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理工大学门前一片繁忙,有小轿车送来的,有打的来的,有坐公交车来的,水生一手拎着个大箱子,另一只手上提着个大号方便袋,肩上还背着个黑包,屁颠屁颠的跟在月仙后面,那样子活像是一个长工在跟着大小姐出门。

        月仙一头香汗的人群人瞄来瞄去,终于看到了自己系的牌子,她高兴的手往左前方一指,冲着后面说道:“爹,那呢!”,身后的水生马上快步向前问道:“同志,请问信息与计算科学系在哪报名?”

        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抬头看了一眼面前有点憨厚的乡下人,彬彬有礼的说道:“带女儿来报名是吧?是这里,是这里!”

        办好入学手续后,中年男人接着说道:“这位同学还有这位家长,今晚的住宿你们可能要自己先解决一下,因为今年扩招了,学校宿舍安排不过来,目前我们正在紧急调配,安排是安排好了,但那些同学要明天早上才能搬到别的宿舍去,我们也不能让她们今晚露宿街头啊,当然,学校会按一人生50的标准补贴的,到时你们拿住宿的发票过来就行,不好意思啊!”

        无奈之下,父女两个只好又在街上找地方住,不过还好,学校边上有不少小旅店,水生看了看墙上木头做的价格表,有点怯懦的对前台正在看小说的中年妇女说道:“大姐,我要两间普通单人房,75的那种!”

        那女的头抬起来看了看水生,没好气的说道:“叫谁大姐呢?也不看看自己那脸,单人房没了,只有双人间,160!”

        月仙拉了拉水生的衣角:“爹,没单人间怎么住,咱们换一家吧!”两人只好拿着一堆行李重新找地方住。

        今天这附近的酒店宾馆生意特别火爆,很多家长都舍不得孩子出远门,报完名后还要在当地住个一两天,趁着上课前的这两天多陪陪孩子,顺便带孩子吃点好的。

        两人走的脚酸腿疼也没找到地方住,酒店太贵舍不得住,旅馆则全部爆满,逛了一大圈结果还是回到了刚才那家,走上台阶前月仙拉了拉水生:“爹,你把身份证和钱给我,你刚才得罪她了,我去说。”

        “姐姐,请问一下还有房吗?”,月仙眨着漂亮的眼睛满脸笑容的问道。

        水生在边上听的想笑,那女的比他只大不小,叫姐姐,这辈怎么论的?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

        再说像月仙这么漂亮文静的女孩子,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看了都不讨厌的。

        那女的果然和对水生态度不一样:“小妹妹,理工大学的新生是吧?这丫头长的可真漂亮!单间早就被提前订完了,现在还剩最后一间双人房了,他是你爸爸吧?那可以在一起住,不过房间在八楼,刚才本来三楼还有两间,你们非要去别的地方看,现在只有这最后一间了,要住就赶快,不然你们可能要坐车去别的地方住了,这附近可是家家客满。”

        月仙赶紧说道:“我们住,我们住……”

        与此同时,遥远的槐树村村长家正热闹非凡,村里的名人——杀猪的巩四毛兄弟四个带着各自的婆娘在巩德旺家吵做一团。

        大毛媳妇最泼辣,屁股往地上一座,手拍在大腿上就边哭边唱戏:“这日子没法过了哟!德旺大哥,你可要为我作主啊,老小杀猪一年搞好几万,他还不知足,还把爹娘的土地款全部搞了去,我和他没用的大哥穷的家里电视还是不是21寸的,他家堂屋一个40寸的,屋里还一个……”

        旁边蹲着抽旱烟的大毛截住老婆吼了一嗓子:“闭起你那逼嘴,成事不足的老娘们,在这嚎什么丧呢?说土地费就土地费,你扯那些鸡零狗碎的作啥?”

        德旺对女人从不挑食,无论美丑老少,只要是没搞过的都想搞一搞。

        此刻他正假装在认真听‘桉子’,眼睛却时不时的从地上披头散发的大毛媳妇宽阔无比的破汗衫领口里看着里面一对肥肥的老奶子。

        紧接着老二媳妇、老三媳妇都向巩德旺诉说了自己家的不易和老小四毛的不仁,老四媳妇月红可不是个善茬,好容易耐着性子听完三个嫂嫂的念经,马上就一边骂一边拿手指顺着三个嫂嫂挨个点过去:“你这几个骚逼,就会天天把男人往自己逼洞里塞,有本事让你们男人去多挣点钱回来啊!我们家是有点小钱,可那是四毛天天起早贪黑杀猪挣来的!哈,爹娘你们不管,平时吃喝拉撒不要钱?爹一年到头的药费你们掏过一个子吗?平时一年看不到你们几回,这一分钱个个蹦哒出来了,我呸!”

        月红来之前就胜券在握,一来爹娘是他们养着,这钱也理应算在爹娘的开支里,二来她和德旺有一腿,她和这老东西相好倒不是图他钱,主要是这老东西懂女人,时常给她从城里带着香水啊、新式胸罩啊、好吃的零食啊,而且老家伙舔逼方面很有一套,而且鸡巴又大,总之比起五大三粗成天一身臭味的四毛强太多了!

        德旺手朝下压了一压,倒也有点老干部的派头,他故意顿了一顿,让八个人的目光都朝向自己,假装思索了一会说道:“事就是这么个事,我这人向来冲事不冲人,谁有理我帮谁,这样,你们三家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要分钱对吧?我先和老四老两子谈谈!”

        四毛毕竟从小是三个哥带大的,多少还有点抹不开,进屋一来一直都不说话,其实按他的意思分点给几个哥哥也没问题,那几家确实都很穷,只是这家是月红当的,他说了不算。

        月红拉了一把四毛道:“走啊,进去啊!”

        四毛眼睛看着地上的蚂蚁,头也不回的说道:“你去谈就行了,反正我说了也不算。”

        这话所有人都听见了,月红有点下不来台,手一指四毛,牙一咬说道:“你行,回去再找你算帐!”说完扭着大屁股跟巩德旺就进了房。

        德旺关上门就搂着月红亲嘴,月红手横在两张嘴之间轻轻说道:“嗯,臭死了,下回刷了牙再整这个!”

        德旺嘿嘿一笑,手拔开月红腰后的内外裤,边捏着肥屁股边说道:“月红,我看你还是出点血好,你和老四本来就是村里的富户,这次又分了不少,虽说从道理上来说,爹娘是你们养着,可你这要是一分不出,外人总归是要说闲话的!”

        月红有点肉疼的问道:“给、给多少?往哪摸呢?”

        德旺手指头继续在月红屁眼里浅浅的捅着,嘴上说道:“我看一家给两千吧,不然那三个婆娘会到处编排你们两口子!”

        月红心道感情不是你出钱,这上下嘴唇一碰六千就没了,她讨好兼为难的看着巩德旺说道:“能不能说点,我出一千五!”

        德旺把手从女人的屁股上抽了回来,拉开前面的车门,色色的笑道:“回回叫你吃你都不干,今天你把它吸舒服了,我就替你讲到一千五,咋样?你想一分钱不出是不可能的!”

        月红心里快速的盘算道,狠狠心答应道:“好,晚上去村部!”

        十分钟后,八个人皆大欢喜的回了家。

        月仙靠在床上眼睛看着书,耳朵还在被爹没完没了的唠叨强奸着。

        “仙啊,你现在也大了,如果在大学真有不错的小伙子,也可以先谈着,但是千万、那个那个别做那事,万一出了事吃亏的是女孩子!”

        “知道了,爹,好了,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吧,爹!”

        “不是爹唠叨,爹这一走就要放假才能看得到你,有个啥事爹也不知道。爹是过来人,有些话要跟你讲透了,你还小,模样又俊,怕你上那些坏男孩子的当。”

        “爹,我真的困了,你说的我都晓得了。睡吧!”

        “爹就怕你管不住自己啊,这大学堂有什么好男孩没有,你上中学不就和永强好过嘛,要不是你管的严,说不定……”

        水生后面的话当着女儿说不出来,掏出根烟来点着了,他还以为女儿和永强就是亲了亲,顶多摸了摸,却不知道女儿已经是几次失身了。

        月仙听到后来小脸就有点变色了,还好爹卡住了,不然她要当场发火了。

        水生抽了两分钟烟后又接着唠叨起来:“女孩子嫁人前身子要是不清白了,婆家就会瞧不起你,这事咱村里就发生你多少次,你就说那个谁吧……”

        月仙这下真的火了,爹这话越说越难听,就差直接说:你不要和男人上床,到时肚子搞大了就丑了!

        “你这孩子,还反了天了!”水生正说到兴头上,扭头一看月仙已经用两只手捂着耳朵了,这还得了!

        水生一把将月仙的手扯开,“你不喜欢听,我也要说最后几句,我们老于家祖祖辈辈在这事上都是清清白白的,你可不要读了几年书就学着城里人那样乱来!”

        月仙想到他和奶奶的丑事,不由得冷笑一声:“清白,哼,是够清白的!”

        水生从没见女儿在自己面前说话这样大胆,气的“啪”的给了月仙一个耳光,“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别给我上这个学了,你说啊!”

        月仙竟然没有哭,她咬着银牙捂着通红的脸,恶狠狠的看着爹。

        水生越说越上瘾:“你奶,从你爷走后一直守寡,我一个大男人,你娘走后我不也一直一个人嘛,我们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供你读书有出息吗!你说啊,我哪里丢你人了?哪里不清白了?”他越说越气扯着月仙的头发不停的问道。

        终于,忍无可忍的月仙哭了,她抽泣着说道:“你真要我说吗?呜呜呜呜,我都听见了,你和奶奶,呜呜呜,你们……”

        水生这下被戳到最痛的地方,脸没处放,只好发泄在女儿身上,他伸出手掌重重地打在月仙瘦弱的胳膊上:“你这不省心的东西,老子养你这么大得什么好了?你还变着法的气老子!”

        月仙也是犟,越打她越气爹:“我还告诉你,我和永强早就那什么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水生一听懵了几秒钟,然后闷着头想去找扫帚打女儿,转了两圈才知道这是旅馆不是在家里,他像抓小鸡一样把月仙从床上拎了下来背对着自己,然后一把将裙子掀了上去,像小时候月仙每次淘气一样教训着女儿,只是现在大了水生不能再将她的屁股蛋露出来打了。

        九点钟了,两个人斗争的都筋疲力尽了。

        月仙屁股都打肿了,只能侧着躺在床上。

        水生望着天花板在自言自语的说着:“仙啊,还疼吗?爹不该打你,你要怪爹你就怪吧。反正你以后有了本事可以留在城市上班,找个城市人嫁了,也不用再回去被你这个乡下爹管了。既然你都知道了,爹也就不瞒你了。爹是和奶奶……,爹不是人啊!这事不是奶奶的错。家里穷啊,欠那么多钱,人家也介绍个七八上十个女的,可每回一听说我们于家的底子都吓跑了,爹也是个男人啊,也……唉,算了,不说了。千错万错都是爹的错,你奶是不情愿的,她也是可怜爹找不着女人啊!”说完,铁塔一样的汉子竟然呜呜的哭了。

        十一点了,两个人竟然都没睡,细皮嫩肉的月仙屁股还在一阵阵火辣辣的疼,水生那手又大又有劲,能不疼吗?

        疼的睡不着月仙只好胡思乱想起来:自己被亲舅舅破了身子,可怜的爹想女人找不到,只能和奶奶那个,唉!

        其实爹找不到女人起码有一小半和自己有关,自己在城里读书一年学费、吃饭、住宿还有来回的路费,要是不花这些钱的话,估计家里早都把债还完了。

        她后悔自己不该顶撞爹,爹刚才虽然唠叨,也确实是怕她被男人骗了。

        虽然这话晚了点,她早都不是处女了。

        水生也不懂皮肤肿了怎么处理,他想当然的用毛巾在热水里泡了泡,跑过来说道:“仙啊,趴在床上,爹帮你敷一敷。”

        月仙乖乖的趴在枕头上,等着于大神医瞧病,她没往害羞的方面想,她现在怕的是明天不能走路耽误了去学校。

        水生扒女儿小裤衩的时候手有点抖,那裤衩应该是在城里买的,很小,白色的,上面有一条狗还有许多黑点,看着像小孩子穿的似的。

        内裤扔在了一边,屁股没红没肿的地方比内裤更白,中间一条神秘的缝,腿虽然是夹紧的,但水生分明看见了一些黑色的毛,他那不争气的老二又在闹事了。

        可这是自个孩子啊,水生想让他变回原形,甚至更小。

        水生拿着毛巾的手在不停抖着,月仙年纪虽不大,但也是‘好多度风雨’的过来人了,她不用回头也想像的到性欲旺盛(这是肯定的,不然不会憋的连奶奶都那个了。)的爹看到自己屁股时的反应了。

        自己还有被舅舅和校长伤害的事瞒着爹,这事她不敢说,怕爹去找人拼命,只是在心中她觉得自己也比奶奶和爹干净不了多少。

        水生色是色了点,不该硬的时候又硬了,可他疼女儿,这是他第一次上手,现在鸡巴已经软了,可是眼泪却争气的掉下来了,他恨自己没轻没重,心疼女儿红肿的屁股蛋。

        月仙大腿上下了几滴‘雨’,这让她对爹的气彻底没了,爹还是疼自己的,农村的孩子有几个没被爹打过的?

        可自己确实没有,除了今天。

        月仙又在魂飞九天的乱想着:“这个家已经很乱了,爹和奶奶那个了,自己被亲舅舅糟蹋了,还被老不死的恶心的校长弄了,那老不死的说不定已经把他女儿也害了,因为那天他害自己时一直叫着他女儿的名字。爹昨晚在车上还像永强一样玩我的脚,要不乱就乱到底吧!”

        突然灯灭了,走廊里有零星的声音传来:“服务员,怎么没电了?”

        “可能是保险丝断了吧,不好意思,等明天早上电工来修吧。”

        夜静悄悄的,看来不是保险丝断了那么简单,因为连外面的路灯也灭了。

        一片漆黑中,水生做到了有电时不好意思做的事,他将旁边散发着体香的女儿拉到了怀里:“仙啊,爹有十二年没这样搂过你了,是吧,六岁以后你就不让爹搂了。”

        月仙也借着黑暗将少女的羞怯深藏,脸贴在爹健壮的胳膊上,静静的不说话。

        水生这次回归了一个纯粹的父亲,温香在怀竟然没有硬,良久两人都不说话,水生只是时不时的拍一下月仙的背,抚摸几下月仙的头发。

        时间一长纯粹又不见了,因为女儿身上太香了,水生操过娘、小翠婶、丈母娘、傻彩仙,可这几个都是最多有点雪花膏的土香味。

        而月仙在城里这么久,已经像一般城里女同学那样早晚用一些化妆品,早加上少女天然的体香,女儿头上和身上的香味不断冲击着水生的嗅觉,让他又有了一些冲动。

        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赶紧松开女儿,把她平整的放好,再盖上毯子。

        然后自己爬到床的另一头去睡。

        月仙在等着,等着爹的冲动,时刻准备着献身,既然爹找不到老婆有一大半是因为自己,那顺理成章,爹和奶奶做下那不堪说出口的丑事也是和自己有关系的。

        不如将这已经不干净的身体让爹快乐一下。

        也算是尽尽孝道吧。

        只是爹最终还是忍住了,月仙不知自己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