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觉醒来,张文斌伸了个懒腰好好的活动了一下脖子,一摸身边被窝里已经没人了,就点了根烟稍微地回一下神。

        昨晚在老师成熟美妙的肉体上肆意发泄,只要传统的姿势凭着虎狼之风狠干,来日方长倒不着急一下解锁那么多的姿势。

        主要徐老师没经验,张文斌也初哥一个刚是破身,需要摸索的地方很多。

        半个小时,在她都忘了自己第几次高潮时,张文斌也是按捺不住在她的大叫中龟头挤入了她的子宫口,在那孕育了小萝莉的神圣地带肆无忌惮地将精液灌满。

        那火般的灼热,让高潮中的美妇人大叫着,被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彻底淹没,眼一翻白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干是没干死不过是被干晕过去。

        发泄过后张文斌也没想再折腾,拉过被子一盖就抱着她睡去了。

        这一觉睡得特别的爽,软玉温香抱满怀,只不过一觉醒来已经晨勃了,这会美人老师不在身边就有点郁闷。

        正要洗漱走廊脚步声响起,徐菲一身居家长裙走来,一见张文斌起床了马上柔声说:“主人,新买的衣服我给您拿一下。”

        说着她拿来了洗漱用品,和一套崭新的衣服,进了卫生间就很自觉地脱起了衣服,面色有点羞涩地说:“昨晚昏睡过去了,忘了给主人清理一下,我现在先伺候您洗澡吧。”

        “老师还知道自己昏睡过去了,真是不尽责啊,你说该怎么惩罚你自己好。”张文斌看得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男人滋润过的关系,本就美艳动人的美人妻这会妖娆万千,身材丰润脸色也是容光焕发,魅力比起昨夜更上了一个台阶。

        “主人怎么惩罚都是应该的,不过主人现在那么硬,需要再来一次吗?”

        徐菲抱住了张文斌,玉手已经摸上了巨物套弄起来,眼里饱含着温柔的妩媚,少妇一旦敞开了心扉是一点扭捏的心思都没有。

        她吻着张文斌的胸膛,娇羞说:“主人特别的厉害,人家早上起来差点走不了路,现在那儿还有点肿呢,以前从没体会过这样的感觉。”

        “那你来了几次?”

        “记不住了,太多了,我起床就跑去喝了好多水,感觉都虚脱了。”

        淫秽的对话中,张文斌和她一起站在花洒下,一边刷着牙一边享受美少妇的乳房涂满了沐浴露在自己身上滑走的美妙。

        洗到肉棒时,她咯咯地一笑说:“人家都忘了先用嘴洗,下次主人可要提醒我,我还想试一下主人的精液和我的淫水混在一起是什么味道呢。”

        “老师,你真是个妖精。”

        张文斌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徐菲让人是欲罢不能,原本是不太想过于纵欲的,但在她这样的挑逗之下估计佛都要还俗了,哪还忍得住。

        “主人还没尿出来吧,硬着不太好尿哦。”

        让张文斌坐在马桶上,她跪在了地上后含住了肉棒开始温柔地吞吐起来,这种臣服而又卑微的姿势能让男人在居高临下的角度满足到自己的大男子主义。

        张文斌控制着不想纵欲,当然也不会刻意地把持精关,十多分钟后就感觉腰开始发酸,熟悉的快感再一次由颈椎上如电流般的蔓延全身。

        徐菲察觉到了,马上用深喉的方式开始快速的吞吐,一双玉手也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睾丸。

        在这样的刺激下张文斌一泄如柱,灼热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小嘴,徐菲吞咽着并且还用舌头温柔的舔拭,现在口交吞精对她来说已经轻车熟路了。

        张文斌舒服地享受着,不得不感慨干爹就是有远见,想来万千怨魂里少不了玩女人的高手。

        鸡巴的尺寸短了一点而已,但操起女人来感觉更随心所欲,会带给她们更多的快感,她们满足时的模样对于男人来说就是心理上的享受。

        即便是现在的口交,短了一些以后徐菲含入的不会太勉强,感觉稍微游刃有余可以带给你更多的享受,这种主动地取悦和被动地被你插嘴带来的享受不可同日而语。

        之前太大了她呼吸困难,感觉是特别的笨拙,现在才算享受到了音乐生该有的灵巧舌头,这次的口交质量可以说一下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张文斌邪笑的在她肥美的馒头穴上摸了一下,让她看着一手的爱液笑说:“不过老师真是水做的,昨晚的水多得和洪灾一样。”

        徐菲娇媚的一笑,慢慢地为张文斌口交着,男人射完精肉棒是一样的敏感,这是一种细微又别样的舒服。

        等到肉棒慢慢软化,徐菲才吐了出来,嬉笑说:“主人,小了一点以后吃起来也舒服哦,人家刚才舔得好嘛。”

        “徐老师的舌头很灵活哦。”张文斌色笑道:“就是还不怎么耐操,要我看你这嘴可比你下边耐操多了。”

        “哼,人家没经验嘛,以后多学不就能把您伺候好了。”

        徐菲依旧是跪着,仰起头看着张文斌,轻喘说:“主人,现在可以惩罚人家了。”

        “你说该怎么惩罚比较好?”张文斌也站了起来,半软的肉棒在她秀美的脸上磨蹭着,这种亵渎是一种特有情趣的乐趣。

        “早上都该上厕所哦,主人请尿在我身上吧。”

        徐菲捧起肉棒,如是朝圣般虔诚的一吻,柔声说:“菲奴不乖,昨晚没给主人做清理,刚才洗澡的时候想吃原味都忘了,现在只想要主人更浓郁的味道。”

        这主意让张文斌心头一热,色笑说:“老师,这是惩罚,还是给你的赏赐。”

        “嘻嘻,主人,这是赏赐,被您看穿了,请主人赏赐您的尿液给我。”

        徐菲闭上了眼睛,一脸陶醉的等待,张文斌不是什么重口味的人,喜欢享受女人的口交,除此之外没其他例如足交或是足控类的癖好,更别提是凌辱和SM了。

        不过此时的徐菲如此的诱惑,她几乎是打碎了自己的矜持和自尊,迷恋般的用这样的方式来讨好你,征服这个女人的成就感亦让张文斌抗拒不了这尤物的提议。

        膀胱一涨,马眼瞬间大开,憋了一晚上的尿就和泄了闸的洪水一样,一瞬间舒服得张文斌一个哆嗦。

        徐菲闭着眼睛,任由尿液射在她的脸上,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而是一脸陶醉的表情,还主动地抓住了肉棒似是把尿一样让张文斌能均匀的尿在她的脸上。

        尿液布满了整张脸,最肮脏的东西玷污了这最美丽的容颜,不得不说这一幕让张文斌心里的邪恶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即便是受系统的影响,但不可否认徐老师这种极端的臣服方式确实让人感觉刺激也很满足。

        徐菲似是个贪玩的孩子,抓着肉棒往下一移,张文斌的尿就射在了她的乳房上。

        美人妻娇嗲的嗔道:“臭主人,尿尿和射精一样用力,昨晚射精的时候就烫得人家晕过去,现在尿出来喷到脸上都有点疼了。”

        这样的话让张文斌乐得大笑起来,不得不说是另类不过也是实实在在的褒奖。

        尿得差不多的时候,徐菲也感觉到了,突然猛地凑上来张开红唇,含住了已经软化的龟头静静的含着。

        “徐老板…”

        张文斌有点惊到了,因为徐菲抬着头含情脉脉地看着你,而她的小嘴紧紧的含弄,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喉咙动着正在吞咽你的尿液。

        睫毛上,脸上,甚至尿液沿着她的下巴,滴在了同样狼狈不堪的胸前。

        如此的一幕震撼十分的巨大,张文斌想着刚才那样应该是徐菲的极限了,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这样的方式,当真是让张文斌的三观都碎掉了。

        “好了臭主子,你都洗好了先出去吧,人家还得洗一下呢。”

        等到没尿了,她把肉棒舔得干干净净,又用沐浴乳清洗两遍后就把张文斌推出了浴室。

        张文斌穿着裤衩来到楼下客厅,抽着烟还有点回味那个感觉,即便是有系统的加持,但身为一个刚破处的处男,这样的体会还是让张文斌无比的震撼。

        已经中午12点了,徐菲洗完换了一套普通的衣服,秀发一扎颇有居家的贤惠味道,刚才还那么妖娆的美人妻这会有点扭捏的脸红,想来她也有点惊讶于自己的大胆。

        徐菲平日里都在学校吃食堂,今天也没买菜家里没吃的东西,而且她知道张文斌怪物般的胃口,所以提醒到社区门口解决午饭的问题。

        “主人,那个…”徐菲扭捏了一下,问道:“果果她,希望您能去看一眼。”

        “她怎么了?”

        张文斌跟着她一起到了小萝莉的房间,一开门呢就能闻见一阵恶臭,说恶臭有点夸张但总归很不好玩,似是一种肉类腐败的味道,而且她的呼吸均匀而又微弱。

        上前一看,小萝莉身上被一层浅浅的黑色物质所覆盖,徐菲一时眼睛有点发红,满面都是掩饰不住的担心。

        她应该起的很早就发现了这状况,发现了这情况刚才还全心全意地取悦自己,不得不说徐老板如自己想的那样心志过人,因为一般的母亲看见这样的情况恐怕会吓晕过去。

        侧面的也证明了,不管自愿还是无奈,她在顺从之余对张文斌也产生了一种信任。

        “别担心,洗髓就是这样,这是她身体里的脏东西,我在洗髓的时候可比这脏多了。”

        张文斌指挥道:“这东西还会慢慢地渗出来,不过你觉得脏的话可以先洗一下,就是麻烦了一些。”

        “那我去放水!”

        徐菲立刻跑去放水,张文斌顺手就把小萝莉抱进了浴缸,见美女老师松了口大气。

        张文斌说道:“老师你不用紧张,洗出来以后身体会变得更健康,不信的话你一会看一下她的皮肤,保证比之前还更光滑,脸上的小痘痘都会不见的。”

        “我肯定相信主人。”徐菲有些难为情地说:“主人,您肚子应该是饿了吧,我没来得及买菜做饭。”

        “没关系,我的食量你又不是没见过,正常人吃那点东西我可不饱,你先忙你的吧,午饭我下楼去买就行了。”

        “谢谢主人。”

        社区门口就有不少饭店,到了饭点张文斌已经饿得不行了,闻着味张文斌都咽起了口水,好在这些饭店只要你点得多都可以送上门,这倒是十分的方便。

        “老板,广式烧鹅一只,白切鸡也来一只,红烧牛腩,梅菜扣肉来一份,汤的话来这个瑶柱竹笙汤…”

        “地三鲜,锅包肉,酱大骨,这个肉段日本豆腐来了一个,疙瘩汤是招牌那来两份吧。”

        “这几个口味的饺子各来一份,还有锅贴,鸡脖子吃着麻烦就算了。”

        “乌鸡人参汤,甲鱼汤,这个排骨苦瓜…这些有现成的一样来一份吧,你家的招牌是牛肉炒饭,那来三份吧。”

        在八家店都点了餐就等着送上门,张文斌付完钱就提前回去了。

        开门的时候,徐菲正在为女儿的房间铺着新床单,等她铺好了张文斌就把洗得香喷喷而且一丝不挂的小萝莉抱回了床上,作怪的亲了亲她敏感的小乳头换来了一声呢喃的呻吟。

        被子盖好后张文斌就出来了,徐菲的眼里有点感动和柔媚,因为她也清楚一丝不挂的女儿宛如洋娃娃一般诱人,没想到张文斌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了她。

        “好了老师,人迟早是我的又跑不了,我可不是牲口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张文斌嘿嘿地色笑道:“先去换床单吧,你昨晚可是滔天洪水,要是果果也和你一样鲜嫩多汁的话以后你家换床单就是日常家务了。”

        “臭主人!”徐菲被说得脸色一红,她又不是没见到自己的床单是什么样,这一块那一块的,可想而知昨晚是怎么样的爱液泛滥。

        徐菲绝不是贤惠的代表,可以说张文斌没来前这些全是钟点工在做,现在怕泄露了秘密她也不敢请人了,只能自己亲力亲为。

        在她忙活的时候,张文斌就在楼下等着,差不多半个小时几家饭店的餐都送到了,主要张文斌点的全是那种出餐比较快的种类。

        徐菲下楼时,看见餐桌上满满当当的盒子,即便是有心理准备也是吓了一跳。

        以前她是挺讨厌这张供八人一起坐的大桌子,觉得就母女俩在一点都不温馨,现在倒是庆幸一直没换掉,因为送来的饭菜几乎堆积不下了。

        “一家家吃,你喜欢哪样就吃哪样。”张文斌笑说:“我也不知道哪家好吃,反正就全点了,肚子是真饿坏了你可别吓着。”

        “不会。”

        骨子里的贤良基因被启动,徐菲坐在了旁边,帮张文斌一一的打开盒子将饭菜取出来。

        几家店送来的饭菜,说实话吃五十人都足够了,徐菲自己只吃了正常的一人份量,然后就坐在一旁瞠目结舌地看着张文斌狼吞虎咽一样的风卷残云。

        到最后只剩一得的空壳子,张文斌舒服地摸着肚子,打了个嗝说:“不错,这会要有杯茶的话就好了。”

        “主人稍等一下,我马上去泡。”

        昨晚采了五阴女的处子元阴,用阴阳交合的炼化也是个大活,张文斌确实是饿得不行,这会裹了腹才感觉精神稍微的恢复了一些。

        不过在系统天然的克制下,大白天的还是没晚上那么有精神,起码张文斌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极限顶多发挥出三分之一的法力。

        “主人,这茶具可以吗?”

        徐菲家没有茶盘,但有一套茶壶和杯子,茶叶比较普通看得出她不太爱这一口,只不过是闲置物品而已。

        “没问题!”

        张文斌以前穷得和狗一样哪有这么高档的爱好,不用说肯定是万千怨魂在作祟,除了吃以外还有这高雅的爱好倒是让人惊奇。

        遵循着本能满足他们,这也是口舌之欲的一种,不过嘛一喝那茶叶保存不当味道很不好,让张文斌有点纳闷瞬间没了那个兴致。

        徐菲收拾起了东西,收拾完往门口一丢就行了,高档社区每天都会上楼收垃圾。

        她是真不常干家务,动作有点笨拙,不过看她特别认真张文斌也很欣慰,毕竟是自己一手调教的成果,起码从心理上已经让这个女人彻底臣服了。

        吃得饱饱的,她走了过来自然而然的靠在张文斌的怀里休息,对于锦衣玉食的美少妇来说,起码她以前从没这样贤惠地伺候过男人。

        “主人,一会我想睡一会儿。”

        靠了一下,她自然而然地躺在沙发上,枕在张文斌的腿上,打着哈欠道:“昨晚好累哦,原本以为今天会睡懒觉,结果闹钟都没响我还是醒了。”

        张文斌摸着她的脸,赞许说:“这证明徐老师是个合格的妈妈,合格的老师。”

        这样的赞美让她甜美一笑,娇声道:“主人好温柔啊,你老是说自己是坏人,是歪门邪道,我一开始也害怕不过现在觉得您是在吹牛,哪有这样让人喜欢的坏人。”

        她眼里有亮光,也有情愫,比之前单纯妥协的顺从完全不同。

        这样的话让张文斌是心里一暖,说:“老师,好坏,正邪,善恶,从来就是没界定的。比如我,利用杨强的事威胁你,然后还用你女儿的秘密让你无可奈何,只能亲眼看着她被我破处,严格意义上来讲我绝对是坏人。”

        “应该是,可…就是恨不起来。”

        徐菲枕着张文斌的腿,咯咯地一笑说:“应该是臭主人的魅力吧,反正我一开始恨不能杀了你,后来又觉得你是个真小人,即便是威胁也是让我心服口服,像果果的事我倒觉得你是在帮我呢。”

        “落在主人的手里,肯定比落在别的坏人手里强,起码主人的胁迫在我看来,不是那么的过分。”

        张文斌哈哈地笑了起来,摸着她的脸笑说:“老师还真是奇怪啊,之前我还不知道你那么重口味。”

        学生时代见过的徐菲,时髦,漂亮,高傲,宛如不可侵犯的仙女一样,按照色情一点的说法她绝对是女王范十足,应该脚穿着皮靴手拿着鞭子才对。

        徐菲也咯咯地笑了起来,说:“那会我讨厌男人嘛,即便是学生也一样,看谁都觉得恶心肯定不会给谁好脸色看,而且吧学校里的三八都嫉妒我长得漂亮事很多,所以我不板着脸麻烦会很多的。”

        “说我重口味,还不是拜主人所赐,要不是您这几天的调教,我还以为自己是个性冷淡呢,以前看那些肌肉男什么偶像明星都没感觉,看A片都喜欢看同性恋,觉得男女做爱特别的恶心。”

        这样的聊天内容让张文斌很亢奋,自然的把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徐菲是真空的状态,张文斌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抚摸着。

        她的小乳头依旧敏感,摸一下就浑身一颤,脸色开始微微的发红。

        张文斌忍不住问:“老师,怎么就拜我所赐了,我昨晚才刚日你们母女,我们认识的时间才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嘛…我怎么感觉好久好久了。”

        徐菲似是梦话般的呓语着,突然扑哧地一笑说:“说来也怪坏主人,老是强迫我干一些之前我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干的荒唐事,久而久之我都习惯了甚至很兴奋很期待。”

        “给您口交的时候,不只幻想被您干的感觉,还会幻想你强奸我,把肉棒插到我菊花里的样子。人家明明不会口交,你还那么粗暴地干我的嘴,还让我给你舔屁眼…”

        “您知道吗,那会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屈辱的时候又有种自己接受不了的快感。”

        徐菲隔着裤子咬着张文斌的腿,力气很小似是抱怨地撒娇道:“到后来我都发现自己是变态了,吃着女儿的处女血,吃着女儿的爱液,我居然兴奋得差点就高潮了。”

        “哈哈,徐老师,难不成是果果让你更兴奋,这就冤枉我了。”张文斌是越听越兴奋,伸手在她饱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媚眼如丝说:“所以刚才人家就想试一下嘛,人家做好了心理准备觉得肯定恶心,最后嘛反而失望地觉得不仅不恶心还很享受。”

        “可能是习惯了主人的味道有点喜欢吧,反而觉得那有点不刺激呢,还不如您别洗澡都是汗味时我给您口交和舔屁眼来的兴奋。”

        “不过有个怪怪的,我觉得味道最好是腋下,舔腋下的时候怪怪的,有点骚臭您的腋毛还弄得痒痒的,又感觉很兴奋。”

        “可能我是真的变态吧,早上试了一下,您尿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湿得不行了,喝完以后关上卫生间的门自慰了不到一分钟就高潮了。”

        见她分析得那么认真,脸上全是严肃的表情,张文斌是亢奋得硬了起来。

        清丽脱俗的少妇,高雅大方的老师,端庄典雅的人妻,这样的她肆无忌惮地在你面前说着这样淫秽的话,言语上的刺激甚至比叫床时的呻吟更为猛烈。

        张文斌也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的,竟然把她这一面给开发出来,恐怕亲生父母都想不到徐菲在床第间的口味会有那么重。

        “哟,主人硬了。”

        徐菲咯咯地一笑,察觉到帐篷顶了起来,她柔媚的一笑,说:“臭主人,人家小穴被你干肿了,要不您干后边好不好,和强奸一样的粗暴我想试试那个感觉。”

        说着话,她却打了个哈欠,眼神里有难掩的疲倦。

        毕竟这段时间担惊受怕,心里忐忑,昨晚又那么酣畅淋漓,早上还习惯性地起了个大早忙到现在,正常人的体力肯定支撑不了。

        “有的是机会,老师你要不先去睡一会儿吧。”

        白天法力减少,欲望相对地减少,即便是已经硬了张文斌也不是很冲动,感觉在青天白日下就懒洋洋的,或许这是副作用吧。

        徐菲听闻这言愣了一下,眼里随即一柔,呢喃道:“臭主人,老说自己是什么坏人,却又这样温柔体贴,我都感觉自己不是当女奴,而是碰到了懂得怜爱我的男人。”

        “主人,您哪是坏人,我都没法做到您这样温柔。”

        她的眼里含情脉脉,又是一个温柔而又美丽的误会,张文斌自然不会解释说是到了白天就没精气神。

        想了想,或许是受干爹们的影响,张文斌说:“老师,我给你讲些故事,你自己分辨一下什么是善恶。”

        “有个女孩被几个恶少强暴致死,她的尸体丢到了野外,恰巧丢到了阴煞之地成了厉鬼。她不甘心地找那些轮奸她的纨绔子弟报仇,因为她也成了厉鬼难入六道轮回,她杀了人你觉得她是恶嘛?”

        “那些人,最该死。”徐菲隐隐咬起了牙,即便张文斌说得轻描淡写,并不声情并茂,但她也体会到了那种感觉。

        “这时,有钱的员外找了一位高人,是一位人人称赞的名门正派。他法力强大,保住了员外的儿子,将厉鬼打了个魂飞魄散,无数人都在称赞他替天行道…”

        张文斌的话都没说完,一直表现温顺的徐菲立刻跳了起来,骂道:“这是什么名门正派,那个女孩报仇有什么错,他又凭什么去保护那个该死的人渣。”

        张文斌叹道:“可事实是,那个高人被赞颂,得了金银的好处,没人记得那个只为了报仇却落个魂飞魄散下场的厉鬼身前是个可怜的孩子。”

        “这,不公平啊。”徐菲是成年人,思想不可能天真,听到这也坐直起来,气得浑身发颤。

        张文斌点了一根烟,继续缓缓地说道:“再说一个,高官起了色欲,为了霸占别人的老婆把男的给杀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过,他谎称男人是失足淹死的,把他埋了但怕他鬼祟作祟,在他的尸体上打了七根锁魂钉。”

        “这七根钉子下去,不只不能成邪作祟,更是永世不得超生。”

        “男子的魂魄被封在棺木内,甚至不能依附在自己腐烂的尸体上,直到有一日有个修行浅薄的小道士偶然路过,察觉到了这里天地所不容的怨气,甚至看见了这里镇压着恶灵的石碑公告。”

        “这人是名门正派的弟子,却也觉得是世事不公。他在坟前静思了一月,在师承教诲,冠冕堂皇的道德,以及自己的人性之间挣扎,最终他决定拔去七钉将这男人的魂魄释放出来。”

        “他很清楚,自己的法力不足以让这男人超渡重入轮回,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因果善恶不能这样颠倒。于是这只恶灵冲天而起,杀了高官全家为自己报仇,最终它被真正的高人入世打得魂飞魄散…”

        “那个弟子呢?”徐菲听得入了神,不禁问了一句。

        “他…因为犯了名门正派的禁忌,纵容恶灵作祟被废去一身的修为,从此被师门革名成为流落人间的一个乞儿,最终冻死在了寒风之中。”

        “这个只是不忍受害者的魂魄还被永世不绝的折磨着的年轻人,他死的时候没人同情,那一城的百姓没人记得那个受害的男人,他们只知道是这个小道士把恶灵放出来杀人,只记得那个恶灵害了人,是山上的高人出手解决的。”

        “庙堂,香火更盛…高官家的幸存者感恩戴德,垂垂落泪仿佛是受害者,而那个心存怜悯的小道士,死了以后却是万民唾弃,被丢到乱葬岗的时候甚至连一身草席都没有。”

        “主人…这个小道士,是你吗?”徐菲感觉已经无比的震撼。

        而再抬头的时候,看见的是张文斌面无表情地诉说着,而眼里古井无波无悲无喜,却是默默地流下了几滴血泪。

        “有个猎人从小父母双亡,年幼的他一人住在山上,没有家人没任何的朋友。他虽是杀生,却打小有一个挚友是一只浑身黑色的狼,他都忘了什么时候开始,这只狼一直是他的伙伴,可能是从父母死了以后,拜了山神以后它就来了。”

        猎人收获丰富,会在院里架起锅,闻着肉香黑狼来了自然而然的一起享用。

        冬天满山大雪毫无收获,不懂农耕储冬的猎人一无所获饿得瑟瑟发抖,黑狼会用嘲笑的眼神看着你,叼来新鲜的猎物一起享用。

        一人一兽,傲然于天地,无争于俗世,自给自足感受着岁月的美好。

        直到有一天,一群正道人士到来了,猎杀黑狼的理由很简单,她是妖是这座山脉孕育的灵兽一身都是宝。

        猎人天真憨厚一开始被骗着一起去找,等到醒悟过后时黑狼已经被它们杀了,猎人血性一起以命相拼,却不敌这群道貌岸然之人,最终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人不知好歹,凡人敢与妖物为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黑狼妖的内丹这么弱,混账啊,这些年它肯定是用内丹强化这人的身体,否则他没办法在这冰天雪地里生存这么多年。”

        “对啊,不是狼妖以修为不止为代价,这人不可能在这里活下去。”

        “混账,百年以上大妖,连内丹都没有了,他到底居心叵测的目的是什么,这家伙不过是个肉体凡胎,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

        一系列的吵骂声过后,能感受到的只有尸体瞪大了眼睛的不甘,流着泪默默的诅咒着那些名门正派觉得白跑一场的咒骂。

        徐菲感觉脑子一个激灵,再反应过来发现张文彬的手按在她的太阳穴上。

        张文斌无声地叹息道:“世道,本就是如此,若那狼妖不是恋上凡人喜欢上了那人不被世俗玷污的善美,以它的修为根本不是百年而是五百年以上,又何惧这些道貌岸然之人。”

        “可最终的结果,狼妖没了内丹,一身皮毛骨肉皆是宝就被带走了。猎人横死当场没人掩埋,直到小屋坍塌冰雪覆顶算是埋住了,他吸收了冰天雪地里的精华成了鬼祟,被怨恨束缚的他没法离开更没害过人,却被进山寻宝的老道打了个魂飞魄散。”

        “主人,这是你嘛,这都是你吗?”

        徐菲抬起了头,粗喘着开始舔去张文斌脸上的一滴血泪,这一刻所有的情欲都消失不见,她只剩悲伤和感同身受的绝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若不是狼妖有情用自己的修为让那男孩生存下来,以她五百年的修为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绝对伤不了她分毫。

        可事实是她的善,保护着幼小的男孩,却落一个横死不得全尸的下场。

        “是,也不是吧…”万千冤魂,天地不容阴阳不纳,但不见得个个都是恶人。

        张文斌叹了一口大气,想了一下柔声说:“老师,你想了解一下你女儿身上的这个蛊吗?”

        “这…我。”徐菲的心潮澎湃,突然有点说不出话。

        张文斌在她嘴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轻声说:“人性如此,你肯定会怀疑过我在骗你,也怀疑过一切是我精心设的一个骗局。”

        徐菲顿时涨红了脸,作为一个敢杀丈夫的女人她并不怯弱,自己有过这样的怀疑。

        张文斌拉着她的手往楼上走,轻声说:“善恶,欲念,是不会骗人的,包括自己的灵魂,老师已经和我阴阳交融了,你可以试一下直面灵魂的那种真实。”

        “真实,带来的应该只有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