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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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喜欢g大作品,于是写了一篇江湖行的外传,与g大互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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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和雨欣在外野游时,云州城发生的一段插曲。

        上来我先给大家再介绍一下云州城,云州城的地貌好像当今社会的四川,土地富饶肥沃,当地人性格温和,且都善良好客。

        父亲龙苍天贵为城主,除了当今的圣上以外,可以说没人再比他的地位尊贵。

        父亲精于政治,云州城在他的管理下,百姓们各个安居乐业,母亲蓝灵素亲于子民,温柔大方,所以我们龙家在云州城一直深受百姓的爱戴。

        这日,风和日丽。

        妈妈带着两名丫鬟走在市集的街上,她不像其他城主的女人那样习惯整日的被人伺候,妈妈为人随和,且不拘小节,所以她常常会去市集,像平民百姓一样选菜回家烧饭,时间长了,市民们也不再觉得稀奇,见到妈妈就好像乡里乡亲一般,彼此热乎的打一声招呼。

        只是在这些人中,偶尔有几个贪恋妈妈美色的男人,会嚼一些闲言碎语,他们不知从哪听说了外表秀丽端庄的妈妈其实是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在她那身纯白高贵的华衣下,躲着一具淫贱的肉体。

        一个半大的男孩跑过妈妈的身边,他在市集里长大,没少听过妈妈的风流韵事,情窦初开的他正对女人好奇,于是禁不住妈妈走路时扭动肉臀的诱惑,于是把沾着泥巴的手一下拍在了妈妈丰盈的翘臀上,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纯白的纱衣立时被印上了一个黑黑的掌印。

        身为先天巅峰的武林高手,妈妈哪里会躲不开一个小孩的偷袭,只是她不愿意躲,还故意微微的撅起屁股,让男孩的手掌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肉臀上。

        周围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在了妈妈的身上。

        果然被打屁股的声音很响,好像和我想的一样呢,羞死人了,他们都在看呢,但不会猜到我是故意撅起屁股让这孩子打的吧,真是的,都怪龙伯他们,调教的我越来越不要脸了,妈妈心里想着,表面却洋装怒意的抓住那男孩的手,男孩本能的拼命挣脱,却不料妈妈的手像一只镣铐般将他的手腕牢牢的箍住,妈妈道:“哪里来的小孩子?”

        这时,人群中钻出一男一女,一下跪在了妈妈的跟前,惊恐道:“城母饶命!这是我……我家的畜生!”

        男孩道:“放开我!你干嘛抓着我啊!”

        他年纪小,显然不知道他刚才的行为要是发生在其他城母的身上,现在早已死过一百次了,他见妈妈抓着他的一只手,身前漏出老大一块空隙,竟蓦地伸出另一只手抓上了妈妈的胸,乳房绵软的触感顿时令他的小心肝一阵狂跳,他的手隔着妈妈纱衣绵薄的细料,明显的触到一粒豆大的凸起,男孩双指一拧,夹住妈妈的乳头向外反卷。

        “嗯……”妈妈双眼眯缝的一声轻哼,然后不由得放开了抓住男孩的手,明明可以躲开的,却还故意把乳头凑上去,我太放纵自己了,不过被这么多人看着,这种感觉还真刺激,下面……

        下面都湿了……

        男孩的母亲见到此景,惊骇之下,一把抓住自己的儿子,直接两记耳光招呼了上去。

        妈妈连忙拦道:“别打孩子,体罚解决不了问题,有些问题还需要慢慢教育。”她蹲下身子,轻抚男孩被打肿的脸,道:“被打疼了没?”

        孩子委屈道:“市集上的大人都说你的屁股可以随便让人摸,随便给人打,还……还可以让人肏……”他说着说着,被冤枉了似的大哭起来。

        “乖了,乖了,这不是你的错。”

        妈妈一面哄着男孩,一面朝周围几个在偷笑的男人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几人看见妈妈生气,连忙挤开人群,逃走了,当然,这些市集里的男人们也只是听说,谁也没有真的见过母亲淫乱的场景。

        就在这时,人群中站出一位红头发的虬髯大汉,他道:“骚货就是骚货,装什么圣母?”

        妈妈抬眼看去,只见他身材魁梧,足足高出普通人一半有余,大汉道:“在下普罗,人称红毛狮子,早就耳闻云州城的城母蓝灵素,身材婀娜多姿,脸蛋绝美,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妈妈见他面容不善,将男孩和男孩的双亲揽到身后,对他们说了一句“快走”。

        周围看热闹的人似乎也感觉到红毛周身散发的杀气,下意识的都散开到了边上。

        妈妈站起身,轻轻拂去身上的粉尘,道:“阁下我第一次见,不像是我们城里的人,不知道来此地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儿,就是来云州城玩玩,顺便想肏一回这里的城母。”

        虬髯大汉一身肌肉,立在娇柔的妈妈身前,真犹如一头雄狮站在一只母兔的面前。

        妈妈道:“口气好大。”

        她俏脸依旧一副大方的神态,身体里却暗运内力,想用气劲让大汉知难而退,可不料那大汉的气劲竟不在妈妈之下,两者相较,妈妈只略微占得一点上风。

        “看招。”大汉好像早有准备,他见自己气劲压制不住妈妈,率先发起攻势。

        妈妈伸掌相迎,一柔一刚,一如清水,一如烈火,气浪相击,顿时周围粉尘四起,逼得旁边不会武功的看客,都有些透不过气来。

        “吃我一拳。”大汉作势一拳击向妈妈的胸口。

        “想的美。”妈妈细腰侧扭,好似一缕清风般躲过大汉的进攻。

        “贱妇!”

        “打不过就骂人,算什么好汉?”

        言语间,妈妈的攻势渐占上风,大汉虽落下风,却也不见得一时就败,他打得兴起,兴奋处的阳具高高的顶起裤裆,晃在妈妈的面前,竟让妈妈不由得心神一荡,好大的胯儿,堪比老公的还大,“哎呀!”

        高手比武,哪容得半分神差,大汉的铁拳就在妈妈心弦波动的一刹那,猛的击中妈妈的胸口,“嘭”的一声闷响,妈妈的左面巨乳被打得明显的凹陷下去,衣衫下的奶头扁扁的陷进乳肉,居然硬生生的被逼出了白色的乳汁。

        “哦……”妈妈只觉得天旋地转,飞出半米之后,才勉强的站住身体,屈膝半跪在了地上,蓝灵素啊蓝灵素,难怪别人要骂你淫妇,都和人动手了还想着那事,她想着,又怪龙伯这几年没停的玩她,把她惯得好像成了一条整日只想着喝精的母狗,为此,今日的妈妈终于付出了代价,本来只占一点上峰的她,受伤之后却已不是大汉的对手。

        大汉的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容,搓着自己的手,好像还在回味刚才妈妈乳房柔软的触感,他大跨步的上前,一伸手便想抓住妈妈的手腕,却没想到妈妈身子一侧,翻手撩开自己的衣领,赫然露出一对雪白的大奶,大汉一定神,双眼下意识的往妈妈的胸口望去,就在这时,妈妈右手成拳,一拳打在了大汉的膝盖上。

        “咔嚓”一声,大汉的膝盖骨立时崩裂,“哇哇”大叫着倒在了妈妈的面前,“贱妇!”

        他惊怒交集,侧手想要抓住妈妈的脚腕,却不料妈妈白嫩的小脚像泥鳅般滑不留手,只抓下了妈妈脚上的一只布鞋。

        妈妈向后跃开两步,周围围观的群众发出一片叫好声,可就在妈妈刚刚站定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背后一股强大的杀气,回过头,只见一位极瘦如枯骨的男子站在她的身后。

        “嘶”的一声,妈妈身上的绢衣像碎掉的纸片般爆裂开来,周围的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惊呼,惊呼不光是因为妈妈的裸体,更因为她肉体间缠紧的麻绳。

        谁能够想到,纯白的衣衫下,尊贵的城母竟缠着一件与她身份极为不符的淫荡的绳衣,难道关于妈妈淫乱的传说是真的?许多人不敢置信。

        麻绳绕过妈妈一对铺硕滚圆的乳房,勒住乳房的根部,将妈妈的一对奶子绷得好像两只暴涨的气球,难怪两粒奶头会在衣衫下凸起,让刚才小男孩的手轻易摸到,妈妈本来就细的纤腰在麻绳的缠绕下更加的纤细,让人盈盈一握,下体的麻绳跨过妈妈的耻丘,直嵌入她无毛的肥屄,将两瓣阴唇勒得向外翻开。

        更使妈妈难堪的还有,妈妈两瓣挺圆的肉臀上赫然写着“肉厕”两个大字。

        身底的秘密被人发现,一向冷静的妈妈这时也慌了神,羞愧的双手抱住自己的裸体,蹲在了地上,心里一面怪龙伯他们太坏,定要把她绑成这样,才许她出来逛街,一面又暗骂自己无耻,这下城母的名誉定然扫地,以后说不定真的会像刚才男孩所说的那样,自己的肉臀可以随便被人玩,随便被人肏……

        到那个时候……

        自己该如何面对……

        但或许……

        那样也不错……

        啊……

        我在想什么……

        是不是疯了……

        “都出来吧。”枯骨般的男人一声令下,随后只见十几个身影好像同一时间的闪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鬼……鬼哭狼嚎!”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句惊恐的男声。

        或许红毛狮子的名头妈妈没有听过,但鬼哭狼嚎的名声世人多少都有耳闻,他们无恶不作,恶贯满盈,为首的一个叫厉鬼,另一个叫饿狼。

        刚才那个撕碎妈妈衣服的枯瘦男人想必就是厉鬼,那饿狼呢?

        不会是躺在地上的大汉吧?

        当然不是,只见一位身姿极婀娜的妖艳美人,迈着像野兽一般轻盈的步子走到妈妈的面前,她一身劲装,最特别的是脚上没有鞋子,取而代之的是好像现代才有的一双黑色的丝袜,深色袜头下的玉指若隐若现,这人正是饿狼冷霜苒,她道:“素闻云州城蓝灵素端庄美艳,实际却是一个淫妇,看来这传言都是真的呢。不过我看你嗜虐的程度,还不如我。”

        她说着拉开自己的衣衫,只见一对不算硕大的乳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鞭痕,两粒小巧的乳头上各穿着一只银色的乳环。

        妈妈略一吃惊,没想到眼前这位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姑娘就是饿狼,不过她那嗜虐的程度自己也不是没有试过,或许比这个更刺激的自己也体验过,只是鞭痕始终会退去,烙伤终将会愈合,现在看不见了而已,如果要比对于虐恋的喜好,还说不定谁更强呢。

        霜苒见妈妈不动声色,不知道她心里其实在暗暗较劲,霜苒解下缠在腰上的软井,原来是一条长鞭,长鞭带着倒刺,让人不寒而栗,手起鞭落,鞭子向一条毒蛇般窜向妈妈,妈妈本能的向旁急闪,却不料那长鞭好似有生命般咬住妈妈不放,眼见鞭子就要落在自己的身上,急闪不掉的妈妈忽然心起一个念头,只见她竟迎着鞭子,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啪”的一声脆响,鞭子结结实实的落在了妈妈的臀肉之上,一阵钻心的疼痛之后,紧跟着是一段刻苦铭心的快感,这个决定自己好像作对了呢,妈妈心想着,然后只觉得全身好似过电般的一阵酥麻。

        在旁人看来,妈妈的表情好似十分的痛苦,可只有她知道躲在表情背后的自己其实在享受,不!

        或许还有人知道她此刻的心理,那就是霜苒,喜好被鞭虐的她,怎么会不知道鞭子给予身体的快感,她邪笑道:“舒服吗?是不是还想要?”

        妈妈的脸上浮起两片红晕,霜苒的话明显说中了她的心事。

        长鞭接二连三的抽打在妈妈毫无保留的裸体上,乳房、肉臀、乳头、甚至小到只有豆粒大小的阴蒂,也留下了长鞭肆虐后的足迹,鞭上的倒刺像刀片一样割开了妈妈身上的麻绳,然后带起纷飞的草屑,随风飘落,威力足以骇人。

        “真令人难堪呢,明明可以用手遮挡却故意露出奶子和屁股让我来抽,好不要脸,既然这么想要,不如就把你的臭屄和贱奶再挺高一点吧,对!就是这样,哈哈哈!敏感的乳头最想要吧,还是阴蒂呢?是不是屁眼也想体会一下,哈哈,现在我就来满足你,你这条喜欢被虐的母狗!”

        妈妈滚在地上,竟在鞭挞下无耻的达到了高潮,肉穴喷出的淫液,被长鞭带得四散飞溅。

        霜苒的长鞭好像无尽的肉欲将母亲吞噬其中,妈妈却似条发情的母狗般,在长鞭下欢乐的驰骋,很快,妈妈的娇躯上被印上了一道道的鞭痕,可她却贪婪的还想要更多更多……

        甚至无耻的拨开自己的两瓣阴唇,向着霜苒分开双腿,抬高屁股,让急速甩动的鞭稍直接钻入了阴道……

        “啪啪啪啪!”

        鞭稍在妈妈的肉壁间来回弹击,抽得妈妈娇躯直颤,绷紧的双腿伸得笔直……

        呜呜……

        好像抽到子宫了……

        呜呜呜……

        好痛……

        但……

        又好舒服……

        就是这种感觉……

        呜哦……

        呜哦…

        又……

        又要高潮了……

        “保护城母。”

        一时愣神的两位丫鬟这才反应过来要保护妈妈,她们纷纷拔出腰间的长剑,可是她们的剑还没有握热,立时各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只见一名丫鬟的身体竟被一根长矛刺穿,长矛从她的下体穿入,然后从嘴里穿出,顿时要了她的命。

        另一名丫鬟则被卸去四肢,在地上蠕动没几下后,惨死在了当场。

        “不!”

        原本好像快要失神的妈妈蓦然间痛呼,这两名丫鬟常年陪在妈妈身边,对于妈妈来说就好像知心的妹妹一般,她们的死,让妈妈立时间清醒,说真的,如果丫鬟不死,妈妈很可能就此沉浸于霜苒的鞭挞而无法自拔,多亏了她们。

        妈妈奋力跃起,不顾伤痛,与接连高潮后酸软的身体,急扭浪臀,向杀死丫鬟的两个男人攻去。

        两个男人一个刺长矛,一个挥砍刀,一个对准妈妈的下体,一个对准妈妈的四肢。

        妈妈不管怎么说也是先天巅峰的高手,虽然受伤,也不至于完全失去还手之力,噗的一声,令人惊异的,那长矛竟应声戳进了妈妈的屁眼,并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往她的屁眼深处滑去,男人嘴角挂起一丝恶毒的微笑,然而就在这时,契机又发生了转变,长矛被妈妈缩紧的屁眼牢牢的箍住,竟再也深入不进半分,这正是妈妈欲擒故纵之计,她不等男人应变,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拽到自己的身前,正好迎上他同伙挥下的砍刀,顿时鲜血飞溅,男人哼也没哼便被砍死在了当场。

        大汉一愣,跟着发出“哇哇!”

        怪叫,抛下同伴的尸身,疾步冲向妈妈,满脸血污的他看起来极为慎人,妈妈向后跃开,不与他正面相抗,每次当他砍刀挥空后,侧身击他软肋,两人斗得极快,在一般人看来,此时的妈妈仿佛在一道道白光中跳着裸舞,一对傲乳如海涛般上下颠簸,柳腰忽闪,双腿大开大合,有时还蹲下身子,双手撑地,好像坐在男人的身上般,怂恿浪臀,胯间屄缝随着妈妈蹲下的动作,张开成为一只肉洞,阴道里蠕动的壁肉清晰可见,叫人热血沸腾。

        城民们只看见妈妈淫态四溢,都在想一向端庄的城母原来也会做出这般火辣到极点的动作,却不知道此时的妈妈和大汉其实斗得万分凶险,稍差些许,可能就会被对方要了性命。

        大汉久攻不下,加上性格急躁,已是气喘吁吁,等他心觉不对,想要退后缓和一下再战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居然停不下来!

        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趋势着他继续挥刀砍下,挥刀砍下……

        呜啊!

        大汉惊出一身冷汗,却不知道为何如此!

        “来嘛……跟着我继续……不要停……嗯……”妈妈的娇媚语声好像一缕无形的悠风吹进大汉的耳朵,在大汉的脑海里回荡。

        “不!这是什么声音!身体!身体为什么不听使唤了!啊!”

        大汉发了疯似的乱砍乱挥,再看这时的妈妈,只见她双腿分开的蹲在大汉的身前,挺高着屁股,一手支地,另一只手柔缓的爱抚着自己胯间的湿穴,手指在肉洞里进进出出,发出“噗吱噗吱”的水声,挑逗阴蒂,将肉嫩的豆芽搓圆捏扁,双腿似因为刺激而微微颤抖,轻扭的腰肢带动巨乳,形成一波波的乳浪,勃起的奶头好似两粒小舟轻摇飘荡,秀美的俏颜在这一刻变得妖媚入骨,牙齿轻咬嘴唇发出着“嗯嗯”的娇吟……

        妈妈这一招正是她在先天巅峰时自创的媚功,要不是因为情势紧急,相信妈妈绝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使用。

        但反过来讲,妈妈当时创出这套媚功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将来用它时的窘境吗?或许她早就已经有所准备……

        “哦哦!高……高潮了……”只见妈妈蓦地挺高自己的肉臀,双腿几乎180度向外张开,并在一起的三根手指大开大合的在蜜穴中抽插数下,拔出时,一大股淫液从妈妈阴唇外翻的肉穴中激射而出……

        这高潮的场面,让周围许多暗自手淫的男人,都射出了精液。

        “啊!啊啊!”

        大汉在一声怪吼之后,像块大石般的轰然倒地,浑身竟像是被抽干了水般的虚脱而亡,他到死也没明白,其实他是中了妈妈的媚功。

        “还等什么!给我杀啊!”厉鬼见到此景尖声爆喝!

        周围身影瞬间散开,一时间人群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本来围着看热闹的人们全成了刀下的亡魂。

        血水像从地下冒出的泉水般,从城中蔓延开来。

        “哈哈哈!”厉鬼残酷的笑声。

        这时的父亲正和家将们在大殿的侧房内开例会,忽然一个满身是血的兵卒破门而入,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说道:城……

        城主……

        不好了,有……

        有人屠城……

        爸爸向来处事不惊,无论多大的事情也是面不改色,他扶起地上的士卒,单掌运力,将一股柔和的真气输入士卒体内。

        “慢点说。”

        要知道真气对于练武之人来说好比血液更重要,父亲的此举,不由得让家将们对父亲的尊敬又多了一分。

        可就在这时,那倒在父亲怀里的士卒,蓦然拔出藏在腰间的短刀,刺向父亲,父亲没有防备,短刀直没至柄,跟着士卒不等周围家将反应,跳起来接二连三的点穴封住了他们。

        士卒一声长笑,那声音妖媚涩骨,却变成了女儿声,她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绝妖艳的俏脸,正是霜苒,她道:“都说云州城龙苍天英勇神武,我看不过如此。”

        爸爸忍着伤痛,道:“哪来的歹人,为何行此卑劣手段?”

        霜苒听罢,“哈哈”浪笑道:“小女子微不足道,可不比你龙苍天威名赫赫,不过你说我卑鄙倒是讲的不错,要有兴趣,不妨再多美言几句。”

        一名被点穴的家将,忍不住骂道:“好不要脸!”

        “要你多嘴!”

        霜苒抬起一条秀腿,那只被薄丝裹住的嫩脚,在家将的胯间轻轻一滑,那家将却是一声惨呼,跟着胯间湿成一片,透明的精液掺着红色的血液从他的裤裆间渗出,“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并晕死过去。

        “住手!”爸爸道。

        “你是在求我吗?”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随便伤人。”

        “告诉我?你凭什么告诉我?”

        说着,她猛的抽出腰间的长鞭,往父亲挥去,“啪”的一声,本想要父亲好看,却没想到爸爸竟徒手握住了长鞭的鞭稍,跟着手一运力,就要抢过她的鞭子,霜苒身子急转,周身绕进长鞭,瞬时间将长鞭勒过自己的双乳、胯部,将自己与长鞭捆成一体,伴随父亲的拉扯,霜苒发出妖媚的呻吟,一声浪过一声,直听得旁边的家将们激起一身的鸡皮,脑中淫念四溢,胯间鸡巴肿胀。

        “小心她的媚功!”父亲提醒众人道。

        再看霜苒,一对不大的奶子被长鞭勒的向外暴突,蜜穴处深深的凹陷下去,阴唇的轮廓在裤料下清晰可见。

        爸爸急定心神,并催动内力抵御。

        好厉害,想不到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如此惊人的力量,更让霜苒吃惊的还在后头,本想受伤的父亲内力定不会支持太久,却不料父亲的内力不但来势生猛,而且连绵不断,她心中一凛,再想挣脱已然晚了,身上的长鞭越缠越紧,乳房越勒越涨,好像要爆掉一般,卡在屄里的长鞭,像把利刃般切割着她的耻丘,似要将她的肉屄切成两块,还有渐渐收紧的小腹,“呼呼!”

        已经透不过气来了,“呜……”好像到极限了,霜苒不由的张开嘴,本能的拼命呼吸,却无奈喉咙好像被什么堵住似的,吐出的舌头伸的老长,大量分泌的唾液从她的嘴角不自觉的往下淌落,人似逐渐失去意识般的翻起白眼。

        “扑哧扑哧”几声闷响,淅淅沥沥的黄汤伴随着透明的尿液,从霜苒的裤腿间渗出,淌在地上霎时间积成一滩,霜苒好像条快要被吊死的母狗般抽搐起来,双腿乱颤着倒在了自己的粪汤中,扭动、痉挛……

        “就快得手了!”家将们的心里都暗自为父亲加油,可是就差一点,蓦然父亲喷出一大口的鲜血,刚才刺入他身体的匕首上有毒。

        长鞭立时间松开,侥幸逃过一劫的霜苒趴在地上,不住的咳嗽与喘气,无论是谁想必这时都会后怕,可是看霜苒的表情,却好像一脸的满足,犹如刚刚达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等她慢慢爬起身时,周围的家将们都是心中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