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们回来,狗娃很激动。
疾走两步,或许是想下楼,却忘了还撑着杖,竹杖刚刚卡在竹楼的缝隙中,一个重心不稳,从楼上栽了下来。
蜷身曲体三周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
看着狗娃标准的跳水动作,刹那间仿佛看到了希腊奥运会上田亮的身影,完美的入水动作,没有一点水花,只激起一片尘土。
看着狗娃的身体在地上摆成奇异的形状,我呆了。
早知道你迟早要摔死,我费那劲救你干嘛?
但转念一想,如果不是狗娃,我又那里能碰见芳芳她们?
嗯,狗娃是个天使,实在是个好人,难怪说好人不长命呢?
一路走好,不送了!
得空别来找我!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母女四人,我有些心酸,却无从相劝。
本来我和狗娃的感情还没到失去对方会感到痛苦的地步,呃,说错,是与狗娃没多大交集,他死了也不会让我感到太伤心,但也开心不起来,只好板着个脸,帮翠兰她们收拾后事。
报案,下葬,收户口,一连忙了好几天,翠兰母女也哭够了,才渐渐安定下来。
“以后有什么打算?”
望着空了一角的床铺,我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恻然。
翠兰没说话,摇了摇头。
孤儿寡母的,还能怎样?
我疏忽了。
我搂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婷婷,看着紧抱翠兰的芳芳和兰兰。
责任!
这是突然间感受到的。
我当然可以再次孤身走我路,但也太那个了,也舍不得几个女孩。
但女孩们总不能这样下去吧?
问过翠兰,得知芳芳和兰兰都曾上过学,芳芳四年级,兰兰三年级,婷婷没有。
家境不好,孩子们已辍学两年了,不过芳芳曾借了以前同学的五年级课本自学,还给兰兰和婷婷上课,还行。
或许翠兰不想离开竹楼太远,又或害怕遥远陌生的城市,我们搬到了离竹楼里县城。
离开竹楼时翠兰依依不舍,抚门良久。
找房子,找学校,给女孩们补课,一阵忙乱。
经考试,姐妹三人分别在县中心小学分别读三四五年级,房子也找到,八楼顶城。
离狗娃跳水,啊,不是,是狗娃摔下楼离去已快三月,生活已趋于正常。
天刚蒙蒙亮,伴随晨勃而来的温暖和湿润让我醒了过来,那是翠兰对我的晨醒服务。
从失去亲人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以后,翠兰便对我宛然相就,早上都会用口交叫我起床。
老实说,我很喜欢这样的,但今天那么早起来却不是我的意愿。
为了让女孩们尽快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我给她们讲故事以充实她们的生活,其中就有“一个家庭的一天”这不怪我,谁让我做生意以来都没看过什么书,除了抽空看“肉蒲团”“灯草和尚”之类的经典就是“淫乱秘史”之类的新书?
(安徒生还有几个人记得?恐怕在座的连“丑小鸭”也记不全吧?芳芳和兰兰听完后立刻喜欢上了爸爸用阴茎将女儿叫醒的桥段,并要我实行。但我一个人没办法同时叫醒两人(婷婷尚未开苞)所以定下家规,考试得一百者可以享受这种叫醒服务。那料女孩们的成绩突飞猛进,昨天芳芳语文首先考了一百,今晨开始实行。
“大哥,可以了。”
翠兰吐出我坚硬如铁的阴茎,说道。
“涂‘婴儿油’了嘛?”
我坐起来,问到。
因为要经常和女孩们性交,又怕她们不够湿润(老实说是我有时太急)所以买了‘油’回来润滑阴道。
“放了,”
翠兰用手掰开睡在我身边芳芳的阴道,“你看。”
“哦。那我上了。”
我看了涂满婴儿油的阴道,翻身趴到芳芳的身上。
翠兰一手拿着我的阴茎,帮我对准目标,一手放在我屁股上面,用力一压,阴茎挤进了微微张口的阴道。
“嗯~”芳芳蜷了下身体,没有醒。
芳芳的阴道还是很紧。
由于我害怕女孩们的阴道被经常抽动而变得松弛,所以我传授给她们“杨贵妃”缩阴法。
此法相传为杨贵妃所创,虽唐玄宗旦夕征伐,但十余年后杨贵妃阴道仍“紧如幼女”唐玄宗惊为天人,疼爱有加。
其实说穿了就是提肛提阴,以憋屎憋尿为度,日提,多则千数。
久而久之,阴道不仅紧缩而有弹性,阴茎进入后不需抽动,阴道也可自动吮吸,还有助于生产及产后恢复,兼治痔疮,实在是居家旅行,健身做爱两不误之宝典。
不单芳芳三女,就连翠兰也勤练不辍,都已日练两千之数,另我惊为天人。
“嗯~”阴茎一进入阴道,阴道立刻收紧了起来,无空隙的包含着阴茎。
“紧如幼女”紧过幼女!
我感觉芳芳的阴道比我帮她开苞时还要紧,夹得仿佛我被开苞。
我是不是太着急了一点?
等再过两三年再教就好了。
皱着眉头抽了两下,还好婴儿油的质量不错,润滑得很好。
我只要用力往里顶,稍一松劲,芳芳的阴道就将阴茎挤出,等于我只用一半力就完成了抽和擦两个动作,不错不错。
随着节奏的掌握,芳芳也渐渐醒了过来。
“爸爸~”还没完全睁开眼,芳芳的双腿先加紧了我的腰,人醒后,阴道倒松了点,龟头才得以碰到子宫。
在竹楼睡惯了大床,每个人都对双人床恨之入骨,我也不例外。
后来还是买了两张相同型号的帝王床并在一起,才得以让五个人滚在一起。
不过缺点就是,卧室里没有柜子,连凳子都没一把。
兰兰和婷婷已被翠兰叫醒。
婷婷饧着眼睛出去了,刚醒来的兰兰不甘的望着芳芳。
“看什么?”
翠兰拧了一下兰兰的大腿,“谁叫你不好好读书?你考一百分了,现在爸爸不就和你做了嘛?”
听到翠兰如此的教训兰兰,我一口气没上来,阴茎被芳芳那充满弹性的阴道挤了出去。
顺便说明一下,兰兰考试得了九十七分。
“啊……”
我刚想纠正翠兰的错误教育,兰兰已经被翠兰赶出去了。
“爸爸,进来呀。”
感觉阴茎被拉扯着凑近阴道,我才回过头看着幽怨的芳芳,重新将阴茎纳入原来的轨道。
“起来吧,”
结结实实地压着芳芳做了十分钟的俯卧撑后,我趴在芳芳身上,吻着她的额头,说道。
“嗯。”
芳芳的双腿夹到我的腰上,低低地应到。
可能是营养改善的关系,芳芳的身体开始发育了起来。
双乳在我三个月的按摩下,已经有青苹果大小,弹性十足;而趴在芳芳身上,也感觉柔软了许多,不象和她第一次做爱后,身上无端多了些青紫。
下床的方式演练过多次,已经熟极而流:以芳芳臀部为原点,以阴茎为连通物,两人连体左转度,移动至床边,我身体下压双脚接地的同时保持两人连通,然后将芳芳抱起,完成!
每一次这样的下床动作都深入内心,让芳芳娇呼不已,今天也不例外。
抱着芳芳走紧厕所,拔出阴茎,将芳芳放下,“先尿尿吧。”
从上一个月起,我就教女孩们站着撒尿,理由是:男孩女孩都一样,在家里就要和爸爸一样!
除了婷婷还不能很好掌握以外,其余两人已能熟练运用。
只见芳芳双脚打开与肩稍宽,膝盖微曲,双手拨开阴唇,以免尿液随阴唇滴散,阴道口微一收缩,尿液顺势而下,打在便盆里,叮当乱响,正是大珠小珠落玉盘。
半分钟后,尿注渐细,冲力变小,由于少了一节器官的关系,余下的尿液顺着阴唇流下大腿。
当然,我宁愿芳芳的尿液流下大腿,也不愿芳芳多一节器官。
开龙头冲了下芳芳的下身,让她重新撅起屁股,重新将坚挺的阴茎插入阴道内。
用下腹紧贴着芳芳的屁股,抓住芳芳双手,成骑摩托状,“漱口去。”
骑着芳芳牌摩托,转过身,前行两步,芳芳开始漱口,我开始加油。
有一小孩见父母做爱,问这是干啥。
父亲急中生智道:在帮妈妈加油,这个是油抢,这个是油缸入口,每两天要加一次。
小孩大呼道:不要加了,早上妈妈已经给送牛奶的叔叔加过两次,加到油都满出来了。
我没有这个问题,我的是专用油箱。
只不过今天的摩托车在刷牙,我加油的力量稍大,芳芳的牙刷就和牙齿叮叮当当的撞个不停。
待我也刷好牙后,我开着芳芳到了餐桌。
只见三人已穿好衣物,正在早餐。
“先吃早餐吧。”
翠兰见我俩连体人般出来,见怪不怪,帮我拉开凳子,待我坐下时,再把凳子前推。
这时变成了芳芳坐我大腿上。
此技术并不甚难,难在不能是短鸡鸡。
由于姿势的关系,先吃早饭的是芳芳,我不着急。
这时就显出“杨贵妃”缩阴法的好处来,芳芳专心吃早餐,而阴道在一松一紧的夹着我的阴茎,力度和弹性都恰到好处。
我稳坐钓鱼台,自有愿者上钩。
手握着芳芳柔腻圆润的小乳房,劲道十足,比“糖”还要的手感,令我不忍释手。
“妈,我还要!”
气鼓鼓说话的是兰兰。
兰兰刚开始不喜欢喝牛奶,我对她说姐姐的奶子长得那么漂亮就是牛奶喝的,所以现在兰兰每天都要喝一斤奶。
“你已经喝了两杯了!”
翠兰有些哭笑不得,敲了兰兰一下,“吃饱了就和幺妹去上学。
“哦。”
看着兰兰有些忿忿地收拾书包,芳芳骄傲的挺了挺颤巍巍的小蓓蕾,仿佛在示威。
“爸爸再见!”
婷婷过来和我吻别,舌头伸进了我嘴里,我知道婷婷喝的是酸奶。
吻别是上两个礼拜前看电视学来的外国礼节,小姑娘们一下就喜欢上了。
“爸爸再见!”
接着是兰兰。
兰兰不象是在吻别,倒是象久别重聚之吻。
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只手还在揉着我的睾丸。
难怪说女儿是父亲的贴身小棉袄,虽然不是亲生,但我已经实实在在的把她们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了,那么可人的女孩,谁不爱?
兰兰恋恋不舍的将舌头收了回来,平静了一下呼吸,揉着睾丸的手忽然用力,托着阴茎向上顶了一下。
“啊~”错不及防,阴茎狠狠地顶了芳芳的子宫口一下,芳芳叫了出来,“妈。你看兰兰~”话音未落,兰兰已经拉着婷婷,咯咯笑的跑了出去。
“我们上学去了!”
顺着“碰”的一声门响,两人已下到六楼。
“叫什么!”
翠兰在收拾桌子,没有看见兰兰的小动作,对芳芳说道,“你夹紧一点,让你爸快点射出来,你不怕上学迟到?”
刚才那一下也撞得我马眼发麻,现在才缓过劲来,看了看钟,六点四十分。
学校是七点半上课,路途是十分钟。“不着急,时间还够。”
我笑着对翠兰说。
“大哥,”
翠兰开始给我算帐,“你现在那次不是一个钟头才射?等下要到七点十分你才射,芳芳还没有穿衣服……”
对哦。
和俩个女孩做爱后,我的性爱时间已经奇迹般的增加到了六十分钟,难道真的和幼女做爱可以增强性能力?
我不太相信,但出现在我身上的现象有不能不让我信服。
除非我肯相信是卖糕的为了显示神迹而给我的,但我会相信卖糕的会给我吗?
除非卖糕的把鸡鸡给撒旦当甘蔗啃了!
两个女孩六十分钟不射,我一面享受着芳芳更用力的夹着我阴茎的快感,一面盘算着:如果把婷婷也吃了,那我不就是九十分钟不射了?九十分钟不射……不对!中国国家足球队队员才九十分钟不射!我什么时候会自甘堕落了?”
呸!
呸!”
我不由得吐了两口唾沫。
“不吃了不吃了,”
翠兰过来拿走芳芳剩下的牛奶,“赶紧让你爸射了再说。”
“没关系,我不射就是了。”
我忙拦着翠兰,“给孩子吃完。”
“不行!”
翠兰一脸的郑重,“男人不射很伤身体的,”
转脸对着芳芳,“听话,先让爸爸射了再喝。”
“嗯……”
好象有道理,好像又没道理,学艺不精啊。
都怪那生理卫生老师,搞得我不知如何反驳。
还是现在好啊,大概当局已经知道生理卫生课的重要了,君不见城市里到处都是“示范/ 性教育学校”吗?
(中国的文字断句向来时极好玩的。如:“从小便看出她是个好孩子”这句。
是从小就能看出她是个好孩子,还是从她小便的样子就能看出她是个好孩子呢?
“哦!”
芳芳脆生生的答应一声,打断我的思路。
不管了,先赶快射了再说。
下了凳子,将芳芳移到电视机柜前,让她撅着屁股,我手搭在她的腰上,全力的抽擦起来。
一时间,屋内除了“砰砰”的小腹撞击屁股的声音,就是阴茎在阴道里摩擦产生的“滋滋”声了。
操百余下,双手前移,握住跳动的小小白兔,仿佛我的手就是芳芳的乳罩一样,紧紧地贴着,轻轻地捏着。
阴茎则全力地在狭小的阴道内冲刺,每一下都深深地撞击着柔嫩是子宫。
有道是: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偏来。
也是我和卖糕的犯冲,努力地抽了十五分钟,我还没有射,芳芳已经上演完了帽子戏法。
怎么办?
拔出来吧,翠兰非恨芳芳不尽责不可:没事你考什么一百分?
搞什么鸡巴叫醒法,搞得你爸不上不下,以后你们谁也不能这样叫醒了!
卧草,要这样,那我不是亏大了?
不行,我得想办法。
还没等我开始想,楼下的门开始“嘣嘣”的响,学生们上学的脚步震得楼梯“嗡嗡”响,好像在桶子踢球一般震耳。
开始上学了!
怎么办?
嗯?
桶子里踢球?
有了!统筹学!
“妹子!”
我一边不停的抽动一边回头叫翠兰,“你把芳芳的衣服书包拿出来,快!”
“拿来了,怎么……”
“我一边操芳芳你一边帮她穿衣服,外衣裙子穿好,就剩内裤不穿,这样可以节约好几分钟。拿好湿毛巾和卫生巾,我一射精你就用卫生巾捂注芳芳的阴道,不让精液流出来,然后穿上内裤挡着,用毛巾擦一下,就可以去学校了,这样我七点十分射也来得及。”
我真是卖糕的天才!
不过貌似我统筹学也是不及格来着,怎么现在就灵光一现了呢?
嗯,跟环境有关,要是在学校时能以这样的姿势写论文,估计博士我都拿俩了吧?
一边胡乱的想着,一边将芳芳的身子望后移,坐到沙发上。
接着沙发的弹性,阴茎也在阴道里不断的抽动。
翠兰跪在跟前,抓住芳芳跳动的双脚,先穿上白色短袜,又穿上鞋子。
穿上衣的时候不好穿,因为动得厉害,老穿不上,只好又站起来,让芳芳重新撑着电视柜,先穿右手,再左手,扣扣子,再将校裙从头顶套下,直到腰间,再背上书包……不行了!
我从来没有发现小学生的制服居然是如此的销魂,制服诱惑!
我喜欢!
决定了!
以后给芳芳和兰兰做几套小号的女警服,空姐服,护士服,女王服也要两套,面具,皮鞭……我阴茎越来越挺,速度越来越快,已经顾不得芳芳已经快稀软如泥,我要来了!
把手身进校服内紧紧的握住网球般大小的乳房,阴茎再用力抽了两下,便用力地顶着子宫口,慢慢的挤了进去……射精是如此的有力,精子撞在子宫壁后反弹出来,顺着阴茎又流了出来,而下一股又继续发射。
就在洪水要溢出阴道的时候,一块温暖的毛巾及时的包了上来,将洪峰堵住了!
是我们伟大的中国女性!
是我们伟大的母亲!
在这最危险的时刻站了出来,及时地制止了有可能的污染,因为再换衣服是很花时间滴。
我的射精还在继续,仿佛永远不会停止,而翠兰拿着大毛巾,站在我的身后,温柔而顽强地包裹着我和芳芳的交合处直到我射精完全停止。
啊~!
这就是为什么,一个男人的后面要站着一个女人的原因!
呼,我最后打了个冷颤,好像我所有的热量都射入了芳芳的体内,而此时的芳芳正全身火烫。
阴茎无力的坠了下来,堵这个主要的缺口已经把我的全部精力都耗尽了。
翠兰的毛巾及时地封住了阴道口,并将瘫软的芳芳移到沙发上,将芳芳的两腿打开,掀开毛巾一看,白色的液体又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大哥……”
什么?
让我这个抗洪前线的第一勇士去再拿条毛巾?
你知不知道,我堵缺口很费劲……什么?
是我制造的洪峰?
哦,对哦。
太累,忘记了。
把毛巾和卫生巾那过来,将芳芳大腿内侧的液体仔细地擦了一下,没有看见污染的情况,好。
而且婴儿油的淡淡香气又中和了爱液的味道,唔,我果然是天才!
再打开新包装的卫生巾捂上,穿上内裤,万无一失!
咦!
这卫生巾的形状和电视上怎么不大相同?
没有侧翼,没有吸水珠珠,象一根小棉花糖?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卫生棉条?
卧草!
那么高难度的动作,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好了。
“我不会用啊!”
翠兰的一句话把我震得一个踉跄。不会用你买来干吗?”
你叫我买最好的,人家就那这个给我,”
翠兰一脸比我还要无辜的表情。
“那你那几天用什么?”
我无力的问唯一有大姨妈来家访的专业人士。
“我……”
翠兰欲言又止,“你不让我用布条,我又不会用这个,又怕你骂,所以我用了纸巾……”
难怪我一合纸巾三天就完了,“别……”
翠兰声音越说越小,低着头,飘着眼睛看我。
“哦,没事,我怕你又用那布条,脏!”
“没……
“好,我来吧。”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就不信了我不会用!
呃,不对,我是地道的城市人,我还真是尽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
卧草!
谁没事生产这种玩儿意干吗?
又不做广告,谁会用?
也不随产品发张产品说明书什么的。
护舒宝多好?
又干又爽,一觉到天亮。
害得我失眠那几天还偷了我女友一包放枕头底下……拼了,反正是塞在阴道里没错,只有两头,/ 的几率。
咦,这头有条棉线,会不会是塞里面要取出来是用的?
唔,太对了!
娃哈哈哈,再次鉴定我是天才!
让翠兰打开毛巾,对着汹涌而出的洪水就堵了进去。不好,被冲出来了,换一根!呃,感觉有点软,塞不进去,再换一根!怎么里面不加根钢丝?这么软怎么塞进去?再来!奇了怪了,明明大它好几倍的阴茎倒自由进出,怎么偏偏你……用到倒数第二根的时候终于把卫生棉条成功的塞进芳芳的阴道里,三个人同时喘了口长气。翻了翻包装盒,什么牌子?没听说过,以后我决不再买……呃,不过蛮好玩的,下次买多几包练手,止不定还能获个吉尼斯世界上换卫生棉最快的男士奖什么的……七点十五分!时间没问题!还有十五分钟足够了。心刚刚放松,却看到仍满脸绯红的芳芳,“呃,要不然今天就不去学校了吧?
“不。我要去!”
芳芳努力地站起来,尽管双腿仍在打抖。
曾经失去的读书机会又再次得回,看来芳芳是不会放弃的。
“翠兰你送芳芳去吧,跟老师说芳芳有点低烧,吃过药了,就退。”
我跪下来,搂着芳芳,在她嘴边亲了一下,“去吧,当心别让人看出来。
“知道了。”
芳芳把我的上唇含在嘴里,吮吸了一下。
注意事项交待了好几次,关于和我做爱的事要严防死守,她们都背得下来。
都走了。
屋里就剩我一个了,翠兰还要买菜才回。
经三月超强度培训终于可以在不用吃炖菜的情况下转让厨房权了,今天是第一天,很有成就感。
睡个回笼觉先,奋斗在抗洪第一线就是累,特别是拿不是自己出产的工具就更加累。
刀和砧板的敲击协奏曲把我叫醒,点了。
好睡。
咦?
不会吧?
一天居然会有两次晨勃?
喂!
卖糕的,你给错人了吧?
算了,反正也不想穿短裤,就这样了。
走到厨房想喝杯水,就看见翠兰在切菜。
穿了件小围裙,裙摆刚遮到屁股,隐隐约约还看见内裤,后背一个大开衩,肩背全裸。
谁家在厨房穿这么性感的围裙,你是做菜啊还是做爱啊?
看着翠兰一百一十六度的下巴,如天鹅般优美的细长脖子,虽然我刚才很渴,但现在口中却充满了唾液,用力地吞了下去,声音是如此之大,翠兰都听见了。
“大哥你……”
回过头来的翠兰看着我,又看看我那昂首怒目的阴茎,“……起来了……”
唔,可不是起来了吗,好不容易走两步消下去一点,又给你破坏了。
“我……做菜呐……”
翠兰放下菜刀,用手抿了抿耳边有些凌乱的头发,咬着下唇,贝齿如玉。
要了命了,就这表情还做菜?
啥菜?
爆炒春菜?
还是欲火焚城?
翠兰看着我,走到我面前跪下,搂着我赤裸的臀部,将嘴对准阴茎,深吸了一口气,尽根而入。
深喉!
虽然已经在翠兰嘴里发射过不下二十次了,但每一次被她尽根含入,我都会很诧异。
用力地吮吸了两下,翠兰慢慢将阴茎吐出,右手从臀部上收回,握住阴囊,舌头开始添着马眼。
和芳芳和兰兰的吃雪糕不同,婷婷那啃甘蔗的技术就不用提了,翠兰的嘴灵巧得想一只峰鸟,舌头仿是在每秒几百次的挑动着马眼,只见舌头与阴茎同舞,口水共精液齐飞。
要不是我佛根深厚,这一下就要堕入魔障,万劫不能翻身。
我也深吸一口气,禅心紧缩。
龟头嘴里过,佛祖心中留。
口中仅念欢喜禅,身下只坐肉蒲团。
眼观鼻,鼻观口,口观翠兰的乳头。
看着翠兰隐隐约约在衣内的乳头渐渐膨胀,我发现我念的十多秒钟的佛赶不上翠兰每秒数百次的挑逗。
罢!
罢!罢!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不操屄谁操屄?
眼看阴茎在翠兰嘴里翻飞,就在禅心失守之际,我心存最后一点灵智,念下一偈,以示后人:有缘欲觅桃源处,离地三尺武陵源。
紧持随身如意棒,不羡鸳鸯不羡仙。
有道是:先下手为强。
把翠兰拉起,一招“顺水推舟”将翠兰推倒沙发上,“如封似闭”将其双腿格在外门,一招“霸王卸甲”只使出半式,便见眼前豁然开朗,眼前有洞,洞中有水,水中无鱼。
将阴茎略一探路,紧接着“如鱼得水”便直抵桃源深处。
将阴茎紧接抵进炽热的阴道,腾出手来才将翠兰内裤脱开。
翠兰已将半截围裙褪下,露出活泼泼的玉乳在空气中跳跃,双手却从内分开自己的腿弯,并将双脚绕到自己脑后,好一招“大鹏展翅”很眼熟,好像有谁曾对我施展过。
唐人有诗云:蓬门日日为君开。
此之谓也。
既然你中门大开,就怪我不得!
我左一招“黑虎偷心”右一招“黑虎偷心”前一招“黑虎偷心”后一招“黑虎偷心”……招不怕老,有效就行;屄不在深,有水就灵。
连着数十下,每下都是尽根而入。
因为和兰兰她们做爱,从某种程度来说象是和充气娃娃做爱,生怕一不小心会被捅破。
虽然女人都会喜欢男人温存,但对于翠兰我还是喜欢大开杀戒,疆场上酣畅淋漓,没办法。
幸好翠兰也知我心事,每次都任我大力挞伐,已恣吾欲。
沙发弹性好,则事半功倍。
用力直捅到子宫口,弹簧的压力刚好到底,便顺势弹起,势尽时阴茎已出,唯龟头仍在阴道内,既而再入,循环反复,不可自止。
刚抽不到百下,翠兰已鼻声细细,腹腔用力,想夹住阴茎减少自己的刺激,顺便加强我阴茎的快感,欲与我同赴巫山。
那里许得这般容易?
正是:玉蚌欲锁铁龟头,铁龟偏向蚌里游,凝胶混成温如玉,不尽精华誓不休。
你要慢,我便慢!
将身体尽力下压,龟头紧紧磨着子宫口,以阴茎为原点,开始画同心圆。
十余圈不到,翠兰阴道内已酸软如麻,脑后的双腿已藏不住,欲往前伸,迫我后退。
岂能如你之意?
全军突击!
非但阴茎进得更深,连睾丸也进去半个,双手更是往前,连人带腿都搂在怀里,胸口紧贴翠兰那柔软的乳房,将它的变形达到极限,更将舌头深入翠兰齿间,全身尽力压迫。
数下之后,翠兰脸白如纸,水流如注,身软如棉,腿抖如筛,呼吸如停,触体如冰。
只听见翠兰喉间一声长啸,昏死过去。
这并不是翠兰第一次高潮到昏迷,我已将开始习惯了。第一次见到时吓我一跳,急匆匆拔出阴茎,满世界找电话,找到手机又没电,又得找充电器。幸好芳芳心细,刚说妈妈还有呼吸,翠兰已转瞬即苏。翠兰无事,倒是吓得我软了两天,差点要去看正宗广州老军医……闲话休说。我将翠兰的双腿放下,虽然股间尽湿,但也不把坚挺如故的阴茎拔出,双臂紧紧相缠,噙住香舌不放松。不多会,一声长叹,果然再度回魂。翠兰闭着双眼,感觉到我仍吻住她,舌头便无力的回应两下,道:“大哥,我要死了。
“你死了,我再让你活过来。”
我不停地轻吻翠兰的眼帘、鼻尖、嘴唇和脸颊。
“大哥,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翠兰紧闭着的双眼流出热泪,头靠在我胸,紧搂着我。
“傻话!”
我轻搂着她,浑不在意。
因为这是翠兰第四次高潮后觅死寻活了,这是极端高潮的反应。
当人的敏感地身体受不了超强的刺激,进入一种假死状态,而临近伤亡的快感是最强烈的,此时灵魂似已出窍,正与天国诸神举杯而贺,全身上下,无不通泰,四方八宇,无不通达。
在国外就有人曾经组成神秘俱乐部,每次将一个人掐到休克,然后再救醒过来,翻而复之,直到数年后一人为求更大刺激,让伙伴延长他的假死时间,结果返魂无术,其事方败。
遽而舆论大哗,因数名人士皆为医学院高级学生,后遂令而废之。
但仍有人念之曰:焉不知其间乐而不思蜀哉?
又数人接连失踪,后不知终而已。
此段秘辛见一九八二年某国医学论文,疑为《柳叶刀》今人多已不知,唯能知之者,仅本文读者而已。
倘有好事者欲寻此刺激则与某无关。
但切切紧记,先将自己幼幼之、伊妹、电话转给在下,于人于己皆是善莫大焉,千万千万。
话说回来,我将翠兰平躺在沙发上,身子牢牢地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力的身体感到充实,不断地亲吻她的脸和嘴唇,让她的感觉慢慢恢复。
数分钟后,翠兰才完全醒过来,对我说:“哥,我刚又死了一次?”
“嗯。”
我笑着用手点了一下翠兰的鼻子,“你已死了四次。”
“哥你坏死了,这样弄人家。”
翠兰的红晕回到脸上,用贝齿轻轻的咬着我的嘴唇,温热的气息喷到我的脸上。
要了亲命了,有这样投降的吗?
明知翠兰已不堪摧残,我还是用力顶了翠兰子宫两下,翠兰立刻缩成一团,连声讨饶。
在翠兰身上又趴了几分钟,抬头看钟,才十一点十分。
得,今得走空抢一回。
“哥,”
翠兰搂着我屁股,移动一下身体,让我进得更舒适,“你还没有射呢……”
是呀,又有什么办法呢?
以往还没开学的时候到处都有人,一个不行了上俩,现在就我和翠兰单兵想见,憋一回就憋一回吧,“你不射又伤身体,”
又来这句?
你身体都软得了连萧都不能帮我吹了,难道你要我自己吹?
卖糕的!
“要不你轻点?”
嗯?”
怎么轻点?”
我压你身上只进半截怕我没射就得累死;你上我下更是女人出力的活;观音坐莲照旧捅你个尽根而入;老汉推车嘛……“我弯着腰你在后面操我,轻着点就行了。
嗯,英……那个啥所见略同。“行,我轻者点。”
可人哪,和她几个女儿一样,哪能教人不怜惜?
我斜坐起来,阴茎还插在翠兰其软如棉的阴道内。
将她的右腿放在我腿上,再从我身另一侧将她左腿从身后移到身前,继而将下体紧贴翠兰阴部抱之坐起,姿势便由男上女下正面式变为女上男下背胸式。
此招唤“连珠式”只要你的身体柔软度够,理论上可以变换为任何姿势。
诸位练习时要注意热身,要避免拉伤和扭伤。
有光碟出售,由某亲自示范,如何以一招变百招,并有祖传阴茎扭伤膏出售,配方不卖,短鸡鸡勿扰。
翠兰跪在沙发上,上身无力的俯卧。从贴在沙发上的双乳起,一条线条优美的腰间线条至浑圆无暇的屁股画了个完美的曲线,中间的曲径通幽处正紧紧包含着我的阴茎。看着此景,一股强大的征服感油然而生。我骑着柔嫩的小羊,却象骑在骏马走在险峻的阿尔卑斯山脉的拿破仑一样,有一种征服天下的感觉。很奇怪,明明骑着是一个二十多岁柔弱的女孩,又不是骑着英女皇(呃,太老,又不是骑着赖斯(呃,太丑,又不是骑着吴淑珍……(呃,吐啊吐啊吐到医院,病危中……我在翠兰的阴道里缓慢地抽擦,强忍着快马加鞭的冲刺,以骑一只蜗牛,啊,不是,是骑一只水牛的速度在慢慢的荡着,象休息多过做爱。没过多久,这种节奏又给了我不同的感觉。因为我还没有和翠兰这样子做过爱,静下来能感受到翠兰的爱,从柔软的阴道中沿着我的阴茎传过来,紧紧地,热热地,象冬天里的阳光,象冬日里一杯暖暖的水杯,火热,温情。我的阴茎在翠兰的阴道里抽擦的时候,她的爱就象泉水一样被我抽了过来,我也努力地把我的爱打过去,给轮胎打气一样,一下,两下,三下……很奇怪,这样的做爱能量好像是相互传导的,可我打过去的好像不是爱,而是力量。几分钟过去,翠兰象个被打气的轮胎一样慢慢地用手臂撑起了身体,呻吟声也开始大了起来,“大哥,用力一点。”
服从美女是一个绅士最基本的礼貌。
所以我开始慢慢加速,迈,十五迈,迈,翠兰倒也跟得上,我恢复到正常时速时翠兰也几乎恢复正常。
咦?
这种节奏能恢复体力吗?
或者说是这种意识?
嗯,我要带领训练一批这样的按摩师去帮女子体操队啦,芭蕾舞剧团啦,帮她们恢复体力,一举两得,我还要抓一批我讨厌的去给女子摔跤队啦,女子举重队啦去做按摩,看我玩不死你!
哇哈哈哈,哇哈哈哈……那谁,就你,看什么看,你看书不回贴,我拉你去给女子相扑手做按摩去!
正在我开始操得过瘾的时候,翠兰却用屁股用力的顶着我,手往后箍住我的大腿不让我动,阴道有节奏的收缩起来,又开始高潮了。
先不管她,反正她死一回后起码要好几个星期才会再死一次。
于是我掐着翠兰的腰,按我自己的频率操了起来。
“哥……亲哥……慢点……”
翠兰被我操得胡言乱语。
别说亲哥,就是亲爸也不会放过你!
如杵捣葡萄,浆汁四溅,又用力操了五分钟,翠兰又软了下来,现我得用力提着才能操她,看来做爱还是个重体力活,一般人还玩不了这个。
“亲爸……轻点……又来了……哦……”
就在我操得翠兰汁水横流的时候,门开了。
是兰兰。百忙中看了时间,还没到下课时间怎么就回来了?
“兰兰,快脱裤子……帮妈一下……给你爸操操……妈……不行了……还要……煮饭……哟……亲哥……慢点……兰兰……快点!”
翠兰没个家长的风范,大呼小叫,看我,稳如泰山。
9兰兰动作很快,连蹦带跳的就把校服脱光,我本来还想来次小女学生制服诱惑什么的,算了,机会还有很多。
一抽出阴茎,没有了支撑物,翠兰就瘫了下来,倒在沙发上。
要说现在的翠兰和漏气的轮胎相比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她不单漏气,还漏水。
我刚在翠兰旁边坐好,兰兰一个跳马动作就向我扑了过来,忙接住,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掌,“去拿宝宝油过来。”
“哦,”
兰兰“噔噔噔”的跑过去,又“噔噔噔”的跑回来,“爸爸帮擦!”
嗯,小屁股真漂亮。
用手指挤了些油膏,“打开。”
兰兰叉开双腿,双手分开阴唇,露出阴道口,将阴户向我挺出。
将手指自下而上从阴道口涂满,再顺着阴道用手指将剩余的油膏挤了进去。
手指刚进去,兰兰就调皮的用力夹紧,不让我抽出来。
“小坏蛋!”
手指用力慢慢拉出,顺手再兰兰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打了一记,“上来吧。”
兰兰喜孜孜的爬到我腿上,双手搂着我脖子,也不用手帮忙,只凭感觉就轻车熟路地将阴茎埋入她的阴道中。
“怎么回来那么早?”
离下课还有十分钟,到底是早了。
我靠着沙发,用手支着兰兰的腰,兰兰下肢并不移动,而是用阴道的力量一夹一松的给我阴茎作按摩。
“今天是手工课,因为我做得最象,所以老师让我先回家。”
兰兰艰难地往后仰,将书包拿了过来。
我握住她的腰不让她掉下去同时不让阴茎从阴道中脱出。
“这是……”
一个抽象的橡皮泥艺术品,有点塞尚的风格。
艾菲尔铁塔?
我不确定。
三只长脚支起更加长的躯干,有点象。
一边用手顺着兰兰腰部使劲,一边想。
“长颈鹿!”
兰兰一边努力的夹着我的阴茎,一边炫耀她的作品。
“吓?”
我吓一跳,身子往前一用力,阴茎又突破了兰兰子宫口的限制,将龟头挤进了子宫中。
三条腿的长颈鹿还是最象的,那她们班上估计不会出现艺术大师,倒有可能出几个爱因斯坦。
“长颈鹿有三条腿吗?”
反正阴茎已经被锁死,而且兰兰的阴道还在用力的挤压的阴茎,我干脆停了下来。
“爸爸真笨!”
兰兰得意的用阴蒂磨着我的耻骨,一面解释,“长颈鹿有四条腿。
“诶……”
我有点糊涂。
“我同学要做个长颈鹿象,橡皮泥不够,我分了条腿给他。”
兰兰很得意。
“那……你们班上第二象的呢?”
“是人头马!”
“……”
我错了。她们班上一定会出现几个毕加索。
兰兰开始情动了,不再说话,身子紧贴着我,火热的鼻息喷在我身上,纤细的腰肢在用力地回转着,因为是阴茎被卡在子宫口里,并不能进行太大的运动的缘故。
我一手楼着兰兰的要,一手抚摸着瘫在一旁翠兰那柔滑的屁股,“妹子,你不是说要煮饭吗?”
翠兰细细地喘着气,乜斜着眼看了我一下,没有啧声,“既然你还不想煮,那我们还继续好了。”
我作势要从兰兰的阴道里把阴茎抽出来。
翠兰一惊,努力想逃离,翻了两下都没有把身子翻过来。
我大笑,翠兰娇嗔的踹了我一脚。
翠兰和我生活了几个月,女人的味道是越来越浓了,以前只是个农家妇女,现在开始有点象被宠的女人了,很好。
女人本来就应该这样,偶尔要耍点小性子,要不然我还不如抱个史努比狗。
翠兰仰面翻了过来,一脚在我身旁蜷起,一脚放到我大腿上,挡在兰兰的屁股后面。
我把手移到春潮泛滥的洞口抚摸着,闭上眼享受着阴茎在兰兰那狭小炙热的膣腔内的阵阵压力,兰兰也闭着眼,感受着阴道被我阴茎充实的感觉。
屋里一片宁静,很享受。
兰兰已经习惯了我阴茎卡在她子宫里,也熟知在这样的情况下如何得更大的快感。
挤,旋,压,拧,拔,一套推手的诀窍被她用到阴道内是炉火纯青,而我是受制于敌,只能单纯的防守。
拳法云:刚不能久。
坚硬的阴茎被柔软的阴道攻击十分钟后,我知道,我会输,而且很快。
但别忘了柔不可守,一起来吧!
虽然我只有不到半寸的攻击距离,足够了,让你看看什么是寸劲!
尽量拔出,尽量捅入,有限距离,无限攻击。
在我攻势面前,兰兰的攻势立刻被瓦解,无力的防守在我同归于尽的攻势面前一败涂地,更多的爱液分泌了出来,“嗯,嗯”的呻吟声急促随着屁股击打在大腿声音同时响起。
我身子前倾,刚凑到兰兰的小嘴,兰兰迫不及待的忙将舌头伸了过来,我立刻含住了,嗯,这小姑娘在回来的路上偷吃了芒果,我舌头反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