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如云玉女在烤衣服,包宏在洞外守候。

        身上有湿衣服,加上岩下寒风又大,包宏虽然有一身武功,还是抖个不停。

        等了很久以后,他以为如云玉女已经烤干了,就探头向内望去。

        啊,天哪,天已黄昏,洞内本来幽暗,但在熊熊火光之下,如云玉女的胴体却是毫发可见。

        包宏不是江湖中人,只是无意卷入这种武林是非,根本不懂江湖规矩,难免就会走板。

        但是他总以为什么事情只要行得正,其他的事情也就懒得管了。

        管人家说什么。

        命带桃花运,一出道就遇到不少女人。

        这些女人都是武林名流,玄阴教少教主苗梅英,胭脂谷的弟子仇妙香,黄莺谷二仙之一芙蓉仙子司马姗姗,云娘,还有白一凤。

        那五个女人没有一个的身段能和如云玉女相比的。

        这也难怪,她们是少女的身材,如何能与少妇的丰满相提并论呢?

        在相比之下,人体不能露骨,也就是不能有骨感。

        一个看来无骨感的人,在相法上称之为主贵。

        一个女人给人有无骨感,素女经上称之为上品。

        而一个女人的肌肤胴体细嫩,呈透明感,更是极品。

        如云玉女的肌肤胴体细嫩,经营剔透,无骨而丰满透明的感受,他感到万分惊异。

        “哇操,这才是真正的女人,真是好极了……”酥胸就如同两座小山似的遥遥相对,极细的柳腰,又圆又大的肥臀,白嫩嫩的,完完全全的显露出曲线。

        尤其是那神秘的三角洲,两片鲜红的宝蛤,再加上不长不短柔细的阴毛,十分的诱人。

        包宏一直看到她穿上内衣为止,才走入洞中,有生以来第一次他体会到一点,真正的美女,绝不只是面孔长得好看,面孔最多只占十分之四五而已。

        现在轮到如云玉女出洞,包宏脱光衣服烤火了。

        其实如云玉女在洞内裸体烤衣,早已发现包宏在偷看。

        她没有呼叫,反而尽量展示自己一直认为最得意的优点和长处让他看个够。

        她是已婚女人,懂得如何取悦男人。

        现在她也想看看包宏的身体,这个梦魂牵绕的男人。

        她以为男人爱看女人的身体,其实女人也是一样,尤其自己心爱人的身体,更是百看不厌。

        由于男女不同,而引起强烈好奇心的是胴体,而不是面孔。

        写到这里,笔者想起一个故事。

        有一家澡堂的少女,因为对男人胴体的好奇,她在澡塘的隔壁钻了个洞偷看,而且把每个客人的“话儿”用笔把大小长短画下来。

        日积月累,这图画就装订成册了。

        结婚的日子到了,她把这册子也带走。

        洞房花烛,夫妻赤裸相对,手握着“话儿”她丈夫问她见过这东西没有?

        她毫无羞意,理直气壮的道:“我大的见过三千,小的见过八百。”她丈夫吓了一跳,原封不动的把她退回了娘家。

        古来休妻是极严重的问题。

        岳父母一气之下告到官府,当县官派医师检查后,发现这女子还是处女,县官一怒之下,问新郎为何休妻?

        新郎便把夜来所说,对县官讲了一遍。

        县官也被搞糊涂了,明明是处女,为什么要说见过那么多的话儿呢?

        这件官司被县太爷的太太知道了,便把新娘接到内室询问,才知道这位小姐,只是个偷窥男人狂。

        于是由县太爷做主得以破镜重圆,结束了一场欢喜冤枉官司。

        此刻的如云玉女就觉得自己似在燃烧,她望着包宏的胴体,尤其是胯下的那根肉棍,眼睛睁得大大的。

        男人本来就是这样,有什么稀奇。

        希奇的是他胯下那根肉棍。

        她有个怪想法,他确有难得骄傲之处,这才是男人中的男人。

        这场雨来得快,收得也快,当二人的外衣也快干时,雨也停了。

        两人奔了十几里路,当他们发现官道左面约半里的地方,是十来株巨大的柏树,柏树中隐隐约月的现出一个房角。

        包宏觉得那是一户人家,心中大喜,忙道:“哇操,柏树中是户人家,我们可以借宿一宵,你的意思呢?”在他想来,如云玉女会答应声好,随即运起轻功,往那房屋奔去。

        谁知,大谬不然,原来在急步行路的如云玉女,突然停住身子,转身喝道:“你怎么叫我郭夫人?我丈夫都死了好久了,还是什么夫人,夫人的。”包宏一震,正想说道:“哇操,我们结伴而行,总不能老是你你我我的,得要有适当称呼,你是郭如歌的妻子,我不叫你郭夫人,叫你什么呢?”他话未及出口,如云玉女已接道:“看来你比我小了好几岁,你应该叫我娇姐姐,我以后也不叫你包相公,要叫你宏弟弟……”弟弟两个字,说得极为轻柔,包宏又是一震,不由得哦了一声道:“这……这个……”

        如云玉女急道:“不要这个那个的。你不要疑心我是毒玫瑰,你就大胆的叫我娇姐姐,否则,你就不叫好了!”包宏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心想:“这人怎么搞大,自己虽然不能完全相信她就是毒玫瑰,但也不能无半点怀疑,同时这声娇姐姐,实在是有些羞为出口啊!”就在这时,豆大的雨点,又如注而下,雨声中,忽然如云玉女娇柔低细至极的说声:“叫呀!”然而包宏已感到无可奈何,同时他念及如云玉女对自己不错,那种关怀之情,就是自己的亲姐姐,也不过如此,再说自己从小就是孤儿,现在多一个姐姐不是更好吗!

        于是他片刻思忖之后,略鼓勇气,叫声:“哇操,娇姐姐,我们快跑到那家避雨吧!”这声娇姐姐,叫得如云玉女心中一荡,欣慰至极的回答声:“宏弟弟,姐姐喜欢你,走,我们快去避雨吧!”话声中,探臂一把抓住包宏的左手腕,往前跑去。

        虽然肌肤相触,但由于在狂风暴雨之中,两个人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经过一阵急奔,已来到巨屋门前,可是两个人的衣服,早已被淋得透湿。

        如云玉女关心包宏,目光在他身上一扫,说道:“宏弟弟,早知如此,我们干脆就在洞里多呆一会,就不会再淋一次雨了。”包宏没有说话,只是傻乎乎的一笑。

        如云玉女第一次见到秀逸绝世的包宏之后,即已爱之入骨,但她知道,包宏个性怪异虽然到处留情,但不是个容易动情的男子,更不能强其就范。

        她只好用心计设法随时出现在他身旁,并且一遇到他有事即不惜生命危险,为他涉险卖命!

        胭脂谷她比包宏先到,想逼胭脂神婆说出来杀死文施文女侠的人是谁,而遭神婆用绝恶天罗掌劈伤,丢在谷道中用树叶乱草埋在身上……少林寺她又比包宏先到,想逼掌门和尚说出二十年前,围攻关外三奇女的真相,而遭明觉用震魂掌击伤,把她丢入天池之中,吃尽苦头……

        诸如这类的事情,都是由于她太爱包宏,想借自己的功劳,而博取包宏的欢心,而对自己产生感情。

        但包宏都大而化之,漠然不知,无动于衷。

        他对她的冷淡态度,虽然也感到有些难受,但由于她太爱他,每每都能忍受。

        如今她又忍受了包宏对她的冷淡,见自己对他的关怀,却换来傻乎乎一笑,不过她比以前高兴多了。

        因为包宏终于叫了她娇姐姐!

        于是她再不说话,一转娇躯,手按在大门上的铜环之上,咚,咚,咚连敲三下。

        这是一座建筑巍峨巨大的宅第,片刻之后,宅院中有人应道:“是谁?”如云玉女忙答道:“路过宝庄,突遇大雨,想借一角之地,避避风雨。”话声刚落,两扇朱漆大门呀然一声,门开处里面走出一个年约五旬的老者,须发花白,但精神却是异常饱满。

        如云玉女朝老者福了一福,说道:“我们因有要事待办,本想再赶一段夜路,谁知逢上大雨,两个人的衣服全都被雨淋湿了,想在宝庄避避雨,同时烤烤衣服。”那老者见他们疾装劲服,包宏背插长剑,知道是武林人物,但一男一女,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是以,两道眼神不住的在两人身上打转。

        聪明的如云玉女,哪里还有看不出来的,忙莞尔一笑道:“小女子姓郭,这位是我师弟,姓包单名宏,祈求老丈行个方便,让我们在宝庄避避风雨。”老者点了点头,抚须道:“好,既然如此,两位请进吧。”语毕,侧身肃容。

        两人走在老者前面,跨入大门,进了庄院,包宏俊目凝神,向院中略一打量,只见屋是三环对立,红墙绿瓦,建筑巍峨。

        由大门到正厅,要经过一个独院,院中古柏夹道,萎草铺地,几株腊梅,在风雨中摇晃,但清香之气,却随着风雨,送入人的鼻中。

        在通过独院之际,老者已越步走在两人前面,带着他们越过独院,来到正厅。

        正厅中摆饰整洁富丽,祖宗神座前的香案之上,一柱檀香正在焚烧,香烟铝缕,满厅奇香。

        老者用手拂了拂落在两肩之上的雨点,高声的叫道:“夫人,来客了。”

        不久,厅中左手正房,门帘启处,走出一个两鬓花白,年若五旬的老妇人。

        她身躯肥胖,相貌富态,一看就知道是位家境富裕,心地慈和,精明能干的管家婆。

        她走近包宏和如云玉女两人跟前,不由得啊了一声,说道:“两位淋得这样湿,快把湿衣服换下来,穿久了会着凉的,这么冷的天,着凉会生病的啊!”顿了一顿,转面尖着嗓子叫道:“李华,快来,把这位相公带去换衣服。”又停了一会儿,转回面望着如云玉女,慈和一笑,说道:“这位姑娘,快跟我来吧!”说罢,摆动着肥大的身躯,将如云玉女带入左手正房,去找干衣服给她换着了。

        夜深了,风雨未停,包宏和如云玉女两人,在这庄院之中承蒙这对老夫妇的一番热心招待,不但把换下来的衣服用火烤干,重又穿在身上。

        而且也招待他们吃过晚餐,为他们准备好歇息的房间。

        何以这对老夫妇会这样古道热肠的招待这两位过路之客,这自然也有他的一番因果。

        原来这位老者姓仇,名怀义,二十岁时,父母双亡,两老死后留下良田千亩,庄院一座,还有不少金银财宝。

        怀义继承父业,专心管理田庄,由于他聪慧过人,且禀性老实,十来年苦心耕耘经营,又买进良田数百,成为县中唯一的首富。

        他幼时蒙双亲培育,饱读诗书,明礼尚义,加以家资豪富,每遇县境之中有修桥铺路,救济贫民等有益之事,他都慷慨解囊,解资相助。

        不但为邻里所崇敬,亦博得当时修武县知府陈大人的垂青,乃将爱女媚娘配以怀义为妻,嫁娶之日,轰动全县,场面之热闹,自不消说。

        媚娘秀慧贤淑,学富五车,堪称才女,怀义每遇疑难之事,多就教于深闺。

        丈夫怀义后来能一帆风顺,誉满全县,有许多地方是得夫人辅助之力。

        这期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媚娘婚后三年,仍无子,当时她颇感难过,曾有意劝丈夫纳妾,无奈伉俪情深,不但未能博得怀义的同意,反遭驳斥。

        从此媚娘不敢再提劝夫纳妾之事,只好避着丈夫暗自流泪,叹自己命薄。

        怀义夫妇久不获后,当然求子心切,但每每思及此事也许是命中注定,安能强求。

        有了这种想法,夫妇对于有无儿女之事,倒也就淡薄了许多。

        只是专心管理田园,全力行善。

        果然,苍天不负善心人,在怀义三十九岁的那年,媚娘身怀六甲,十月怀胎,某夜媚娘产下一女。

        女儿下地,夫妻欢喜欲狂,立即差人报知知府大人。

        陈忠仁得讯之下,老夫妻更是兴奋得热泪长流。

        孩子满月那天,怀义大肆铺张,陈大人老夫妇,也坐着大轿,带着不少衙役侍卫,从城中赶到女婿家,为外孙女做满月,并欢宴僚属。

        这一天,仇府中贺客盈门,热闹非常。

        陈大人在席间亲自为外孙女命名“妙香”。

        仇怀义这顿为爱女铺张的满月宴会,算是尽欢而散,知府大人因衙门中公务缠身,不能久留,携老妻带着八分醉意,乘轿回府。

        仇妙香五岁时,生得白嫩矫健,骨秀神清,娇美的小脸蛋上,时时流露出一种坚毅豪爽的神色。

        时如流水,妙香晃眼有了十岁,怀义暇时教以诗书,无奈妙香对于诗书一事颇感厌烦,总是双眉微皱勉强的读了一会,就径直跑到独院,折一根梅枝,当剑起舞,怀义夫妇看在眼里,也只好徒叹奈何。

        就在仇妙香十岁那年,孩子正在独院中手舞足蹈,忽然来一中年若五十左右的妇人,身着青布长衫,背插长剑,站在妙香身旁哈哈一笑。

        这笑声不但愕住了正在乱舞拳足的仇妙香,也惊动了房中的怀义夫妇。

        两夫妻惊慌万端的跑出来一看,只见妙香双膝拜倒在地下,要求妇人带她上山学艺。

        这情形看在仇怀义夫妇眼中,真是爱恨交加,两个人四双眼睛登时满蕴泪光,不知所措。

        片刻之后,那妇人扶起仇妙香,含笑说道:“小姑娘既是有心想要修炼武术,我自是能使你如愿以偿,但你父母是否同意,不妨先去禀告,得到允许,我才敢收你为徒,深山学艺。”仇妙香一听妇人愿收自己为徒,只是要征得父母同意,不禁高兴万分,霍得从地下爬起,一手拉着背剑妇人,往正厅中如飞跑去。

        妙香和这妇人所说的一番话,怀义夫妇站在厅中,早已听得清清楚楚。

        及至小女儿拉着青衣背剑妇人跑进厅中,怀义才面色忽变,如罩寒霜,双目直瞪的注视着女儿。

        仇妙香一见,小心眼也的确吃了一惊,暗想:十年来,父亲对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的面色,一时之间倒真不敢启齿,只是呆呆的木立当场,一动不懂。

        但是她习武心切,过了一会,便硬着头皮,将要随青衣妇人去深山习武的事情,明禀双亲。

        怀义当然是一顿凶斥,严词拒绝。

        媚娘只是掩面痛哭,哪舍爱女。

        也许仇妙香的命运,是上天安排,她不顾父母的心痛肠断,誓死要随妇人而去,若不应允,立即撞死厅中。

        怀义夫妇见爱女心意坚决,也就无可奈何,只好忍痛允许,并问明了青衣妇人的姓名,仙山何处,又给了妙香许多金银,以为川资。

        就这样,仇妙香别了双亲,随着青衣背剑人,深山习武去了。

        仇妙香一去十年,如泥牛入海,音讯全无。

        怀义夫妇初时终日以泪洗面,后来时间一久也就渐渐的把这件事淡忘了。

        今夜怀义夫妇一见如云玉女和包宏,也是武林儿女不禁触景生情,而想起了十年前离家的爱女……所以两夫妇对包宏和如云玉女两人,招待得特别殷勤。

        怀义夫妇把这经过告诉了如云玉女和包宏之后,并托两人一见事情。

        今后如在江湖之中发现了仇妙香其人,请劝她回家一趟,就说父母已到了风烛残年,希望见爱女一面。

        仇怀义深明礼数,就因为托两人这件事情,立即叫夫人到内房,取出白银一百两,赠与包宏与如云玉女,以作为酬劳,两人坚拒不收。

        但是老夫妇心意诚挚,非收不可,在无可奈何之下,也就只好收下,并答应尽力去寻找。

        在仇怀义说出这故事时,包宏立即想到胭脂谷,胭脂神婆夏雪馨的女弟子,曾经救过自己脱困囚室,且结下一段合体缘的仇妙香。

        但他是个做事老靠的人,心想:“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得很,不知胭脂谷的仇妙香,是不是就是他的女儿”所以心里一直盘算着这个人,但嘴里却始终没有说出来。

        及至他接过仇怀义的银子,并答应尽力为他们寻找之后,才忽然问道:“哇操,令嫒当初离家之时,年仅十岁,一别十年,现在已有二十岁了,从形貌上去寻找,恐怕难以找到,但不知令嫒离家时,两位老人家可送她什么可做纪念的东西没有?”

        “啊……”包宏几句话,提醒了仇怀义,长长的啊了一声。

        他连连答道:“有,有”包宏道:“什么东西?”怀义道:“当时我除了给她许多金银之外,还给她一只双心玉锁,由两个半边心,和为一个整心,她带了半边走,家中还有半边,这是她外公陈知府所赠之物,上面刻有妙香的名字。”顿了一顿,转向老妻道:“夫人,你快去房中,将那半边玉锁拿来,交与包宏,请他随时带在身上,也好在找到妙香之后,作为证物。”媚娘连连点头,她匆匆走进内房,不多时从房中出来,双手捧着一个半边心形玉锁,交给包宏。

        包宏双手接过,仔细一看,只见双心玉锁,大小有若一个二两小桃,通体透明,里面有红白相交的极细丝丝纹路,玲珑精巧,甚是可爱。

        他把玉锁小心的纳入衣袋中,笑道:“哇操,有了证物,就较为容易了,因为天下同名同姓之人实在太多了,若找错了人岂不笑话。”仇怀义点点头,说道:“是,是。”

        这时已是午夜,包宏与如云玉女被安置在客房歇息,这是一间双套房,两间卧室可以相通。

        如云玉女来到了包宏的室内,说是睡不着,想跟他聊聊。

        她说有许多心里的话要告诉包宏。

        哇操,爷爷向孙子磕头——岂有此理。

        她这是什么意思呢?

        第一种,是女孩子对父母的倾诉;第二种,是少女对男朋友或是心爱的情人来倾诉;第三种,是做太太的对丈夫来倾诉;最后一种,是已婚夫妇对他(她)的外遇——情夫或情妇来倾诉。

        如云玉女丈夫死了,会以包宏为倾诉心声的对象,这就不难想象了。

        包宏反复思忖了一会之后,突然的想通了,才“哇操”的一声叫了出来。

        如云玉女一开始讲些武林故事,江湖轶事,最后吁了口长气,道:“算了,我和你讲这些无聊的事干吗?”

        “哇操,娇姐,你就把心中的苦闷倾吐出来,这样会比较轻松得多。”

        “你不会觉得陪我这么一个寡妇聊天而感到厌烦吗?”

        “哇操,怎么会呢?尤其你能给予我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是从别人那儿所没有的哩。”

        “啊,是一种什么样的亲切感呢?”语毕,两条浑圆粉嫩的手臂,一把紧紧搂住包宏,火辣辣的吻着嘴唇,那条香舌已开始偷渡。

        二人是又吸又吮又搅不停的亲吻着。

        如云玉女把她那丰腴的胴体,丰满肥大的一双乳房,紧紧的靠在包宏健壮的胸膛上,不停的揉擦着。

        下部的“黄金”地段,也一挺一挺的在摩擦包宏的“话儿”,鼻孔里“嗯,嗯”的呻吟。

        二人假如不是在洞内看过对方的胴体,火花或许不会很不容易爆发,如今两人脑海里尽是那胴体的诱惑。

        这么一来就一点既燃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二人经过一阵火辣辣的热吻之后,才把嘴唇分开。

        “吁!”包宏喘了一大口气,道:“哇操,娇姐,你真疯狂热情,这一阵长吻,差点没把小老子闷死。”说完,一把将如云玉女抱起,往榻上一放,道:“哇操,娇姐,刚才你在洞内烤衣衫,我看到你的胴体……”

        如云玉女并不如包宏相像中那么惊羞,反而笑笑道:“宏弟,看了之后,你有没有感想?”

        包宏道:“哇操,感想当然有,不过……不过……”

        如云玉女美目一亮,说道:“宏弟,尽管说,我不会怪你的。”

        “哇操,说真格的,我被你丰满的胴体,哇操,真是太美艳迷人,秀色可餐,迷得我神魂颠倒。”

        “你还想不想看?”

        “哇操,谁要说不想看,谁是茄子上结辣椒——变种。”

        如云玉女一笑,说道:“那你也要脱光了,让姐姐看看。”二人于是快手快脚的三两下,脱得清洁溜溜的。

        互相面对面凝视了一阵,只看得两人心跳急喘,欲火高烧起来了。

        包宏一看眼前的未婚妻那全身雪白胴体,细嫩洁白,一对肥满的乳房,并未因结过婚而呈下垂现象,可能是未哺乳关系,仍很结实。

        两粒紫红色如葡萄一般大小的奶头,挺立在两个紫色的大乳晕上,雪白嫩凸的小腹有如冲浪板,光滑没有一丝花纹。

        浓密乌黑的一大片牧草,从肚脐下三寸起一直延伸而下,遮住了那个迷人而神秘的“水帘洞”。

        肥厚圆大的屁股,两条粉白浑圆的大腿,紧紧夹着那肥隆重多肉的“宝蛤”,中间一条细长的浅沟,隐约可见。

        这样雪白粉嫩,曲线玲珑的胴体,刺激的小老二高翘硬挺的对着如云玉女在摇头晃脑,行“举枪礼”。

        如云玉女也偷看过包宏的裸体,那时距离太远,像是“雾里看花”,哪有现在面对面如此真切。

        她一看包宏那条火辣辣,高翘硬挺的“话儿”,不由得暗叫一声:“哎呀,我的妈呀!好粗好长,估计算最少有八九寸长,两寸多粗。尤其那顶紫发光的‘钢盔’,比一个乒乓球还要大,比自己死去的丈夫大了一倍还多,真下死人啦。等下要是被它插进自己洞中去,真不知道是何种感受呢?”

        看得她心跳不已,小猫咪开始流口水了。

        包宏上前抱起她,把她仰面放在榻上,自己侧身躺在她的身边,张开了大口,一口含住那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舔又咬的,一手揉搓着另一只大乳房及乳头。

        只摸吮吸得如云玉女媚眼微闭,小嘴微张,浑身火热酥软,从口鼻中发出呻吟,气喘声,以及浪语声。

        “宏弟弟,你吸得我……舔得我……浑身酸痒死了……哦……哦……奶头咬……咬轻一点……弟弟……姐姐会痛……啊……别再……再咬了吗……你真……真姐姐的命啦……”

        包宏不管她的叫唤,不停的用嘴用手在两座“圣女峰”上做秀。

        这午夜场虽然没有欢乐,但包宏仍然卖力的演出。

        “咯咯,好弟弟……咬轻一点……姐姐受不了了……我会被你……整死了……冤家……我……要丢……丢精了……”

        包宏看她全身一阵抖动,低头一看,一股白而透明的“肥皂泡沫”,从那细长的浅沟中,流到床单上一大片。

        他急忙用手伸入她的胯下,如云玉女则把双腿向两边张得大大的。

        包宏把手指插向“温泉”扣挖起来,不时揉那粒相思豆,潺濡濡,热乎乎的“硫磺水”粘满了一手都是。

        他咬着如云玉女的耳朵说道:“娇姐姐,你下面‘海水倒灌’,‘八七水灾’要重演了。”

        如云玉女被他这样一说,羞得用玉手擂打包宏的胸膛。

        她娇声嗲语的喊道:“坏弟弟,都是你害得我流了那么多,快……快把手指头拔出来……你挖得我难受死了,乖……乖弟弟……听姐姐的话……把……把……手……指……头……”

        如云玉女被挖得骚幽难耐,语不成声的在讨饶猛叫着。

        包宏把手指抽了出来,翻身跨在她的胴体上,南北转了向“6”,与“9”颠倒过来了。

        他那条硬翘的……正对了如云玉女的樱唇……则对准在花果山,水帘洞。

        分开她那两条浑圆的粉腿,仔细的饱览“蓬莱仙岛”的风光。

        只见那浓密乌黑的牧草,长满小腹和肥突的小丘山,连那水帘洞都被遮得只能看见一条长长的浅沟,两赤贝肥厚而多肉。

        他用手拨开牧草,再撑开两片赤贝,发现两片红红的宝蛤,顶上面那粒绯红的相思豆,正微微的颤抖。

        包宏忙将那粒相思豆……用双唇吮,用舌头舔,用牙咬,不时再……入浅沟舔刮赤贝肉。

        这一下可要了如云玉女那条小命,就好像挨了一记“搜阴截”手,全身酥酥酸痒,热锅上的蚂蚁无处钻。

        “咯咯……咯……咯……乖弟弟……我要死了……喔……你舔得我……痒死了……咬我酸死了……啊……我又要泄……泄身了……”像是“米汤水”满出了锅,一溢而出。

        哇操,原来女人的“失魂水”是腥而带咸味的。

        哇操,哇操,于是他不停的把如云玉女舔弄得“失魂水”流了一阵又一阵,而包宏则吞了一次又一次。

        如云玉女不停的叫生叫死,死去活来的呻吟。

        “哎呦……好弟弟……你真要了姐姐的……命啦……求求你……别再……别再咬了……我受不了啦……哦……泄死我了……好弟弟……听姐姐的话……饶了我吧……心肝……我难受……难受死了……姐姐……不……不得了……”

        “哇操,好,有求必应,小老子暂饶过你,但是你要……”

        “好弟弟,姐姐从来没有做过,我不会嘛。”语毕,用一双手握住包宏……心想:“哇,好大呀,他的名字叫宏,连这条话儿也够宏了,硕大而雄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