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谢景修除了外袍躺在床上,颜凝跪坐在他身边,有点不知所措。

        虽然是她自己提出来的事,但到底是姑娘家,有这心却拉不下面皮,羞羞答答看着公爹只是不动。

        “你自己说要伺候我的,现在又看着我发呆做什么。”

        谢阁老面上淡淡的,一副大老爷做派,对颜凝勾勾手指,“过来,既然捏脸疼,那就捏捏乳儿吧。”

        “额……”

        颜凝勉为其难解开上衣凑过去,双手撑着床褥,悬趴在公爹身上,让他隔着肚兜抚摸她的双乳,谢景修摸了一会儿就撩起肚兜,让两个雪桃垂在他面前,用手一拨,就像铃兰粉白玲珑的花朵,被微风撩弄,左右摇晃,酥乳翻波。

        他用手指捏着粉色的小乳头以指腹在乳尖上摩擦了几下,痒得颜凝蹙眉闭眼,仰起脖子漏出嫚嫚低吟。

        “爹爹别弄了,再弄下去我也难受。”

        她只想让公爹好好休息,并不打算这样没有节制地和他欢爱,何况谢衡还在隔壁隔壁西次间……

        “难受忍着。”

        谢景修无情地丢下一句,伸手把颜凝身体往下一压,扯过一个乳房张嘴含住,舌尖抵着乳头来回疾扫,牙齿叼着乳晕碾磨,又把它吮吸得“啧啧”有声。

        颜凝酥痒难忍,咬得自己下唇红肿,鼻子里哼哼唧唧地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浪吟。

        这个坏人非但不怜惜她,反而放开这边被他吃得湿哒哒的乳儿,用嘴唇若即若离地贴着另一只乳头来回摩擦令它微微战栗,忽而张口对着乳尖吹气把它激得奇痒无比,忽而探出舌尖在圆硬花苞上轻轻一点,弄得它欲求不满难受至极。

        “爹爹……别玩了……我知错了……求爹爹……求爹爹好好给阿撵舔一舔……呜呜……”

        谢景修似笑非笑看着颜凝,好整以暇地用食指中指关节轻若修毛似地来回刮划她的雪乳。

        “知错就好,你刚才不是叫我不要弄,现在又要求我“好好舔一舔”,我不知道什么叫“好好舔一舔”,难道还有“不好好的舔一舔”吗?”

        颜凝就很想捶死他,赌气把那个被他玩得瘙痒的乳头直接压到他嘴上。

        谢景修见小兔子发急,一时没忍住,张口笑出了声,被那个软绵绵白嫩嫩的乳儿塞了满口,便也不再为难宝贝儿媳,认认真真给她舔舐吮咂了一会儿。

        乳房被这么狎玩颜凝自然升起欲火,谢景修身下阳物也早已苏醒,精神抖擞地顶着亵裤,撑起一把小伞。

        所以等他放开颜凝两只快活的奶儿,她看了看那根擎天柱,开始犹豫是否顺水推舟和心爱的爹爹亲昵一番算了。

        不过她回头看到他眼圈发青,又暗自摇头,鄙视自己真的和公爹说的那样“淫性难改”不知轻重缓急。

        谢景修自己也十分纠结,又想教训颜凝不给她,让她长点记性,又很想抱住娇软儿媳布云施雨爽利一番,便在他犹豫不定之时,小颜凝却已经压下欲火系上衣带爬到他身下去了。

        她解开公爹裤头,取出里面那根粗长的伞柄,用两只小手一起握住它上下揉搓几下。

        眼看这东西在她手里又大了一圈,触手越发坚硬灼热,就有些小得意,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玩弄起公爹的男根。

        颜凝这边双手交叠上下套弄摸得不亦乐乎,谢景修也是快感阵阵舒爽惬意,儿媳的小酥手又白又纤巧精致,这么美的妙手却在亵玩他的男子性器,好似把仙女给拖进泥沼,看得他眼角发红,脑仁胀热。

        他胸中欲潮翻涌,下阴也自然有所反应,阳具前端的小小马眼不断突出透明汁液,沿着椭圆的龟头滴落,黏黏腻腻糊了颜凝一手。

        她却一点不嫌弃,反而对自己手上本事精进洋洋自得,存心把这淫汁均匀涂抹在柱身上,令它变得滑不溜手,爱抚起来更加顺畅。

        随后加重手里力道,快速套弄,一边俯身张口,学着刚才公爹逗弄她的样子,用舌尖在敏感的龟头上轻轻点按。

        谢景修猛吸一口气,忍不住就想逼她赶紧用嘴含住,好好吸一吸吮一吮,忽然反应过来她是存心以牙还牙学自己刚才的恶作剧,咬牙切齿地瞪了她一眼,忍住骚火不开口,偏不遂她的意。

        颜凝见状心里笑翻了,又用樱唇去吻那马眼,对着它小小一吸,却不给它痛快,只是不断地用娇唇摩擦,或是亲吻柱身,或是用贝齿在龟头上轻划那么一下。

        “有完没完?!”

        阁老不高兴了,让他忍着胯下燥火,那是小事一桩。

        但这样不上不下地撩拨却让他痒得头皮发麻,到底没撑住。

        “哈哈哈……”颜凝抬起头掩嘴娇笑,给公爹抛个了个媚眼,“最喜欢爹爹了。”

        随后跪趴下去手臂撑在公爹身上,撅着小屁股张嘴含住那可怜的肉茎,双唇抿着柱身吞吐舔吮,舌尖沿着冠沟细细钻扫,贝齿磕在柱身上刮来刮去,手里像挤牛奶一样用力揉搓推挤肉茎卵囊,每一处都给公爹仔细照顾到。

        这下谢景修惬意多了,闭起眼睛专心享受儿媳湿暖的小嘴,舒服得身心愉悦,什么烦心事都一扫而空。

        颜凝吃得卖力,但时间久了到底下颌僵硬发酸,便加快手中套弄速度,对着马眼反复吮吸,舌头抵着小洞乱钻,吞吐时尽量往喉咙里面咽,舌根反射性地干呕时,夹的龟头激爽。

        快感堆积到极限时,谢景修感觉射意上冲,主动挺腰在儿媳嘴里抽插了几下后,哑着嗓子对她说:“阿撵……快吐出来……”

        可是颜凝却没有听他的,反而一个深喉用力一吸,直接吮破了公爹精关,肉茎接连弹跳几下,“噗噗”数条热精断断续续射进了她的嘴里。

        她含着精液等了一会儿,直到嘴里的肉茎不再抽动,才小心翼翼把它吐出来,给公爹穿好裤子,爬下床去把嘴里的精水涂进痰盂里,刚想要喝口茶漱漱口,就听到公爹喊她过去。

        “阿撵过来,先让我亲一下再漱口。”

        颜凝不明所以,皱着眉头狐疑地俯身靠近公爹,被谢景修扣住脑袋按下头去吻住,舌头伸进她嘴里舔扫一圈才放开她,回味了一下揪起眉头神色古怪地说道:“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味道,会不会有什么怪味太委屈我的小阿撵,所以舔你嘴里的尝尝。”

        颜凝听得忍俊不禁,起身自己去漱了口,又端了一杯茶来扶起公爹拿给他。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味道,淡淡的,似乎有点腥,黏黏的热热的,其实咽下去应该也没什么。”

        颜凝想了想说,“这就是能让我生小娃娃的东西吗?”

        谢景修听得心里一热,仰头一口饮尽茶水,把颜凝扯进怀里胡乱亲了几下,沉着嗓子在她耳边呢喃:“是的,以后我们成亲了,爹爹就把这东西都灌进你肚子里,灌得满满的,堵住下面的小洞,不让它漏出来,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给我生一窝小兔子。”

        “行叭,不过爹爹的月俸要养一窝恐怕有些吃紧,朝廷还老欠着薪俸不发,生一两只意思意思得了,带孩子又麻烦。”

        颜凝还不到双十年岁,自己都玩性未脱,会有此想实属正常。

        可谢景修听她说自己赚钱少就很不高兴,又没法反驳,黑着脸在她额头上重重弹了一下,侧身躺下去睡觉不理她了。

        小气!

        颜凝笑眯眯地替公爹掖了掖被子,坐在床边安安静静看着他的背影陪伴他,等他呼吸均匀睡着了才起身离开,正想着要不要去找谢绥玩,一开房门却看见书晴在门外犹犹豫豫,满脸为难焦急,看到她出来就像见到了救星,压低了声音说道。

        “二少奶奶,有一位锦衣卫梁大人,说要找二少爷,下人们不敢拦,人已经往我们院来了。”

        还有什么摆摊写状子卖绣品,再让我听到这种混账话就把你们统统扫地出门!

        森林里来了一只大老虎。

        不是那种年轻,才刚刚开始学狩猎的公老虎,而是一只五彩斑斓的成年老虎,他长得又高又大,走起路来一步一顿,从容不迫,威风凛凛,就好像他是掌管这块地方的大王。

        当然他确实也成了这个森林的王,因为这里原先没有其他的老虎。

        这可就苦了森林里的原住民们,尤其是小鹿和小兔子们,他们可是老虎菜单上的主食。

        大家都战战兢兢地警惕着这只大老虎的行动,不论他走到哪里,那个地方的小动物们,都会迅速跑的跑,躲的躲,消失得干干净净,没有人想变成老虎的点心。

        大家对这只老虎的感受就只有恐惧,几乎每一只小动物,心里都在默默祈祷,希望这只老虎可以离开这里,或者干脆死掉,让他们回到以前安心而闲适的生活。

        例外的只有一只小兔子,她从生下来起就从来没有见过大老虎,第一次远远的看见这只老虎时,就被他的美貌惊呆了。

        这是多么高贵而美丽的生物啊,她心想。

        披着黄黑相间的斑纹皮毛,有着强壮有力的四肢,尾巴半抬半卷,走路的时候优雅威武,还有那对金棕色的大眼睛,凶光毕露,盯着你看的时候,就好像他锋利的牙齿已经停在了你的喉咙口,最最厉害的是,他额头上还有一个王字,这才是真正的森林之王。

        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兔,经常从远处偷看这只大老虎,好奇的观察他的生活,欣赏他的美貌。

        但是她发现,这大老虎白天几乎一直都在打盹,只有黄昏和早晨,会在森林里漫无目的地逛一圈,像是在巡逻,并且隔一段距离,留下自己的气味作为标记。

        于是她告诉自己:大王划了地盘,我是属于大王地盘里的一只小兔子。

        也就是说我是大王的兔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突然觉得挺开心的。

        “你想死啊,天天盯着那只老虎。你知不知道他一口就可以把你全身的骨头都咬碎,你这么小一只兔子还不够给他塞牙缝的呢。我劝你离他远些,不要找死。”

        小兔子的好朋友小松鼠青黛关心的提醒她,她觉得小兔子对大老虎的好奇心有些过头了,会给她带来危险。

        小兔子知道朋友说的有道理,可她就是忍不住要去偷看这只大老虎,每天看每天看。

        直到有一天,她终于鼓起勇气,趁大老虎睡觉的时候,偷偷地靠近他,想去闻一闻他身上的味道。

        大老虎正在太阳底下睡大觉,闭着眼睛趴在一块大岩石的高处,圆圆的脑袋搁在自己两条前腿上,背脊弯成一条优美的曲线。

        小兔子小心翼翼,悄无声息地接近他,靠近他身边时,小鼻子一抽一抽,细细闻老虎身上特殊的味道,感觉还不是很清晰,再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点……

        就在她跳到离大老虎半米远的地方,终于可以闻到属于老虎的独特气味时,本该沉睡的老虎突然猛地站了起来,转过身面向小兔子,两个铜铃一般的大眼睛凶狠地瞪着她。

        小兔子吓得浑身僵住,手脚发软,身体像被定死了一样一动也动不了,呆在那里瑟瑟发抖地与大老虎对视。

        完了,今天就是我的死期吗?我就要变成大王午睡后的小点心了吗?

        我不过是一只几个月大的小兔子,都还没有和谁交配生过小崽崽呢,就要被吃了吗?

        小兔子惊恐的红眼睛里浮出一层水光,在太阳的照射下,看上去像是两颗闪闪发亮的红宝石,大老虎看着她似乎眯了眯眼睛,然后抬起腿,缓缓地,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大老虎一动,可怜的小兔子终于反应过来:再不逃命就晚啦!

        她后腿一蹬蹦的老高,在空中一个转身,落地后撒腿就跑。

        可是她一只那么小的兔子怎么跑得过大老虎呢?那只老虎朝她逃跑的方向“哗啦”一个飞跃就已经到了她的上方。

        小兔子感觉周围暗下来,头顶的太阳被遮住了,自己被笼罩在大老虎的阴影下,而下一秒,落下的老虎就用毛茸茸的大爪子把她死死摁在地上。

        大老虎把小兔子翻了个身,让她面朝着自己,沉着脸盯着这只兔子不动,害怕的小兔子,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汪汪地开口求饶:“大王,求求您别吃我,我还没长大呢,身上肉少,等我再长大一点,身上肉再多一点,再来给您吃好不好?求求您了,大王让我走吧,呜呜呜……”

        大老虎看见她哭,似乎有点不高兴,皱起眉头凶巴巴的说:“不许哭!我什么时候说要吃你了!”

        小兔子一听,愣了一愣,傻乎乎的问:“大王不要吃我,那为什么要抓住我呢?”

        “额……”

        老虎语塞,是了,他又不要吃她,抓住人家干嘛呢?

        “你是大王还是我是大王?!你问问题还是我问问题?!”

        老虎的咆哮声十分可怕,小兔子被他吼得才刚收回去一点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呜呜呜……您是大王,您问问题。”

        尽管她很老实很听话,但大老虎总觉得吼了她也不高兴,把她吓成这样,自己心里一点也不舒服。

        “嗯,那我问你来回答,你为什么天天在我附近鬼鬼祟祟偷看我?”

        啊天哪,他知道自己每天都在偷看他,太丢脸了!

        小兔子不好意思看他,别开脸抽抽搭搭地小声回答:“我……我……我就是觉得大王长得太好看,所以才会天天偷看大王,您别生气,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对您做什么不好的事。”

        “你一只兔子能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那你刚才靠近我是想做什么?”

        这只老虎虽然长得好看,但为什么感觉说话总是让人生气呢?

        “我刚刚……刚刚就是想……就是想……”

        “想干什么?!不要吞吞吐吐的!”

        好凶!本来老虎已经长得吓人了,说话还那么凶,真讨厌。

        “我就是想闻闻大王身上的气味嘛,呜呜呜……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老虎,也不知道老虎的味道,大王是我见到的第一只老虎,我就想……我就想……”

        “知道了!给你闻可以,但是你不准逃跑,不然我一口咬断你的屁股!”老虎恶狠狠地说。

        小兔子寻思,一般不是一口咬断喉咙吗?怎么是咬断屁股,屁股怎么咬断啦?

        但她又想,可能是自己喉咙太细了,所以大王觉得咬屁股比较有口感吧。

        “我知道了,我不跑,我听话。大王能把脚拿开点吗?我觉得肋骨好像要碎了。”

        老虎听到小兔子说她肋骨要碎了,吓了一跳赶忙松开脚。

        小兔子顺势翻身站起来,抬头看了看她的大王,有些瑟缩地慢慢靠近他,抽抽小鼻子在他毛茸茸的脚边嗅了嗅。

        大老虎看着她,缓缓低下头去,小兔子看他靠近,心脏“砰砰”乱跳,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其他什么。

        然而大老虎并没有咬她或者伤害她,而是压下身体,趴在了她身边。

        “你既然从来没有见过老虎,就在我身上仔细闻一闻,记住老虎的气味,以后如果远远闻到了,一定要马上逃跑,千万不可以接近其他老虎,记住了么?”

        大老虎沉声叮嘱小兔,她听得心里一暖,又靠近了他一些。

        老虎转了转脑袋,把自己的脖子背面露出来给小兔子,聪明的小兔立刻贴上他的脖颈,鼻尖伸进绒毛里,贪婪地嗅他的味道,努力记在心里。

        可是闻着闻着,小兔子就觉得身上有点怪怪的,形容不出来的难受,感觉身体发热,肚子里像升起了一团火,小屁股又有点痒痒的,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四只小腿都使不上力,软软地倒在了老虎身上。

        老虎发现她的异状转过头来担心地问她:“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舒服了?”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身体很热……难受……”

        老虎是过来人,一下子就想到这只傻兔子大概是发情了,皱着眉头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如实告诉她:“你应该是发情了,得找一只公兔子交配才会好。”

        “发情?可我……可我不想找公兔子,而且我也想不通,为什么我会突然发情。”

        不知道为什么,老虎听到她说不想找公兔子,心里就很舒服,相对温和地对她说:“可能是闻了我身上的味道,身体受刺激才发情的。”

        “可是大王是老虎,我是兔子……”小兔子不理解,尽管她觉得这只老虎很美丽,但毕竟她是兔子,没理由对着老虎发情吧。

        “一般说来兔子是不会对老虎发情的。”老虎忽然笑了笑,眼神里带着点戏谑看看他身边的兔子:“但耐不住这只兔子太好色。”

        “额……”

        谁好色了,锤死你!小兔子不敢和老虎顶嘴,只好在肚子里腹诽他。

        “你这什么脸!”老虎又凶起来了,爪子揪住她的耳朵用力扯。

        “疼!别扯耳朵呀,大王我错了,饶了我吧。”废物的小兔子眼睛又疼得雾蒙蒙的了。

        老虎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跳就有点快,勉强咽了一口口水,踟蹰着低声问她:“那你准备怎么办?不交配就会一直难受。”

        小兔子也不知道怎么办,难过得想哭,抱住老虎的脚小屁股扭来扭去,想不出办法纾解身上的不适。

        老虎被她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勾得口干舌燥,装模作样干咳了两声:“咳咳,你要是实在太难受,我就帮你舔两下,也不是不行。”

        舔两下是什么意思?小兔子傻傻地看着老虎,“舔哪里?”

        老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实在不想对她解释舔哪里,只是木着脸冷冷命令她:“仰面躺好,腿分开。”

        因为老虎没有吃她,小兔子这时候对老虎已经非常信任了,她一接到指令就立刻翻身朝天躺下,分开腿好奇地望着老虎,看他要干什么。

        老虎凑到她小屁股那里嗅了嗅气味,张嘴伸出红艳艳的大舌头,往她那个地方“唰啦”舔了一下。

        “啊!!”

        这是什么感觉?!小兔子舒服得惊叫出声,又媚又腻,和她平时说话的声线判若两兔,身体快乐地打了个激灵,两条腿本能地合拢起来。

        “腿分开,夹那么紧我怎么帮你舔?”大老虎似乎有点烦躁,呼吸也变得粗重,小兔迷离地看着他,感觉自己脑子已经不怎么灵光了,心里只有一个声音,“都听他的”。

        小兔乖乖再次分开腿,分得比上一次还要大,简直就像在身上写了“欢迎光临”四个字。

        大老虎低笑了一声,低头用舌头抵在她的小洞上舔刷,舌头上粗粝的倒刺刮得她酥麻之间又有点微不可查的刺痛,让阴部的快感加倍强烈。

        “啊……嗯……好舒服……”

        不知羞的小兔放声浪吟,娇滴滴地在老虎嘴里哼哼唧唧。

        只要他的舌头离开她敏感的下阴,就立刻不满地扭动腰臀向他求欢。

        老虎却时不时停下来细看那被他舔得湿哒哒亮晶晶的下阴,原本嫩粉的穴肉因为他的亵弄加深了颜色,对着他激动地一开一合,像一只小嘴巴对空吮吸。

        而这张“小嘴”被他舔了几下后,已经开始往外吐“口水”了。

        因为快意而微微震颤的穴肉不断渗出透明的汁液,与他舌上带去的口津混合后沿着她的下阴滴落,而她还在不断夹弄穴口引诱他,嘴里“嗯嗯嘤嘤”地媚吟,诉说着他给她带来的快乐。

        他看得眼热,用舌尖去钻那小洞,强行用力伸进去让这只“小嘴”咬住他的舌头,不断顶开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的软肉往深处探去。

        被异物刺激到的媚肉突然亢奋,不约而同地围住舌头用力绞紧它,一边对它吐水,一边像吸盘一样贴在它身上吮吸不止。

        老虎被小兔夹得到抽一口气,越发用力地往内挣动,往小穴的深处游过去。

        “啊……我……好奇怪……大王……啊……里面……好舒服!”

        小兔子已经爽得神志不清了,不怕死地用两条后腿架在老虎脸上,小尾巴随着阴部抽动一跳一跳拍打他的下巴。

        幸好这雪绒球一样的尾巴又软又暖,他不讨厌,只觉得可爱。

        老虎的力气大得很,平时舌头在猎物身上舔一下都可以刮掉对方一层肉,现在在小兔子的肉穴里面要推开捣乱的穴肉往最深处去并不是难事,难的在于要控制好分寸不能弄伤她。

        他耐着性子一点点扭动舌头往里面游,舔弄刺激阴壁的同时,虎牙轻轻磕在兔子外阴摩擦,把她敏感的阴肉蹭得麻痒难忍,爽到飙泪。

        舌尖忽然碰到了一个软软的小东西,是那里了!

        老虎谨慎地试探了几下,对着那块软肉用舌尖轻啄。

        随后逐渐加大力道,在上面来回扫刷,试图把它顶开来。

        “啊……不行……大王……嗯……嗯……那里……好酸……难受……”

        难受?傻兔子。老虎心里吐槽,但是他忙着帮兔子舔穴,没有嘴去凶她,便抬起一只脚踩在她胸部揉按。

        尽管没有怀孕的兔子奶头小得和绿豆一样大,但被揉了胸的小兔子还是温顺地不再挣动,专心享受老虎在她下阴种下的阵阵快感。

        老虎费尽心思攻击的那个地方很是生涩,怯怯地不敢对他展露自己,可耐不住小兔已经发情,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渴望着老虎的抚慰,被他这么一门心思地挑逗了没多久,就禁不住开了个小缝,被他抓住机会霸道地往里一戳,终于剖开了。

        “呜呜……大王……好酸……嗯……我……我不行了……”

        小兔又哭又叫,后腿乱蹬,老虎皱起眉头踩住她两条腿大大分开压在她身体两侧,不依不饶地舔弄她阴内小洞,舌头伸缩进出,模仿着性器抽插。

        小兔是第一次发情,老虎的舌头远比正常兔子的阴茎要粗糙,磨得她爽到魂飞天外,两只红眼睛呆滞地失了神,口中“啊啊”乱叫,身体抽搐不止。

        老虎每一次把舌头挺进,都深深一刺到底,在那块被他顶开的软肉小洞上狠狠刷一下,把它舔得酸麻颤抖,里面的淫水像下雨一样淅淅沥沥落个不停,肉壁也被他磨得兴奋到极点,疯狂蠕动着亲吻噬咬他的舌头。

        生平第一次欢爱小兔的性器就被迫进行了一场激烈的狂欢,她没能坚持多久身体就痉挛起来,双瞳涣散,四足紧绷,口中发出高亢地吟叫。

        老虎来没来得及把舌头缩回去,小兔的阴部就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画了个半弧浇到老虎的鼻子上,淋得他满脸湿漉漉的。

        “啊……”

        小兔子喊到喉咙嘶哑,高潮过后瘫软在草地上吃力地娇喘,温暖的阳光铺撒在她雪白的身躯上,映出纯洁的光芒,一点也看不出刚才和一只公老虎做了涩涩的事情。

        “对……对不起,大王,我不是……不是有意……不是有意要尿您脸上的。我真的……就……没忍住,对不起。”

        小兔缓了缓,恢复了一点精神,内疚地看着大老虎,红着脸结结巴巴向他道歉。

        大老虎伸出舌头在自己脸上一舔,把她喷出来的爱液都卷进嘴里吃掉了。

        “那不是尿。”他说,然后看到小兔一脸疑问,赶忙赶在她提问前堵住她:“别问我是什么,回去问你妈。”

        “嗯……谢谢您。”小兔子羞答答地向他道谢,红眼睛水汪汪的,高潮时洇出的泪水还没干。

        “怎么谢我?”老虎心痒难搔,但还是努力做出高高在上的模样冷冷问他。

        “我、我也不知道。大王要我怎么谢呢?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愿意。”

        “嗯,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大老虎窃喜,面上不动声色,站起身来给她看自己勃起的虎鞭,好粗好长的一根,肉红色的爬满青筋,特别吓人。

        “刚才帮你舔了半天,我也不舒服,既然你要谢我,就让我插进去弄一弄好了。”

        梁剑星到底是锦衣卫千户,交战经验远远多于颜凝,千钧一发之际一缩身躲过颜凝一爪,矮着身体顺势一旋,伸腿横扫她下盘。

        颜凝足下微点一跃而起,张开双臂宽袖飘舞,身形如枭倒飞出去落在树枝尖端。

        那树枝只是微微一沉,梁剑星仰头看她,见她双足交叠站在筷子粗的细枝上静止不动,连枝头树叶都不怎么晃,由衷叹服道:“二少奶奶轻功登峰造极,下官叹服。”

        “梁大人,我登峰造极的可不止轻功。今日难得有机会,就劳您与我切磋一二,分胜负,决生死,随您挑。”

        颜凝面上淡淡的,冷声说出了一串狂妄自大桀骜不驯,完全不像是从她嘴里吐出来的话,心里却兴奋得开了花。

        唉,学了那么多年功夫,终于有机会一展所长了,配上这种帅气的词,简直让人上瘾!

        真想让爹爹看看,让青黛谢绥余姨娘也看看,我颜凝也可以这样冷傲威武,让你们再欺负我!

        梁剑星眉头一皱,暗道今日来得不是时候,遇上这个扒灰女人发神经,撞鬼了真是。

        但对方确实扎手,他不敢大意,做了个起手式,沉下视线,邀颜凝下来继续。

        “呵呵。”颜凝装模作样冷笑一声,尽量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不要真的开心地笑成一朵花,足尖在枝头一点飞掠下来,还未落地就一脚往梁剑星下巴踢了过去……

        (其实我很想写三千字打斗细节,给我们宝贝凝来个武林高手江湖枭雄的长镜头。

        但是我担心大家不爱看,嫌弃我水字数,嘤嘤嘤……可怜的凝宝,咱们只能过场戏了。可恶!我无处安放的武侠心!)

        这两人激斗成一团,孟错匆匆跑来,刚想加入战局出手制止,却发现两人身法飞快,竟然让他这个阁老手下的金牌护卫无从下手。

        尤其令他惊讶的是,原以为二少奶奶会吃亏才急着赶来救她,事实上颜凝才是那个占据上风的人。

        梁剑星非但伤不到她,反而被她打得只有招架的份,身上时不时吃她两拳三脚。

        再看仔细些,这位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二少奶奶居然还没有使出全力,打锦衣卫千户的时候就像猫儿戏弄老鼠,目光炯炯正玩得开心。

        这下他干脆安下心来,在旁专注观察两人的招式身法。

        时间拖得久了,梁剑星越来越焦虑,他不是颜凝,没这心思空闲和她过招玩。

        可是被她缠着又无法脱身,情急之下抽出了腰间佩刀。

        颜凝倒是没什么所谓,但是其他人见状都吓坏了。

        这时候裴先生已经被请来了,青黛也被杏冉差人叫了过来,他们两人一个出声喊停梁剑星,一个大声制止颜凝。

        裴蕴之:“梁大人,请快快住手!刀剑无眼,万万儿戏不得。有什么话我们入内一叙。”

        青黛:“阿撵快别打了,锦衣卫不能打啊!”

        只能说两人说话水平天差地别,梁剑星是非常赞同裴蕴之的,他很想停手,一时冲动拔了刀也很后悔。

        可是青黛的话对颜凝来说纯属火上浇油,她正过着千载难逢的英雄瘾,而且此刻占尽上峰,说什么也不肯停手。

        “有什么不能打的,锦衣卫了不起么?我就打了,大不了到养心殿去跪两个时辰!”

        颜凝觉得今天自己一定要刚到底,在众人面前一朝雄起,往后再也没人敢欺负她,双掌一合夹住梁剑星的刀身,一脚往他下阴踹去。

        “住手!”

        生死一线,谢景修的怒吼让她硬生生把穿着绣花鞋的小脚停在人家胯前三寸处,刚才积攒的英雄豪气就像被戳破的气球,“噗嗤”一下瞬间全部漏光。

        她放开人家的刀,僵着身体瑟缩着转过去,老老实实垂下双臂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再动,低着头抓着自己袖口完全没有胆量抬头看公爹的脸。

        谢景修是被杏冉喊起来的,她看到梁剑星动了兵刃裴先生他们又拦不住,当机立断把老爷叫了过来。

        谢阁老正睡得熟,被吵醒了一肚子起床气,出来一看他的心肝宝贝居然在和那个污了自己儿子的锦衣卫跳上跳下大打出手,气得一口血堵在喉咙口,差点没喷出来。

        他面色铁青一步一步走向颜凝,小颜凝知道自己闯了祸,心里怕得要死,公爹每一步都像踩在她心口上,越来越重,越来越恐怖。

        等他终于走到她面前站定时,颜凝有一种感觉,发火的爹爹是不是就要在这里狠狠地扇她一巴掌……

        巴掌是不可能扇的,大庭广众的也不能捏她脸,谢阁老怒发冲冠,却对这个捣蛋儿媳妇一点办法也没有。

        打又舍不得打,骂也舍不得骂,说她两句她就哭,就撒娇,给点颜色就蹬鼻子上脸。

        “我回头再跟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