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我赤着膀子享用着满桌的美味,魏贞跪在我的胯下卖力地给我吹箫,两只大肥奶子和大白屁股上布满了昨天我趁兴留下的巴掌印,刚刚被我抹上了药,显得水淋淋油光光的。吃完了一只滑炒蛏子,我把魏贞的脑袋狠狠按住,18厘米的大鸡巴直刺进美肉熟母的娇喉深处,把她雪白的喉咙顶起一个大包,随着我龟头的涨缩蠕动着。窒息感让魏贞面红如血,我沉腰坐马,深吸一口气,将鸡巴缓缓退出一点,再度刺入,魏贞被一退一进折磨得双眼翻白,发出凄惨的鼻音哀鸣,不过这丝毫没有阻止我,因为喉头软肉的蠕动让我的肉棒爽极了。我由着兴致,在母畜的哀鸣中抽插了几十下,终于一声虎吼,把精液尽数喷射在熟肉便器的喉管中。抽出鸡巴,魏贞掐着自己的脖子干呕了几下,又被我抓住秀发,把刚刚拔出来的大肉棒塞进她的嘴中。我用双手摁住她的头,魏贞也顺从地调整好位置,她知道我的习惯,接下来要接受另一种液体。很快,我尿眼一颤,热乎乎的臭尿源源不断地流进魏贞的嘴里。我看着魏贞辛苦地咕嘟完的我的尿液,娇嫩的嘴角没有一滴露出,嘉奖地拍了拍这个日渐熟练的人肉马桶,不过没有要拔出的肉棒的意思。我很喜欢把发泄过的肉棒摆在魏贞的小嘴里,让她用温暖的口腔和香唾滋养我的龟头。这是老吕告诉我的养生方法,对肉棒很有好处,所以现在我的大肉棒很少摆在裤裆里,成天放在魏贞的嘴里滋润。我继续吃着美味的菜肴,魏贞则乖巧地含着我的大鸡巴,一动不动,只有鼻子里的呼气喷在我的鸡巴根上,活脱脱一个人肉容器。每天,魏贞都会用高超的手艺做一桌好菜,但她作为低贱的母畜,在我吃饭的时候只能用小嘴伺候我的大鸡巴,或者当我搁脚的脚垫,只有在我享受够了以后,才能分到一点残羹冷饭。不过今天我会再给她一个惊喜。
我拍拍魏贞的头,拔出肉棒,从储藏室里拿了一个木槽过来。魏贞听话地一直跪在桌子下,没有因为我走开而改变姿势。我走到饭桌旁,将一些残羹剩菜倒进木槽里,放在地下,拍了拍魏贞的俏脸,说:“魏姐,吃饭啦。”看到魏贞一脸疑惑,我笑问:“魏姐,怎么不动了?”魏贞不知所措,怯怯说:“奶牛……”我笑呵呵道:“对啊,魏姐是奶牛,所以要用牛槽吃饲料啊。我看你屁股受了伤,坐着吃饭也不方便,在饲料槽里吃多好。”魏贞这才知道我的用意,满脸通红,但很快认命地低下了头,低声说:“是,谢谢徐总,奶牛这就吃。”说着四肢着地,摇摆着大肥屁股把嘴凑到饲料槽前,开始像奶牛一样吃了起来。
不知道是先天还是后天的原因,魏贞很少吃肉,所以我给倒的也大都是蔬菜。可以说她是一头乖巧的草食动物,一头奶子和屁股变态发育的奶牛,温驯地吃着蔬菜草叶,生长出一身火辣至极的美肉,供我这个喜欢肉食的饲主恣意享用。魏贞的姿势正好用大屁股对着我,看到眼前的肥臀,令我真有一种荒诞的感觉:这两片巨臀的体积实在过于惊人,像两座雄伟的肉山一样,圆滚滚,颤巍巍,我的手掌够大了,可是在被我恣意拍打过的油光滑腻的臀球上,赫然可以找到十几个并排的掌印,真不知道这头奶牛的奶子和屁股是怎么长的,肥成这幅模样。想到这里,我抬起一只脚,将脚趾伸到正在随着魏贞进食的动作恬不知耻地摇晃的超级大屁股下,促狭地用脚趾尖伸进细嫩绵软的阴埠,上下滑动,脚尖的指甲剥开阴唇,伸进了肉穴里。
魏贞如遭电击,大白桃臀地动山摇般的抖了一筛子,我笑道:“魏姐,停下来干什么,我玩我的,你继续吃。”魏贞听话地继续低头吃槽里的饲料,但敏感无比的肉穴很快被我的脚趾玩成了水帘洞,魏贞双腿绞起,拼命忍受下身的快感,口中终于开始哀求:“徐总,饶过奶牛吧……求求你……”我看她吃得也差不多了,笑着说:“魏姐,你自己解决吧。”把脚伸开,在我的命令下,魏贞一手撑地,一手伸到阴下,开始摇摆着浪臀,恬不知耻地手淫起来。我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不一会儿,滚滚臀浪像被冻住了一样一僵,魏贞阴精狂喷,再一次在我面前泄身了。
傍晚我运动好,和何蕊打了个电话,小母狗居然刚刚午睡起床,这也太能睡了。我告诉她隔两天会带她出去一下,何蕊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好不容易掐断了弱智没有条理的废话,我打开震蛋遥控器,很快刚才正在干活的魏贞夹着双腿来到。我促狭地拽着她的奶头,把她拖到庭院里。魏贞看到我早已准备好的针筒和水桶,知道我又要开始给她浣肠,驯顺地自己撅起伤痕累累的大肥屁股,纤手使劲掰开臀瓣,露出紧缩的粉嫩屁眼。我嘉奖地抚了抚她的粉背,仿佛在抚摸一头母畜,笑道:“魏姐,今天我们换个玩法。”在魏贞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我掏出一副手铐,把魏贞反铐起来。然后把房门锁上,把一串钥匙挂在魏贞的脖子上,说:“魏姐,今天我帮你洗屁股,只要你能用嘴打开房门钥匙,就可以跑到厕所里拉粪,不需要在庭子里表演‘巨臀粪雨’了。”魏贞听到可以不用羞耻地当着我的面排便,感激地看着我,我呵呵一笑,取下塞在她屁眼里的玻璃球,用针筒从水桶中抽满掺了香草的甘油,把针孔塞进魏贞的屁眼里,灌了300CC.灌了几筒后,魏贞的肚子已涨到了极限,肚中的便意让这个美少妇香汗淋淋,辛苦无比地忍耐着,因为双手被反铐,魏贞像努力展示般高高挺起涨成恐怖大小的肚子和掌印纵横的豪乳。我拍了拍她的裸背,仿佛在安慰一头即将送进屠宰场的母畜,说:“魏姐,你可以去了。”说着把挂在她脖子的钥匙中开门的那把塞在她的嘴里,魏贞如获至宝,用贝齿叼着钥匙,以可笑的步姿急急赶到门口,想要用嘴中的钥匙打开门。可是在这时,魏贞遇到了一个意外的困难:因为双手反铐,而且肚子里的甘油灌到了极限,她很难俯身把叼着的钥匙塞进只有她身高一半的钥匙孔。魏贞只好小心翼翼地慢慢弯腰,以免动作猛烈导致屁眼提前爆棚。看着她艰难的样子,我满意地露出了微笑。
好不容易把钥匙塞进钥匙孔,魏贞已经被便意折磨得浑身浪肉乱抖,双腿使劲地绞在一起。这扇门本来就要费很大劲才打得开,魏贞用牙齿转动钥匙,可谓难上加难。魏贞急得香汗淋漓,终于“咔哒”一声,功夫不负有心牛,房门被打开了。魏贞欣喜地用肩膀把门挑开,正要冲进去,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如堕冰窟。
原来,我把门后的玻璃门也锁上了,魏贞好不容易打开了门,还要用她脖子上的另一把钥匙打开另一扇门。在我的恶作剧下,逃脱地狱的希望瞬间熄灭,魏贞发出痛苦的哀嚎,还想垂死挣扎,叼起玻璃门的钥匙,无奈双腿一抖,只听一声猥亵的屁响,母畜丰硕雪白的两瓣屁股间现出褐色的光影,在凄惨悲啼声和滑稽屁响声的交替中,魏贞又一次在我的面前表演了壮观无比的“巨臀粪雨”。
眼前的场景让我肚子都笑疼了。我忍着笑打开泪流满面啜泣不已的魏贞的手铐,让她清理了满地污秽,然后再让这个朴实的农村美妇掰开臀瓣让我欣赏调教成果,看到含羞草般的屁眼确实被开发得容易进去了点,帮这个美肉熟母开肛苞的日子看来是不远了。
玩得尽兴的我吩咐魏贞伺候我洗澡。我洗澡前一定要让魏贞用香舌把身上的汗水全部舔尽。一般人运动后大汗淋漓就冲澡,这对身体其实是非常有害的,懂养生的朋友就会首先用毛巾擦干净,而最好的办法,是用舌头把汗水舔干净,这样在出去身体排泄的废物的同时,人的津液又能从打开的毛孔间滋润身体,一石二鸟,排补兼得,但很少有女孩会给男人舔汗,只有魏贞这样百依百顺的女奴才能做到这一点。我舒服地躺在水床上,且看见魏贞面色为难,我笑着捏了捏她精巧的小脸蛋,问:“魏姐,怎么了?”魏贞嗫嚅道:“奶牛的奶子好痛……”我笑道:“用舌头和奶子有什么关系?”魏贞脸顿时红了,说:“舔的时候,奶牛的奶子也会擦到……”我顿时明白这头母畜在说什么了,因为魏贞的奶子实在太大,当她趴在我的身体上用舌头舔时,被我打得伤痕累累的奶子势必和我的身体摩擦。我考虑到调教需要张弛有度,笑道:“好吧,那魏姐用毛巾给我擦擦。”魏贞如蒙大赦,感激地跪下给我磕头,我顺势把脚伸到魏贞脸下,魏贞会意,恭敬地捧起我的臭脚,从左脚大拇指开始细细舔了起来。我顺便把右脚搁在魏贞的香肩上。湿润的小香舌滑过脚趾、脚丫、脚心、脚跟,弄得我又痒又暖,舒服极了。我看着下贱地伸着舌头专心舔脚的魏贞,想到何惠要是看到自己的母亲这么给我作践,会是什么神情。不过,我可以保证,她会很快看到,并且很快会和母亲一起成为我的人肉脚垫。
第二天一早,我照例给魏贞洗了大屁股。我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拨弄着她的奶头,笑问:“魏姐,今天再给你个机会,让你跑回厕所拉粪。”只见魏贞摇了摇头,在我耳边轻声说:“奶牛不要,奶牛就喜欢在徐总面前撅着大骚屁股拉粪……”说着讨好地晃了晃大肥屁股,荡起阵阵臀浪。我心中大乐,捏了一把魏贞的纤腰,笑道:“说的也是,魏姐本来就是我的马桶,马桶还需要上厕所么……”魏贞听到这话,向我露出一个下贱的媚笑。我放开魏贞,魏贞乖巧地扒开自己的肥臀,任由我取出玻璃球,把满筒的甘油灌入屁眼,很快魏贞的肚子又变成了大水球。在我灼灼的目光下,随着一声屁响,这头下贱的母畜岔开双腿,开始喷粪,我看到在屁眼的刺激下,魏贞失神般吐着舌头,眼角滑过一道清泪,也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悲哀。
上午我出了一趟门,前一段时间我托一个好哥们把我家乡的两样“好东西”带来。等到接近中午,我终于回到了家,打开跳蛋,赤裸着一身浪肉正在做家务的魏贞急匆匆地跑来开门。我让魏贞背过身,等到魏贞转过身时,这温柔胆小的美肉熟母发出了恐怖的哀鸣。
两条巨影蹿到魏贞香艳无比的肉体上,一边发出吠叫,一边伸舌乱舔,魏贞恐惧地挣扎着,我笑道:“魏姐,这是我在家乡养的两条狗,一条阿拉斯加,一条金毛。”魏贞似乎根本没听到,发出凄惨的悲鸣。我赶紧一拉两条大狗的狗链,把它们强行拖了回来——这两个宝贝要是狂性一发,撕烂了魏贞那双世界级的大肥奶子,可就不值得了。魏贞心有余悸,双腿一软,坐在地板上,只听“窸窸窣窣”的水声,腿下流出一滩液体,竟然被吓尿了。我皱了皱眉头,命令魏贞舔干净地板上的尿液。魏贞赶紧颤抖着四肢着地,伸舌舔尿,还不时会看一眼那两条大狗,生怕它们会猝然发难。等到母畜舔干净了尿,我笑道:“魏姐,瞧你吓成什么样子。这两头大狗,一个叫大宝,一个叫二宝,以后你就叫它们大爷和二爷吧。”魏贞颤声对着阿拉斯加说了声“大爷”,对着金毛说了声“二爷”。现在,魏贞的定位已经很明确了:她是最低贱的母畜和便器,地位在两条大狗之下。我命令魏贞爬到浴室,我带着狗跟上,命令魏贞先伺候两条狗洗澡。在我离开浴室时,魏贞已跪在浴缸边,纤纤玉手抹上了香露,恭敬地伺候主人的两条狗、她的“大爷”和“二爷”,大宝和二宝头一次被如此美人伺候,舒服得呲牙咧嘴。
到了中午,魏贞像往常一样舔着我的脚。我忽然张开腿,一手一个撮住魏贞的奶头,把她拖到胯下,笑问:“魏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大宝和二宝带来?”老实的魏贞摇了摇头,我笑道:“它们是我的牧牛犬啊!”魏贞疑惑道:“牧牛犬?”我哈哈大笑,把她的奶头使劲提起,M罩杯的奇尺大乳被扯成圆锥形,说:“魏姐,你的奶子越来越大了,人怎么越来越笨了。牧牛犬,不就是用来养奶牛的么。”魏贞这才知道我的意思,满脸羞红,我可以保证,接下来“大爷”和“二爷”会给她带来无数新奇而残酷的羞辱……
我照例在牛槽里给魏贞倒上饲料,又在两个狗盆里装上桌上的大鱼大肉,喂给大宝和二宝吃。大宝和二宝却像对魏贞饶有兴趣,跑过来也不理狗盆中的佳肴,净往魏贞身上舔,带刺的舌头舔得魏贞浑身战栗,却不敢动,只能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我。我拉住两条狗,招呼它们吃狗盆里的午餐,两狗一牛这才相安无事,在我的脚边安分地吃完了午饭。
下午,我开车来到何蕊的学校,打了电话,何蕊正在睡觉,被我叫醒,才迷迷糊糊地走下楼,但一见到我,就像一条小狗一样扑进我的怀中。我伸手拍了拍她的大屁股,笑道:“小蕊怎么大白天就睡觉。”何蕊嘟着嘴说:“我也奇怪,最近特别容易困呀。”我笑着带她上了车,何蕊乖乖地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关车门,就迫不及待地侧躺在我的腿上,拉开裤子拉链,掏出捂了很久的大肉棒吮吸起来,发出砸吧砸吧的猥亵响声。我发动了车,开上了国道。
如果没有这个小奴宠伺候我的鸡巴,旅程会是相当枯燥的,驾驶了几个小时,中间经过几个小镇,我都嫌太破没有停车。中间两次尿意,幸好有何蕊这个随身小马桶,小便全部撒在了她的嘴里。终于在傍晚时分,来到了P城。
快到目的地时,我打通了朋友的电话。不一会儿,车来到市中心的高级宾馆,门口出来一个胖子,还带着一个性感漂亮的女秘书,从车窗外就向我热情招呼。没错,这是我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老金。
我下了车,根老金拥抱了一下,老金介绍了她的秘书小丽。小丽长得很漂亮,一双沉甸甸的大奶子在黑色条纹西服下显得很砸眼。我转过头吩咐何蕊下车。何蕊乖乖地打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