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真弄不明白为何一间看到妈妈会是这种表情,而且这种表情一直连续了个把小时都没有变过,任由我在他的身上耸立挺动他也没有变化过,除了他的呼吸声和那硬乎乎热腾腾的器官,我真的以为他是一个死人呢!

        『也许他太年轻了,没有见过妈妈这种放浪的场面,所以才有这种表情,我能理解女人一旦发起情来那将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场面,就像妈妈现在一样,像似吃了春药一般,只是让我不明白的是妈妈有了爸爸这样的强壮色欲的男人,为什么还要跟村里的男人有关系呢?一下子跟二个男人同时淫交,所以一间才有这种吃惊的表情吧,希望他能理解女人的性欲跟男人一样,都需要有宣泄的地方和时间,也许妈妈跟自己一样,在某方面得不到宣泄,所以才有这一幕?看来这个家里有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呀……一生,你又告诉了多少给我知道呢?』

        我一边盯着一间一边望着外面的淫荡一幕在心里想道。

        女人的淫荡是被威胁出来的,那她不是悲哀是什么,开始,有些同情妈妈了,她的淫荡,她的放浪一定是有原因的。

        不然,妈妈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还在爸爸和媳妇的眼皮子如此放荡的淫交,这分明就是要做给某个人看的,难道是做给我看?

        不可能,妈妈又不知道我躲在柜子里,那她要做给谁看呢?

        爸爸!?

        这……

        太就可思议了吧,爸爸他是那样的男人吗?

        看到被其他男人正奸淫着自己妻子的爸爸会受得了吗?

        可是这种肆无忌惮的淫叫声,不是做给爸爸看,那妈妈又是做给谁看呢?

        这个家有太多的秘密了,我又知道的多少呢?

        一边观看着妈妈这淫荡的肢体动作一边在心里想着。

        “啊……夫人,你还要吗?噢……别吮了……啊……又有反应了……想不到夫人这么淫荡呀……全身都是精液了……还不放过男人……噢……真会吮……夫人的吮吸工夫真好呀……喔……真会舔……”王师父一边惊叫着一边看着妈妈欢喜地说着。

        “噢……夫人姐姐……你也吮一吮大同的鸡巴……啊……对……就是这样……喔……吮得真好呀……夫人姐姐真浪呀……干了这么久了夫人姐姐……啊……噢……真舒服……姐姐,你都被射了这么精液了……喔……还要吗……噢……”张大同也被妈妈含住器官的那一刻开始欢畅的呻吟着。

        看来这两位村里的男人也是第一次遇到性欲这么旺盛的女人吧,从他们的呻吟声里我听到了一种久违欢呼的声音,那是骚客遇到淫荡女的知已声音,从他们放在妈妈身上的玩弄手法中就可以清晰的看出来,他们是多么的欢喜呀。

        这一次,妈妈费了好长的时间才让他们勃起来,呈硬度也没有刚才那么威武,但在妈妈的性感红唇的舔吮之下,这两根雄性的器官还是站了起来。

        这次,他们让妈妈睡在地上,让妈妈自己用手扳开自己的长腿呈一个大大的『M 』字型,大得把妈妈的那细缝都张显出来,湿润红彤,霏乱淫猥,那里是一片白乎乎,黏稠稠,湿淋淋的红嫣细沟,两片充血的唇肉早已被挤兑在大腿内侧,两片小小的鲜红滑肉已呈出了一个圆圆的『O 』型,一些黄白浓浊的浆液从这里溢出来。

        妈妈这脸刚好侧面朝我们看来,好在她此时美眸紧闭,红唇紧咬,柳眉紧缩,俏脸霏红,酥胸起伏,小腹紧束,一付发情的小猫的浪荡样子看来没有发现这柜子里藏有两位偷情的晚辈,喘着浓重的粗气,哼着欢悦的浪调,她现在张得开开的大腿儿正迎接着两位起火的骚客。

        看到妈妈那正享受的媚情欲现,我身上又开始了一轮回的炎热来,低头一看,一间那根器官还一如既往的张立在那里,我也不顾一间是何想法,我一手扶正器官一手扳开自己的唇肉慢慢的坐下去。

        而此时,屋子里,妈妈扳得开开的大腿间正蹲坐着一个男人,那就是王师父,他一手扶着自己还不算太硬器官对着妈妈的湿缝用力的往里一挺,『噢……』妈妈刚才还紧咬着下唇的银牙瞬间释放,性感的红唇张得大大的并作了一个无限娇媚的吐气动作,那鼻腔里发出来的嗲声都能让阳萎的男人即时竖起。

        “哗……真不错,刚才被大同干了这么久,这里还是紧紧的……噢……真不错藏书吧,小穴里好像还有牙齿哦……喔……真舒服……夫人的小穴真是极品呀……噢……好爽……湿湿的,滑滑的……干起来真过瘾……”王师父果然是一位干体力活出身的农民,都在妈妈的身上喷射过两次的他不仅没有显示老态来,反而像一位越战越勇的斗士一般,蹲在妈妈的两腿间大起大落用劲的干了起来,『噼里啪啦』的肉击声就从他那壮实的双腿撞击妈妈的耻部上传出来,那抽动的撞击声就跟平时拍巴掌一般响亮,听得我都为之而脸红。

        我不敢乱动只好上下上下的耸栗着自己的身子,好让一间那粗硬的器官直退出自己的宫门,然后又是直插入自己的蜜道,最后是深深的陷入在自己的宫庭最深处。

        一间老是盯着柜子外面的一景一物,对我上下耸动不仅不理不采,还任由我自己来支配。

        此时的我可不管一间是何想法,听着妈妈那感染力极强的嗲吟声,我全身酥麻不已,只好不断的耸身起动好让一间那壮硕的龟头来回的刮我的湿滑蜜道,让我彻底的把身上那种骚痒炎热给赶跑。

        邪恶的心灵一旦释放了,那将是可怕的!

        就拿我来说吧,我在被妈妈那黏乎乎的呻吟声叫得全身都酥畅不已,大脑里早已是一团淫乱的景像。

        我紧紧的抱住一间这湿黏的身体上下的耸动着,每次都让一间的器官退在口外再用力的坐下来,每次被一间的壮硕龟头棱角刮得爽乎乎时,我早已忘却自己在柜子里的困境,在一间的身上快速的挺上坐下,大量的液体从身体的漏洞里溢出来,随着粗壮的龟头每刮一下,自己都能听到一丝丝的『噗哧……噗哧……』响声,好在柜子外面的淫叫声大过我身上发出来的异响,不然一定会被妈妈发现的。

        “哈哈……我也来……不错哦……夫人姐姐的身体真有弹性呀……这么大的奶子被师父撞击得一晃一晃的,很好看呀……嗯……张开嘴巴……我要干夫人姐姐的嘴巴……噢……对,就是这样,张得大大的……噢……好舒服呀……”张大同也凑兴趣的趴在妈妈的头上,然后把那根半硬不软的器官塞进妈妈的嘴巴里,最后就像趴在女人的身体那样用力的开耕起来。

        “嗯……嗯……嗯……”妈妈被张大同强干着嘴巴,自然发不出半点放浪的呻吟声,不过从她鼻腔里哼出来的娇兰之声一样动听诱人。

        此时,我不敢像刚才那样在一间的身上大起大落了,因为妈妈靠着鼻腔里所发出来的声音不够掩没柜子里发出来的淫秽声。

        小起小落也同样舒服,毕竟一间的龟头棱角就像尖刀一般刮着我的腔道,每划一下都像似刮着我的神经,酥畅不已。

        不像刚才那样,这样小力小力的磨碴也足以让我销魂了,我只有紧紧的抱住一间,不让嘴巴发出一丝声响来,让那酥爽的快感在神经里流窜吧,让这狭窄的做爱床笫的汗珠继续延续起来吧……

        就这样,屋子里的二位男人干了几分钟之后,他们又换回妈妈坐在张大同的身上,让他的器官溶入自己的直肠里,而王师父则是跨身的站在妈妈的大腿中间,不断的挺动着身子向前冲刺,让他那刚刚恢复元气的器官再度没入妈妈的宫门里。

        妈妈这次真的就是一个十足的夹心饼干一般,小腰身被张大同的大手用力的托起来,只让那肥润的雪臀紧紧的压在他的胯裆上,他不停的挺动着两腿间的器官用力的刺进妈妈的直肠里,每一次都弄得妈妈的雪臀『啪啪』直响,而王师父则像开着汽车一般,双手用力的抓住妈妈的两条小脚左右的张开,让妈妈那湿瀌瀌,红斑斑的部位再一次的呈献在他的眼皮底下,然后他就像刚才那样挺着涨硬的器官对准妈妈最软最湿的部位刺了进去,最后是『啪』的一声,见到他那壮实的小腹打在妈妈的耻骨上响起一声清脆的声音。

        只听到妈妈用着半泣半笑的『嗯……哼……嗯……哼……』声发出她自为良好的娇媚鼻颤声,妈妈双腿被王师父紧紧的抓着,只好用双手撑在张大同的身上作固定之用,除了她那大鼓大涨的酥胸外就是那张得大大的小嘴在呻吟着,此时的妈妈美眸如丝,鼻音如醉,混圆红晕的酥胸不断的被撞击而摇晃着,身上除了汗水溢流外,还有几处被男人抓得红迹斑斑的花纹,左一块右一块,在这花白如玉的眮体上就像雪中花开一般耀眼。

        “嗯……嗯……嗯……”我紧紧的抱着一间的身体快速的耸动着,妈妈那近似摄魂的呻吟声实在是太刺激了,我不能再忍受了,身体的麻酥感越来越紧,我不得不快速的耸动着穴里的器官,好让它更深入深快速的帮我止痒填满身体的空虚。

        我感觉到我正在吃妈妈的骚醋了,因为妈妈的呻吟声叫得太销魂了,她那种不加掩饰不用掩藏的欢叫声比我在柜子里的『哼哼哧哧』强得不是一般的多呀,听着这么刺耳的呻吟声和那能击碎正常人神经的肉击声,这些都是那么的让人迷醉呀。

        这种不用掩鼻捂嘴的性爱是多么的让人迷恋呀,至少我现在真的很想大叫大喊我心中的快活,可是我不能,我不能像妈妈那样放浪的叫起来,我只能趴在一间的身上强忍着身体的畅酥快感慢慢溶化在血液里。

        『啊……来了……要来了……噢……不行了……要尿尿了……啊……全身僵硬了……不能动了……啊……要……要来了……啊……噢……来了……尿……尿尿了……噢……』在一间这颗壮硕得滚烫的龟头刺入我的花房里后,我感到全身开始有一种无力的僵硬,我知道我又要泄了……

        一种寂寞空虚即将得到宣泄的关键时刻,一间竟然在我的身体里挺了挺几下,一种无意识的挺动深深的插在我的子宫里,顶到那快要纠结在一起的宫壁,『哗』的一声似的,我被一间那滚烫的龟头烫得忍不住的喷了出来。

        无力的喘着气,让脸上的娇热慢慢的散去,除了身上的汗水还在流淌外,我真的一动也不想动了,真的,在这个狭窄的空间时,我被妈妈那淫荡的呻吟声给挑弄得泄了三次,而且这三次都是我在主动的耸动着身子,仅有的一些力气都用在了最后一次的喷射之上,现在我除了胸脯大起大落外,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退出一间那根还硬梆梆的器官,我真的很诧异呀:一间这是怎么了?

        除了盯着妈妈外,他这根器官怎么就一点也不知疲倦呢?

        好硬呀……

        摸上一间这根硬硬的器官,我真的有些爱不释手,如果这是一生的器官该有多好呀!

        我一边轻轻的抚摸着这根指天的器官一边想着过去与一生快乐的时光,但更多的是在想一间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呢?

        自己都泄三四次了,而他的这根器官依然还是硬硬的,一点也不像坚硬了一二个小时的迹象,真是奇怪。

        “啊……夫人呀……噢……不行了……我要……我要射了……啊……啊……噢……好舒服呀……啊……射……射了……啊……”王师父的双手紧紧的抓住妈妈的大腿左右拉得更开,只见他快速的耸挺了几下后,就一阵哆嗦的抖擞了几下,然后就是趴在妈妈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啊……烫呀……噢……射吧……啊……射死我吧……啊……好烫呀……噢……”妈妈在王师父喷射的那一刻开始,也不再是『哼哼哧哧』的低沉呻吟了,而是放开喉咙的在大叫,好像王师父这喷射的是开水一般,烫得她小嘴大张玉体哆嗦起来。

        “噢……真舒服……真带劲……夫人呀……谢谢你的热情款待呀……”几分钟后,抽出软在体内的器官王师父从妈妈的身上爬了起来,他一边爬起来一边说着。

        还以为他站起来会穿衣服,想不到他走在妈妈的面前,还要这张得大大嘴巴正喘着粗气的妈妈帮他做清洁工作,看来男人真是舒服得忘记自己是谁了,连后续的清洁工作都懒得自己做。

        只见妈妈张开嘴巴把王师父那根沾满淫水和黏液的器官一点了不留有余地的全含进嘴里,然后就是用着自己的舌头在龟头四周上卷绕起来,把王师父这根软绵绵的器官清理得油光唤发,一点也不像刚才那污秽物沾棒身的样子。

        看来妈妈真的很尽心尽力,在帮王师父舔干净器官后,她还张开自己的嘴巴让王师父看一看自己嘴腔里的混合物,然后不顾王师父那惊喜的脸色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吞下嘴腔里的混合物,完事后还作一个浅笑的表情,看来妈妈真的是淫荡到家了,不然连卑微的女人都不肯做的事她都做了,真弄不懂她是真的空虚寂寞还是真的是淫荡得出奇呢?

        正想着妈妈的事,就被张大同那吼叫声打断了,只见他快速的耸挺着自己的小腹,每一下都是打在妈妈那雪白丰翘的臀肉上,『啪啪』直响的肉击声都被他的吼叫声掩盖,他快速的,有力的,吼叫着,不一会儿,他也像王师父那样在妈妈的身下哆嗦了几下就停止了抽动的动作,睡在地板上喘着大气。

        “啊……烫呀……噢……直肠要被烫熟了……噢……真烫的精液呀……啊……噢……”强忍着撞击的妈妈本是呻吟不断,当身下男人哆嗦时她就突然大叫了起来,然后也是全身的一阵痉挛抽搐,看来是被身下的张大同喷射到直肠里给烫得高潮了。

        我坐在一间的身旁一边看着妈妈一边望着一间,当妈妈张嘴大叫时一间的表情就更为惊异,看来他是无法接受平时的妈妈竟然也是这么淫荡的,不然这付表情不会是惊诧的。

        其实呀,一间,你还小,你不明白女人一旦放浪起来,十个男人也不是对手呀,妈妈还算不错的,她只是跟二个男人,不像我一样,我寂寞空虚时竟然跟爸爸和弟弟乱伦通奸起来,这才是真真的不可原凉呀,一间,你可明白姐姐的难处吗?

        你别吃惊的看着妈妈呀,你也要这种表情看一看姐姐才对呀,姐姐为你也不是这么做了吗?

        静静的坐在一间的身边有些酸酸的感觉,因为此时的一间眼里除了妈妈谁也没有,哪怕此时我与他躲在狭窄的柜子里面,他盯着妈妈的眼里始终没有移开过。

        妈妈坐了起来让身上的精液全滴在地板上,然后张开嘴巴帮张大同这位年轻的小伙子做清理的后续工作。

        妈妈真的很尽心尽力,哪怕是为年轻一辈的青年人也是一样,舔吮干净之后张开嘴巴让张大同审视一番后才吞下嘴巴里的混合物,然后再张开嘴巴让他瞧一瞧,十足就像一位被调教得乖巧的媳妇一样讨好式的对着这两位村里的猥亵男人。

        他们是怎么离开的我已没有记忆了,因为我现在的心思全在一间的身上,望着一间那硬梆梆的器官,我在想着是不是看到了妈妈的身体和妈妈的淫乱才这样的呢?

        毕竟妈妈给我的第一印象也是极好的,高贵端庄,仪容祥和,大雅贤淑,绝对是一位正统的女性,如果我没有看到妈妈与村里的男人淫乱的场面时,我是这么认为的。

        作为女人看女人的心情如此,那就更不用说作为儿子看母亲的一间是什么样的表情了,现在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

        看来,在这个家里的女人都不好过,在别人眼中的风光其实在自己的处境里就是一种不可告人的遭遇,不然,妈妈也不会与村里的男人有关系的,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原因。

        就像自己现在与一间躲在柜子里,不仅仅只是姐弟通奸的关系那么简单。

        就在我与一间还躲在柜子里的同时,爸爸这时进来了,他高高在上的看着蹲跪在地板上的妈妈,露出让人感到阴沉沉的笑声响起:“哈哈,怎么样,被俩个后辈的男人强暴操干得舒服吗?”

        听到爸爸这种语气,我知道妈妈与村里的工人淫荡的事还是被他发现了。

        只是看着爸爸那一幅阴森森的表情并没有爆怒如雷的表情,反而是一种极为兴奋的神色。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爸爸是这种表情!?难道……?他……他还是男人吗?看来我刚才的猜出想是对的,爸爸,他竟然有这种嗜好!太让我吃惊了,真的,太变态了……嫁给有这种嗜好的男人,妈妈也是一位可悲的女人呀!』

        我躲在柜子里惊讶的表情不下于一间刚才的惊骇表情。

        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爸爸会厚颜无耻的要求自己的媳妇为他打飞机了,随后发展到他竟然叫自己为他口交,还不顾自己是一生的妻子的身份,把他那根肮脏的器官插进媳妇的身体里。

        原来,他是一位变态到可耻的男人!

        难怪他的仓库里有那些器皿,看来他不仅是个变态的男人,更是一位地狱里来的邪魔!

        妈妈真可怜,她嫁给了一位魔鬼,她嫁给了一位变态的魔鬼!

        禽兽!

        看着屋子里爸爸那付兴奋的表情,我在心里恨恨的直骂道。

        在屋子里,爸爸竟然让虚弱的妈妈跪在地上帮他做口活,他让妈妈帮他口交还一边凌辱的笑骂着妈妈,并且动手扇了妈妈一个很响亮的巴掌作惩罚。

        他打女人!?

        如果仅仅是妈妈出轨错再先,那这一巴掌无可厚非,可是……

        可是爸爸却是另外一种表情在扇打妈妈的脸蛋,那是一种变态的表情呀!

        他真的是很变态呀,十足的恶魔!

        自己有这种戴绿的嗜好不说,他竟然还好意思打自己的女人,他还是一位男人吗?

        妈的,太可耻了吧,这个卑鄙魔鬼!

        『啪』的一声,双一个有力的巴掌拍在妈妈的粉脸上,爸爸对着妈妈恶狠狠的笑说:“呵呵,怎么样,骚货!刚才他们干得你爽不爽呀?”

        一边说着还一边挺着自己的器官往妈妈的嘴巴深处里塞,那表情就是一种因为目睹了自己妻子被其他男人奸淫而兴奋,真是变态的魔鬼,难为他此时竟然还能笑出来。

        “嗯……嗯……都是老爷要求媚儿做的……嗯……媚儿不敢不从呀……”妈妈吐出了爸爸的器官后也不摸一摸被打红的小脸,而是眼眶含泪的望着高高在上的爸爸怜悯地说。

        “哈哈,嗯……不错,刚才的表现很好,我还算满意,嗯,这次就不滴你蜡油了,不过,看到你这么淫荡,我要用大鸡巴好好的惩罚惩罚你,你自己坐上来吧……”爸爸推倒妈妈后,也不理会她是否摔到没有,而是自己坐在地板上,然后对着倒在地板上的妈妈凶悍地道。

        “嗯……是……嗯……”妈妈不敢有反抗,她快速的从地板上爬了起来,也不理会两腿间有没有否湿润,对着爸爸那根刚刚竖起来的器官就坐了下来,然后自己就在爸爸的身上的耸动起来。

        “嗯……好……真不错,湿湿的蜜道……噢……夹得真紧呀……好舒服……不愧是老爷我调教出来的女奴呀……真会套弄……噢……”爸爸一边的坐在地板上一边半闭着眼睛享受妈妈带给他的快感。

        几分钟后,爸爸在妈妈的身下哆嗦抖擞了几下后把妈妈推倒在地上就站了起来,也不理会妈妈的感受如何就让倒在地板上的妈妈为他作清理工作,然后很满意的就离开了这间暗房。

        看着爸爸的背影离开景房后,妈妈流下了一种难受的流花。

        是的,一种急需的欲望得不到解脱而留下来的感觉是让人难受的,我就是遇到过这种求生不能求死不行的感觉。

        感觉有千只蚂蚁在心里啃咬着,又感觉有万条虫子在宫门里爬行,酥痒难耐,骚乱难平,可又无能为力,就是这种感觉让人生不如死!

        原来,妈妈也是一位心伤人!

        就在妈妈擦拭泪水的时候,她无意中抬头看到了柜子细缝里的影子,含泪的双眼顿时睁得大大的,清秀的美眸里眼瞳子即时放大。

        只是怔怔的望了一望之后,她就快速的穿起衣服匆匆忙忙地跑开了。

        望着匆匆离去的妈妈背影,此时,我也像中邪一般一动也不动的望着妈妈那双惊骇的眼睛,我和一间双双像木头人一般的坐在柜子里一动也不敢动。

        妈妈发现了我们!?希望她没有发现,不然……我在心里愣愣地想。

        看来做为林家的媳妇都是悲剧性人物,至少是可悲的女人。

        我还以为嫁进了林家,嫁给了一生,那将是我幸福的开始,想不到这才是恶梦的根源呀。

        我只想要一个安稳的家,早上送老公出门,晚上接老公下班,夜晚夫妻俩说些悄悄话,彼此紧紧拥抱相互安抚一下饥渴的心灵罢了,这本是一个作为妻子很小的要求罢了,为什么我就是得不到呢?

        明明自己的丈夫是一位很正常的男人,为什么就不能享受到作为妻子的那一点权利呢?想来同情妈妈的同时,又有谁来好好的同情同情我呢?

        今夜,又有谁能读懂妻子的心呢?是一生还是那个可恶的魔鬼抑或是一间呢?

        一生,我今晚又流泪了,你可曾知道?

        孤灯自伴独难眠,双枕独守泪满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