧贴她酥背、操着她双腿腿弯,从后面继续插入她后庭,那无耻的老头则是从前面干着她的穴,形成无耻淫乱的人肉三明治。
两个人端着她来到我被关的玻璃屋前,是陈总说要让贞儿看我目前的凄惨的模样。
“不……不要这样对他……”贞儿虽然已是眸光迷乱,喘不成语,但看到我这个样子,泪水立刻滑下来,摇着头凄苦地为我求情。
但此时她爸爸两张粗厚的手掌用力掰住她滑嫩的臀丘,父子两人同时粗暴地顶入,我可怜的贞儿哀吟一声,甩乱长发几乎失去神智。
还没能喘过气,那对无耻父子又如法炮制一次,贞儿柔美的胴体再度弓出激烈的弧线,浑身发抖地瘫伏在她爸爸肥胖的肩膀上。
“姐,告诉姐夫……我和爸顶到多深的地方?”阿伦这小畜牲变态的说着,还尽情地扭动屁股,享受粗硬肉棒深植在自己姐姐肉体深处的销魂快感。
“哼……”贞贞羞愧地抱住我那禽兽岳父,珍珠般的贝齿也用力咬住他肩上的肥肉,眼睛连睁都不敢睁开。
雪白的胴体,被自己的爸爸和弟弟一前一后、毫无间隙地夹在中间,三条热黏黏的赤裸的肉体正淫秽交缠、蹭动;她屁股下黏着两、三条白浊的汁液前后晃颤,撞击她下体的两条血亲的阳物,卵袋也都被穴水流得湿亮亮还甩着汁,摄影机特写全拍录在屏幕上。
我悲哀地透过特别替我准备的屏幕,看着贞儿的肉体成为别人泄欲的工具,还忍受着如十八层地狱般的蜂刑折磨。
贞贞体内那两条丑恶肮脏的肉棍终于达到满足的顶端而射精了,我看到被夹在中间的贞贞简直要被那两只禽兽搂抱至休克,她张大口喘息,却好像只能吸进极少的空气;小腿到脚趾尖绷直,雪白湿亮的胴体一阵一阵地发颤,而黏在她下体的两团卵袋也不断地在充胀,分别在她子宫和直肠里注入滚热的浓精。
一场丑恶的乱伦戏竟发生在我挚爱的新婚妻子身上,而且是在我眼前活生生地上演直到结束。
贞贞被放下,镜头捕捉到两根还没变软的肉棒拔出来时,龟头还从她两处肿黏扩张的肉洞里黏出白浊的水丝。
她软弱的身子并没休息,只见长发凌乱、花容苍白的她,立刻爬去求彼德:“放过我丈夫……别这样对他……求求你……”
彼得狞笑道:“放过他?那是不可能的,你们夫妻两人可是所有人的奴隶,必须接受大家提出来的任何折磨,好让我们高兴。”
贞儿噙着泪,咬着唇恨恨地瞪着彼得。
“贱货,你敢用这种眼神看我!”彼得一把揪起她的头发怒道。
贞贞黑白分明的泪眸仍然直视着彼得,似乎下了决心,微微颤抖的说:“那把我也弄成那样吧,让我也受那种折磨。”
那些禽兽安静了一秒,忽然爆出轰堂大笑:“真贱啊!男的女的都一样,果然是贱骨头。”
“就成全她吧!我也很想看这么娇嫩的小骚货被蜜蜂爬满淫洞时痒到想死的表情,一定很美很让人兴奋吧!”有人说。
(不!不要啊!贞贞你在想什么?别这样做啊!)只有我在悲怒交加地摇着头,但根本没人理我,他们几只禽兽七手八手的抱起了贞贞,色虎拿麻绳绕过她乳房上下方,再将她双臂扭到身后牢牢捆绑。
一名精赤的壮汉穿上捕蜂衣,抱起贞儿将她带入我所在的玻璃屋内。
“不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含浑不清地吼着。
贞儿羞闭着眼,轻咬着唇,泪珠从她眼角滑下来,但她并没回答我的话。
“把她吊在她老公上面,让他老公看着她的脸。”彼得令下,两个人马上进来,熟练而迅速地在我头上架起一个牢固的铁架,接着贞儿就被他们用绳索悬空横吊起来,她的头发被拉到后面扎着,露出清秀美丽的脸蛋,我们两人就这样面对面不到一公尺的互对着。
接着贞儿左腿被他们用绳索捆住脚踝,拉到玻璃屋的左上方绑牢,右腿则是从膝弯处将大腿与小腿缠缚在一起,让仍不断滴出精液的耻缝以及红肿的肛门完全暴露出来。
“强……对不起……”她忽然张开眼,羞凄地对我说。
那些人拉出了我嘴上的塞布,让我跟贞儿说话,我摇着头,心疼地看着美丽的妻子,哽声道:“你没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没办法保护你……害得你被他们……”我觉得一个东西梗在胸口,再也说不出话。
贞儿温热的泪不断滴在我脸上,她也哽咽的说:“不!是我对不起你……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他们在折磨我时……我心里想反抗……但又很矛盾……尤其你在看我被折磨时……我会羞耻得恨不得昏过去……但体内却又一直流出热热的东西……”
“不要再说了……”我愤怒心碎地闭上了眼。
“嘿嘿……原来你这么喜欢在老公面前被糟蹋,我们就成全你,把你在丈夫眼前玩到烂好了!”色虎穿着防蜂衣走进来,他手里拿了一串跳蛋,还有几条细麻绳。
“不准你对她乱来!听到没?”我忍不住激动地怒吼。
“呦!吓死我了,我好害怕啊!”色虎夸张的说,此举引来外面那些人一阵轰笑。
“是你这个淫荡的妻子自己说想要被弄激烈一点的,我帮她忙而已啊!你凶什么?”
“住口!”我奋力地扭动身体想爬起来,此举却惊怒了爬满我下体的蜂群,忽然卵囊传来刺痛,有一只蜜蜂螫在我卵袋上,痛得我脱口叫出来。
“强……你别生气,这是我自愿的……唔……”贞儿说着,忽然轻轻呻吟了一声,苍白的脸蛋也泛起一丝红晕,原来色虎把一颗震蛋塞进她的耻户内。
“这里一颗,肛门再一颗。”色虎说着,又填了另一颗进贞儿的肛门里,贞儿又轻哼了一声。
“有没有滑进直肠里了?”色虎故意问。
“有……”贞儿呼吸开始有点急促,虽然震蛋的开关还没激活,但显然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有感觉了。
我愤怒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糟糕的是我的卵袋开始疼痛发肿,可能已经大得像脱肠,这种身体和心理的折磨真是非人所能忍受。
色虎又在贞儿美丽白皙的双脚足心各用透明胶带黏上一颗震蛋。
“唔……你到底还想怎么弄她!可不可以够了?”我忍着痛呻吟怒吼道。
“再等一下就够了!”色虎笑着说,他又拿一端连着铅坠的细绳,将绳子紧紧缠捆在贞儿的的乳头根部,让铅坠悬在她乳尖下方,两边乳房都这么做了。
那两颗铅坠是尖锥形的,尖的那一头十分锐利,就刚好碰触在我胸膛的肌肤上,我已经感到皮肤传来冰冷的刺痛感,弯起头看,果然已经划破皮在流血了。
我并不在意我的皮肉伤,而是气恨这些变态的禽兽如此对待我疼爱的贞儿。
弄好了贞儿,所有人都退出了我们所在的玻璃屋,那个养蜂的人又走进来,手中捧了一个蜂箱,从里面抓出了女王蜂。
贞儿已经忍不住害怕得发抖,紧闭着美丽双眸看都不敢看,悬在他乳端下方的铅坠,因为她身体的轻微颤晃,已在我胸口划出好几条血痕,我都咬牙忍住,只因不想让她再感到对我愧歉。
“放过她吧……这些折磨都我来受就好了……求求你们……”我试图作最后的哀求,实在不忍看到我最爱的女人受这种非人的折磨,更不甘心看到她这种不堪的模样被那么多男人围赏。
我的哀求当然是没用的,那个人将女王蜂黏在贞儿的会阴处后就出去了,贞儿先是轻微的颤抖了一下,接着悬空被吊的身子忽然像被电到般开始挣扎起来。
“啊……强……”她上排贝齿几乎要将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激烈地扬直玉颈又不住地摆动着头。
“贞贞……你怎么了?贞贞……”我心疼至极地喊着她,她勉强挤出一丝凄楚的笑容,泪蒙蒙地看着我颤声回答:“我……没怎样……别担心……唔……”
她还没说完,又揪紧眉心,咬住玉唇,偏开脸不让我看她让人心碎的怜人神态。
“好可怜的夫妻,让丈夫看一下妻子那里吧!”彼得说。
勇朋穿上防蜂衣,拿着一面大镜子走进玻璃屋。
“不要让他看……我没关系……我忍得住……”贞儿发颤地哀求。
“让我看!他们到底怎么对你!”我又惊又怒的嘶吼着。
勇朋把镜子对准贞儿分开的双腿间,那幕景像让我的血液全冲上脑门,贞儿的肉缝内外全爬满黑黑密密蠢动的蜜蜂,肛门也看不到了,只剩埋在体内的两颗震蛋的线仍悬在外头,大量的淫汁混着白浊的精水不断牵流出来。
“饶了她……让我来就好了……求求你们……”我揪心撕肺地哀求着那些禽兽。
我其实也忍不住一直发抖,几乎就要不争气地哀号出来,那些蜜蜂在我的马眼缝内钻动,我的胸口也布满了血珠,被碱碱的汗水一浸如万针在刺、又像火在烧,滋味比死还难受。
“啊……不要……”贞贞忽然失控地在空中乱挣,原来色虎把她阴道中、肛肠里,还有脚心上的震蛋全打开了!
那些震蛋的威力我是看过的,因为贞贞在这里的两个多月里,至少被那些禽兽用这种震蛋玩到高潮而昏厥过去上百次,每一次都是连尿都止不住的在众人眼前喷洒出来。
而现在在蜜蜂爬满她最敏感娇嫩的肉缝之际,他们竟还一次用了四颗震蛋来加重折磨她,那种痛苦一定是远远超出了任何人、尤其是女人所能忍受的。
整间密室全是我和贞儿的哀号声交错,那些禽兽则在玻璃屋外围坐着一张张圆桌,喝着红酒、吃着美味的菜肴,兴奋而变态地看着我们夫妻两人遭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