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别墅里已经收拾得焕然一新,回来以后,张文斌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三楼的房间,最后剩中间的拿点冰块,肉眼上来看还是一样的大小没区别。

        只能说这类精怪确实是天地精华,动用了这一类的禁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搞定的,这块补品没那么快能到嘴。

        霍彤跟在身后,犹豫了一下弱弱地问道:“前辈,我女儿怎么样了,我能见见她吗?”

        现在柳依依的鬼魂化成了珠子被张文斌收在身上,霍彤心里一直在惦记着女儿这是她唯一分神的时候。

        毕竟母女阴阳相隔了那么多年,女儿醒了以后她迫切地想和女儿好好交流一下。

        “不急这一时半会,她如新丧之人一样还很孱弱,先用我的法力滋养好她再说。”

        张文斌笑呵呵地说:“我知道你的心情,也就这两天的事没什么好急的。”

        “对不起,我鲁莽了。”

        回到了客厅,张文斌才在桌上打开了陈伯拿过来的袋子,霍彤在一旁端来烟灰缸和白酒,看着一张张自己看不懂的命理图,心情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紧张。

        人生中第一次如此紧张,大概是生女儿进产房的时候了,她知道这些纸上的东西与她息息相关,可以说决定着她和女儿以后的命运。

        霍彤坐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张文斌把所有的命理推演结果一一看完,笑呵呵地将档丢进了一旁的炉里焚烧说道:“霍警官,恭喜你了,你现在的命格已经是双丧之女了。”

        “前辈,这么说我就有福气可以伺候您了。”

        要是按照徐菲之前的遭遇来说就是有挨操的资格了,霍彤是难掩激动得站了起来,面色激动的涨红甚至嘴唇都在微微地哆嗦着。

        要是在以前的话,她一定觉得自己的思想是特别的下贱,贱的无以复加为什么要为这样羞耻的事感到高兴,甚至说是惊喜的程度,可事实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心理煎熬她的心态彻底变了。

        尤其是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包括今天和徐菲的这一次,其实差的只有最后一步了,还有什么羞耻和矜持可言…

        而对她来说这反而是最煎熬的,身体上如狼似虎的年纪不能体会到那种让人瞠目结舌的美妙,在春情勃发之时让她体会到的是极端难受的滋味。

        而在心理上没法确定这关系,她总是患得患失十分的惆怅,所以经过对她来说这是一个惊喜般的好消息。

        “确实是可以了!”

        张文斌都舔起了嘴唇,笑说:“不过嘛我倒不急色,现在还有点事要做,霍警官你要是着急的话我倒可以抽出时间来咱们先做一次。”

        这一说霍彤有点不好意思,似乎显得自己很急色一样,她赶紧红着脸摇头说:“不了,只要是前辈需要我随时都是您的人可以为您付出一切,眼下您还有事要做不能耽误您的正事。”

        “真乖,你可以先改口,和徐菲一样叫我主人了。

        张文斌把她拉了过来,看着怀里这个俏目含春的少妇,不禁低下头吻住了她娇润的嘴唇。

        她的小嘴因为激动还在瑟瑟颤抖着,对于张文斌来说这就是最好的回馈,证明这段时间的调教很是成功,自己已经成果把这个心高气傲的女警官变成了予取予求的性奴心理了。

        霍彤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抱住了张文斌的腰。在她的心里而言,这种本能性的动作都需要经过思考。

        因为她已经把自己摆得很卑微,会在犹豫自己有没有这样做的资格,会不会因此惹老怪物不开心。

        张文斌刚一吻上去,她嫩滑的香舌就主动地迎合上来了,生涩而又火热地回应着。

        对于她来说这是为数不多的经验,甚至不客气地说她的初吻是献给了张文斌的肉棒。

        张文斌擒住了她的香舌吸吮着,舌头霸道地在她的口腔里侵犯着,犹如是一个霸君在享受自己的战利品一样。

        没一会,几乎没接吻经验的霍彤就气喘吁吁,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了,她从没想过仅仅是亲吻就会有这样剧烈的感觉,对于她来说男欢女爱已经是一件很神奇的事了。

        这方面的表现她比杨乐果还要逊,看得出确实很青涩没有经验…

        而小女孩往往是最喜欢甜蜜的亲吻,她就如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样也会沉沦其中。

        张文斌亲的火有点起来了,但还是把她放开以后说:“好了,先出去办个正事吧,在得到新的身体之前得想个办法让你女儿能名正言顺地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动。”

        “是,主人!”

        霍彤一听立刻打起了精神,本来前辈二字要脱口而出,可一张嘴她已经控制不住激动地喊了主人两个字。

        这是曾经梦寐以求的事,她的三观彻底地扭曲接受了弱肉强食的定律,所以这一刻有种自己得到了新生的感觉,既然激动得眼眶一红落了泪。

        张文斌也是没想到,随手在她眼上抹了一下,说:“那么激动干什么,我既然收你为奴了,自然就会尽我的能力庇护你们母女的安全。”

        徐姐姐说得对…这是个真正顶天立地的男人,霍彤感觉自己很幸运,赶紧擦着眼泪说:“我,我就是激动,我终于能叫您一声主人了。”

        说着话张文斌带她出了门,主动的要了摩托车的钥匙以后说:“以后能不能找到合适的肉身不好说,所以就先考虑你女儿的安全问题。

        毕竟不能一辈子躲在这别墅里吧,万一我不在的话也是不安全的。”

        说着张文斌把摩托车发动了,后座的霍彤还是很激动死死地抱住张文斌的虎腰,胸前那对饱满的肉弹毫不避讳地贴了上来,那结实有弹性的感觉都要把后背砸出两个坑。

        张文斌舒服地享受着,开着车招摇过市间笑道:“这个世界很现实的,孤魂野鬼在外游荡就算是厉鬼也很不安全。

        主要是正道人士嘛爱管闲事这毛病一直改不了,就算不害人也喜欢把你给收了,歪门邪道更不用说都想养鬼捞点偏门的财钱。”

        “谁敢再伤害我女儿,我绝不会放过他。”霍彤的眼里凶光闪现。

        “法律之外,总有一些管不到的地方嘛,像我们这类人也是弱肉强食。

        不过嘛打狗也得看主人这就是真的,碰上鬼魂在外都会先看一下什么情况。如果是有人养的小鬼一般不会碰,摸不清对方的底子之前都很谨慎。

        如果要动手的话肯定是把对方的狗连主人一起干掉,没这把握就轻易不会出手。”

        这一说,霍彤难得声线柔媚地说:“主人,依依以后也要服侍您的,您当她的主人不就最安全了嘛。”

        她的想法没有错。

        因为从各方面的回馈来看如果把自己当狗去选主人的话,老怪物无疑是最合格的,首先呢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而且特别的护短,就冲这性格只要你放下自尊的话没准还是一占便宜的事。

        现实点来说的话,老怪物的实力有目共睹,强的都不属于人类的范畴了,感觉他几乎无所不能没有对手。

        这样的庇护才是全天下才牛逼的吧。

        “霍警官还没伺候过我,就着急想着以后母女同床的事了,你舍得吗?”张文斌玩味的来了一句。

        “有什么舍不得的,我看杨乐果也很开心。而且依依对您那么亲切。”

        事实是不舍得也不可能反抗,再一个她已经很清楚以后女儿就不是正常人了,没必要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她的将来,无论如何和老怪物在一起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护女心切的霍彤越想越觉得这才是最正确的选择,立刻认真地说:“主人,您对我们母女都有再造之恩,我们以后都是您的人自然要尽心伺候好您,我会和徐姐姐虚

        心学习的…”

        看她这么严肃就是有趣,张文斌哈哈的一乐,笑说:“那我就等着看你的决心了,其实吧我一开始也有想过把你女儿收为己用。

        毕竟她的情况很特殊对我来说有研究价值。”

        “只是想了想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是她是你的女儿,把她当一件工具的话我不觉得残忍就是没必要而已,所以我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而且吧我这人怕死做事都会考虑得万无一失。”

        “就算她变成我养的小鬼了,不管歪门邪道还是名门正派,看见了都能察觉到我的气息,识相的肯定不敢造次,但不保证会有那种愣头青。

        万一把你女儿的魂魄收走了,用我都不知道的旁门左道,让我找不到她的下落,到时候就追悔莫及了。”

        霍彤一听眼里有感动的泪水,不过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用力地抱紧了张文斌,把头枕在男人宽实的后背上。

        “这是一方面,令一个现实就是她成了我养的鬼,终究这也是一种旁门左道,本身她就很孱弱这是事实。

        没人故意加害的话,碰上天龙大酒店那样的金印落纸大局还是会被斩杀,不管从安全还是自由的角度来说都不是最好的选择。”

        霍彤一听,轻声问道:“主人,那最好的选择是什么?”

        她心里已经满满都是感动得幸福了,曾一开始她看不起徐菲那样作践自己,觉得她过于卑微一点都人格尊严,现在她愧疚得想去给徐菲道歉。

        因为任何一个女人,任何一个母亲被人这样呵护着,并且爱屋及乌的疼爱着你的孩子,那是拿命都报答不了的恩情。

        与之一比尊严算什么,矜持和羞辱心那简直是玩笑,以命报答都不为过更何况是这些东西。

        徐姐姐说得很对,自己和她都是幸运的。

        如果不是碰上主人的话遭遇了这些事或许只有含恨而终的下场,那将是死都不瞑目的遗憾。

        因为对于她们来说这些事根本不是她们拼死就能解决的。

        “编制啊…”张文斌乐呵呵地说道:“不管在阳间还是在阴间,这都是最他娘保险的护身符。”

        “你可以挑衅一个个体,但你不能忽视公权利吧,有了编制在身那是横着走。因为谁敢对你有觊觎的挑衅之心那就是在挑战一个国家机器。”

        “不管是什么货色,就算他大罗金仙下了凡,也不可能敢挑战整个地府吧。”说这话地方到了,城中村深处的那个城隍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