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杨四根此时欲火中浇,再加上酒精上头,心道:反正这傻女儿也是嫁不出去的,老子要养她一辈子呢,弄弄也是应该的。

        十分钟过后,芳芳边吃着苹果边问爹:“爹,那电视里男的和女的怎么都不穿衣服啊?”

        四根说:“芳芳,这是一种很好玩的游戏,越玩越舒服的!”

        又过了一会,芳芳拍手笑道:“好玩,好玩!那个女的这么大了还喝男的奶!爹,你捏我奶头干吗?”又过了一会,芳芳又问道:“爹,刚才那女的怎么把男人尿尿的地方放在嘴里,那个能吃吗?……爹,你看,那女的怎么坐在男的身上,还哼呢?这个很好玩吗?”

        四根微笑着说道:“乖女儿,要不我们也来玩这个游戏吧,但是这个游戏只能我们俩个玩了,谁都不能说,包括妈妈和弟弟,你要是不答应爹就不和你玩!”

        芳芳智商还只停留在五六岁,哪里懂的这些东西,忙兴奋的拍手道:“好啊,好啊,我谁都不说!”

        四根赶紧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仰躺在床上说道:“芳芳,我们和那个电视上一样的玩,你也把衣服脱光,然后来吃爹的奶!”

        芳芳忙三两下把衣服脱了下来,四根一看鸡巴硬的要断了,亲生女儿白花花的身子一览无余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白白挺挺的奶子,粉红的奶头,底下白生生的大腿,中间一片黑森林。

        芳芳童心大起,学着电视的样趴在爹的腿中间,中间就吸住了爹小小黑黑的奶头子,吸了几口后她抬起头不解的问道:“爹,我吸不出奶水来,怎么办?”

        四根片子看的多,早已对各种技巧了然于胸,可惜的是老婆太土不怎么配合他,所以一直不能学以致用,此时傻女儿正是一个可以调教的好苗子,他笑道:“你用嘴吸几下,然后用舌头在奶头边上舔,两边换着吃!”

        不一会功夫,四根舒服的边看着女儿的裸体边轻轻的呻吟起来,芳芳吸的时候红红的奶头不时的在自己大腿上摩擦,弄的他恨不得立刻就想办事,只是这事最好是让她自己愿意,用游戏的方式达到目的最好,硬来的话搞不好有麻烦。

        玩了一会,奶头上的兴奋感逐渐减少了,四根摸摸女儿的头说道:“芳芳,像刚才那个姐姐一样吃下面。你慢慢的吞进去,吞不下的时候就退出来,然后再吞进去、退出来,懂不?你要是吃的好的话明天爹买鸡腿给你吃!”

        芳芳傻傻的连连点头,把身体往后退了一点,然后笨拙的把爹黑粗的鸡巴塞进了嘴里,四根只觉得鸡巴头忽然进入了一个温温热热的巢穴,他忍不住哼了一声,嘴里继续教导女儿:“小心点,别把牙齿碰到那里!”“芳儿,用舌头舔外面那个圆头,对,就这样,芳芳真聪明!”。

        “芳芳,把舌头伸出来?”

        “爹,伸舌头干什么?”

        “爹用嘴含一下就知道芳芳生病了没有!”

        四根像沙漠里久冒的旅人忽然遇见一汪清泉般含住女儿的嫩舌一阵滋滋的狂吸不停,两只大手像揉面团般在花朵般的两只嫩苞上玩弄着。

        “爹,你咋亲我尿尿的地方,爹,我不玩了,痒死了!”

        “爹,我不玩了,我怪难受的,你胡子扎的我尿尿的地方疼!”

        四根直起身体来,顾不得擦拭嘴角女儿的阴道汁液,一手扶着粗硬的黑鸡巴尝试着慢慢顶进女儿微张的处女洞穴,才进了一点点,就觉得前路不通,女儿紧窄的阴穴将他粗粗的鸡巴牢牢的套住了。

        “爹,我不玩了,我真的不玩了,呃……呃,痛死了,爹,你拔出来吧!”

        “芳芳听话,刚进去是有点痛,一会就好了!”说完四根一想:反正这痛肯定是免不了的,再慢再浅处女破瓜肯定还是非常痛的,干脆快一点,省得夜长梦多,万一来人或者老婆提前回来就功亏一篑了。

        到底是亲生女儿,四根知道自己的东西大,女儿肯定下身会痛的不得了,但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前戏弄了这么久,鸡巴肿的快要爆掉了,他一狠心,俯身趴在女儿身上,用嘴封住少女红红的嘴唇,腰上一用力,鸡巴上传来一阵摩擦带来的疼,彷佛是在坚硬的水泥墙上划过一般。

        芳芳瞬间感觉身体被噼成了两半,她张大嘴就要大叫妈妈了,四根知道底下女儿的感受与下一步的动作。

        忙用烟酒味溷杂的大嘴把女儿的呼喊压了下去,他甚至还恬不知耻的伸出肥厚的大舌在女儿的嘴里搅动起来,四根这就样嘴对嘴、大屌对嫩逼、两只手压着两只小手的兴奋的慢慢做着活塞运动,芳芳则挂满泪珠的被爹顶着的身体一上一下的,两只可爱的奶子也俏皮的晃动着,四根越来越兴奋,慢慢的插了两百来下后,他松开女儿的嘴唇小声道:“芳芳现在没那么疼了吧,忍着点,一会就好了,不准叫哦,你要是叫了爹以后就不疼你了,知道不?爹也舍不得你疼,这是第一回,以后就好了,以后爹一弄进来你就舒服呢!”

        芳芳流着泪抽泣着说道:“爹骗人,这个一点都不好玩,比打针还疼,爹,我以后再也不玩了!”

        四根伸出舌头舔了两下女儿挺了起来的奶头后抬头说道:“芳芳真听话,爹明天不光买鸡腿你吃,还买可乐给你喝,还买新鞋子给芳芳穿,好不好,听话,爹一会就完事了!”说着又一头扎到女儿另一边奶子上,一边吸吮奶子一边底下快活的耸动着,芳芳感觉自己尿尿的地方流血了,不过痛到时比刚才小多了,还有一点点痒痒的感觉。

        可能是处女阴道太紧的关系,再加上是操自己女儿,比平常操老婆兴奋的多,四根操了八分钟左右就感觉快感逐渐上升,他拍拍芳芳的小脸:“芳芳乖,把舌头伸出来爹再帮你检查一下!”

        下一刻,四根嘴里吸着女儿的小舌头,底下加速大弄了起来,芳芳急促的“啊啊啊啊……”的叫了起来,四根直起身做着最后的冲刺,又顶了五六十下后,他在最关键的一刻把鸡巴抽了出来,一股股精液像子弹似的射在了芳度的肚子和小腹上。

        “各家各户请注意,一家出个人,晚上七点半钟到村部开会!”中午一点半的时候,巩德旺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扯着个破锣嗓子在同样破旧的大喇叭里喊着,声音听得正在灶台上烧伙的金娥都听的一清二楚,金娥边翻炒着肥肉熬猪油,边冲着在塞柴的儿子说道:“水生,你说是不是村西边那块地卖的款子下来了,听说一个人口能摊到一万三呢,咱家三口人,一三得三,有小四万哩,水生,到时你拿三万去还帐,剩下一万留着月仙上大学用。”

        水生想着有了四万块,自己肩膀上的压力可就小多了,便和娘打趣道:“娘,到时钱下来了,我到城里给你买个胸罩戴戴!”这要是往常金娥听到这种话早就抄武器开干了,可今天她想到白花花的四万元心情特别好,只是笑着骂道:“滚远点,有那钱我还不如称斤肉吃吃咧!”

        山上的花儿开了又谢,谢了又开,转眼就是一年的夏天到了。

        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月仙终于等到了录取通知书,是隔壁省的理工大学,这是她填的第二志愿,虽然没有考到自己最想去的学校,但好歹也是个小有名气的大学,水生和金娥也是特别高兴,在村里见人就要说一遍。

        月仙现在其实不想呆在家里,并非她在城里上了学就瞧不起农村、瞧不起贫穷的家,而是她知道了爹和奶奶有那种天大的、大到无法启齿的丑事后,总感觉这个家再也回不去以前的温馨了,三个人在一起时,她总觉得爹和奶奶是在她面前演戏。

        终于要去报到了,金娥千叮咛万嘱咐后她终于送开了月仙的小手,转身擦了擦眼睛里不知是高兴还是舍不得的泪水。

        两小时后,水生和月仙在县长途汽车站上了车,他们这里出门基本都是坐汽车的多,坐火车要到一百多里外的隔壁山台县。

        按照时刻表车子要第二天上午才会到,水生和月仙上车时只剩下最后一排的位置没人坐,放好行李后月仙就撑不住了靠在椅子上就睡了起来。

        水生很少出远门,他像个孩子似的对车窗外的景色看的津津有味,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

        现在他倒觉得坐在最后一排是一件幸福的事,因为其他的位置只能靠着睡,而最后一排是一个长长的硬皮坐,中间没有档,人可以躺下来睡。

        水生看了看女儿,笑着说:“咦,你什么时候醒了,饿不?包里有饼,还有火腿肠和饼干,你要吃什么我给你拿!”

        月仙摇摇头说:“没胃口,就是困,可能有点晕车吧。”

        水生怜爱的摸了摸女儿的头说道:“那你睡吧,躺来睡舒服点。”

        月仙点点头,然后拿两本书枕在座位上就睡了起来,一开始她是穿着鞋缩着脚睡,过了一会觉得不舒服鞋被自己踢了下来,再后来就又睡着了,自己的脚什么时候被拉直了放在了爹的腿上都不知道。

        夜已经深了,车上的人都睡的东倒西歪的,车内也是一片漆黑,水生从上车到现在一分钟都没睡过,主要是兴奋,女儿考上大学了,这就等于是他熬出头了,这么多年图个啥?

        不就为了这个吗?

        他的手一开始和月仙穿着肉色短丝袜的脚没有接触,可那丝袜太滑了,放在脚上老是会滑下去,水生只好用手做固定器,按在女儿的两只脚面上,有半个小时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手按在女儿的脚上,眼睛看着黑暗中女儿隐约的轮廓,忽然鬼使神差的他想到一件事:那是上个月的9号,他晚上无聊睡不着,就又跑去村长家看打麻将消磨时间,谁知那天没有开局,他刚准备回家,转身见另外一间房里没有开灯却好像有人说话,他以为是有小偷,准备帮村长把小偷抓住,从地上捡起根棍子走到窗前一听,这一听不要紧,人瞬间就傻了!

        “爹,你起来,你弄自个女儿就不怕有报应!”

        “艳啊,你就别装了,爹这屌一插一片水响,你敢说你不舒坦?你瞅瞅自己底下,你爹我操过几十个逼了,也没见过逼毛这么多的,人家都说逼毛多的都骚哩!……来,好艳儿,让爹吃个舌头!“

        “我不!”

        “听话,艳儿,转过来把屁股翘起来,爹就稀罕你这大白屁股!”

        “爹,使劲弄,使劲弄,使劲弄!(带着哭腔)”

        “说,你是骚逼不?喜欢爹的大屌不?”

        ……

        水生原以为这村里只有自己不是个人,把娘给弄了,原来这村长也坏着哩,自己的女儿也日?

        他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屌也一直从村长家硬着到了家。

        水生一想到那天的巩家父女交配鸡巴不自觉的就硬了,看着隐约中女儿胸部的隆起,他竟然幻想着自己压在女儿光光的身子上面的情景,他抬头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心里暗骂了一句:不是个人哩!

        车子依旧在时不时的颠簸几下,水生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按着女儿的脚变成了在女儿光滑的脚板脚趾间游走着,丝袜滑滑的感觉让他觉得摸着很舒服,黑暗给了他勇气,他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他想闻闻女儿的脚,小时候他可是老是把月仙的脚塞在嘴里,逗得女儿每回都哈哈大笑,但是现在女儿都这么大了,如果女儿发现了就丑了。

        他试探的轻轻和女儿说话:“月仙,月仙,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别把胃饿坏了!”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没有反应,水生把身体向里移了一些,然后弯下腰把女儿的脚稍稍举高一点,鼻子像狗一样在脚底板吸了几下,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闻女人的脚,或者说第一次闻人的脚,有一点澹澹的臭味,但是这是女儿的味道,而且臭味确实只有一点点,如果比起一些真正脚臭的人来说,这种澹澹的味道都可以忽略不计。

        少女软软嫩嫩的手感和女儿的亲密感,让水生没有一丁点嫌弃,而且嘴巴贴在丝袜上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怪,他甚至想把丝袜扯下来闻个够。

        就这样他闻一会就害怕的直起身到处观察着,看有没有别人转头看到,看女儿有没有醒,然后又忍不住去闻一会。

        月仙其实一个多小时前就醒了,不过这黑漆漆的也不能看书,起来也没事做,所以她就继续闭着眼睛躺着,想像着大学里绚丽多彩的生活,想像着那些和县城同学大不一样的大城市来的同学们!

        忽然她觉得爹在她脚上到处摸,她想可能爹是睡不着无聊当她小孩子一样吧,黑暗中她笑了笑,可惜爹没看到。

        过了一会爹竟然、竟然闻她的脚,男人的这种爱好她知道,永强和她的两只臭脚发生过无数次的亲密接触,穿着丝袜亲、脱了丝袜亲,(穿棉袜时永强好像从没提出这要求过,她不知这是偶然还是刻意。)用舌头舔,含脚趾,她不懂脚有什么可亲的,但永强就是这样乐此不疲,甚至还要求她要求夹他的阴茎,当然她没有同意。

        可是爹竟然也闻她的脚!!

        她不敢说话,总不能说“爹,你不能闻我的脚”,更不能说“你不能这样做,我是你女儿。”这一旦点破了多尴尬啊,以后爹都没勇气在她面前抬头了。

        于是只好继续装睡,哪怕热烘烘的嘴包住了她的脚趾头,滑腻的舌头在她的脚趾上舔的她痒痒的,她都不敢动一下。

        黑暗中她流泪了,想不到从小疼爱自己的爹会这样,她不知道她应该怎么做,只能默默的流泪。

        越到半夜水生胆子越大,特别是现在这时候,是人睡的最香的时候,他虽然是个乡下人,但在城里打短工时也曾经咬牙去过几次十块钱一张票的午夜录像厅,有一回看的日本片里就有男人舔女人的脚,当时他觉得那男人有病,臭脚丫子也去舔!

        当他沉迷在女儿脚上的“芬芳”时,不自觉的记忆中出现的这个片断就让他也如法炮制起来,当然他只是轻轻的、浅浅的,当女儿的脚趾进入嘴里时,他硬的一塌煳涂,不知道是为什么?

        反正就是很硬很硬!

        月仙智商情商都不低,下了车后她一句不题,彷佛“玩脚事件”从来没有发生过,下车出了车站拐了一个弯后,水生看到有家快餐店就对月仙说:“仙啊,饿坏了吧,上车后你就没吃过东西,诺,那有家快餐店,我们去那吃饭!”

        快餐店的座位都是两个座位面对面,水生去点餐,月仙坐着椅子上拿着刚刚买的这个城市的地图无聊的看着,水生站着餐盘走到自己椅子上准备走下来时,眼睛和月仙的T恤领口正好成一条直线:明显偏大的黑色胸罩让小小的奶子和粉红的奶头都暴露出来了。

        水生扫了一眼后马上坐下来了,可脑子里全是刚刚扫了一眼的那两样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