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保安跟在我们身后,直到我们走出了酒店的大门,他们还不放心地一直站在门口警戒着。

        酒店大门光线明亮,我这才发现老徐脸上肿了两个大包,我下意识地伸手去安抚他,一碰到他的脸他就吸着气往后躲开了。

        “啊,对不起,去医院吧?”我担心地说道。

        “没事,这点小伤去什么医院,先回酒店吧。”老徐走到酒店门口等候客人的一辆计程车前,拉开车门示意我上车,我本想继续劝他去医院看看的,一想到他的倔脾气只好作罢。

        回酒店的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一路沉默着,因为有计程车司机在场,我们都不方便谈论刚才发生的一切。

        车子到了酒店,我让老徐等一下,我到路口的便利店买了几个生鸡蛋。

        回到我的房间,将便利店里买来的鸡蛋扔进开水壶里煮熟以后,我让老徐坐在了射灯下的椅子上,一边剥着鸡蛋壳一边看着他仰起的脸,脸颊上那两块淤青看起来颇为醒目。

        “叫你别冲动了,你看,淤了这么大一块。”我柔声道。

        “怎么,心疼了?”老徐微微一笑,但估计是牵扯到了脸部淤伤处的神经,让他禁不住皱了皱眉。

        “别动,让你还贫。”我将剥好壳的鸡蛋敷在了他淤青的地方,慢慢地转动着。

        老徐又是一阵皱眉,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疼啊?”我赶紧缩手。

        “当然疼啊。”

        “那怎么办?要不还是去医院吧?”我看着手里的煮鸡蛋,其实这种土方法我也是第一次尝试,并不知道是否有效。

        “没事,开玩笑呢。”老徐安慰般拍了拍我的手。

        “讨厌,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娇嗔着,再一次把鸡蛋敷上他的伤处。

        老徐这次不再说话,只是怔怔地注视着我,我敷得很仔细,所以我们的脸挨得很近,几乎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看着他的眼神有种迷离的痴态,我的心跳居然变得很快,扑通扑通地像是要从身体里跳出来。

        这种感觉对我而言已经很陌生了,那是什么时候?

        应该是高中时代吧,暗恋隔壁班上的“班草”,课间故意从他们班窗外走过,就是为了看他一眼,那时候我的心也是像现在一样,跳得飞快。

        我沉浸在青涩年代的回忆之中,思绪有些飘忽,也忘记了手里正在做着的事情,直到老徐哎哟一声我才回过神来,原来我的手劲稍微大了一些,鸡蛋压在他的淤青处把他弄疼了。

        “呀,对不起,对不起,怎么样了?”我忙不迭地道歉。

        “疼啊。”老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夸大,哎哟哎哟地又呻吟了几声。

        “真的假的?”我瞪了他一眼,“我去换个鸡蛋。”我想去拿个干净的鸡蛋,老徐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鸡蛋好像不管用呢?”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怎么不管用,那什么管用?”

        “依我看……”他话只说了一半,双眼却直勾勾地看着一个地方。

        我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原来替他用鸡蛋敷淤青的时候我是俯着身子的,身上的晚裙本来就是深V的设计,我那对白皙丰满的乳房这会更是春光外泄,深深的乳沟一直延伸下去,直到球体的顶端那翘起的深褐色的奶头,全被他一览无遗。

        “还闹,疼死你活该。”我脸一热,轻轻甩开他的手。

        “那么残忍?我今晚好歹也算英雄救美啊。”他这次则是双手揽住了我的纤腰,顺势一拉,把我揽进了他的怀里。

        失去重心的我几乎是摔在了他那宽厚的胸膛上,我惊呼一声,本能地扑腾着双腿想站起来,但是他那双粗壮的手臂把我牢牢箍紧了。

        挣扎的时候,我晚裙左边的肩带不小心滑了下来,露出了我那硕大饱满的乳房,在射灯暖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圆润无暇,那粒娇挺的乳头像熟透了的草莓一样,散发着诱惑的光泽。

        “晶晶,你太迷人了。”老徐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我甚至听到了他喉结蠕动的声音。

        我一边伸手拉起晚裙肩带,一边慌乱地撑着他的身体,想站起身来,却没想到手忙乱间按在了他两腿中间那地方,触手之处像是支起了一个帐篷,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那热乎乎的棍状物体。

        “呀……”我赶紧缩手,身体又一次失去平衡摔进了他的怀里。

        温软的香躯在抱,老徐忍不住双手在我身上一阵乱摸,除了我本能护住的隐私部位,几乎其他的地方都被他摸了个遍,爽得他心满意足地哈哈大笑。

        “你还要不要敷了?”我窘迫地扭腰站了起来,这一次他倒是没再胡搅蛮缠,只是牵了我的手不让我走开。

        “那你先奖励我一下,看在我今晚表现那么神勇的份上。”他像个孩子般轻轻摇晃着我的手。

        “你要什么奖励呀?”

        “这些日子来,我一直念念不忘,上次在我们医院那间教室里看到的东西,我要再看一次。”

        “什么东西?”“你知道的。”“我不知道。”其实男人想看的无非就是那些东西,我故意装傻。

        “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就好比男人最重要的部位是这里。”老徐用手指了指两腿中间。

        “想得美。”我作势要转身,嘴皮子虽硬,但是想起那天晚上,在医院里那间教室跟老徐角色扮演,我是老师他是学生,全身上下哪一处没被他看光光?

        “晶晶,我都想了好些日子了,满脑子里都是你的身体,你就让我看一眼吧,就一眼。”这么个牛高马大的大男人像个孩子似的哀求撒娇,看起来颇为滑稽,我忍不住想笑,却还是强忍住了。

        “唐老师,我以后会认真听课的。”老徐还在不依不饶地纠缠着。

        “哪有你这么赖皮的学生。”

        “就看一眼,就一眼。”他伸出一根手指。

        “那你可得答应我,看一眼就乖乖敷伤口。”我黛眉微蹙,就像面对着一个不听话的问题学生。

        “唐老师,我保证。”老徐嘻嘻一笑,做了个敬礼的手势。

        “再不敷你就破相了,还贫。”我没好气地说道,往后退了一步。

        老徐靠在沙发靠背上将身体完全舒展开,就像是在观看一场精彩的球赛,他那修长的四肢看起来真的是赏心悦目,我心里涌起一阵波澜,脸颊更热了。

        反正又不是没被他看过,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我这么想着。

        站在他的面前,我深深吸了口气,把晚裙开衩那一侧的腿朝边上伸展出去,就像跳芭蕾舞一样,高高的开衩让我修长的玉腿几乎全露了出来,我用手指轻轻搭在裙摆上,朝相反的方向微微掀了起来,随着裙摆慢慢升起,我两腿之间那三角区的区域也一点一点露了出来,那胀鼓鼓的维纳斯之丘,那条紧致的缝隙欲张未张,再往上是那片乌黑茂密的倒三角……

        老徐像装了弹簧一样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像缺氧的金鱼般张大了嘴,双眼直瞪瞪地注视着我双腿间那道隐秘的风景。

        这旖旎的春光我只让他欣赏了5秒钟,晚裙的裙摆又飘了下来。

        “好了,这回总该老老实实敷伤口了吧。”我不等他反应过来,早已小快步走到茶几边,从开水壶里拿出干净的鸡蛋。

        我走回来换了鸡蛋继续敷着他的淤伤,但气氛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老徐彷佛还沉浸在窥视女性禁地的愉悦和兴奋之中,无限遐想地微眯着双眼,我则温柔而又尽可能快地让鸡蛋在他的淤伤处滚动,虽然彼此都沉默着,但内心的暗涌却越来越强烈。

        “看你回家怎么跟杜丽交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提起杜丽,也许是想让自己的心理防线加固一些。

        “我不需要向她交代,”老徐猛然睁开双眼,语调冷冰冰的,“她这会估计正跟她学生风流快活呢。”

        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心里暗暗叫苦。

        “唉……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不该提她。”我忙不迭地道歉。

        “这又不怪你,也只有在你这里我才能找到一丝安慰。”老徐深吸一口气,像是在极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好嘛,还疼不疼?”我看了看手里的鸡蛋,已经吸收了一部分淤血,蛋白也稍稍有些变色。

        “有美女替我敷伤,早不疼了。”

        “油嘴滑舌,小心我把这鸡蛋塞你嘴里。”我扬起手里的鸡蛋,老徐下意识地躲了躲。

        我笑了笑,走到卫生间去洗手。

        等我洗完手回来,老徐已经离开沙发站在了落地窗前,朝下眺望着维港的夜景。

        他看得入了神,我走到他身边都没有发觉,我看着他线条刚毅的侧脸,眉头微皱,表情凝重。

        “怎么了,在想什么?”我柔声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老徐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去望向窗外。

        “如果不是我,你们师徒也不会反目成仇,闹得那么僵了。”我用手指轻轻在玻璃窗上划着圈。

        “说什么呢,是师父……是李教授做得太过分了,你毕竟是我带来的女伴,就是看着我有求于他,所以才肆无忌惮,简直欺人太甚。”老徐伸手抚着我的肩头。

        “有求于他?你这次来香港,不仅仅是参加他的生日晚宴那么简单吧?”

        “实话说吧,李教授在香港医学界德高望重,在政界商界人脉很广,我是想让他帮我走走关系,通过香港政府的优才政策,移民香港。”老徐略显沮丧,微微叹了口气。

        “你想移民香港?”这件事还是我第一次听老徐说起。

        “当然想,你看香港的环境、福利、教育等等各方面的条件比内地都优越得多,如果我们以后能在香港生活,对于我们,对于后代都有极其美好的前景。”

        听见老徐说到我们,我心里微微一动,难道老徐真的在构建着我和他的未来?

        “我是认真的,对于我们的将来,我有着美好的规划。”老徐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一脸严峻地看着我。

        “我……我……我真是累赘,把你好好的计画全弄坏掉了。”我支支吾吾地说,“还有补救的办法吗?”

        “今晚跟他闹得那么僵,我也不知道,也许他看在多年师徒的情分上……唉……好矛盾,明明是他做出这种卑鄙的行径,我……反正是不能让你受哪怕一点委屈的。”老徐说到激动之处,双手扳住了我的肩膀,好像在强调着自己的立场。

        “我相信你。”我的心里已经掀起一阵波澜,老徐对我的感情,也许比我想象中的要深厚得多。

        我们默默地对视着,有那么短短几十秒,像是播着电视剧的画面定格了一样。

        “晶晶,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不敢用爱,我怕太唐突。”老徐怔怔地注视着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眶似乎有点发红。

        “我相信你。”我重复着,但这句相信你,已经足够表明我的态度。

        老徐往前靠近一步,已经贴到了我身前,他双眼闪烁着,深情得让任何女人都毫无抵抗力,他再微微一低头,我脑海里乱成一片,也没有多少犹豫,微微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老徐温软的嘴唇包住了我的樱唇,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纤腰,我娇羞地将手搭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他身上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有别于儿子那种青涩的少年,我跟丈夫久已没有这样的亲吻,成熟男人的吻带着强烈的占有欲,这种压迫性的索取正是我渴求已久的,我根本无力抵抗。

        我感觉到老徐的舌尖在探索着,想撬开我的唇关,被他那强烈的成熟男性气息吸引,我不再抗拒,轻轻开启樱唇,迎接那条有力而浑厚的舌尖,香舌迎送间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津液。

        时间彷佛一下子停滞下来,窗外维多利亚港的美丽夜景,更是衬托着忘情激吻的这对男女。

        这让人窒息的长吻过后,我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剧,扑通扑通地像是要从心房里蹦出来,我微微喘息着,低头正好看到老徐那修身的西裤裆部,早已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他的尺寸我是见识过的,我脸红了,为自己脑海里闪过的那一种念头感到羞躁,我转身面对着玻璃窗望向维多利亚港。

        老徐紧紧贴在我身后,鼻端顶在我的后脑,深深呼吸着我秀发的清香,他的双手搂着我的纤腰,循着被晚裙勾勒出来的身体曲线,慢慢往下爱抚着我挺翘的丰臀,浑圆的两个臀瓣被他的大手挤面团一样搓弄着。

        我的喘息声更重了,扭着腰,并没有拒绝他的进一步动作。

        他的手片刻也不停留,往下摩挲着我那修长的大腿,目标明确地伸进了晚裙的开衩口,这一幕像是重演晚宴舞会上李教授对我做的那一切,只不过这双手的主人是我不抗拒的,反而有点报复李教授的意味,想让这双手更过分些。

        晚裙里真空的下身颤抖了一下,迎来了今晚的第二位来客,老徐的手指畏畏缩缩地拢在了我的阴户上。

        “可以吗?”他在我耳边轻声问道。

        “嗯……”我发出一声汉语里拼不出的那个鼻音,算是默许。

        老徐的手指轻轻一滑,他的手比李教授更加修长更加温柔,在我那道缝隙之间娴熟地钻了进去,如果不算那次在电影院里被动地被他侵入,这是他第一次那么大尺度地进入我的神圣之地。

        我那敏感的阴唇被一个成熟的男人撩弄着,让我小腹升起了一团热意,我感觉到自己的门户毫不抗拒地张开了,像是鼓励手指进入得更深,我有些羞耻,闭了眼不敢去看任何东西,但这样反而让自己的触觉更敏感,老徐的手指微微用劲,搓弄着我那凸起的阴蒂,今晚被两双手爱抚,让这娇嫩的蓓蕾早已充血勃起,又酥又麻。

        “啊……”我下意识地夹住了大腿。

        老徐这时候腾出一只手,把我的晚裙肩带左右一抹,细肩带顺着我的手臂滑落,深U开口的领口顿时敞开了,我那高耸坚挺的双乳一下子全裸露了出来,在一尘不染的玻璃窗前,我看见里面倒映出来那刺眼的两坨白花花的肉球,上下急剧晃动。

        老徐一只手左右来回搓揉着这两只温软饱满的球体,一只手继续着在我蜜穴里的探索,手指早已顺着我狭窄的壁腔探入到花蕊深处。

        玻璃窗里映现着纠缠的两人,尤其我上半身已经近乎全裸,虽然这是在顶层的房间,也几乎是附近最高的建筑,但是灯火通明的房间是不是让这一幕更加显眼?

        “徐哥……别……这里会被看到的。”我转脸朝老徐哀求道。

        老徐似乎并不在意,反而将我更紧地挤压在玻璃窗上,我看到自己丰满的乳房在玻璃上压成一个变形的扁平体。

        老徐蹲下了身子,解开了我晚裙的拉链,柔顺的晚裙一下子掉落在我的脚踝处缩成一团,而我这时候已经是一丝不挂了,白皙如羊脂一般的胴体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之下。

        “呀……”我赶紧用双手一上一下,遮住双乳和腿间的幽暗森林。

        老徐推着我的身体,让我摔倒在了窗户边上的圆形沙发里,从我脚上摘掉晚裙,他一下子将我的双腿分开,架在沙发的扶手上摆成了一个M字型。

        我此刻已经被撩弄得春情泛滥,又羞又兴奋,双眼含春脸颊潮红,全身没有一丝气力。

        老徐跪在了我的双腿之间,对的,是双膝着地跪着,像一个虔诚的信徒,用一种无比崇拜的眼神注视着我的胴体,然后他像患了风寒,整个人一阵急剧的颤抖,哆嗦着双手拢住了我雪白的双乳,他的头往下低着,嘴唇一下子敷上了我的双腿中间,在那片茂密杂乱的黑色倒三角下面含住了我那张开的蜜唇。

        “嗯……嗯……嗯……”我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老徐的舌头已经滑进了我的阴道。

        即便是丈夫都从来没有舔弄过我的这个部位,最近被懵懂的儿子毛毛躁躁地用嘴撩弄过多次,也全是他的好奇心使然,如今被一个成熟的中年男人这样老练地舔吸,我的兴奋点一下子被点燃了,看着老徐那夹杂著不少白发的脑袋,在我双腿之间一下一下地耸动,我的阴道深处无法抑制地喷出了一股热乎乎的液体。

        老徐的舌尖轻巧地滑动,时而深入到我的蜜穴深处,时而舔弄着我凸起的阴蒂头,我感觉自己的下体像是着火了一般,火辣辣的。

        我也顾不上羞耻了,双手按在了老徐正在爱抚我双乳的双手手背上,与其说是跟随他的动作,不如说是引导他的双手更用力地挤压我这对傲人的肉球。

        老徐每隔半分钟就抬头看我一眼,看见他的嘴唇上油亮油亮的一层水渍,偶尔他伸着舌头,舌尖上也是湿漉漉的一大片,羞得我脸颊一阵一阵的发烫,我的情欲已经完全失控了。

        屁股下的沙发上也是湿漉漉的一滩。

        老徐显然对此极为满意,他站起身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三两下就把自己脱得精光,他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看到他胯间那根夸张的东西,气宇轩昂地朝天耸立着。

        他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倒退着引导我走向房间里那张大床。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迈着步子,身体软得就像随时会倒下去一样,老徐抱住了我,让我保持着平衡,他不停地亲我,从耳根到颈部再到脸颊,最后在我的樱唇上久久停留,直到我无法呼吸。

        我唯一能感觉到的,是一根火热的硬物,一下一下摩擦着我大腿内侧。

        到了床边,老徐仰面倒在上面,然后倒退着移到了床头,用枕头垫高了上身,随手在床头柜上拿起了一只彩色的盒子,从中取了一枚避孕套飞快地套在了自己的阳具上。

        粉红色的套套丝毫没有掩饰住他的粗长的阳刚之物,甚至可以说有点骇人,对着我一下一下耸动着,像是在示威。

        “上来自己动。”老徐微笑着注视着我。

        我惊讶于自己并没有丝毫的犹豫,哪怕一点点,就这样被老徐牵着手拉到了大床上。

        “快点,为这一刻我等了很久了。”老徐托着我的屁股,让我岔开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其实并不想用女上位的姿势,这样看起来像是我在主动,除非儿子这样的要求我。

        但是老徐一直双手枕在脑后斜靠在床头等待着,双腿之间那男人的象征却是威风凛凛,直挺挺地向上竖立着,以前看过一些欧美毛片,那些老外的阳具总有种大得不真实的感觉。

        如今我却是在现实里亲眼见识到了如此昂巨的家伙,我又是羞涩又是兴奋,脸蛋热得发烫,在老徐一再催促之下,我娇羞地往前移动骑在了他的肚子上,慢慢地往下挪着屁股,微微张开了大腿,一只手翻开自己那早已湿腻不堪的蜜唇,对准了他那鸡蛋般粗大的泛着油光的龟头,腰往下一沉,噗哧地一声,没费什么劲就将他那粗大的肉棒吞进了粉唇之间。

        我和老徐异口同声地发出一声“啊……”我是因为第一次被如此巨粗的庞然大物进入体内,那充实的填塞感让我略感不适应,老徐则应该是因为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女神的身体。

        让我意外的是,真正和老徐实质性地做爱并没有让我感到太多尴尬,我原以为我和老徐、老徐和我丈夫,我和杜丽,杜丽和我丈夫,彼此间的关系实在太熟了,跟闺蜜的丈夫做爱应该是会很愧疚才对,也许是前些时候跟老徐打了太多暧昧的边缘球,已经让我适应了这种迟早会发生的事情。

        我并不是第一次在老徐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但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我还是下意识地用双手遮住了自己的双乳,尽管这对大白兔正随着我上下起伏的动作欢快地跳动着。

        老徐的阳具真的可以称作巨无霸,因为这种体验明显区别于和我有过关系的那些男人,包括初恋男友、丈夫、子阳、以及跟我近来性爱最频繁的儿子,用这种女上位,我每次都有被老徐的东西顶进子宫的感觉,虽然我知道从生理角度上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每一次的深入总让我觉得它挠到了我最痒的那个点。

        女上位也有另一个好处,就是我能够掌握力度和节奏,体内这根阳具实在太过粗长,以至于我每次坐下去,都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往上抬又舒畅地呼出气来,嘴里的呻吟却是丝毫不受我控制地从牙关溢了出来,“嗯……嗯……嗯……”随着节奏的加快,我的阴道渐渐地适应了老徐的阳具,开始慢慢品味因为满塞而被剐蹭着阴道壁那种酥麻感,老徐目不转睛地观赏着我脸上既羞涩又愉悦的表情,让我难为情地转了脸望向落地窗的方向。

        老徐这时候伸出手把我遮住双乳的手拉开了,随着我身体的上下起伏,肥硕的乳房像注满水的气球一样有力地甩动,也许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两只乳房居然相互撞击起来。

        “天哪,晶晶,你的奶子真的好大好白。”老徐发出一声惊叹。

        “别看,别看,嗯……好羞……”我想再次用手护住双乳,却被老徐架开了,只得任由他尽情欣赏我双峰这无边的春色。

        我的脸羞躁得发热,索性不再顾忌,更有力地迎送着自己的腰胯,紧紧地夹紧老徐那火热的肉棒。

        老徐先是平静地享受着我在上面动作带来的舒适和轻松,随着我腰胯的耸动越来越快,他的呼吸声也变得越来越粗重,他再也按捺不住了,猛地一把将我抱住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我正被他那巨粗的男根捣得神魂颠倒,节奏突然停止下来让我一阵空虚,看到老徐只是想换个姿势,我迟疑了一下,然后羞涩地张开双腿盘住了他结实的臀部。

        他迅猛地从正面再一次插入,粗大的鸡巴像一发高速的炮弹,热乎乎地摩擦着我的阴道壁,一下子顶到了最深的位置,他的动作几乎可以说是蛮横粗暴的,以至于用力过猛把我的身体顶得往后移动了一大段距离,我的脑袋撞到了床头的软皮靠垫上。

        “啊……轻点……”我下意识地惊呼,但下身的充实感却让我无比的满足。

        “真紧啊,看来被儿子开发得还不够彻底啊,又紧水又多,干起来好爽”老徐趴在我身上,闷声闷气地哼哼着。

        我被说的娇羞不已,虽然每天都有和儿子做,但他的也没有那么粗长啊,应该是自己保养得好,儿子在我来前刚射进去了三次,他还说我的好紧。

        他像一头健壮的猎犬,屁股一前一后快速地耸动着,只听见我们性器贴合的地方发出一阵阵刺耳的撞击声,噼啪作响,简直羞死人了。

        阴道从未被如此充实地塞满过,让我忍不住微微仰起脑袋看着两腿中间,只见那两片肥实娇嫩的粉唇几乎已经完全翻了开来,露出粉嫩的肉红色,老徐那沾满了爱液的肉棒油亮油亮的,像打桩机一般进进出出。

        “啊……徐哥……轻点……啊……受不了啦……”我迷乱地呻吟着,双手紧紧地挠着老徐那健壮的胸肌。

        “爽不爽,爽不爽,嗯?”老徐看到我彻底沦陷了,自豪地低声吼叫着。

        我的阴道括约肌一阵急促的收缩,夹得老徐浑身哆嗦,双手按在我高耸的乳房上用力抓揉着,他的上身往后仰,发出一串急促的闷哼声。

        我感觉到了阴道里那根肉棒连续抽搐了几下,抵在我花蕊的深处抖动着,一股酥麻的滋味从我小腹下通过神经末梢传到我的四肢,像过电一样,我啊地一声,双手死死捏住老徐的肌肉,整个人几乎要晕了过去。

        老徐的身子重重地压在了我的身上,像座山一样沉,把我圆滚滚的乳房都快压变形了。

        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抗议地呻吟了几下,老徐才回过神来翻身躺到了我的身体边上。

        “我很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地做爱了,谢谢你,晶晶。”老徐用宽大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脸庞。

        我只感觉自己脸颊烫得厉害,一边拉着毯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一边微转着头不敢去看老徐,嘴里低低地嗯了一声。

        许久,我俩都不再说话,各怀心事地躺在床上沉默着,直到我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累得几乎不想动,还是老徐伸手替我拿了过来,看了一眼说,乐乐打来的。

        我像刚从梦游的状态回到现实一样,几乎是慌乱地拿着手机跳下了床,走到靠近窗户的位置按了接听。

        “妈妈,我想你了,你在干嘛呢?”儿子那稚嫩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似的。

        “嗯……没干嘛呀……在酒店休息……你这么晚了还没睡呀?”我不自然地用眼角的余光瞥了老徐一眼。

        “我就是想你了。”儿子热切地说着。

        “……”

        “妈妈?你在听吗?”

        “啊……我在啊……妈妈也想你……宝贝。”我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毯子。

        “么……么……么……妈妈,亲我一下。”儿子模仿着亲嘴的声响。

        我转头看了一眼老徐,他也在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并没有在留意我,我赶紧压低了声音凑近手机发出两声亲嘴的声音。

        “宝贝,你早点休息吧,妈妈今天工作了一天,累坏了,想睡觉去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最迟后天。”

        “妈妈,我真的想你了,我的弟弟也想你了,好想插你,你一定想不到它现在有多硬。”

        “我怎么不知道,小坏蛋,赶紧去睡觉,我不跟你闹了,我挂了。”儿子挑逗的话语让我心里一震,此刻我无法轻松自如地面对他,我和另外一个男人偷偷跑出来,让别人享受了今天本来属于他的身体,再聊多一句都让我无比羞愧。

        我的手指滑向了挂断的图标。

        电话虽然挂掉了,但手机屏幕上还停留着联络人头像,是儿子的照片,那可爱的脸蛋是如此俊美,我自言自语地说:“宝贝儿子,妈妈就放纵这一次,然后就回到你身边去了,妈妈会好好补偿你的”我转身看了一眼刚才酣战过的大床,老徐也不用毯子遮掩自己的裸体,四仰八叉地在床上舒展着线条修长的躯体,他知道自己的身材很健美,也知道这对我有足够的诱惑力。

        尽管儿子的来电让我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有了些许愧疚,但是面对着生理欲求这难以填满的深渊巨口,我的双腿还是不由自主地往床的方向移动着,刚靠近床边,老徐伸手一扯我裹在身上的毯子,猝不及防的我惊呼了一声,手里的电话忙乱中都掉落在了地毯上,羊脂般洁白无瑕的胴体又一次赤裸裸地暴露在老徐的眼底。

        “怎么,乐乐想妈妈了?”老徐露出一种隐晦的微笑,拦腰把我举起来压在了床上,抓住我的双手,约束性地按在我脑袋两侧。

        “嗯,我不在家里,他不习惯。”我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很急促,高耸的胸脯急剧上下起伏着。

        “是不是又想着妈妈的身体了?”

        “哪有,别说这个……”

        “想也没有用,他不知道这会妈妈已经失身了吧。”老徐硬邦邦的东西不由分说地插了进来。

        老徐的话是露骨而蛮横的,他知道我一定对儿子心怀愧疚,但他也知道如何击溃我的心理防线,让我放纵得更加彻底。

        我的屁股下面塞进来一只枕头,这让老徐的阳具插入得更加深入,本来就粗长的家伙轻而易举地挤开我那湿漉漉的阴唇,那每一次的进入都强烈地摩擦着我的阴道壁,这种完全被填塞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我不得不尽量将双腿张大呈一个夸张的“M”字,而且每次还能感觉到他热乎乎的肉棒抽拔时撕扯着我的阴唇,我本来紧咬着嘴唇不吭一声,但此时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从牙关里溢出了愉悦的呻吟声。

        “我就喜欢你这种少妇的逼,又肥又紧,水还真多。”老徐在上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我羞得不敢看他,侧了脑袋闭上了双眼。

        “你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想像着此刻乐乐正压在他美艳性感的母亲身上,恣意享用着母亲那丰满诱人的身体,压在你身上放肆的抽插,你被他干得娇喘连连。在那次看到你们做爱,后面你答应我追求你,每天想着你阴道里流出他白花花精液的样子,我是多么嫉妒和无奈吗?”老徐的声音因为急喘而断断续续,看似在诉苦,但是我能听得出他那种获得发泄以后的快意。

        “现在换我来肆意的玩弄,肆意的抽插你,也让乐乐体会一下这种无奈!无奈!无奈!”每说一次无奈,老徐就把阳具往我的阴道深处用力插进来。

        “啊……别说了……快别说了……”我用力摇晃着脑袋。

        “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我以后还要当乐乐的后爹呢,以后你诱人的身体属于我了,让你知道和成熟男人做爱和小孩子的区别,我跟他较什么劲。”

        老徐趴下身来,重重地吻住了我的樱唇。

        我咿咿唔唔地无法作声,拚命地紧闭牙关,抵挡老徐那极尽全力想伸进来的舌头。

        心理上虽然有些抗拒,但身体上的反应却不受控制,老徐那粗长的阳具再一次征服了我的圣地,我再也顾不上去想其他东西,紧紧地抱住了他那健壮的身体。

        这一夜,我那欲求不满的欲望真正获得了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