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飞快,半个月很快过去了。
对于即将脱离苦难的冰清玉女心情却是极为奇怪的,她并不愿意离开这个给她带来巨大痛苦和无比欢乐的地方。
经过这半个月的调教,她已经完全离不开自己的爱子了。
这一部分是因为那种令她感到恐惧的药膏,而更多的是因为云儿带给她的那种难以想象的快乐。
当然儿子的某些要求,仍然令她感到不太能够接受,她不喜欢那些东西。
但是因为身体已经被儿子牢牢控制住了,因此接不接受也就容不得自己了。
冰清玉女穿戴整齐站在门口,她等待着丈夫的到来。
当然屋子里面早已经收拾干净了,而且外表绝对看不出来任何破绽,只不过屁股里面灌满了的精液,以及塞在肛门中的那个皮塞子,令玉水心感到相当难受,而这是她对于儿子的古怪癖好中最反感的地方。
那些淫药,羊眼圈什么的倒还能忍受,但是将阳具插在她的喉咙里面抽插,和硬挤进肛门中奸淫,还有就是强行破开花心令自己死去活来,这都让冰清玉女不太愿意,但是云儿偏偏最喜欢这么玩。
当然冰清玉女最不能忍受的便是那种令人生不如死的药膏,和每天早上必然要挨上一通的板子,以及云儿对自己身体的改造。
那种非人能以忍受的奇痒无比的药膏,令自己成为了爱子胯下的女奴,只要云儿以此威胁,那么自己什么尊严,体面,人伦都顾不上了,多么淫荡,污秽,无耻的勾当,自己都能够忍受,真是因为这种药膏,自己现在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奴,成了儿子任意摆布的性爱玩具。
而每天的那顿板子更令冰清玉女感到羞耻,因为她在儿子的调教之下居然极为享受这种挨打的感觉,这让她内心深处感到极为悲哀,没有想到自己堕落到这种地步。
当然令冰清玉女最感到担心的是,她身体的变化,因为那种药膏和另外几种淫药的关系以及云儿狠命揉搓的原因。
因此,现在自己身体上的肌肉已经退化很多了,原本结实纤细的身体,现在变得娇弱,柔软,而那对乳房更是像发酵了的馒头一样,鼓胀了起来。
更令人难堪的是在淫药的刺激和频繁的房事,以及云儿刻意的炮制之下,自己的阴部变得高高贲起,两片花瓣也比以前厚实多了,最令人羞耻的是那粒珍珠现在肿胀得犹如葡萄般大,这种样子和丈夫行房的话难保不会让丈夫发现破绽。
而丈夫一旦发现不对,只要点起灯来查看一下自己全身,肯定立刻会发现很多问题,那时候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尽管心中忐忑不安,但是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玉水心无奈得等待着即将面对的命运。
不过出乎预料之外的是,事情居然异常顺利,毕竟南宫德平时在房事上有限的紧,原本云儿没有出生的时候,还遵循半月一次的规矩,自从有了云儿这个宝贝心肝之后,南宫德便没了心事,因此半年也未必同妻子来上那么一次,因此倒也没有发现什么破绽。
只不过云儿这么勤奋得耕耘,没有什么收获的话,那才奇怪呢。
因此,一个月后,玉水心发现月信并没有如期而至的时候,她清楚自己肯定怀孕了。
玉水心对于这件事情可就没了主意了,她可不敢跟丈夫说,这一个多月丈夫根本就没有碰过她,这可糊弄不过去。
因此玉水心只得找儿子拿主意。
春光十月下扬州,这扬州确实是个绝妙的地方,且不说运河两岸绮丽风光,就是那扬州西南的小小江都城,那也是人来人往。
这江都沾这扬州的光,小小一个县城,竟然不比那镇江,常州之类的大城差多少,特别是江都水路,那是格外繁忙。
俗话说,扬州不下船,江都悠悠转。
大凡是来扬州的,全都在江都下船,包括从南方太湖苏浙一代运来的大米,北边盐城运来的海盐,西边徽州运来的药材器具,那都在江都卸货。
江都这地方是块宝地,由于它面对着镇江府,可却由扬州府管辖,因此成了个两边都管,却又两边都管不着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那就有意思了。
江都离着镇江近,因此历来治安保甲归镇江管,而江都属于扬州府,因此捐税,花枝都由扬州收。
这镇江是干事没好处,那扬州是油水肥足还没有责任。
这傻事,谁肯干?
因此,江都就成了三不管的地方。
既然没有官府管辖,那么顺理成章的各种势力也就在这个安乐窝里面滋生起来了,什么娼,赌,人口买卖,这个地方几乎是公开来干的。
三教九流也在这个地方设置了堂口。
也因此三天两头有帮会火拚。
不过拼虽拼,这里的各道上兄弟,也还讲规矩,知道打翻饭盆谁都没食吃,因此禁止骚扰地方百姓。
也正因为如此,住在这里的人比其它地方还自在些个。
靠着江都城南面那就是长江,江对面便是镇江,而城东则紧靠大运河。
一条南北向的水路夹着一条东西向的运河,两个财神菩萨罩着,能不旺吗?
因此江都有的是钱,和有钱的阔老。
靠着运河一溜,那全是船上妓家,这是江都一景。
河面上清净,又多不用交花枝捐税,如果风头紧了,小船一划就下了嘉兴,通州,常州。
不过,江都的妓家不能同扬州比,那都是挑剩下来的。
扬州六条花街,再加上运河两岸十里风华,都是上等人物流连忘返的地方,那儿的妓女三分卖艺七分卖身,讲究的是琴棋书画。
江都有钱虽然有钱,不过住的不是江湖好汉就是地主土财,哪儿懂得什么艺啊。
因此这里的妓女也不来那一套,讲究的是吹拉弹唱,更厉害的有些妓女还得精通唱念坐打,那可是功夫,千锤百炼的功夫,没有两三年前人骑,万人睡的经历不可能磨练出如此纯粹的功夫。
而江都城十里飘香,万千红粉里面,全套功夫最扎实齐全,堪称花魁的,便是天宝号的宝姑娘。
这个宝姑娘今年十九,可早已经名动江都,人送外号“玄女三杀”。
怎么叫这个名呢?
那是因为宝姑娘桌上能喝,台上能赌,床上能干,因此号称三杀。
她这能喝是出了名的,三斤不醉,当初山东大侠白罗路过江都,同这位宝姑娘拼过一场酒,这宝姑娘最后确实是醉的睡眼朦胧,可那不争气的山东大侠可就成了“死烂醉虾”了。
让人抬着扔出天宝号,孤零零得在码头上露天躺了整整三天,从此以后没有人敢在宝姑娘面前提“拼酒”。
至于赌,宝姑娘更不含糊,当初,赌皇轩辕精光在天宝号睡过三个月,不但将百万家资扔进了这里,还将一身赌术传给了宝姑娘。
赌皇之徒还能差吗?
至于床上能干,那更没说得。
女人身上能用来取悦男人的地方,她全都练有绝活。
除此之外,宝姑娘还练的一身软功夫,那可不是普通江湖上的那种软功,宝姑娘的功夫练的,那不光是骨头软,身上到处都是一掐便凹下去一块的软肉,那肉软滑嫩,肌肤水灵。
同别的妓女不一样的是,宝姑娘虽然每天要接无数客人,张三李四只要有钱随便躺,但是,她那小穴却一点都不像那些操烂的妓女一样又黑又丑,相反比黄花闺女还来得光洁粉嫩。
在江都,愣谁都知道,凡是男人遇到宝姑娘,没有三回合那就化成一摊烂泥了。
只要宝姑娘愿意稍稍活动活动就可以让任何壮汉丢盔弃甲。
因此,上宝姑娘床的男人,一没有直着自己走下床来的,二没有禁得起留宿过夜的,三也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包宝姑娘的场子。
最后这点最有意思,那倒不是没有人出得起包场子的价钱,而是宝姑娘自己不愿意,她不稀罕那些钱,她要的是男人,钱她有的是,江都城谁不知道宝姑娘身家千万,那是头号有钱人,妓女做到这份上,原本应该见好就收了,更何况她也没有坐家妈妈逼迫,可是宝姑娘仍旧干这行,而且玩的还是这最低级的“热炕头,连轴铺”,这在妓女行里面是最低等,最让人瞧不起的,为了什么?
就为了宝姑娘瘾头大。
迄今为止,还没有听说过有谁喂饱过宝姑娘底下那张嘴的呢。
想当初,江都城外四十里的天罗山上的山大王,听说宝姑娘绝色动人,又家资万贯,因此,将宝姑娘绑票。
哪曾想没半个月,那山大王就敲锣打鼓郑重其事得将宝姑娘送回了江都城,据看热闹的人说,那些个绿林好汉一个个面黄肌瘦,脚步漂浮,有气无力,就比死人好那么一点点。
从此之后,绿林道上的兄弟再也没有哪个敢打宝姑娘的主意。
而宝姑娘的名头也就叫得更加响亮了。
因此,当那些嫖客听说,宝姑娘接个贵客,因此包场打溜,不接别家,这让所有的人全都大吃一惊,这可是稀罕事,谁那么大面子能够包宝姑娘的场子。
那些嫖客们当然不知道是怎么样一个人啦,船上的搭伴伙计却是一清二楚,不过他们也不明白那个包场的小孩怎么那么大本事。
打昨天上了宝姑娘的那张大床,宝姑娘的闺房里面就没有停止过姑娘的叫床声。
这些伙计是听熟了这种声音的,因此是真是假,一听就明白。
之前的那都是装出来的,而后来,那可就是玩真的了。
宝姑娘从来没有玩过真的,难道这次那么爽?
那小孩那么大本事。
这叫床声一直持续了一整天,到最后宝姑娘的嗓子都有些哑了。
最后根本就没有力气叫唤了。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那小孩难道是三头六臂。
在房间里面,一张红木方寝大床上一坐一扒着两个人。
那坐着的,是个小孩,只见他正轻轻缓缓得揉搓着他面前躺着的美女身上,那一身粉嫩的软肉,不怀好意的小家伙用右手食中二指不停得撩拨着那个美女胯间高高红肿着的肉丘,还时不时得将手指钻进那两点嫣红之中抠挖着。
那手法纯熟,细腻,简直让人难以想象是一个孩子施展出来的。
而床上躺着的那个美女,下面虽然被那小孩撩拨得酸痒难当,但是,她实在没有力气再次承受那暴风骤雨一般的宠幸了。
“你这么爱玩,干吗不把我娶回家去?”宝姑娘问道。
“你又说这件事情,烦不烦?”云儿用力得抠挖了两下,只把个宝姑娘弄得嗷嗷直叫。
“嗷嗷,轻点,轻点,你为什么不肯?难道是为了你带来要我帮你调教的那两个女人,那个小的是你姐姐吧,你两长得一摸一样,那个大的别是你妈,你的脸架子很像她。”
听到这些,云儿啪的一声在宝姑娘雪白的臀部上用力拍了一巴掌:“你这小婊子,眼睛倒是尖利,为了保密,我只能把你奸死在床上了,不要怪我哦。”
“我倒是真的愿意让你奸死,不过,为什么你不娶我呢?娶了我之后,我保证守口如瓶,我还有很多财产呢,随着这个身子一起给你,不会让你吃亏的。”
云儿又重重得在那屁股上赏了一巴掌:“我才不希罕你那些卖肉钱呢,我自己的钱还数不过来呢。”
对于云儿说的这句话,宝姑娘倒是极为相信,毕竟,他刚刚来时,一下子拿出两万两银子包下整个画舫,这样的手笔也可谓是不小的了。
“那你为什么不肯娶我,嫌我脏?”
“那倒不是,我才不在乎脏不脏的,嗨,我的生辰八字上限着我,生人不能入,你懂吗?”
“呵呵,生人不能入,你就入你亲生母亲,你也太能耐了吧,不过,我不在乎,你听没有听说过,十八头,二十四脚,三十八个路边翘。”宝姑娘说道。
“你愿意当路边翘?”云儿不明白了:“那我干什么还要将你娶回去?你现在不就是路边翘吗?”
“谁说路边翘了?我愿意当脚,还不成吗?不但是脚,还是没有名份的脚,一个脚巴丫子成不?我给你当垫床头的丫鬟,如果你愿意,明个我就招来丁保,写下卖身文书,这总可以了吧。”
“坐垫床丫头?那倒是还可以说得过去,不过你舍得所有这一切吗?你现在日子过得不是挺舒坦,干什么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你答应啦,太好了,爷,你不知道‥‥还没有人像爷这样能够降服婢子的呢,婢子这是找到真正的主子了,这女人天生就是下贱的,指望的不就是上下两张嘴,上面这张嘴只要有些姿色,填饱并不困难,下面这张嘴,想要喂饱,那可就难了,我今儿还是第一次吃饱喝足了呢。”
“我看是吃撑足了吧。”云儿继续揉搓着宝姑娘那雪白的臀部。
“爷,那我应该怎么对待你娘?”宝姑娘问道。
“我带我娘和我姐姐来这里,是来学你床上的那些玩意儿的,上了床,你就是师傅,那有什么难办的?从明天起,你吩咐下人们,再抬一张大床来,今后一个月咱们也别下床了,吃喝都在床上得了。”
“嗨,只怕一个月下来,我们三个人得给你折腾死。对了,今后你们母子打算怎么办,要不要就在这船上过算了,我让船一直下九江,再也不会有人来管闲事。”宝姑娘欠了欠身问道。
“那不行,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南宫世家的当家少爷,我家要是想找人,你根本没处躲去。”云儿说到。
“那,那你还敢和你娘?”宝姑娘听到云儿自表身份,惊讶道。
“做都做了,我娘连肚子都给我弄大了,还怎么样?撒手不管?”
“那不要紧,肚子能够弄掉的……”
还没有等宝姑娘说完,云儿便打断了她的话:“那可不行,南宫世家人丁淡薄,自伤血脉,那是会招报应的。”
听到这话,宝姑娘心理暗想:“难道把自己亲娘给上了,连肚子都弄大了,就不招报应。”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宝姑娘问道。
“我早就想过了,反正家里疼我,而且就我一条根,只要我把家里那些母亲全都搞定,不就得了,这事情大家一起来捂着,就没事。”云儿说道。
“你,你还真够厉害的,嫌你爹头上的那顶绿帽子还不够大,还给他做个更大的?”
“嗨,我爹暴殄天物,放着那么多美人,居然让她们独守空闺实在太可惜了,不如让我来进点孝心。顺便为南宫家留下一点血脉。”云儿一本正经得说道。
“你想得倒是美”宝姑娘啐了云儿一句。
“呵呵,我不但想得美,我还要更美。”说着云儿拔开宝姑娘的双腿,腾身而上。
随着翁咛一声,紧接着便是一阵求饶声,再接下去只有那销魂蚀骨的娇吟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