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拂晓时分,只睡了两三个时辰的叶灵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胯下持续传来地痛感让他无法再入睡。

        紧紧被硬物抑制住进一步膨胀的阴茎在那笼中痛苦地呻吟着想要挣脱出去,而此时已经换回一身正常睡衣的叶灵龙突然开始意识到昨晚他做的事是多么的疯狂,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般的懊悔。

        “柳哥知道了的话,会疯了去的吧…这种不知廉耻的笼子…”侧躺,蜷曲在床上的叶灵龙一只手伸进此刻夹紧的双腿之中,拨弄了几下那坚硬的鸟笼,却丝毫无法让它从胯下脱离,“今天晚上去找…凤姐姐,让她帮我把这锁打开吧…唔…”

        随着那几下拨弄,胯下的充血感变得更加强烈,试图彻底伸展开的阴茎处再次传来难以忍受的痛苦,而叶灵龙也只得作罢,而是把手抽出来,在床上侧翻了一个身子,用枕头罩住脑袋,试图再次睡去。

        “呜…好想要啊…” 被枕头捂住,叶灵龙体内那种难以散去的燥热仍然在体内酝酿着,脑海中忽然闪过丝袜裹在双腿之上的柔滑触感,叶灵龙的手又一次忍不住的伸进了双腿之间。

        这一次并不试图拜托这一把玉锁,而只是在锁的外层无助地摩梭着,距离让自己释放只隔着这并不算厚的一层玉雕,然而却是咫尺天涯。

        忽然,叶灵龙感到一阵闪电席卷过全身,紧闭的嘴中露出些许桃色的喘息,原来是叶灵龙的手不小心搓过了因为勃起而突出在锁笼末端那一条缝的开口处的龟头最顶端的些许软肉。

        “啊…” 感受着这一阵快感洗过全身,叶灵龙的手又下意识地开始摩擦起了那唯一一部分他现在能触碰到的,他自己的阴茎的部分,浑身的燥热也变得更加浓郁,“好想要啊……呜…”

        这一点点的刺激并没有缓解叶灵龙阴茎因为想要勃起而带来的痛感,反而是火上浇油一般的加剧了这一感觉,“不行…好疼…”,脑海中忽然回想起凤银烛那一对高挺的双峰,纤纤玉手温柔地摩擦,和若有若无的属于成熟女人的气息,叶灵龙又在床上转过身子,继续摩擦了几下锁头处突出来的那块“小豆豆”。

        很快一些先走汁从小豆豆上分泌了出来,但是下体的疼痛依然没有丝毫缓解,在那一瞬间,叶灵龙感到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席卷过全身,而脑海中只能想着那拥有钥匙的凤银烛的脸庞。

        “不行…再躺着我会疯掉去的…” 从床上跳起,叶灵龙决定今天早点起床,好开启新一天的调查,毕竟,他终于把万花楼的贵宾名册拿到手了,虽然过程有点…

        无法对他如兄如父的柳哥哥明说。

        “欸,叶道长也起得这么早啊?”

        此刻穿着一身绣得满满是金元宝的睡袍的金富贵在厕所前叫住了叶灵龙,他挠了挠他那圆滚滚的屁股,又提了一下裤腰带,满脸都是讨好的笑容,“没想到大家都是早起之人,你说哪天我们找个花前月下之地,好好探讨探讨早起之道怎么样…”

        “呃…金先生也早啊…还是不了吧…我…呃,和师兄还要为金先生调查杀人魔之事呢,实在是无比繁忙呀…” 两人一起走进厕所之中,而就当金富贵扒拉下来他那宽大的睡裤,把他胯下那此刻仍然比手掌要长,半软半硬而自由悬挂在空中的小金富贵对准地上的便盆,想要释放早晨第一泡尿的时候,站在他旁边的叶灵龙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停下了那只习惯性而要脱下睡裤的手。

        “呃…我要出个大恭…” 感受着胯下那被紧紧锁住的感觉,叶灵龙赶忙把裤子提了起来,转身走向厕所里面的隔间之中。

        “欸,没事没事,叶道长随意,不要在意我,”后面仍然是一脸讨好笑容的金富贵此刻已经释放完毕,抖了抖他的小兄弟,神清气爽地把裤子提了起来,“不知道叶道长是否能赏个脸,一起吃早餐呀,毕竟…我难得见到有和我一般喜欢早起之道的人…”

        “砰!” 回应他的是隔间的门紧紧关上的声音。

        叶灵龙在隔间之中,把裤子脱下来苦恼地看着胯下此刻被锁在透亮粉嫩的玉雕鸟笼之中的,并没有完全塞满的阴茎,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蹲了下来,开始放松自己的下体。

        “难道女孩子就是这样尿尿的吗…” 一股奇怪的思虑穿过脑海,莫名地让叶灵龙的心跳漏了几拍,而感觉到紧绷的膀胱开始松懈下来,些许暖意开始滑过叶灵龙那悬挂在空中的阴囊之上。

        “欸??”

        低头伸手摸去,却发现手指之上沾上了一些金黄的液体,“不会吧…”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烧得叶灵龙满脸通红,很快意识到,应该是笼子阻碍了尿液的流通,从而顺着笼壁流到了阴囊之上,叶灵龙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先把膀胱之中的尿液全部放空。

        “哎…凤姐姐为什么要把这个作为令牌呀…” 担心站起身来会让尿液滴落到内裤之中,叶灵龙从厕所墙壁上取下些许手纸,就这样蹲着开始缓慢擦拭起自己的私处来。

        “女孩子上完厕所也是要这样擦吗…” 又是一个奇怪的想法闪过脑海,惹得身体一阵燥热,叶灵龙手中加快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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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 缓缓把手中毛笔放下,柳春风脸上神色明朗了些许,“这些就是全部的贵宾名单…” 看着桌上写得满满当当的几张纸,他转而望向叶灵龙,语气中有些许责怪,但是眼神中却也有毫不吝啬的赞赏,“我不追究你怎么弄到的了…总是有些有的没的鬼点子,我就怕哪天你自己被自己坑进去…下次先和为兄说一声,可好?”

        “我昨晚…” 端坐在桌子的另一端的叶灵龙一边试图把站在他背后的师姐的魔爪从他脸上挪开,一边断断续续道,“又去了一次万花楼…” 说罢回头看了看此刻正在一脸满足地揉捏着自己脸的师姐,见她没什么反应,又接着道:“然后就把这份名单背下来带出来了…”

        “也罢,说到这里,我昨天又去深入调查了一下,死去的那布商在本地还算有名气,似乎和京城四大家族的李家有生意来往,” 从桌上那几张纸中抽出一张来,指了指“赵三知”这个名字,后面标注着他在这八月中拜访万花楼的日期。

        “最后一次是八月二十七…” 又抽出一张纸,“吴仕,酒楼老板,并没有查出更多有用的信息,不过…” 用毛笔圈出吴仕名字后那个“八月二十七”,柳春风又拿起桌上两张纸,“赵佳仁,那个快报主管,和安豪兴,礼部侍郎,” 两人最后一次拜访同样是八月二十七。

        “安豪兴是最近提拔上来的,负责审核赵家武林快报,而在他死后,提拔上来的新礼部侍郎,是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学究老古董了…” 把几张纸整整齐齐的放在一排,柳春风注意到此刻走进来的金富贵,“不难想象他对武林快报会有多大的恨意…”

        “欸,柳道长,你找我干什么呀?难道是你也认为我和叶道长理应是天作之…呃” 看着柳春风一双星目之中爆发出令人难以想象的杀气,金富贵浑身的肥肉都抖了几下,“莫逆之交,莫逆之交!”

        “我只是想问问,金家主不知道昨夜三更半夜和那房中之人畅谈可还亲密?”

        “呃…柳道长,你也知道,我这金家家大业大,和别人工作到半夜三更也是常事呀,你看我这,都瘦了不少了,” 一只短短的手装模做样的在他那圆滚滚的肚皮上掐出厚厚的一个脂肪圈,金富贵依然是笑容不改,“倒是柳道长对金某的夜生活这么感兴趣,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呀?”

        “我可不知道金先生做账还需要请武功如此高强之人来帮忙啊…” 也是一脸和和气气的柳春风此刻语调古波不惊,“至于对夜生活感兴趣,我只是对家妹待了这么久的金家感到好奇,于是秉烛夜游了一阵,碰巧经过金家主的院子罢了。”

        “哦,原来是责怪金某招待不周,没有详细介绍金府吗,那没事,还请柳道长随意出入,我今日就和巡夜的护卫去说,假如见到了柳道长绝对不要大惊小怪,” 一张肥圆的脸上在望向柳春风的时候仍然是和气生财的表情,然而在金富贵缓缓转过了身子的一沙拉,那堆满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不过调查归调查,还请柳道长不要把注意力全部放在我这金府就是了,毕竟,在这里可找不出杀害我家那老头子的凶手。”

        “哦对了,金家主作为京城金赵安李四大家族之一,相比对李家有很多了解吧?”

        “嗯?!” 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惊奇,但是又很快消失不见的金富贵又转过身来,“啊,李家啊,道长为何对李家如此好奇?”

        “无他,只是目前这些被害者,或多或少都和四大家族扯上了关系,我想,到处去打听还不如问问金家主来得直接。”

        敏锐地捕捉到了金富贵一瞬间透露出的惊讶,柳春风仍然不动声色道。

        “四大家族,那是说一天一夜也说不完的。不过一言以蔽之的话,金某家主营钱庄,赵家主营布匹,安家乃是官宦世家,而李家则是有镖局和矿场” 又一次转过身想要离去的金富贵此时已经走到了门口。

        “假如柳道长感兴趣,去找金某管家,他会带你去档案室由你随意翻看,里面对四大家族都有颇为详细的记载…”,最后一次回过头来,金富贵脸上挤出一个市侩的笑容,“不过希望在随意翻看之后,柳道长还是不要半夜秉烛夜游了呀,毕竟,对睡眠不好。”

        看着那穿金带银,胖如圆球的金富贵离去,柳春风叹了一口气,紧接着发现在谈话中一直没有作声的叶灵龙已经把所有八月二十七日去过万花楼的人全部圈了出来,原本微皱的眉头舒展开了些许,对着叶灵龙笑道,“师弟还是知我心。”

        “超能干的!” 此刻已经停止捏叶灵龙脸,而是两只手撑着头,别过脸去,站在叶灵龙椅子后的醉春融装作若无其事地插嘴道。

        叶灵龙对面对着师兄吐了吐舌头,把那一叠标有八月二十七去过万花楼的名册递给师兄,微微咬着下嘴唇,似乎在努力忍耐着什么,脸上满是被师兄表扬的喜悦,“所以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左手接过叶灵龙递过来的名册,柳春风不急不慢地用右手把它们放在桌子上,列成另一排,“…嗯?”

        文件减低,柳春风突然发现自己左手上满是墨迹。

        “啊哈哈哈哈哈哈” 姐弟两同时爆发出欢乐的笑声,而柳春风把最后一页纸翻过来,看到背面涂有未干的墨迹之后,也只是习惯性地对着这个他宠溺但是又无可奈何的师弟叹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但是紧接着又意识到什么似的,电光火石之间,把沾有墨水的左手在叶灵龙脸上画了几笔。

        三人同时笑出声来,整个房间洋溢着欢乐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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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大大张开嘴巴,把舌头吐露在空气中,醉春融无精打采的趴在酒馆的桌子上,接着又灌了一口酒。

        自己最喜欢的师弟和超认真的师兄决定把金家档案全部过一遍,而在书库里几次试图揉小叶叶脸失败被师兄轰出来的醉春融,只好采用起师兄弟没来之前的传统调查方法:先喝醉,然后满城乱逛。

        “掌柜,再来两坛竹叶青,记在金家头上,” 巴咂巴咂嘴的时候又不小心咬到自己舌头的醉春融脸上一抹红晕变得更甚了,这两天每次不小心咬到嘴巴时,她的身体都会宛如颤抖不已,而下体也会变得仿佛被咬到一般。

        然而醉春融虽然对此感到奇怪不已,却也并没有对别人多提,因为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啊。

        此时仍然被下体传来的那种麻痒但是又舒服的感觉给分神着,醉春融一把把新递过来的两坛酒打开,又给自己面前的碗给满上了。

        “欸?等等?”已经端起酒碗要一口闷的醉春融突然转过身来,叫停了那送酒上来的老妪,“咱怎么没见过你啊?”

        “啊,老婆子我是新来的,” 先是停下了脚步,接着转过身来的那老妪干巴巴的笑了几声,“客官没见过也是正常。”

        端详着眼前这老妪,她的容貌醉春融并不熟悉,说话的声音也只是寻常老妪那般,嘶哑的同时缺少一种生的活力。

        又把手中那两坛酒仔细端详了一会,醉春融提起放在桌子上的剑,起身准备离去,“啊,算了,你帮咱把这两坛酒也记载账上,咱先回去了…”

        搓了搓一双干枯的手,老妪咧了咧嘴,“啊,女侠你是说,记在谁家头上啊?”

        醉春融声音提高了些许,“金家!”

        说罢已经准备离开,剑就这样拿在手中,也并没有别在腰上。

        “不好意思,老婆子老了,有点听不清楚…” 横在醉春融离开的路上,那老妪凑到她身边,而就在醉春融想要闪身拉开些许距离的时候,老婆子那张干瘪而缺少血色的嘴唇上下开合了几下。

        “谷神不死。”

        刚刚想要躲开的醉春融此刻忽然如同断线的木偶,顺着原本想要躲闪的方向直直的落下,眼看就要摔到地上。

        但是那双干枯的手此刻却忽的出现在醉春融的身后,嘈杂的酒馆此刻也有一些人注意到了这靓丽的火红短发的巨乳美女忽然落地的事实。

        “啊,这姑娘怎么喝得这么多,谁来帮帮老生把这姑娘先架到后面去休息一下啊…” 那老妪忽然开始大声地自言自语着,而周遭传来地问询的目光也渐渐散去,只剩下两个年轻气盛的壮汉走了过来,一起帮着老妪把此刻失去意识的醉春融带到了酒楼地下的酒窖之中。

        “真是谢谢各位了啊…” 习惯性地搓了搓手,那老妪满是皱纹的脸上裂出一张毫无生气的笑容,接着对着两个年轻人都握了握手。

        其中一名比较健壮的那名年轻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没啥,就是等这大妹子醒来以后,能和她说说,俺给帮了点忙不…” 而另一边似乎是他好友,更为瘦弱一点的年轻人则是拉了拉他的衣袖,催促着他朋友离开。

        “没事,王老婆子会的,王老婆子会的…” 转过身去不再看着两名年轻人,这老妪看着躺在地上的醉春融,脸上露出了些许因为那两坛酒被看穿的恨意,但很快又被计划得逞的笑容给取代,“管你再怎么聪明…落到月尊手上,还是无处可逃的啊…”。

        随着身后传来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王老妪又是转过身去,完全无视了之前还生龙活虎,此刻却已经悄无声息地在被慢慢化成满的清水,连惨叫都没有发出一声的两个年轻人,王老妪登上了酒窖的楼梯,确保门锁好之后,又是得意的笑了几声。

        “你觉得婆婆的蛊虫会醉?婆婆这几天可是给你整了不少‘好酒’,要让你喝个够啊…” 以完全不像她身体所能爆发出的力量用一只手把醉春融抬起来,放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进酒窖的一张刚好够一人平躺的木桌上,王老妪此刻轻车熟路地把藏在此处的瓶瓶罐罐和几个红色木盒给全部拿了出来。

        先是把醉春融那一身白色侠客劲装给解开,那双此刻被包裹在红色裹胸里的巨乳就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坚挺而圆润。

        仍然是双目无神的醉春融就这样被王老妪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了下来,一具白皙而又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此刻躺在桌上一动不动,任君宰割的姿态能看得任何男人血脉喷张。

        “哼哼,这么下贱的身子,果然要再好好开发一下才可以啊…”虽然知道她目前穿着的这身衣服就是和那晚把自己一具肉身毁灭的时候穿的一样的衣服,王老妪还是习惯性地把那一套衣物和内裤一丝不苟地折叠成了四方八正的一块豆腐一般,放到了一旁。

        “嘿嘿…” 或许是无聊,又或许是出于炫耀,王老妪一边从那坛坛罐罐中拿出三个颜色各异的坛子,一边自言自语地解说道,“蛊虫这种东西,其实也是有相性的…”

        “婆婆在自己身体里种了这么多蛊,才最后得以种入那一只生死蛊…你可知道,每一具化身的准备要花费多少时间吗?三百六十小蛊,八十大蛊,四十王蛊…十二正经,奇经八脉,每处都需要种入…更别提脑中的七只辅蛊…” 接着神神叨叨着,王老妪把银色的那个坛子打开,接着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和一对白色不透光手套。

        “泥沙银虫…海外奇虫,唯有广州罗城有售,每一只都细小无比,聚在一起时状若稀泥流汞,喜食甜浆,惧冷而好热…” 如同鹰爪的手被那一双白色手套包裹着,在醉春融那一对挺立的乳房之上狠狠地捏了一把,接着王老妪从那小瓶里倒出透明而又粘稠的液体,一双干瘪的手就这样开始老道的揉搓起了醉春融的玉乳,而醉春融也开始非常诚实地开始低声呻吟着。

        “忘忧花和欲情草,配合上冰石乳…这些也都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啊…” 两座双峰在那一双手中不断地变换着形状,时而被摩梭着乳头,时而挤压着乳腺,时而把两颗颜色鲜艳,此刻因为刺激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捏住提起,凑在一起。

        接着一双手又快速地压下去,这一双雪白而又柔软地巨乳又迅速被挤压成两个圆盘,松手之后又回复成原来的弹性,骄傲地挺立着。

        “不错…不错…这么大计量的春药…嘿嘿,石佛都会流水的吧…” 随着那些透明粘稠的液体渐渐完整地覆盖住了醉春融的胸部,王老妪一双手又锢在了醉春融此刻因为春药而变得有些发红的奶子上,两只大拇指开始用指甲快速而又节奏地拨弄着那此刻因为欲情草而高高挺起的乳头。

        “啊!!”

        突然感受到那一阵阵剧烈的刺激,醉春融已经微张的嘴中爆发出一阵千娇百媚的喘息,但是很快随着王老妪一声噤声的命令,而卡死在喉咙里。

        醉春融此时的一双巨乳,在那似油似水的透明液体的覆盖下,看上去变得更加光滑,并且在酒窖天窗透进来的日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透亮和晶莹。

        见到之前还在舒服得呻吟出来的醉春融此刻没了声音,王老妪满意地笑了几声,又拿起一个小瓶,把些许金黄色的粘稠液体滴落在那挺立的乳头上,“蜂王浆…那可是泥沙银虫的最爱啊…”

        把两只手套丢到一旁,又拿出一副新的手套。

        紧接着在从一侧红色木盒里拿出一把侵泡在另一个玄冰玉坛中的刷子,蘸有些许黄色粉末的刷子在银色的小瓶子中挑出银色的软膏状物质,倘若你仔细观察,还能看到其似乎不断地在自顾自地抵抗重力流动着,显得妖邪无比。

        “桀桀桀…你会喜欢这些君黄酒曲的…” 银色的流体夹杂着略微低于室温的黄色的粉末就这样刷在了那此刻显得晶莹剔透的挺立乳头之上,而感受到甜食味道的泥沙虫并没有在醉春融那乳房之上扩散开来,而是聚集在了乳晕附近,携着黄色的酒曲不断地流动,而光线照上之后,那金属般的光泽也如水般变换着。

        “然后婆婆只要…吹一吹就好了…这种虫子,可是小到连粗一点的皮肤都可以直接钻进去的…” 一阵阵微风从王老妪嘴里吹出,感受到寒冷的泥沙银虫很快就就开始争先恐后地朝着醉春融那乳头之内,此刻因为发情而变得开口稍微大一些的输乳道,也就是温度更加高一点的地方钻了进去。

        似乎觉得量并不足够,王老妪又是用小拇指挑出更多的酒曲,洒落在此刻争先恐后涌入醉春融那耸立着的乳房之中的泥沙银虫流之上,而接着又用刷子加入了更多的银虫。

        “没错…你不是喜欢喝酒吗…让你喝个够…这些君黄酒曲…可是连奶水都能直接在很短时间内发酵成酒的顶级酒曲啊…桀桀桀…只要等待在你那一双淫荡的奶子里醒来…” 继续持续地吹着气,王老妪的手也没有停下,而是不断地在加入更多的

        如同流沙又好似银汞的小虫在寒冷的驱动下,争先恐后地钻进了醉春融那一双贴在胸前的明月之中,在输乳管道之中不断流动着,把那些酵母散布到她乳房内的每一块角落。

        君黄酒曲感受到高于室温的温度,开始从冬眠状态中苏醒,缓缓依附在了那此刻面色潮红,身体在痛感和快感混杂之下微微颤抖的少女的乳房中。

        看着那违反自然逆向流动的“水银”涌入醉春融胸中的速度开始变慢,王老妪满意地笑了笑,又用戴着手套的手揉捏把玩了几下那此刻因为塞满异虫而变得僵硬肿胀,更加巨大的乳房,而受到刺激,些许“水银”反而就这样反涌了出来,不过却没看见黄色的颗粒。

        眼看第一步改造接近结束了,王老妪从盒子中拿出一对一头封闭一头开口的琉璃圆筒和两块散发着寒气的玉织护胸。

        把那寒冷的护胸扣在醉春融一对僵硬而坚挺的巨乳之上,王老妪从盒中拿出八张散发着异香的符纸。

        “嘿嘿…送子木制成的纸…倘若熏制得当,那种能够挑起男人欲火的味道可以在皮肤之上持续两三个月有余…婆婆也是下血本了呀…”

        用地窖内的灯火点燃其中两张,分别塞进两个琉璃圆筒之中,就这样如同拔火罐一般,扣在了醉春融那一对红肿的乳头上。

        正在催眠状态的醉春融此刻感受到来自乳头附近的转化成快感的灼烧感又一次舒服地呻吟出了声。

        两边温度对调,同时感受到吸力而缓缓又从醉春融乳头中爬出来的泥沙银虫们,就这样进入到了圆筒之中,而醉春融那原本只是平均大小的乳头,此刻因为真空的吸力而似乎变得更长了一些。

        符纸渐渐燃烧殆尽,把银虫接着小心翼翼地收入坛中,王老妪先是判断性地又揉了一把醉春融的奶子,接着再次烧起一对符纸,就这样重复了起来。

        随着每一次重复,醉春融那一双销魂耸立的巨乳就变得柔软几分,与此同时,她那原本只是半个小指尖大小的乳头,此刻在不断地真空吮吸之下,长大了一倍有余。

        更为奇妙的是,那些含有异香的送子木纸,在醉春融的乳头附近烧化成灰烬之后,其黑灰竟然难以吹散,反而是随着每一次的施加,都让醉春融原本鲜艳的乳头和乳晕变得更加暗沉,就如同是那种奶子被不知道多少人玩过多少次的真正的流娼的乳头乳晕的颜色一般。

        第四次火罐之下,醉春融的奶子此刻已经恢复到了原来的大小和柔软程度,而王老妪也收起来之前那些坛坛罐罐,转而掏出了另一套工具。

        “桀桀桀…接下来就是婆婆为你准备的蛊虫了…” 拿出一坛酒,王老妪内力运转,些许黑紫色的真气沿着她那如同干柴一般的手下的血管游走,而两条小拇指指甲大的头尖尾肥的蛊虫也缓缓地从王老妪左手胳膊处,撑大着血管,慢慢挪动到了指尖。

        另一只手打开那坛酒,接着均匀地把酒浆涂抹到躺在桌上那恍惚状态的少女的胸上,王老妪左手快如闪电一般的点出两指,那两只指甲大的蛊虫幼虫就这样顺着真气的牵引,飞扑到了醉春融此刻变得肥大而又棕黑的乳头之上,紧接着开始啃咬着血肉,开始缓缓没入醉春融的双峰之中。

        “嗜酒蛊…桀桀桀…只有喝入足够多的酒浆才会真正化为成蛊,而觉醒之后,每每闻到酒气便会在皮肤之下四处游走,令人瘙痒难耐…而其中的嗜酒情蛊…甚至还能使得成蛊之后,每次游走都催得宿主情欲高涨,身体愈发敏感…”

        那两只幼蛊此时只剩下了肥大的黑色屁股露在外面,仿佛就好像是目前正在熟睡的这个少女给自己那一对足以羡煞一般女子的娇乳之上打了两颗撑开乳头的黑玉乳钉一般。

        “嘿嘿嘿…而婆婆的嘛…自然是要给你最好之中的最好了…婆婆这些特殊的嗜酒情蛊,每当闻到酒气,不但会情欲高涨,身体敏感,而且效用是一般嗜酒情蛊的数倍有余,而最好的是…这种提升是没有上限的…到时候你这小丫头喝酒喝得烧坏了脑子,可别怪婆婆没提醒你哦…”

        肥大的黑色屁股此刻也没入了醉春融的那洁白如瓷一样的奶子内,而两只蛊虫进入时咬开的通道,此刻也缓缓开始闭合。

        然而就好像被打碎的瓷器就算拼回去也仍然可以看到裂痕,醉春融现在那小拇指指甲盖大小,棕黑色的乳头上,又留下了两条小小的肉缝,展示出些病态的美丽。

        “桀桀桀…这么美妙的身体,不过婆婆还是更加喜欢明慧那种种马一样的肉体…” 开始缓缓收起工具,把周围可疑的痕迹全部打扫干净的王老妪又是阴森森的笑了几句,而此刻在万花楼里巡逻的明慧突然莫名的打了个冷颤。

        “等你醒来以后,会觉得身体的变化都只是因为喝酒不够而产生的…” 把仍然在催眠状态的醉春融扶了起来,王老妪对着她耳边小声暗示道,“没错…感觉身体不对的时候…只需要再喝一点能把那种感觉麻痹了…” 扶着醉春融放入一个酒缸之中,确保那两只蛊虫能够吸收到足够的酒精而变成成虫,王老妪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开了。

        酒窖的门被渐渐推开,和整个外部世界相隔离的地下室此刻终于又涌进来了些许新鲜的空气,而那全新的世界也慢慢朝着此刻仍然躺在桌上的醉春融在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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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家,资料室。

        空气中弥漫著书卷味的气息,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并无多少腐烂的味道,显然金家的卷宗们都被保存的非常完好。

        “金富贵,并不是第一顺位继承人…还是私生子?”

        柳春风翻动着金家的谱系纪录,大声地喊道,而在穿过层层书架之后,到达了此刻坐在桌子旁记录收集到的信息的叶灵龙耳中。

        “哦…”心不在焉地回复了一声,叶灵龙此刻的心绪又飘到了九霄云外去。

        从一早上到现在,他那锁在笼子里的阴茎就不断地提醒着自己的存在:

        走路的时候感受到些许挤压,于是在今天没得到释放的情况下擅自的勃起,而又受限于那刚好不大不小的笼子只能勃起到一半而产生的痛感。

        担心自己步伐太大从而扯得裤子把胯下那额外多出来的装置外形给凸显出来,所以只能下意识的如同女孩子一般缓缓移动而带来的不适应。

        更为糟糕的是,勃起之后,龟头顶部的软肉会在笼子前端的缝隙之中凸出来,而在这种情况下,每一步都有可能会让叶灵龙那原本穿着并没多少感觉的粗糙男士内裤和他阴茎最敏感的部分产生摩擦,从而惹得浑身因为快感而颤抖起来。

        叶灵龙在一生之中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恨过任何人,但是现在坐在椅子上,回想起这一天的经历,他却有一种想回到房间之后把他这条四角内裤给彻底撕碎的冲动。

        “如果换成丝滑的女士内裤…会不会好一些…” 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似乎是自己说出的声音,而紧接着想象着自己下体被可爱而又丝滑的粉色内裤包裹着的场景,一股暖流又从小腹渐渐游走到下体。

        “……救救我啊…我今天不想再勃起了…”把笔丢到桌子上,叶灵龙无奈地挠了挠头,接着脑海中试图重复地告诉自己,“不要勃起…不要勃起…不要勃起…”

        不过血液的走向却非常诚实,叶灵龙很快感觉到自己阴茎处先是传来一阵酸痛,紧接着又是些许膨胀感,最后那种熟悉的禁锢感从阴茎四周传来,叶灵龙弓起了身子,脑海中又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女人狡黠的微笑,和那一句,“快乐的事情…和痛苦的事情…”

        紧接着凤银烛的声音渐渐散去,但是她那张没有表情时冷艳高傲,笑起来又风情万种的脸却在叶灵龙眼前挥之不去。

        “凤姐姐太可恶了…钥匙又在她手上…” 下体仍然肿胀得难受,叶灵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想要换个姿势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不过这种徒劳无功的尝试很快就证明了它自己,叶灵龙身体依然是仿佛在被小火慢慢烘烤着。

        “这样下去根本没法工作啊……” 下意识地把腰往前挺,叶灵龙此刻那凸出来的小豆豆和桌角轻微的撞在了一起,而那小火就在这一瞬间转化为闪电,夹带着巨大的痛楚和些许快感,席卷了叶灵龙全身。

        紧紧咬住自己下嘴唇而不至于叫出来的叶灵龙就这样红着脸,小声地喘息了一会,而师兄的声音在此刻突然从他背后传来。

        “我去那边看一下关于金家产业位置的规划…师弟你这边怎么样了?在伸展身体吗?枯坐太久确实对身体不好哦。”

        很明显柳春风并没有停下脚步,于是一开始从背后传来地声音又渐渐远去。

        “还好!”大声吼出来的叶灵龙又坐了下来,提起被丢下的笔,再一次开始整理了起来,“不知道醉姐姐此刻怎么样了啊…”

        话说醉春融此刻正走在街上,只记得自己喝饱了要离开酒店的她,在醒来以后自然而然地认为自己只不过是喝酒喝到酒窖之中去了,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把别在腰间的葫芦里装满酒,醉春融离开了那家店,开始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哦,不对,调查着。

        街上人来人往,而性子跳脱的醉春融也很快感到了无聊,于是习惯性地打开酒葫芦,两三口甜美而又辣口的液体就这样顺着醉春融那樱桃小嘴下了肚。

        随着酒精落在腹中被慢慢吸收,醉春融忽然觉得胸部一阵瘙痒,紧接着是一种难以抑制的燥热从她那硕大的胸部源起,接着传遍全身。

        “这酒不行啊…怎么喝着怪怪的…再试几口…应该就会好了…”

        又是几口酒,这次那种瘙痒变得更加难以让人忍受了,以至于晃神之间,醉春融甚至就这样直挺挺地撞上了一位行人。

        这位行人说来也奇怪,明明是艳阳天,却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过依然可以看出,那是一个拥有十分壮硕体格的男子。

        “啊…对不起啊…咱这酒…可能有些不行…嗷!”

        忽然又咬到自己舌头,那种阴蒂被掐住的感觉和胸上传来地燥热和瘙痒相互映照着,惹得醉春融下一刻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她面前这行人听到地娇喘了出来,而私处也变得开始湿润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 虽然平时对叶灵龙十分大大咧咧,但是此刻在陌生人面前表现出如此有失礼数的事情,醉春融那原本就已然潮红的脸此刻更是红得像一个红苹果。

        不过就在她低下头的时候,却震惊的发现,那男子用布包裹得紧紧的大腿附近,仿佛有一条巨蟒盘桓在那里似的。

        “没事的…施主身上的味道当真是好闻啊…” 那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行人似乎并没有在意,只是拍了拍身上的灰,温柔地回应道。

        有点手足无措的看着那条硕大的蟒蛇,虽然醉春融自认为她未经人事,不过仍然认出了那是一条勃起的鸡巴。

        浑身上下被情欲如同火一般灼烧着,而因为蛊虫而变得格外敏感的皮肤此刻也让醉春融好似有千百只小手在挑逗着的她,下意识地紧闭着双腿,此刻显得十分窘迫。

        更为让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是,这男子话语中也并无敌意,反而是充满了善意,于是大声高骂流氓反而会显得她十分无礼一样。

        然而那男子却并没有更进一步,只是就这样在说完那一句话之后离开了。

        看着那男子这样离开,突然有点怅然若失的醉春融只得摇了摇头,决定就这样先回金府,好好休息一番。

        却说那行人走过一两个拐角,确定醉春融没有跟上来之后,先是大笑了几声,又把那包裹着他脑袋的麻布取下来,露出明慧那张已经被烧成怪物一般的狰狞面孔,“王老妪这蛊虫当真是了得,妈的醉春融看着贫僧的鸡巴,连眼睛都不肯眨一下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叶灵龙这边,苦于无法发泄,只得强迫自己不断工作着。不过很快幸运的是,很快师兄那边就传来了好消息。

        “这酒楼老板的三处地产,其中一处刚好隔在金家在明年打算修建的新银行中间啊…” 柳春风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叶灵龙便把这些消息记录在纸上,“我觉得我们在这里应该找到所有想要的东西了…”

        听到可以离开之后,叶灵龙从椅子上直直地跳起来,迫不及待地就想要从库房离开,而柳春风从几座书架之中缓缓走出以后,也笑道,“今天真是辛苦师弟了啊…居然能憋住只恶作剧我一次…”

        听到并没有人回应,才意识到师弟已经离开的柳春风,抬头望了一眼渐渐落下的夕阳,又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把桌上那些纸收集在一起,也离开了金家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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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局促不安的站在万花楼前,并没有怎么化妆,但是仍然笨拙地把那一身粉裙白衣的女装套在了身上的叶灵龙,心中回忆起了昨晚凤姐姐临别前的话语。

        “明天晚上也要过来,要不然不但你醉姐姐的事就会在整个京城传的沸沸扬扬,而且你那锁也打不开了哦~~” 推开寝室中另一扇不同于通向梳妆室的门,跟在凤银烛身后,叶灵龙感受到些许夜风袭来,不少片刻两人就来到了一个小小的露台之上,“不要尝试用轻功从这里进来,毕竟机关无眼。”

        帮叶灵龙把覆盖住上半边脸的玉狐面具取下,凤银烛凑到叶灵龙耳边轻声道,“明天如果有人让你停下来,记得把裙子掀起来给他们看看你的令牌…” 空着的那只手此刻犹如灵蛇一般滑到了叶灵龙裙下,扭了扭他胯下的那小笼子。

        “可是…我今晚戴着面具…他们也都看到了…为什么还要…让别人看那里啊…” 想到要把自己那锁在笼子中的小鸟给别人看,叶灵龙试着反驳道。

        凤银烛忽然一改那温柔地语气,冷冷地哼了一声,强大的气场让叶灵龙原本还想解释些什么的想法烟消云散。

        “按照奴家说的做就是了” 仿佛刚才那一声冷哼只是幻觉,又变得和颜悦色的凤银烛已经转过了身,不再搭理叶灵龙。

        “王老婆子你说,现在去上厕所的那个玄牝教亲卫说,这月尊先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个人当作心狐,又在昨晚提拔她当少教主…真是不知道哪些躲在面具后面鬼鬼祟祟的家伙有什么资格成为星宿呀…”

        听着楼下传来的嘈杂的声音,明慧此刻仍然是一身袈裟,不过脑后挂着那张金羊面具此刻已经移到了面前,遮掩住了他那可怖的烧伤。

        “婆婆劝你一句,少去管她们玄牝教的事情…如今我们虽同属圣盟,不过到时候你因为嚼月尊舌根被扒皮了,太素大人也不会向着你们金刚宗的…”

        已经被那因为需要巡逻而下体无法得到发泄的明慧烦了一晚上,王老妪此刻说话已经变得不怎么客气了,看着前方出现的岔路口,她提前一步朝着右边拐去,

        “你往左边去巡逻吧…不过婆婆还是奉劝你一句,你口中哪些鬼鬼祟祟,躲在面具后的星宿里,让婆婆的生死蛊吓得都要直接飞离化身的存在,已经遇到三四个了…” 声音变得越来越小,王老妪虽然步伐看似缓慢,但是此刻却已经消失在了右边的拐角里,留下仍然是一脸不忿的明慧站在原地。

        “啊!”

        忽然感到胸前传来一阵轻微的冲击力,把明慧从满脸不快中拉回了现实。

        目光向下看去,一名披散着到肩长发,面上带着玉狐面具,身穿极具有少女感的针织短衫,粉色短裙和白色丝袜,但是有有些衣冠不整的女子此刻正在抚摸着自己那撞到了明慧胸部的鼻子,那少女声音并不算高亢,反而有些如同男子般低沉。

        “对…对不起…” 似乎是察觉到了明慧的目光,叶灵龙一边试着道歉,一边小步的向一旁挪动着,同时心底期望着面前这高大的禅师不会让他掀起裙子来检查身份。

        “玉狐面具…你就是心狐?”

        一脸怀疑的明慧一边惊讶于她竟然可以悄无声息地接近他,同时也惊讶于这少女的年龄,“衣冠不整的,刚刚才被男人干过吗?”

        或许是不满于面前这柔弱而又年轻的少女居然也和自己一样是星宿,或许是单纯出于对月尊的不满,又或许只是单纯憋了一晚无处发泄,明慧向前逼近了一步,一只手随意地摸在了叶灵龙的屁股上,就好像是对待这楼中一般的女娼一样。

        “啊!!!请你把手拿开…” 突然被一只火热的大手摸在屁股上,叶灵龙身形微动,摇晃之间催动着轻功闪过了明慧那双手的继续侵袭。

        “哟…你这娘们声音挺男孩子气的…屁股上和胸上的料也真的不多…比我昨晚干的那个差远了…” 再次惊讶于这少女高超的身法,不过明慧显然也不是吃素的,就在叶灵龙躲过袭击臀部的那一只手时,明慧的另一只手已经把他脸上的面具给摘了下来。

        “欸…”

        “请把它还给我!”

        在这昏黄的灯光下端详了片刻,突然意识到面前这身着短裙的女子其实是男儿身,明慧先是笑出了声,接着又错身躲过扑来的叶灵龙,手中面具举起到他难以够及的高度,“没想到月尊居然还有这种爱好,不过也是,这万花楼里男娼也是不少啊…”

        心中的羞耻在被认出是男儿身之后反而变得更甚的叶灵龙见一招未成,左手掐动剑诀,右手以指代剑,对着面前这僧人又是连着三刺,不过并未附带真气。

        明慧见指尖并未附带内力,心中又是一阵轻蔑的嘲笑,就这样不闪不避的想要吃下来。

        “停下!”

        后面缓缓走来一名面带黑玉乌鸦面具,柔顺的银发梳成一条简单的高马尾,身着戎装,和明慧差不多高大的女子。

        背负着一把与人差不多高的玄铁重剑,这女子走路的声音竟然也是和叶灵龙一般悄无声息,“金羊你想死就直说,圣盟之中星宿不互相打探身份是军律,倘若我禀告给教主大人…”

        这戎装女子声音低沉有力,而语气中携着怒火,在这不算宽敞的走廊之中回荡,竟然震得叶灵龙有些心慌。

        灯火之下,叶灵龙并不能看得这女子真切,但是却也可以从手腕和脖颈处看出,这女子那一身黝黑乌亮的肤色。

        “毕乌你不会真当圣盟是军队吧?”

        见到面前这母老虎来了,心知讨不到更多好处的明慧悻悻地把面具丢还给了叶灵龙,但是紧接着却被一记玄铁大剑剑身的横拍给击飞了出去。

        “是不是军律,不由你说了算…接着去巡逻!”

        看着周围些许包厢房门打开,探出几位顾客被打搅而满脸不快的面容,明慧也只能把此刻那被羞辱的满腔怒火给吞到肚子里,缓缓离去了,“毕乌算你狠…我们走着瞧!”

        “如果不是危燕因为你的愚蠢被杀,你们如今也不会在这里了,哼!”

        语气中怒火随着这一剑并没有散去,反而变得更盛的毕乌把拖在地上的重剑放回背上,走到了叶灵龙面前。

        “心狐!”

        “啊,在!”

        似乎是因为毕乌那强大的军人气场,看着面前这高大的女人,叶灵龙虽然并没有习惯心狐这名字,但也下意识地站直了身子。

        “面具戴上,露出!”

        满腔怒火似乎仍没散去,毕乌此刻居高临下地望着叶灵龙,那一双金色的眼睛透过黑玉面具打量着面前这少年,“嗯?!”

        见到他笨拙地把面具戴上,紧接着眼神中透露出些许迷茫之后,毕乌又是冷哼了一声。

        被那一声冷哼吓出些许背汗的叶灵龙突然意识到了面前这高大的女子是要自己露出胯下那粉色的笼子,于是一只手缓缓地撩起裙子,举到和地面平行的程度,而另一只手把胯下的男士内裤给褪了下来。

        “看不清!”

        又是一声嗬斥,叶灵龙连忙把裙子掀到和小腹贴平,接着挺腰,把那锁在笼子里而无法完全勃起的小鸡鸡彻底展露在空中,一张清秀的脸此刻也因此变得有些潮红。

        “还是差远了!” 口中仍然是十分严肃的语气,不过此刻毕乌却转过了身去,开始缓缓朝着楼梯间走去,“你可以见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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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老妪啊…这月尊也太嚣张了吧?”

        巡逻结束,赤裸着上半身的明慧此刻抓着一名长相还算清秀的女子的脑袋,正在粗鲁地把他那硕大的肉棒刺入女子嘴中,引得那女子一阵干呕。

        “那你又能怎么样,我们毕竟是在她的地盘上啊…” 习惯性地把明慧的袈裟折叠成一块方方的豆腐状,王老妪在阴影之中挪了挪身子。

        “你那些蛊虫,就对她没用吗?再怎么厉害她也不过是肉体凡躯吧?”

        并没有理会胯下女子痛苦地呻吟,明慧试图把之前被羞辱的怒火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婆婆倒确实有一些蛊,只需要放进她房间或许就能奏效…不过你也知道顶楼机关重重…更何况她那夺人心神的功法,也实非你我二人可敌啊…”

        “只需要放进她房间?说来听听?至于夺人心神的功法…”脑海中想起自己几年前机缘巧合得到的一颗护神舍利子,明慧却并没有说出来,“我们只要趁她不在的时候进去不就好了,我就不信那些机关还能击破我的明王拙火定。”

        “不是我们,是你,”从怀中掏出一个琉璃小瓶放在那叠成豆腐的袈裟之上,“这种不需要寄宿在血肉之中就可长时间存活的蛊虫婆婆也没多少,不过说得好像这次失败了还可能会有下次一样,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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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来了啊,” 无聊地玩弄着面前茶几上的几块糕点,凤银烛今天也如同停在楼梯前就不再上来的毕乌一样,扎着一束简单的高马尾,左右两边耳垂上挂着两颗紫水晶挂饰。

        些许淡妆让她那原本就勾魂夺魄的双眼此刻显得更加深邃,仿佛对上之后就会把魂儿勾走一般。

        同时大红色的唇膏也让她那原本就令人百看不厌的小嘴变得更加娇艳欲滴。

        一套朴素的白色到脚长衫并无法掩盖她那傲人的双峰和挺翘的屁股,而一双美腿锁在灰色的丝袜之中,配合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在冷淡之中又透露着致命的诱惑。

        “今天奴家可准备了好多东西呢…”举起一块白色的方糕,凤银烛先是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接着小口地开始吃起了那糕点。

        叶灵龙局促地走到凤银烛面前,先是打量了一会今日凤姐姐的装扮,而紧接着感受到小腹处又升起的热流,正准备开口道,“凤…唔…”

        整块糕点已经吃进去的凤银烛没等叶灵龙开口,一只手就灵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头拉低,接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就吻上了叶灵龙的嘴。

        感受着口中些许粘稠的液体从凤银烛那边渡了过来,叶灵龙起先是有些迷茫,但是很快那有些许甜味,不过仍然难以掩盖其腥臭的味道就在他口腔里爆发了出来,令叶灵龙难以相信这会是那糕点的味道。

        凤银烛的舌头灵活地不断把那已经咀嚼成糊状的糕点送进叶灵龙口中,另一只手此刻却掐住了他的鼻子。

        下意识想要呼吸而迫于无奈的叶灵龙此刻也不得不强忍着反胃感和呕吐感,勉强地一点点吞入这恶臭稠密的物质。

        “呕!!!” 一阵长吻过后,那块糕点已经丝毫不剩,不过叶灵龙口中仍然残留着那种带有些许栗子花味的腥臭,此刻正在不断地干呕着。

        “现在,按照天魔经第一篇来运转,” 凤银烛忽然没头没尾的命令道,而起先有些许迷茫的叶灵龙在凤银烛接着开口之后,身体也下意识地有了反应。

        “哄吧呗咪嗡撒呐,哒哩咪哄撒嗡呐…” 正是那晚凤银烛灌输到叶灵龙耳中的那些晦涩难懂的异域语言,而在提示之下,叶灵龙此刻关于那晚的回忆也开始渐渐苏醒。

        下意识地盘坐下来,运转起那经法,两三股寒流从小腹处如同灵蛇般游走出来,在经过腹部之后变得壮大了些许,而那两三条气蛇每每游经过穴位,给叶灵龙带来的感觉并非是令人难受的寒冷,反而是一种莫名舒适的燥热。

        就在这奇妙的冰火交加之感中,叶灵龙忽然觉得自己心中的情绪变得更加活跃了。

        原本就十分活跃的喜爱,快乐自是不必说,而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怒火,悲伤,恐惧,厌恶和欲望,竟然也都在这两三股寒流的运转下,变得放大而明显。

        “娘,为什么要离开我!!” 自己的声音中此刻夹杂着满腔怒火;

        “你这样怎么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啊…” 师兄语气中满是恨铁不成钢;

        “就你这样,连无极剑式的皮毛都摸不着呢!”师傅的冷哼;

        “听话的孩子就有奖励哦~~”凤姐姐那娇媚的声音;

        各种自己的,别人的,真实的,虚假的声音在叶灵龙脑海中轰鸣着,让他在这七情六欲的暴动之中就好似一叶扁舟在那狂风暴雨之中无助地前行。

        而体内那原本缓缓运转的寒气,此刻也突然变得如同火热无比,刹那之间转变为了流动的火焰。

        “控制住你的情绪,发之于心,存乎于情,驭之以意,是故人心而映天心,随念而塑乾坤…”看着叶灵龙此刻微皱的眉头,凤银烛把原本侧对着叶灵龙的身子彻底转过来,双手舞动,如同两只翻飞的蝴蝶,其上黑气缠绕。

        紧接着两只手一左一右按在叶灵龙此刻不断跳动的太阳穴上,那些缠绕的黑气也随之钻入他皮肤之下,些许黑色的裂纹沾染在他眼角两侧,但是又很快消失不见。

        感受到体内那如同火焰般的气流被外来的几股更为强壮的寒气给驯服,变得再次缓慢下来,叶灵龙脑海中那些嘈杂的声音也减弱了些许,而凤银烛的话语也在此刻从好似天边般遥远的地方传入到了叶灵龙的意识当中。

        听到提示之后,叶灵龙试图去压制住那些脑海中的声音,然而每一次他内心不断念叨着“这并不是真的”之后,虽然那七情六欲之声会减弱几分,不过又很快的卷土重来。

        见到叶灵龙紧皱的眉头仍然没有松开,凤银烛也并不惊讶,“情欲因心而存,心因情欲而动,故绝情无欲无异于自戕,而纵情任欲亦非正道。以心驭情而借情以铸本心。”

        夹杂着些许噪音,但是仍听得真切的叶灵龙下意识地继续顺着凤银烛的提示,一改之前压制的策略,而是任由那些情绪影响着自己,不过又在每一次一种情绪快要失控的时候,借助其他情绪去削弱失控的那种。

        看见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而体内那循环着的魔气也再次趋于平静,凤银烛又从桌上拿起一块糕点,另一只手捏住叶灵龙的下巴,把他的嘴撬开,就这样把糕点送了进去。

        专心于控制自己内心情绪的叶灵龙下意识地咀嚼着口中的食物,而随着那粘稠的浆糊吞进肚中以后,那周天流转的魔气也再一次壮大了几分。

        “奴家就说妹妹果然和魔气相性很好…嘻嘻” 看着眼前那随着魔气变得更加壮大,而身体也在随着每一个周天运转而慢慢发生改变的叶灵龙,凤银烛脸上也露出了今夜第一缕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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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过神来的时候,叶灵龙发觉自己赤身裸体地被固定在一张台子上,双手被束在脑后,动弹不得,而两腿被分开束缚着,把他那一根此刻还有些许疲软,但是已经从贞操笼中自由的小鸟,和不同于大腿处那种洁白,而是有些许暗沉颜色的菊穴露在空中。

        “妹妹醒来了啊,” 被那白晃晃的灯光刺痛着眼睛,叶灵龙又闭上眼睛过了些许后再次睁开,才看清那站在他面前的身影。

        仍然是穿着一身白大褂,脚套灰色丝袜,扎着方便行动的高马尾的凤银烛此刻手中拿着一根黝黑的紫杉活木假阳具,上面居然还刻有些许粗壮的血管。

        “啊…”先是不适的挣扎了几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