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七点,骆行之端着晚饭敲了敲小姑娘的门,刚一推门进去迎面而来的又是一个枕头。
“你出去!”
从六点多他在车里说完那番话,骆茕又气到了现在,一边气一边哭,晚饭也没吃。
不过这次大概知道反锁房门是没用的,倒是把门留着,给骆行之省了点事。
“我出去可以,你把饭吃了。”
骆行之用手把飞来的枕头挡掉,把托盘放到她床头柜上。
“谁要吃你的臭饭,在你心里我以后都会抛弃你远走高飞了,你还给我这种白眼狼吃什么饭!”
小姑娘哭得抽抽噎噎,哑着嗓子吼,就像是池塘里委屈的小青蛙。
骆行之听着好笑,但刚走过去又是一个枕头往他身上砸过来,附带一阵小青蛙咆哮:“你走你走你走!”
骆行之先把托盘放下,再把她的枕头放回床头,“别闹了。”
他语气依旧保持着长辈般的平和,站在床边看着女孩子两个肩膀头哭得一颤一颤的,瘪着嘴:“你明明不高兴了为什么不说,你就直说你不高兴了啊,你就直说你吃醋了不行吗,为什么还要装作很大度说可以放我走!”
她一边说一边还拿起枕头使劲打他,不疼,但一下一下伴随着支离破碎的哭腔,让男人逐渐有些无法保持绝对的清醒。
“骆茕,别闹了。”
“我没有闹!”
枕头在接二连三的摔打中,衔接处出现了些许缝隙,里面细软轻飘的鹅绒如同飞雪般从中滑出,在空中悬而不落,如同冬日的纷飞大雪。
“如果我跟别人走了你也不在意吗,你都不会心痛吗!”
“我当然会。”男人完美的克制与容忍在这一刻终于出现了裂痕,他站起身抓住骆茕的手腕,把她手中已经破出一条豁口的枕头扔开,“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是不是吃醋了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吃醋了。”
“我站在你身边别人很自然的就认为我是你父亲,但是他站在你面前的时候就连我都觉得你们很般配,你觉得我会没有任何想法吗?”
骆行之掌心牢牢地攥着小姑娘的手腕,看得出已经很不高兴了。
但即便如此,在感受到她因为哭泣而颤抖的时候他依旧克制着自己的力道,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这过于纤细的小腕子折在了手里。
“但是骆茕,我不想把我的爱也变成束缚你的枷锁。”
那个人用爱的阴影笼罩了她十余年之久,骆行之无论如何也不想让她之后的人生中再留下半点霾色。
“你放屁!”骆茕急得又开始一簇簇地掉眼泪,“你放臭屁!你怎么可能会是我的枷锁,我要不是舍不得你我早死了,我不死也植物人都不知道被扔到哪个臭水沟里去了!”
哭哭啼啼的小姑娘枕头被抢了就用拳头打他,直到无力的软拳再一次被男人握住,整个人被拽进怀里,骆行之昂贵的衬衫顺势被她当成了餐巾纸,眼泪鼻涕全都往他身上招呼。
“胡说八道,以后不准这么说了。”
她说的那种情况骆行之是想也不敢去想的,他把她的脑袋摁在自己怀里,在感受到女孩子抽噎啜泣的同时轻不可闻地叹一口气。
“好了,真心话你也听完了,吃饭吧。”
“那你不许走了,陪我吃。”
怀里传来小姑娘闷闷的声音,骆行之不自觉弯起嘴角:“嗯。”
好不容易哄着骆茕把一碗饭吃完,骆行之把空碗端到楼下让阿姨清洗,再上楼的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
他上下楼一趟充其量不过一两分钟,这速度未免太快。骆行之在外面敲敲门:“骆茕,你洗完了?”
没有回应。
他明明亲眼看着骆茕进去的。骆行之皱起眉:“你在里面吗?”
浴室里再一次的沉默让他没有了继续询问的耐心,转动门把打开门的瞬间里面迎面而来的也不是潮湿蓬松的水汽,而是小姑娘一个毛茸茸的拥抱。
“叫什么叫啊你,刚才在穿衣服!”
她确实浑身上下都是毛茸茸的,手腕带着毛毛的手环,脖子上是铃铛的颈圈,头上还有一对雪白的猫耳。
而她身上的穿着虽然因为两个人贴在一起骆行之无法亲眼辨认,但他已经从镜子上看见小姑娘大片的裸背之下,圆翘的小屁股中间伸出了一条长长的猫尾。
她下半身似乎不着寸缕,至少骆行之没有看见内裤的系带,那猫尾得以固定的方式就非常明白了。
“这种东西也能塞进去?”骆行之直接把她从原地抱起,扛在肩上,手在她屁股蛋上打了一下,“小淫物。”
他最近每次被她撩得受不了的时候就喜欢这样说她,带着那种无可奈何的训诫气息,就像是面对魔物诱惑的人类神父无可奈何只能在抵抗中沉沦。
骆茕屁股里塞着肛塞也确实不太舒服,还好那东西不大,将将卡在门口的位置,不算太撑,还算可以忍受。
“哼,我本来是想等你生日的时候再穿给你看的!”男人的掌心在打完那一下之后便停留在她的臀瓣上,掌心的温度摩挲得骆茕心窝儿发酥,“看你以后还舍不舍得把我让给别人。”
小东西是真记仇,到现在还惦记着那句话。骆行之知道她想听什么:“以后不会了。”
他回到房间把她放在地上,小姑娘脚踝上都是一圈毛毛的装饰,小小的脚丫光着,精致的脚趾蜷缩抓着脚下的地毯,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还稍稍侧过身去挡住胸口上两个用来遮住乳尖的创可贴。
骆行之直到此刻才看见她身上真实的情况,眸色猛地一沉,直接将她反手压在了门边,将她一侧乳尖上的创可贴扯下一半,手指掐住她已经翘起的肉果。
“屁股,”
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胯,下腹已经压住了小姑娘的猫尾巴。
“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