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封行长篇69-70

        当程老师蹲在胯下把宁煮夫的鸡巴叼进嘴里的时候,宁煮夫是从从头皮爽到了菊花,还没来得及等程老师表演深喉啥的,单是程老师的舌头在马眼上裹挟了两个来回,小宁煮夫已经直楞楞的在程老师的檀口中蹦跶起来。

        但程老师并没有马上松口,而是挺有口德的——口德说的是口交的品德——叼着硬了一大圈的小宁煮夫在嘴里嗦了几嗦,嗦到觉得已经硬无可硬无可再硬,才将自己的战利品吐出来捧在手里看着宁煮夫嫣然一笑,继续杀了个今儿从头杀到尾的媚眼杀:“到你了。”

        “呃呃……”宁煮夫战战兢兢的把程老师拉起来抱在自己的怀里,心怀感激的跟程老师来了个舌吻,边舌,边瞅了瞅卫生间的环境,被这一通媚眼杀杀昏头的宁煮夫是在观测地形,思忖着该用什么方式杀回来,是自己坐在马桶上来个坐杀,还是让程老师趴在马桶上来个背杀……

        见宁煮夫磨磨唧唧的程老师甚是捉急,于是用手撸着小宁煮夫说到:“再磨蹭,卉儿都快下来了!”

        程老师撸着小宁煮夫的动作甚是暖心,很明显是怕这只被吮硬的小鸟又给软了回去。

        程老师的担心对了一半,宁卉不一定很快下得来。

        此刻的宁卉许是因为刚才被罗朝疯狂的啪啪啪送到的那波高潮过于强烈,强烈到似乎对时间失去了感知,宁卉只是感到自己欲潮漫过的身体还飘荡在空中不肯落下。

        罗朝继续着疯狂的抽插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给宁卉飘荡在浪尖上的身体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动力,成为宁卉忘记了时间的罪魁祸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罗朝对于宁卉多重高潮的体质很是着迷,总是执念于想看到宁卉高潮迭起的样子,而且此刻在卫生间毫无顾忌的全火力覆盖弥补了方才在窗口旁放不开手脚的缺憾,对于宁卉雪白裸身上的每一处风景,每一寸肌肤,罗朝都能分别用手,用口,或者又用手来又用口的去肆意享受。

        罗朝似乎窥探人心的能力尚待努力,但阅读女人身体的能力却属上乘,毕竟这样有权有势的公子哥儿在床上经历的女人海了去,所以现在罗朝的手指捻弄着宁卉乳尖的节奏掌握得恰到好处,手指飞舞得风声水起,罗朝小时候学过钢琴,并且还是学得挺不错那种,此刻,罗朝用尽了钢琴平生所学,把宁卉娇嫩的乳尖当成了键盘,这样的键盘天下唯有,手感丝滑,吹弹可破,丰润如玉,罗朝把手指之间肌肉记忆里的乐感全部倾泻在这世间珍有的键盘之上,罗朝手指的拨弄加持着舌头的舔吸在宁卉美丽的双乳房吹奏出的曲子让一波高潮后的宁卉依旧迷失在情欲的泥沼之中不能自拔。

        失去时间感的宁卉雪颈长仰,锁骨灵动,双乳翘挺,高潮后的裸身如冰肌雪肤上泼洒了红墨,那是美丽的高潮红浸染了的肌肤,是用上帝的审美和人间的鬼斧创造的一副绝美的艺术品,罗朝感到无比自豪的是,这样一件绝美的艺术品此刻却成为了自己禁脔,自己可以为所欲为,恣意汪洋,予取予求。

        “啪啪啪!啪啪啪!”抽插宁卉高潮后的蜜穴总是让罗朝感到特别着迷,着迷那比太平洋的还多,仿佛流之不尽的蜜液,着迷宁卉coming接着coming来到的时候在自己身下欲仙欲死的样子……

        罗朝这么心心念念的执念于宁卉的多重高潮,是一直不相信宁煮夫能做到这一点,这也为罗朝提供了从宁煮夫手中夺过宁卉的战斗中优势在我的心理上的自我催眠,让自己道德上的亏欠不至于在这件不道德的事情上过多影响自己的意志和决心。

        所以罗朝根本停不下来,况且这次,罗朝的阴茎根本没戴套子在宁卉蜜穴里的裸奔竟然被宁卉允许了,这让罗朝鸡动万分,认为这是宁卉的心愈加向自己靠近的又一铁证。

        其实宁卉是情急之下根本忘记了戴套这一茬,宁卉只想罗朝能尽快的把自己插到高潮,不是宁卉特别需要这次高潮,是因为宁卉想尽快完成了任务好下去,宁卉怕时间太长了会引起宁煮夫的怀疑,怕喜欢有事无事制造惊喜的宁煮夫冷不防突然窜了上来,或者不是为了制造惊喜,比如突然尿急了呢?

        上来卫生间撒泡尿怎么办?

        人在情急之下会加多肾上腺的分泌,从生理学的角度,肾上腺会提升身体的性感应能力,这是情急之下为什么宁卉居然忘记了罗朝这次插入并没有戴套的原因,而没有戴套的抽插让宁卉感受到那种招招到肉的更加强烈快感,当然,那些灌进阴道里的牛奶也起到了神秘的,令人意外的,不可估量的作用,这是宁卉第一次体验牛奶ML,以前最多体验过红酒ML,连杨贵妃都那么喜欢牛奶,用牛奶沐浴,说明牛奶在某种特殊场景中的催情作用是无可比拟的。

        虽然宁卉看不到牛奶从自己的阴道里被抽插到白浆四溅的画面,但无奈通过阴道获得的那种前所未有的欣快和刺激让这样的画面生成到自己脑海里,并且根本挥之不去。

        这样旖旎而香艳的画面也成了宁卉忘记了戴套这一茬的最后一块稻草,甚至明明感到此刻这种抽插带来的感觉是戴着套套不能达到的,但宁卉侥幸的以为——或者根本就被这种快感冲击得除了白浆四溅的画面外一片空白的大脑而无法去追究——今天这么强烈的快感是因为阴道被灌满了牛奶所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那不同于往常的,被牛奶浇灌的抽插声也时刻提醒着,或者自我暗示着宁卉这场牛奶ML是多么丝滑,是这种丝滑,才让自己一直在空中飞翔不肯落下……

        “啊啊啊!啊啊啊!Comcoming,I m coming!”终于,在罗朝再多一次的执念中,在牛奶的丝滑中,在因为情急生成的更多的肾上腺中,宁卉的第二波高潮踩着第一次的浪花再次袭来……

        一楼。

        在罗朝轻轻松松的把宁卉送到了第二次高潮的当儿,宁煮夫正在为程老师第一次高潮的到来而焦头烂额,最终宁煮夫还是选择了坐杀,自己坐在马桶上,程老师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来完成程老师赋予自己的任务。

        跟方才窗户边宁卉背坐在罗朝身上不一样,程老师是面向宁煮夫的,这样,宁煮夫就有机会边抽插,边用嘴叼着程老师的奶头啃吸了。

        宁煮夫也是这样做的,双手捧着程老师桃子奶的双乳,轮流吮吸着那两颗凸挺在桃子奶上的桃子核,但宁煮夫身下的抽插的强度跟罗比起来就不够看了,甚至宁煮夫是坐着根本不带动的,而程老师倒是把一段妖娆的裸身在宁煮夫身上耸动得曼妙无比,那么问题来了,这他妈的到底是谁在插谁呢?

        第二次高潮后的宁卉终于感到飘荡在空中的身体开始如撕碎的羽毛一片片坠落下来,这次高潮的时间持续更长,几乎真真切切的消耗了最后一丝体力,此刻宁卉终于感到了周身的瘫软,一直缠在罗朝腰部的双腿也因为再以无力攀援而坠落至地。

        宁卉甚至双手想抱着罗朝的身体都已经无力去抓附,因为此刻罗朝的身子已经被汗水浸透,唯有耻骨靠着惯性和黏合着牛奶的蜜液发挥着黏合剂的作用还与罗朝的胯部紧紧相连,宁卉感到罗朝喷射后的阴茎仍然在顶着自己阴道最深处贪婪的研磨着,甚至能感到滚烫的龟头像钻头一般撞击着柔软的子宫,这样的研磨和撞击加持了高潮的持续与延时,让宁卉全身酥软,在余潮袅袅中获得了最大的充实与满足。

        宁卉很享受这样的充实与满足,只是为臀部下那一滩湿淋淋的水渍有些面燥耳热,因为那滩水渍已经不是水渍,是一片汪洋。

        尽避宁卉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但这不代表宁卉为此没有一点羞耻。

        “亲……爱……的,”罗朝粗重的喘息加上难以自持的激动已经将“亲爱的”分成了三个音节,“你的水……真多……”

        “嗯……”宁卉嘤咛一声,表达了对男人给予自己这种“褒奖”的习惯。

        但这样的语境下,宁卉知道男人嘴里的“水多”其实跟说“你真骚”是一个意思,这样,宁卉在淡淡的嘤咛中还是没忍住身体轻轻哆嗦了一下,但这下哆嗦似轻还荡,如一股电流瞬间传到了罗朝的嘴里

        因为此刻罗朝的嘴还叼着宁卉的乳头……

        宁卉不敢跟罗朝说自己似乎患了某种难以言齿的PTSD,这个PTSD是,但凡有人说自己骚,或者意义相近的话,宁卉的身体都会禁不住哆嗦……

        让宁卉第一次确认自己患上这样的PTSD是小燕子妈。

        但接下来罗朝继续来了句愈发击中了宁卉的羞耻感:“亲爱的,你不知道,我刚才倒了大半盒牛奶进去,但你流出来的水比牛奶还多!”

        “啊——”这次宁卉的嘤咛就没有那么淡定了,因为宁卉知道那大半盒牛奶过于真实,有多少是可以量化的,如果自己的水真比大半盒牛奶还多……

        宁卉不敢往下想。

        以前都被男人们说水多,比如宁煮夫说比太平洋还多,宁卉知道那是宁煮夫扯蛋,但现在罗朝说比大半盒牛奶还多,宁卉觉得可能是真的。

        But,但是,半盒牛奶真的已经很多了啊,宁卉到今天才对自己的水多到什么程度有了感性认识,这种接近于真实的感知瞬间让宁卉羞耻感爆表,以致于宁卉的表情慌张,羞涩版的“川”字爬上了额头。

        “没……没有……”宁卉喃喃到,但身下那一片汪洋是骗不了人的,这让宁卉知道自己的否定是多么的苍白。

        “有啊!”罗朝发挥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直男精神,坚持要揪着水多的问题跟宁卉掰扯到底,说着罗朝挺动着本来就没从宁卉蜜穴里拔出来的阴茎重新抽插起来,“你看,亲爱的,我插着插着就来了!”

        罗朝说的是事实,罗朝这才甫一抽动,宁卉身下的蜜液竟然如堵不住的泉眼般汩汩往外冒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宁卉听到身下啪啪啪的抽插声复又响起,当罗朝的嘴再次噙住自己舌尖的当儿,宁卉突然一个激灵,身子一愣,方才连续被两次高潮击昏的头脑突然惊醒了过来

        “等……等等!”宁卉不由惊叫到!

        因为这次宁卉真真切切感受到罗朝的抽插具备的某种特殊的质感,这种质感往往只有跟宁煮夫ML的时候才具备

        对了,宁卉突然发现罗朝没戴套!现在宁卉这里能够做到不报备随意不戴套的只有宁煮夫。

        同样让宁卉感到惊讶的是,宁卉发现此刻罗朝的阴茎异常坚硬,而且抽插得如此迅猛……

        罗朝不是刚刚才射过吗?

        宁卉有点懵,随即用阴道的内壁试着夹了夹阴茎,宁卉随即确认它坚如磐石,硬如铬铁

        但阴道内娇嫩的肉壁哪里是坚硬的鸡巴的对手,话说这一夹夹出了鸡蛋碰石头的效果,宁卉不禁额头一蹙,害羞版的“川”字儿顿时切换成了享受般的,而身体的哆嗦也由PTSD版换成了酥痒版……

        宁卉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试图控制着身体这意外的,还带着众多省略号的哆嗦。

        但为时已晚,宁卉身体的反应被罗朝看在眼里,但方才宁卉突然叫等等让罗朝感到了紧张:“亲爱的,怎么了?”

        罗朝随即停止了抽插,喘着跟额头上的汗珠一样豆大的粗气看着宁卉,以为宁卉哪儿有什么地方感到不适。

        紧紧拽着床单,宁卉才艰难的控制了那种让人酥痒的哆嗦从某个部位朝全身的蔓延,宁卉睁开本来一直半闭着的双眼,接驳罗朝的目光变得有凌厉起来,“你……你没戴套?”

        “呃……”罗朝点点头,罗朝没想到宁卉居然在此刻会提这样一个问题,跟着跟喘息一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掉落下来,“对不起亲爱的,我还没射,我是想……想射在外面的!我只是太想,太想体验一下那些牛奶了……所以,所以没戴!”

        罗朝的回答明显是在讨巧,射在外面并不是不戴套的理由,鸡巴想喝牛奶也可以明说,而不是这样暗戳戳的搞小动作。

        所以宁卉对于罗朝的回答并不满意

        宁卉咬着嘴皮,眼里对罗朝充满着嗔怨……甚至娇怒,尽避宁卉生气的脸蛋也是经过了上帝审美的雕琢,是那样好看而又可爱,但此刻罗朝倒是被这样的好看和可爱吓坏了,于是罗朝伸出手捧着宁卉的脸,然后嘴贴了上去……

        罗朝这一吻显然不是为了欲望,是为了道歉。

        但宁卉没有买账,就见宁卉头一偏,本来想咬宁卉嘴皮的罗朝一嘴杵到了宁卉的脸上。

        尽避宁卉的脸蛋是那么娇嫩,但罗朝却感到这一杵杵出了宁卉这朵娇艳的玫瑰原来也是朵带着的刺儿的玫瑰。

        宁卉的目光一直冷冷的盯着罗朝,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不是想跟罗朝唠嗑,只是想问个为什么。

        罗朝知道,这下事情可能闹大了。

        这是罗朝第一次觉得在自己面前百依百顺的宁卉原来并不都是那样乖顺,纵使以前自己跟女人ML几乎从来不需要戴套,搁宁卉这里,因为爱情已经是做到了无比的尊重,但今儿许是没忍住,许是被对宁煮夫的胜利冲昏了头脑,方才竟然就……就裸奔奔向了那牛奶浸漫的蜜穴,但不戴套始终是自己理亏,所以此刻罗朝一脸紧张,除了嘴里嗫嚅着对不起,身下也不敢再乱动。

        “对不起,亲爱的,真的是我一时冲动!”罗朝上赶着伏下身在宁卉的脸蛋上连连亲吻,任由阴茎像一条大海上漂流失去了动力的船慢慢从宁卉蜜穴之海滑落出来……

        罗朝把这一次滑落当成了赎罪。

        这是一次伤感的滑落,就在整个湿淋淋的杆身快要全部抽离,还剩硕大的龟头刚刚卡在阴道口的当儿,罗朝突然愣住了

        “嗯——”就看到宁卉檀口一张,一声嗔不胜娇的轻叹从嗓子里逸出,随即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骤然加深,一副明显身体不忍患恙的娇弱之态显现在脸庞。

        然后宁卉盆腔轻轻一颤,耻骨凸挺,阴道内壁娇嫩的穴肉再次鸡蛋碰石头般紧紧绞合着快要滑落开去的龟头……

        再是直男,结合宁卉的呻吟,罗朝也读懂了宁卉身体发出的其实并不忍自己的阴茎从阴道滑落出去的讯号。

        罗朝现在整不会了,所以自己该让阴茎完成抽离,还是继续留在阴道里呢?

        对于宁煮夫没有这样的烦恼,宁煮夫在程老师的屄屄里从来都是裸奔,今天也不例外,作为已婚已育妇女,上了环的程老师自然不担心意外怀孕的烦恼。

        但程老师此刻的烦恼是,现在凤在上,鸟在下,自己根本不敢把动作整得太过激烈,程老师是担心小宁煮夫那身板根本不够自己用的,担心自己动静大了小宁煮夫扛不住分分钟缴械,到时候事情办完了宁卉还没下来不知道该再用什么招来拖住宁煮夫了。

        温柔的插你……

        于是程老师连根坐在小宁煮夫的杆体上,只能以动静相宜,缓急相间,轻重交替的节奏蠕动式抽插着,而且插了一会儿还得留出适当的时间让小宁煮夫喘口气,等缓过劲来才好继续承受程老师那已臻化境的观音坐莲功。

        宁煮夫已经在下面吭磁吭磁的称唤着,对着贴在自己身上的双乳手口并用,又摸又舔,看得出来尽避十分努力,但从张皇的表情看,宁煮夫对于尽快让程老师达到高潮完全没得信心。

        “程……程姐,你最快一次,用了多长时间被……被插到过高潮?”叼着程老师的乳头,宁煮夫毫无底气的问到。

        “一分钟也有过。”程老师的回答气定神闲。

        “啊?!”程老师的答案让宁煮夫属实惊到了,“但现在已经过去快十分钟了啊!”

        “我还没说完呢,”程老师的表情顶顶认真,“这得看被谁插。”

        呵呵,扎心了宁煮夫。程老师的言外之意是你宁煮夫现在可以盘点一下自己的差距了。

        “但做爱的时间更长,让女人体验得更久难道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应该做到的吗?”被扎了心的宁煮夫似乎不愿轻易在嘴上认输。

        “我又没说人家一分钟插到高潮了就不做了啊,”程老师语气依旧很淡定,然后顿了顿,还是继续决定给宁煮夫补上一枪,“如果换那种情况,这十分钟,我可能已经来了三次高潮了。”

        “……”宁煮夫无语凝噎。

        “……”善良的程老师还有一枪没有补出来,那颗子弹还留在枪里,“要不是我忍着,你觉得你那玩意儿坚持得了十分钟吗?”

        “呜呜呜……”见宁煮夫要哭了,程老师终归还是不落忍,于是伸手将宁煮夫的脸捧起来,然后将嘴贴了上去,瞅着在宁煮夫不停喘气的嘴,舌头“嗖”的一下便梭了进去。

        “嗯嗯……你还是很棒的!”吮吸着宁煮夫的舌头,程老师温柔的呢喃到。

        说着程老师的胯部骑在小宁煮夫身上如同小野马一般的抖动起来……

        最后罗朝还是选择了将裸奔的阴茎从宁卉的阴道里抽离,然后将亲吻宁卉脸蛋的嘴覆盖在了宁卉的嘴唇上,这次宁卉没有躲闪,但也没张嘴,只是任由罗朝的舌尖在自己的唇缝间游弋,撬动……

        “亲爱的,”罗朝的声音听起来是沉重的,“我已经错了,但我不能错上加错。”

        宁卉紧闭双眼,纵使一脸的零表情,也零出了花自飘零水自流的美感,这种属于忧伤系的美感让罗朝的心脏阵阵发紧,让罗朝愈发觉得自己方才不戴套的冲动是多么的愚蠢,要是因为这种不值当的冲动让自己本已在宁卉心中建立起来的好感毁于一旦……

        罗朝不敢往下想,因为愈想愈后怕,比如因为这次无套的冲动,毁了以后一生无套的机会。

        “亲爱的,原谅我好不好?”罗朝知道跟宁卉这样聪慧敏洁的女人玩套路是没有前途的,唯有以心换心,真情示人才能扭转这场危局。

        宁卉依旧躺在宁卉身下,胸部微微起伏着,晶亮的乳头还浸染着罗朝的唾沫星儿,连续的高潮在乳尖上堆积起来的红晕正在慢慢散去。

        宁卉没有应答,只是慢慢睁开了眼睛,将罗朝窘态倒影在自己水汪汪的瞳仁里,罗朝被宁卉清澈透亮的双眸注视得无地自容,额头上的汗滴答滴答从腮帮子滴答下来,甚至有几滴滴答到了宁卉裸露的双乳上。

        突然,罗朝看到宁卉双眼变得模糊起来,那一湖原本清澈的湖水瞬间一片烟雨朦胧,然后眼眶就像决开的河堤,河堤里的湖水顿时汇聚成珠,顺着眼角唰唰的流淌出来。

        罗朝心一紧,赶紧将宁卉抱起声楼在怀里:“亲爱的,你怎么哭了?”

        宁卉不说话,也不抽泣,只是任由珠子般的眼泪一颗,一颗的从眼角滚落下来。

        “别哭亲爱的,”罗朝赶紧从一旁揽过几张抽纸揩拭着宁卉的眼泪,宁卉突然伤心满怀的哭泣让罗朝吓坏了,“亲爱的,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做,你原谅我好不好,看着你的眼泪我心都要碎了。”

        罗朝自然把宁卉突然情绪的变化归因于自己不戴套的冲动和鲁莽,但宁卉心里清楚,此刻那些泪水包含的不仅有对罗朝冲动的生气,罗朝不戴套或许只是一个导火索,自己突然的情绪崩溃其实是因为如此漫长的时间里早已超过阀值的紧张和对宁煮夫的愧疚使然。

        眼泪或许不能带走愧疚,但起码能如舒缓剂一般缓解自己其实早已不堪其负的压力。

        听着罗朝一声声充满诚意的道歉,宁卉泪眼摩挲,心一下子软了下来,本来想伸出去狠狠的捶打眼前这个给自己带来高潮,带来刺激,也带来了莫大羞辱的男人的手最终也垂在原地,于是宁卉用手指蘸了蘸眼角的眼泪,轻声的说到:“你的航班快要到了把,我洗漱一下要下去了。”

        虽然是一声温柔的逐客令,但见宁卉总归是开了口,罗朝倒是显得非常高兴:“没事亲爱的,来得及的。”

        说罢罗朝站起身,识趣的说到:“那你洗漱,我出去收拾一下。”

        罗朝不起身还好,这起身的动作就完成在宁卉的眼前,好说不说,罗朝滑落出来已经有一阵子的阴茎居然,居然依旧昂首挺立在胯间,并且在起身的一刹那支棱着从宁卉裸露的乳房上拂过

        不,是真真切切杵到了宁卉的乳房上!

        “啊?”宁卉惊叫一声,方才没注意,这下宁卉是真真切切的看到罗朝澄亮的龟头以及弯如月钩的杆体高高支棱在自己眼前,“你……你还硬着,怎么去坐飞机啊?”

        宁卉这才意识到折腾这一上午,自己都不知道coming了多少次,而罗朝……

        “没事,”罗朝笑了笑,接着特别直男的来了一句差点让宁卉破防,“等下我用冷水冲冲就行了。”

        宁卉不禁哑然,对于冷水冲屌这种事,宁煮夫也这么干过。

        “我……我给你……给你吹出来吧?”看到罗朝不知所措,甚至有些痴憨的样子,宁卉的母性与柔情顿时被激发满身。

        尽避特意把“吹”字儿的音量压到了最低,但罗朝还是听了个真切,搁平时,罗朝估计是想都不用想,但此时此刻罗朝还是拎得清事情的分量。

        于是根本不用分说,许是怕自己顶不住宁卉说话间微微翕张的性感檀口,罗朝悠地一个箭步就冲到了款洗台,然后打开水龙头对着依然暴涨的阴茎哗哗来了个暴雨倾盆。

        宁卉愣愣的看着罗朝孩子般的举动不知如何是好,好说不说,罗朝在此刻做了个正确的决定,看着罗朝背着自己的裸身,宁卉竟然心生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歉疚和怜惜,虽然此刻自己是独自在偷欢,但宁卉不愿亏歉任何一个让自己得到快乐的男人。

        盗亦有道,淫亦有节。

        话说就在罗朝开着水龙头终于把自己家伙事冲软的当儿,宁煮夫也在程老师女上位小野马的驰骋中软了下来。

        在程老师自己训练有素的蜜穴肌的赋能下,小宁煮夫勉勉强强把程老师插到了高潮。

        程老师对时间准确的感知告诉自己此刻已经过去快二十分钟,二楼该完事的也应该完事了,如果宁卉再不下来,程老师觉得要是让宁煮夫怀疑起了什么,那神仙也救不了了。

        就在宁煮夫和程蔷薇办完事在卫生间收拾停当打开门的前五秒钟,罗朝正刚刚经过此地去到别墅的大门……

        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罗朝这次没有食言,出别墅就直奔机场跋回去的航班去了。这下总算是真的清净了。

        而当宁卉从二楼下来的时候,看到气喘吁吁宁煮夫宁卉也觉得十分正常,游泳不是十分耗体力的么?

        但宁煮夫看着宁卉却有话说了,而且一张口就让一旁的程老师心惊肉跳:“老婆,难怪这么久才下来,原来是化妆了啊?”

        “没啊!”宁卉显得有些紧张,然后低下头打量了下自己,拉扯了一下穿在身上的衣服,“就是抹了点口红,没有专门化什么装啊?”

        宁卉是穿着体恤和一条七分裤下来的。

        对微表情素来有研究的程老师看出来宁卉拉扯自己衣服的时候显得很紧张,很明显,这个动作宁卉是怕刚才跟罗朝那啥被宁煮夫看出了什么端倪。

        “还打了眼影的吧?”宁煮夫说着好好捧着宁卉的脸蛋,特么认真的说到。

        特么揪着这茬,是因为宁煮夫知道宁卉平常很少化妆,而且从来不打眼影。

        “啊?没有啊!”宁卉有点懵,然后用求助的目光看着程老师。

        程蔷薇也好好看了看宁卉,瞬间便明白过来

        宁煮夫说得没错,宁卉的双眼有一圈淡淡的黑影儿!

        “卉儿,你是有点黑眼圈了,可能是没休息好吧。”程老师赶紧接过话茬,伸手摸了摸宁卉的脸蛋,然后瞄了一眼宁煮夫说到,“煮夫,你看你昨晚把你家卉儿累的,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吧?”

        程蔷薇话音刚落,宁卉秒懂了程老师的意思,脸颊不禁刷的一下烫到了耳根,这一烫还不要紧,宁卉才发现自己阴道口微微有些辣疼,而且双腿酸软得厉害……

        “哦哦这样啊程姐,”宁煮夫用无处不直男的欢乐豆精神对着程老师嘿嘿傻笑一声,接着来了一句差点让宁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我懂了,女人爱爱多了是不是就会有黑眼圈啊?”

        说完还特么抱着宁卉亲了一口,“老婆,我还以为是你打的眼影哦!”

        宁煮夫咬宁卉嘴皮的时候,宁卉的脖子不经意朝后仰了仰……这个细微的动作被程蔷薇看在眼里。

        但宁煮夫肯定没感觉出来,而是继续欢乐着:“但老婆,我们昨晚才做了一次啊,快老实交代是不是背着老公偷吃了?”

        “你乱讲什么啊?”宁卉怔了一下,方才红了耳根又刷的一下白了回去,宁卉完全没想到宁煮夫没心没肺的来这么一句,虽然知道是宁煮夫是开玩笑,但宁卉还是被结结实实的惊到了。

        “是啊,煮夫,”见宁煮夫完全不讲套路在放飞么蛾子,再这样下去宁卉快要顶不住了,程老师在一旁不得不再次出手,“卉儿这不都是跟你在一起的吗?怎么背着偷吃嘛?难不成卉儿还会分身术?你宁煮夫怕是大清八早的游泳游昏头了吧?”

        “嗯嗯,老婆,我开玩笑呢!”说着宁煮夫又是嘿嘿一笑,然后撒开宁卉朝二楼走去,“你们等等我,我换换衣服咱们去海边!”

        话说这天海边是去了,但船没开成。

        真的船没开成,宁煮夫嘴里的“船”也没开成。

        这两天算下来宁煮夫算上跟程老师的也来了几火了,再在海里开船,非把宁煮夫那小身板开沉在海里不可。

        宁卉也坚持没让宁煮夫去坐罗朝的游艇。宁卉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宁煮夫跟罗朝不要交集最好。

        晚上吃了饭依旧在小酒馆坐了坐,程老师看大家伙都比较疲倦,就叫赶紧回别墅休息了。

        程老师依旧单人单房睡,宁煮夫搂着老婆在昨晚的房间睡。

        洗漱完毕入睡的时候,宁卉是真的已经困倦得像眼睛灌满了铅。

        宁煮夫也差不多,脑壳像灌满了瞌睡虫,于是两口子倒是情深意浓的搂着很快进入了梦乡。

        别墅外的天空月朗星稀,远处依旧海天一色,只不过从蓝色变成了仿佛没有尽头的黑色。

        不知过了多久,别墅的游泳池传来了轻轻的划水声,很明显,有人在夜泳。

        夜泳的是程老师。而程老师没开游泳池边的灯,因为程老师不仅夜泳,也在裸游。

        尽避程老师的动静很小,但划水声还是把宁煮夫从睡梦中惊醒,接着醒来的是宁卉。

        “啊?老婆,你也醒了?”宁煮夫看着宁卉睡眼惺忪的样子一惊一乍到,这下把本来只是想翻个身准备继续如睡的宁卉彻底闹醒了。

        “嗯……”宁卉嘤咛了一声,然后嘴就被宁煮夫贴上来的嘴堵上了。

        “外面好像有人在游泳。”咬着宁卉的嘴皮,宁煮夫嘟囔到。

        “是海浪的声音吧。”宁卉没在意,只是想随口应付一下宁煮夫。

        “不可能是海浪声,海浪声传不了这么远。”说罢宁煮夫站起身朝窗边走去,“我去看看,看看是不是程姐在游泳。”

        “程姐这么晚了还会去游泳?不会吧。”

        “啊?是程……程姐呢!”宁卉话音刚落,宁煮夫就咋呼到,咋呼就咋呼,但咋呼成结巴了是几个意思?

        “是程姐就程姐吧,你这么惊讶干嘛?不是程姐才吓人呢。”宁卉完全搞不懂程姐晚上游个泳有什么好咋呼的。

        然后老半天宁煮夫不出声了。

        睡意恹恹的宁卉这才完全睁开眼睛看着宁煮夫,然后看到宁煮夫乐滋滋的趴在窗户上,眼睛直楞楞的盯着游泳池。

        “老公,你干嘛呢?”

        宁煮夫大约已经看入了神,连宁卉的问话也当成了耳边风!

        这下宁卉终于来气了,于是撑起身来厉声一呵:“宁煮夫,你干嘛呢!”

        “啊?老婆,”宁煮夫转过头来,像从另外一个世界时空穿越回来一般继续结巴到:“快……快过来看,程……程姐在裸……在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