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施主,你干什么!”
命根子被人拿在手里,虚竹整个人都惊呆了,想挣开又不敢动,生怕她手上在加点力气自己就要残废,或者干脆把命丢在这里。
身下那东西已经硬的可以,被女人握在手里,是不管他在心里念多少遍清心咒都无法消去的。
肉根随着女人的撸动越发壮大,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满脸涨的通红,心神一荡就有什么东西爆裂开来,一片灼热。
他靠坐在墙边喘息,明明没做什么,却像是刚刚苦修了一场,身上没有一点力气。
他看到女人又凑得近了,下意识捂住颈侧的伤口,怕她像刚才那样再来上一口。
想象中恐怖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但发生的让他更加不知所措。
那双唇在他手背上印了一下,柔软的舌在他指节划过,湿润润的,让他想起在寺外喂过的猫儿,和他熟稔后会舔舔他的手表示亲昵。
他试图让自己回想过去,但这点滑嫩远与过去不同,可是什么东西都比不上的诱惑,让他刚刚软塌下去的地方再一次肿胀起来。
“难受吗?我来帮你吧。”
这大概是来自魔鬼的声音,让他居然温顺的点头,看着女人把他的裤子解开。
已经喷涌过一次的欲望被白液染得一塌糊涂,被她用裤子抹去了大半,剩下些许的润着一双嫩手上下游移,让巨物更加肿胀坚硬。
“可真够丑的。”
巫行云轻声说着,指尖在虚竹异样肿大的龟头上刮过,感觉手里的棒子颤抖了起来。
“现在不许射!”
她扯下发带在肉棒根部绕了几圈,把来的太快的欲望阻了回去。
虚竹憋得难受但摄于淫威根本不敢解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半张着嘴,在她脱掉里衣之前终究还是想起了非礼勿视。
对虚竹的闭眼巫行云只是笑笑,接下肚兜后一把扯开他的僧衣,露出胸膛来凑了上去。
这是什么?不要过来!
柔软的女体贴上胸膛,虚竹的脸轰得一下烧了起来,心脏扑通扑通的仿佛要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
他想推开,但女人的双臂已经环上了他的后腰,两颗肉蔻在他胸膛上打着圈子。
“女施主……”他话音都打着颤,觉得鸡巴憋的难受。
“放了我……”他忍不住伸手要去解肉棒上的带子,被女人抓住了手。
“不行!”
她声音严厉,却把他的手贴上了一团柔软,嫩嫩滑滑的还有一颗凸点。
虚竹握了两下才觉得不对,但手已经被压在两人胸膛中间,抽脱不得。
女体的柔软馨香近在咫尺,催人欲望。
佛门禅功本是最有定力,但此刻虚竹身上半分不剩,自制轻易被打破,僵在身旁的手握了又握,终于抬起手臂来将女人拦在怀里。
与男人的宽厚相比,女人简直是小小的一点,从男人背后看的话看不到丝毫痕迹。
听到耳边如鼓心跳,巫行云唇角勾起微笑,这生涩的小子是要把她勒进怀里吗,使得这么大力气,带茧的大手擦过后背,粗粝但像是划破胸中的闪电,让她不由颤抖起来,发出绵腻哼鸣。
“女……”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女人按住了双唇。“我叫巫行云。”
“巫行云?”
虚竹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但还没在脑中搜索到痕迹就已经将这些抛诸脑后。
女人凑在他耳边,几乎咬着他的耳朵说着一些,似乎是运气的法门。
他下意识的照做,内息在体内顺畅的走了一周,连带的人都精神起来,身下那东西摇荡着,却似乎有了控制,虽然依旧硬挺但没有刚才那种涨到不行的难耐。
他终于能定下心来看看眼前的女人,定定的盯了好一会儿,以他贫瘠的词汇终于挤出了三个字——“你好美。”
这夸赞朴实的让人惊讶,巫行云沉默了一会儿,笑着说了声笨蛋,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
他是随手抓来的小辈,不是爱人,无法亲吻,却被戳了心,生涩的动作意外的染湿了干涸已久的身体。
她垂头,前额抵着男人胸膛没有继续的动作,而他似乎突然打开了本能,搂住纤细腰肢,大手在玉背游走,让她靠在臂弯,胸前那两团高高耸着。
那软肉刚刚送他手里都不敢要,此刻被一把抓住大力的揉捏起来。
好软,好香。
他忍不住咬上了顶端的红果,大口吸吮起来。
是已经有几十年了?
没有人说她好美,没有人叫她名字,更没有人敢这样触碰她。
太久没有动过情欲,她居然被这样的生涩撩软了身子。
“嗯……疼。”
她的乳头已经涨了起来,被咬住磨碾时有些疼痛。
听到她呼痛,虚竹忙停了下来,突然不接续让巫行云睁开眼睛,看到他脸上无措才想起这是个雏儿,太容易把情话当真。
她直起身子将右乳送到他口边。
“轻点就行,别咬。”
红嫩的乳尖就在眼前,耳中又响着女人温柔宽慰,像是瞬间回到孩童时一般,虚竹把眼前的荡漾一手一只紧紧抓住,随便选了一边大口含住,嘬的啧啧有声,几乎把这个奶子都舔吸过一遍后才换了另外一边,被抛弃的那边已经被口水染的一片湿滑,不断从手中滑脱了又再被抓住,很快给白嫩的奶子上染上了红色的掌印。
巫行云瘫软在地上,她都不知什么时候成了这样女下男上的姿势,男人跪在她腿间,已从双乳亲到小腹,舌尖正绕着肚脐舔弄,痒痒的,让她忍不住曲起双腿,踩到他堆在膝头的裤管。
“裤子……脱掉。”
她只解开了他的裤袋掏出肉棒来,并没有脱掉,此刻就那么绕在膝头也不嫌掣肘。
虚竹倒是乖的很,听到话就开始解她的裤带,剥了一半突然觉得不对,呆愣在那里。
巫行云被他的反应弄得哭笑不得,干脆起身把他反按在地上剥去裤子,自己的也顺势脱去丢到一边。
大略,是够了吧。
巫行云不指望这小和尚能再对自己做什么,还是她来主导来的比较痛快。
她已经湿了,顺着小穴流到腿根。
她坐在他腿根,捞出一些职业在肉棒上大略涂了一遍,爱液混着前精把龟头涂得一片湿润后,她扶着肉棒对着自己身下的小口坐了下去。
疼……还是会疼啊。
还是那种快要被撑破的感觉,可终究这幅身子是已经长大了的。
巫行云咬着下唇,心里一横,不管那许多的就坐了下去。
粗硬的肉棒穿破花径一路顶到尽头,疼痛混着刺激让她绷紧了身子叫出声来,双手在虚竹腿根狠狠地抓着,无意扯松了绑住肉棒的发带,热液在深处爆开,把她烫的失了神志倒了下去。
“女施主……巫行云?”
毕竟是年少气壮的青年,虚竹比巫行云早回过神来,但被眼前的情况吓得不轻。
之前一直盛气凌人的女子趴在他身上,虚弱的像随时会熄灭的灯火。
他赶紧抱着她坐起,想着再输些内力给她,又想到她之前告知自己的运气法门。
她教的总是她在用的,应该没有什么害处吧。
虚竹不知道巫行云告诉他的是逍遥派双修的运气法门,但很快就意识到又来了欲望,而且自己的鸡巴还插在她的身体里,被箍的紧紧的。
他忍不住拱了拱腰,鸡巴又插进了些许,龟头顶上了什么软软的东西阻住了进一步的深入。
他在那软物上又撞了几下,听到巫行云呢喃出声,不敢再动,集中精神给她输送内力。
虚竹身上的内力与巫行云的同根同源,缓缓输送。
巫行云熟知逍遥派内功心法,虽然此前从未运行过双修功法,但被虚竹功法带动,很快顺行流转,疏通阻滞。
“小混蛋,敢这么快就射进姥姥肚子里,你死定了。”
一山,二坟。一屋,两人。
他们不觉在擂鼓山上已经过了十余日,除却饿了会吃些野果,剩下的时日基本都在床上度过。
木屋无门,只有原本被虚竹打开的破洞透些光亮,他们干脆又打了几个窗洞,省的太过憋闷。
师弟啊师弟,你终究是落得如此下场,也怨不得别人吧。看着屋内悬着的黑绳,她突然有些感慨,但不过一秒就被冲撞打破,重归情欲。
“别……不是说过让你别都进来吗。”
巫行云嗔道。
她虽然身形长大,小穴还是浅的可以,只用食指就能顶到花心,男人的肉棒只能插进一半,剩下的想要进入,可是要捅破花心进到更深处才可以。
巫行云嫌那疼痛,便很少做到那种程度。
“对,对不起……”虚竹答得含混,早已埋头在她胸前。
他发现与肏穴相比巫行云更喜欢被玩弄胸乳后,在她有些恼怒的时候就会以此转移她的注意。
小巧乳峰上,鲜红的莓果早已挺立,被他叼了一颗在齿间研磨,偶尔用舌头舔上两下,嘬上一口。
另一颗红果被按在掌心,大手抓着乳肉不断按揉。
“讨厌……小混蛋……”敏感点被人抓住了玩弄, 巫行云那里还顾得别的许多,一双美腿环在男人腰间,小穴被肉棒撑得开开的,随着抽插带出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的白浊来,糊满了私处。
“嗯……再插我啊。虚竹,肏我,在这里,狠狠肏我……”
“师姐,真是好兴致啊。老牛吃嫩草也不是这样的吃法吧。”
李秋水来的时候是正激烈的部分,她看到巫行云双腿挂在虚竹肩膀上,小穴被粗长的肉棒激烈的抽插,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顺着抬高的臀洒的满床都是。
身为皇太妃的她确实已经许久没有开荤,居然是看了一会儿才开口。
“这回,可是你对不起师哥了。”
眼看着巫行云沉迷情欲,对她的到来丝毫没有反应,她也就没有立刻出手,反倒是那个小和尚转头看了她。
“不许停!肏死她,把她捅烂了,看她还怎么勾引我师哥。”
她说的凶恶,走近了些,手上一把透明的匕首横在虚竹颈侧。
“小和尚,好好干啊,不然连你也得死。”
这样近的距离,看着肉棒在小腹上顶出了痕迹,死敌被干的翻着白眼,欲仙欲死的样子,或者等她杀了巫行云,也可以尝尝这小和尚有什么过人之处。
李秋水这样想着,突然颈侧右腕一凉,随即开始麻痒起来。
生死符?
不可能的!
她明明一直盯着巫行云,她根本被干的失了魂,怎么可能出手。
这痒来的太急太凶,她根本想不了太多,甚至来不及走就已经坐倒在地,能忍住不抓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姥姥,饶了她吧。”
虚竹终究是出家人,心慈,看不得人受苦。
他虽然中过生死符,但立刻得到了解药,不知道中到别人身上是如此的痛痒,不禁有些后悔中了太多。
“饶她?我已经饶过她三次了,你还想怎样。”
从高潮中缓过劲来,巫行云走到李秋水身边。
“怎么,不是要肏死我吗?有种你自己来啊。”
她蹲下来,拨了拨李秋水花白的发。
“还是,你在羡慕我,想被肏死的是你?毕竟,你当初就是靠着这股骚浪劲儿把无崖子拿到手的。现在没人肏了,想要了?”
她捡起李秋水掉在地上的匕首,随手几下就把李秋水的衣服划成碎片。
“太妃娘娘保养的不错嘛。”
她看着她依旧优美的身段,“跟你的脸比真是年轻多了。”
她分开她的腿来,在腿心摸了一把。
“都准备好让人肏了?”她把手上的淫水往她身上一甩。“虚竹。”她叫了一声,突然舍不得了。那小和尚是她的男人,她才不让他碰别的女人呢。她对虚竹说了没事,转手将匕首的玉柄捅进李秋水的穴里。“小心了啊,割坏了可没人再要你了。”
巫行云捏着刀尖,刀柄在李秋水身下出入。
李秋水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腿,将双腿分得开开的,小穴大厂,肉唇贴着刀柄前后摆动,只要碰到刀刃就有微微的刺痛。
“小贱人,我肏的你爽吗?要不要来点更爽的?”她把匕首整个抽了出来,握住了刀柄。
“够了!”
大概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算一直被压制,虚竹还是忍不住出声制止。
“够了?你好大的胆子啊。”她看到虚竹手上的逍遥神仙环,讥诮的补了一声。“掌门人。”
“巫……行云……”
“好啦好啦,我不折磨她了行了吧。”
巫行云丢掉了手上的匕首,“李秋水,我看在你妹妹的面子上饶过你三次,今天看在虚竹的面子上再饶你一次。如果……对了,你中了生死符,已经没有下次了。每年定时去找掌门人领药吧。”
“掌……门?”
“我没告诉你吗?你师哥,也就是无崖子,把逍遥派掌门之位传给这位小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