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作为一个母亲她想严格的和张文斌断绝关系,一次的性爱就当是镜花水月就好了,不管以后女儿和他是怎么样的发展,起码这个畸形的关系应该斩断了。

        贫穷的底层生活,真的不需要太多的刺激和改变,有的话那全都是痛苦。

        姗姗还小可能没想法,但刘新月抚养女儿那么多年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叹息了一声说:“不知道了……她们现在也不会听我的话了,好像和你说这些也没用。”

        看她沮丧又绝望的模样,其实不是一个母亲控制欲极强的表现,事实上能把姗姗和小洋洋纵容出这个性格,起码表明她既是没空管,也不会是那种变态般的操控欲。

        就比如现在,姗姗和小洋洋故意刺激她的话,换一些不知情的长辈早就翻脸了……

        而她一直没说出来就是在考虑小孩子的感受,冲这一点她就是特别明事理的人,

        说这些没用,因为她管不了已经长大的女儿,也知道男人硬起来管不了……

        张文斌抚慰道:“一切顺其自然吧,老实说姗姗很喜欢我,要是被她知道你和我已经上了床,那到时候你又怎么解释。”

        这是纯粹的魔法打败魔法了。

        这一说刘新月整个人都是懵的,想起这场面似乎都傻眼了。

        “到,到时候再说吧!”

        刘新月叹息了一声,不甘的打了张文斌一下说:“本想和你这小混蛋好好谈一下断绝这关系的,一见面就被你拉来开房了,小混蛋。”

        “是么,月姐今天的内衣那么性感,可不像是来断绝关系的。”

        张文斌哈哈大乐起来,事后烟也抽得美美有味,一手更是作祟的夹着她敏感的乳头捏了起来。

        刘新月轻哼了一声,被戳中了心事一时有点羞耻,但沉默了一下问道:“小张,你和廖秘书他们很熟嘛,我听说你和我们医院的院长也认识。”

        “小张?”

        张文斌戏谑的一笑,调戏的看着她。

        “老公,老公!!”

        刘新月妩媚的白了一眼,抱上来亲了张文斌一下,嗲嗲的撒着娇。

        “是认识,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说。”

        张文斌这才满意的点着头。

        刘新月微微犹豫,可能觉得开口相求的话,会被张文斌觉得早就别有用心一样。

        张文斌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掐灭了烟回过头亲了上去,一边舔着她殷红的小嘴,一边抚没着她丰润的玉体,抚慰道:

        “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难不成你真当是在嫖我,把我当外人了。”

        “哎,还不是姗姗和洋洋实习的事!”

        刘新月被吻得眼里渐有柔光,或许是想起了在这个男人跨下被征服的感觉,柔弱的一面也压抑不住,找到依靠的那种喜悦在心里蔓延开来……

        即便她本就坚强,但还是觉得这种有人可以保护的安全感很舒服。

        她趴起身来给张文斌拿来了冰冻的矿泉水,喂到张文斌的嘴里,才说:“原本我找了个关系,想把她们弄到相对轻松点的科室实习,起码在一医院我也能照顾一点。

        但今年的实习名额突然少了一半,我找的那个关系把钱都退给我了,说是原本定好去门诊的名额被另一个主任给拿走了。”

        “是不是故意在刁难你啊!”

        张文斌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不是,那肥婆我都不认识。”

        刘新月摇起了头,叹道:“这几天我都在想办法,除非是医院上层肯批准增加名额,不然的话她们得去那些乡卫生所了。

        那种地方医疗下乡我去过环境很恶劣,很多人都不讲道理乡下的流氓地痞还多,她们两个女孩子我怎么放心啊。”

        “这事我负责问一下,你放心吧!”

        张文斌淫笑道:“你都叫我老公了。

        那姗姗得叫我爸爸了,得让她体会一下父爱的滋味咯。”

        说来姗姗肯定也乐意,有个古怪的现象就是她们叫叔叔觉得是好玩,跟着张轻雪她一起叫,其实还是远房的关系几乎等于是开玩笑一样。

        可她们四个看着小果果一口一个爸爸亲密的叫着,又特别的羡慕。

        尽管张文斌的外貌很年轻,可在她们看来这才是刺激又羞耻的亲密称谓。

        “哼,你就是坏蛋!”

        刘新月撒娇般的咬了张文斌一下,脸带羞耻的红润,这会她唯一的选择就是逃避。

        要是女儿真去色诱这家伙的话,真发生了关系难不成还能怪他们,在传统的世俗观念看来错的是她这个当妈妈的。

        叹息了一下,刘新月眼含柔媚的说:“不管怎么样都先谢谢你了,我想你和姗姗关系那么好肯定会帮忙的,到时候需要多少钱你再和我说。”

        “钱不钱的,就当抚养费不好嘛,我都是她爸爸了。”

        张文斌又抱住了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饱满得怎么揉弄都舒服的木瓜奶,嬉笑说:“月姐,就这事了是吧??”

        “是啊,头疼得我最近都睡不好,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想找庙拜都找不到庙门,今年突然把名额一减少大家都慌的不行了。”

        “那搬家的事呢?”

        张文斌追问了一句。

        刘新月先是一楞,随即叹气道:“姗姗和你说的吧,说是年底前搬。

        不过现在时常停水停电就知道是谁在搞鬼了,提前搬确实有一点补贴,我最近也在找房子想住的离单位近一点。

        不过那边的房租都比较贵。”

        听她的语气就知道彻底断绝了买房的心思,为了女儿的实习和以后的工作现在愁得不行,手里的钱捉襟见肘想租房都小心翼翼的确实压力也很大……

        尤其还拖着妹妹的女儿也要一起考虑,这个寡妇作为一个单亲妈妈能在城市里立足实在太难了。

        “姗姗那死Y头,老是赖在网吧里,叫她帮忙找房子不知道有没有,哎……”

        唉声叹气了一会,刘新月的手也不老实的往下握住了半软的肉棒抚摸起来,娇嗔道:

        “讨厌,不聊这些烦心事了,最近家里还老断电能把人热死,晚上我可是要好好睡个舒服觉。”

        “你这举动,可不像要睡个舒服觉的样子。”

        张文斌用力的捏了一下她的木瓜奶,淫笑道:“月姐还记不记得,上次可是说过要帮我乳交的哦。”

        “一脑子都是坏主意……”

        刘新月红着脸拍了一下,慢慢的钻到了张文斌的跨下,含住肉棒温柔的吸吮起来,已经到了这地步就没什么可扭捏的。

        “你这样的胸不乳交确实可惜了哦!”

        张文斌坐了起来,一双魔手再次摸了过去握住她饱满的木瓜奶揉了起来,坏笑说:“姗姗的也很大。

        不过没你这样大,说来你们这是遗传的话,为什么小洋洋是个贫乳啊。”

        当着她的面对她女儿和侄女品头论足的,刘新月还是有点羞耻,白了张文斌一眼没有答话,继续专注的口交着。

        这在以前的她看来是极不卫生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