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却被儿子按在饭桌上,母亲撅着屁股的姿势更让计适明着迷,他没想到母亲这个姿势的阴户更显得丰满肥大,两条肥胖的大腿夹着那鼓鼓的肉户,更突出了女人的线条,再加上母子两人第一次在客厅的餐桌上,更增添了性的刺激。

        “看看你妹妹。”母亲僵硬地想爬起来,女儿在家里,毕竟是最大的危险。

        可在计适明的心里却是平添了一份冒险。

        他的脑海里不知怎么的忽然冒出妹妹的形象,如果和妹妹在一起,他猛地咽下口水,喉咙里强烈地咕噜一声。

        “妈……”母亲浓密的阴毛连着屁眼,看得计适明血脉喷张,刚才母亲的叫声让他又想起母子的对话。

        他伸出手撑开母亲的阴户,看着那有点发黑的大阴唇包裹着两片鸡冠样的肉片。

        “小畜生,你妹妹……”母亲摇晃着屁股,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待上的母狗。

        “她回来就听到了。”儿子抚摸着,研磨着,直到母亲里面溢出水来。

        “妈……你要浪就浪吧。”

        他摸出狰狞地鸡巴,在母亲那肥硕的地方顶着。

        “小明,妈怕你妹妹回来。”

        此时的计适明倒真希望妹妹回来,有了妹妹的存在,母亲不会放开,但让妹妹知道了,也许问题就解决了。

        他看着鸡巴头子被母亲吞裹着,渐渐地夹着他那小斗笠似的龟棱,一点一点地没入,这是自己母亲的,二十年前,这个阴户生出自己,二十年后,自己亲生母亲的性器再一次吞进去,可吞的并不是他的全部,而只是男欢女爱的交接。

        “好小明,妈……呜……”母亲被他那粗大的鸡巴插得想要又不敢要,只好发出呻吟声。

        计适明已经看见自己的鸡巴上被母亲喷出来的白浆子涂抹了一层,他伸手扶住了,在母亲的屄口上摇晃了晃,晃得母亲心急火燎,就是不敢说出口。

        “妈……你抓抓我的蛋子好吗?”他乞求着母亲,对性有着一知半解的母亲只是一成不变地采取着男上女下,只是自和儿子有了关系,才知道原来性交还有那么多的姿势。

        母亲收缩了一下身子,手从她的肚皮地下伸过来,握住了儿子的,计适明感觉到一阵快感伴随着温暖的抚摸,他刺激地跟着一挺,直捣进母亲的深处。

        “啊……”刚刚抓着儿子卵子的手,一下子停下来,“你……要了妈的命了。”

        计适明跟着就是一阵冲刺,感觉到母亲从来没有的宽大和滋润,也许已经体验出性交滋味的她,不再从内心里抗拒产生的反应。

        “妈……我不要你的命,要你的身子。”

        “啊……啊……”母亲的身子前后晃动着,被计适明抓住屁股上的肉拉回来,接二连三地捣进去。

        “小明,快点,快点。”母亲第一次顺着欲望要求着,听在儿子耳里就像吃了催情药,他紧紧地抓着母亲肥白的屁股,夯砸着、刺穿着。

        原本有点破旧的餐桌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和着母亲的呻吟,凑出一支永不变调的催情曲。

        “妈……儿子来了。”计适明在精神高度紧张下,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想拼命抑制住,延长一下时间,没想到母亲这时却伸手摸到两人的结合处,计适明头脑一阵模糊,跟着一阵狂射。

        “小明,小明……”母亲一连串地叫着,身子一抖,计适明就觉得龟头上受到强烈的冲击,他几乎感到精竭力枯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涌而出,同时感觉到一股热乎乎地粘液顺着大腿流下来,他知道母亲第一次为他射出了阴精。

        徐县长在县委常委会上,力挺计适明做了常委候选人。

        计适明是后来听说的,徐县长以陈副市长的肯定为理由,列举了计适明的工作业绩和为人,在县委书记面前做了不少工作。

        看着徐县长精神抖擞地上下班,他知道他的一番说教肯定起了作用,但是他们母子到底到了什么火候,他还不清楚。

        “计主任,你过来一趟。”早上计适明刚进办公室,就接到徐县长的电话。

        “县长。”计适明看到徐县长的头发一如既往地油光发亮,端坐在老板椅上笑眯眯地,显得一点不好意思。

        “快坐,快坐。”徐县长客气地,却又显得极为亲密。

        “最近五里乡的开发项目进展很大,许多项目都已基本竣工,你以后要在这方面上抓一下。”

        “哦,前两天我去看了一下,那边的生态环境不错,特别是那片原生态湖,绿树环绕,的确是个消闲度假的好去处。”计适明很向往那种恬静、自然的生活。

        徐县长看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存折,“开发商给了一点经费,先放到你那里吧。老太太身体不太好,需要补养。”

        计适明接过来,吃惊地盯着那张票子,“这……?”数额太大了。

        “以后有不好处理的就从这里出吧。”徐县长没容他推拒。

        计适明感激地说,“谢谢县长。”

        “和我还客气什么。”他说得很自然,眼睛里流露出信任的目光,让计适明感觉到两人又近了一步。

        “徐县长……”计适明想问,又找不到合适的语句,刚说了一句就停下来。

        徐县长亲切地看着他,让他感受到无比的温暖。

        “谢谢你。”倒是县长先说出了一句话。

        计适明显然知道这谢谢的意思。

        “伯母……”他的目光流露出疑惑。

        “噢,她夸赞你很能干。”徐县长喜悦地说,从县长的态度上,计适明知道他们母子和解了。

        “那我就放心了。”他放松地舒了一口气。

        却看到徐县长表情有点黯然,跟着又是轻轻地叹了一下。

        难道还有什么没了结的?

        计适明暗暗查看着县长的脸色,发现尽管县长精神焕发,但从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忧郁。

        他知道,象徐县长这种情况,近期很难有新的进展,他在受到母亲意外地拒绝后,肯定不敢再有行动。

        徐母尽管对有了一番承诺,但作为母亲是断然不敢主动出击的。

        “县长,您是不是心里有事?”计适明小心翼翼地问。

        “哦,没有。”他故作轻松地说。

        计适明站在那里没动,他在思考如何打破僵局,让县长说出心中的苦闷。

        “县长,我知道您对我的工作给予了最大支持,我也把您当作老大哥对待,尽管您是我的领导,可我就是想我们能不能成为彼此无话不谈的朋友?”

        徐县长沉思着,看着窗外。窗外那片叶子悠然地动着。

        半晌,徐县长转过身来,“小计。”他又回到了原来的称呼,“你应该知道我的内心,”他说着看了看门口,计适明马上明白,走过去反锁上。

        “我很感激你守口如瓶,并帮我化解了老太太的怨恨。”他说到这里,停下来。

        “老太太现在……?”计适明很想知道两人的状况。

        “她对我很好,但只是母亲对儿子的好。”县长神情黯然。

        “那您……”

        “我能怎么样?”他无奈地耸了耸肩,“她是我母亲。”以他的身份、他的固有的观念,自然不会强迫,已经受过挫折的他,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内心的煎熬。

        “可伯母已经答应了。”计适明想起那天徐母的表态,应该是水到渠成,只要徐县长略加主动。

        徐县长惊讶于计适明的话语。

        “那天,我从你这里走后,就去见了伯母,把你的状况和思念都告诉了她。”

        “她怎么说?”

        “她说,只要你振作起来,她什么都会答应。”

        “可那天……”县长迟疑地,“小计,说实话,我把你当作自己最亲近的人,不管你怎么看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也无法回头了。那天,母亲主动和我和解,看到她细心周到地照顾我,有说有笑的,我以为她回心转意了,就趁她给我盛饭的时候,抱住了她,母亲没有动,一时间我兴奋得忘乎所以,就在我把手――不怕你笑话,我对母亲始终有着男人般的爱,那时我冲动地就想一亲母亲的肌肤,可就在我把手放到母亲的胸部时,她长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把我的手拿开。一时间我的心一下子凉了,母亲还是不能接受我。”

        “那你为什么……”计适明深知母亲的为难和矜持,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轻易抛弃伦理道德的。

        “我想过了,可就在我准备乞求她时,谁知母亲握住了我的手说,晓琳,原谅妈妈吧。妈实在不能那样。我一下子瘫下来,原有的勇气顷刻化为乌有,母亲的眼神是对我的莫大宽容和谅解,那一刻,我觉得我太龌龊,竟然对自己的母亲有这种感情,我还配做人子,还配做领导吗?”

        计适明一时间也是大脑空灵一片,难道徐县长知难而退了?

        不,人的感情不会轻易就变的,尤其对于女人,既然徐县长沉溺于母爱,就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只是一时受挫,心灰意懒罢了。

        “县长,”计适明想劝说他,“既然伯母已经答应了,我想只是现在她还放不下架子,你现在退缩了,这样会适得其反,她会产生失落感和羞耻感,对于伯母这样故作清高和矜持的女人,你要文火慢煮,不怕她不上钩,只要你用感情柔化她,用前途来逼她,再稍稍用点强,我想她不会不答应,我看得出来,其实伯母已经心动了。”

        “那为什么……?”县长有点疑惑,对于初次想突破禁忌的人来说,显然这是一堵无法逾越的墙。

        “你以为那是普通的女人啊。她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心爱的女人。伯母肯定又爱你、又心疼你,按说这样的女人只要你表示出来,她就会和你上床。可你们之间横隔着一条千年垒成的母子之墙,一个母子,就警示着性的不可逾越。哎……都怨我,如果那天我不去,也许你和伯母就……”

        徐县长大概在想象着和母亲的亲昵,一时间神采飞扬,“小计,你不会笑话我吧。”

        “怎么能?”计适明看着他,不愿打断他的憧憬,“我倒是真心希望你和伯母有个结果,毕竟你付出的是真情。”

        “唉……我就怕是一段孽情,小计,说真的,我和她没希望有个好的归宿,但我期望能得到她的青睐,哪怕一次也可。那天,我回到家,母亲服侍我躺在沙发上,为我付上热毛巾解酒,迷迷糊糊地我看到电视上有亲热的镜头,就说了句调情的话,母亲倒没表示什么,我就起了那心,当时是趁着酒意,好像她也没多大反抗,当我爬起来压在她身上,我听到母亲咕噜一句。已经被喜悦冲昏了头的我,根本没听到母亲说什么,看到母亲那诱人的身体,几乎是昏迷地吻了下去,那一吻,足以让我铭刻终生。”徐县长沉浸在当日的情境中,似乎母亲还嘤嘤在怀。

        “那毕竟是我最动情的女人。”

        “唉……真不该!”计适明为自己当时的冒失后悔,如果自己当时晚点过去,他完全可以等他们母子进入欢爱再出现,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当时就不加思考地冲散了。

        “我知道我不该!可我就是控制不住。”

        “县长,我不是说你不该,我是说我当时不该那么早出现,是我冲散了你们。”

        “唉……缘分都是天注定,也许我和她就只能到此为止,我们只有母子之缘,无夫妻之情。”

        “不,不会。”凭经验,计适明已经看出县长对母亲的深情厚爱,这样矢志不渝的感情感天动地,人神共鉴,岂有不成之礼?

        “我知道这种感情人所不齿,对自己的母亲产生男女之爱,对自己母亲的肉体沉迷,甚至于一呈肉欲为乐。可已经十几年了,每每想起母亲,我就……我就心动不已,那种渴望是常人想象不到的。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让我沉溺于欲得不能的痛苦中。”他抬起头,看着计适明,象要得到答案似的。

        “难道我真的成了畜生?”

        “不要那么自责,不是说存在即是合理。俄狄浦斯不是杀父娶母,县长,意淫自己的母亲恐怕世间比比皆是,每个男人都有恋母情结,就像俄狄浦斯一样,这不是一种罪过。关键问题是不要伤害母亲,你对母亲的想法,只要她能接受,你大可以大胆去做,管他什么狗屁伦理,和母亲通奸那只是自己和母亲的事,都是成年人了,都有权利支配自己的身体,母亲的性器难道不是用来做爱交欢的?她喜欢,你乐意,两相情愿,做儿子的难道就只能看着母亲寂寞难耐,而空有男人情怀不去慰藉她吗?”计适明原本想瞒住,可心里又觉得不说出来就堵得慌,况且面对又一个恋母的同好。

        “伯母没告诉你?”他忐忑着问。

        “告诉我什么?”

        “我和我妈……”计适明吞吞吐吐地,“睡了。”

        “你说什么?”这次临到徐县长大吃一惊。

        “我原本想伯母知道了,她会告诉你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徐县长好像一下子放松了许多,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很安然。

        “我会拿这样的事说谎吗?”

        “你什么时候?”他想或许他受了他的蛊惑才……

        “好几年了,我妈都因此打了两次胎。”

        “嘘……”也许是吃惊,也许是震动太大,徐县长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她还为你打过胎?”

        计适明有点羞愧,又有点炫耀的点了点头。

        “那你不知道避孕?”和自己的亲生母亲怀孕,这听起来有点天方夜谭。

        “我不喜欢。”计适明知道他说的是避孕套,母亲根本就没有带套那个概念,大概她和父亲行房从来就没有带过,也不知道避孕。

        倒是计适明看到母亲连怀两次,心生内疚,曾有过那种想法,但看看母亲从来不提,也就图个快活,男人谁不喜欢裸体性交。

        母亲最多提醒他临射的时候别弄进去,这也就算她的怀孕知识了。

        “你?你怎么不为她考虑?”徐县长很为小计的行为不解。

        “我不喜欢,我妈也习惯了,再说我也是有意的。”

        “为什么?”徐县长太担心事情的暴露,和母亲办那事就已经出格了,再让她怀孕那不是……―天理难容!

        “我就是想让我心爱的女人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有这种怪想法。”

        “唉……过了。”徐县长沉重地说,“小计,我们是不是走得太远了?”

        “不,我们这样做都是源于一种爱。县长,你和你钟爱一生的女人结合了,如果她没有为你怀过孩子,是不是一种缺憾?”

        徐县长沉思不语,他在思考自己和母亲的问题。“应该是。”

        “这就是了,我拥有了她,占有了她,她就不仅仅是我母亲,还是我心爱的女人。我让她怀孕,这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起码的要求,即使不能生下来,我也满足了,平生我没有爱过其他女人,就我母亲一人,可我该做的都做了。”

        徐县长忽然问,“小计,你说我们这样道德吗?”

        “有什么不道德?开始我和我妈也有这种罪孽的感觉,可时间长了,就无所谓了,现在我妈甚至都有点……”

        “有点什么?”徐县长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女人一旦放开了,就是决了堤的洪水。”计适明没正面说,他相信以徐县长的经历,他不会不知道。

        想起最近一次母亲和他性交,那已经不是应付,而是全身心投入,可那离那所谓浪的概念还差一大截,就是浪,母亲也只是尽量掩藏着。

        其实他呀也知道自己的话有点过于夸大,母亲放开才是前天的事。

        徐县长听到这里,眼睛都有点放光,他似乎想象得出计适明的母亲在床上摇晃着肥大的屁股迎合着他,他的喉咙不自觉地咕噜一下。

        “那最初是你,还是你妈?”徐县长想取得一点经验。

        “和你一样,只不过我一次就得手了。我妈开始挣扎,但扒下她的内裤后,她连羞带气,就任由我胡为了。”计适明说着就看了县长一眼,那意思是你搂抱着母亲时,为什么就不先去探索她内裤的秘密。

        徐县长羡慕地看着他,心里忽然跃跃欲试起来,他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得手,“那你妈不恨你?”

        “第一次得手后,我妈长时间不同我说话,还躲着我,可经不住我的哀求,女人就是心软,再说这样的事情,她能同谁去诉苦?第二次,我摸上床之后,我妈哭着央求我,可一旦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她就禁声不说话了。你想想,我是她儿子,她恨得起来吗?县长,有人说母爱最伟大,我是体会最深的,其实我妈对于我,只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根本没有那份感情,可是经不住我的死缠硬磨,你想想,一旦她和你有了肉体接触,她还能爱不起来吗?你是她儿子,原本就有感情基础,可一旦有了肉体交流,渐渐地她就对你有了男女之情。”

        “我,我就怕伤了我妈的心,再说这种事情一旦传扬出去,你什么都完了,比不得男女作风问题。”

        “可那份相思会让你变得沉重和抑郁。整天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你能忍受得了那份牵肠挂肚?欲爱不能,欲放不忍。”

        徐县长怔怔地望着他,不说话,计适明的话如重锤敲打在他的心上,自己又何尝不是?

        这些年,他为什么迟迟不把妻子接过来,就是为了能单独和母亲在一起,仿佛这样就可以独占母亲的生活。

        母亲的一举一动在他的眼里都是那么地撩人,煽人情欲,看着母亲有时不由自主地就会勃起,这在妻子面前还是从来没有的事,可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这是不可能的,母亲和儿子不用说上床,就是相爱都是人伦大忌。

        平日里,最恶毒、最令人解恨的话,就是日他娘,可娘是别人能日的,尽管娘那地方最早生养了自己,但日还是轮不到儿子的份,即使你对娘有着千般爱、万般情,即使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性交,但母亲那一份也与你无缘,这就是这个世界最不讲理的地方。

        按说,你生出来的东西,再日进去,回报于你,这是最自然、最合理的,可世界往往就是这么残酷,越是合理的越禁止。

        性在这个时代里,已经不仅仅有传宗接代的作用,更是男欢女爱、两情相悦的最原始、最具效力的工具,甚至是男女消闲取乐的最佳器具。

        那长有一副大器具而作为母亲的女人,和自己相亲相爱的儿子做爱愉悦又有何不可?

        “我何尝不想?只是我,怕是没有你幸福。”刚才还跃跃欲试的心,又萎顿下来。

        “你要是怕伯母拒绝,我来安排。”计适明征求的目光,一时间得到了县长的赞同。

        “但你必须记住一点,扒下她的内裤。”

        计适明说完,看着徐县长一哆嗦,跟着两腿夹了夹。

        计适明知道此时的徐县长肯定勃起了。

        亲手扒下自己母亲的内裤,想想都让人血脉喷张,更何况看着母亲扭捏作态的样子,刺激地插进去。

        徐县长在五里乡生态旅游开发项目记者答谢会上,作了总结:五里乡生态园是一个集旅游度假、休闲娱乐、观光休养的圣地,那里日丽、碧水、金沙滩,既是老人们休闲疗养的天然氧吧,又是青年谈情说爱的好去处,更是情人们幽会的绝妙佳境。

        希望各位大力宣传,更期望通过你们把我们的五里乡描绘成大家心目中共同向往的地方。

        这个总结后来就被人们私底下传成:日你屄水进沙滩,老少皆宜须尽欢。

        计适明看着被记者簇拥着县长,走向前去。

        “徐县长,陈副市长要你回个电话。”

        徐县长频频地和记者们打着招呼,“对不起,我还有点事,欢迎大家到我们政府做客。”计适明的一句话轻易地为县长解了围。

        徐县长急匆匆地坐上县里的商务车,计适明亲自驾驶着,急速地奔驰而去。

        “县长,你今天的讲话很有煽动性,我们五里乡的牌子肯定打出去了。”车子已经驶进五里乡,这里林木茂密,环境优雅。

        “市里也很重视,这次答谢会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徐县长依然兴致勃勃。

        “我们还应该组织一次全国各地旅行社免费来旅游一次。”计适明灵机一动,他很为自己这个设想感到兴奋,通过旅行社为五里乡做一次广告。

        “你的这个主意不错,改天让宣传部和旅游局包装设计一下。”

        提到宣传部,计适明来了精神。

        “呵呵,徐县长,何不要那个梅部长出出风头。”梅部长在计适明的心里可是一位人物。

        “你是说小梅?她嘛,很有能力。”

        “县里都传说,她是‘三力’干部。”计适明说到这里,别具深意。

        “什么三力?”坐在一边的母亲这时插了一句话。

        “就是能力、魅力和精力。”

        “哈哈……”徐县长也笑了,他早就听说这个梅部长的许多故事,泼辣能干,凡事不拘泥。

        “那肯定是比较有出息了。”坐在后座的徐母也搭了一句,这一路虽然时间不长,但两个人都沉默不语,只是听到计适明提起什么梅部长,才答了言。

        “县长,这个梅部长可有许多故事,你听说过?”

        “略有所闻。听说她酒量很大。”

        “斤多酒不醉,在酒桌上可是活跃分子。”计适明把握着方向盘,“她很有容纳力,什么浑的素的,来者不拒。”

        “那是胃口好。”计母没有听明白,以为指的菜肴。

        “嘻嘻,”计适明微微一笑,“有一次,招待邻县参观团,当时我也参加的,酒喝得差不多了,梅部长为了助兴,忽然就出了一个题,要敬酒的必须来一个荤的,否则就自罚一杯,大家看她是个女的,起初还拘束,等轮到她,她却说了一个令人喷饭的笑话。有人竟忍不住将刚刚喝的啤酒喷了一桌子。”

        “什么笑话,这么吸引人。”

        “说是一人出差坐火车,旁边有一女的问他:大哥,您贵姓?那人就答:姓王。谁知女的却说:是不是王八的王?”

        “那不是骂人吗?”徐母听不惯,答道。

        “当时那男的也这样想,可没有办法,本来嘛,也就是王八的王。就强忍着没发火点了点头,憋着气就问那女的。小姐,您贵姓?俺姓仲。那男的一听就来了神,他手指圈成一个圈,另根手指插进去,作着手势。是不是这个姓?那小姐一看脸就红了,骂道:流氓。男的就说:我怎么就流氓了?这时正好车警走过来看到他俩争吵就问。小姐看到车警来了,自然告起状来,他耍流氓。我怎么流氓了?她问我姓什么,我说姓王,她说是王八的王。车警一听噗嗤一声笑了。男的接着说,我问她姓什么,她说姓仲,我就这样问她,是不是这个姓。说着那男的就把手圈起来,作着那个姿势。谁知小姐一下子急了,不对,不对,刚才他是插进去,现在看你来了,他拔出来放在一边。还没等说完,就听的那男的嘿嘿地笑,细一品味,脸刷地红了。”计适明说到这里,故意停下来,做着抽插的动作。

        两个母亲听了,都红着脸说,“真要命!”

        “那还是女的?”

        徐县长就说,“这两年女的不泼辣,就很难干出点政绩,也很难得到领导赏识。”

        “要不人家说,党把干部无性化,领导把干部性交化。”计适明打趣地说。

        “也没那么严重,不过我也倒听过小梅的一个故事,不过这个故事不宜大范围公开。”

        计适明就看了看母亲,“怕什么,都是妈妈级的,说不定还提高性趣。”母亲就轻轻地打了计适明一下,嗔怪他说下流话。

        “我妈倒没什么,就怕伯母……”

        谁知徐母笑了一下,“伯母也是过来人,你们领导干部听得,我这老太太就听不的?”说着毫不示弱地白了计适明一眼。

        “哈哈,眼倔了,没想到伯母就是一个梅部长。”计适明开着玩笑,打着哈哈。

        车子慢慢地在绿树环绕的湖边停下来。

        “先下来游泳吧。”计适明征求徐县长的意见。

        “你是总管,今天都听你的安排。”徐县长扶着母亲走下车。

        “就在车里换衣服吧。”计适明看了看四周,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游泳衣,递给徐县长。

        “老太太也穿上吧。”

        “这太小了吧?”徐母看着那条仅能包着私处的游泳裤,觉着有点不合适。

        “包管性感,妈你穿上吧,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这老太婆,还有什么效果?”计母倒没说什么。

        “说不定会走光,肯定会迷死人。”计母听了,恨儿子说话不分场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贫嘴。”

        计适明却拿着在母亲的身上比照着,“妈,很合适。”计母躲闪着,拿眼去看徐县长。

        “怕什么?怕被你儿子看了去?这里又没有外人,就是迷人,也便宜我们两个男人。”

        徐母听了,心跳脸红地对着计母,“你儿子说话真要命。”

        徐县长知道计适明此来的目的,就没说什么,但他不知道这一行究竟有没有收获,他期盼着又担心着,仿佛就和自己年轻时第一次出差夜宿时等待着那个打来的骚扰电话。

        “妈,我们先换吧。”计适明上了车,拉着还有点犹豫的母亲的手,徐县长站在车门口,很自然地为她们母子拉上车门。

        徐母回头正看见儿子看过来的目光,她有点讶异地用目光询问着儿子,他们就在车里换?

        “还是车里好。”徐县长轻描淡写地说,看到母亲思索着低下头。

        “这么快就好了?”听到开车门的声音,徐县长微笑着迎上去。

        “伯母,县长,你们看看合适不合适?”计适明第一个钻出来,从下面扶住了母亲,几乎半抱着将母亲弄下车。

        “就是有点瘦。”计母低下头看着,有点不好意思。

        这条游泳裤虽说带松紧,但下面那地方太窄,几乎包不过来,计母拉了几次,都又缩回去。

        “不是瘦,是你那里太胖太大,不过很养眼。”计适明调笑着,说得母亲脸红了起来,一个劲地并着腿。

        “没正经。”

        计适明没有理她,转过身来,“伯母,你和徐县长去换上吧。”他一点都没用商量的口气。

        “不用,不用。”徐母慌忙地说,爬上车的一瞬间,回头望了一眼。

        计适明就朝着徐县长努了努嘴,“伯母,车里空间小,一个人不好换,还是让县长伺候你吧。”计适明说到这里,就拉了一把,将县长推上车,关上车门。

        “妈,我来吧。”听到县长征求的语气,计适明等待着徐母的态度。

        “你帮我把游泳裤拿过来。”徐母没有推拒,计适明心里明白了八九分。

        “你先背过身去。”

        计适明听到这里就等待着县长的动作,静静地什么声音都没有,计适明有点恨铁不成钢,母亲都背着你脱了,还不趁机……难道倒要母亲过去求你?

        正在他又恨又急地为县长捏了一把汗的时候,忽然他听到扑通一声,母亲和他都吓了一跳。

        就听县长说,“妈,还是我扶你吧。”

        “地方小,站不稳。”大概徐母正在撩起一脚往里套游泳裤。

        计适明隐约地透过贴着太阳膜的车窗看到母子贴在一起,显然徐县长已经扶住了母亲。

        “妈……你慢慢来,先伸右脚。”

        “看我……老糊涂了。”徐母大概有点手忙脚乱,毕竟第一次在儿子面前裸露,赶忙抬起右脚。

        越急越出乱,抬起的右脚就是找不到裤口,急地老太太一身的汗。

        怎么就弄这么小的衣服?

        脚下一歪,又是一个趔趄,好在儿子扶住了她的腰。

        “妈……”计适明听到县长叫了一声。

        “别……”徐母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羞涩和担心,计适明知道徐县长肯定做出了不轨动作。

        “妈……”影影绰绰地看到县长站了起来。

        跟着徐母好像歪过头,又偏过去。

        “他们还在外面。”徐母的声音很小,但很清晰。

        紧跟着就是一阵呜噜声,“妈……你知道他们已经……”

        计母听到这看了看计适明,“你……”

        计适明狡黠地看着母亲,轻轻地搂过来,“妈……”

        母亲吓得跳了一下,“你?作死。”说着看了车内一眼。

        “他们已经入港了,这会正在行船。”计适明抓住了母亲的游泳衣。

        “拉坏了。”母亲气得打了他一下。

        “拉坏了,就会春光大泄。”看着母亲那窄窄的布条遮不住丰满肥腴的鼓鼓肉户,计适明咽着口水。

        “小心他们出来。”母亲看着儿子色迷迷地贼样子,扭捏了一下。

        计适明知道此时不宜和母亲过分亲热,就在他转眼看向车窗时,忽然听到徐母的声音。

        “别弄那里。”跟着看到徐母的身影往旁边缩了一下。

        “妈……”模模糊糊地徐县长手搭在母亲的脖子上,紧紧地贴了上去。

        计适明看到徐母的身影矮下来,他知道肯定是县长的手抓住了母亲的关键部位。

        果然,徐母发出了轻微的呻吟,“晓琳,妈……妈……”

        “妈……你不是最疼儿子吗?儿子这些年……”

        “别说了,妈知道,知道你心里苦,可妈就是不敢……”徐母艰难地说。

        “妈求你,别……别弄那地方。”

        “妈……给儿子吧,相思千般为你苦。”徐县长长舒一口气,苦闷中透着幸福。

        “我……我怎么对得起……”徐母左右为难,一边是守身如玉的伦理,一边是痴情不改的儿子。

        “妈,儿子为你死足矣。”徐县长的手已经抚摸在母亲的腿间。

        听到儿子的幽怨,徐母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

        内心的挣扎可谓天人交战,“罢了,晓琳,不过,妈求你别在这里。”

        计适明听了,兴奋地搂抱了母亲,“成了。”

        “死相,疯疯癫癫的,什么成了?”母亲显然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儿子的一句成了让她感觉到似乎有着阴谋。

        “没什么,只是我们又多了一个同盟。”计适明隔着母亲的游泳裤按在屄门上。

        “你疯了?”母亲赶紧往回撤,计适明看到由于勒紧的泳裤在母亲腿间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眼睛放肆的看着。

        “看什么?像个小流氓似的。”母亲嗔怪着儿子的放肆。

        “妈,你那里都湿了。”听到儿子的话,母亲低头看着,不是怎么的?

        那条原本透着诱惑的小沟里已经洇湿了一大片,不觉脸上一片火烧,仿佛被儿子看破了自己的心事。

        “浪了?”计适明挑逗地看着母亲,手就去扯母亲那仅能盖住中间布片。

        “别……”母亲似乎也害怕被他们看见,转身背向车门。

        就在这时候,计适明听见车门拉动的声音,徐县长弯腰走下商务车的时候,回身架着母亲的胳膊走了出来。

        计适明赶紧迎上去,“县长,换好了?”

        徐母脸红红的,汗津津的脸上一缕散发遮在额前。

        计适明心知肚明地看着俩母子,知道彼此已经挑破了心事,只等在没人的地方,成就了好事。

        “伯母,您……”计适明的眼尖,徐母本来心里就觉得尴尬,恐怕他们母子窥破了自己的事情,所以非常敏感,听到计适明叫了一声,就顺着他的目光看。

        天哪!

        她的脸象红布一样,赶紧并了并腿。

        “还是让县长给您整理一下吧。”计适明看到这时的县长很殷勤地走过去。

        “都是你。”徐母低声地骂了儿子一句,挨了骂的县长心里甜丝丝的,他伸手替母亲扯平了被揉皱的泳裤,将那偷冒出来的几根阴毛遮盖了。

        “都是那小子眼尖。”他一边低声骂着,一边感激着计适明。

        “县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要不待会会没有力气。”他说着,向母亲做了一个鬼脸。

        母亲被儿子撩激的也有了情意,就向他抛了一个眉眼。

        计适明一时间也心猿意马起来,他没想到母亲经过自己的开发,也知道撒娇弄媚。

        “稍微垫垫饥吧,游泳会消耗力气。”徐县长现在是怎么都行,他心里已经填不下别的东西,你想想,自己朝思夜想的女人就要唾手可得,那种激动心情岂能是用言语所表达的?

        看着两个母亲几乎全裸着,那半大的泳衣遮盖不住成熟的乳房,徐县长的心噗噗乱跳。

        “县长,还是来个故事调节一下吧。”计适明不失时机地提出来,为徐母打开一瓶汽水递过去,徐母伸长了身子接过来,却被计适明的目光直接侵入了她的泳衣内,那一对奶房丰盈白嫩,比起母亲来,更见诱惑,心自然颤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