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坐在铁馆里,木楞楞地看着他和光头两个做完了卧推,浑身大汗地走进更衣室,木楞楞地想着到底该怎么做。

        我站起来,走进更衣室。

        这里没有淋浴设备,更衣室是真正的只有“更衣”

        的功能,汗臭更加浓烈了,或者说是一股健壮男人分泌旺盛的“性味”,我站在门口皱了皱眉,听到里面有人说笑。

        “奎子哥,你小子前天晚上那个小寡妇怎么样?搞上床了没有啊?”

        “肏,俺把她带回家,开始还挺别扭,咱把她往怀里一搂,让她捏了捏咱身上的肉块子,小娘们当场就软了,骚货一个。”

        “嘿嘿,你让她摸的是裤裆里那块肉吧?水儿多不?”

        “水儿多,逼不紧。”

        “都生过孩子的小骚娘们你还指望紧?再说了,让你那个大驴鸡巴操过了,就是你媳妇也紧不了。”

        “肏,扯你的牛蛋子,上次那个浪货,让你肏了没俩月就松得跟面口袋似的,你自己都说咕呦了俩钟头还射不出怂,还说俺?”

        “她都生过孩子了,能紧?”

        “肏他娘的,你个大牤牛,看上人家的时候咋说人家屄好咧?”

        “滚犊子,明天练腿,你晚上别鸡巴那么骚,把蛋子里的货留着点儿!要不没劲儿”

        “滚鸡巴大蛋!”

        只见那个光头像一堵墙一样冲出来,脸上挂着淫笑,看到我愣了一下,又没事儿人似的走了。

        我走进更衣室,里面就他一个人,那个叫“大牛”的,他正脱那条红色短裤,微黑的皮肤,肚皮上一溜儿黑毛被块块腹肌撑着毛炸起来,当他拉掉短裤的一霎那,我知道,我和老婆的命运要被这个人改变了。

        那是个怎样的鸡巴呀!

        龟头的肉棱子翻翻着,大龟头泛着黑红色的光,通体又粗又长又黑,如何形容呢?

        就像一个涂了黑漆的玉米棒子,只不过头特别大,从视觉上就感觉到一种阳刚、健康和雄性的力量,一种要播种的力量。

        我死死地盯着他那两条黑毛粗腿间的大鸡巴,看着那个鸡蛋一样大的龟头和大鸭蛋一样的卵蛋,我这一生从没这么自卑过。

        他软的时候就有15厘米以上,我的鸡巴硬了都差得远,他软的时候就有鸡蛋一样粗细,我的鸡巴硬了却比食指粗不了多少。

        “爷们儿,嘿!看啥呢?鸡巴有啥可看的?你没长啊?”

        又一次,我被他从恍惚中唤醒,我知道,现在就是时候了,为了我和妻子的幸福,我必须充满勇气。

        “长是长了,没这么大”

        “日咧”他憨厚的一笑,又自豪地晃晃胯下的大肉肠,“俺的鸡巴确实大,在俺们老家都有名,人家都叫俺牛鸡巴,听说鸡巴大有福,哈哈。”

        我心里五味杂陈,是啊,是有艳福,我即将邀请你去操我美丽的妻子了。

        “你练的真不错,多大岁数了?”

        “25”,他套上一个大裤衩。

        我把目光从他胯下移开,打量着这个铁塔一样的男人,干净利落的板寸,至少180公分的身高,他确实符合条件。

        “结婚了吗?”

        “呵呵,俺大儿子都5岁了。”

        我顿时一惊!

        “大儿子?你有几个孩子啊?”

        “三个,都是儿子”

        “妈呀,你几岁结婚的?”

        “19就和俺媳妇同房咧,俺是沂蒙山区的,俺们那边结婚都早,俺还算晚了那。”

        他回答倒是憨厚,可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农民的朴实,却也有农民的狡猾。

        “你们那里能生那么多?”

        “嘿嘿,多子多福呗,只要给钱就能生,就能上户口,俺初中毕业就开始干农活,后来出来打工从卖苦力开始干,现在也算是小老板了,这点钱不算啥。”

        “那你怎么三胎都是男的?”

        他看我有兴趣,倒也豪爽,就穿着一条短裤套了个大背心坐下来跟我聊:“俺也不知道,俺每年能和俺媳妇呆在一起的时间也就两个月,每年春节俺一回去,嘿嘿……”

        他看了我一眼,见我年龄比他大,叫我一声“大哥”,话多了,也粗野起来。

        “大哥,你也是男人,知道。咱一年见着媳妇儿一次,嘿嘿……家里烧上大炕,暖和着咧,俺都让俺媳妇一直光着屁股。”

        “每年俺走的时候,俺媳妇哭的呦,其实还不是舍不得咱这根屌鸡巴……”

        他脸上写着自豪,“第二年春节俺再回家,总是多一个儿子出来,去年种下的,媳妇都生了,嘿嘿,从她带环了才没事”。

        “你就不怕媳妇偷人?”

        “俺知道你们城里人爱那么想,不过俺的仨儿子都是俺的,生日都在春节十个月后,俺做了老板后,俺娘非要俺做那啥……你们城里那个……亲子鉴定。俺一想媳妇挺苦的,不想做,可是老娘逼着我,结果出来还真都是俺的种儿……”

        “你媳妇对你这么好,你还在外面花?”

        他一惊,抬起头来,瞬即不好意思地笑了。

        “呵呵,大哥你刚才都听见了?你也知道,一个人在外……你瞧俺这身板,憋不住啊。刚才那个光头爷们,奎子,和俺一样,都喜欢练大块儿,都好女人,也都是包工头,所以俺俩才是过命的弟兄,否则100多公斤的卧推俺也不会找他保护,那是要出人命的啊。”

        “再说俺找的都是小寡妇啥的,干净,俺也给她们干干重活,补贴点儿钱,不白日。”

        我看着他的脸,憨厚、粗犷、野蛮和好色,在他的脸上写的清清楚楚,他和我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人,但他能让我的妻子生出一个强壮的孩子,很可能还是一个儿子。

        “大牛,我觉得咱俩挺谈得来的。”

        “哈哈,大哥,俺刚才一看就知道你是文化人,能和咱个粗人聊到一起去,俺还奇怪哩!”

        废话,我上来就夸他的鸡巴,哪个男人不受用?

        “大牛,你全名叫啥?”

        “王大牛!嘿嘿,俺们农村人名字土,不过人家都说有啥男人味儿。”

        天意吗?他也姓王!

        “大牛,大哥要请你帮个忙!要你出点力气。”

        “哈哈,大哥,咱钱没多少,力气有的是,你说吧!”

        “别答应的太快,要出大力气的。”

        “嘿嘿,大哥,俺别的没有,就一膀子牛劲儿,交你这个文化人朋友咱高兴还来不及呢,”,他说着啪啪拍了拍自己城墙剁子一样的胸膛,“多重的活俺都干的来。”

        “我要向你借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