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的掉落让我瞬间从天堂来到地狱,那落地的声响虽然不大,但是在我耳中仿佛如同天雷一样,震得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拼命扭动着早已僵硬麻木的上半身,好容易在空中转了小半圈后找到了那跌落在地上的小刀,但是不管我怎么努力伸腿去够,非但碰不到一点小刀的边缘,就连地面都无法触及半分,只有一滴滴汗珠从额头渗出,顺着我柔顺的发丝滴落在地上。
眼见着眼前校门口越来越多的学生说说笑笑着走进校园,我的心彻底陷入了绝望,自暴自弃之下原本已经筋疲力尽的我仿佛又生出了一丝力气,开始发泄似地猛烈扭动挣扎起来。
每一次用力,如网一样交织着勒进我娇嫩肌肤里的绳索就会被牵动拉扯,尤其是横勒在乳房根部上下的两股麻绳。
因为集中了我几乎全部的体重,身体在空中剧烈摇晃之间,从娇嫩敏感的高耸双峰那里不停地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喉咙中不由自主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声音原来也可以那么的娇腻。
即使在剧烈的晃动下被刺激地全身酸软难以持续用力,我还是努力尽最大的可能地提起残余的力气,不停地在空中打转摇晃。
这时的我脑中一片空白,连自己都已经很难说清楚我到底是为了挣脱而挣扎,还是为了让让绳索束缚地更紧、勒得更深。
在这轮强烈持续的挣扎晃动中,我的身体不停地在发力、酸软、发力、酸软着两个状态循环着,我的体力也随之大幅下降,等我慢慢从发泄中清醒过来后,我才发现经过这一轮拼命挣扎后,自己被束缚得异常严密的身躯正软瘫着挂在横勒在乳房根部上下的两股绳索上,顺着惯性来回晃动,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
快感褪去后,身体感受到的是持续的痛苦,特别是那对突出鼓胀的双峰,在绳索的紧勒下,已经不仅仅是血液不通带来的胀痛酸麻,还有那如同窒息一般的胸闷。
哎,就这样吧!
我无力地摇了摇头,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低垂着头,无奈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随着惯性来回晃动,静静忍受全身各处传来的痛苦和煎熬。
就在此时胸口上下的压力突然一轻,耳边风声哮过整个身体飞速下落,还未等我反应过来,赤裸的双足已经感受到了地面冰冷的触感以及脚踏实地的冲击力。
只是早已筋疲力尽没有半点力气的我根本无力站稳,脚下一软,身体往前就倒。
常年习武的好处在这一刻体现了出来,虽然我双目还紧闭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右脚向前踏出一步,一个完美的弓步成功缓解了半空跌落的冲击力,身体虽然摇晃着但是下盘牢牢地扎在地面。
直到这时我才缓过神来,顺势坐在地上,睁眼打量之前发生了什么。
也许是因为仓促之下吧,将我整个人悬空吊在横杆上的绳结原来并没有打得很结实,只是虚虚地扎了一个并不是很严实的绳扣,在我之前的剧烈挣扎下,绳头的一端在牵拉下滑了出来。
也算是因祸得福吧,望着一边不远的刀片,由于我的下半身已经被松绑了,接下去的事情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
稍稍喘了几口气休息了一会儿,算是恢复了一点体力,我背朝着小刀的方向顺势躺倒在地上,即使双手已经肿胀麻木,但是几番摸索还是反手抓住了小刀的刀柄。
几番用力后,将双手手腕合拢并高吊在脑后的两股绳索终于被割断了。
尽管由于缠绕在大臂上的绳子一时半会儿还解不开,双手还是被迫保持着后手拜观音的姿势反背顶在脑后,但是与之前相比已经多了不少行动空间。
手腕之前被绳子勒紧的地方很快传来一阵阵刺痛,稍稍触动就如同触电一样又涨又麻。
这是原来不流畅的血管开始恢复血液循环的征兆,虽然一双玉手还在肿胀发麻,但是已经开始慢慢恢复知觉。
十多年虎爪功的功力在这一刻体现出来,即使只是用两根青葱般的纤细玉指捏住刀柄,即使十指还在隐隐发麻,但是作用在小刀上的力量丝毫不逊于普通人的一握之力。
小刀随着手腕翻转间舞动着,摩擦着普通人双手朝上反背顶在脑后完全无法触及的地方。
每割断一段绳索,相应部位的肌肤先是毫无知觉,不久就开始随着血液的流通开始又麻又胀,甚至是火辣辣的疼痛。
随着一片又一片的肌肤从毫无知觉的麻木中变得也越来越弱胀,接着是麻,最后是火辣辣的痛。
随着又麻又痒与疼痛交织的感觉传遍整个手臂,我整个人也仿佛如同卸下了一个大包袱一样轻松了不少。
大概是因为被捆绑得过紧,时间又长,中间还因为被水浸湿收紧,硬梆梆的麻绳完全陷入皮肤内,即使是被割成了一段段,这些僵硬如同石块的麻绳还牢牢嵌在皮肤里。
而我的双手尽管已无任何束缚,但我的两只胳膊好象不属于我仍保持着双手合什反顶在脑后的状态,拿不到前面来。
于是乎虽然理论上我已经被松绑,脑中也传来了主神的声音“确定轮回者逃脱成功,支线任务黑暗游戏已完成。轮回者沈梦茹获得支线剧情点数1点,可在主线剧情结束后回空间兑换非战斗用奖励”,但是如果从外表上看,双手反背绳索缠绕的我只怕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
好容易等双手恢复了一定行动能力,我不敢立刻把还嵌在肌肤里的绳子立刻撕下,眼下被绑得太残酷,稍有不注意只怕就是残废的后果。
站稳之后,我让双手自然垂下,轻轻晃动身体,带动着下垂的双臂自然摆动,慢慢运气修复着受损的经脉和血管。
就这么连手臂带绳子抛动了好一会儿,看着差不多了,这才一点点将嵌在肌肤里的绳索一段段撕下。
除了双腿因为没有被捆绑还完好以外,我的全身布满了密密麻麻、或红或紫的印记,甚至在手腕上小臂中央和乳房上下紫黑色如同沟一般的痕迹触目惊心。
大概是因为受力不均匀的缘故,这些绳印或深或浅,有些甚至因为肿胀反而呈凸起状,乳房上下脂肪集中皮肤特别娇嫩的部分还有少量黑紫色的血液渗出。
我的皮肤虽说并不白,但也称得上均匀细腻,而如今看着其上或红或紫或黑的醒目痕迹,我不由得怜惜起来。
只是皮肤受伤的部分只要稍稍触碰就如同火烧般灼痛,只能轻轻抚摸作罢。
随手看了看左手手腕上主神腕表显示的时间,已经早上8:40分,早过了学校早自习时间,就算现在去上课只怕也已经迟到了。
经过了这几个小时的折腾,我整个人头发散乱,脸上全是汗渍,下身大腿从浮肿发红的泥泞花园中延伸出一道道白色干涸的带状痕迹,而上身尤其是手腕、乳房根部和胳膊被一道道横七竖八的紫红绳印覆盖,虽说有种楚楚可怜的憔悴美,但是只怕这副尊容是难以见人了。
拢了拢额头还湿漉漉的凌乱发丝,随意在脑后扎了一个马尾,我将还挂在横栏上的衣物全部收了下来。
没时间也不愿意穿上还在滴水的内衣裤,我直接套上了全部的外衣。
还未干透的湿漉衬衫紧贴着皮肤,隔着湿润单薄的布料,横七竖八的紫黑绳痕清晰可见,好在长袖校服外套有所遮挡,只是胸口的衬衫纽扣急切间怎么也扭不上,加上校服外套该死的深V开领设计,胸口露出大块大块细腻的肌肤,两颗在挺立在高耸山峰上的樱桃在周围八字形紫黑痕迹的衬托下分外显眼。
好在黑色连裤袜足够厚实,虽然湿冷的布料贴着我紧崩的大腿有些难受,但是很好地遮掩了那一道道令人难堪的白色痕迹。
只是现在的我已经没有时间多耽误,即使已经到了上课时间,天台并不是可以久留之处。
清香璃子的记忆显示,一到下课时间,不少学生会选择到天台放松。
将连同地上一段段还硬梆梆的绳子连同内衣裤一股脑地塞进了手提包中,准备趁着学生们还在教室的时候偷偷溜到地下一楼的更衣室。
如果原清香璃子的记忆没错的话,作为柔道队主将的她在更衣室准备了几套备用的换用校服,想来用来遮掩身上的痕迹是没有问题了。
如果有时间,在更衣室边的浴室清洗下凌乱的玉体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这里,我强忍着贴身衣服的湿冷难受与皮肤的火辣灼热,一把拎起地上的手提包横抱在胸口,算是稍稍遮掩吧。
就在我提步准备走出天台的时候,突然天台的入口出传来阵阵嘈杂的骚乱,似乎在喊着“抓小偷”之类的话语。
我的心顿时一沉,以现在的样子只怕根本见不得人,刚准备迈出的脚步就此一收,想着等风声过去再说。
谁知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响,人群居然是朝着天台的方向来的。
我暗自啐了一声,一边诅咒着那个该死的小偷怎么往天台死地去,一边想着先把天台的入口大门关上看看能不能躲过这一劫。
将天台门关上,用那柄救命的小刀横插在栓口,我一个战术规避动作潜伏在了与大门所开方向相反的一侧角落,静静聆听后续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