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二天一早,芳芳背着书包刚要出门,海军从后面拉住了她的手:“芳芳,今天舅舅送你去上学好不好?”

        芳芳开心地说:“舅舅,你还说呢,都好久没送过我了?”

        海军捏了捏芳芳的小脸蛋:“好好好,是舅舅不对,舅舅今天请你吃大肉包子啊!”

        其实海军今天是有目的的。

        昨晚母亲和他说过芳芳在学校受欺侮的事,所以他想在送她上学的路上把事情问清楚。

        当芳芳高兴地啃完手上最后一个肉包子的时候,离学校还有一半路。

        海军轻声地问道:“芳芳,你在学校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啊?告诉舅舅好吗?”

        两人的关系现在很复杂,表面上是舅舅与外甥女,其实已经相处得如同父女一般,私底下却又有那种不伦的关系,长幼二人都已经对对方的身体比自己的身体还了解,各自已经用舌头在对方的身体每一寸清洗过无数遍,只差生殖器的结合了。

        海军也知道,现在辣手摧花有损阴德,起码也要等芳芳胸脯有点起伏,小嫩屄上长出几根绒毛才好心安理得地享用!

        芳芳和舅舅是无话不谈,一听舅舅问起来,她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哽咽着向海军诉说着:“舅,我们教数学的吴老师昨天中午叫我去他的宿舍,然后他把门锁起来,像你一样要我吐舌头出来给他吃,摸我尿尿的地方,还让我用手来回套他的大棍子。我不干他就说我不听话要惩罚我,让我趴在床上,然后他扒掉我的裤子打我的屁股,打完他还还……”说到这里芳芳低着头说不下去了。

        海军越听越气,可气愤的同时底下不争气的鸡巴却很不适时地硬了起来,一见芳芳关键时候卡了壳,他的心一惊,生怕被那禽兽老师夺去了芳芳的童贞。

        “还什么?你快说,他用棍子捅你了?”

        芳芳不解地看着舅舅说:“舅舅,你说的我听不懂,捅什么?他、他、他打完后还扒开我的屁股使劲舔人家的屁眼,哇……”

        海军一听放下了悬着的心,总算还好那畜生还没做那最后一步,如果真做了肯定要报告公安局枪毙他。

        其实他心里还有一个自己的小算盘:芳芳这么漂亮可爱,自己留着以后慢慢享用的,岂能让别人先得逞了?

        他搂着芳芳的头安慰着说:“芳芳别怕,今天舅舅就去狠狠地教训那个吴老师,不过这件事以后你和谁都不要说起,女孩子出了这种事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的,懂了吗?舅舅这两天就找人帮你转个学校,你好好上你的学,尽快把这件事忘掉,有舅舅在,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海军看着芳芳进了教室后,点着一根烟盘算了一下:直接去办公室找那畜生不是上策,这种事只能私底下说,不如把他家地址问出来,晚上去他家里找他算帐,反正这个学校的老师基本上都住在学校后面的宿舍楼,问一下附近的人就能打听出来他家的门牌号。

        从学校大门出来不到三分钟就到了宿舍楼。

        海军打眼一看,宿舍楼是座旧楼房,一共有三层,现在是上课时候,大部分房间都是紧锁,只有五六户人家有女人在晾衣服。

        楼底下有一家小杂货铺,卖货的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女人,海军心一动:这种年纪的妇人最喜欢传播小道消息,不如去打听一下。

        在消费了一瓶汽水和一包大前门后,杂货铺的老板娘如数家珍地说起了她所知道的吴老师的全部情况:

        吴老师的家就在三楼的最左右一间,他的全名是吴德生,今年三十七岁,大前年离了婚后一直没再娶。

        现在家里三口人,除了吴德生外,还有个上初中的女儿,再有就是他的母亲吴厚英。

        这吴厚英今年五十八岁,退休前是一所中学的教导主任,身材瘦瘦长长的,脸本来也还算好看,但配上她永远一副严肃的表情,加上白得有点过分的皮肤,让人总有点望而生畏的感觉。

        最奇怪的是这吴厚英一辈子没嫁人,听好多老人说她是石女。

        吴德生是于厚英从孤儿院领回来养大的,所以也跟了她姓吴。

        问清楚情况后,海军决定晚上去找那畜生算帐。

        当然报官是肯定不行,这一传开芳芳长大后就没法做人了,只能教训他一顿,再让他多赔点钱给芳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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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德生这两天总是提心吊胆的,那天没忍住对芳芳下了手,事后他总是害怕芳芳的家人找上门来算帐。

        下午没自己的课,吴德生心不在焉地备了一会儿课后感觉有点烦闷,于是他和校长打了个招呼,反正下午没自己的课想休息一下。

        校长爽快地答应了。

        “奶奶,我上学去了,奶奶再见!”扎着马尾辨的吴莉踹蹦跳跳地出了门。

        “路上车多,小心点!”

        吴厚英难得地挤出一点笑容目送着宝贝孙女出门。

        除了孙女吴莉,一般人很少能让吴厚英挤出一点笑容来的。

        她一般习惯每天中午孙女上学后小睡一会儿,到4点半左右起来准备晚饭。

        可今天天气非常地闷热,弄得她半天也无法入眠,反而滚出了一身汗。

        吴厚英干脆放弃睡觉的念头,想着先洗个澡然后到院子里看会儿书算了。

        澡盆的水放好后,吴厚英啪地把门锁上,想了想反正家里又没人,儿子孙女要五点多才回来锁什么门啊,开开还凉快一点。

        于是又把刚锁好的门打开了一小半,开始洗澡……

        吴德生走在路上东张西望的,毕竟是做贼心虚,他生怕哪里杀出一个人来找他麻烦。

        好容易挨到家,害怕加上天热已经是全身湿透了,一进大门转身把门锁好,悬着的心才算放下来。

        他“呼”地长出了一口气,总算平安无事地到了家,赶紧洗个澡睡一觉放松一下!

        一般母亲这时候都在自己房间睡觉,再加上此时吴厚英刚好已经洗完,在用毛巾擦身子了,吴德生也没听到动静,他拿起背心和短裤一把就推开了洗澡间的门……

        瞬间,母子俩像两座石膏像一般凝固住了!

        吴厚英三十几年在儿子心中的威严不可触碰的神圣形象顷刻间坍塌了!

        吴德生张大了嘴巴,看着从小就让他害怕的母亲此时全身光溜溜地站在他面前。

        母亲的皮肤很白,两个小巧玲珑的奶子软软的耸拉在胸前,由于从来没有被男人触碰过,奶头还是粉红色的;微微有点隆起的肚皮上有一道一道不规则的斜线,越过肚脐下面是一从黑黑长长的阴毛,极其茂盛的毛从把吴厚英的阴门保护得不露一丝缝隙,也算是保住了老母最后一丝尊严!

        短暂的失神之后,清醒过来的吴厚英两只手紧紧地护在胸前,匆忙地叫道:“啊!你、你、你怎么回家也不出个声,快出去!”

        从小到大对自己奉若神明的儿子此时却毫无反应,眼睛却死死地盯住自己的下面,吴厚英这才想起只顾保护乳房,却把最重要的阴部给忘了!

        她赶紧双手朝下护住阴部:“快给我滚出去!”

        乳房虽然也很重要,但是比起阴部就不值一提了!

        吴德生赶忙恢复了神态:“妈,我、我、我什么没看到,我是吓坏了,你别生气啊,我以为你在午睡呢,再说你也没锁门啊,你继续洗吧,我回房了!”

        吴德生心怀鬼胎地回到了房间,他颤抖地点着了一根烟,大口大口地猛吸了起来。

        母亲的裸体给他的刺激太大了,那白皙的皮肤、修长苗条的身材、那小巧可爱的乳房,以及底下让人流鼻血的郁郁葱葱的阴毛,原来平时冷若冰霜的母亲除却遮掩物之后竟是如此性感!

        他吴德生虽然是色中饿鬼,小女孩老女人都曾染指(他离婚就是因为和岳母在床上被妻子抓住),却没敢对母亲有过丝毫的分外之想,也不敢想。

        母亲平时说话三句就有两句是批评人的,不说话的时候就算是对你好了,别指望她会笑着叫你“好儿子”之类的话。

        可今天这无意地闯入却让母亲的裸体在他心中生根发芽了,可谓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要是母亲能骑在自己身上套,自己抓着她的两个小奶子,那该多刺激啊!

        不过这只能是做梦而已,母亲几十年的积威之下,别说操了,就连亲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想着想着,吴德生也忘了要去洗澡,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吴厚英在儿子逃离后,迅速地穿好衣服回到了房间,刚才的一幕一想起来就让她耳根子发红。

        想不到守了一生的贞洁,到老了却被儿子把个光身子看了个精光!

        也幸好是儿子,要是换成别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活了!

        德生虽说不是亲生的,但从小养到大,也和亲生的差不多了。

        儿子说当时是吓傻了,什么也没看见。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自己的孩子看就看了,虽说不该看,但看了也不能说是晚节不保。

        以后不管家里有没有人洗澡时一定要把门锁好了,就不会再出现这尴尬的一幕了!

        很快,这件事就烟消云散了,吴家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在吴德生心中,从此却埋下了一颗兽欲的种子。

        吴厚英最近感觉身体大不如前了,不光是失眠,腿也经常发痛,岁月不饶人啊!

        一上了岁数就容易这不舒服那不舒服。

        今天可能是贪凉快洗了两回冷水澡的缘故,晚上在床上躺着看会儿书,看着看着这腿又疼起来了,看来只能叫孙女来按一会儿才行。

        “莉莉,莉莉,过来帮奶奶按会儿腿,奶奶腿疼!”

        吴莉最近也很烦恼,最近两个月来这胸部越来越现形了,一出汗两个小兔子头就很明显地穿越里面的小背心顶在衣服上,她总有感觉那些男老师会有意无意地朝自己的胸前盯着看,也许是自己太注意那部位的错觉吧?

        这种话可不能乱说的!

        班上有一些女同学都戴上了胸罩,那东西好,兔子长得再快也可以包得严严实实的不会也丑。

        她也想买两个用,可她不敢跟威严的奶奶说,平常奶奶总是教育她:现在要以学习为重,不能太注重外表,啰啰嗦嗦一大堆!

        看来只能偷偷和爸爸讲一下,虽然买小衣服有点害羞,但爸爸最疼自己了,应该可以的!

        她正在想着自己的小小烦恼,听到奶奶又叫她去按腿,心里有点不愿意了,不是她不孝顺,她其实挺愿意帮奶奶按的,只是受不了她嘴里一刻不停的思想教育工作,于是她找了个了理由应对:“奶奶,我明天数学英语都要测验,我头都大了,你今天叫爸爸帮你按一下吧,下回我再帮你按!”

        说完她吐了吐舌头,管它呢,躲一次算一次!

        吴德生在房间听到了祖孙两个的对话,放下书来到了母亲的房间。

        “妈,小莉要复习功课,我来帮你按吧!”

        吴厚英靠在床上把眼镜往下拨了一点瞅了瞅儿子,面无表情地说:“想按就按,不愿意按就回去,别勉强!”

        吴德生陪着笑说:“妈,我是您儿子,唯一的儿子,我当然愿意按,你以前总是叫小莉,也没叫过我啊,你咋知道我不愿意?按哪些地方啊,妈?”

        “我估计是年轻时受了风寒落下的病根,一受了凉这膝盖上下、脚上、肩膀上都酸痛,看来是快要进坟墓了,妈一死你就高兴了吧?再没人管着你,随你怎么混!”

        “妈,你说什么呢?您老要活一百岁呢!妈,我先帮你按肩膀吧,您往前移一点!”

        吴德生边说边上了床。

        吴厚英朝前移了移坐在床中间,调整好姿势好,母子俩都停止了说话,一个卖力地捏着,一个低着头享受着儿子的孝顺!

        吴厚英一般晚上习惯上身穿个白汗衫,底下穿个薄纱裤,和一般的老年人不同,她毕竟是知识分子,即使退休了还是习惯晚上穿着胸罩睡。

        这样就有问题出现了,吴德生不敢肩膀上的胸罩奶子,捏的时候总是饶开,可这带子底下的部位又很酸。

        一来二去吴厚英一看不说话不行了:“你咋那么笨呢,要捏那一块就全部都捏到啊,你把两边的那根、那根、那根带子挪到边上来不就行了?”

        吴德生自从“洗澡门”时候之后,母亲在他心中不光是母亲的,也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了,刚才捏的时候他就一直朝下探视想偷看母亲的乳房,可惜被衣服和胸罩挡住了无法一饱眼神,这下一听母亲发了圣旨,他当然是坚决照办。

        吴厚英可没想到贪图一块肉的舒服会害了自己的两只老兔子,这两边的带子一挪开,吴德生就可以顺利地从领口看到母亲的两只白白的乳房。

        本来他跪在床上和母亲的背部还有一点点距离,可为了偷看乳房他的身体已经不知不觉地贴到了母亲背上,他手上还在机械地捏着,脑中却已幻想着咬住了母亲的腥红色奶头舔弄……

        这一意淫出事了,底下的尘根却已怒火中烧,整个硬梆梆地贴在了母亲的背上。

        吴德生一惊,吓得赶紧把身体往后挪了挪,心中急念数遍阿弥陀佛,这蠢物要赶紧打回原形,要是两人正面相对就会被母亲发现了,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吴厚英其实也感觉到一个热热硬硬的东西顶在背上,不要说肯定是儿子的那玩意,从贴到的面积看儿子那玩意儿长度很吓人!

        虽说她还是一个货真价实实的“老”处女,但这玩意她见还是见过的。

        很小的时候父亲每次骑在母亲身上“打完架”,一等母亲睡着,就半哄半吓地把那脏呼呼的东西塞她嘴里让她舔,有几回还把那白白粘粘的恶心浆子放到她嘴里面。

        上初中时,当兵的哥哥回家探亲,晚上她睡觉时哥哥摸上了她的床摸她的身体,她醒过来要喊,哥哥吓的跪在地上求她:“妹啊,哥在部队几年碰不到女人了,你让哥亲亲吧,你放心,哥不会坏你的身子的。”

        可恨自己心软又答应了,于是哥哥恶心地在她全身上下舔了个遍,连胳肢窝、脚丫子和大小便的地方都没放过!

        于是才十几岁的厚英明白了,这世上的男人个个都是色中饿鬼,只要有女人可供玩弄,哪怕是至亲骨肉也是不会放过,父亲如此,哥哥也是如此。

        从考上师范起她就很少回家,连暑假也在学校宿舍里呆着,她怕一回家被父亲和哥哥对已经完全成熟的她夺去清白!

        分配工作时她主动放弃自己居住的城市,要求从到这偏僻的县城来,就是为了避开那个恐怖的家……

        “好了,德生,肩膀不用捏了,现在按脚吧。”

        吴德生握住母亲穿着薄短丝袜的白脚,用两根手根抵住脚掌轻轻按了开来。

        有文化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母亲的脚白白净净的,连脚掌也只有些许的老皮,即使离鼻子近在咫尺,也闻不到一丝的臭味,不像那些农村老妇女,隔着好几米都能闻到异味,让人产生不了一丝把玩的念头!

        吴德生卖力地按着,与其说是按脚,倒不如说是在玩脚。

        他边按边抬眼看了一下,见母亲低着头,好像在打瞌睡。

        机不可失!

        吴德生忙将母亲的脚举高了一点,将鼻子紧紧贴在脚掌上贪婪地闻着上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