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又过去了一个星期,连黄莺这样足不出户,只读书的人,都注意到别墅里似乎要有什么庆祝活动。
地下室的房间住满了各色的奴隶,有的哭哭涕涕,有的飞扬跋扈,有的温柔婉约,有的高贵典雅。
楼上到处都用“奴隶插花”装饰着,别墅里陆陆续续的住进了很多陌生的人。
原来,为了感谢客户的支援,每年宋哲都要准备一次这样的庆祝活动。
大家都带来最宠爱的奴隶前来狂欢。
一时间,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淫乱的气息。
到了最后一日,少言硬拖着黄莺来看表演。
第一个节目是宋哲的红烛泪,奴隶就是包皮被黄莺割掉的白人女孩,只是那时她的阴蒂没有现在那么大。
红红的阴蒂因为恐惧挺立着,看去有小指甲那么大。
女孩被蒙住双眼放置在特制的铁架子上,可以让宋哲任意翻转。
宋哲先将女孩直立,举起红烛朗声到,从乳头开始吧。
女孩的身子一抖,粉红的乳尖就硬了起来。
“尽情哭泣吧。”第一珠红泪在乳房的上方准确地落在女孩的乳头上,迅速地将乳尖包裹起来,女孩的肉穴里涌出大量的淫水。
女孩的眼泪也一滴滴滚落。
“大家不用客气,请随意。”附近的客人纷纷伸出手指在女孩火热的阴道,微张的小嘴和紧缩的菊花里挖弄着。
还有恋脚的客人不停地吮吸她的白嫩如玉的小脚。
女孩浑身颤抖,尖叫不已。
一会儿,就娇喘连连。
小穴也开始一缩一缩的,看的众人兴奋不已。
就在这时,第二滴烛泪滴到另一个乳头,也急不可待地将它吞没了。
女孩一声尖叫,喷出大量的淫水。
宋哲小心的轮流在两个乳房上滴着,女孩哀哀的叫着。
不一会乳房就被覆盖上慢慢的红烛。
宋哲耐心地又滴了一小会,让乳尖处向下垂出半指长的红蜡柱,看着美极了。
然后,宋哲让人将女孩倒置,拿卫生棉吸干里面的淫水,用扩阴器撑开小穴。
火红蠕动的肉壁刺激着人们的视觉,“哇。”赞叹的声音不绝于耳,女孩不安地扭动着。
当第一滴蜡烛滴下的时候女孩痛的浑身乱颤,肉洞更加快速地蠕动,收缩。
宋哲又拿了几根红蜡烛给客人,于是,无数烛泪汇成小河,欢快地向阴道的深处奔去,宋哲小心地一点一点提高扩阴器,穴内的蜡烛也越积越高。
女孩拼命地喘息着,腹部一起一伏。
无奈穴中被封的死死的。
只有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
所有的客人就屏着呼吸注视着,一会不仅小肉洞连尿道口都被蜡烛覆盖了,男人们欢呼着。
人人都争先恐后地向女孩的菊穴进攻。
女孩的身上蒙着细密的汗珠。
黄莺原本挽着少言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死死地握着少言的手,身子也软软地倚在少言的怀里,她所读的暴力虐待小说都统统失去了颜色,她的瞳孔大大的里面全是血色。
少言紧紧搂着怀里的小人,一丝丝甜蜜的满足感爬上心头。
当女孩的菊花也被塞的满满时,宋哲拉开蒙着眼睛的布子,温柔的说,“闭上眼睛吧,宝贝。”然后就高高的举起蜡烛向她的眼睛滴去。
女孩吓的连忙闭上眼睛,烛泪摇摇晃晃落在眼皮上。
女孩痛苦地皱着眉头,不一会,眼睛全被红色蜡油覆盖着。
“最后,是阴蒂。”宋哲大声的宣布,听了这话的女孩因恐惧象筛糠般颤抖,阴蒂却坚硬地挺立着。
当烛泪落下时,女孩再也控制不住,尿柱冲开封蜡高高地射出。
众人哄笑不已。
女孩则羞的满面通红。
后面的节目,黄莺一直处在恍惚中。
一直到结束的时候,少言给了她一杯冰水,她才镇静下来。
此时,客人们围坐着一个小小的舞台,音乐如水般想起,黄莺迷茫了。
她对音乐了解不多,但是这个经常听到的古典音乐她还是知道的。
为什么放“兰色的多瑙河呢”,黄莺不解地望向少言。
少言只是示意她认真观看。
随后出来四个雪白的美肉,屁股后塞着个白绒球,踩着节奏掂着脚尖旋到舞台的中间,其中豁然就有雅琪和小仪,另外的两个女孩黄莺不认识。
由于小仪在这个月几乎没怎么晒太阳,皮肤也变的白皙。
她们都挺着大肚皮,跪在地上,同时擡高右腿,伴着音乐开始撒尿。
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表演撒尿,女孩们又羞涩有兴奋。
当节拍到了,她们立刻就停止撒尿,站起来随着音乐变换姿势。
这一次,女孩围成圆圈,拉高右面人的腿,再尿。
黄莺看的瞠目结舌。
四个女孩不停地变换着优美曼妙的舞姿,每变一次,就小解一下。
这时变换的灯光就会照到她们的尿上,映得时高时低,时左时右的尿柱五颜六色。
舞蹈结束时,黄莺已经香汗淋漓了,仿佛那些尿都尿到了她的身上。
场上爆发起雷鸣般的掌声,女孩们一遍一遍撅着屁股谢幕,当第三次谢幕时,两个女孩挨着蹲下撅起屁股,另两个站着,也撅起屁股,四个白嫩的大屁股紧紧地贴在一起形成一个环行,仿佛绽放的玉兰花。
雷鸣般的掌声再度响起,女孩突然拔下白绒球,缤纷的灌肠液向空中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