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嵻山无遮大会篇

        嵻山城,一辆马车停在郭府大门前,一个步履阑珊的男子走出,随后跟着一个穿着平凡的男人,还有一位全身黑袍包裹,面复丝巾,却仍能看出曼妙身姿的女子。

        为首那人正是郭远山,他停在马车前转身道:“夫人,你就和老厨子一起去吧,哎呦,我刚才用力过猛,都扭到老腰了,这次就不去了,得去看看大夫。”

        黑袍女子轻咛一声算是回答,郭远山对另外那人说道:“老李头,今晚夫人就交给你咯,好生照顾,老爷我还没玩够啊,不要让她被拐了去了。”

        那老李头嘻嘻一笑道:“郭老爷放心好了,虽然四夫人今晚去赴会肯定会引起不少骚动,不过我老李头一定会把夫人带回来的,不然老爷就唯我是问吧。那个,四夫人,时候差不多了,启程了吗?”

        郭老爷的四夫人点了点头,随后竟是被那老李头搀扶着玉手上了马车,上车时一只不满老茧的大手还拖着那浑圆翘臀助力,然而郭老爷像是没看到一般面无表情,那四夫人也是翘臀扭拧,却不像是反抗,反倒像是迎合了。

        马车的车夫正是那之前在均乐屋当门神的看门人,待二人上车后,就和郭老爷说声告辞,然后缓缓驾着马车离去了。

        马车才刚走没几步,车厢中就传出昵声细语的旖旎呻吟:“怎么又来了,就那么心急嘛,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哦,轻点,别吸那么大力,外面都听到了。嗯”

        正在驾车的车夫听到车厢里的旖旎淫声听得他浑身燥热,恨不得转身就钻入里面加入战团,不过责任心还是让他克制住了冲动,只是听着那妩媚之极的呻吟之声还是恨得牙痒。

        心心不愤地骂道:“操,老李头能不能小声点,我他娘都听见了啊,干,不要影响老子,等会撞上了可别怪我。”

        车厢的动静马上安静下来,只是没走几步又是那熟悉的娇喘声传来,直让车夫骂骂咧咧。

        车子就在行人如梳的大街上走着,不时还要停下避让一下那些满街乱串的山地人。

        因为今天是特别日子,所以城中的山地人数量比平时多了几倍。

        在今天只要进了城,保管吃饱喝足,还有那些骚女人有机会玩玩,就是过过手瘾也不亏。

        像是郭府这种马车里有女人传出那莺声细语的情况其实很平常,因为大家都有了一种默认的共识,今天的女人只要上街或是露面在人前,多少已经有些心理准备。

        在去往今晚无遮大会现场的路上行人和马车络绎不绝,有些路段甚至人满为患,都堵起来了。

        当马车被如过江之鲫的行人围住,不得不停下后,老厨子疑惑问道:“看门的,怎么了,不会驾车了啊?停下了干嘛?”

        那由门神变成马夫的魁梧汉子吐了一口痰后回怼道:“放你的屁,你个掌勺的,也不看看路上什么情况,她娘的前面是那奔月楼,人多得要死,唉,有个大美人啊,那不是柳花魁吗?”

        正在那郭家新晋的凌夫人身上揩油的老厨子听到那柳花魁的名字,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竟然甘愿暂时舍弃了凌熙(宁雨昔)那诱人之极的身子,探出头来一看究竟。

        原本正被那老厨子猥亵着巨乳的宁雨昔见他竟然听到那柳花魁的名字就连在自己身上逞凶的恶手也收起了,火急火燎地往窗外看去,本来还抗拒的心思竟然有了一丝的羞怒:“本宗这完美无缺的身子怎么还比不上一个青楼的花魁?真是可笑,区区一个花魁,还能比我更大的魅力,虽说现在改名换姓掩饰了身份,面容也是易容了,但本宗这副模样也绝不逊色吧,怎么男人都是这般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哼,我倒是看看,这柳花魁到底有何魅力,连我宁雨昔都比不上她了?”

        宁仙子的这番心思可谓前所未有,居然在美色上被人盖过了风头,虽说易容后的宁雨昔刻意化了个较为浓厚的艳装,原本出尘缥缈的清冷气质已被那妖艳风尘的妆容掩盖,但是即便如此也绝对是倾国倾城,颇有几分祸国殃民的绝色妖姬的滋味。

        然而宁雨昔还是低估了男人的好色和贪心程度。

        在色这一方面,就没有那个男人能够不贪图新鲜感的,从来没有想不想的,只有敢不敢的。

        厨子老李头就是既想也敢,刚刚在府上就被郭老爷叫了过去,连同手下那几个年轻小伙一起叫上,去到那老爷哪里,才看过那位新晋的四夫人那春宫戏,结果老爷就让他们也加入战团了。

        理由竟然是今晚老爷要带四夫人一起去那无遮大会,但是夫人担心受不住,于是老爷就叫来他们几个先给夫人热热身,还特意吩咐道:“等会你们几个不得留力,只要还能硬起来,就都把卵蛋里的存货都上缴给夫人,夫人得习惯习惯被轮爆的滋味,不然今晚就被操成母猪了回不来那老爷我可就亏大了,夫人这身子老爷我还没玩够啊。”

        这番话把几个人说得淫欲大动,若是这么漂亮的四夫人被轮爆操翻堕落成脑子里只想着被鸡巴爆操的母猪那也一定很够劲了,她娘的这奶子大得不成话,都能把人活活闷死的那种。

        夫人那模样,敢化成这样的浓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骚淫吗?

        一看就是为了挨操甘愿去做妓女的那种,给不给钱无所谓,鸡巴够大够硬的话,估计她倒贴都愿意呢,嘻嘻。

        几个小伙子眼珠子乱转的心思郭远山那会不明白,唯有补充道:“夫人若是被操傻了,被留在教中,那你们几个的鸡巴也只有每月的那两天能操到她那骚屄了,要是带回来后,夫人心情好愿意陪你们玩玩的话,老爷我不介意你们空闲的时候去操操她的,要是你们不偷懒好好干活,老爷就是绑起来丢在厨房里给你们玩几天都不是问题,就和其他夫人一样罢了,明白吗,别给我整事啊。”

        宁雨昔听到这话又羞又气:“好你个郭远山,原来扮你的夫人就是这种遭遇了,都能让下人随便玩弄主母的身子,怪不得之前那几位都要出卖你了,想不到为了掩饰和接近那共乐教,你都能毫不在乎其他人的感受和安全了。要是真如你这样安排,我,我还连妓女都比不上了?就是用来慰劳下人的泄欲工具,呸,真是可恶。”一想及此,宁雨昔忍不住玉指掐住那郭远山腰间软肉猛拧,还是用上了真劲的。

        只把郭远山疼得冷汗直流,龇牙咧嘴。

        老李头几个面面相觎,也不知道这四夫人是假羞还是真怒。

        郭远山哭丧着脸道:“打情骂俏而已,夫人那是害羞了,还等什么,上啊,赶紧把夫人先往死里操,让她熟悉一下被操翻的感受先。”

        几个小伙子都唯老李头马首是瞻,老李头眯了眯眼道:“小兔崽子还等什么,没听到老爷的话吗?赶紧的,鸡巴都给夫人的肉洞满上。”

        那几位鸡巴早已硬半天的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再也忍不住了,一个个如饿狼般扑向那位美艳动人的四夫人。

        既然不打算回头,宁雨昔也没有拒绝那几个急色的小伙子一上来就上下其手的乱摸自己的身子。

        对于他们眼中那只有色欲的眼神也是视如无物。

        毕竟现在自己的角色就是这郭府的四夫人,再揭穿也只是那刑部的凌熙,并非玉德仙坊的宁宗主宁雨昔。

        也不用娇柔造作假意扭捏一番,自己这身子,好像越来越敏感,也是越来越享受那种肉欲的快感。

        女人身体上的欲望随着年龄的增长总是会越发变得高涨,宁雨昔身为仙坊中人,其实对于这种男女交合之事并不陌生。

        毕竟,自己的师傅当年,可是一手调教出她和安师妹这两位,被世间评为仙子与魔女的大华双壁。

        这种人伦之事,其实早就实践无数了,宁雨昔只是因为性子冷,加上之前长期在仙坊清修,涉世不深,所以对性欲的发泄可有可无而已。

        宁雨昔看着几个在自己身子上乱拱着的年轻人,不由得想起了几个在仙坊里的老头子,一样的急色,一样的迷恋着这副让人欲摆不能的完美胴体。

        自己都已经任由他们施为了,怎么还这般急不可待啊,也是一样的无趣。

        “哦,轻点,别揉那么大力,嗯,还捏得那么用力,你们这帮登徒子,哦。”

        几人围在四夫人身边,如众星捧月般把宁雨昔抱起拱到大床上去,大家分工明确,也不争抢。

        正分心应付的宁雨昔也不知自己身上什么时候早已赤裸无遗,那妖娆婀娜的葫芦型火辣身段让还在一旁看戏的老李头也不禁赞叹这位四夫人真是好生漂亮,那奶子大得过分也就算了,偏偏那乳上的两点嫣红居然是粉嫩的,与一身白似胜雪的滑嫩娇肤互为映衬。

        还有那屁股蛋更是要命,所谓胯宽过肩赛神仙,让这么一个充满丰腴肉感而不腻,翘挺圆润的大屁股坐在自己的鸡巴,就算会被坐死坐塌也要做那风流鬼了。

        最让人忍不了的是那巨乳丰臀之间,是那毫无赘肉紧致光滑的蜂腰,甚至在腰腹上还能看到那凸起的肌肉纹路线条,就如披上那腰封马甲一般,就算老李头那隐藏的身份让他阅女无数,可这也是头一回,老李头甚至怀疑地问郭远山道:“老爷,这四夫人可不简单啊,她那腰腹,会不会是天天骑人骑出来的啊?那得多卖力啊?下面那骚屄会不会都骑得松垮了啊?那可就大煞风景了。”

        郭远山撇了一眼那以小人之心度仙子之腹的阴险老头,解释道:“夫人她啊,以前可是一位女侠啊,当然会天天练习骑术了,骑完马就骑人嘛,不过我干那骚屄干了几回,那是你想像不到的紧致,比那奔月楼的雏还紧,偏偏又不会感觉被夹得疼,那叫一个爽,她娘的那骚屄还会像小嘴一样能把鸡巴都吸得出魂了,要不是老爷我一个人搞不定她,刚才还闪了腰,你们还真没这么快就能玩上了,她娘的我光是对付这骚屄都能玩上个把月了,还用去那无遮大会玩那些烂货嘛?”

        老李头听闻那夫人的身份,眼珠子转了一圈假装无意问道:“老爷,四夫人以前还是位女侠啊?那怎么现在会甘愿跟着老爷了?还自动要求去那圣会?”

        郭远山早已编造好的措辞应道:“夫人芳名凌熙,原本最爱游历江湖,本身嘛,也就会几手花拳绣腿,但是又喜欢和别人比武,嘻嘻,本来比武人家见她是个女的多少总会让着点,但是她又是那好胜之人,打赢了几个名不经传的小喽啰就觉得自己是高手了,结果有一回被别人下了套,先是高调地公开邀约她比试,她当然应约了,前面两个回合假意不敌先让她放低警惕,然后居然在第三回合提出要是再输就要脱光衣服裸奔并且拜她为师,如果她输了就要留在那里作客不得走。那骚屄天真地以为自己是个高手,正好想试试收个徒弟,结果被人直接拍晕带走了。嘻嘻,如果不是我后来把她从那个操腻了她的那汉子的手中救了她出来,估计她都会被人绑在床上天天接客被干到生了一堆孽种出来了。所以她这次过来,也算是报恩来着呢。”

        老李头看着那身材臃肿的郭远山,很是疑惑这老爷吹牛能吹到什么程度,就你那副身板,是用那个肥肚子去撞死人家吗?

        那也得撞得着啊?

        郭远山见那老李头一脸不信的表情,瞪了他一眼道:“老李头你这是什么眼神,老爷我虽然不会武功,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我是拿钱去砸死那人的,怎么的,有问题?”

        老李头恍然大悟,随即又问道:“没问题没问题,老爷你只是不屑出手而已嘛,能用钱摆平的事还动手干嘛,嘻嘻,那老爷,夫人这就是以后都死心塌地在这府上当个四夫人了?”

        郭远山装作可惜道:“唉,也不是,其实那骚货家里也不差钱的,她就是向往江湖的生活,无聊的时候就找些乐子,那次我帮她脱身后,她就被我干了几天算是补偿一下,随后就把银子还我了,不过分别时她说日后会再次感谢我的。这不今天就来了吗,我给她说有那无遮大会,这骚货居然还想去看看,说是见见世面,她娘的就是想鸡巴干了呗。所以就说好暂时决定在这里呆上几天,就当个四夫人几天吧。”

        老李头有些诧异道:“这也行?但是我看四夫人也不像是那般骚淫的女啊,去无遮大会就算了,这别人家的夫人也能暂时当个几天的?她家里人不会管?”

        郭远山不想再和这一直旁敲侧击的阴险老头纠缠,扯开了话题道:“我也不管那些,反正她愿意留下可以操就是了,以后的事以后再算咯,你看,她不是也挺享受的嘛,说不定就是因为发春了。”

        老厨子循声望去,看到那四夫人极致的身段就在那几个小伙子的胯下曲婉承转,那老爷说的比处子还紧的骚穴已经被一根鸡巴攻陷,正在肆意抽插,玉唇张开塞满了另一条怒挺的鸡巴。

        那对骚奶子和玉手也没有被放过,都被亵玩着,唯独那干净无毛的菊穴却是得以暂时保持清白。

        老李头挺了挺胯下那老当益壮的肉棍,问了问:“老爷,那我~~”

        郭远山不耐烦地道:“去吧去吧,不是老爷我闪了腰,我也早就冲上去了,你们也不用担心会玩坏她,虽说她只会点花拳绣腿的功夫,但是身子还是很好的,没那么容易玩坏,只不过今晚要去无遮大会,得让她先熟悉熟悉被轮暴的玩法,不然今晚那么多人,她被操傻了我以后没得好好玩就亏死了。”老李头嘻嘻几声就加入战团。

        本来看到那骚浪的四夫人空着的菊穴正好可以玩玩,没想到那夫人却是竭力阻止,鸡巴龟头都插到穴口了,四夫人却是死活不肯就范,让老李头一阵郁闷。

        心中骂道:“这骚货还装什么装,怎么屁眼就不能让人玩了。”

        虽然心中咒骂,但是老李头也是无可奈何,唯有不停催促那些年轻小伙赶紧交货,先让他玩玩先。

        待那干着骚穴不停,不多久就一阵抽搐,哆嗦了几下,把白浊浓精都射进那紧致得不像话的蜜穴后,老李头才得以把等候多时的鸡巴深插在那四夫人的骚穴里,穴里灌满了浓浓的热烫精液和骚水,别有一番滋味。

        老李头也不客气,一上来就是大开大合,全力地冲刺着。

        一边劝说着夫人不能把那屁眼也落下啊,现在不先适应一下,今晚要是那般混乱的情况下再被捅穿了屁眼那就有得受了。

        可那四夫人就是不听劝,把口水说干了也不愿被玩屁眼。

        几个人也是无奈,但是就算是蜜穴或是玉唇,也够他们早早就交代几发存货,不过年轻人精力旺盛,玩得多疯狂也是一觉醒来就神爽气清。

        老李头先操了夫人紧致的美穴后再享受了一番夫人的小嘴伺候,射了两次就安静地坐在一旁看戏,既是保存体力,也是把位置让出来给那些小伙子好好发泄一下,毕竟老爷交代了今晚他带着夫人去无遮大会,还怕没得玩。

        回看宁雨昔化身的四夫人,在那老厨子一听到前面是奔月楼的柳花魁,居然还舍得把在自己胸前作恶的大手都抽离,就为了看一眼那柳花魁,宁雨昔没来由的有些吃醋,同时也好奇究竟是何方神圣,出个门还能把街上都堵住了?

        循着那老厨子都流着哈喇子望去的方向,宁雨昔也跟着看了过去。

        目力远胜那老李头的她只见一袭青衣被几个俏丽的婢女围着如众星拱月般缓缓走出那奔月楼。

        那所谓的柳花魁一身颇为贴身的青色衣衫将那婀娜多姿的凹凸身材表露无遗。

        身段妖娆高挑,胸前的衣襟大开,一对丰满的双峰快要把那上衣都撑开了,双乳间的深沟如有魔力般摄人心魄,就算宁雨昔也不得不承认这柳花魁那丰乳确实够大,但转念一想,仙子难得轻撇一下嘴角,心中想到:“身材还不错,那双峰是挺大的,哼,不过还是没有本宗的来得汹涌,就更比不上安师妹的了。”

        只见那柳花魁即便是衣着性感,可那俏脸上却只是略施粉黛,就连俏脸上也是冷若冰霜,面无表情,不过在眉宇间却是不经意地透露出一股媚意,能让那些男人见之忍不住就兴奋,若是她对谁抛个媚眼,估计那人骨头都能轻几两了。

        那柳花魁的配搭在那风月场中也算是极为自信大胆,一点也不担心妆容不够吸引力。

        雪白嫩肌透露中丝缕的红润,偏生是这般浅妆搭配性感而暴露的火辣身材更加引起那些终日流连在烟花之地嫖客的欲望,因为都看惯那些恨不得以最艳媚的姿态示人的青楼大家,反倒这般近乎素颜示人,内在的风情却是一点也不输人,并且该露的身材还是那般爽利,比起那些故意搔首弄姿,却是让人过目即忘的庸脂俗粉拴住贪新忘旧的男人心理。

        宁雨昔算是承认那柳花魁果然有过人之处,与现在的自己相比,的确算是略胜一筹。

        难怪那老厨子甘愿暂时放弃那作恶的大手,也要看几眼那闻名此地的柳花魁了。

        不过宁雨昔也就看了两眼,记住了那人的相貌特征后,就不再观望,只是心中有些奇怪,那柳花魁分明是从未见过面,为何总觉得有几分熟悉的感觉,像似在哪里见过。

        只是宁雨昔怎么回忆却是也想不起缘由,就不再深究。

        这时听到老厨子疑惑道:“那柳大家,现在出门,难道也要去参加无遮大会?要是真的那还得了?”

        车夫听闻后笑道:“就是真的去也不奇怪啊,柳大家的行事作风也是难以捉摸,每次挑选恩客,总得提出些奇怪要求,又或是那金主需要有点什么条件才准入她香闺,并且银子还得给足,偏生那些能给得起肉金嫖资的金主却更加以此为傲。不过这万人追捧的柳花魁却又定下每月会挑选一人免费伺奉,听说那特定日子的免费伺候男人的功夫比起那花了大价钱的豪客过夜的待遇还更为尽心呐。”

        老厨子饶有兴趣搭话道:“这就是柳大家的独到之处,既能死死拴住那些大金主的心思,又能让那些给不起钱的穷苦人家也有些盼头,说不定那天好事就到自己身上呢,柳大家每月选那免费伺奉的男人往往就是在那些单身寡汉或是穷苦人家之中去挑的,也不看长相外形,就看心情,那个看顺眼了就给他操,哎呦说起来我那鸡巴都硬得不行了,夫人,给老李啜啜鸡巴吧。”

        老厨子说后半句的时候看向宁雨昔,但是宁雨昔一脸的冷漠,对他的请求充耳不闻,老厨子正奇怪,就要自己黏上去,却被夫人一只玉足抵住胸口,动弹不得,冷冷地道:“不要过来,去找你的柳花魁吧。”

        老厨子算是看出了夫人的吃味,知道自己刚才那举动被夫人惦记上,现在在气上心头呢。

        这也难怪,哪个女人会接受这般如尿壶一样的对待,可是老李头也不服气:“你娘的什么狗屁女侠夫人,不就是个到处找那些练武的强壮汉子去故意挨操的骚屄嘛,人家柳花魁好歹要操上还得花大价钱,你这骚货自己主动找人比试,输了还得乖乖崛起那骚屁股让人家随便操翻,连钱都不收,能和人家花魁比?虽然这副身材真是一绝,那大奶瘦腰肥臀是比柳大家要好一些,但那肯定是一边练武一边挨操让不知多少男人操出来的身材了,若是柳大家也一样,估计比你这骚货的身材更好呢,哼,骚货你给我等着,今晚你要是不被操废了变成母猪,我就跟你姓。”

        老李头心中正以最大的恶意去思量,宁雨昔轻撇一眼那老李头,观其模样定然是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见招拆招便是。

        宁雨昔也不再理会这个反复小人,看来今晚一切唯有自己去解决了。

        堵塞的路上在柳花魁的车子离去后很快便恢复畅通,郭家的车子也终于在小半个时辰后到达那无遮大会的现场。

        车子停稳后,老厨子率先下车,也不管夫人了。

        似乎铁了心就是要那新来的夫人难堪。

        宁雨昔对此内心毫无波澜,只是轻蔑一笑,也不在意。

        心中轻叹一句:“这人心思狭隘,能有什么作为,若是那共乐教的人都只是这般模样的话,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老厨子下了车后就径直入内,也不管他家的夫人了。

        正好宁雨昔也乐得清静,毕竟今晚来这无遮大会,定然少不了要出卖一些色相,当下正要调整心情。

        当宁雨昔走近门口,正要入内,却是被个黑铁塔一般高大的魁梧男子拦住,开口道:“这位贵客,这里是今夜嵻山城的无遮大会现场,如非共乐教人士,进门是需要检查的。”

        宁雨昔早已听闻,只是看那汉子一脸狭促的眼神,再看看走在前面停下脚步回头看戏的老李头一脸戏谑的神情,宁雨昔顿时明白,这是那小人故意的,就要为难自己,又或是要自己服软。

        宁雨昔冷眼一眯,顿时让那汉子退了两步,但是想了想,又重申道:“这位客人,检查是规矩,如果不能配合,烦请离去吧。”

        宁雨昔不想现在就打草惊蛇,只好道:“那需要怎么检查?搜身吗?”那汉子壮了壮胆子道:“请随我来。”然后便是走向一旁的屋子去。

        宁雨昔唯有跟着进去。

        今天的无遮大会是在一座占地极为宽广的私宅中举行,之前郭远山曾提及这宅子的主人就是嵻山城的首富,而且根据情报那人极有可能是共乐教的核心人员,只是外界并不知晓。

        宁雨昔进到一间屋子后,那汉子开口道:“客人请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吧。”宁雨昔没有动静,只是冷眼看着那汉子。

        气氛变得越来越凝重。

        那汉子被这位身披宽大黑袍,面复丝巾的神秘客人盯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后,才听到那人轻叹一声:“罢了。”随后一只白玉般的纤手伸出,把胸前扣住黑袍的扣子一松,随之滑落。

        一身丰满诱人成熟妩媚的性感媚肉就呈现在那汉子眼里。

        黑疙瘩早就确定她是一个女人,而且从黑袍复盖下也多少能预料定然是为身材极好的女人,可怎么也没想过,她那黑袍之下,竟然身无寸缕,一对即便是他的大手也掌控不住的丰满巨乳,那巨乳上的两颗乳形极好的嫣红乳头赫然入目,乳晕竟然出乎意料地小,与那大奶子相衬之下更显丰满。

        那对大奶子下面的蜂腰竟是如此纤细,堪好就是盈盈一握,无论是从前面还是后面操,黑疙瘩都觉得能用双手刚好握住那条柳腰死命地把这美人的骚屄或是屁眼往鸡巴上套,把这么一位身材绝艳的高挑美女当成是个真人玩偶,每天得空就往自己的鸡巴上套精发泄那得多爽啊。

        黑疙瘩甚至都不再大量那宽胯丰臀,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宁雨昔那柳腰留着哈喇子在意淫幻想。

        宁雨昔见这魁梧的黝黑汉子只是那般出神的盯着自己下身,瞥见了那汉子的胯间已经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显然这汉子已经兴奋得肉棍都硬得不行。

        宁雨昔见这汉子盯着自己赤裸的身子已经忍不住一手扯落裤子,把那果然雄壮的胯下肉棍暴露出来,直接对着自己的身子就套弄起肉棍,让仙子苦笑不得。

        没想到这黑壮汉子看似粗鲁好色,在看着自己这幅姣好的美体却只是打算用手解决?

        宁雨昔对这黑疙瘩倒是有了几分好感,反正现在还没开始,也没必要太早进场,于是便饶有兴趣地看着这黑疙瘩对着自己的身子套弄肉棍。

        那汉子的肉棍撑开帐篷的时候就预料到并不少,但没想到的是,居然比那郭胖子的还要更胜一筹,也就,也就比那可恶的淫贼一尺枪略短两分,但是这长度,就是乱插也足够插到那子宫花房了。

        想到这里宁雨昔就是一顿气结,要不是那天鬼迷心窍,竟是糊里糊涂地被那淫贼得手污了身子,自己这几年的清心寡欲除了小贼打乱过芳心之外,心里还真没放过一个男人,即便是恨的。

        不然也不会破罐子破摔,任由自己的完美身子被这些男人轻易亵玩。

        看着那黑疙塔一双充满兽欲的大眼不断视奸自己,脑子里定然也是种种淫靡不堪的画面,宁雨昔居然还有几分窃喜。

        对自己的身材满意是一回事,看着别人堂而皇之地意淫又是另一回事。

        宁雨昔微笑道:“这位大哥,可曾检查完了?”黑疙塔正视奸着这副完美无瑕的酮体撸动肉棍玩得起劲,闻言尴尬一笑,眼珠直转想再找借口拖延时间,这么漂亮的葫芦型身材,凹凸有致,丰满而不失诱人曲线,可谓该大的地方真的够大了。

        当黑疙塔支支吾吾在想什么借口时,宁雨昔嘴角微扬笑道:“怕是再看个把时辰也觉得不够吧?算了,还是直接一点吧,我帮你弄出来完事了,我就可以进去,你觉得如何?”

        黑疙塔讪笑道:“那当然好啊,不过我今天是值门人,最多也就过过手瘾,不能真的操客人的,所以我也只能撸一下鸡巴呢,这位美人,等后面大会开始之后,关好门了,我才能再好好操翻你的骚穴了,嘻嘻。”

        宁雨昔轻啐一声:“呸,我只不过是打算用手帮你快点泄出来而已,谁稀罕你那玩意,只是看你弄了那么久都没泄出来,我腿都站酸了,想让你快点完事,我好进去罢了。”

        那汉子憨笑道:“美人啊,说话可就不坦白了,既然都来这大会呢,那不就是想找鸡巴来填满身上的骚动嘛,何必自欺欺人呢,不是来找操的,难道是来当圣女吗?那可是早已内定了柳花魁去当了,嘻嘻,不过你这身子真是美,我看就连柳花魁都不一定比得上你这对奶子了,啧啧,还有那小蛮腰,哦,这屁股也是够大,一看就是好生养的料。”

        对于黑疙塔看着自己的娇躯评头论足宁雨昔充耳不闻,反而听出重点,这共乐教要在今天让那柳青嫦当圣女?

        这所谓的圣女到底要扮演什么角色?

        为何又已经内定了由她来当?

        宁雨昔转念一想,想要先从这黑疙塔的口中套出更多消息,于是玉指一勾,媚然一笑,一副颠倒众生的勾魂媚态道:“那你来不来嘛?要是不需要,那我可就走了。”

        黑疙塔的魂都被勾走了,看着宁雨昔这倾城绝色的美态,如行尸走肉般来到她面前。

        原来竟是宁雨昔用上了师妹安碧如最擅长的媚术,一双媚眼控制着那黑疙塔,有意无意地从他口中套取共乐教的资讯,只可惜眼前的这汉子并非核心成员,不然也不会被派来守大门,因此忙活了半天,有用的资讯不多,只是多了解一下这个神秘教派的组织结构罢了。

        既然没有更多消息,宁雨昔也不再用那多年未用略显生疏的媚术了,这媚术还是安师妹用着来顺手,宁雨昔自己每次用过后总是浑身燥热难受,所以才不想多用。

        黑疙塔突然起了一身鸡皮,打了个冷颤。

        感觉面前这美极了的娘子有点邪门,可色字头上一把刀。

        现在就是上刀山也顾不上了,胯下的肉枪就要抵住这美娘子那白皙光滑的娇嫩肚皮,却是被她玉手及时准确地握住。

        那纤细的玉手有些冰冷,和硬挺火烫的肉枪形成一个温度差,黑疙瘩只觉握住鸡巴的玉手上传来微凉的感觉实在是舒爽,整个人微微一弓身,当看到那美娘子娇媚的明眸中有些狭促的意味,他可不愿被美人看轻,以为只是中看不中用的银杆蜡枪头,腰间一挺,推着那微凉的玉手就堪堪抵住了美人的蜂腰坦腹之上了。

        美娘子可是娇媚的白了他一眼,那如丝媚眼中的万种风情可谓是让他骨头都轻了几两。

        忍不住爽道:“哎呦,美人啊,你这手太舒服了。”宁雨昔不置可否,轻咛一声后,才开始真正用手来揉弄这尺寸可谓惊人的粗长肉棍。

        宁雨昔的玉手握住那粗的玉指都无法合拢的肉棍后,先是顺势退至肉棍顶端的龟头尖处,变握为掌,以掌心研磨龟头,力度时轻时重,待磨个十来圈后,再化掌为爪,以指尖摩挲啜弄龟头,前后套弄那硕大的龟头处,这番动作让黑疙塔以为是有条成精的鲤鱼用那鱼嘴吸允着那龟头的爽感,酸爽连连,唉声叫道:“哎呦,好爽好爽,哎呦,美娘子你这手艺真不错,哎呦,爽啊,太爽了。”

        宁雨昔嗤笑一声媚道:“这就受不了?”

        黑疙瘩爽道:“不,哦,好爽,没有受不了,不过也是真的爽啊,美娘子,还有什么花招都来吧,你这手用来帮揉鸡巴真是太爽了,奶子给我玩玩吧,这大奶子放着不玩太浪费了。”

        美娘子冷眼一瞪,一手打掉那对侵袭而来的魔爪,呻道:“我只说用手帮你,可没允许让你摸我的身子。还想继续的话,就管好你的爪子,现在让你看光身子已是便宜你了,不准得寸进尺。”魁梧的汉子却是被这只是一瞪眼就让气势压得他差点痿下去的美人镇住了,只是讪笑撒手。

        可是面子上有点过不去。

        感到手中的肉棍竟然有些缩软,宁雨昔苦笑不得,这汉子看着高大魁梧,怎的性子这般胆小,都不经吓唬的。

        宁雨昔性子软了下去,柔声道:“你安分规矩一些,我就让你再舒服一些。”

        黑疙塔算是有了台阶,也是顺驴下坡道:“美娘子你快点使出绝活来,我那鸡巴憋着难受,你赶紧帮我泄一发,我保证绝不会为难你,你随便进去可好。”

        宁雨昔泯然一笑后道:“那就乖乖躺下,这样站着累。”汉子果然听话得很,就地躺下有些干草的地上,双腿大开,那硬挺的肉枪耸立而起。

        宁雨昔把脱下的黑袍垫在汉子的双腿间,端庄优雅地侧跪坐在黑袍之上,继续用手帮汉子套弄肉棍。

        始终保持微凉的玉手没有因为握住那火热的肉棍而变得温暖,这反倒是更能刺激肉棍触感的神异之处。

        手指再次合爪如鱼嘴,小幅度而轻重相间地套弄着龟头处,汉子的鸡巴又再一次涨到极限,甚至还比之前要粗硬两分。

        宁雨昔见汉子果真安分,就把另一只手也用上,在套弄龟头的同时,手指以指甲轻刮摩挲着胯间的大腿最深处,汉子爽叫连连。

        那龟头上的马眼缝处流出的透明淫液已沾满宁雨昔的玉手后,再变会握住从龟头向下,缓慢而恰到好处的力度开始往下套动,另一只手则是包裹住那两颗鼓涨的卵蛋在手中轻柔地盘玩。

        如此反复循坏,当宁雨昔套弄的玉手开始加快,黑疙瘩大呼爽快。

        玉手沾满淫液不断摩擦套弄着那粗长肉棍的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淫声。

        汉子的双手无处安放,唯有不断拍打自己的胸膛。

        宁雨昔看着汉子的举动知道他定是手痒想要揉玩自己的酥胸,可她却不打算这番便宜了汉子。

        盘玩卵蛋的玉手也加入套弄揉动肉棍,双手叠起握住套弄,汉子舒服得如同是真正地在操干这美娘子的蜜穴一般,可难得可贵的是那玉手时松时紧,时快时慢,如同活物一般的咽缩吸套,汉子真是舒爽得浑身发抖。

        可即便是这样,黑疙塔竟是还不愿爽快的射出,只管尽情享受那美娘子尽心的手技伺奉,宁雨昔也是奇怪,这大汉子明明都舒服得快要流泪了,那肉棍分明已经硬到极点,就连每次用手指头按压那马眼缝处都能挤出些许白浊,可就是没有畅快的喷发,宁雨昔的性子也是倔起来,偏不信你这黑块头这般能忍。

        双手竟是上下飞快套动,不时还有些许白浊被搓动的指尖挤压着喷出马眼,当宁雨昔一双玉手都被那点点白浊淫浆复满后,早已累得她香汗淋漓,一身油光呈亮,道不尽的香艳淫靡。

        黑疙塔有苦自知,若是这美娘子肯被他揉玩着奶子再帮他套鸡巴,早已爽快得喷了几发了,可是这有点邪门的绝色美人刚才那一瞪还真是把他吓到了,虚长一副魁梧的壮躯,却是胆小如鼠,难怪只能当看门的份。

        宁雨昔不知自己无心插柳却是让自己受罪,这汉子再不射出来,自己的手都酸得快麻了,可又不能这般中途放弃,不然眼前这汉子估计会发疯了。

        二人就这般展开持续的香艳拉锯战,又是手法尽出飞快套弄了快两盏茶时间,仍旧相持不下,汉子双眼通红,鼻间喷出的气息沉重,宁雨昔也是眉头紧皱,无奈终究还是停下手,一拧那汉子的大腿根部软肉,疼得他哀嚎连连。

        宁雨昔怒道:“你这人真是的,怎么就不愿射出来,再不射我可就不管了,让你自己一边凉快去。”

        汉子欲哭无泪道:“美人啊,不是我不想射,就是,就是~~”

        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宁雨昔更来气,白长了这身体了,磨磨蹭蹭的一点都不利索。

        宁雨昔双手环胸冷言道:“说吧,你究竟想怎样,怎样才会射出来,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还不完事,那就休怪我走人了,如果是不太过分的要求的话,我会考虑一下。”

        黑疙塔也顾不得形象,哀求道:“美娘子啊,能不能让我玩着奶子,这样我会很快射的,真的不骗你。”

        宁雨昔眯了一下凤眼,似乎在思考。片刻后,深吸一口大气,再缓缓吐出,道:“只能摸,不能太用力,也不能吸咬,嗯?”

        汉子喜出望外兴奋道:“都听你的,都听你的,就摸摸奶子,不摸着奶子我这真的射不出来。”

        宁雨昔没好气道:“坐起来吧,便宜你这登徒子了。”待汉子坐好后,那双粗糙大手一把抓住那对白皙滑腻,触手可弹的丰硕奶子在手中揉玩着,搓圆压扁,大奶子不断在大手中变幻着形状,但最终还是重归浑圆翘挺。

        这次再握住那青根暴现的肉棍后,不止急速套动,更是双手反方向拧动,这下真的让汉子飘飘欲仙,肉棍在那微凉的双手中被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感受到不同程度的摩擦蹭刮套弄,汉子舒爽得连眼泪留下都不知。

        可即便这边爽快,黑疙塔也愣是坚持的一盏茶的时间,宁雨昔已经打算放弃时,再怪叫着双手死命抓着那对能让手指都深陷在娇滑嫩肉的豪乳中,腰间一麻,马眼张到极致。

        宁雨昔能清晰地听到那巨量的浓稠白精冲喷而出前的沉闷涌动之声,让仙子也大为惊讶。

        果然那对被盘玩已久的硕大卵蛋中的存货十足,在那汉子的龇眼欲裂痛苦而舒爽的神情中,一股浓烈粘稠的白浊精浆飞喷而出,直冲宁雨昔的面门。

        仙子何许人也,这番偷袭侧头一拧就躲开精箭的冲刺。

        正要羞愤的说上这汉子两句,不料还没来得及开口,却是被那黑疙塔硬扯着手中的豪乳拉住,再要闪躲却是已然来不及,无数腥骚的浓精从下喷涌到她那张刻意化出浓妆遮盖原本气质,却仍旧羡煞天下美人的绝色艳姿俏脸之上。

        接踵而来的几发精箭打得她不得不闭上凤眼。

        就算被这精液洗面,宁雨昔也是隐忍不发,只是闭上眼睛坦然受之。

        当憋了半天的存货全都一股脑射出来后,黑疙瘩爽得脑子像是抽风一般,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本想等这登徒子舒服完了再教训一下他的宁雨昔看到他竟是向后倒地,担心这人会磕坏了头,于是玉手拽住他后颈,却发现这人竟然爽晕了过去,无奈只好把他扶好躺下。

        雨昔的心中很是郁闷,仿佛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烦躁的她拧了一下那汉子的腰间软肉,那人竟是毫无反应。

        是真的晕死过去了。

        让宁雨昔不得不佩服的是这大个子对自己的那对酥乳是真的执着,即便都已经晕过去了,那死死抓住双乳的大手竟是没有松手,宁雨昔不得不把深埋在乳肉中的大手逐根手指掰开才挣脱这登徒子的魔爪。

        看着自己胸前丰满的豪乳中清晰可见的两个抓印,仙子也是气结。

        宁雨昔无可奈何,只得闷哼一声,起身重新穿回黑袍,满脸的浓精就用那汉子的衣服擦干净。看了那黑疙瘩一眼后,转身离开。

        才刚出门就看见那死厨子老李头正一面淫笑地斜靠在墙边,看到宁雨昔后就快步走来献殷勤道:“夫人呐,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啊,那黑疙瘩有那么难伺候吗?嘻嘻,以夫人的姿色,还不是两三下就能把他治得贴贴服服,丢盔卸甲嘛。”

        宁雨昔看着这小人的惺惺作态,冷眼旁观,打从心底里厌恶,一手挡开那伸来又要作怪的魔爪,冷淡道:“大会什么时候开始?”

        老李头想要过过手瘾再玩一下夫人那对大得不像话,而且够软够弹的大奶子,却被她一手拨开,已是不喜,心中怨毒道:“臭婊子,个把时辰前才被我们几个操翻了,干到腿都合不拢了,现在给我装纯,来这大会不过是找男人找鸡巴挨操而已,还不让我摸,哼,看我不找人来把你操翻我跟你姓。”

        内心在咒骂着,表面上却是献媚道:“夫人,大会也没有什么开不开始的,反正进来之后,只是双方愿意就可以开操了呢,你看,那不是很多人都在玩着了嘛?”

        宁雨昔放眼看去,只见不止那宽敞的大厅中不少人已经不顾仪态,就地交合,就连走廊上,院子中,视线所及的各处角落都有在行鱼水之欢的男女,人人面上都洋溢着欢愉的神情,仿佛在这里,无所谓阶级之分,高低贵贱,人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享受那最原始的人性欲望,而且在这里必须遵循着自愿原则,不能用强,如果一旦被发现,不仅会被驱逐,以后再想参加也是奢想,更是会被这教众惦记,被百姓唾骂,将会在这里寸步难行。

        背后哢嚓一声栓门声,宁雨昔疑惑地回头一看,原来是进门的时间已到,从现在起就是只出不进,老李头见她一副懵然的样子,就解释道:“夫人有所不知,这是规定好的,到了时间就不能再进入,毕竟这里地方虽大但终归是有限的,不可能让整个城里的人都涌进来,而且若是太多人了,就容易生事了,夫人,这是手牌,刚刚我已经帮你拿了,嘻嘻,夫人莫怪,其实那黑疙瘩就是憨憨,老熟人了,看着魁梧高大,不过是个胆小得很的老实人,他啊,在家里被老婆欺负惯了,所以怕女人,不过看着能撑场面,就找他去看门而已。我这不想着让夫人给他开开荤嘛。没想到夫人把这大块头爽得都走不动路了,嘻嘻,夫人的功夫就是厉害。”

        宁雨昔不置可否,也没解释在里面发生的事情。对于这老李头,她不想搭话,冷声道:“你自己快活去吧,我随便看看,不用管我。”

        老李头犹不死心,那魔爪从后面攀上了美人的翘臀猥亵着道:“夫人这是哪里的话,老爷不是让我好生照顾好夫人嘛,再说,这里的庸脂俗粉那能比得上夫人这身子啊,怎么玩都不够的。”

        夫人轻扭几下丰臀,却是蹭不掉那双作怪的大手,呻道:“作怪,你不是心心念念那柳花魁嘛?她不是也在?你不想去找那位花魁共度春宵吗?”

        老李头有些泄气道:“还是夫人好,再说,花魁的身份不一样,就算愿意,排队也还轮不到我啊。夫人这身子哪里比她差了。”

        宁雨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男人,还是喜欢朝三慕四的,哪里都一样,唉,天底下就没有一个男人能一生一世只对一个女子好的吗?

        想到这里,宁雨昔又不禁想起了小贼,只是他也难逃花心的美名,让仙子心中苦涩。

        就在宁雨昔分神之际,黑袍从后面被掀起,老李头熟门熟路地钻了进去,由于宁雨昔的身材高挑,比起那老李头高出不少,所以在黑袍之下老李头动作不是太大的话基本上看不出异样。

        因为所有人进门前只是需要脱光了检查身体和是否有夹带武器,但是进门后,即便是和衣也没问题,毕竟有些人做那事时有特殊爱好也不出奇。

        虽然大部分人都是赤裸身体的原始状态,但像宁雨昔这样披了件衣服的也不在少数,加上她面复丝巾,所以很多人只是感叹这美人的高挑身材,却不至于太过扎眼。

        黑袍下那老李头摸黑作业,蹲下身子,一个头颅就埋在了她的双腿间,舌头探出吸舔着泛出阵阵幽香的蜜穴。

        双手一路往上侵袭最终还是缠上了她那对傲视全场的极品美乳。

        宁雨昔被打断了思绪,下身一阵酥麻,正是气恼这老李头的花心,却是一阵呻吟,蜜穴口的敏感阴蒂被吸弄,让仙子也为之颤抖,只好夹紧那双修长的玉腿以图阻止那登徒子的恶行。

        “等等,啊,有人,啊,不要吸哪里,痒,哦~~”

        察觉身边有人经过,宁雨昔娇羞不已,眯眼一憋,却是看见那在郭府中初遇的黝黑少年。

        那少年仿佛有所发觉,竟然转头与之对望。

        四目相投,宁雨昔看到少年那双如同星夜的明亮眼睛十分清澈干净,仿佛摒弃了世间的欲望,便是仙子也为之动容,然而那该死的老李头继续深入进攻,那舌头如鳗鱼般钻进了湿润的蜜穴中,宁雨昔羞耻得低头一阵娇颤,再抬头时那少年已然走开离去。

        这番羞人的丑态被一个纯洁的少年目睹,宁雨昔只恨得要钻进地下。

        低头看见那从双腿胯间凸起的头颅,她一阵恼怒,一巴掌拍在那头颅之上,却是惹来反击。

        老李头不愿吃亏,不仅用舌头进攻,就连揉玩着丰乳的一只粗糙老手也改为扣挖蜜穴。

        “啊,不要挖那么用力,哦,怎么咬上了,啊,疼,轻点,啊,不要咬,哦~~”

        黑袍遮体的宁雨昔被老李头肆意亵玩着蜜穴,娇躯如风摆柳地扭拧着,在外人看来却是如同发情上头一般在跳着艳舞勾引男人,果然有两个精瘦的男子发现这一幕,悄悄地靠了过来。

        宁雨昔被挑逗起了欲望,神识五感已是大为减弱,未曾发现。

        靠过来的二人正是宁雨昔初到城里被骚扰的那对山地人兄弟。

        不可谓是天意弄人。

        但是兄弟俩没有发现这搔首弄姿在勾引人的高挑女子正是宁雨昔,就算发现了估计也不会有任何区别。

        宁雨昔正弓着身子极力忍耐,却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

        她急忙转头,认出了那对兄弟,宁雨昔有些不知所措,心想这真是冤家路窄。

        其中一人嘻嘻笑道:“小娘子是不是屄痒了啊?看你这扭着屁股在发骚的样子好可怜,就让我们兄弟帮你止止痒吧。”

        正被舔扣着敏感蜜穴的宁雨昔本想拒绝,奈何那老李头的牙齿轻咬着阴蒂肉颗,让她本能地发出一声呻吟:“嗯嗯,不,嗯,不行。”

        山地人兄弟才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四只大手已经游走在仙子的娇躯之上。

        宁雨昔本想小小惩戒一番这对烦人的兄弟俩,可是记起了郭远山的提醒不要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不然很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而且现场多的是正在野合的男女,看得仙子也有些动了凡心,情欲已在心湖中萌发。

        脑海那把明明是自己却又陌生的声音如催眠般响起:“既来之,则安之。偏偏又是这两人,说不定这就是孽缘吧,在这纵欲之地,便是失了身子,也是,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宁雨昔,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贪欢了,这是对小贼的不忠啊。”

        “不,雨昔只是,这只是帮青旋解忧而已,并非雨昔贪欲,这是,这是雨昔的责任,只是为了解决这个大华的隐患而已。”

        山地人兄弟一前一后夹击着她,两人本来就是赤身裸体,随时准备开干才寻找猎物。

        两条细长的肉棍前后抵住了宁雨昔的娇体。

        “哎呦,谁戳我脑门了?”

        听到黑袍中竟然有人,他们也是吓了一跳,一个老头撩起了袍子探出头来,差点就被哥哥的肉棍戳到面门,赶紧用手擦了一把脸怒道:“你们懂不懂先来后到,老子都还没玩完,急什么呐。”

        兄弟俩被骂后正要发火,宁雨昔不想引起太多关注,忙声道:“都闭嘴,嗯,找个角落吧,不能再多人了。”然后把还想喋喋不休的老李头又摁回黑袍之内,那兄弟见这娘子这么干脆,也就不计较了,一人一边架起仙子就拖入大厅内的一个隐秘角落之中,正好有个偌大的屏风遮挡着,如非绕到屏风后面去看定然发现不了。

        被拉进去后宁雨昔的一身黑袍就被急色的兄弟二人连忙扯开,发现刚才那嘴贱的老头正如猿猴一般攀附在这高挑娘们的身上吃着奶,那老头似乎不在意他们的加入。

        当弟弟正要掀开宁雨昔的面纱时,却被她阻止道:“面纱不能掀开,你们安静一点,不要把其他人引过来了。”

        这时老李头松开吸着那对大白奶子的臭嘴道:“嘻嘻,夫人啊,你也不听听,外面的人还有心思能听到这里的动静嘛。只有夫人你被干的时候没像在府上那边大声,这角落又被挡着,不会有人过来的。”

        宁雨昔当然听到满屋子充斥着的淫声浪叫。

        可万事还是得小心,瞪了老李头一眼道:“就你多嘴。”老李头无视夫人的呻怒,又继续吸舔着那对让人欲罢不能的豪乳,真是怎么玩都不够。

        兄弟间配合默契,没有废话,既然奶子已经没有位置,那就干骚屄操小嘴便是。

        为了方便行事,仙子已经躺下,也不分清谁是哥哥谁是弟弟,而且也没有必要,本来就是只有一夕欢愉,并且有那可恶的老李头在,要是出手动武又怕打草惊蛇,宁仙子实在是『迫不得已』。

        就在『半推半就』之下,仙子还是又含住了一根陌生的肉棍吞吐起来。

        经过在郭府中的临时抱佛脚式的小小锻炼一番技巧,宁雨昔的口技有了很大的进步。

        熟练地舔弄起肉棍来吃得津津有味,再加上那本就是略低于常人的微凉体质,更是刺激得檀口中的肉棍怒涨两分。

        那人光是被含住了肉棍就知道捡到宝了,这娘们的嘴穴吸力无边,鸡巴插入后更是有股无法形容的舒爽刺激,虽然被面纱遮住无法看清这小嘴是如何吞吐着自己的鸡巴的淫靡画面,可是就算不看也足够舒爽。

        鸡巴就在那美娘子的玉口中被那香舌缠绕,如稚童吃冰棍,快感从胯间蔓延全身,在宁雨昔的悉心舔弄之下不消片刻竟是有了射意。

        只是这么快就缴械却是大失面子,哥哥隆卡唯有深吸一口大气,那大手死命摁住美娘子的后脑深埋在大腿之间不让动弹。

        宁雨昔不明所以,香舌仍旧吸舔刺激着肉棍,隆卡爽得用山地语大呼小叫。

        弟弟隆度嬉笑两句,赶紧扶着胯间硬挺的肉棍,不再磨磨蹭蹭地在那蜜穴美口前挑弄,而是深一口大气,一鼓作气猛然挺腰向前。

        细长的肉棍就沿着湿滑的幽道一插到底。

        宁雨昔还是被这对兄弟干上了,隆度那肉棍细长而尖,但是宁雨昔的肉穴更为幽深,即便他死命得往里冲插,可仍感觉深不见底,不服气的埋怨道:“乖乖,这骚货娘们的穴可真够深的,都全根插进去还不见底,她娘的这骚屄是有被多大的鸡巴干过,干死你这大华骚娘子。”

        哥哥隆卡也是深有体会,尽管已经死死摁住这骚货的后脑埋在胯间了,却没想到她竟然毫无反抗,反倒是龟头在她的骚嘴喉肉间被吞咽的收缩感在伺候着,两兄弟不服气,就不信不能把这骚货征服。

        都发起狠来使劲在她身上折腾。

        吸舔着奶子的老李头心中好笑。

        你们这两个自以为是的废物,就凭你们那小玩意鸡巴,就想操服这骚浪夫人啊,之前我们四个人合力操干几个时辰,也不过是让这骚货高潮了几次,都还没过瘾,不是后来郭远山拼着把腰扭断都要再操了几回满足一下这骚货,估计都不肯放我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