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此时,铭海公司的副总裁办公室里。

        一男一女也用站立后插式疯狂交媾,女的叫常香玉,男的赫然是雷建达。

        喘息和呻吟充斥着办公室,两人都穿着衣服,只是下体勾搭着,由于激烈,快感来得很快,眼瞅着到了最后冲刺,女的尖叫,男的低吼,不一会,两人都瘫软在地上。

        好半天,常香玉软软道:“雷总,今天这么厉害。”

        雷建达趴在常香玉的背上,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还用说么,他们几个飞行机师一签合约,我的心全放松了,要不是等会要急着回家,我还想来多一发。”

        “那小师傅是什么来头。”常香玉问。

        雷建达不会实话实说,他吹嘘道:“是我花大价钱请来的,没想效果到比我预想的好。”

        常香玉轻笑奉承:“雷总,我好佩服你,我感觉公司的领导层也佩服你,你用了这么一招妙计,就成功挽留了这些飞行机师,估计师烟舫的男人也会留下签约,她还要让乔师傅治腰病呢。”

        “那就太好了,兵不血刃。”

        雷建达缓缓从常香玉身上爬起,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授意:“香玉,你帮我想想办法,想办法让乔师傅安心留下来,那几个飞行机师签的合约还是有很多附加条款,这说明他们还保留着跳槽的心思,我们不能掉以轻心,留住乔师傅,那些空姐就不会走,她们不走,飞行机师也不会走,乔师傅可是关键。”

        “我明白,我琢磨着能不能让师烟舫跟乔师傅上床,他们有了那关系后,师烟舫这骚货铁定留在公司,她男人就不会走了,只要她男人不走,其他飞行机师全不在话下,师烟舫的男人可是这些飞行机师的头。”

        常香玉心领神会,媚笑迷人,二十九岁的她算是老空姐了。

        雷建达不禁大喜,见常香玉还软坐在地上,他蹲下来,捏住常香玉的下巴,一脸奸笑:“我就这意思,你全力以赴去运作,等会我转给你三十万,算是运作资金,你尽量笼络那些空姐,至于乔师傅,如果必要,香玉你也可以使一使美人计。”

        “三十万就要我做出牺牲呀。”常香玉本想多敲一点。

        哪知雷建达老奸巨猾,脸一沉,冷冷道:“再讨价还价,我就减到二十万。”

        常香玉旋即撒娇:“好啦好啦,为了配合你的工作,三十万就三十万。”

        雷建达笑骂:“你这骚货,改天再狠狠操你。”

        穿戴整齐,雷建达离开了办公室,迳直去医疗部,他要看看乔元有多神技,他万万没想到,由于乔元的按摩神技吸引了一批美艳空姐,从而造成了一部分飞行机师的留下,这势必引起骨牌效应,无意中,乔元在一夜之间挽救了铭海航空,而乔元是雷建达推荐来的,雷建达的贡献和威望也在一夜之中大幅飙升,这让雷建达如何不兴奋,他甚至忘记了要和乔元的母亲上床。

        医疗部里,铭海的其他高层也有不少人前来参观,加上慕名而来的其他空姐员工,顿时把小小的医疗部围得水泄不通。

        这么多人围观,乔元当然紧张,好在他戴着白口罩,别人看不出他紧张,而他的按摩技艺并不受心理影响,一招一式都很专业,由于动作规范,加上一双干净漂亮的手,乔元迅速赢得其他空姐的赞誉,纷纷在医疗部登记派对按摩,只接受乔师傅的按摩。

        那位让乔元按摩了四十分钟的长发美空姐对着铭海高层撒娇:“哎哟,我都不想起来了,能加按半小时吗?”

        一位空姐怒气冲冲:“快滚蛋,墨迹什么,轮到我了。”

        铭海高层和雷建达见状,不禁哈哈大笑,大家都跃跃欲试,只是一个个大老爷们总不能跟早已排好队的空姐们争抢,大家打算等乔元有时间了,再找乔元按摩。

        雷建达瞧出空姐们的厉害,他开始真心关切乔元,于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警告:“乔师傅年轻还小啊,你们不许欺负他。”

        这话一出口,马上引来一片莺莺燕燕的反弹:“哎哟,我们怎么会欺负按摩大神,我们的身体还要全靠他的照料。”

        “他按哪就按哪,他捏哪就捏哪,分明是他欺负我们才对。”

        “乔师傅很善良的,任我们欺负。”

        “好了,不影响你们了。”

        一嘴难敌众口,雷建达好不尴尬,苦笑着要告退,不料瞧见了皇莆媛,她是处女的新闻也在今天广为扩散,雷建达心生好奇:“咦,小媛,你什么时候飞。”

        “后天。”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你昨晚不是按摩过了吗,今晚排不上你。”

        雷建达更好奇了,皇莆媛可是有名的“大忙人”,每次飞机落地,她在医疗部待过的时间不超过五分钟。

        皇莆媛翻翻白眼:“我来看看乔师傅不行吗?”

        大家哄堂大笑,雷建达也乐了:“行行行。”

        说完,赶紧脚底抹油,怕待久了,说不准哪个七嘴八舌的,把他雷建达的糗事给爆了出来,他的韵事在铭海里没少传。

        皇莆媛没说假话,她确实是来看看乔元,心里揣着小算盘,想着让乔元上门服务,到她家为她按摩,她对乔元技艺已深有体会,昨晚的按摩还远不过瘾。

        好笑的是,有此同感和打算的李妙芸和师烟舫也来了。

        尤其是师烟舫,她昨晚听了乔元的一通警告后,今天中午就去了骨科医院检查,这一检查,几乎应对了乔元的判断,师烟舫的腰椎和腰骨都不好,她晚上前来医疗部,就是想找乔元商量如今治疗腰椎病,想想自己那么年轻就有腰椎毛病,师烟舫哪笑得出来。

        乔元早注意到了师烟舫的表情,他也猜到七八分,这次乔元长了记性,没有直接问师烟舫为何不高兴,避免她个人隐私外泄,一般来说,空姐的身体状况要求很高,有病的绝不能飞。

        有人也在注意师烟舫,这人是常香玉,趁着众人在看乔元按摩,常香玉把师烟舫叫到了楼道僻静处。

        “怎么了,香玉姐。”心情虽不好,师烟舫还是要给领班常香玉面子的。

        常香玉大概也瞧出了端倪,她看着师烟舫,柔声道:“师师,你心情不好都写在脸上了,跟我说说实话,我就不把你的身体状况汇报上去,就按假期让你静心治病一个月,如果是请假治病,你季度奖就泡汤了。”

        师烟舫一听,顿时吓得花容失色:“香玉姐,你高抬贵手啊。”

        要知道,一般飞了几年的空姐,家里至少也有过百万的积蓄,而师烟舫交友甚多,花俏巨大,她的银行里就只剩下几万元,她还要生活治病,哪怕航空公司有补助,也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一旦季度奖被取消,师烟舫就不堪重负了,这季度奖,少则七八万,多则十几万,是空姐一个很重要的收入来源,因为有这笔收入,师烟舫才大手大脚,花钱如流水。

        听完师烟舫的病情,常香玉同意了不上报她的身体状况,她希望师烟舫多多禁欲,听从医生的安排,把腰椎病治好。

        师烟舫忙迭点头,常香玉眼珠一转,笑道:“你腰椎病是不是床事多造成的也一定,说要禁欲,那多难为你,或许不那么频繁就行,具体情况,你问问医生,也顺便听听乔师傅的意见。”

        “知道了,谢谢香玉姐。”师烟舫好不郁闷,她喜欢做爱,禁欲的话多难受。

        常香玉叹了叹:“本来呢,我就想让乔师傅给你开个小灶,求他今晚好好给你按摩,最好去你家,你大概也这心思,现在看来,李妙芸和皇莆媛也有这打算,这就麻烦了,大家都抢。”

        “她们就是跟我过不去。”师烟舫恨声道。

        常香玉乘机挑拨:“她们是享受,你是治病,她们应该分个轻重,不要跟你争,现在要看乔师傅的意思,你是咱们航空公司的头号大美人,按理说你最吸引乔师傅,不过,皇莆媛亮出了处女招牌,肯定勾引乔师傅,一旦让皇莆媛勾住乔师傅,那对你师烟舫就是一个重大打击。”

        “有这么严重?”师烟舫大惊。

        常香玉严肃道:“你想啊,乔师傅如果喜欢你,他一定尽心为你治疗腰肢,如果乔师傅喜欢皇莆媛或者别人,乔师傅哪有心思顾得上你。”

        师烟舫脸色凝重,呼吸急促。

        常香玉又道:“还有,皇莆媛有第二职业,她不做空姐,随时可以做腿模,所以她随时可以离开公司,一旦她离开,说不准就带走了乔师傅,以后你们想找乔师傅按摩治病,就得看她皇莆媛的脸色了。”

        师烟舫气得几乎要咬碎玉牙。

        常香玉轻挽师烟舫的胳膊,语气关切:“师师,你这辈子只能干空姐,你如果想干下去就要养好身子,要养好身子,你得需要保健医生,乔师傅就是你的保健医生,你要仔细想想。”

        “我该怎么办。”师烟舫那是又气又急。

        常香玉撇撇嘴:“还用我点明吗,我若是有你师烟舫的一半漂亮,我就把乔师傅留在身边,做私人保健医生也好,做小情人也行,至少乔师傅收入不错,不花你钱。”

        师烟舫好不尴尬,同行空姐都知道师烟舫喜欢在男人身上花钱,如今银根吃紧,囊中拮据,加上需要钱治病,她才意识到问题严重,“香玉姐,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别说出去就行。”

        常香玉敲了一个暴栗过去:“我说出去做什么,我脑子没坏,干我们这行久了,腰腿都不是很利落,我还指望乔师傅给我按摩呢。气死我了,我排队排到了后天,后天又要飞了,再回来时,我还得排队。”

        师烟舫揉了揉发疼的脑额,气鼓鼓说:“等我搞定乔师傅后,我让他经常给香玉姐按摩。”

        常香玉好感动:“师师,我早知道你是好人,你好好养病,好好搞定乔师傅,我想办法给你再申请一些假期补贴。”

        “香玉姐。”

        师烟舫抱住了常香玉,常香玉也抱住了师烟舫,两人抱在一起多么感人,只不过,师烟舫在哭,常香玉在诡笑。

        最后一个空姐按摩完,已是深夜。

        又到了乔元做护花使者的时候,乔元搞不清楚空姐们为何喜欢让他送回家,小小的保时捷里居然塞进了六位香喷喷的空姐。

        长发美女空姐欧晨大方道:“乔师傅,你帮我们按摩,我们感谢你,请你吃宵夜吧。”

        乔元想去的,这么多美女空姐陪着,白痴才不想去,可乔元迫切想见母亲王希蓉,他很不情愿地找个借口拒绝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就不去了,我送你们回家吧。”

        “好吧,乔师傅先送她们,我最后一个。”欧晨大糗,美女最忌被男人拒绝。

        “什么呀,我最后一个。”皇莆媛当仁不让。

        “我有事情跟乔师傅商量,我最后一个。”李妙芸在副座,她推了推乔元的胳膊,有暗示,有撒娇。

        师烟舫冷冷道:“昨晚我是第一个,今晚我是最后一次,没得商量。”

        众位空姐面面相觑,心里都觉得好笑,大家各自心怀鬼胎,但谁都不揭穿。

        乔元哪懂这些奥妙,他好不着急,不知该送谁先回家。

        就在这时,乔元的手机响了,他接通一听,竟然是龙家少爷龙学礼的电话:“阿元,来酒吧街的蓝十字酒吧,我要醉了,你快来帮我抵挡一下。”

        “好。”乔元完全是朋友有难,两肋插刀的架势,一放下手机,他正色道:“都不要争了,还是按昨晚那样,我先送你们回家,我老板急着找我。”

        众空姐一听,都不做声了。

        乔元一个个将空姐送回家后,便风驰电掣地来到了蓝十字酒吧,这间酒吧距离凯星酒吧和99酒吧都不远,都同在这片酒吧夜店区里。

        见到龙学礼时,龙学礼正在一个包厢里左拥右抱,他身边围着七八位衣着入时的美少女,其中就有文蝶。

        出乎乔元的意料,龙学礼吐着酒气,示意身边一位娇滴滴的美少女:“阿元来了,你去叫服务生拿一盆热水来,阿元帮我洗脚。”

        美少女咯咯娇笑,真的跑出包厢门,估计是去找酒吧的服务小姐去了。

        “学礼哥,你这是。”乔元愕然。

        “叫你洗脚,你没听清吗?”

        龙学礼怒吼,身体“大”字一样打开着,身边的美少女们偎依着他,又是摸又是亲,龙学礼似乎并不在乎乔元的脸色有多难看,他指着乔元,大声道:“你不洗的话,明天就不要去会所了,宝马车上缴。”

        “你是惩罚我呢,还是开玩笑。”乔元怔怔地看着龙学礼,脑子里思索着到底发生了何事,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美少女在笑,似乎想看乔元洗龙学礼的脚,包厢还有几位龙学礼的朋友,他们也都在好奇地等待,等待乔元受辱。

        这当然是受辱,这不是上班洗脚,而是命令,乔元从愤怒中冷静了下来。

        龙学礼却越来越怒了:“什么开玩笑,我就是要惩罚你。”

        “我做错什么了。”乔元平静问。

        龙学礼一指文蝶,怒吼道:“小蝶叫你出来玩,你说你去兼职,你好大的架子,你兼职什么,是不是用我的宝马去开出租。”

        乔元算是明白了,他千不该,万不该得罪女人,尤其是得罪公子哥的女人,可他乔元没办法,他要工作,他只能得罪文蝶。

        “学礼哥,你醉了。”

        乔元不好解释他去铭海做兼职,他以为就算自己去兼职,就算得罪了文蝶,龙学礼也不应该发那么大的火,更不应该侮辱他乔元,他和龙学礼的关系一直不错,乔元认为龙学礼喝多了。

        “我没醉。”龙学礼有些狰狞,因为乔元还在顶嘴,还没有乖乖服从,这让龙学礼很没面子,乔元来之前,龙学礼已在他的朋友面前夸下海口,叫嚣要羞辱乔元。

        乔元并不在乎宝马车,他在乎这份工作,因为有了会所的工作,他才有了安全感,有了依靠。

        此时,乔元哪怕再愤怒,也不愿与龙学礼撕破脸:“学礼哥,咱们回会所吧,我在会所帮你洗,在这里洗不大合适。”

        “我就要你在这里洗。”龙学礼已决心羞辱乔元,文蝶就在他怀中,一双灵动的眼睛有了悔意。

        “好吧。”乔元微微一笑,笑得很难看。

        龙学礼得意地伸了伸双腿:“帮我脱鞋。”蓦地,一股热血涌上了乔元的脑门,他没有蹲下帮龙学礼脱鞋,而是双拳悄悄紧握。

        龙学礼没有注意乔元这细微的动作,文蝶却注意到了,她急忙从龙学礼的怀里挣脱,打算帮龙学礼脱鞋,想弥补自己的过错。

        这时,包厢门突然被撞开,一大群人冲了进来,有人指着乔元喊:“他在这里。”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进来干什么?”

        龙学礼跳了起来,他龙家在承靖市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年少多金的龙学礼玩遍了这条酒吧街,谁不认识他。

        果然冲进来的人中,一位带头的凶汉认出了龙学礼,他客气道:“龙少爷,这事与你无关。”

        随手一指乔元,厉声道:“与他有关,希望你龙少爷别插手,我们是唐家大少要带走这人。”

        来人提到唐家大少,龙学礼顿时酒醒了大半:“刺青哥,他是我家员工,你带走他,总要说说原因吧。”

        凶汉杀气腾腾:“他捅了唐家二少,大少传话了,谁也保不了他。”

        龙学礼大惊失色,不敢再多言,颓坐回沙发。

        在承靖这道上,谁敢惹唐家的人,这一带的娱乐场所,半数以上都由他们唐家收取保护费,是堂而皇之地收,收了十几年,当地警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各方默契,相安无事,没有深厚背景,哪会如此和谐。

        情势极度紧张。

        乔元冷冷地看了龙学礼一眼,轻声道:“我不找谁保,我跟你们走,与这里的人无关。”说完,迈出很稳的步子,跟随一大群人离开了包厢。

        文蝶悔恨交加,她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由于她撒娇告状,龙学礼才叫来了乔元羞辱,乔元才因此被唐家的人带走,她此时的心里又希望龙学礼能救乔元。

        清醒过来的龙学礼拨通了龙申的电话:“爸,麻烦大了,阿元让唐家大少的人带走,他可能要出事,听说他捅了唐家二少。”

        龙申倒是意外:“乔元这么够胆么,我小瞧了他。”

        被一大帮人押着出酒吧,这阵仗可谓不小,不过,如果乔元想逃,没人能拦得住他,但乔元没有逃,他知道如果他逃了,那所有人都认为他捅伤唐家二少是错的,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凡事要面对,逃避只会让唐家的人放手报复,孙丹丹的一家必定牵累遭殃,所以乔元不能逃,他被一大群人推搡着进了一辆车,车子驶向靖江河畔。

        靖江河畔,一处僻静的农舍里,灯火辉煌。

        唐家的人都来了,来了四百多人,本来无需这么大动静,只因“铁鹰堂”的人也来了。

        乔元一被押走,“铁鹰堂”的人就收到消息,他们来的人不多,才十人,他们都是“铁鹰堂”的高层。

        农舍是唐家买的,唐家不是本地人,但二十年前,唐家就在承靖市落地生根,经过这些年的发展,唐家成了承靖市最有势力的帮会,市里绝大多娱乐场所都由他们看场,即便如此,唐家也知道没落的“铁鹰堂”,唐家依然很忌惮“铁鹰堂”,他们绝不相信“铁鹰堂”只来十人。

        唐家的判断是正确的,连多年不出鹰嘴山的陶大都来了,可见乔元在他们铁鹰堂的份量,他们不仅要从唐家手中要回乔元,还必须毫发无损。

        如今不比往昔,深更半夜的,要召集“铁鹰堂”的人并不容易,但至少有一百多铁鹰堂的人正朝农舍的方向聚集。

        双方都在紧张交涉,都在僵持,谁也不敢轻易大动干戈。

        龙申没有来,就算乔元是真的他龙家的摇钱树,龙申也犯不着得罪唐家的人,他深深知道唐家的人不简单。

        龙申只能等待奇迹,以他唐家的声誉,乔元捅伤了唐家二少,他不死也残,就看残到什么程度,是否还能给人洗脚。

        龙申在叹息,无可奈何地叹息,问清楚了前因后果,盛怒的龙申让龙学礼把文蝶带去“足以放心”会所。

        在经理办公室里,龙申找借口支走儿子,然后狂暴地撕烂了文蝶的衣服,文蝶尖叫救命,可一切都没用,等龙学礼回到经理室,龙申已将他粗壮的阳具插入了文蝶的阴道,阴道很紧窄,龙申很舒服,他一边舒服地抽插着,一边示意儿子加入。

        “愣着干啥,一起操这小贱人啊。”

        龙申挺动下腹,那剽悍的肉柱密集地抽插文蝶的嫩穴,文蝶紧咬红唇,就是不发出声音,很痛苦的表情。

        龙学礼好不心疼,想阻止:“爸,小蝶是我的。”

        龙申淫笑:“老子和儿子分什么彼此,我的女人你干得少吗?”

        文蝶哀求:“学礼……”

        龙申面露狰狞:“张经理不是跟你说了吗,你的任务就是勾引乔元,你不愿意干可以滚,没有人强迫你,你向学礼诉什么苦,害得学礼找乔元出气,现在好了,乔元被唐家抓走。他妈的,我还想着搞一次洗足大赛,让乔元夺冠,给我们的会所打广告,现在一切计划都泡汤了,你这个小贱人,我要操够你。”

        大肉柱疯狂抽插,文蝶小脸泛红:“呜呜,龙叔叔,我错了,你放过我。”

        龙申狞笑,腰腹更用力:“我放过你,我放过你……”

        文蝶七情上脸,呼吸急促,小手禁不住抓稳龙申的手臂,身体似乎有一些异样,阴道里分泌黏黏的东西,正润滑着龙申的阳物,使得阳物进出更自如,文蝶下意识瞄了一眼龙学礼。

        龙学礼好不酸楚,却不敢上前拉开龙申,“爸,你放过小蝶了。”

        龙申继续抽送:“学礼,我之所以干这小贱人,就是想告诉你,乔元远比这小贱人值钱。”

        龙学礼自然明白这理,可文蝶也是龙学礼的挚爱,他这么多女人中,最喜欢文蝶,没想到自己最喜欢的女人被父亲奸淫了,而且是当着他龙学礼的面奸淫。

        “爸爸,你操就操了,别弄伤小蝶。”

        龙学礼胆战心惊,娇柔的文蝶被龙申奸得翻来覆去,又是侧插式,又是后插式,还揪头发。

        龙申狞笑:“小蝶没几分姿色,我还不愿操她呢,弄伤她,岂不是恶心自己。”

        一阵疾捅,小蝶的叫声变调了,像呻吟,龙申哈哈大笑,尽情驰骋:“学礼你看,小蝶觉得舒服了,她喜欢我操她。”

        龙学礼越看越像那么回事,心中气恼:好你个文蝶,给我老爸干了几下就骚了,你怎么对得起我。

        他越想越气,正好龙申变换着抽插角度,龙学礼亲眼看见父亲的大肉柱将文蝶的穴肉翻卷过来,顿时郁闷:“小蝶很紧的,爸你轻点,操曼丽姐不见你这么猛。”

        龙申哈哈大笑:“确实如此。”

        心底里,龙申也有报复儿子的快感,龙学礼弄了龙申的女人,龙申弄回儿子的女人,父子两扯平。

        文蝶此时也不管羞耻了,给谁操都是操,龙申技术精湛,文蝶已情不自禁,她开始迎合,媚态娇娆,龙申本来是拿文蝶出气发泄的,这会越奸越舒服,越操越来劲,心底里有一丝幻想:“学礼,你瞧小蝶是不是有点像你妹妹小雪。”

        龙学礼几乎没思考就回答:“是的,就是见她像小雪,我才追她。”

        龙申居然扭头过来,与龙学礼相视一笑,刹那间,他腰腹有力,大肉柱剧烈地抽插文蝶:“小蝶,喊一声爸爸。”

        “不要。”

        文蝶噘臀耸动,紧窄的小穴溢出了黏滑,龙申兴奋道:“你爸爸早死了,我做你爸爸好不好。”

        “不好。”

        文蝶娇吟,被龙申羞辱了也不在乎,激烈交合中,她秀发飞散,芳心想通了,无法反抗就只能忍受,或者享受,嫩穴里的硬物,就权当龙学礼的,在这片三分地上,龙申的话就等于圣旨。

        龙申好久没有这么亢奋了,他不停地用手掌击打文蝶的小翘臀,斑斑红印,连龙学礼都不忍目睹。

        文蝶无奈,只好喊:“爸爸,爸爸,不要打了。”

        “哈哈。”

        龙申开怀大笑,大肉柱硬得不能再硬,他面红耳赤,发疯般抽插:“真他妈的刺激,再喊。”

        文蝶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干脆迎合到底:“啊,爸爸,好舒服,好舒服,你不要打,不要打我,我是你乖女儿……”

        龙家父子彷佛吃了春药般亢奋,龙学礼不再怜香惜玉,他迅速脱光衣服,将肿胀的大肉棒插入了文蝶的小嘴,拔插了几次,他叫喊道:“小蝶,喊我哥哥。”

        “哥哥,爸爸,你们欺负女儿……”

        龙家父子彻底疯狂了,他们不停轮奸文蝶,不停变换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