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睁眼,发现已经十点了。
哦,今天国庆第一天,难怪没有晨叫服务。
洗漱过后,在家里转了一圈,发现除了芳芳在书房的沙发上趴着看书外,其余的一个都不见。
“妈妈去那了?”
我在沙发边坐下,拍了拍芳芳的屁股。
“妈带妹妹去买东西了,我热早餐给你吃。”
芳芳想爬起来。
“不用不用,你看书吧。”
制止了芳芳的动作,我起身走了出去,就着冷掉的牛奶,吃掉面包,搞定。
拿起相机,到书房又对准昨天的窗户,扫兴,窗帘拉着。
无聊的回到芳芳身边,看到她看书正起劲,不由得问到:“看什么书?”
“十日谈。”
“哦,”
我兴趣大增,便趴在芳芳旁边一起看了起来。
这书是在我讲完我肚子里的故事后,连同《天方夜谭》、《格林童话》等一起买的,以前就看过,只不过都快忘光了。
芳芳正看到第三日的最后一个故事,故事将一个十四岁的虔诚女孩,为了要去侍奉上帝,远离家乡,到了一个单人的修道院,院长收留了她。
院长知道她的来意后大为赞赏,并对小姑娘说侍奉上帝的最好办法就是把上帝最讨厌的魔鬼关到地狱去,女孩便问院长如何才能把魔鬼关到地狱去,院长让她跟着做。
女孩于是跟着院长把衣服脱光,两人赤裸裸的面对面跪着祈祷。
院长很快就勃起了。
“……”
‘你下身直挺挺的东西是什么呢?为什么我没有?’,‘这就是魔鬼,他让我痛苦极了。’,‘感谢上帝,我没有。’‘可你身上有个地狱,’院长指着女孩的阴部,‘我相信上帝就是让你来拯救我的。’‘既然地狱在我身上,你还等什么呢?’虔诚的小女孩说。
‘那我们就开始吧。’院长带女孩到床上躺好,就马上把狰狞的魔鬼放进了女孩的火热的地狱里。
‘这个魔鬼真是可恶,’第一次关魔鬼的女孩很疼痛,‘连关在地狱里都要伤人,真该惩罚他。’为了惩罚魔鬼,院长连着把他打入了地狱六次。以后每天院长都要把魔鬼关几次,小女孩很快就喜欢上了。小女孩对院长说‘我不明白魔鬼为什么要溜出来,我很愿意永远接纳他,他还是不要出来的好。’可怜的院长不久后就被掏空了。他指着疲软的魔鬼对要求惩罚魔鬼的女孩说,‘魔鬼已经被制服了,在请上帝饶恕呢。’可小女孩说:“你的魔鬼受到了惩罚,可是我的地狱正在闹腾呢,这回轮到你的魔鬼来拯救我的地狱吧。‘……”
看到这里,我的魔鬼也把我折腾得够呛,我摸着芳芳的屁股说:“芳芳,让爸爸把魔鬼关到你的地狱去吧。”
芳芳很快的就同意了,“可我还想看书……”
“没问题!”
我把芳芳的衣服,还让她趴在沙发上,“屁股撅一点,好……”
芳芳伸手从身下抓住我的魔鬼,对准地狱的入口,我一用力,就将魔鬼准确的关了进去。
“啊~”我一声长叹,果然魔鬼还是应该关在地狱里啊。
上帝啊,我愿意永远追随你,做你最虔诚的信徒,只要有地狱存在,我永远不会背叛你,阿门!
我伏在芳芳的身上,往阴道里捅一下,芳芳的屁股立刻把我又弹起来,真是美妙的感觉。
我学着昨天小男孩的样子,全身紧贴芳芳,借着芳芳屁股的弹力,屁股不停的望下压。
芳芳专心的看着书,我则专心的惩罚着魔鬼,四下无声。
正在我关魔鬼关得过瘾的时候,翠兰带着孩子回来了。
“爸爸!”
兰兰一见我就高兴得坐到我的屁股上,差点连我的睾丸都坐到芳芳的阴道里面去了。
“买了什么?”
我回头一看,翠兰手上拿着别墅和童男童女,全套纸质家具,纯手工工艺的二百五十元的极品奔驰,婷婷拿着个纸手机,“这是……”
都是我要烧给上帝的。
“明天是狗娃生日,我想回去看看。”
翠兰低着头,低低的说。
“啊?哦,应该的……”
我都已经忘了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人。
我拔出阴茎在沙发上坐好,兰兰立刻爬到我身上,芳芳也坐了起来。
“我留兰兰跟你在家……”
翠兰觉得对不起我。
“不用,都一块去吧,少了谁都不好,”
兰兰把内裤拉倒一边,露出阴户,对着我笔直的阴茎坐了下来,我连忙抱住她,帮她坐好,“我自己在家就行,没关系。
“可……”
“什么时候走?”
我打断翠兰,兰兰在我身上用力的磨着。
“下午……”
翠兰望了我一眼,紧接着又说了一句,“明天下午就回。”
“好。”
翠兰看我没有半点不愉的表情才放下心来,其实她不知道,我才应该感到抱歉,“大哥你先和兰兰玩着,我先去煮饭,芳芳来帮一下。”
转头又对兰兰说,“兰兰,脱了裤子好好和爸爸玩一下。”
“哦~”兰兰不情愿的将我阴茎从阴道里放出来,站起来开始脱衣服;芳芳放下书跟着翠兰进了厨房。
看见我的阴茎腾空,婷婷立刻丢下手里的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我的阴茎咬到嘴里。
“咝~”没有想像中的疼,掰开婷婷的嘴巴一看,原来牙齿已经长齐了。
“妈妈让我和爸爸玩的,”
兰兰连忙脱光了衣服,想要夺回阴茎的控制权。
“让妹妹玩一下好了,不要这么小气嘛。”
我将兰兰搂在旁边用手揉着她的阴户。
“那爸爸给我按摩这里。”
兰兰将我手放到了小小的蓓蕾上面,因为前两天的《家庭医生》上说按摩乳房可以促进乳房的发育和生长,兰兰就认为是我经常摸芳芳的乳房所以才长得比她好的。
“好,好,我给你按摩。”
又不是什么苦差,反正大有大玩,小有小玩。
手指把乳头捏住,往外用力拉了拉,开始柔捏了起来,“咦,婷婷的技术进步很多了呀。”
我称赞道。
婷婷还不太会用舌尖,双手握住阴茎,头就一前一后的吮吸起阴茎来。
“妈妈教的,叫我拿雪糕练!”
婷婷吐出阴茎,骄傲的说。难怪阴茎上还带有点凉意。
“婷婷今天都吃了六根雪糕了,”
兰兰在旁边补充,“她故意学不会好让妈妈给她买雪糕!”
有人开始告状了。
“我才没有!”
婷婷白了兰兰一眼,又将阴茎重新含进了嘴里。
“没有才怪,哎哟……”
在事态升级以前,我手上的力道加大,终于制止了。
“爸爸……”
兰兰娇嗔的看着我。
“对不起,爸爸太用力了,爸爸帮你含含。”
“哦。”
兰兰侧身将乳头放到我的嘴里。
我用嘴吸了一下,很快的又掉了出来。
“我什么时候才会长大啊。”
兰兰用手把胸部用手挤出形状,重新递到我的嘴里。
“快了,最多一两年,就开始长了。要锻炼身体,还要多喝奶……”
我用牙齿轻轻的夹住乳头,用舌头在上面飞快的滑动着。
“我长大了以后要喂奶给爸爸喝,爸爸早上就不喝牛奶了,喝兰兰的奶好不好?”
兰兰满脸企盼的望着我。
“好。”
长大了不见得就会有奶,但兰兰的心意我领了,想着每天早上起来兰兰托着两个雪白的乳房,凑到我嘴边,“爸爸来吃早餐。”
“今天兰兰的奶特别好喝。”
“真的吗?昨天我吃了很多木瓜,明天爸爸要吃什么味道的?”
就是想想也是兴奋异常。
“我也要,我也要,”
婷婷敢忙吐出阴茎,“我也要给爸爸喝!”
“好,”
我怜爱的抚摸婷婷的小脸蛋,“爸爸都喝,早上喝姐姐的,晚上喝婷婷的。
“那大姐呢?”
婷婷眨巴眨巴大眼睛。
“中午喝。”
“妈妈呢?”
婷婷没完没了。
“睡觉前喝。”
“嗯。”
婷婷见每个人都安排妥当了,又将阴茎重新含到嘴里。
正在我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芳芳从书房门口把头探了进来,“爸爸,准备吃饭了。
“哦,好。”
拉兰兰和婷婷走到客厅,见桌子上只炒好了一碟菜,“不是还没炒完菜嘛,骗人。”
“我没有,”
芳芳咯咯笑的跑进了厨房,“我说准备呀,没说要好了啊。”
这小妮子。虽然摆了我一道,不过看来也快了。
把兰兰拉到茶几前,让她弯下腰,“爸爸要操快一点,你忍一下。
“哦。”
兰兰听话的把小屁股撅了起来。
我用手把兰兰的阴唇掰开,兰兰拿住我的阴茎对准阴道口,磨了磨,就挺了进去。
既然是快餐,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了,扶着兰兰的屁股,迅速地操起来。
婷婷蹲在兰兰身下,聚精会神的看着兰兰的阴唇被我的阴茎挤进翻出。
芳芳又拿了盘菜出来,放在桌上,路过我旁边顺手用手指在我肛门里捅了一下。
“噢~”摄护腺被触碰到实在是太刺激了,忽然想起一事,“啊,芳芳你要洗手。”
“不要逗爸爸了,洗手去。”
翠兰在厨房发话。
婷婷伸出手指,试着在兰兰红肿的阴蒂上点了一下,“啊~”兰兰的阴道立刻紧紧缩起,将我阴茎夹得紧紧的。
婷婷见状,干脆伸手捏住阴蒂,揉了起来。
啊,这是多么完美的家庭啊!
我一面用力的操着兰兰紧紧的阴道,一面感慨。
不一会看着芳芳又拿了盘菜出来,我赶紧夹紧了屁股,阴茎紧紧地顶着兰兰的阴道,头随着芳芳的移动而移动,以至防备。
芳芳看得有趣,有“咯”的一声笑了出来。
“好了好了,”
翠兰最后端了盆汤出来,“芳芳带婷婷去洗手,然后端饭出来,等爸爸射了,就吃饭。”
“哦~”婷婷不甘心的跟着芳芳去洗手了,翠兰拿了块湿毛巾出来,在我头上擦了擦,“大哥累吗?
“哪有,又不是下地耕田,有什么累的。”
我迅速的抽动着阴茎,有点气喘的说。
翠兰将我身子擦了一遍后,又帮兰兰擦了一下,“大哥慢点,别累着。我们等你一起吃。”
“快了,”
我屏住呼吸,“再操两下,就射了。”
“呃~”兰兰突然将屁股尽力后撅,看来是快要高潮了。
我见状连忙用力把阴茎往里子宫钻,奈何兰兰的阴道夹得实在太紧,龟头第一次被挡在了子宫外面,我又不敢太过用力,这时翠兰在后面抱着我,从腰部将我和兰兰紧紧的抱在一起,借着翠兰的帮助,阴茎终于捅进了子宫深处。
精液打在阴道里,滋滋作响,兰兰的淫水也随着她的高潮一阵阵的流出,翠兰的毛巾现在又派上了用场,捂着兰兰的阴道,吸收着兰兰容纳不下的精液。
呼,我出了口长气。
伸手接过翠兰手上的毛巾捂好,顺势拔出阴茎,就这样抱着兰兰进入浴室。
在凳子上坐下,把兰兰抱在大腿上,拿开毛巾,兰兰阴道里的精液立刻涌了出来。
打开花洒,一面挤出剩余的精液一面清洗,兰兰静静地粘在我身上,任我帮她清洁。
“好了,吃饭吧。”
用毛巾将两人擦干,横抱着兰兰就走了出去。
吃完饭,帮忙收拾好行李,中午十二点钟的时候,她们就已经在离城的路上。
望着远去的汽车,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象少了什么东西,整个人好像都不完整了。
我要干什么好呢?
跟回去就好了,可翠兰不让,说是不吉利。
迷茫的在一间一间的店铺乱转,也不知道要干些什么。
突然身体碰到一个柔软的物体,“哟,大哥你又来了。”
我退了两步,发现不知不觉走到春香的店铺里面来了。
“昨天的碟好看吧?我就说,是男人都会喜欢的,连我……我自己也喜欢看……”
你是想说你爹来着吧?
春香并没有知道我撞破了她和她爹的奸情,继续推销,“这几张也不错,都是些小姑娘的,有俄罗斯的,泰国的,还有黑人,哎哟,我跟你说啊,黑妹那里也是黑麻麻的,就连里面看起来也象黑的。还是日本的不错,白人也可以,就是长得老像,十三四岁的长得象二十四五,一过二十五就象四十岁,就胸部大点,”
春香用手托了托自己的胸部,比较着给我看,“象西瓜一样,不过你们男人也会喜欢大奶妹吧?不过奶大那里也大,我见过有人把头伸到里面去,那么大个洞,哪里玩得舒服?还是我们中国人,刚刚好……我终于打断了春香的描述,这女人淘淘不绝的,有玩没完,“你不怕碟被文化站的扣了?”
我扬了扬手中暴露得刺骨的碟片封面,实在是有点好奇。
“怕什么?文化局的赵局长不知道有多喜欢,每次有新碟的时候我都要给他送去,一般的都不要。还有税所的李头,检察院的王院长,特别是退休的县委书记,都七十多了,有前列腺炎,每个月都要打十次八次的电话给我要新片,说每次看完尿尿都尿得很爽……”
“这家店你开多久了?”
我不得不再次打断她的话,再说下去恐怕我连县长的保姆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都知道了。
“还不到两个月。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刚开始弄这间店有多辛苦,被查了好几次,后来我表哥在广州弄了这些好片,赵局长查了一次后更是天天都来,我实在受不了,就跟他说我已经不卖了,准备收拾回家了,他却说要我继续开,最多以后都不来查了,就是让我继续多搞些女人和狗做的这些,经常给他送去。后来传开了,就都上我这来了……了解。“好吧,这几张我要了。”
她说了那么多,不卖几张那是对不起观众,反正才几十块钱的东西。
要是我不想买,别说你说得天花乱坠,就是你说得满身长满天花,我也不会买。
“我家里还有很多,要不你明天再来,我拿给你?”
收了钱,春香还在不停的推销。
“好啊,明天我再来拿。不火爆不给钱哦。”
反正翠兰最快也要晚上才回来,消磨一下时间也好。
“不火爆把我赔给你总行了吧?”
春香抛了颗秋天的菠菜给我,虽然现在外面三十多度,可我还是感觉凉飕飕的。
没事我跟她开什么玩笑,明天我估计她巴不得我说不火爆呢。
其实春香也生得五官精细,身材标致,但象她这种放荡类型的人我实在是喜欢不来。
不过既然来了,干脆买多几张影碟,在那里买不是买?
我搜刮了很多新旧影片,以前没得空看的从今天开始补齐。
动画片也要,《犬夜叉》《火影》《海贼王》《城市猎人》……买得春香是兴高采烈,采购完毕,我们已俨然老友,有说有笑。
打道回府。
走到半路,一个小女孩拿着个冰琪淋飞快地跑来,不小心“碰”的一下,重重地摔了一交,冰琪淋远远的飞了出去,女孩立刻大哭起来。
不忍心,上去把小姑娘扶起来,才发现膝盖上被摔破了皮,沁出了血。
“别哭别哭,”
我手忙脚乱的安慰着,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把她这么了呢。
四下看了看,不远处有间药店,拉着她过去买了药水和药棉,帮她消了毒上了药水,用邦迪包好。
“还疼吗?”
我望着小姑娘的脸,打量着她。
除了一双哭红的眼睛以外,五官还算比较标致,两条齐腰的小辫子更添了两分活泼,年纪比婷婷大点。
女孩哭声小了,但还在不停的抽泣。
“你刚才摔跤好大声,吓我一跳,我以为是谁家的红薯打翻了呢。”
“噗”的一声,小姑娘破涕为笑,“你家才打翻了红薯呢。”
声音很甜。
“好,好,是我家打翻了红薯!”
我用纸巾仔细地帮她将眼泪鼻涕擦干净,“你笑起来多漂亮,别哭了,啊。”
“嗯。”
女孩笑起来也很甜,“谢谢叔叔。”
“你叫什么名字?”
“萍萍。”
“嗯,名字真好听。
“真的?”
女孩笑起来左脸隐隐有个酒窝,很漂亮。
“你冰琪淋掉了,叔叔再给你买个好不好?”
我把手递过去。
“好!”
萍萍立刻抓住我的手。
咳,幸好我不是变态的怪叔叔,否则你就会被我吃得连渣都不剩了。
帮她重新买了根“随变”我总感觉这名字和随地大小便有些相仿,所以我从来不买,可小姑娘就爱吃这个,我也没办法。
实际上可能我是太过敏感,但我还是不会坐“银建”(淫贱)出租公司的的士,不会有事没事在手里拿杯“银剑南”(淫贱男)吃烧烤时不会点“鸡尖”(鸡奸)更不会买“采诗”(踩屎)洗发水……“慢慢走,别跑了,”
我摸了摸小姑娘的头,“等下你再摔跤摔没了,我就给你买个大红薯。
“咯咯咯……”
小姑娘被逗得花枝乱颤,好一阵子才停下来,向我鞠个躬,“谢谢叔叔。叔叔再见!”
向我摆摆手,转过身,一蹦一跳的跑了。
回到家实在无聊,打开本本,看起碟来。
没看多久,立马关了电源。
开玩笑,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叫我朝谁发射?
蚊帐还是啤酒罐子?
打蚊子还是射苍蝇?
干脆睡觉。
傍晚我也没心情吃晚餐,打开罐啤酒,连一罐都没喝完,看着空落落的屋子,我才明白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看来得找点事情做,我拿出莱卡,接上柯达数码相片打印机,将昨天的照片打印出来。
看着相片象电影画面一样一幅幅在眼前略过,不由得又开始兴奋了起来,拿相机对准指定窗口,窗帘大开着,好。
不过会有机会吗?
他们的家长在的话,我也就没戏看了。
一个人影站到窗前,是个大人。
可惜,我遗憾的收起相机,没戏了。
不过,好像……除非……我连忙将镜头重新对准目标,仔细察看。
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能我看花眼了。
用镜头纸仔细地清洁了镜头,又在眼里滴了点“润洁”重新定位:老山榆往上三层,再过去三个窗口,窗台有个红肚兜。
没错,是她。
和乱伦兄妹出现在同一间屋子的,正是春香。
她们会是什么关系?
母子吗?
有点象。
至少现在从轮廓上来说也有六分想像。
春香三十上下,兄妹两十岁左右,年龄也合适。
要不我去看看?
今晚很有可能会有着落了。
可用什么借口呢?
上来买碟?
她又没跟我说过地址。
拿照片上去恐吓?
好像又不符合我风格。
不管了,先去再说。
不去什么都不会发生,去了也有可能被春香吃了。
下了楼慢慢寻找。
从镜头里看着近,其实蛮远。
拐了几个弯,花了我小半个小时才找到位置。
看着很近的红肚兜,我倒犹豫起来。
这个,要不要上去呢?
要说了春香会不胖揍两人一顿?
不过春香有和父亲、弟弟乱伦的前科,应该不会吧?
搞不好还是在春香授意的呢。
但突然被我捅破,任谁也受不了吧,要他老公在家呢?
没见春香和她爹要在街上野合吗?
家里应该是不方便吧?
要是……我刚转到第二十七个圈的时候,却听到春香惊喜的叫声:“大哥,你这么在这里!”
我下了一跳,转身一看,看见春香拿着袋垃圾站在我后面。
“啊,你住在这里?”
我假装大吃一惊,实际上我确实是大吃一惊,有种作坏事被撞破的感觉。
“是啊,”
春香丢了垃圾,指着四楼的红肚兜,“就在那里。你来找人?
“啊,对,没找到……”
既然你帮我找了个借口,那不用白不用。
“噢,那你上来坐一下吧,我顺便拿几张碟给你。”
春香笑口吟吟,热情地拉着我。
“不要了吧,你爱人在呢。”
这句花里有两招兵法,其一是投石问路,其二是欲擒故纵。
“死了,”
投石问路起作用了,“九七年在山西给人挖煤,被埋在煤窑里了。”
“啊……对不起。”
“没事,都好几年了,”
春香的脸很平静,“你不会嫌弃我是个寡妇吧?”
呃,你叫我怎么回答?我能说嫌弃吗?那好容易搭上的线就断了;我能说不嫌弃嘛?好像我要把你怎么着似的,“呵呵,开玩笑。
“那就上来坐坐,我又不会吃了你。”
翠兰咬了下嘴唇,你分明就是想吃我。
不行,本来是来吃宵夜的,结果被人当宵夜吃了去,不行。
我得赶紧撤,否则尸骨无存。
“叔叔,怎么是你?”
正当我想法脱身之际,我后面又传来一个惊喜的叫声。
我转头一看,一个提着菜篮的小女孩站在我身后,正是下午摔了一交的萍萍。
我大喜,有办法脱身了。
“萍萍,你伤口还疼吗?我路过这里想顺便过来看看你,结果找不到,你没事就好,我先回去了。”
哼哼,这一招叫连推带打,要是萍萍说没有事了,我就趁机而退;要是还有事,我就借机送你回去,随便说两句后就功成身退。
虽然话中漏洞百出,但你奈我何?
“萍萍,”
春香果然很惊讶,“你认识这个叔叔吗?”
“嗯!”
萍萍用力的点点头,“白天我摔跤流血就是叔叔给我包的伤口,还给我买了根雪糕。”
“真的?”
春香睁大了眼睛,“这么巧!”
“举手之劳而已,”
现在你没辙了吧,不会硬拉我上楼了吧。萍萍这个挡箭牌真好用,还有最后一句,说完收工,“你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妈妈,你叫叔叔上去坐啊。
萍萍的一句话有如一声霹雳袭来,吓得我胆颤心惊丢了魂,“你是她妈妈?”
我指着萍萍对春香说,我根本没有意识到我指的顺序倒了。
萍萍就是那个女孩?
一点都不象!
那床上那女孩头发是散的,而萍萍梳的是两条辫子;床上那个小女孩眼睛很漂亮,而萍萍的眼睛哭成迷迷眼;床上的小女孩的身子是裸着的,而萍萍穿的是白衬衣和格子花裙;床上的小女孩身上光洁无痕,而萍萍膝盖上有个伤疤……“是啊,”
春香也没有在意我走神,忙上来拉着我的手,“原来是你帮的萍萍,真的谢谢你,上来坐一下嘛。来呀。”
萍萍也在后面推着我,“叔叔来嘛,来嘛!”
我不该来。
是的,你本不该来。我走行不行?
现在走已经太晚了。
一只手怎么样?
我要你的全部!
我脑中突然出现了古龙笔下的经典对白,跟现在的情景何其相似。
还以为我今天用了很多兵法,最不济也能全身而退,实际上到现在为止,我只用了一招,就是————自投罗网。
看了看前面兴致勃勃的拉着我的春香,又看了看后面推着我的萍萍,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叨念一句:今天我是第一次,等一下,请轻一点……房间不大,两房一厅。
刚一进门,我就看见个抱着个婴儿的小男孩,和萍萍长得一模一样。
“我儿子,”
春香指着男孩给我介绍,又转过头对男孩说:“叫叔叔!”
男孩腼腆的叫了声叔叔,表情比萍萍还要象个女孩。
“这孩子认生,大哥,你坐。”
春香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命令到:“萍萍去拿茶出来。
“哎!”
萍萍把手中的菜篮放下,翻箱倒柜的找起茶叶来,“妈,茶叶放哪?”
“好像在这个箱子里。”
春香也站起来帮忙找。
我的到来仿佛是在平静的水潭中丢了颗巨石,整个家庭都活动了起来,“不要……”
我刚欠身想推辞,就被春香压了回来,连肚子里的半截话一起。
“你是哥哥还是弟弟?”
既来之,则安之。
事到如今,我已经平静下来了,左右无非失身而已,我不害怕。
“他是弟弟,叫安安。”
答话的是春香,男孩没有做声。
我还没有见过这么腼腆的男孩,要不是昨天我曾亲眼看见,我真的以为他是女扮男装。
“萍萍安安……”
我把名字念了几遍,望着春香,若有所悟。
“平平安安,”
春香往玻璃杯放入茶叶,从保温壶里倒进热水,“平平安安就好,他们能无病无灾的过完这辈子,我就知足了。”
茶里的茉莉花很香,但我却闻到了淡淡的苦涩。
我已经将我的来意全部打消,一个只想平平安安过日子的家庭应该有不被打扰的权利。
“啊,”
我决心打破僵局,伸手捏了捏安安怀里婴儿的脸,“这个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明知故问。
“叔叔你猜!”
萍萍在一旁兴奋的说。
“嗯……”
我装作很为难,“长得那么漂亮,应该是妹妹吧?
“哇,叔叔你真厉害。”
萍萍为我的作弊成绩而高兴。这时女婴醒了过来,放声大哭。
“哦哦,宝宝别哭,吃奶奶咯。”
春香从安安手里接过孩子,解开上衣,将乳头塞进婴儿的嘴里。
虽然春香和上一次一样没有避开我,但这次我觉得她很自然。
我突然发现春香也没有什么不好,勇敢向别人示爱有什么不好?
敢爱敢恨。
自己家里乱伦怎么了,又没有少你家一条毛。
一个寡妇家拉扯几个孩子大多不容易,你凭什么看不起她?
至少她比为了看免费片的文化局赵局长要了不起多了。
不偷不抢的……我更不如,还想着过来要上萍萍不是?
相通了这层,春香瘦小的身体立即高大了起来,仿佛要榨出我身体里面的小。
-心情一放松,食欲也立刻跑回来了,肚子“咕噜”一阵长鸣。
我不好意识的摸摸肚子,大家都笑了。
“大哥你也在这里一起吃饭吧,马上就好。”
春香马上招呼,“萍萍去洗菜,安安先煮饭。”
“哎。”
两人都同时应了一声,萍萍却看着我,抿着嘴:“我刚才还以为是红薯唱歌呢。”
说完后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得,被她扳回一城。
“行,”
我也不惺惺作态,“我去加些菜,就跟这吃。”
“叫萍萍去就好了。”
春香连忙阻拦。
“没事,我再买些喝的。”
我站起来。
“萍萍和叔叔一起下去。”
要在两分钟以前,我会认为春香让萍萍监视我,怕我逃跑;但现在我却没有从她话里听出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陪伴而已。
到街口熟食店砍了些烧鹅、叉烧、鸡翅,在西饼屋拎了点小姑娘很喜欢的小蛋糕和曲奇饼,小超市里拿了两瓶大可乐,包了牛肉干、花生米和品客薯片,再顺上一打蓝带,两盒花色冰琪淋,我和萍萍两人都拿得满满当当的。
回到屋内时春香刚好把紫菜蛋花汤端出来,立马开饭。
吃饭时气氛很融洽,春香不停的给我布菜,我则不停地说些笑话,逗得三人前仰后合,连安安的话也多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酒已半酣,连春香都喝了三罐,两眼更是水汪汪的。
“大哥你不是要买碟吗?”
春香扬着头,火辣辣的望着我,脸上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这句话的意思,连巴尔星人都知道,何况我。
视角改变观念,说得一点都没错,至少现在对我来说就是如此。
现在看来,春香是一个勇敢把握现在的、豪爽的、不惺惺作态的人,比那些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的人不知强了多少倍。
我望了望一人抱着一盒冰琪淋吃的小孩一眼,笑着对春香说:“不好看不给钱哟。”
春香抿嘴一笑,对安安说:“看一下妹妹。”
两人都应了一声,婴儿在小床上睡得正香。
跟着春香进了里间,我的心碰碰乱跳,做爱自然不是第一次,可头先的气氛那么好,大家刚融洽,在两小孩旁边就把他老妈上了,有种背叛的感觉。
春香一直等我进了门,才将门偃上了。
“坐。”
春香一指床上,我乖乖地坐下了。
“大哥,你自己选吧,”
春香从床下拉出两口纸箱,“里面还有。”
啊?
真的买碟啊?
不是吧。
好不容易才把心情从亲朋模式调整到野兽模式,我容易嘛我。
先兴致勃勃来,后被“萍萍安安”打消念头,刚才又挑起欲火,现在又收兵罢战,吓?
男人这样很伤身体的你知不知道。
卖糕的,你就这么恨我?
虽然没有兑现我的承诺,可不是先给狗娃烧去了嘛,你是老大,先抽佣就好了嘛,每年抽着抽着就攒全了嘛,小气劲,难得我还归依你的说,咱俩玩完了,吹了。
仿佛看见我的表情,拉上窗帘的春香“扑哧”一笑,贴我身旁坐下:“先看看碟嘛……”
哦,上帝啊,你还没有抛弃我,你关上门的时候总会给别人打开另一扇窗,太感谢了。
呃,不对,你老哥住三十三楼上,你把门关了,就算你打开所有的窗户,难得我还能爬得上去?
你阴我?
的确,被阴了一下。
春香看着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在我的阴茎上掐了一下,简称阴了一下。
敢阴我?
看着春香半裸的乳房,有来不往非礼也,我被非礼了,就要非礼回去。
让上帝见鬼去吧。
在春香的帮助下,我赤膊上阵。
挺枪跃马,左冲右突,在敌营中杀了个三进三出。
在我战意正胜的时候,春香却已经败得稀里哗啦,使出一招水淹七军想反败为胜。
她那里知道我的外号叫小白龙,擅长的正是水仗,结果在我军独眼潜水员的不懈攻击下,春香很快第三次投降了。
“大哥,不行了……”
什么?
你投降了却说我不行?
再吃我一枪。
春香连忙紧紧夹住枪头,啊,龟头,连声求饶,“大哥,我……真的不行了。你歇会儿。”
我拔出阴茎,失去了阻挡,春香阴道内的淫液更是一股一股的望外冒。
我在春香边坐下,春香握住我坚硬的阴茎,喘息良久,抬眼望着我,“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我摇摇头,“我看得出来你看不起我。”
“真没有,”
我有些急了,“你勇敢爱有什么错?只不过我被吓着了而已,不关你的事。”
春香揉着我的阴茎,躺到我腿上,“你知道我为什么想亲近你吗?”
没有等我接话,春香自顾自的说:“以前有个男孩,他很喜欢我,整天想和我做,但我总是逗他,不让他上身。那年我溺水,他救我上来,自己却淹死了。我好后悔,没有给他,他才十三岁,”
春香抬起头,望着我,“他长大的话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他是你亲哥哥?”
我沉吟好久,终于问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
春香果然被吓了一跳,手紧紧地抓住我的阴茎。
“猜的。”
不是猜的,是推理。
春香的弟弟叫二柱,按排列,上头应该还有个哥哥叫柱子,可二柱又是独苗。
所以可以得出结论:春香还有个夭折的兄弟,几率在百分之 .“……”
春香重新握着阴茎,慢慢的揉,“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不会。想和自己哥哥做爱没有什么错,错的是人的观念。为什么在理论上除了自己的家人以外,和其他任何人都能做爱?这不是很奇怪吗?和自己最亲近的人都不能做的事,反而可以和外面的陌生人做,肯定是那里错了。”
春香诧异的停了下来,睁大着眼睛盯着我,“那是自己最亲最疼的人啊,自己血脉相连的骨肉,本来就是你中有我我钟有你的,自己人偏偏不能用,天下那有这种道理。做爱做爱,当然是和自己最爱的人做啊,有什么比得上自己的兄弟姐妹还要相爱的……”
呃,看着张得越来越圆的春香的嘴,我意识到可能理解错了。
她说的看不起应该是指轻易地就和个见过两三次的人做爱而不是指她想和亲哥哥做爱这件事!
靠,完蛋鸟!
心里话都被她听去了。
“你也想和自己女儿做爱对不对?”
春香笑了,很灿烂,“别不承认,看得出你很喜欢你女儿,”
我刚想开口,就被春香制止了,“你又喜欢看小女孩做爱的片子,不会看的时候当成是自己女儿在打手枪吧。你看,你更加硬了,我没说错吧?
“是又怎么样?”
我有些恼羞成怒了,我可没有在看的时候当成是自己女儿在打手枪。
除了芳芳不是我亲生女儿外,好像都有点对。
“我很佩服你,”
春香突然严肃的说,让我一怔,“你敢在别人面前说这番话,说明你是真的喜欢你的女儿。你女儿呢?
“走了,和她妈一起。”
给她真正的老爸烧纸钱去了。
“那要不要我帮你?”
“帮什么?”
你能帮什么?笑话,我家的女孩那个不喜欢和我做爱?
就是婷婷年纪还小,否则我早就把她吃了。
春香笑笑没有说话,反而对门外含了一声:“萍萍!
“哎!”
还没有等我回过味来,萍萍已经推开门进来了,视线马上落在被春香掌握之中的阴茎之上。
春香阻止了我想掩盖的动作,对萍萍说:“你来,和叔叔玩一下。
我没有再掩饰,因为我的阴茎还在春香的掌握之中,它更加拼命的挣扎反而出卖了我,“不行,萍萍还小……”
“你没用过怎么知道还小。”
春香白了我一眼,对萍萍道:“脱衣服啊。”
“要被判刑的。”
我口是心非的说。
“哦,你害怕我说出去了让人知道你想搞自己女儿?”
春香恍然大悟,“别担心,我不会说的,”
信你才怪,你这个大嘴巴,“不瞒你说,我自己也经常和安安做,”
你看你看,连你自己做的都说出来了,还不是大嘴巴?”
安安!进来!
我也一起做,现在你放心了吧?”
“呃……”
我的心也和我的阴茎一样拼命挣扎的,但无论如何挣扎不脱,既然你那么热情,我也却之不恭。
安安走了进来,看了看正在脱裙子的萍萍,又看了看我,很有些犹豫。
“怕什么,又不是叫你给叔叔玩,你和妈妈,萍萍和叔叔。”
春香划分好了各自的服务对象。
安安往前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
“小孩子害羞,算了。”
我不想看见这个长得和女孩一样清秀的男孩受窘。
“他就是在外人面前害羞,”
春香走下床去,动手帮安脱衣服,“在家里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天天中午不睡觉净和萍萍玩的时候又不见你害羞?”
春香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安安扒了个精光。
看着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光洁的身体战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仿佛如在梦中。
看着春香就想把两人拉上床,我阻止了。
“等一下,”
春香回头望着我,“他们两个好像。”
“当然,双胞胎嘛。”
春香奇怪我为什么奇怪。
“不是,我是说……”
算了,说不明白,动手好了。
我下床,走向安安,刚把手伸向安安的小鸡鸡,安安紧张的后退了一步。
“哟,大哥,原来你也喜欢走后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