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床是出奇的大,并排躺七八个成年人都不成问题,床褥又特别的软,人躺在上面就像掉进了棉花堆里,说不出的舒服。
我闭着眼,仿佛置身于云端,身子轻飘飘的,时不时吹来一阵微风从我的脚底一直掠过我的整个身体最后在脸蛋上轻轻摩挲着,我忍不住微微张开了樱唇,从齿缝里溢出一串愉悦的喘息声。
这感觉是如此熟悉,一个成熟女人在性爱的围城里禁锢了多年以后,欲望终于找到了出口,就像野马脱缰一般无法停止下来,我觉得自己已经堕落了,身体有着这种明显动情的反应,我首先想到的居然不是丈夫,甚至也不是现在跟我关系最亲密的儿子,我恍惚的意识里只想到了一件白色的长大褂,这成熟的男医生好讨厌呀,他的手指怎会如此温柔,明明是一张不甚舒适的检查床,却让我感觉像躺在一张水垫飘在大海里随波微微摇晃,十分惬意。
男医生正在细致地给我做着身体检查,双手从我高耸的双峰一直揉到平坦的小腹,每掠过一寸肌肤就让我禁不住一阵战栗,他的手划过了我三角区那茂密的黑森林,轻轻地把我两条修长的腿架到了检查床两边的托架上,他用一种崇拜的眼神扫视着自己面前这具熟女特有的丰满肉体,然后这张棱角分明的脸慢慢地往下移到了我毫无遮掩的两腿正中,他肆无忌惮地窥视着我的私处,我几乎要放声呼喊起来,护士都跑到哪去了?
这男医生接来下会做什么?
我下意识地想把大腿并拢起来,但是马上就被一双大手牢牢按住了,紧接着一条软绵绵的东西覆在了我隆起的阴阜上,凉飕飕的,这难道是?
男医生的舌头熟练地撩开了我丰满诱人的两片肉唇,又痒又酥的感觉让我又一次强烈地战栗起来,这是哪门子的妇科检查啊?
但是我们潜意识里都隐隐地期盼着在做妇科检查的时候遇到一位英俊的男医生,不是吗?
下体传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实在忍不住了,水蛇一样的纤腰扭动起来,但已经探入体内的那根舌头却怎么也无法摆脱,在我的秘径里左右刮蹭着,我条件反射地收缩着壁腔,一股暖暖的潮湿涌了出来瞬间就把这根灵巧的舌头淹没了。
“徐哥……嗯……不可以……”我懒洋洋地呻吟着。
回应我的是一双大手,用力地把我两只丰满高耸的乳房搓弄着,那细腻的手指还不停地捏着顶端的两粒圆圆的葡萄。
乳头传来的些许轻微疼痛让我猛然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哪里是徐国洪,是儿子那充满稚气的白净脸蛋。
昨夜激情过后,我就把儿子早早赶回自己房间去睡了,毕竟我自己也累了,要是让他逗留在我的卧室里,不知道要折腾到凌晨几点。
“啊……小坏蛋……怎么又溜进来了。”我脸上一热,自己还做着跟徐国洪这个成熟男医生缠绵的春梦,原来身体上的反应却来自于现实里宝贝儿子的挑逗,一念至此,羞得我只想找条缝钻进去。
我歪着脑袋看了看床边,还保留着昨夜跟儿子酣战过后一片狼藉的战场,皱巴巴的开裆连裤袜上一滩滩凝固的硬块,地板上左一团右一团包裹着儿子精液的纸巾,一双用来助性的黑色鱼嘴细跟高跟鞋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我脚上飞出去的,唯一留在身上的蕾丝小睡裙方才已经被儿子掀到腋窝的位置,这小家伙正趴在我的两腿中间,有滋有味地替他妈妈口交呢,怪不得我的生理反应那么强烈。
儿子往上抬了抬身子,趴在我的肚子上,一只手握着我左边的乳房轻轻揉来揉去。
“妈妈,刚才您是不是在喊谁的名字?”儿子脸上流露着一丝疑虑。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暗叫苦,自己怎么会这么傻,做着春梦把徐国洪的名字差点都叫出来了。
我赶紧伸出双臂揽住儿子的颈项,用嘴唇把儿子的嘴封住了,深情地亲吻了几下,又伸出右手摸索着从儿子的小腹下面探进他的内裤里,握着了他那根硬邦邦的家伙,晨勃加上爱抚母亲的身体让他的男性象征出奇的坚挺。
“瞎说,一大早妈妈被你这个小坏蛋弄得神魂颠倒的,还能叫谁的名字,我叫帅(徐)哥,可不就是叫你这个小坏蛋吗?谁有我家的乐乐帅?”
儿子本来就单纯,加上我这样称赞,他又笑呵呵地缩下身去打算替我继续口交。
“啊,脏,你昨天留在里面的我都没有洗”
“没事,昨天妈妈还不是帮我添干净的,我也给妈妈添舒服”
“好了,小帅哥,妈妈已经被你舔得湿透了。”我伸手按住了刚把嘴唇贴在我阴唇上的儿子。
“舒服吗?”儿子用舌尖轻轻撩了撩我那道水淋淋的缝隙。
“好舒服,妈妈想你进来了”我担心儿子还会联想到刚才我的失语,赶紧把他诱惑到正戏上来,让他插在我阴道里舒服完,就不会在意这些了。
我扭着柳腰,翻身跪在床上把丰满浑圆的翘臀高高抬起,我肉感的身段本来对儿子的诱惑力就很大,加上摆出这样一副等着他插入的淫荡姿势,儿子哪里还按捺得住,匆匆忙忙地把内裤往下一拉,趴在我的屁股上用力一顶,晨勃的年轻阳具果然强壮,一下子插进了我湿漉漉的阴道深处。
“啊……”我忍不住仰起头,直到这深深的一击带来的快感弥漫到我的全身每一个细胞。
“乐乐,好老公,你好强,顶到人家了。”我骚浪地叫唤着,一边转过脸来娇羞地看着儿子,两颊的红晕让我的女人味更加浓郁,面对着骚得入骨的美艳母亲,儿子忍不住低下头在我的脸蛋上疯狂地亲吻着,下身的抽插更加有力,连续几次地撞击到我的花蕊深处,让我全身禁不住地战栗起来。
“妈妈,我最喜欢用这个姿势跟您做了,看着您这又大又圆的屁股,太兴奋了。”儿子扶着我的腰的双手移到了我的翘臀上,张开手指使劲捏着我颤动着的臀肉。
“小坏蛋……脑子里尽想着这些……嗯……哎呀……嗯……坏东西……”儿子情绪十分高涨,抽插的幅度也很大,撞击得我话都说不连贯了。
“难道您不喜欢吗?”
“喜……喜欢……啊……这样插得好深……”
因为快感加剧,我左右摇着头,一头长发披散着遮住了我的脸,最后我不得不把脸贴在了松软的枕头上,看不到周围的环境,却清晰地感觉到儿子那粗大的阳具在自己桃源洞里一进一出搅起一波波浪潮。
在儿子的攻势再一次达到顶峰的时候,我脑海里闪现了一下徐国洪那条更加粗更加长的阳具,还没等我详细幻想一下,一阵热浪从我两腿中间喷涌而出,我赶紧抬起脑袋反手把儿子的头发抓住了,这突兀的动作仿佛弄疼了儿子,他张嘴叫了一下,但是我很快就把他的脸往下压着,让我们的嘴唇亲密地贴合在了一起,一边贪婪地亲吻着一边感受着高潮将我包围的快感,儿子的高潮比我来得稍晚一些,他是搂着我的腰把我压在床单上,让我平趴着,这样我那深深的股沟辅助着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夹着他插在我阴道里的阳具,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直喷我的阴道深处,连续射了四波,喷在宫颈上刺激得我直打哆嗦。
“小坏蛋,又射进去这么多。”我转身幸福地把儿子紧紧搂在了怀里。
“舒服吗?”
“嗯……”我懒散的会了一声。
“喜欢被我射进去?”儿子很期待的看着我。
虽然我的一切都给了儿子,但这样羞耻答案我还不想从我的口中说出,只能让这个傻儿子自己去感受。
“不许问”我娇羞的把儿子拉进我怀里紧紧的和我贴在一起。
母子俩在床上相拥休息了几分钟,我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差十分钟就早上八点。
“起来洗澡吧,你不是说今天跟子阳他们去植物园采集什么标本吗?”我把手臂从儿子的环抱中挣脱出来。
“时间还早呢。”儿子搂着我不放手。
“妈妈要起来做早餐啊,一大早就做运动,你肚子不饿啊,妈妈的肚子可是饿坏了。”我边说边从床头柜上的抽纸盒里抽了几张纸巾,低头擦拭着自己已经流出粘浊浓精的私处。
儿子看见我在清理肆虐过的身体,一骨碌爬起身子,也伸手扯了几张纸巾。
“妈妈,我来帮您。”儿子把纸巾覆在了我的阴户上。
“哎,别闹。”我脸一热,赶紧把大腿并拢了,不想让儿子大白天看见刚才的激烈运动把他妈妈弄得下面湿腻不堪,红嫩的肉穴中间还有他注入进去的白浆。
“没闹,妈妈您躺着让我来。”儿子执拗地要把我的大腿搬开。
我知道儿子是出于对母亲的关心,他的乖巧也让我一阵感动,我微笑着在儿子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往后躺在软软的枕头上,顺从地把大腿张开了。
儿子用纸巾细致地在我的阴唇上来回摩擦着,把那阴唇间不断一汪汪流出的白色浆液擦拭干净,我忍不住又是一阵低低的呻吟,话说回头,这还是第一次,男人在跟我做完爱以后,体贴地替我清理给他们满足的身体,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我微微闭上了双眼,阴户的一阵阵酥痒让我说不出的舒服,仿佛睡意又涌了上来,慢慢地我感觉阴户凉飕飕的,两片潮湿的肉唇竟然又缓缓张开了,我睁眼一看,儿子又把我一条大腿扛在肩膀上,低头用舌尖在舔我的阴唇。
“乐乐……你又使坏……”我软弱无力地伸手推了推儿子的脸。
“这样更干净嘛。”儿子坏笑着。
被儿子舔了几分钟,我小腹又开始缓缓升起了一团火,不行,不能太纵容他了,昨晚回到家就做了两次,今早又做了一次,连续的做爱总是会伤到儿子的元气的,尤其是他还在长身体的发育阶段。
为了让儿子体验到完美的性爱,这几天的频繁做爱都是让儿子直接内射的我,离我排卵期还有几天,但现在也并不是多安全的日子,被儿子这样频繁的内射,我也怕有意外。
上次对子阳的时候理支气壮,但在儿子面前,尤其是在他那乖巧缠绵下,总是败下阵来,那欲拒还迎的样子,对于儿子来说,更加让他兴奋。
“好了好了,还说替妈妈清理,我看是越来越脏。”我坐起身子把儿子拽了起来。
“哪里会脏,妈妈这里流出来的水儿味道可香了。”儿子不依不饶地腻在我身上,一根手指头在我小腹下卷曲的毛发中间转来转去。
“香你的头,还不赶快把床铺整理一下,看你做的好事。”我跳下了床,扯了几张纸巾扔给儿子,看着皱巴巴的床单上那一小滩从我阴道里流出的精渍,一大早起来就直接让儿子内射进去,这让我脸一下子红了,把小睡裙放下来遮住了自己丰满肉感的身体,一边束着头发一边走出了卧室。
儿子今天是去植物园为兴趣班的课外作业采集标本,做好早餐以后他又在餐桌上毛手毛脚地纠缠了我好一会,最后是子阳他们打来电话催了以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送他出门的时候我千叮万嘱让他小心安全,听着他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里我才微笑着关上了门。
靠在门板上,我下意识地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纤细的柳腰,往后又按了按挺翘的丰臀,触手之处是那么富有弹性,再低头看看自己那高耸的双峰,把针织短袖衫胸口撑得圆滚滚的,这一切都处于女人最成熟最诱人的阶段,也难怪儿子对我的身体这么迷恋,我双手掩着脸颊,美滋滋地开始了家庭主妇一天的家务工作。
洗碗、洗衣服、换洗床单、拖地板,把这一大堆活全做完以后已经是快中午的时候了,我累得半躺着靠在沙发上休息,远远地听见手机在卧室里响,我十分不情愿地起身去拿起来接听,是杜丽的电话。
“晶晶,先跟你打个招呼,待会我们家老徐要是打电话问你,你就说我们学校今天组织部分老师要到乡镇中学交流,知道不?”原来是要我给她打掩护。
“你胆子也太大了,周末徐哥不是在家里吗,憋两天都不行啊?”虽然明知徐国洪已经知道妻子出轨,我却不方便跟杜丽明说。
“下个月就高考了,你知道的嘛,要珍惜每一次机会哦。”杜丽在电话那一头轻声地笑。
“真受不了,如胶似漆的,别假戏成真了,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我想了想,又语带双关地说:“整天把老公丢在一边,小心他跟别人跑了,正教授医师,事业有成的男人,抢手着呢。”
“就他呀,你要的话拿去,哈哈哈……好了,我赶时间呢,记住啊,老徐打你电话,你照我刚才教你的说。”
杜丽扔下一连串娇笑把电话挂掉了,我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半响才回过神来,躺在床上忍不住想象着杜丽跟子豪偷欢时的场景,有个年轻充满活力的情人真是好啊,虽然我也有儿子这个小情人,但是很多地方他都还太稚嫩了,像子豪那种高三男生,懂得的东西一定不少,要不然杜丽也不会如此沉迷其中,想着儿子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体验到那样的快乐哦。
回想起在杜丽的小宿舍里撞破他们偷情的那一次,篮球队长那壮实的腰身仿佛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我的两腿中间像是有一群蚂蚁爬过一般又痒又麻,我伸手抚着自己的脸颊,早已火烫火烫的了。
幸亏已经快到吃午饭的时候了,没有多余的时间让我继续胡思乱想,乐乐说想吃我亲手包的饺子,我围上围裙,在厨房里忙乎起来,刚包好五六十个的量又听见手机在响。
我一边把粘着面粉沫的双手在围裙上擦拭着一边走回卧室拿起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儿子的电话,这小皇帝该不会是贪玩又不回来吃午饭了吧,那可白白浪费了我花心思包了好几种花样的饺子。
“唐阿姨!”电话那一端传来急促的声音,我听得出是儿子平常玩在一起的三个伙伴之一小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起来。
“小辉,怎么是你?”
“唐阿姨,乐乐和子阳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你快说啊。”我手里的电话差点滑落下来。
“我们从植物园出来的时候,一辆汽车冲上人行道,子阳把乐乐推开,两个人都被撞到了。”
我脑袋一阵眩晕,赶紧一只手扶住了床头柜。
“乐乐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连声追问着。
“急救车已经来了,乐乐和子阳都送往医大第一附属医院了,我和小军搭着计程车也正在去医院途中。”
“我马上到。”我匆匆挂下电话,也来不及换衣服,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一路念叨着:乐乐,宝贝儿子,你千万不要有事,难道是我突然想别的男人,老天怪我太贪心惩罚我,以后我再也不想了,就伺候你一个人,儿子等我,小跑着下了楼梯取车就往医院赶去。
一路上我把车子开得飞快,幸亏是周末,路上的车比平常少很多,当我飞速驶进医院停车场的时候,医院的保安略带不满地盯着我看了好几眼。
“晶晶,晶晶,晶晶。”我下了车心急火燎地往急诊室赶,一开始都没意识到有人在叫我,直到他连喊了几声,我才猛然顿足转眼去看。
徐国洪从停车场小跑着跟了上来,我这才想起,这是他工作的医院。
“看你神情恍惚的,啥事啊?”
“乐乐被车撞了。”我丢下一句话又转身继续走向急诊楼。
“啊,那赶紧,我也去看看。”徐国洪几个大步赶在了我的面前。
走进急诊楼大厅,徐国洪直接走到护士站,询问刚才急救车送来的交通事故的小孩在哪个诊室,护士自然是认得他的,马上就给他查到了。
“三号急救室,这边。”徐国洪对医院环境很熟悉,领着我穿过一大群等候的家属直接从医生通道进了急救走廊。
远远看见小军和小辉坐在急救室门口的长椅上,看见我进来,两个孩子都站了起来,正好这时候急救室的门也打开了,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
“小张,孩子怎么样?”徐国洪迎面就问其中一位医生。
“没有生命危险,一个右手骨折,一个右腿骨折,右手多处软组织挫伤,头部有过一定程度的碰撞,问题不大,具体要看片子出来,您认识伤者?”
“朋友的小孩,没事就好,你多留点心啊,我改天请你吃饭。”徐国洪拍了拍那个医生的肩膀,又转身冲我露出一丝微笑。
“孩子没大事,放心吧,我带你进去看看。”
我刚跟医生说我是孩子的母亲,那医生就很轻松地安慰我,说徐国洪是他的老师,有他在,让我不用担心。
我道了谢,赶紧跟着徐国洪走进了急救室,护士则把小辉和小军拦在了门外。
急救室里两张病床,子阳在靠外面的一张,右手已经包了起来,看见我进来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朝我点了点头,接着就把脑袋垂了下来。
我来不及细想,赶紧走到里面那张病床,乐乐伤得要更重一些,右腿和右手都包了起来,颈部也装上了固定的保护套。
“乐乐,你吓死妈妈了。”我在儿子的病床前俯下身子,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一路上赶来我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直到此刻,我再也控制不住了,眼泪从眼眶滑落下来。
“妈妈,我没事,您别担心。”儿子看见我哭了,鼻子也抽动了几下,但是却没掉下眼泪。
“还说没事,你看你包成这样。”
“像不像木乃伊?”儿子居然还能说笑。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用手指轻轻在他鼻子上捏了一下。
“妈妈,幸亏子阳反应快,把我推开,要不然就真的不堪设想了。”乐乐探着头朝旁边病床上的子阳看了看,用还能活动的左手对子阳竖起了大拇指。
我迟疑了几秒,但马上又想通了,唐晶,人家可是把你宝贝儿子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了,你还想怎样。
“子阳,伤得怎么样,疼吗?”我转身来到子阳的床前,温柔的声音让子阳一阵意外。
“我没事,不疼。”他的表情是惊喜的,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看着我傻傻地笑。
短短的一瞬间,我想起了很多,想起了面前这个少年在酒店里把我从受辱的边缘救出,想起了无数的夜晚在QQ上跟我亲密无间的“天涯”,又想起了我禁锢已久的情欲被这个少年第一次打开的那些片段,一时间感慨良多,所有的阴霾都在此刻一扫而空了。
“难为你了,谢谢你。”我一语双关地说,我知道子阳一定明白的,果然在听我说出这句话时,他的脸上也露出了一种释然的表情,再一次微笑起来。
徐国洪一直在边上看着当值医生的救治记录,这时候他轻轻用手指点了点我的肩膀,我转脸看着他,他轻松地笑了笑。
“我看了医生的记录,没大碍,就是要住院观察几天,右腿骨折就是需要花些时间恢复,不会留下后遗症,至于头部受过碰撞,我待会去看看乐乐的片子,初步观察,没什么大问题。”
“太谢谢你了,徐哥。”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
“份内事,我去帮他们办住院手续,你陪着孩子。”徐国洪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转身往外走去。
乐乐跟子阳似乎没被刚才的交通事故吓坏,已经在七嘴八舌地闲聊起来,倒是我不住地暗呼万幸,一边给两个孩子倒水一边微微摇着头,现在的孩子,真的是天塌下来都不怕啊。
“妈妈,口渴了。”乐乐说了一会似乎觉得口干了,水杯就在他左手边的床头柜上,却要我拿水杯去喂他。
“看你还话多,就不能安静点好好休息啊?”我起身拿起水杯俯身送到儿子嘴边。
儿子一边小口小口的喝水,一边用活动自如的左手按在我高耸的胸脯上轻轻捏了捏,我身体颤抖了一下,马上又反应过来,子阳就在我身后,只得任凭儿子继续用手指抓着我的乳房玩弄,这小坏蛋还故意用两根指头隔着衣服捏着我的乳头转动。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无计可施,直到儿子把水喝完。
“妈妈,好多了。”儿子狡黠地笑了。
我转过身,子阳的视线是朝着天花板的,我问他要不要喝水,他笑着摇了摇头。
还不到十五分钟,徐国洪又回来了,手里拿着几份住院手续单。
“都办好了,孩子们在急诊观察室观察一个晚上就转到病房去,我给他们安排了一个双人间,安静一点。”
“你看,又耽误你时间了,你本来还有事的吧,周末也到医院来。”我接过住院单走到病房窗户前翻看着,这里的光线要亮一些。
徐国洪没有回话,我顾着看住院单据,也没在意,过了一会,房间里静悄悄的没人说话,我意识到了什么,抬眼看了看,儿子、子阳、徐国洪都在注视着我。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接到电话就心急火燎地往医院赶,身上还穿着在家里穿的衣服,上身是一件粉红色的针织短袖衫,很贴身的那种,下身是一条刚到大腿中段的黑色打底丝裤,在窗户前光线折射得恰到好处,我那双42吋的长腿更显得丰腴修长。
没戴文胸的丰乳把针织衫高高撑起,早上由着儿子射那么多进去,儿子出门的时候又一阵缠绵,想着儿子中午回来又会缠着要,就底下也没穿内裤,打底丝裤紧紧地包着我丰满浑圆的翘臀,更要命的是两腿间那个位置,丝裤裆部清晰地印出我隆起的阴部,一个胀鼓鼓的三角形。
我脸上一热,又不好意思转身,只得任凭他们三人欣赏,狭小的病房里,一个是我婚后第一次出轨的情人,一个是跟我有着不伦关系的儿子,一个是正在想方设法追求我的成熟男医生,我这具成熟女人的肉感身体,在他们灼热的眼神扫射下春色尽露,我仿佛感觉自己身上诱人的体香正在病房里渐渐弥漫开来。
二十九章
病房内外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反差,门外的走廊里时不时有人经过,步伐匆匆的,门里面这斗室一般的小空间却像是一下子跟外界隔绝开来,是尴尬的寂静,我早已经看完了那几页住院单据,但是却不好意思打破现有的僵局,而三头欲望强烈的雄性动物则觅食般扫视着自己心仪的猎物,谁都没有轻易行动,于是时间犹如凝结住了,画面定格在一种情欲的暧昧之中。
病房的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一位年轻的小护士推着小推车走了进来,小推车上是一排的药。
“医生吩咐的,这是消炎的药。”她径直走到两张病床中间,给两个孩子分发了药片,甚至都没有看过我或者徐国洪一眼,也许职业的习惯让她磨练得眼里只有病人了吧。
我总算是脱离了窘境,看了徐国洪一眼,他的视线仍然在我身上逗留着,我往他那边走了两步,他才像是从被催眠的状态中唤醒一样干咳了几声说:“高军知道了吗?”
我啊地一声,赶紧低头在手机通讯录里翻着丈夫的电话,说真的我也搞不清楚是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六神无主了,还是遇到突发事件我压根没想到要去找丈夫,这样一想,这些年来我都是一个人在面对各种事情啊。
徐国洪的眼神是关切的,而我这大半天都没想到要给丈夫打个电话,羞愧得我不住地用手捋着耳边的乱发。
丈夫的手机关机了。
“关机了。”我轻轻叹了口气。
“也许是没电了,晚点打吧,反正孩子的情况也稳定了。”徐国洪把视线转向病床上的乐乐,尽管他掩饰得很好,但是我还是看到了他脸上那一闪即逝的窃喜。
“肇事者呢?”徐国洪又转过头来看着我。
“啊……”我皱了皱眉头,摇晃着脑袋,“你看我这是,简直丢了魂似的。”我说完走到乐乐和子阳的床边,看着小护士把药分发好了,我说辛苦你了,小姑娘腼腆地微笑了一下,推着小推车出了病房。
“你们看到了那辆车的车牌号了吗?”我看了看乐乐,又转头看了看子阳。
“我是背对着车子的,看不到。”乐乐摇了摇头。
“我是条件反射去把乐乐推开,被车子带着摔在地上,我也没看到。”子阳也摇着头。
这是意料中的,所以孩子们的答案并没有让我有太多失望,我又想起小辉和小军还在外面的走廊里。
我赶紧走出去问他们同样的问题,但是他们说事情发生得太突然,都被吓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两个孩子回答的时候的语气是内疚的。
“别说你们小孩子,就是我们大人,遇到这种事情,也会吓坏了,没事。”我挤出一丝笑容,咨询了一下值班的医生以后,让他们进病房去探望乐乐和子阳去了。
徐国洪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看见我站在走廊里发呆,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朝旁边的长椅努了努嘴。
“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下,我替你报警。”他掏出手机走到走廊的尽头,说了大概几分钟,然后又走回来挨着我坐在了长椅上。
“交警一会就过来做笔录,放心吧,像这种肇事逃逸是跑不掉的,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徐国洪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和平静。
我点着头,没有说话,感觉有点累就往后靠在了椅背上,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静静地坐在长椅上,旁人看来倒像是一对夫妇在等待着手术室里的消息。
过了大约五六分钟,徐国洪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到吃饭时间了,你要吃点什么?”
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胃口,耽误你半天了,你还得回家吃饭呢,先回去吧,这里我自己能行。”
“我没回家吃饭,今天杜丽不是去乡镇中学交流什么的吗?”徐国洪高大的身材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我这才想起杜丽今天让我给她打掩护的事情。
“啊,对哦,她们教研组组织的活动,那你自己先去吃吧,我真不饿。”我不自然地拨弄了一下耳边的乱发。
“你不吃,孩子要吃不是吗,医院的食堂饭菜都很丰富,还适合病患的胃口,我去去就回来。”
徐国洪说完转身要走,我想起家里本来给乐乐包的饺子。
“等等,我今天家里包了饺子呢,乐乐说想吃,我正好要回趟家换身衣服,把饺子煮了送过来吧。”
徐国洪又转过身来,也许是听了我说要换身衣服,他的视线又躲躲闪闪地在我身上梭巡了许久,从针织短袖下高耸的胸脯到大腿中间丝裤下那小馒头一样的凸起,他眼里闪动着某种动物一般的欲望。
“我去了,这里麻烦你照看一下。”我脸上一热,赶紧快步走向了电梯。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拨打着丈夫的手机,但是始终是在关机状态,我气得把手机重重地摔进手袋里。
回到家里把包好的饺子下锅煮熟,找了个三层的饭盒分成三份,因为赶时间的缘故,我手忙脚乱地弄出一身汗,赶紧钻进浴室里简单洗了个澡。
丈夫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暂时放弃了联系他的念头,在卧室里挑选衣服的时候,我站在衣橱前伫立良久,一件一件地拨弄着我那些各种牌子的时装,在医院里徐国洪、乐乐、子阳三个人注视着我那种场景又一次浮现在我脑海里,女人的虚荣心是那么的强烈,说实话我挺满足于被他们如此痴迷的关注,我手指轻轻地从衣架上取下了一条黑色小碎花的连衣裙。
我伸直双臂把黑色小碎花连衣裙从头上套下来,凉梭梭的丝绸面料顺着我凹凸的曲线溜下来包裹住了成熟丰满的身体,我对着梳妆镜盘好了端庄的发髻,脸上浅浅地扑上了腮红,拿起手袋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转身看了看衣橱那块落地穿衣镜,又走了回去打开衣橱拿出一双烟灰色的连裤丝袜穿上了,脚上穿了双黑色的尖头露脚跟的达芙妮高跟鞋,细细的鞋跟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悦耳的哒哒声。
穿衣镜里映现着我的侧影,这两年养尊处优惯了,也鲜有时间去做形体健身,身段有点发福了,不过好在有身高的优势,整体并不显臃肿,腰肢还是纤细的,典型的葫芦型身材,凹凸有致,我左右转了几个圈,看见镜子里我那丰满的肥臀在8厘米高跟鞋的作用下更加挺翘,把连衣裙的裙筒撑得鼓鼓的,我试着走了几步,脸一下子红了,两片丰满的臀瓣像注了水的气球一样颠来颠去,在柔软的裙子面料下隐现着一个横躺着的英文字母“B”,不知道怎么回事,跟儿子有了那种关系以后,我走路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微微扭着翘臀,或许是为了迎合儿子的口味吧,他乐于见到平时端庄的母亲那风骚的另一面,加上眼下他右腿骨折,这得多疼啊,我相信自己这一身装扮都是他最喜欢的,应该能分担一些他的伤痛,小孩子摔倒了哇哇大哭,给粒糖就破涕为笑了,儿子毕竟也只是一个大孩子。
回到医院,我提着饭盒穿过急诊科的大厅,脚步匆匆地往急诊观察室走,印象中最后一次给住院的亲属送饭是好几年前了,那时候高军的父亲来深圳小住几天,不慎摔断了腿,就是在这间医院里住院,那时候也是徐国洪帮忙着打点一切,仔细想想,徐国洪其实一直都在我们夫妻俩的生活圈子里走得很近,但是我却没有察觉到他对我的这种感情,并非我迟钝,更多是因为杜丽的关系吧,我怎么会想到闺蜜的丈夫对我有意呢。
一路想着事情,电梯也到了急诊观察室所在的楼层,我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徐国洪站在护士站前面跟值班护士有说有笑,他是背对着电梯门口的,我本来不想打扰他,直接往乐乐的病房走,但是他居然神使鬼差地转过了身子。
“回来了,速度很快啊。”徐国洪跟护士挥手道别,跟着我一起走向病房。
“你后面长眼睛了啊?”我笑了笑。
走到病房门口,徐国洪推开门之前凑近我的耳根说:“知道为什么吗?只要你穿着高跟鞋,鞋跟在地板上敲打的声音我绝对不会认错,因为这些年来我已经习惯了听见任何高跟鞋的声音,就联想到你这双长腿和你脚上各式各样的高跟鞋,高个子的女人不少,但是高个子的女老师这么有风韵的,真没第二个。”
“杜丽呢?她比我又矮不了多少。”我手抓着病房的门把手,却没有把门推开。
“杜丽不会打扮,所以腿没你这么骚。”
“什么呀。”我杏眼一瞪,如果不是护士站就在身后不远处,我脚上的高跟鞋早就往他的脚上踩下去了。
徐国洪坏坏地笑了,替我把病房门推开。
小军和小辉已经离开了,乐乐跟子阳隔着两张病床的距离在闲聊,似乎在聊着什么游戏吧,说了一大推我听不懂的术语。
“肚子饿了吧,我早上包的饺子,赶紧趁热吃了吧。”我在乐乐的床头柜上把三层的饭盒拆分开来,正好是三份饺子,面汤在最下面的大腕里,酱料我用一个小塑料杯子装着,让他们按自己的口味添加。
“好香,子阳,我妈妈做的饺子可好吃了。”乐乐故意做着吞口水的搞怪动作。
“我当然知道,阿姨包的饺子我又不是没吃过,你忘记了?”子阳笑了笑。
“有吗?”我故作失忆,把一份饺子放在了子阳的床头柜上。
“当然有,以前我们周末不是经常去找乐乐玩嘛,好几次您都有包饺子。”
“哦,我都不记得了,你们也好长时间没上家里来了呢。”
我说完这句话又一次看了看子阳,他也正在看着我,虽然我们都清楚彼此之间发生的那些事,但是对于乐乐,这一切他始终是蒙在鼓里。
子阳看着我的那种眼神又一次让我回到了不久的从前,痴迷而带着渴望,我挡在两个孩子中间,身后的乐乐当然是看不到的,要不然只怕单纯的他也能从子阳那种眼神里看出一丝端倪,自己的好友跟自己的母亲之间发生过什么。
“徐哥,你也赶紧吃吧。”我不自然地搓着双手,避开了子阳的视线,给徐国洪递过去一份饺子。
“你呢?”徐国洪也不客气,端着饭盒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就吃。
“我在家里吃过了。”我走到病房的窗户前朝外面毫无目的地张望着,下面是医院的花园,三三两两的病人或是散步或是坐在轮椅上晒太阳。
“嗯,好吃。”徐国洪滋溜滋溜地吸着嘴唇,惹得乐乐和子阳一阵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没把你们摔疼是吧,还不赶紧把饺子吃了。”我转过身来故作嗔怒地说道。
两个孩子对望着相互吐了吐舌头,低头老老实实把碗里的饺子吃完了。
“我也是特爱吃饺子,但是在外边吃到的饺子,远远没有家里包的饺子这么好吃,一来馅少皮厚,二来味精放得太多。”
“那还不简单,叫杜丽给你做。”
“她呀,简单的家庭小菜还凑合,这种考手艺的东西,还是算了吧。”徐国洪一边喝着面汤一边感慨着。
我意识到了此时提起杜丽有些不合时宜,赶紧装作收拾碗筷,一边用教训的口吻对两个孩子说:“你们两个,吃完就好好休息。”
乐乐颈上围着保护套,但轻微转动脑袋是可以的,此刻他正歪着脑袋,一双贼眼在我的身上来回梭巡着,我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但是此刻他腿上打着石膏,手臂也绑上了,脑袋活动的范围又有限,我有点后悔自己的穿着了,连衣裙下时不时晃动着的高耸双峰,丰腴的大腿上极富光泽的烟灰色丝袜,细跟的高跟鞋撑起一对饱满的翘臀,儿子在视觉上的确是很享受,但是眼看手勿动的感觉也很难受啊,加上子阳和徐国洪在场的原因,就是想给儿子一点小福利也不行。
徐国洪的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低头看了一下顺手按了接听。
“哎,秦副院长……我已经吃过午饭了……是吗?我就在医院呢,那汇总的资料昨天就做好了……你现在要啊……那我去办公室拿了给你送过去,你在办公室吧?好好……我们科那预算你多费心了……我这就送过去。”
徐国洪刚挂掉电话,转身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对他微微一笑说:“你忙你的事,这里我能应付得了,赶紧去吧。”
“这关系着我们科下半年的预算呢,我还真的去一趟,我待会再过来。”徐国洪匆匆忙忙地离开了病房。
“这个叔叔好热心。”子阳看着徐国洪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说道。
“他爱人跟我是同事,他跟乐乐的爸爸也是好朋友,大家都很熟,更何况他就在这间医院工作,认识的人多总是好办事的。”
子阳那超出同龄人太多的敏锐和老成让我有一丝担忧。
“说到爸爸,能不能别让他知道,不然又得挨骂了。”乐乐在一边嘟囔着。
子阳像是有点意外,“高叔叔回来了吗?”
“嗯,刚培训结束,”我没有透露丈夫两天后又要出海的讯息,转眼看着乐乐说:“你这幅模样,能瞒得住你爸啊?”
“没事吧,又不是乐乐的错,我们可是规规矩矩地走在人行道上哦。”子阳安慰着说。
“你不知道我爸的脾气。”乐乐苦笑着。
“高叔叔人很随和啊,看不出来脾气哪里不好。”
“那是对外人……”
乐乐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沮丧起来。
“哎哎,越说越离谱了啊,叫你们吃完东西赶紧休息,不许再聊天了。”我赶紧中断了两个孩子的对话,把两张病床之间的蓝色布帘拉了起来,把两张病床隔成了两个独立的空间。
布帘是厚厚的医用帆布,可视程度为0,拉起布帘之后的一刹那,我跟儿子不约而同地相互对视了一下,儿子的脸上瞬间涌起了一丝惊喜,对他父亲的惧怕似乎抛到了九霄云外,无心的一个小动作却创造了我给予儿子小甜头的机会。
“子阳,你也赶紧休息啊。”我对着布帘的另一头说道。
“唔……”对面传来子阳模模糊糊的鼻音。
儿子伸出活动自由的左手牵住了我右手的手腕,把我往他的床边轻轻拉拽着。
我微微晃了晃手臂,挣脱了儿子的手,往卫生间走去,进了卫生间以后我靠在门板上,看着盥洗池的水龙头缓慢地往下滴着水。
轻拧水龙头,提起黑色小粹花连衣裙的裙摆别在腰间,拉下烟灰色裤袜及内裤到脚腕蹲在马桶上,用右手心接住水龙头的涓涓细流,右手送到自己的两腿之间,清洗我早上被儿子内射后,现在湿滑不堪的阴户。
过了五分钟,我按下马桶上的冲水键,转身又回到了病房里。
我看了看子阳的病床,他的脸朝着病房门口那边,似乎已经进入了休息的状态,我踮起了脚尖,避免尖细的鞋跟发出声响,回到儿子的病床前,儿子睁着一双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把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中间,儿子心神领会,我把半边屁股坐在了他的床边,身上的连衣裙裙摆缩上来一截,儿子的左手迫不及待地搭在了我露出来的丰腴大腿上,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光滑的烟灰色丝袜,从我的膝盖一直到大腿根部来回爱抚着。
我是有点紧张的,毕竟子阳就在一张布帘之隔,但儿子显然没有考虑到这么多,按他的想法,既然母亲默许了他的动作,那么一切都是不用顾虑的,他的手轻车熟路地从我裙摆下伸了进来,一直顶到了我两腿中间鼓起的小馒头,这“馒头”松软饱满,热乎乎的,隔着一层丝袜和内裤,儿子的手指很不老实地在我那道缝隙里用力戳了几下,我敏感地挺了一下腰,本能地夹紧了大腿。
被我的大腿紧紧夹住了手,儿子还在不依不饶地用手指抠着我的私处,如今他已经熟知母亲的敏感位置,专门在阴蒂的周围拨弄,长期压抑的性欲在被两个少年激活以后,尤其是与儿子近期频繁的性爱,我的身体变得跟发情的母猫一样敏感,我只觉得花蕊深处涌出一股粘糊糊的热流,从我的管腔里淌出来,浇在我的两片肥嫩的肉唇上,又痒又麻。
儿子脸上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他的手指自然能感觉到我那透过内裤和裤袜的湿润。
“坏蛋。”我娇嗔着,声音比蚊子叫还小。
儿子的手指又继续抠弄了几下,我两腿间的酥麻已经像针扎一样传遍了我的每一个神经末梢。
“别摸了,妈妈受不了。”我把儿子的手从两腿间抽出来,俯下身子在儿子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妈妈,我好想干你。”儿子贴在我的耳根轻声说。
我的身体轻轻一颤,我知道儿子极少说这种粗话,只有在他欲望已经达到临界状态的时候,从刚才的五分丝裤勾勒的熟女曲线到现在的长腿肉丝,都是儿子最迷恋的,他受到的诱惑已经足够多了,如果不是手脚不方便,只怕早已把我按在床上肆意轻薄了。
“子阳在边上呢,你知道这不可能,忍几天,妈妈好好补偿你,乖啊。”我轻轻地吻着儿子的唇。
我刚想抬起身子,儿子费劲地用左手扳住我的肩膀,把我的连衣裙的袖口抹得滑落到手臂上,我白皙晶莹的香肩裸露出来,一条黑色的文胸肩带挂在白生生的肌肤上格外醒目。
“妈妈,我忍不住,您看……”儿子把身上的毯子往上掀了掀。
我转眼一瞥,儿子穿着宽松的病人裤,裆部已然高高支起了帐篷。
“你……这真不行。”我从儿子的病床上站起身来,一边把滑落到手臂上的连衣裙袖子拉好一边踮着脚尖走到布帘边缘,往子阳的病床看了看,他依旧保持着背对着乐乐面朝病房门口的姿势,看来已经疲倦地进入了梦乡。
我转过身的时候,只见病床上的儿子已经把自己的左手伸进裤腰里在裆部上下套弄着,他半张着嘴像缺氧的金鱼一样急促地喘着气。
我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儿子用唯一能活动的左手费劲地自慰着。
自娱自乐了小半会,儿子仿佛觉得不够刺激,左手从裤裆里掏了出来,朝我招了招手。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儿子的床头柜边上。
“妈妈,帮帮我。”儿子小声地说着,伸手摸着我一边大腿。
“你太坏了,我不。”我娇嗔着。
“妈妈……”
“我想看看您的下面。”儿子的手撩起我的裙摆,看着我被肉灰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着的阴户,窄小的丁字裤在刚才的纠缠中有些许移位,正好卡在两片阴唇中间,薄而透明的肉色丝袜里隐约能看见微微张开的肉唇中间那抹嫩红色。
“你……”我转身看着那道布帘。
“妈妈……妈妈……”儿子的手滑向我身后翘起的丰臀,使劲捏了几把。
我犹豫了一下,看着儿子那乞求的眼神,我咬了咬牙,弯腰把连衣裙的裙摆掀了起来,两手的大拇指伸到连裤袜的松紧带袜腰里,勾住丁字裤的细带子连同丝袜一起往下褪到大腿中段。
我站直了身子,雪白平坦的小腹下,黑色耻毛茂密而丰盛,从大阴唇两侧一直延伸到阴阜上方,呈一个刺眼的黑色倒三角,已经兴奋充血的两片肥厚的肉唇微张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结婚多年跟丈夫的性生活很少的缘故,我的这里还是娇嫩的粉红色,如今这透着原始欲望的女性圣地毫无遮拦地袒露在儿子的眼前,身后隔着的布帘一侧,则是我婚后出轨的第一个情人,紧张之余我心底也在隐约涌起一种异样的兴奋。
我一只手牵着裙角,一只手妩媚地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身体软绵绵地靠在儿子病床边的床头柜上。
儿子死死地盯着我的下半身,眼神像一头饿了很久的野狼,或许是过分兴奋和专注,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他的左手又伸到了裤裆里,这次动作越来越快,索性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露出他那充分勃起的阳具,我第一次看清楚了这些日子给予我莫大快乐的东西,在儿子左手的套弄下,嫩红色的龟头怒张着,像狰狞的蛇信。
男性的雄性象征刺激着我的感官,我的小腹下像升起了火炉,灼热的气息有如岩浆蔓延,从肚子一直往上,我那高耸的双峰在连衣裙下慢慢膨胀起来,顶端的两粒乳头又痒又硬,我感觉背后的文胸带子像是要崩开了一样。
一开始想着给儿子一点小福利,如今形势已经变得有些失控,儿子把脸蛋朝我凑近了一些,嘴唇蠕动着把舌尖伸出来作势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自然明白,他舌尖真正想要去的地方。
我脱了右脚的高跟鞋,弯着腰飞快地把右腿的丝袜完全脱掉了,让双腿的活动范围更大,我的左腿支撑着全身的重量,把右腿膝盖半跪着搭在儿子的枕头边上,儿子一歪脑袋,他的嘴唇就正对着我那喷吐着欲望的骚浪阴户。
我敏感的身体被儿子自慰的每一个动作撩拨着,已经是春心荡漾,肥实的阴唇像会呼吸一样时开时合,被兴奋的爱液浸得湿濡不堪,泛着晶莹的水亮。
儿子伸出了舌头,轻轻地只在我那道缝隙上上下舔了一下,我的身体便禁不住颤抖起来,肉唇微微一张,那灵巧的舌尖趁隙而入,往上正好挑在我突起的阴蒂上,我本能地啊了一声,又记起身后的子阳,赶紧用右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唇。
儿子的左手勾在我左腿吊挂着的裤袜上,想把丝袜往下拉,我明白他的用意,把身体重心往右腿移了移,微微一提左脚把高跟鞋脱了,儿子的手熟练地把我的裤袜连同丁字裤一起完全脱离了我的身体。
他把我的裤袜攥在手里,找寻到了原先覆盖着我阴户的裆部位置,把裤袜裹在了自己的阴茎上,他的舌尖依旧在我火热的壁腔里转动,一边替自己的母亲口交一边用母亲的裤袜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儿子的舌尖努力地想往更深的地方钻,我挺了挺小腹,直到儿子的舌头完全没入我的阴道,或许是处于这样的环境下,我的神经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子阳就在身后五米远的布帘后面,儿子却在替我口交,异样的刺激烘烤着我的每一个细胞,我的快感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也许两分钟,也许更短,儿子的舌尖在我湿漉漉的内壁里再一次搅动的时候,我的高潮无法控制地来临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禁了,只感觉热乎乎的液体顺着阴唇流到了大腿内侧一直往下淌。
与此同时,儿子的左手从大幅度的套弄变成捂住肉棒不再动作,他向上挺着小腹,连续几次,当他的手松开的时候,我看到肉灰色的裤袜上一大滩浊白色的精液。
儿子喘着粗气,满脸通红地看着我,把裤袜上那滩白色的东西往我的阴户上一抹,我还没反应过来,粘糊糊的液体已经完全涂在了我还处于张开状态的阴唇上,就像他刚刚直接把精液射在我身体里流出我阴唇上一样。
“啊呀,讨厌。”我低声斥着儿子。
儿子阴谋得逞,开心地咧嘴笑了,我顾不上享受高潮的余味,赶紧把跪得有点麻木的右腿从儿子的病床上放下来,连衣裙的裙摆随之垂落下来,掩住了我赤裸的下身,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伸手去拿儿子手里的裤袜,儿子早就像猴子抢到食物一样飞快地把裤袜和丁字裤塞到了屁股下面,任凭我怎么使劲都抢不回来。
“快给回妈妈,你讨厌啊,妈妈里面……空着呢。”我不敢闹出大动静,只得瞪着杏眼没好气地在儿子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空着更好,方便又凉快。”儿子笑道,索性闭上了眼睛假装睡觉去了。
“你……”
我无奈地替儿子把毯子盖好,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瓷砖有点冰凉,我赶紧穿上了高跟鞋,走到布帘边上往子阳的病床看了一眼,他的睡姿还是保持着老样子,均匀的呼吸声表明他已进入深度睡眠状态。
我刚想去个卫生间,刚走了几步,赤裸的下体那湿漉漉的感觉让我微微一皱眉头,又回头去儿子的床头柜上拿我的手袋。
儿子睁着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还不睡觉。”我举起手作势要打他。
“谢谢您,妈妈。”儿子一本正经地说。
“好好睡一觉吧。”我忍不住笑了,低下头在儿子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拿了手袋走到卫生间门口,病房门被推开了,徐国洪走了进来,一看病房里暗了灯,他赶紧放轻了动作。
“我们出去聊吧?”徐国洪朝门外努了努嘴。
“我去个卫生间。”
徐国洪在病房外等待,我在卫生间里从手袋拿了包卫生湿巾,撩起裙子一看,两腿中间都湿得不成样子了,我扭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