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墙上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倒影,屋里仅剩下口水搅动声和越发粗重的呼吸声。

        大手扒开女人身上的寝衣,里面竟然没有穿肚兜,一对白嫩的玉兔跳了出来,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蒋彦单手抓住一只蹂躏、拉扯,略厚的嘴唇流连向下,亲啃着她脖颈,最后含住肉粉色的小茱萸吸吮、舔弄着,将它舔得红肿硬挺、油光水滑才松口。

        白秀靠在他肩头,身体瘫软无力,腿心花液泛滥。有一段日子没做了,她身子敏感被他一碰就忍不住想要了,里面空虚得发痒。

        “蒋大哥快进来吧!”

        听到她这么说,蒋彦也不再等了,扯下两人的裤子,壮硕坚硬对着她的柔软湿热,用力摁下她的身子。

        肉棒势如破竹般,撵平层层媚肉直接抵达最深处。

        “啊……”好深,白秀尖叫出声,瞬间胀满有点痛,却又刺激得很,肉壁快速地摩擦而发麻,小穴里的媚肉不断收紧,紧紧绞住那根粗长的大肉棒,难舍难分。

        蒋彦见她眉目舒展,能够承受得住,也不再隐忍,扣住那纤细的柳腰上下起伏,一寸寸的插入她体内,全根没入。

        这样的姿势,他可以看到自己的粗大狰狞将她的花瓣撑开,不断地进进出出,刺激得男人双眼发红。

        白秀难耐的配合着摆动着腰臀,红唇不可抑制地溢出声声低吟,婉转绕梁三尺。

        男人鼻息变得粗重,大手上下浮动的速度不断加快,越发用力地狂抽猛送,伞状的龟头一次次顶开子宫口,重重得碾磨最深处柔软敏感的花蕊。

        “……太快了……慢,慢点……啊啊……”白秀忍不住轻颤如痉挛般,花液一波波奔涌而出,喷在男人的炙热上刺激它越发胀大,几乎要将她撑爆。

        随着男人剧烈的抽送,带出出体内,打湿了两人交合处,滴落在椅子下形成一滩水。

        “啊…轻点…好……大……慢点………好舒服……嗯啊…”呻吟被撞击得语不成调,女人几乎神魂分离,只剩下本能依附着男人,双手紧紧缠绕着他的肩膀,难耐的时候指尖扎入后背的肉中。

        背上一痛,男子双眸含火,动作愈发激烈,愈发狂猛的速度抽送,几乎要把她刺穿,弄坏。

        粗大狰狞的肉棒毫不含糊地在有些红肿充血的花穴处奋力抽送起来,随着肉棒抽干溅出的花液,被两人下体拍打捣成白沫,无比淫靡发出啪啪的声响。

        绵绵不息的撞击,极致的快感疯狂在体内滋长流窜,白秀再也坚持不住了,浑身战栗。

        花心一抖,一波波热烫的花液洒落正在猛力冲击的男根上。

        酥麻从尾椎直冲头顶,随之而来的是令人窒息般的夹紧包裹,蒋彦身体一僵,再也无法抑制住尽数射入她体内。

        夫妻俩紧拥着,身上都出了一层汗,白秀半阖着双眸,浑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努力平复着呼吸。

        蒋彦是个男人,还是个练武的男人,很快他就缓过来,刚要将肉棒从她体内退出,却听到她说:“蒋大哥,别出来,把我抱到床上去。”

        虽然不解媳妇要做什么,蒋彦还是依言将人抱起来,两人身下依旧相连着,行走间,不再硬烫的肉棒在她体内耸动。

        白秀低低地嘤咛着,待他把自己放到床上后,立马拖了个枕头垫在腰下。

        见她这样做,男人不禁低笑出声:“你这是做什么,里面那么小,还能把它们留下来。”

        听着他低哑性感的嗓音,白秀脸上微烫,咬了下红肿的唇瓣,有些羞赧道:“你可以出去了。”

        蒋彦低头亲了下她的嘴,这才退出她体内,见除了自己退出时带出了些,果然里面没有流出来。

        他好久没有做过了,今晚只有一回,射得多,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的小腹都隆起了些许。他伸手摁了下,立刻听到女人闷哼声。

        白秀忍不住嗔了她一眼:“你这是做什么,快松手,很难受的。”

        近日她对着自己肆意了几分,如同一只会亮出爪子的小猫般,夫妻情趣,即便是蒋彦这般木讷的人也还是挺喜欢她这样对自己。

        怕她冻到,他拉过被子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的,走到桌边吹了油灯,才折回床上睡觉。

        白秀明里暗里地向男人示意要孩子,但都被他各种理由打发了,没办法她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夜里放开面子去勾引他,然后按照村里阿婆交她的将枕头垫在身后。

        然而,连续两个月她都没有怀上孩子。

        不知不觉已是初冬,温度已经降下来,不过还不算太冷。

        这天白秀来了月事,心情不大好,裹得厚厚的在屋里烤火。

        婆子煮了红糖姜水,蒋彦端给她,知道她愁着生孩子。

        却又不敢把她的身体真实情况告诉她,郎中给她开的方子都喝了,气血也调理好了些,只是身子先天不足,子嗣艰难。

        他没有孩子也无所谓,反正还有二弟、四弟,大不了以后过一个过来,至于三弟,不提也罢,整天要不喝得烂醉,要不就待在绣庄里。

        媒婆被他赶走了好几个,他虽然不做什么,心里还在惦记着她。

        “蒋大哥,要不我再去别的大夫那检查下身子。”

        白秀总觉得不对,寻常媳妇嫁进来半年差不多都有了孩子,迟一两年的也不是没有,只是她娘身体不好,生她时更是难产,她在腹中憋久了身体不比别的姑娘健康。

        如果她身子有问题,说不定换个好点的郎中早点调养,还能给他生个一二半女。

        闻言,男人神色微僵,迟疑了片刻他说:“最近天气不好,你待在家好好养着,三弟请来的大夫是镇上最好的大夫,医术高明着呢!他都说了你的身子没问题,哪还需要找旁的郎中看。”

        蒋大哥在说谎,白秀一直注意着他的神情,她日夜跟它相处,自然了解男人向来老实,不会说谎,因而说谎时明显有破绽。

        他到底瞒着她什么,难道她的身子有问题才一直怀不上孕,白秀心里一紧,面上不显,暗暗决定一定要想个法子出去找别的郎中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