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暗暗庆幸逃过一劫的吕孜蕾翘臀微弹,弹离了陈天宝的大腿,她眼神闪烁,转身瞬间,吕孜蕾不经意瞄了一眼陈天宝的裤裆,那地方隆起了一大坨,曾丽珠芳心不禁剧跳,寻思着裤裆里的家伙肯定比丈夫的还大。
陈天宝心神激荡,目睹着那只灯光下晕红浑圆的绝美大翘臀,裤裆的玩意硬得不能再硬。
陈天宝本想跟随吕孜蕾看她换婚纱内衣,但婚床上的陈豪发出了一声梦呓,陈天宝马上意识到要冷静,否则给儿子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衣橱间不远,陈天宝坐着也能欣赏吕孜蕾更衣,完美的女人穿什么衣服都美,尤其穿这种看上去圣洁,又特别的性感的婚纱内衣,吕孜蕾美得难以形容。
可能是出于愧疚,吕孜蕾故意在陈天宝的注视下展现她美丽身体,她动作娇娆,先脱去了身上的睡衣,再羞臊地穿白色丝袜,穿得很慢,慢慢地在修长美腿上拉起长筒丝袜,白丝包裹那条大长腿,显得的长腿美轮美奂,待两条白丝美腿完全矗立,那翘臀儿一晃,慢慢扣上了梦幻般的白色吊带,吊带勾住丝袜末端,也勒住了红晕斑斑的大翘臀,身体曼妙地转个身背对陈天宝,微微撅起了圆圆大翘臀,身子下弯,穿上了薄薄的全透明白丝内裤,站直了,穿上十公分高的白色精美婚礼高跟鞋,两只小手各自放在翘臀两侧,慢慢拉平白丝内裤,接着挺起高耸双峰,慢慢整理透明白丝乳罩,晃荡傲人的双乳,乳头奇妙地翘起,浑身酥麻的吕孜蕾慢慢挽起秀发,再慢慢戴上白丝手套。
斜了一眼给陈天宝,犹豫一下,娇羞的吕孜蕾披上了精美的白纱头花,她看上去就是一个标准的新娘,一个只穿婚纱内衣,即将穿上婚纱的绝美新娘。
当然,吕孜蕾没有穿婚纱,陈天宝也不需要吕孜蕾穿婚纱,他震撼无比的看着吕孜蕾袅袅走来。
陈天宝的眼睛都瞪圆了,遇女无数的他彻底被吕孜蕾的美丽性感震撼,他颤声道:“孜蕾,孜蕾,我的宝贝,你是我们家的宝贝,你是天使,你是爸见过最美的女人。”
吕孜蕾涨红了美脸,挺着白丝大美乳站在陈天宝面前撒娇:“爸,只要你原谅我,我就是爸最美的女人。”
陈天宝浑身颤抖:“你说的。”
“嗯。”吕孜蕾狡黠颔首,其实她说那句比较模棱两可,眼下吕孜蕾也顾不上太多了,她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她务必先稳住陈天宝,暗示也好,暧昧也罢,先把危险降到最低再说。
陈天宝就认为吕孜蕾答应了什么,他欣喜若狂:“那爸爸原谅你了,爸爸可以抱你吗。”
吕孜蕾娇嗔:“爸爸连你孙子的粮仓都摸过了,还要这么绅士吗。”
“哈哈。”陈天宝大笑,一点都不顾忌婚床上熟睡的儿子,伸出双臂,将性感美貌之极的吕孜蕾抱在怀里,下身一顶,隆起的裤裆堪堪顶中吕孜蕾的下阴:“我的儿媳太可爱了,太美了,太性感了。”上下打量了吕孜蕾,一只手竟然很无礼的扯了扯吕孜蕾的白丝内裤:“咦,这里不整齐,爸帮你整理一下。”
吕孜蕾看出中了陈天宝的咸猪手,不禁娇嗔:“爸,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很风流。”陈天宝缓缓落坐,将顺带将吕孜蕾拉坐在他的毛茸茸大腿上:“爸现在也风流的,如果见到像孜蕾这样的女人,爸拼了老命也要追。”
婚床上酣睡的陈豪正好转了个身,发出梦呓,吕孜蕾淡定的看了一眼新晋丈夫,揶揄道:“有这样的爸爸,他儿子也不会老实。”
“不不不。”陈天宝替儿子说了好话:“小豪不像他爸爸,小豪是老实孩子,小豪就你一个女人,他经常在我面前夸你,说你是最好操……”
话一出口,陈天宝马上察觉说漏嘴了,见吕孜蕾花容失色,陈天宝赶紧道歉:“不好意思,哈哈,爸喝多了,说话粗鲁,小豪以前也确实认识几个女孩,不过,自从认识孜蕾后,他就没别的女人,他说孜蕾是他遇到的女人中做爱最舒服的,他说孜蕾的下面又肥又结实又有弹性,每次和孜蕾做爱都很销魂,呵呵。”
“他真多嘴。”吕孜蕾又是娇羞又是尴尬,坐在陈天宝毛茸茸的大腿上,身子被陈天宝搂着,那浓郁的男人气味熏得吕孜蕾浑身酥麻,下身酥痒。
陈天宝何尝不是心猿意马,搂着这么性感美艳的女人,能保持这么绅士已经是奇迹,可陈天宝的忍耐是有极限的,他的目光渐渐贪婪猥琐:“给爸看看,看看那里是否像小豪说的那样又肥又美。”
吕孜蕾芳心鹿撞,低头看去,那全透明的白丝内裤正印出她的体毛,似乎有淡淡的水印,羞得吕孜蕾像拒绝,不过,自个的丑事被公爹发现了,要稳住这个色迷迷的公爹,得给他点甜头。
想到这,吕孜蕾羞羞道:“看可以,不能摸。”
陈天宝口水都快流出嘴角了,自然满口答应:“不摸,不摸,孜蕾的圣地,爸爸怎么能摸,爸纯粹欣赏。”陈天宝寻思着要得到这个大美人,得一步步来,不能急。
吕孜蕾娇嗔:“什么欣赏,女人的下面还不都是一样。”心儿也想着吊足公爹的胃口,只要迷住了公爹,她吕孜蕾和陈铎的事自然能压住。
陈天宝笑道:“当然不一样,人间有美丑,女人那地方也有美丑。”说着,一只手就往吕孜蕾的白丝内裤摸去。
吕孜蕾蓦地紧张,小声道:“我自己脱。”
陈天宝赶紧停手,兴奋点头,吕孜蕾娇羞万千,两条极美的白丝大长腿微微分开,一条戴着白丝手套的手臂搭在陈天宝的肩上,另一手扯住白丝内裤,翘臀一提,手一拉,那白丝内裤就脱离了阴部,露出了阴户,陈天宝一声惊呼:“啊。”
吕孜蕾大羞,都不敢看陈天宝,扭头一边,只听陈天宝的声音在房间里激动回响:“啊,我的天的,太漂亮了,孜蕾,你的穴穴太美了,像一个东西,爸想想,爸想想,对了,像极了肉蚌,就是产珍珠那东西。”
吕孜蕾大羞,本能的想夹腿,陈天宝眼疾手快,用手掰住吕孜蕾的双腿,目光凝视吕孜蕾双腿间,那里充满了极度诱惑:“肉蚌那东西好吃,肥肥多肉,孜蕾的肉蚌也是肥肥多肉,湿湿的,看上去好新鲜,爸好想咬一口。”
吕孜蕾微惊,提醒道:“爸,说好不能摸的。”
陈天宝坏笑:“不是摸,是咬,轻轻咬一口。”
吕孜蕾大羞,但有口难辩,正要拒绝,陈天宝赞叹无比:“太美了,孜蕾的这些毛看上去蓬蓬的,却蓬而不乱,这是阴毛中的极品。”
吕孜蕾没听过这些,乍听之下,芳心欢喜:“爸,你懂得真多,你肯定经常看女人的下面。”陈天宝没否认:“嗯,和爸上床的女人没三百也有两百。”
“太风流了。”吕孜蕾白了一眼过去,却是含嗔含颦,娇媚得天地失色。
陈天宝登时魂飞魄散,热血沸腾:“可爸遇到的所有女人中,没有一个及你吕孜蕾,孜蕾呀,你是爸见过最美的女人,尤其在商界,你属于芸芸百万中的唯一,爸真没想到阿铎居然能追到你,他走狗屎运了。”
“爸。”吕孜蕾见陈天宝提及陈铎,不禁心惊肉跳。
陈天宝把手搭在吕孜蕾的白丝大腿上温柔抚摸:“爸可以不计较你和别的男人上床,但爸想知道,你到底喜欢阿铎什么,他什么都不是,他没钱没势,相貌平平,他是不是很能满足你。”
吕孜蕾大惊失色:“爸,你怎么说这些。”
陈天宝不由得激动,嘶声道:“爸嫉妒死了,爸很想知道为什么,一个男人能追到一个不属于他的女人,只能有两种原因,一是钱,男人有很多钱,能满足女人的物质需求,另一种就是性能力,能满足女人的性欲,能让女人满足,如今看来,阿铎是后者了。”
吕孜蕾的鹅蛋脸都陀红了,娇躯轻扭:“爸,你别侦探似的,求你了。”
陈天宝忽然冲动地拉下短裤衩,直接暴露斑斓阴毛以及一支粗大狰狞的大阳具:“阿铎有我大么。”
吕孜蕾吓了一跳,咋见陈天宝的大阳具,羞急捂嘴:“爸,你干什么呀……”
陈天宝闪电抓住吕孜蕾另一只戴白丝手套的手,用力放在大阳具上:“爸比阿铎强,爸有钱,爸有很多很多钱,能给你很多很多钱,爸比阿铎靓仔,爸的性能力也很棒,绝不输给阿铎,说句脸皮厚的话,在床上那方面,爸甚至比小豪更棒。”
吕孜蕾只觉得手中之物滚烫坚硬,但想抽手却抽不出来,芳心羞恼,嗔了一句:“没觉得爸比阿铎靓仔。”
陈天宝急了:“至少比他高。”
“咯吱。”吕孜蕾忍不住好笑,事实上陈天宝不仅是商界首领,也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男人,相貌比不上利兆麟,但远比陈铎帅气高大,吕孜蕾说陈天宝不仅陈铎,那是赌气话,她自个也觉得好笑。
“孜蕾。”
陈天宝见吕孜蕾发笑,马上得寸进尺,冲动地腾出一只手抓住了近在眼前的大乳房,吕孜蕾一声惊呼,急瞄床上睡熟的陈豪,嗔道:“爸你别摸。”
陈天宝却把手伸进白丝乳罩里,直接抓揉超级美丽的大奶子:“这次爸可不是摸孙子的粮仓,是摸吕孜蕾的乳房。”
吕孜蕾此时何止心忙意乱,乳房被搓揉,手里还被强逼握着一根粗壮的大阳具,她都晕乎乎了:“不要这样,爸,你是小豪的爸爸,是我公公,阿铎能摸,你不能摸。”
这话也是吕孜蕾慌乱之下口不择言而已,陈天宝却被激怒了:“这是啥道理,凭什么公公不能摸儿媳的乳房,反而是别人能摸。”强烈妒忌中,陈天宝一本正经起来:“你知道吗,古时候儿媳奶水多,公公身子不好需要进补时,就会吸儿媳的奶水。”
这传言吕孜蕾有听过,她马上怼陈天宝:“儿媳是把奶水挤出来,挤到碗里,挤到杯里,爱谁谁喝。”
陈天宝一听,立马教训吕孜蕾:“不懂还顶嘴,万一儿媳躺着呢,怎么挤,有时候儿媳忙着做家务,懒得洗手再脱衣挤奶了,公公就自个解开儿媳的上衣,自个喝。”
“噗哧。”
吕孜蕾笑得乳肉乱颤,她明知陈天宝胡扯,但似乎有那么一丝道理,惹得她笑喷,那娇媚动人的模样,简直要了陈天宝的命,他焦急试探:“爸现在就有点口渴,想吃奶。”
吕孜蕾好难为情,她想拒绝又琢磨着要给公爹一点甜头,正犹豫给不给陈天宝吸奶,低头一看美丽无敌的双乳已经脱离了白丝乳罩的包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娇艳嫩红的乳头正被陈天宝的大手揉玩,吕孜蕾登时浑身异样,羞臊的别过脸,算是默许了。
陈天宝大喜过望,心急伸脖子去,堪堪要吃到吕孜蕾奶子时,忽然,婚床上的陈豪喊道:“水,老婆,我口渴。”
陈天宝和吕孜蕾吓得分开,吕孜蕾赶紧对酒醉的陈豪说:“等等哈,我去拿水。”说完,羞臊的看了公爹陈天宝一眼,就跑去斟水了。
陈天宝失魂落魄地站着,也没穿回裤衩,大阳具就这么袒露高举,他今晚绝不甘心就这么放过美丽性感的儿媳。
斟来了白开水,吕孜蕾急匆匆来到床沿端给陈豪喝,陈豪醉眼惺忪的,咕嘟几口就喝光了白开水就躺下了。
吕孜蕾新晋人妻,自然要照顾醉酒的夫婿,何况公爹在旁。
吕孜蕾瞄了一眼眼神猥琐的陈天宝,整理了一下白丝内裤,细心的给陈豪宽衣,好让陈豪睡得舒坦些,没想到,脱剩裤衩时,迷迷糊糊的陈豪竟然随手扯下裤衩,嘟哝道:“孜蕾,帮我,帮我含含鸡巴,好难受……”
吕孜蕾大糗,平日里,她和陈豪做爱都会玩口交,两人最喜欢用六九姿势互舔对方下体,陈豪一直对吕孜蕾的唇珠很迷恋,喜欢吕孜蕾的唇珠摩擦阳具,但此时吕孜蕾很尴尬,陈天宝在旁,吕孜蕾给陈豪口交很难为情。
陈豪昏头昏脑的,闭着眼睛,他不知父亲在房间里,所以很放肆地抓住吕孜蕾的手放在肿胀大阳具上,嘴里不停乞求:“快啊,老婆,吃我鸡鸡,求求你了,快吃我鸡鸡。”
吕孜蕾羞臊握着丈夫的大阳具,芳心乱跳,她既不忍心拒绝丈夫,更不想让陈天宝看她含丈夫的阳具,所以吕孜蕾小声央求陈天宝离开:“爸,你走开,不要看。”
陈天宝哪里肯定走,挺着他的大阳具也坐下床沿,笑眯眯道:“孜蕾,你比比看,爸的粗,还是小豪的粗。”
“爸。”吕孜蕾脸红红娇嗔,不过,电光火石间,吕孜蕾还是瞄了两眼他们父子俩的大阳具,隐隐觉得陈天宝的阳具浑圆硬挺,龟头稍微硕大些,而陈豪的阳具有些包皮,似乎不够硬。
而这时陈豪迷糊中拉扯吕孜蕾的手催促:“老婆,快啊。”
一个猝不及防,站在床沿的吕孜蕾被陈豪拉弯了腰,出于担心陈豪醒来,吕孜蕾只好硬着头皮张嘴,含下了陈豪的大阳具,唇珠滚动,温柔吮吸嘴里的阳物,眼儿余光悄悄观察陈天宝,发出了销魂的“唔呜”声。
婚房飘荡着丝丝淫靡气息,一旁的陈天宝看得血脉贲张,阳具肿胀,他忍不住套动自个的大阳具,硕大的龟头发黑发红,吕孜蕾近在咫尺,不可避免的看到,顿时羞红了脸,浑身有说不出的异样,下体极度酥麻。
陈天宝终于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把手掌搭在吕孜蕾滑腻晕红的臀肉上,吕孜蕾如遭电击,连忙推了推陈天宝的手,没推掉,那只手揉了揉弹手臀肉就大胆四处游走,所到之处,细胞异常敏感,吕孜蕾立刻陷入了意乱情迷的状态,臀儿轻摇,嘴里的阳具渐渐发硬,一不小心,嘴里的阳具顶到了嗓子眼,居然快感连连,还没回神过来,屁股上的酥麻就遍布全身,惹得吕孜蕾欲火焚身。
待吕孜蕾吐出嘴中之物,想喘息一下,她猛地发现坐在床沿的陈天宝不见了,忽然,她感觉臀肉两侧被抱住,一条软滑温湿的东西温柔的钻入了她的内裤,撩拨她的敏感禁地,那里散发着淡淡幽香,淡淡腥臊。
啊,吕孜蕾明白下体被什么东西撩拨,那是陈天宝的舌头,吕孜蕾很想阻止,哪知快感奔袭而来,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
“爸。”
吕孜蕾扭头看向身后的陈天宝,忍不住发出销魂呻吟,她弯着腰儿,白丝手套紧握陈豪的大阳具,一条白丝长腿跪在床沿,一条白丝长腿站在床外,薄薄白丝是那么修长销魂,陈天宝的双手缓缓滑落,嘴里舔吮吕孜蕾的肉穴,双手则抚摸吕孜蕾的白丝袜。
“爸,不要。”吕孜蕾忍不住又叫唤。
陈天宝“嘘”了一声,低头吻上了吕孜蕾跪在床沿的那只脚后跟,吻高跟鞋,吻小腿,很快又吻回了肉穴,陈天宝用两根手指夹了夹肉瓣,黏汁溢出,他再伸出舌头,一吮而吸,手法老练,吕孜蕾浑身剧颤,“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舒服吗。”陈天宝小声问。
吕孜蕾大羞:“不要,啊,爸不要舔了。”
陈天宝霍地站起,来到床沿,将粗大的阳具递倒吕孜蕾面前:“那你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