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极品法?”
钱大志明知故问,贪婪盯着安霓裳敏感处,越看越是羡慕姜飞命好,接着不由想起以前那群年老色衰的富婆,对他非打即骂场景。
光头男露出猥亵笑容,指了指远处:“钱哥你笑话我不是,你瞧瞧那身材,还有那两条大长腿,干一次不得爽死呀!”
“是呀,这么早起锻炼的富婆可不多见!”
钱大志配合的点头,女人那两条修长且丰润美腿和妖娆身段,尤其配上那张让人凛然不敢侵犯的俏脸,那种贵不可言的雍容气质,让他一阵心猿意马,胯下鸡巴变得硬邦邦的。
远处的安霓裳根本没有察觉车子逗留,擦完汗,她慵懒的伸了一下柔韧的腰肢,胸前饱满高耸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不经意间更加傲然挺立,收窄纤腰下面,轻薄热裤则紧紧贴在翘臀上,勾勒出一个要人老命的诱人形状。
“富婆?”光头男脸上疑惑不解。
钱大志知道自己说漏嘴,但也不想解释,而是含糊其辞道:“你看看她打扮和佩戴的首饰!”
“还真是。”
光头男符合点头,其实女人脖子上的首饰,贵重与否他根本瞧不出个一二三四,只是不想露怯,整场目光全用来盯着奶子、屁股、大腿这种敏感处。
看了一会,他开始愤愤不平:“着好逼都让狗操了,他妈的,我是第一次见过这么想玩的女人!”
“不去试试?”钱大志在一旁煽风点火,其实非常了解对方,别看长得粗狂,其实就是嘴上厉害那种。
果不其然,光头男气势一弱的摆摆手:“我就算了,这种女人,我一个人可招架不住。”
“这不还有兄弟我吗,她在性感,也经不住咱们兄弟的前后夹击呀。”
钱大志咧嘴一笑,在光头看过来时,继续口嗨:“再说,你别看她身材那么好,到了床上,就是被咱们收拾的份!”
“里面有说法?”光头男舔着脸,一副虚心请教的神色。
“嘿嘿,我只是听说哈,拥有这种臀型的女人,那里特别紧窄。”
钱大志伸出一根手指,方向对着安霓裳腿间:“她那里根本就经受不住老手的玩弄,要是咱哥俩来个二龙探珠,保证能要了她半条命!”
“钱哥,你真是个变态!”
虽然这么说,可光头男还是忍不住幻想,那个冷艳的美女,被兄弟二人,扒光了衣服,一人一个地方,干的求饶不止的娇俏模样。
说来说去,两人都是过过嘴瘾,在安霓裳起身离去后,他们也都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
健身完毕的安霓裳,自然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被钱大志看了个遍,她拎着包,朝牛爱菊租售的房子走去,中途经过一个早市。
“大爷,这个橘子多少钱?”安霓裳弯腰蹲下,边问边挑挑捡捡,她当然不会特意来买水果,而是这也是牛爱菊布置的任务。
早市一般是五点到九点,而此刻七点多钟,正是人多的时候,不少老头老太太被清爽装扮的安霓裳吸引,只不过前者偷偷瞧着,后者一副世风日下的表情。
橘子摊主是个老头,其实早市年纪大的摆摊特别多,见有客人,忙不迭拿出塑料袋:“三块钱一斤。”
“那我挑选几个!”安霓裳接过塑料袋,弯腰捡橘子的动作不太自然,总觉得无数只眼睛在盯着自己。
她最初是拒绝牛爱菊所提供的衣服,觉得太过露骨,可对方的整个软硬不吃,嘴里还满是歪理说健身房都这么穿。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这几天去了剧组,确实突飞猛进,这让她少了很多戒心,外加也清楚,紧身这种装扮,在都市中很常见,只是自己有点接受不了而已。
“差不………”安霓裳刚要说够了,突然耳边传来一声惊呼声。
原来是另一个人买橘子,塑料袋不太结实,撒的满地都是,周围人一阵手忙脚乱,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这个冷艳的女人脸色苍白。
安霓裳此刻姿势是蹲着,而是穿的那条健身裤太过紧身,弯腰蹲下,双腿间自然会崩的紧紧,连带私处位置会出现羞人形状,而恰巧不巧,有个橘子滚到了她的双腿间。
撒橘子事主、帮忙的人、还有周围路过的,无数双目光,齐刷刷汇集在安霓裳胯下的橘子,自然也看到了她私处被轻薄紧身裤,所勾勒出的倒三角,以及难以言喻浅浅凹陷痕迹。
安霓裳脑海轰隆一下,只感觉万簌俱寂,眼前景物全都消失,耳边仿佛全是无尽的奚落和嘲讽,她的娇躯恐惧的颤抖。
更奇怪的是,如今惶恐不已的安霓裳,却感觉那些带有火热温度的目光,像炽热的火把一般,从那丰盈的大腿,一直钻入羞人且敏感的私处,烧的她体内血液翻涌,苍白的俏脸上,泛出一抹诡异的晕红。
这种恐惧和莫名的刺激,让女人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对…对不起。”
回过神来的安霓裳,变得语无伦次,慌乱的捡起身下的橘子,本来没有错的她,却脑子空白的给对方道歉,随后从包里抽出一百红钞,不待摊主找钱,就慌不择路的逃离早市。
来到一条小巷,这名风华绝代的冷艳女人,再也坚持不住,娇躯直接瘫软在墙角,擅口大口呼吸。
“你这是怎么了!”
安霓裳素手紧紧攥着秀发,想到刚才羞耻一幕,更是难堪不已,同时又有些后悔,听从牛爱菊的要求,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
这时,手机震动响起。
安霓裳拿起一看,是考核区的下属,她先是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态,继而接通:“什么事!”
“安总,上回影视部门的事情,我们调查清楚了,是那个姓宫的模特,故意引诱张总,所以想请示您,是不是直接封杀?”
事情来龙去脉简单,就是一个模特和子公司有家室的主管,发生了办公室暧昧问题,如果不是涉及管理层下属,这种小事根本到不了安女王耳边。
“依据是什么?”
安霓裳对这种花边绯闻不感兴趣,她虽然商场狠辣,但涉及自己员工,实在不想让那个女模特走投无路,如果不严重,直接辞退就可以了。
那头恭谨的说了一大推,可前几句还好,越听到最后,安霓裳脸色越难看,最后更是直接训斥:“就凭出现在主管面前,然后穿的性感,就认定她是过错方,你们部门干什么吃的!”
那头吓了一大跳,不知道集团大BOSS为什么发火,安霓裳懒得废话,直接挂了电话,琢磨来琢磨去,又低头瞧了瞧自己这身装扮,她气的把脚下小石子踢飞。
做完一切,心中郁气总算消减,但安霓裳不知道,从早市出来,她的双腿间,就有一抹淡淡的湿痕,而在下属说那个女模特不检点时,那抹水迹愈演愈烈。
十分钟后,安霓裳到达牛爱菊租售的房屋,刚进门,便听到里屋传来一阵凄惨的女人叫声。
“啊……妈妈……我错了!”
“给我撅好了,我可没有你这么骚的女儿!”接着又是一阵皮鞭抽打肉体的声音。
到了客厅,牛爱菊持鞭的身影出现在安霓裳视线中,肥胖的身躯下还跪趴着一名妆容艳丽的少妇,此刻撅着屁股,一丝不挂。
随着鞭子甩落,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求饶声,不断从少妇口中传出。
眼前这名精致的少妇,安霓裳是认识的,就是和牛爱菊初次见面,对方所调教的女人。
牛爱菊瞧了一眼进门的安霓裳,继续转头调教,她抓起少妇那柔顺的秀发:“爽不爽,你不是喜欢发骚吗?今天我好好陪你玩玩!”
“不要...我不想要了。”少妇脸色苍白如纸,双颊豆大的汗珠流淌,她忍着痛楚,哀求的望着牛爱菊。
一旁的安霓裳微微摇头,无法理解这个容貌不差少妇的心态,不过对此情此景不太惊讶,两天前对方就过来了,牛爱菊事先有过通知。
“以前那股骄傲尽哪去了,用不用找几个男人操一下你?”
牛爱菊哈哈大笑,肥手啪啪作响的扇着少妇那精致脸蛋,待双颊布满红印,又拍了拍她的屁股。
“妈妈,我再也不敢了。”少妇恐惧的直摇头,只是在牛爱菊的目光逼视下,还是踹踹不安的翘起屁股。
“啊……!”少妇撕心裂肺的痛苦生,传遍屋内。
安霓裳别过秀靥,不忍再看,而牛爱菊似乎对惨叫声很兴奋,高跟鞋的根部,一点一点没入少妇的紧窄的后庭。
“给我夹住了!”牛爱菊得意笑着,说完脱下高跟鞋,让它挂在少妇的屁股上。
看着少妇努力的夹紧后庭,生怕高跟鞋掉下来的可怜模样,安霓裳终于忍不住:“你没有感情吗,何必那么为难她,好歹她也是你以前上司!”
牛爱菊指着安霓裳哈哈大笑,继而蹲在少妇旁边,语气温柔道:“我放过你好不好?”
少妇接下来的表现,使安霓裳心中发冷,只见对方乖巧爬到牛爱菊脚边,满脸崇拜的舔脚。
牛爱菊脸上得意洋洋:“看看,她就是这么贱,我就喜欢训练这种骚货。”
瞧的嘚瑟不已的胖女人,安霓裳也懒得接话,直接闪身到了隔壁,对少妇更是哀莫大于心死,不长功夫,那头响起少妇的呻吟声和嗡嗡嗡声响。
过了大约一刻钟,牛爱菊也踏入房间,语气玩味道:“还等什么,又没决定好?”
“我真怀疑,你骨子里到底是不是男人!”说着安霓裳朝旁边浴桶走去。
“水温热乎的。”牛爱菊看着安霓裳妖娆的身材,她舔了舔嘴唇:“事先和你说,一会我也会进入状态,会按照剧本真实演绎!”
“放心吧,我知道的!”安霓裳试了试水温,然后素手伸向腰间,开始退掉上衣。
衣衫去除,女人那对傲然挺立的豪乳,炽然暴露于空气之中,沉甸甸乳肉的周围,白皙饱满,那世间少有的完美胸型,估计连最苛刻的人,也找不出半点瑕疵,而那道深邃的乳沟,更是散发着一股熟女气息。
按理说,拥有这种令人叹为观止的双乳,本该难以驾驭,可安霓裳为之相反,既有少妇特有的诱人风韵,又蕴藏少女的紧绷挺拔。
两种年龄段完美融合,所形成的致命诱惑,让旁观者忍不住,想伸手去解开乳房上碍眼的蕾丝内衣,去感受一下那弹性十足的触感。
安霓裳弯下纤腰,蜷曲的姿势,使挺翘的肥臀,出现一个要命的弧度,这时,她突然转头:“要盯着我洗澡?”
“你从来不去洗浴?”牛爱菊摊了摊手,目光从眼前绝世尤物身上移开,最后见安霓裳坚持,便叹息的摇头离去。
带关门声响起,安霓裳才把青葱玉指伸向腰部,去掉那最后束缚,裤子褪下,露出了那让世间任何美景,都黯然失色的翘臀,浑圆高耸。
哪怕隔着内裤,也能看出那白皙如美玉的臀瓣,肥硕的多么夸张,美的的多么惊心动魄,相信任何年龄段的男人见到这魅惑一幕,都要生出亵渎的心思。
外衣散尽,安霓裳娇躯站起,明眸不经意瞧了一眼门口,见无人偷窥,开始解开内衣裤,不多时,娇躯再无片缕。
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来,洒在那丰盈诱人的酮体上,明明赤裸着玉体,却给人一种圣洁无比的感觉,尤其配上那螓首蛾眉、秀丽绝伦的秀靥,简直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使人忍不住想跪下,去顶礼膜拜。
做完一切,女人才抬起修长美腿,款款向浴桶走去,迈动之间,身前那对硕大浑圆的双乳,颤颤不已,一抹嫣红如雪中寒梅挺立中央。
而高耸的肥臀和双腿之间,也随着动作,出现一道若隐若现的迷人裂缝,上面芳草萋萋,尽显淫靡,要是在仔细一些,便可以发现,女人紧致的私处,根本没有锁住早市中出现的春意。
再有几天就结束了吧?
安霓裳踏入仿古浴桶的同时,还暗暗想着心事,想到几日下来,自己所表现的风骚举动,她心中又是一阵慌乱,那凝若白脂的肌肤上,不知是否因为水温原因,开始弥漫出淡淡的红晕。
今天要学习的是一段剧本对白,关于她扮演角色和三王爷的,故事曲线也简单,后者是最得宠的皇子,未来有很大几率继承大统。
而纪凤妃想要颠覆王朝,就故意勾引,在对方来青楼时,那是百般引诱,本想着戏耍三王爷,让其称为裙下之臣,哪成想被下药,然后浑身瘫软无力,眼睁睁的在房间里被暴虐强奸。
之所以说是暴虐,是因为三王爷这人有些变态,除了喜欢让属下分享女人,便是喜欢给处女破身,并且还是用一些折磨手段,可以说纪凤妃这个角色,初夜就差点被哪个男人玩残。
安霓裳一边想着剧本,一边搓洗身子,白色水雾中,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过了一会,她挽起柔顺的青丝,那张眉目如画的秀靥,透露着惊人的美艳。
由于周围没有浴巾,安霓裳只能挺直玉背,水珠不断沿着白皙的玉颈顺流而下,滑过那高耸之处,又拐了弯,溢进那深邃的沟壑。
“呃…”当素手触碰那饱满丰挺的乳房时,安霓裳一声闷哼,美艳惊人的俏脸上,浮现一抹潮红,看着雪乳中央,有些坚挺的嫣红乳头,她羞涩不已,不清楚今日为何这么敏感。
是那件事原因吗?
娇躯依靠在木桶旁的安霓裳,恍然回忆起早晨那荒唐一幕,当时只感觉打了个冷颤,心绪全被紧张掩盖了,根本没有去注意当时的状态。
想到这里,安霓裳迟疑的低头,热水清澈透明,可惜清晰看到自己那浓密的阴毛,像水草一样,随着水势来回荡漾,这淫靡姿态,使的女人脸颊发烫,可最后她还是咬着红唇,素手开始缓缓探入私处。
果不其然,当察觉两片肥厚的阴唇内,一片粘腻时,女人又羞又急,还暗则自己没出息,赶紧踹踹不安的搓洗。
可这一碰不要紧,当滑过那阴蒂时,仿如被电流击中,一股难言的兴奋瞬间袭便全身。
“啊…!”
那种疯狂的夸张快感,让安霓裳忍不住呻吟出声,同时积压在体内的欲望,像开闸的洪水一般,直接宣泄出来,顷刻间,紧致的阴道,开始泛出湿意。
她侧过娇躯,趴伏在浴桶旁,硬物隔着双乳的同时,胯间的素手也没有停止,随着手指越来越频繁的动作,女人俏脸出现一种说不出的媚态,迷离的明眸,春意开始流淌。
又是一次不经意的触碰,让安霓裳浑身一个激灵,可这种大胆的动作,并没有给她带来满足感,反而像玉蚌瓮合的阴唇,传出的空虚感越来越严重。
女人那张眉目如画的俏脸,此刻一阵难过,莫名期待什么东西进入其中,最好是狠狠的蹂躏那种,以好去填补私处那空落落的小穴。
“老...公,我想要……呃………!”
安霓裳甩着秀发,俏脸全是痛苦之色,她一边快速揉搓阴蒂,一边幻想着被姜飞的下体,凶狠的灌入自己身体。
安霓裳是个正常女人,有着这个少妇年纪该有的欲望,甚至她有时候觉得自己的需求,比普通女人还要旺盛,可生性保守的她,又怎么敢把自己这些想法告诉爱人。
老公会不会觉得自己很骚?或者觉得自己不是个正经女人?这些都是安霓裳所顾忌的,她不想被姜飞当成一个淫荡的女人。
而这几日,那股想要的浴火,攀升的越来越严重,可是自从那日会所后,姜飞便没有碰她,这使得女人不知怎么办才好,每到夜晚,她既想穿着风骚一些,去引诱爱人,又怕自己往日形象,在老公心中崩塌。
明看去路边被陌生人观看,是为了学习演技,可安霓裳心中未尝没有想改变自己的心态,哪个女人不想得到老公的宠爱呢?
只是安霓裳不知如何做而已,在普通人看来简单的东西,在她这里却难上加难,心中既渴望姜飞,在床上对自己强势一些,又不想自己多年的娴静形象,在他心中崩塌。
在女人意乱情迷,胡思乱想之际,门口的脚步声,给她吓了一跳。
“你洗澡太慢了吧。”
听到是牛爱菊的声音,安霓裳慌乱不已,她努力让自己说话显得平静:“哦,马上就好了!”
在脚步声离去后,安霓裳又后怕不已的拍了拍胸口,但恍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做出何等下贱的举动,这使她羞臊无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接着赶紧以最快的速度,换好牛爱菊事先准备的衣服。
等穿戴完毕,安霓裳便踏入隔壁房间,只见牛爱菊站在屋内,头发学着男人做派束起,肥胖的身躯上则穿着一套古装士子服,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这是今天的学习内容——对戏,牛爱菊扮演三王爷,安霓裳演绎纪凤妃。
进入房间,对手戏便开始,这是两人昨日说好的。
“怎么这么慢?”牛爱菊所扮演的三王爷率先开口,还别说,别看她样貌身材丑陋,但演戏表情神态,真有点入木三分的意思。
安霓裳有样学样,收敛神色,一边想着台词,一边玉腿微蹲,学着剧本中姿态行礼:“奴家怕污了王爷慧眼,事已刚才去洗漱一番,还请王爷不要见怪。”
“不打紧的,来来来,坐下。”牛爱菊故作色眯眯姿态,一把拉过安霓裳,让那丰盈的肥臀,直接压在大腿上。
“王爷,不要这样。”
安霓裳惊得站起,这段可不是她演技了得,而是牛爱菊虽说是个女人,也激起她心中羞涩,刚才表现,不过是一个本色演出。
牛爱菊哪里清楚内幕,只以为安霓裳进步惊人,她斜着眼,做出浪荡姿态:“怎么了,抱抱都不肯,莫非觉得爷我高攀不起?”
对手戏很考量彼此演技,并且一方出彩,另一方也容易被感染,看着嚣张拔横的牛爱菊,安霓裳感觉周围景物一点一点消失,突然间,整个人好像进入了一种奇怪状态,而眼前人真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王爷。
仿佛忘记了这是演戏,而是一种真实的人生,脑海中自然梳理纪凤妃的生活经历,想到高兴处,安霓裳红唇自带喜意,到了伤心坎坷处,俏脸又黯然伤神。
似乎纪凤妃便是她,她也是纪凤妃,如果有演技绝佳的旁观者,看到安霓裳这种状态,自然会告诉她,这种天赋叫入戏。
“您真会说笑。”安霓裳眉宇挣扎,可还是依不住对方,主动靠前几步,重新把肥臀压在“三王爷”腿上。
这段暧昧,等真正表演时,自然有替身去做,本身入戏,外加牛爱菊是个女人,使得安霓裳没有太大心理压力,一切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的自然。
“三王爷”一愣,显然没有预料到安霓裳进步如此之快,不过她转瞬配合道:“如此佳人,也不知以后便宜了谁!”
青楼里自然少不了酒菜,房间中虽然没有道具,可默契十足的二人,仍旧把中途的对话全部说了出来,不消片刻,话题开始进入正题。
只见“三王爷”坏手大胆的伸进安霓裳的衣领,被女人轻巧躲开,她神色紧张退却:“王爷,奴家一会还有事情。”
“不要这么快走麻,今晚陪爷乐呵乐呵!”说着“三王爷”不紧不慢站起。
接下来的剧本,就有些俗套。
“你在酒里下了什么?吴妈……妈……!”安霓裳故作惶恐,瘫软的娇躯,被“三王爷”一把扶住。
“叫吧,人都支开了,今晚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王爷,别…这样…!”安霓裳显得虚弱无比,强自忍受着“三王爷”在她身上猥亵的摸索。
到了剧组表演,这些动作不会发生,或者有其他人代替,可不切身感受,有些情绪是做不出来的,所以这也是安霓裳同意的理由。
“别人都说你这种名满京城的花魁,驾驭男人有一手,不过,今晚我要试试,你能不能扛过我的鞭策!”
这时,“三王爷”把安霓裳热火的娇躯懒腰抱起,接着走到床边,粗鲁的仍在床上。
面对强奸,挣扎是必要动作,安霓裳没有这种经验,不过面对“三王爷”捉挟的诡异笑容,她还是心神一凛,接着眼前一黑。
“三王爷”剧中是个变态人物,当然不会简单玩弄女人,他喜欢把女人蒙眼,然后捆绑双手,去暴力的蹂躏。
视线被阻挡的安霓裳,只觉娇躯一轻,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同时素手也被系牢,明知是表演,可心理还是忍不住的紧张起来。
对戏已到中途,要是因为害怕而贸然退出,不但努力付之流水,而且也会被牛爱菊看轻,想要这里,安霓裳最大化的平复心境,好应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最主要的是体验那种被情绪。
“啊……!”一声惊呼,与之伴随的是安霓裳娇躯猛然前倾,这不是剧本台词,而是在刚才,她肥臀上传来一股撞击的力道。
算了,忍忍这段就过去了!
娇躯前后起伏的安霓裳,这刻心中诽谤不已,按照事先说好的,这段意思意思就可以了,又不是真的表演,不过对方毕竟是个女人,她也不好说什么。
可安霓裳不知道的是,在她心中妥协之际,肇事方牛爱菊却变本加厉,瞧着床上身段丰盈的绝世尤物,这个胖女人招招势大力沉,不断用胯部去亲吻那丰盈挺翘的肥臀。
一时间,房内出现了淫靡的一幕,“三王爷”不断耸动难看的身躯,似乎想进入身下玉人的身体,而安霓裳则紧皱眉头,强自保持这种难堪的羞耻姿势的同时,还要去用心体会这种近乎被强奸的情绪。
女人像一头被鞭策的母马。娇躯随着越来越重的击打,开始前后摇晃,胸前那对令人叹为观止的双乳,更是跌宕不已,划出一个迷人的弧度。
“把头抬起来!”
牛爱菊把胖手伸向安霓裳的秀发,身下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但力道丝毫不减,反而有种加重的趋势,胯骨和肥臀接触,不时响起“啪啪”声。
“啊……轻点……”安霓裳螓首扬起,秀美紧皱,柔顺的青丝被这样粗暴的拉扯,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痛楚传来。
女人往日高高在上,哪受到如此对待,但“三王爷”人设就是如此,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求这种屈辱的学习一次能过。
牛爱菊如同听不到,依旧有节奏的耸动,安霓裳只能咬牙坚持,可没过几秒,她俏脸越来越红,原来是因为刚才屁股抬起,这种姿势让双腿分的更开。
这还不是主要,由于“三王爷”穿的古装,而腰间有一枚玉佩,接连不断的撞击下,不是硌在安霓裳的私处,哪怕衣服相隔,几番下来,也让后者羞不可耐,而且那个地方娇嫩,怎能经得起硬物摧残。
“慢…点…”安霓裳再也忍不住开口,只觉得私处痛的发麻,最过分的是,刚才洗澡时被压制的情欲,这刻略微有复燃的趋势,这种难堪事,当然不能和牛爱菊明说,是以只能扭着屁股,努力避开要害。
瞧着眼前浑圆的肥臀,“三王爷”捉挟一笑,在安霓裳娇躯向后靠拢时,她手中力道猛然加大,同时肥胖的身子前倾。
就这样,两具极不和谐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而偏巧不巧,那块椭圆形的玉佩,深深陷入安霓裳的私处。
正在安心体会表演情绪的女人,哪料到出现这种情况,这种短兵交接,阴唇不可避免的含住玉佩边角,虽然只是短暂片刻,可那种异样的挤压感,却让她浑身一个激灵。
要不要阻止?
安霓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慌乱、还有些不想承认的心神悸动,女人有点不清楚自己如今状态,刚才那种稍触即分的充实感,让她险些呻吟出来。
就在女人暗自懊悔自己淫荡时,身后的耸动依然不停,并且玉佩和私处接触的更加频繁,这让她陷入两难境地,明明带有轻微寒意的玉佩,却让人觉得有些烫人。
“啪啪啪……”房间内出现急骤的肉体碰撞声。
这么久了,还不停下吗?
这…
只是……
演戏,其实没什么的吧?
安霓裳红着脸,心里激烈挣扎,一边恼恨牛爱菊的无礼,又一边安慰自己,早市的绮丽敏感,洗澡时的春心悸动,凡此种种,让女人此刻心理,羞臊不以的同时,又隐隐期待身后人不要停止。
要是老公这样对我多好!
抿着红唇,强自忍耐的安霓裳。
被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一想到姜飞能如此强势对待自己,她居然激动的心神摇曳。
工作的强势的安霓裳,在有些时候,更加渴望像小女人一样,被姜飞宠爱,可生活往往不尽如意,普通人简单得到的东西,在她这里却千难万难。
把所谓的“三王爷”,当成心上人的样子,这使得安霓裳整个娇躯都敏感的战栗,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放肆幻想,一直以来,女人都努力维持自己在姜飞心中的形象,生怕被爱人觉得自己淫荡。
反正也是演戏,要不尝试一次?
有些想法一旦开闸,就再也阻挡不住,心间情欲激荡的安霓裳,此刻明眸带有些许迷离,情不自禁顺着身后力道,让挺翘的肥臀向后耸动,以方便让私处更好去摩擦那难为情的玉佩,每当玉佩时而触碰,时而挤压到阴唇之间,那种被填补的充实感,使女人那紧致之地,变得更加渴望。
私处那种令人发疯的痒痛感,让安霓裳的美腿和扶床手臂有些发软,真担心下一秒,自己就控制不住的瘫在床上,她素手紧紧抓着床单,努力紧闭红唇,不让擅口里,那有些压抑不住的娇喘声,被“三王爷”听到。
不知何时,牛爱菊松开安霓裳秀发,把胖手移到眼前丰盈肥美的翘臀上,稍一用力,十指便轻松陷入两瓣浑圆的臀瓣,这种抓牢,使得她更方便用力。
明知是为了学习表演,可安霓裳仍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只感觉娇躯变得火烫,那种来自深处的莫名渴望,让她有些意乱神迷,以往的骄傲和矜持,此刻被私处的空虚,一点一点蚕食,甚至莫名期待姜飞就在眼前,褪下她的裤子,粗暴的占有自己。
无尽的空虚,这五个字是安霓裳最直观的感受,那种残忍的折磨,让女人恨不得立马死去,也顾不得是否被察觉,她难耐的翘高肥臀,好让摩擦面更广一些。
可有些东西,终究不能代替男人的肉棒,纵然安霓裳在努力分开双腿,硬物的触碰,也是浅尝即止,除了能刺激她情欲节节攀升之外,根本没有那种火烫的物事的充实感。
不但如此,安霓裳突然发现“三王爷”的动作慢了下来,更过分的是,连那让她浑身战栗的玉佩,也悄然离去,几次下来,好不容易等到硬物再次贴近,但角度太高,根本陷入不了私处。
“好难过……啊……咦……怎么又不见了?…”玉佩位置上提一些,这让安霓裳难过的要死,她咬着红唇,肥美的翘臀抬得更高,期待硬物再次陷入,同时感觉私处部位,有股黏黏的湿意。
而“三王爷”不知是不是故意,每当安霓裳秀靥纯情难耐,忍不住翘起肥臀时,她偏偏又回到原先的位置,而后者迟疑的压低娇躯,她又再次回到高处。
安霓裳被折磨的秀发猛甩,肥臀抑制不住的扭动,扶着大床的白皙玉手,此刻死死抓着床单。
可就在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牛爱菊突然开口:“屁股翘那么高做什么?”
娇躯前后耸动,心间被欲火占据的安霓裳,听到牛爱菊调侃式的侮辱,她脑子 “嗡”的一声,像被闪电击中,整个人呆在哪里,身子一动不敢动。
恍然意识到,身后那人不是姜飞,而自己方才的的种种求欢的丑态,估计也被牛爱菊看的一干二净,想到这里,安霓裳脸红如血,一时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心里羞臊、难堪、种种复杂情绪一起涌上心头………。
就在左右为难之际,女人突然感觉胸口一凉,继而多了一只手摸索,虽然看不见,可料想自己丰隆处,此刻定然暴露空气中,这种露骨的动作,可把她吓个不轻,虽然知道是为了学习演戏,可这也太过分了。
“够了!”说完后,羞怒交加的安霓裳,想腾出手来,去阻止对方的揉捏,可刚一动作,才发现素手仍被牢牢绑着。
牛爱菊也不理会安霓裳的挣扎,用手揽住那高耸挺拔的乳房,入手难握,弹性十足,且有着软绵绵的细腻感,嘴里还不忘逗弄:“都是女人,有什么好怕的,不过,你这奶子可不小呀。”
接着,安霓裳便感觉乳房被一只手紧紧握住,她极力扭动娇躯,可如今被束缚,又能怎么样,最后只能警告道:“牛爱菊,你是不是疯了,还想不想要钱了!”
“你不是说,演戏听我的?”牛爱菊轻轻笑着,一手握着安霓裳那只雪白的娇乳,一边腰部用力向前耸动。
两女交织,一时间,屋内变得香艳起来,跪趴在床的冷艳女人,胸前玉兔跌宕起伏,而美腿之上的肥臀,则掀起一波波诱人的臀浪。
随着玉佩的再次探入,安霓裳一时没忍住“呃…”出声来,这种表现使女人脸红不已。
准确来说,女人并非不能阻止这种另类的演戏,如果严词拒绝,也不见得对方还会继续,可不知怎的,她内心中对牛爱菊这种强势行为,不是很反感。
至于刚才的反抗,有多少出自真心,又有多少是需要一块遮羞布,安霓裳都有些说不清楚,更不敢去细想,只知道“三王爷”的每次袭击,都让她有种被征服的快感,甚至期待自己就是纪凤妃。
安霓裳俏脸故作厌恶,肥臀却欲拒还迎,自然逃不过牛爱菊的眼睛,这些年来专门收拾少妇,非常懂得如何撩拨女人的情欲,只是没想到,外表强势的女人,居然这般经不住挑逗。
她又有哪里清楚,此刻安霓裳有些入戏,陷入了自己就是纪凤妃的幻境,更别提翘臀处像毛毡一样的撞击,不停侵袭敏感处,这种让人飘飘欲仙的厮磨,使得后者呼吸急促、面红耳赤,娇躯挣扎力度越来越小。
牛爱菊像能猜透女人心中所想一样,肥脸挂着恶心的笑,握着娇乳的手,越发大胆起来,居然扒拉开那碍事的蕾丝内衣,两指黏着那嫣红的乳头。
这种举动让安霓裳打了个冷颤,丰盈的酮体扭动,似乎要以这种笨拙的方式去规避心中的羞涩,可不待她出声阻止,那许久不见的玉佩,却闻弦知雅意般,刮到了她阴蒂嫩肉,这可给她刺激的哆嗦不停。
安霓裳擅口张了张,最后还是将阻止的话生生咽回,她明眸弥漫水雾,似乎忘记身在何处,只是两腿分开,最大化的翘起肥臀,期待着硬物再次挤进那狭窄之地。
女人朱唇半启,急促的喘息,秀靥全是那种无声的渴望,她情不自禁配合的耸动肥臀,妄图捉住那害人的硬物,可偏偏玉佩总是擦肩而过,这让她焦急不已,忽然,身后响起了“三王爷”的声音:“喜欢这种感觉吗?”
原本在情欲有些迷失的安霓裳,听到这种奚落的言语,心中顿时一慌,不知如何是好,惭愧方才太过淫荡的同时,又恼恨“三王爷”的无礼,自己已经那样了,为什么对方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还要赤裸裸的问出来。
“安霓裳,你怎么这般不知羞耻!”
安霓裳紧咬贝齿,俏脸一片自责,胯间私处火烧火燎的空虚敏感,以及现在情况的进退两难,使她心中升出一抹委屈,也不知是埋怨自身的淫荡,还是老公在床底的软弱退缩。
懊悔不已的女人,并没察觉“三王爷”停止了撞击,那双肥手先是抚摸了一下她那丰隆肥硕的肉臀,继而撩起那袭古装裙摆。
刚才洗澡后,安霓裳只换了外衣,内里还穿着那件黑色蕾丝,臀间的凉意,让她猛然清醒过来,可就在她要阻止的时候,却为时已晚。
“三王爷”一手扶着她颤颤巍巍的雪臀,另一只手轻轻拨开遮掩私处的蕾丝内裤,露出那神秘的桃源圣地,隆起的耻丘、浓密的阴毛,以及那道让任何女人都嫉妒不已的粉嫩细缝,凡此种种,把见多识广的牛爱菊,都看的目瞪口呆。
说时迟,其实一切在短短瞬间完成,当仅有的遮羞布被撕开,羞怒不已的安霓裳,急忙夹紧修长的双腿,试图用这种方式掩盖自身的春光乍泄,可她显然低估了“三王爷”的底线。
“啊…!”安霓裳擅口中,传出一声妩媚的浅唱呻吟,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她丰盈的娇躯,直接瘫软下来,侧趴在床上,满面红潮的喘着粗气。
原来方才“三王爷”拨开那丝薄的蕾丝时,手中也未闲着,在她浑圆肥美的臀沟中,轻轻一划,直接把拇指陷入粉红的私处,而那早就湿漉漉的紧致玉道,在这要命的刺激下,更是直接溢出一股淫水。
“牛爱菊,你快松开……啊…!”
极力挣扎的安霓裳,只觉娇躯一紧,被胖手搂抱住,继而感觉胸口处一片冰凉,这还不算完,最可怕的是,她察觉一只油腻大嘴覆盖在自己高耸之地,随即乳头一痛,直接被对方衔住。
望着如同水蛇扭动的安霓裳,施暴者牛爱菊如同男人一般坏笑,嘴巴死死吸住那散发体香的饱满雪乳,同时探入禁地的手指也不闲着,按照以往的经验,不停地抽插揉搓。
“我给你加钱,快松开…我…”上下敏感处同时遭袭,使安霓裳颤声相求,最可怕的是私处的那只手,娴熟的抽插,不停的挑逗摩擦,如同一根烫人的火棍,让本来消逝的空虚,变得越来越严重。
“这只是让你,更好体验纪凤妃被凌辱的状态。”
牛爱菊脸上挂着说不尽的鄙夷嘲讽,瞧着安霓裳粉红私处,此刻淫水密布,两片肥厚的阴唇不断开合的诱人景色,她用余下指头碾起女人,因为动情而勃起的阴蒂。
“啊…别…不要…!”
安霓裳眉目如画的秀靥,被刺激的猛然扬起,只觉娇躯如同一个烫人的火炉,而那可恶的手指便是引子,不断通过小穴,传递到她内心深处,她俏脸通红的夹紧美腿。
可似乎没有作用,那股让人恨不得立马死去的空虚,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不断的冲击女人仅有的理智,过了片刻,她情不自禁的蠕动着肥臀,美腿也不似刚才抗拒,不经意间悄悄分开。
安霓裳红唇半张,乳房的轻微痛感,配合胯间麻痒的敏感,使她感觉喉咙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般,可又不敢放肆呼喊,怕被“三王爷”看轻。
我反抗了,但是挣脱不了,再说,这只是演戏!
恍惚间,不知为什么,安霓裳第一时间不是想的自己被凌辱,反而纠结这些无关紧要,可能,任何女人都需要一件道德的外衣。
由被动,变得转而配合的女人,此刻似乎忘记身在何处,也忘记自己的身份,好像自己就是纪凤妃,正在面临一场真实的强奸,屈辱中所带来的异样兴奋感,让她阴唇如同一张要吞噬什么东西的毛嘴,一边流淌着淫水,一边时而开合,时而收缩夹紧。
牛爱菊抚摸着泛着油光的肥厚阴唇,引得安霓裳直哆嗦,随即她用两根手指粗鲁的剥开后者的紧致之地,里面湿蠕的嫩肉清晰可见。
“呃…”安霓裳终于忍受不住,一声贱贱的呻吟声,自擅口发出,神智被情欲冲击,也变得不那么清醒,开始扭动娇躯逢迎起来,整个人陶醉在这种羞人的幻境中,迷迷糊糊中,甚至期待“三王爷”不要照顾自己感受,最好再粗暴一些。
牛爱菊这回没有再浅尝即止的挑逗,由一根变成两根,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瞧着在身下,那具不断翻滚的丰盈肉体,她胖脸上变得越发兴奋。
“不要!……噢……呃…啊…!三王爷!别…别这样对我!”
安霓裳不断哀嚎、娇喘,每当手指立体而去,她则委屈的前倾,浑然忘记周围一切。
“噗噗噗…”不知何时,房间内响起了这种淫靡的声音,流淌在手指的淫水,使牛爱菊哑然失笑,继而她转头,望着肌肤雪白,雪乳半露的安霓裳,尤其看到对方那张凌然不可侵犯的俏脸,手中动作更加粗鲁起来。
“啊…轻点…”安霓裳眉头难过皱起,肤若凝脂的娇躯,此刻泛起动情的绯红,此刻她已顾不得羞耻,最大化的张开两条丰盈的大腿,曲意逢迎的胯间手指,以方便更加深入的抽送,顷刻间,那张精致的俏脸两侧,开始泌出汗水,把那柔顺的青丝打湿。
女人生涩的配合,和压抑带有生涩的呻吟,这让牛爱菊大呼意外,她看人眼光很准,当然瞧得出安霓裳生活、工作应该属于那种冷艳,且高高在上的女人,可没成想挑逗起来,居然如此放荡。
最后,牛爱菊只把它归功自己手法高明,以及安霓裳的体制敏感,完全没料到对方把她当成莫须有的“三王爷”。
听着绵延悠长的娇喘,牛爱菊也格外兴奋,把安霓裳软绵绵的娇躯倚靠在自己身上,当瞧见对方双腿间所暴露的那道紧致裂缝,便再也按耐不住,心中想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表里不一的骚货。
说做就做,牛爱菊一手扶着安霓裳肥美的翘臀,另一只手“哧溜”滑进那道紧致的逼缝,当探入其中,再次感受那个温热之地,以及里面的缓缓蠕动的细腻嫩肉,那种难以言喻的美妙冲击,让她这个女人也心惊不已。
安霓裳本能想并拢双腿,只可惜被“三王爷”牢牢控制,而阴道的收缩,只能让对方变本加厉的作弄,可偏偏这时,深入私处的手指也不闲着,在里面不停的摸索扣挖,这种令人发疯的快感,使得她娇躯痉挛不已。
被欲火占据身心的女人,在“三王爷”高超的手法下,肥臀不停的挣扎、耸动…。
大约过了五分钟,女人擅口传出一声令人血脉喷张的高亢呻吟,伴随的是那两条曲线流畅的美腿,不规则的抖动,继而那泛着油光的骚逼,也开始冒出一股股浪水。
“呼呼…”安霓裳瘫软在“三王爷”怀里,只感觉浑身软绵绵,使不出一丝力气,奇怪的是,被如此作弄,女人心中没有丝毫怨恨,反而有种初承雨露,娇不耐受的小女人媚态。
有些事情终须面对,在牛爱菊则解开绳子和眼罩后,安霓裳捂着酥胸,羞怒交加的训斥:“牛爱菊,你是不是不想要钱了,演戏而已,至于那样吗!”
牛爱菊摊了摊手:“要是不喜欢,谁能强迫你呢?”
“你…”安霓裳赤裸娇躯坐在床上,对方的厚颜无耻,让她气急无比,可偏偏又找不到理由反驳,最后只能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衫,离去时恼恨道:“我不会再来了!”
女人并非不知自己也是过错方,可她要为自己那番淫贱的丑态找个合适的理由,可万万没想到,牛爱菊居然连那仅有的遮羞布也要撕开。
安氏集团分部,影视城。
“OK,这条过了!”章天运的大嗓门,整个片场都听得一清二楚,演员们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享受着众人钦佩的目光,姜飞面上不动声色,实则放在裤脚的手已经握成拳头,心中直给自己喊了个YES,这段日子以来,他进步神速可以用神速形容,演到最后,隐约怀疑自己是否被编剧这个职业耽误了,本质其实更适合做演员?
不过,姜飞总算还有理智,知道这并非来源于天赋,他转过头来,感激瞧着不远处那道妖娆的倩影,姚青雪心有灵犀看过来,四目相对,女人微微一笑,鼓励点了点头。
那份无声地暧昧,搞得姜飞心神激荡,不过,美好的意境并没有维持多久。
“老姜,你最近太厉害了!”章天运一边感叹,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力气不小,好像生怕不重重拍几下,姜飞就感受不到那份情谊一样。
夸赞固然讨喜,可姜飞一想到自己扮演的角色,他便兴奋不起来,移开肩膀嘀咕道:“你可别说了,怎么给我选了个这么个角色!”
如果说主角六王爷,大杀四方,左拥右抱爽点无数的话,那姜飞这个角色真是悲催无比,先是喜欢青梅竹马的纪凤妃,后来为了靠近爱人,更是直接入了王府,做了太监。
章天运砸吧个嘴:“你写的剧本,怎么到头来埋怨起我了?”在姜飞郁闷的无法辩驳之际,他继续道:“哎,老姜,和你说个事。”
能让章天运为难的事情,估计好不到哪里去,但姜飞毕竟是投资方,有些事情肯定躲不过去,他只能无奈来了句“说吧。”
继而便听到章导巴拉巴拉不停,说话者的声音,到了最后越来越小,姜飞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色青白。
“你想让我死呀!”姜飞一把扯过章天运,说完左右瞧了瞧,哪怕娇妻不再旁边,可他依旧心惊胆战。
刚才章天运说的事情很简单,或者对女演员来说在普通不过,可娇妻是谁,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安女王,怎么会配合拍摄床戏,而且他妈的还不是和自己,而是一个莫须有的“三王爷”
“可这段要用替身,那就太难为人了。”章天运急的挠头。
“以霓裳的性子,是不可能答应的!”姜飞直接婉拒,开什么玩笑,让老公去说服自己的老婆,去和一个陌生男人拍摄床戏,除非疯了。
“要不问问?”章天运还是不死心,献媚给姜飞的香艳点燃,继续循循善诱:“就是演戏,躺一张床上而已,又不是真做什么。”
纪凤妃这个角色,当初写剧本,姜飞给她安排很多床戏,比较露骨的是被三王爷强暴,再有是被一个王府“兔哥”多人轮奸。
“兔哥”既是男宠,三王爷属于一个男女通杀的角色,是以圈养了不少眉清目秀的男人,以供消遣。
而章天运所谈的床戏,则是穿插在二者之间的暧昧戏,因为时代是封建王朝,那时候女人特别重视贞洁,纪凤妃由最初的报仇,转而被三王爷破瓜,最后被调教的生出了臣服之心,变得开始讨好那个凌辱她的仇人。
剧情挺残忍,姜飞都不知道受哪部电视剧影响,居然写出了这么让人难受的片段,现在想想,真是一个万分后悔。
在姜飞愁眉苦脸纠结剧情时,突然发现肩膀被撞了一下,他疑惑瞧着章天运,顺着对方目光指引,便发现一辆玛莎拉蒂快速驶过大门,所过之处,尘土飞扬。
嚣张、炫酷,这是外人最直观的感受,姜飞无奈耸了耸肩,别看娇妻平日娴雅端庄,但驾车时却如同变了一人,总有一股霸道的气势。
当风姿绰约的冷艳女人来到近前,两个大男人不约而同的站起,姜飞含笑打趣:“老婆,今天这么早回来?”
安霓裳先是白了一眼姜飞,继而撇了一眼章天运,后者忙不迭告辞,她这才坐到爱人身侧,只不过言语有些心不在焉:“没什么需要学的。”
说完不知为何又解释一句:“额,我是说基本完事了,明天就不去了。”
“这倒是挺快,你没欺负那个导师吧?”姜飞以为娇妻是因为过于劳累,虽有点疑惑,可没有多想。
可没料到,女人敷衍的摆了摆手:“不说那个!”
姜飞被娇妻的行为弄得一愣,不知怎么惹对方不开心了,安霓裳应该也意识到刚才态度不妥,她不安的扭动娇躯,转移话题道:“怎么写出这么古里古怪的本子?”
谈到自身作品,姜飞立马来了精神,嘿嘿笑的解释:“每个男人都想左拥右抱,不过老婆你别乱想,我就是梦中寻思一下。”
坦诚没有换来理解,安霓裳撅着诱人的红唇:“那也不行!”
见娇妻吃醋,姜飞虚荣心渐起,忍不住问道:“老婆,你觉得本子里的角色,塑造的怎么样?”
角色自然指的主角,他平日任何光芒都被安霓裳掩盖,难得找得到拿的出手的,是以比较在意娇妻看法。
安霓裳抿着嘴笑,也不说说话,在姜飞急不可耐时候,才故作思索,最后点了点头:“挺好的。”
“咱们安女王,也喜欢才华横溢的六王爷啊。” 娇妻的夸奖,让姜飞舒爽不已。
俗话说得好,喜极悲中来,安霓裳明眸情意款款望着姜飞,言语半真半假:“我喜欢的是三王爷!”
“老婆,你说的是气话吧?”姜飞脸上露着不可思议。
从感官上来说,主角六王爷是穿越者,既会盗窃诗词装逼,又能统领千军万马,绝对是个屌炸天,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主。
而三王爷则是个阴沉的死变态,除了会欺负女人,耍弄阴谋,可以说浑身上下,再找不出一丝优点。
“剧本里他不是九个老婆。”安霓裳撩起秀发,意有所指道:“能管住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女人,当有过人才能!”
说完她希冀的望着姜飞,希望对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有一点没有明说,三王爷可以剧本中对女人最强势的男人。
姜飞正待再问,却发现章天运向这边过来,身旁还跟着一个人,不是那个让人生厌的“三王爷”又是谁,他很少讨厌人,可不知为什么,见到这个钱大志就喜欢不起来。
“安小姐,是这样的,我寻思着改下剧本。”章天运礼貌的把手中剧本递给安霓裳。
“安姐好!”旁边的钱大志讨好的笑,但似乎故意忽略姜飞,直接来个视而不见。
安霓裳眉头蹙起,先是不经意间,冷冷瞧着一眼不知死活的男人,继而转头对着章天运:“剧本不是挺好,为什么要改呢?”
然后就见章天运把原先和姜飞说的话,又巴拉巴拉说了一遍,说完还小心翼翼瞧着安女王脸色。
安霓裳秀靥平静如水,犹豫片刻,疑问道:“可以用替身代替吗?”
章天运浑身冷汗直冒,强壮着胆子解释:“恐怕不合适,这毕竟不是床戏,而是躺在一起聊天,要是用上替身,会让观众有不适感,所以您要是觉得不妥,最好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