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然又一次从昏迷中苏醒过来,这是第几次昏迷邵然都无法数清了,刚刚恢复知觉睁开眼睛,就感觉下体依然有一只小手在不停挑逗自己的鸡巴。
邵然实在不好说是痛苦还是快感,因为虽然是如此屈辱地被玩弄,但妮可的小手加上麻痹戒指的功效,让他每次都是脱力爽晕过去的,便是处于昏迷状态,鸡巴都会下意识地被刺激到粗硬无比,甚至达到高潮射出可怜的精液。
刚有意识的邵然,发出一声无力的呻吟,多日的摧残已让他中气不足,从刚开始的高亢浪叫到了现在只能像老汉一般发出低微的喘声。
妮可听到邵然的声音,一笑道:“邵公子,你醒啦。”
邵然悲愤地骂道:“你这淫妇,这样作践我的身体算什么本事,有本事给我个痛快,一刀杀了我就是。”
妮可毫不动气,不急不缓地继续揉搓着邵然的鸡巴,嘴上说道:“邵公子,其实你也不想死的。真要死的话,你只要完全投入到身体的快感中,再射他个几十次,相信一定会精尽人亡了,这样活活爽死,不是挺好的么?”
邵然默不作声,其实自己确实还并没有放弃求生的希望,还在苦苦忍受那似乎没有尽头的一波波快感,虽然原来坚硬似铁的鸡巴已经有些微微发软,两个卵蛋似乎累得一直在那微微颤抖,但邵然仍渴望着有机会能逃出生天。
但正在此时,地牢的门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王智才从外面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公子!您回来了!”
妮可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身行礼道。
王智才默不作声地到了邵然面前,表情阴沉地似乎想要杀人。妮可见他脸色不对,忙问道:“主人,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王智才似乎怒不可歇,缓缓道:“今天是珊珊被拍卖的日子。”
妮可想起,确实邵然被贬后,已经七天过去了,忙问道:“公子,难道你没有把珊珊小姐拍过来吗?”
听到这,王智才恼怒地握紧拳头,恨声道:“还不是邵华阳那老匹夫!欺我还没正式接任家主的位置,能动用的资金不多,竟然死盯着和我硬抗。最后开出五十万两黄金的价,让我无功而返。”
说完一脚踹在邵然肚子上,踢得邵然疼得弓着身子不断干呕。
王智才狠狠捏住邵然的脖子,怒道:“为什么你们邵家的杂种,总是和我过不去?总是要和我抢珊珊?”
邵然虽然肉体上遭受重创,可心里总算安慰下来,多亏了父亲,还是他知道自己是多么看重珊珊,帮自己把她夺了下来。
他含着一口血,嘿嘿笑道:“珊珊永远是我的女人,你想抢没那么容易。”
王智才大怒,正要继续殴打邵然,却看到他不屈的眼神,反而停手,冷笑道:“珊珊是你的女人?笑话!你已经是一个逃犯而已了,就算我放了你出去,你也根本不能娶妻纳妾。而且今天珊珊可是当众被你那老爹用印信又烫了一次,说起来她现在可不算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得叫她姨娘才是。”
邵然一愣,马上反驳道:“等我洗清了冤屈,我一定会把珊珊要回来!”
王智才哈哈大笑道:“你以为你还有机会翻身么,再说我一定会从你老头子手里把珊珊夺回来,让她成为我的女人。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妾奴一生最多只能被转让两次,也就是说,成为她下一个主人的那个便会是她下半生永远的主宰。”
邵然怒道:“你休想拿这些胡话来骗我。”
王智才嘿嘿一笑,道:“你不信我,那问妮可就是。”
邵然用疑问的眼神望向妮可,同为妾奴的妮可低声道:“邵公子,这是事实,身为妾奴最多在身上被印信烙印三次,如果三次以后被主人抛弃,会直接被官府处以奸刑,在公共场合任百姓奸淫直到活活肏死。”
邵然听完呆了一呆,却下定决心道:“那下一个拥有珊珊的一定是我,王智才你个狗贼别痴心妄想了。”
王智才道:“你说大话的时候,先考虑下自己的立场吧,一个阶下之囚连狗命能不能保住都是问题,还敢大话连篇。”
他转身问妮可道:“这几天我去筹款了不在,叫你榨的一桶精液怎么样了,有没有完成?”
妮可尴尬回道:“还没,只有小半桶。”
王智才对邵然骂道:“你这公狗有什么用,挤点奶都只有这么一点,算了,我亲自来!”
邵然听到王智才要亲自蹂躏自己,心中又惊又怒,被女人玩弄下体也就算了,被自己的仇人作践实在让人无法接受,他大怒道:“王智才,你这个小人有本事杀了我,只会使这些无耻手段算什么本事。”
王智才嘿嘿一笑,一把抓住邵然的鸡巴,粗野地抓捏着,剧痛让邵然惨叫连连,他口中还道:“你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当时叫你把珊珊转让给我的时候你答应的话,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放了你,如今我不玩死你休想让我罢休。”
残忍的虐阴刑在黑暗的地牢里悄悄进行,邵然感觉自己的尊严完全被敌人踏在了脚下,但相比对手是妮可时,王智才对他的暴行却让他心中的怒火不断攀升,他试着缓缓运起全身的功力,运劲试图挣脱镣铐的捆绑。
王智才阴森道:“没用的,凭你那点功力,根本损害不了这寒铁的一丝一毫,你就老老实实认命吧。或者要不你跪在地上,帮我舔鸡巴,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放了你呢?”
邵然忍着胸中熊熊的怒火,含恨看着王智才。
却换来王智才更狠毒的手段,他狠狠地用巴掌扇着邵然的鸡巴,更是从旁边抽出一根长鞭,开始用力抽打起邵然来。
长鞭在邵然赤裸的肉体上发出巨大的啪啪声音,更是在原本健美的肌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痕,王智才更是重点对邵然的下体施暴,可怜的鸡巴遭受着前所未有的打击,龟头上都留下了可怖的血印,在不堪忍受下,邵然终于惨叫着又昏迷过去。
一桶冷水让邵然又恢复了知觉,他感觉下体似乎疼得完全失去了知觉一般,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王智才残忍地笑道:“怎么样,我们的邵公子,爽不爽?”
邵然狠狠盯着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邵然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他吐出一口血水,竟然正中没有防备的王智才的脸上。
王智才一呆,然后露出了杀人的眼神,他冷冷道:“妮可,准备一个火炉,我要让这贱奴知道什么是后悔。”
妮可虽然不忍,但却无法反抗王智才的淫威,只好生起牢里的火炉。
王智才拿出印信,在火炉中加热。
邵然看着,心中浮现了巨大的恐惧,颤声道:“你要…干什么?”
王智才狞笑道:“你说呢?妮可!你从他身后抬起他的双腿,老子要给他留点纪念!”
妮可只能照办,邵然挣扎着狂喊:“不!不!狗贼你不能这么做,我要杀了你!”
但无力的身躯却被妮可制服,双腿屈辱地像个女人一般被高高抬起,露出了身体最隐蔽的地方。
王智才拿着印信,用一只手拨开了邵然的卵蛋,狂笑道:“从此,你便如同一个男妓,成为最下贱的公狗。”
说完把印信狠狠烫在了邵然的会阴之上,邵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无力地扭动着屁股,却没有办法挣脱对方对他的残忍手段,心中更是灰死一片,不知怎么,竟然想起了当时珊珊受刑时那无助的眼神。
从来没有想过当时的自己其实也是如此的残忍,只有自己也受到如此屈辱的对待,才知道珊珊当时会有如何的心境。
王智才印完了烙印,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地大笑着。
邵然用尽全身力气,咬牙切齿地道:“王智才,今生我不杀了你,我邵然誓不为人。”
王智才戏谑地看着他,道:“都和狗一般身份了,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啊?这样吧,少爷我行行好,做戏做足,今天就把你那可怜的尊严一并击碎吧。”
他突然掏出鸡巴,并对妮可道:“抓住他,把屁眼露出来。”
“王智才你不是人!”
邵然疯狂地大叫,心里更是充满了绝望,但很神奇的是突然身体里似乎充满了力量,并且仿佛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这样的情形,似乎在邵然迈入第四层的时候出现过。自己要突破了?邵然心中出现了一丝希望。
王智才翘着丑陋的鸡巴,用手从精液桶里涂了些精液,用手指抹在了邵然的菊花上,巨大的耻辱让邵然的愤怒不断攀升,他感觉浑身的热度似乎都要把自己焚化了一般,其实龙神刀是龙族的武学,在逆境中才会突飞猛进,而且邵然身体里的血液有龙族的成分,龙有逆鳞,触之必怒,在疯狂的怒意下,邵然的经脉也发生着巨大的变化。
终于,当王智才正要把鸡巴插入邵然肛门前的一刹那,邵然感觉心里突然明净如水,这是一种玄妙的感觉,一刹那间邵然的内力爆发,身上发出耀眼的金光,把妮可狠狠弹了出去,惨叫着砸在墙上,手脚上的镣铐随之碎裂,王智才在仓促之下虽然提功,却还是被邵然的护体真气击中倒飞出去,受了一点轻伤。
终于摆脱束缚的邵然,此时感觉浑身充满着力量,他冷冷地看着面前满脸惊诧的王智才。
王智才万万没有想到邵然能在这样的情景下,突破了四层和自己处在了同一高度,心里想到邵然这厮还真是命大。
“畜生,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
邵然趁势运劲朝王智才扑去,但没有想到的是,王智才竟然转身就跑,反而让邵然一呆,但一回神他马上追了上去。
出了地牢,经过一条长长的通道,到达地面正是在王府之内,邵然终于见到了久违的阳光和新鲜空气,重出生天的他顾不得感慨一番,便追着王智才的身影继续追杀。
“王八蛋,有种的别跑!”
邵然大喝,路上遇到的王府下人见到这么一个裸男追着自家少爷都是无比惊诧,但看着邵然身上的金光,却不敢插手。
王智才一路狂奔,到了一座类似宝库的建筑之内,邵然紧随而入。
但刚进去,见王智才取了一把样式古朴的宝剑,缓缓抽出了剑刃,只见耀眼的白光自剑上散发出来,强大的气势让邵然下意识地停在原地。
王智才拔出了剑,身上的气势仿佛和刚才完全不是一个人,他冷声道:“你以为到了五层就无敌了吗?我有了这把圣剑,照样一招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