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玄武湖的暖风吹在湖边一对赤身裸体的狗男女身上,说不出的惬意,赵江波虽然头脑不正常,但到底还是要点脸的,休息了片刻身上有了点力气,动了动手脚站了起来。

        神秘戒指的介子空间中,又多了一条大裂缝,赵江波自己先穿了衣服,再把赵漫妮抱起来,她的衣服就是上下两件,上衣好穿,一套就行,下身牛仔裤太紧,她身上又全是汗,穿起来废了一点力气。

        赵江波道:“到哪玩去呢?”

        赵漫妮懒懒的道:“这里风景好,就在这里休息休息,好大一片水啊,弟弟你会钓鱼吗?”

        “当然会了!”赵江波答,其实他除了现行教育洗脑子的东西学不好外,其它的诸如机关御甲、玉雕绘画、音乐技击、江湖伎俩等等,无所不精,无所不晓,钓鱼摸虾、寻洞探蛇、点灯捉蟹更是小事,这玩意他十岁之前就玩得溜精。

        带着便宜堂姐寻了个下风口,看着水流的方向,查探水草的情况后,从赵漫妮手中接过一根精致的鱼杆,不由笑道:“这种鱼杆倒是精致,我们这儿没买的呀!”

        赵漫妮笑道:“这是我主人心爱的东西,老美最新产品,他到哪都带着!”

        赵江波笑道:“钓鱼毁三年哟,张家这小鸡巴不学好,有铲子吗?”

        “有啊!你要铲子做什么?”

        “没有鸿钧老祖,鱼儿怎么可能上钩!”

        “你说的是鱼饵吗?这儿有啊,现成的!”

        赵江波接过递过来的红虫看了看,披披嘴道:“张小鸡巴肯定钓不到什么鱼?”

        “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

        “看他这饵就知道,把铲子拿给我!”

        “好哟!”

        赵江波附近找了找,三下五除二挖了几条红色的蚯蚓,选了一条大小合适的挂在钩上,远远的抛向湖水中。

        赵漫妮早拿了露营垫铺在草地上,和赵江波两个坐了,拿出两罐子可乐,递了一罐给赵江波,自己打开喝了一口,然后猫似的伏在赵江波的怀里,媚眼微眯,享受着下午的太阳。

        赵江波把鱼杆架起来,眼睛留意着浮子,手却不老实,有意无意的在赵漫妮娇媚的身体上抚摸。

        赵漫妮十分享受男人的抚摸,时不时的妖哼一声,渐渐有了力气后,手也不老实起来,习惯性的摸向赵江波的裤档,在鸡巴处盘玩了几下,熟练的拉开裤子拉链,把那一条鸡巴掏了出来,伏头去舔。

        “哎哟──!”赵江波爽得轻叫,所谓行家一伸嘴,就知有没有,他所结交女人中,老婆肖莉口交最好,什么下贱活都肯做,而葛玉、叶凌云之流,就是平沙落雁死鱼式。

        赵漫妮这个骚妞口交明显是经过系统训练过的,尽挑男人舒服的所在反复舔舐,一条鸡巴被她吹得“巴搭”直响,液汁翻流,没多少功夫就又硬了起来。

        赵江波低头亲她的脸道:“你这样的吹,男人还不给你搞死?”

        赵漫妮抬头笑道:“哎呀!就你这样,我主人给我吹半天都没什么反应,有时他坐着看电视或者看书,又或者办公,叫我们姐妹两个吹,吹个一、两个小时都没什么反应的!”

        赵江波道:“张小鸡巴不会是阳萎吧?”

        赵漫妮笑道:“不是,他是为吹而吹,就是有事没事的把鸡巴放在我们嘴里叫我们含着而已,其实没有性交的意思,更没有射精的欲望!”

        赵江波抚着她的秀发道:“资本主义的糜烂生活呀,鸡巴舔的这样的舒服,那奶子呢?”

        “帮你舔一下就知道了!”说着话,把头挤进他的衣服内,寻着奶头,细细的舔唆起来。

        “哎呀──!哎呀──!太爽了,怎么才能霸占你呢?”

        “我们两个自小就被训练成牝畜,前后训练了十几年,主人不盘够我们,你想都不要想!”赵漫妮舔奶头时,一只手还不忘撸他的鸡巴杆子,所有动作都想男人之所想。

        鱼浮子动了动,赵江波道:“别搞了,有鱼上钩了!”

        “怎么可能,这才多大一会儿啊!我再帮你吹箫,以姐的口技,你又要出货了!咯咯──!”

        “你别动啊,真有鱼上钩?这会儿正是青鱼觅食的时间,看着水纹,一定是条大货!”

        “唔──!嗯──!弟弟你的鸡巴真是太好吃了!哼──!我下面又出水了!好想被你操啊──!”

        “上来了,咬死呀!咬死呀!哎哟喂,好大一条螺蛳青, 这处水这么深,就知道有这种大货的,哎呀!我的亲姐,求你别吹了,哎哟哎哟──!”湖里水花翻卷,湖岸边赵江波被吹的正是高潮,精液不受控制的狂彪到赵漫妮的小嘴里。

        赵江波道:“快拿抄子去,晚上我们有鱼吃了!”

        赵漫妮笑道:“这就去,不过你先把鸡巴收进去撒,这样拖在外面,好大的一条,这不是引诱姐姐吗?我会忍不住又要吃的!”

        赵江波道:“我这会儿没手,你帮我收起来啊!求你了!”

        赵漫妮诡笑,紧贴着赵江波的身体,一手扶着他的鸡巴,一手拉开裤子,把那条射完精的鸡巴塞了进去,随后拉上拉链,转头跑回车子拿抄子。

        人鱼较量了半个多小时,赵漫妮看着那条被抄子抄上来的大鱼道:“好大一条哟,我家主人从来就没有钓到过这么大的!”

        赵江波披嘴:“这条顶多十斤重吧,螺蛳青上百斤的都有,玄武湖水还是太浅,等有机会我带你去石臼湖,那里三、五十斤的青混随便就能钓上来!”

        赵漫妮神色暗了下来,悠悠的道:“等主人回来,我哪还有空四处乱逛?就算没事,主人也会叫我脱光了跪着耗时间!决不会给我出来玩的!”

        赵江波道:“真是可怜啊,不如到我家来,我养你就是!”

        “不可能的!主人决不会放过我和我姐的!”

        “只要你愿意,直接过来,怕那个小鸡巴做什么?他敢拦你,你告他强奸!公安局我有人啊!包管搞他个欲仙欲死!”

        “哎呀──!你不懂的!我饿了,带我去吃饭吧!”

        “好呀好呀!我们在玄武湖边上,我带你去凤凰台,先开个房间,然后去吃川江号子,我告诉你,那里的阳春面是一绝,吃过饭后,正好逛湖南路,你不是要买衣服吗?”

        ……

        赵江波一口气帮赵漫妮买了四十三套衣服,十七双鞋子,各种小玩意更是许多,把丰田越野车塞得满满的,赵漫妮虽然被人饲养着,但饲主从来没有这样宠过她,一路之上,紧紧的偎在赵江波怀里,一双手死搂着他的腰,笑靥如花,不时的送上小嘴,任他亲吻,浑身上下,任他抚摸玩弄,晚上回到凤凰台客房,更是左右上下,三洞两穴,任其驰骋。

        第二天早晨,两个人赤条条直睡到九点方才起床,在凤凰台餐厅吃了早饭,赵漫妮开车送赵江波去了大校场飞机场,两个人依依不舍,两张嘴粘在一起许久方才分开。

        大校场机场是个军民合用的机场,当年蒋光头就是在这里,带着他的宋姘头离开南京,从此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步入候机大厅,还没安检呢,手机就响了,拿起来一看是吴顺芳,按下接听立即传来她的声音:“我的好弟弟,你在哪里呢?昨天打你手机你又不回,别把去平州的事忘了吧?”

        “怎么可能?我就在机场,正在过安检呢,十一点的飞机来得及吧?”

        “过了安检过来会合,我们在七号登机口登机!”

        “好啊好啊!到我了,安检完马上过去!”

        赵江波的行李简单的很,就一个双肩的背包,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服什么也没有,实际上要不是为了掩人耳目,他连这个背包都不用带,要的东西都在介子空间中,一百二十八立方米的空间,什么东西带不了?

        吴顺芳背着个大双肩包,一个小提包,还有个小手包,老远就看见他了,远远的招手:“这里这里!”

        赵江波立即就跑了过去,笑道:“芳姐姐你这是逃荒呢还是出差呢?”

        吴顺芳翻着白眼道:“这还叫多?我已经托运一个行李箱了,这些东西都是不能丢手的只能随身带着,你看你,也太简单了吧,我们这是去外地,不是去逛街,你就带这点东西?”

        赵江波一耸肩:“谁叫我是男人呢?男人就是简单!”

        “是男人也要洗澡对吧?你这背包松松的,能装一个星期的换洗衣服?”

        “我只洗澡不换衣不行吗?”

        “哪有你这样的?哎哟喂,让姐看看,有一程子不见,你这小子又长漂亮了,你这种样子,根本就是个大祸害明白吗?”

        “天呀!我祸害谁了?”

        “祸害谁了自己心里不明白?来得正好,帮我看着行李,姐去看看那边的首饰!”

        “你做首饰的还要看首饰呀?”

        “不一样的,他家卖的是南红,我们以前没做过,不看看怎么行?”

        “我靠呀?姐你还相信有南红,那玩意乾隆年间矿就没了,晚清民国的时候虽说还有一点,但品质都不好,说个不好听的话,就是石头,还不如雨花石呢?这东西要说是在朝天宫拣个漏还能说得过去,你还能相信有新鲜货出来?”

        “先生您说的是云南保山南红,确实已经开采完了,我们这里的是四川凉山美姑县产的,建国以后的新矿口……哎哟哟!我们好象认识吧?你是……赵江波?”卖南红的漂亮女孩瞪大了眼睛。

        赵江波看了半天,依稀有这么个印象,这个女孩他似乎真的认得,但是真想不起来了,不由尴尬的道:“不错,是我!哎哟喂!我记性不好,大姑娘你谁呀?”

        那女孩咬牙切齿的道:“双黄蛋!你怎么在这里?混得妖啊?是要坐飞机吗?”

        “双──黄蛋?咯咯咯……!”吴顺芳放声大笑。

        赵江波道:“敢叫我双黄蛋的,除了我表妹张雨桐之外,只有一个小三八,你不会是……李庆红?”

        “不错就是我!”李庆红把上齿咬着红唇,恨恨道:“亏你还记得我,小学六年,给你把人家头发都揪光了!”

        吴顺芳忍住笑道:“小妹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庆红忽然脸红了起来,小声道:“我们是小学同学,这小子从小好的不学,就喜欢揪我辫子,害得我小学二年级起,就没梳过长辫子,你说可恨不可恨?”

        赵江波真尴尬了,挠挠头道:“那会儿不是不懂事吗?真是女大十八变,现在变得这么漂亮啊?都怪我都怪我,现在我们都长大了,可不能再叫我双黄蛋了,这种外号,你一个大姑娘家,怎么叫得出口?”

        “双黄蛋双黄蛋!这有什么叫不出口的?”

        “得──!算我怕你了!你没碰过男人吧?”

        李庆红俏脸又红,她果然没碰过男人,然嘴不怂呀,强辩道:“追我的男人多了去了,谁说我没碰过男人?”

        “好好好,算你碰过了,你不是在南京师范读大学吗?怎么跑到这里做服务员了?”赵江波问。

        李庆红捋捋耳边垂下的细细秀发道:“这店是我家开的呀,今天没什么要听的课,正好家里忙不过来,就过来帮帮忙喽!”

        “你家爷爷不是右派吗?怎么还敢开店?不怕被人抓起来坐飞机游街吗?”

        “真不会说话?右派是哪年的事?告诉你,我家爷爷可是国立中央大学地质学院老牌的高材生,什么右派不右派的,爷爷都死了,你再敢提这事,信不信我揪你耳朵?”

        “不说这事我倒忘了,到底是你先揪我耳朵的,还是我先揪你头发的?”

        “当然是你小子先揪我头发,我才揪你耳朵的!”

        “不会吧?这事等等,让我仔细想想!”

        “好了,别吵了!”吴顺芳道:“你们两个的账一时半会儿也扯不清楚,我们先说重要的,我说姑娘,我只听说过保山南红,你说的四川南红怎么回事?”

        李庆红狠狠的白了赵江波一眼,转脸微笑道:“这位女士里面坐!咦──!你给我站着,好好的反省!”

        “不会吧?老同学来了坐也不让坐?没天理吧!”

        “行了,江波,美女罚你是爱你,别强嘴了!”吴顺芳笑。

        “哪个爱他了?算了你也进来坐吧!”

        李庆红似对赵江波没法子,反正也没什么生意,三个人在柜台里面坐了,李庆红转身拿纸杯倒了两杯水,放在两人面前道:“是这么回事,早在一九六四年,我爷爷带着一支地质队,在四川腹地考查,本来想为国家找铁矿支援祖国炼钢的,不想找来找去,铁矿没找到,却是找到了新的南红矿口。

        一年后回南大就开始写报告,不过当时上面也没人在意所以也没有组织开采,这事就拖着了,拖着没多久,文革就开始了,爷爷被打成了右派,这事就更没人问了,文革结束前,爷爷没能熬过去。

        前两年爸爸所在的雄文造纸厂效益不好,先是我妈下岗,跟着我爸爸也下来了,两人也没什么技能,我又要上大学,逼迫无奈之下,我爸翻到爷爷当年的笔记,东拼西凑了一笔钱,和厂里两个下岗的同事一起远走四川,寻着爷爷的笔记,找到了南红场口,于是雇了当地人开采了二十多公斤带回了南京,不想东西是带回来了,但没人认识,根本卖不出去!”

        赵江波插嘴:“你说南红,知道的人自然以为你在说慌,不知道的根本不会花钱买石头,别说南红了,就是在中国大名鼎鼎的和田玉,现在国际上也不认,西方只认钻石和红、蓝、绿猫眼儿宝石,如今中国炒得最热的是翡翠,不过西方也不认,除非是猫眼儿翡翠!”

        李庆红忧郁的道:“谁说不是呢?”

        赵江波笑:“发什么愁呢?你家现在不也混得很好?能在机场开铺子了!”

        李庆红苦笑:“大校场这处机场马上就要搬拆了,再过两年坐飞机就要去江宁禄口,要不然我们也拿不到这里的门面!”

        吴顺芳道:“既是卖珠宝的,怎么不在太平南路或者夫子庙拿铺子?”

        李庆红道:“南红是小品种,太平南路、夫子庙买的都是黄金、白银、钻石之类,我们拿到那里只能卖雨花石的钱,我爸想着,能坐飞机的都是卧虎藏龙之辈,所以找到爷爷以前的一个熟人拿了这里的门面,指望着碰到识货的,能多卖几单也好还了债务!”

        南红这玩意属于小宝石种类,94年时别说认识的,就算知道的人也不多,所以机场这里的生意也不是太好,但是诚如李父所言,当年能坐飞机的都不是泛泛之辈,多少有人愿意掏钱,不过极品的满色满肉的锦红串珠,只不过售价200元人民币。

        吴顺芳不懂南红,听说不是保山的料子,心里犹豫,在业界南红的说法非常复杂,有人说就是南方红玛瑙根本不值钱,以前甘肃也产过所谓的南红。

        赵江波忽然道:“怎么全是小珠子,没有大的摆件或者挂件吗?”

        李庆红道:“我爸不会琢玉,再说南红无大料,而加工珠子有现成的设备,工艺也简单,所以只挑合适的先车珠子,等有了钱之后再找好的琢玉师傅雕其它物件!”

        吴顺芳看看表,站起来道:“谢谢你,小妹妹,我们登机时间要到了!”说话时,机场登机的广播就响了起来。

        李庆红见她没有买的意思,脸上不由露出失望之色。

        赵江波却笑道:“别啊!十一点的飞机还有四十分钟呢,芳姐既然喜欢,我买几件送你,小红红,这件,这件……对对对,这几件全拿出来,你看多少钱!”

        李庆红欢喜,把那几件全拿了出来,计算器算了一下,共是一千三百四十元,于是笑道:“算你们一千二吧!”

        赵江波涎着脸道:“别啊!小红红,你看我象缺钱的人吗?别给我打折,给你一千五,就当我小时候没事拽你辫子的补偿!”

        “不要脸!”李庆红的脸更红了。

        赵江波反手从背包里乱掏,拿出一迭百元的大钞来,数了一千五百块钱,放在柜台玻璃面上笑道:“请阁阁笑纳!”

        “甩子、二百五……!算了,既然你这么诚心,不收也不好,你等着!”说着话在柜台里找,一会儿翻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南红满色满肉的原石来,和赵江波挑中的珠串放在一起,抖了个塑料袋子装了。

        赵江波道:“这是干什么?”

        李庆红道:“给你了,这种原石,通常是人家买回去做药的,你也不是我什么人,怎么好沾你的便宜?”

        赵江波笑道:“用南红做药?这是哪本医书说的?会吃死人的好不好!不对吧?你知道我会琢玉的?狡猾!过几天我琢一个把件给你,包管你满意!”

        “死相!德性!”李庆红披嘴。

        赵江波又嘻嘻笑道:“告诉爸爸,他的南红我全收了,按现在一级和田玉的价格,三千块钱一公斤怎么样?”

        “真的假的呀!你别拿我开心,否则你知道什么后果的?”李庆红大喜,忽略了赵江波对她爸的称呼。

        “这里是五万块钱,先留给你做个定金,等我回来后,你叫爸爸把南红全部拖到我家,我给你们钱,不过亲兄弟明算帐,我只要满色满肉的、冰种飘红等等的高货,低档的货色我可不要哟!”

        “五万块?你是不是有病呀?”李庆红惊呼,不过下一秒,半捆大钞砸在她柜台上,她立即呆掉了。

        “告诉爸爸,他要是再去四川挖货,所有费用包括设备、人工、运输全部由我来出,他把货带回来后,我还是按一级和田白玉的价格,三千块钱一公斤收他的,不过只要高货还好啊?”

        “你不是疯了吧?哪来这好事,你可别蒙我!咦──!你叫我爸爸什么?”

        “爸爸呀?”

        “滚──!哎呀!还真走呀?等等──!”

        “不是你叫我滚的吗?正好要登机了!”

        “还生气了?小气鬼!我写张收条给你!”

        “不用了,你──!我还不放心吗?从小长到大,你身上几根毛我都知道,还用写什么收条!”

        “赵江波!臭杆子,又来沾我便宜?你给我等着……!”

        赵江波早跑向登机口了,由着李庆红跺脚,却不敢丢开店面和他纠缠,心中想到:南红这东西不要太多啊?他能收得了?

        实际上高货南红储量很少,比和田、翡翠少得多,只比田黄多一点,通共大约就是五吨左右的货色,之后李庆红的老子李建国带着大批的人手,机械化野蛮采挖,非但如此,还拿了大把的钞票,蹲地三百块钱一公斤的敞开收购。

        由于李建国的大肆采挖、收购,凉山当地的人也不种马铃薯了,那才多少钱一斤呀?

        两、三分钱一斤卖到什么时候才能得到一百块钱?

        于是跟着后面狂挖乱铲,把个九口乡猫儿鼻子山下方圆两、三公里范围内最好的南红产地筛了好几遍,弄得好好的一块地坑坑洼洼,面目全非。

        李建国96年底撤走时,原因是机械化疯狂开采下,把那片地筛了几遍,实在没货了,只留了他以前的一个同事在当地收漏网之鱼的高货。

        当地人尤自不死心,一片土地上竟然聚集了上万人日夜同时开采,外地人几乎已经沾不到边了。而所得的顶级南红,全部被赵江波收了起来。

        到了2002年时,美姑县的南红产地几乎被翻了个底朝天,一到下雨,大量泥石滚滚而下,高货轻易已经看不到了,上万人挖几个月,偶尔才能翻出一、两块来。

        直到2010年12月的一天,后知后觉的媒体才知道四川凉山的南红,随着一篇《美姑玛瑙:火爆后面的故事》的报道面世,已经稀缺的四川南红大火了起来,引来了无数南红玛瑙爱好者疯狂的目光,无数人从全国各地跑到四川,想购回自己喜欢的那一抹绚烂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