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让我跟育桀回中部一趟,我妈妈临时有事……没空帮我带小孩上来……”
上午那场淫乱的4P结束,本来是要继续进行调教,恢复清醒的诗允此时却跪在床上,哀求吴总让我们夫妻回一趟中部带喆喆上来。
“你妈妈临时有事?”
吴总一副怀疑的眼神跟口气,看着她手机上“疑似”丈母娘传来的讯息。
“对……是真的……求求您……让我们下去一趟……今天下午就好……”她赤裸着身体跪在那哀求。
“让废物男去就好了,你跟去作什么?”涂海龙在旁边插嘴。
“我……我怕喆喆会闹……我们两个去……他才会乖……小孩都这样……”
诗允并不擅长说谎,说完脸立刻红了,如果是编造,应该骗不过吴总这种老狐狸,但吴总却说:“好吧,下午就让你们放假去接儿子。”
“谢谢……谢谢您……”诗允如获大赦般道谢,她的嫩样,老狐狸似乎都看在眼里,我不懂为何还会答应她。
出了公司,我还没问她怎么回事,她就拉住我的手:“走,时间快来不及了!”
“怎么回事?你是在骗吴总对吧?”
“对,其实我约好了医生……,听说是那方面的权威,一定可以帮你……”她走很急,快到我都要被拖着走。
“北鼻……等一下……北鼻……”我停下脚步,换我拉住她。
“不能等了,我们还要去拿钱,那一万五我放在捷运保管箱……”
“现在我那里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情绪激动,却说不太下去。
她似乎也知道我激动为何,默默低下头。
“我……怎么样?”
“你……你会不会怀孕?还有跟我继父约……约的事!我绝对不能接受!”
我牙一咬,把心中最忧怕的事全说出来,因为现在连我们能独处说话的时间都少到无比珍贵。
诗允听完我的问题,香肩微微颤抖,似在忍住情绪,我立刻后悔说这么直接。
“我不是怪你……只是……担心……又害怕……”
“北鼻……”她抬起头,眼眶已经红了一圈,却勉强挤出笑容:“我……觉得……我好像……像张静说的那样……无法控制自己……已经是个不知羞耻的荡妇……我也想回去……但愈来……愈回不去……”
她说到后面已经哽咽。
“不!你不是那样!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
“不……你听我说..”她抓住我的手:“我已经是没有救的女人……但我要你恢复健康……以后……你可以再娶一个好女人……照顾喆喆……这个家……就让我来牺牲……”
“不!”我在大马路上怒吼,周遭的人都投以关注目光。
“北鼻……你冷静……”
“我怎么冷静!你……唔……”
她情急下踮起脚尖,用柔软双唇堵住我的嘴。
几秒后,我情绪比较平静,她才红着脸松开。
“我不可能让你离开……你是我妻子……喆喆的母亲,永远都是,我们说好的!不管你变怎样!就算你坏了那流氓的骨肉、就算你跟我继父发生关系,我都不会放弃你!”
我还是很激动。
“好……我知道,刚刚是我说错话……我们先去看医生好吗?”她牵起我的手,纤纤柔夷扣紧我五指。
“嗯……”我这才点头。
“快走吧”她柔声说。
现在即使牵手,对我来说都是很奢侈的甜蜜,即便是在赶时间的状态下。
两人就像有今时、但不知还有没有下一刻的苦命鸳鸯,加快脚步往放钱的捷运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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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出来时,我像只彻底输光的败战公鸡。
医生下的判决是:“海绵体受到永久性损害,唯一的办法,只有装人工阴茎。”
妻子在旁边紧紧抱住我胳臂,体贴安慰我:“没关系……就算这样……我还是只爱……”
但她说着,可能忽然想起这几天的堕落,根本没资格再对婚姻和家庭誓忠,所以马上低头愧疚不语。
“我知道,我相信你。”换我抬起她的脸,不顾在医院门口,就深深吻住她双唇。
“很甜蜜喔。”
正当我们沉醉在许久未有的小小温存中,嘉扬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耳边。
诗允和我像触电一样,松开彼此嘴唇。
这时才发现,嘉扬、菜鸟跟涂海龙已经把我们围住。
“干!贱货!”同海龙脸色铁青,拳头握到指节嘎嘎发响。
“这是医院门口,节制一点。”嘉扬警告他。
“你们想怎样?是我说谎要去接小孩,育桀当时也不知道。”诗允挡在我前面,怕我被欺负。
“在这里不会对你怎样,跟我们回去再好好处罚你,看来你调教还不够,老板已经联络张静大师他们三人过去,现在应该都在公司等你了。”
“你们又想怎么折磨她!冲着我来,我是她丈夫!”
我只想保护她,再这样被那三个变态调教下去,我不知道原本纯洁贞淑的妻子会堕落成什么样。
“嘿嘿,我们又不是黑社会,不会干掳人凌虐的勾当,完全看你正妹妻子愿不愿意跟我们回去,当然……你们儿子就要出国手术,现在喊停的话……”
“我会跟你们回去,我自愿的……”听到儿子,诗允立刻打断他。
“说说为什么?”嘉扬却问她,还拿手机录音:“明明知道要被处罚,还想跟我们走?”
“我喜欢……被性虐待……因为我变态……”她瞪着那个男人一字一字说。
“哈哈,果然是没有救了,这个母畜,走吧,车在那里。”他搂住诗淳香肩,带她走向停在路边的公务车。
“等……”我想跟上去,涂海龙跟凯门却挡住我。
凯门说:“你不用回公司了,下午接到你儿子后直接回你家,你正妹老婆今天会比较晚回去,因为很多处罚等着她,嘿嘿。”
“不!”我想追向被嘉扬带走的妻子倩影。
那流氓伸出大手按住我胸口,摇摇头不让我过去。
就这样,我无能为力看着妻子被他们带走。
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离预订接喆喆的时间还有两小时,手机忽然响起,萤幕显示是丈母娘的来电。
我接起来,那一头丈母娘说诗允手机打不通,她会晚一点到,大约到车站都已经八点了。
结束通话,此刻到八点还将近五个小时,我茫然站在路边不知要往何处去。
最后选择消磨时间的方式,是一路走到车站,坐在候车椅上发呆,傻等到了八点,岳母终于牵着喆喆出现。
一见面,诗允的妈妈开口就很关心我们的经济状况,一直问我们钱够不够用,还想拿钱给我。
我就算脸皮再厚,也不敢在诗允不知道的情况下收岳母的钱,因此一直跟她说没问题,请她放心。
辞别岳母后,我带儿子转乘捷运,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加步行,终于回到我家公寓楼下。
抬头看,四楼的灯已亮,涂海龙应该和诗允在家了。
这种状况,我不知道该怎么带喆喆上楼。
偏偏此时不远处传来喧闹声,是那些大婶社区旅游结束,下游览车正要各自返家的危机逼近,我只能硬着头皮抱起儿子走进公寓,要是和那些三姑六婆遇着,可能比我现在去面对涂海龙还要痛苦。
到了家门口,喆喆就嚷着找妈妈。
我一颗心剧烈跳着,完全不知道拉开落地窗后,会让喆喆看见什么样的母亲。
“喆喆,我们玩个游戏,闭上眼睛好吗?”
“不要!我要马麻!”
他嘴巴扁起来,已经快要哭。
我不想惊动可能正爬楼梯上二楼的大婶,只好关上铁门,拉开落地窗。
这个家在我们搬来时有装潢过,落地窗是气密式,隔音效果很好。
但当我开门揭晓的刹那,却恨死了它的安静无声,即使我已经想遍各种不堪的画面,但唯独这一幕却是漏掉的。
“喆喆,别看!”我想捂住喆喆眼睛,但他却趁我断片的刹那,挣脱我的手冲进去。
“废物男,把门关起来,想让左邻右舍听见吗?”涂海龙转头对我说。
他跟阿昌和傻永围着茶几坐,正在喝啤酒吃晚餐,娜娜也挤在他们之间。
茶几上除了啤酒、香烟和槟榔,还有一袋袋外带的下酒菜,溷着晚餐的食物堆得满桌狼藉。
而我的妻子、喆喆的母亲,却一丝不挂,两根藕臂攀住沙发椅背,张开大腿反跪在沙发上,将后庭完全示人,红肿油亮的肛圈被珠串塞到鼓起来,跟昨天ㄧ样卖力摆动屁股,摇晃珠串延伸出来的软棒。
“嗯……二百一十……嗯……一十……啊……一……嗯……嗯……啊……十……十二……嗯唔……好……好麻……嗯……呜……十……哼……”
激烈羞喘的小嘴似乎还在数次数,只是断断续续,时而忍不住放声呻吟,然后在小高潮的抽搐中忘了算到第几下。
“北鼻……”我茫然叫她,她没听见,我忍不住连名带姓“王诗允……你……在做什么?”
“二百……零五……唔……嗯……十五……啊……”
她依旧没理我,小嘴失神乱语,脸蛋跟胴体都兴奋到泛红,汗水淋漓的肌肤上,隐约看得见交错绳痕,一整个下午,一定承受过可怕的调教折磨,而且旁边两三瓶啤酒罐,不知道涂海龙灌了她多少。
“妈麻……”
喆喆跑到她夹着珠串上下摇晃的屁股后面叫她,她一样没有知觉,只沉沦在肛珠扯动屁眼的快感中,尿水不时从下方鲜红的鲍缝滴出来。
“废物男回来了,脱掉衣服吧,要像昨天一样绑你。”那流氓说。
“我们来就好,海龙A坐着看!”傻永跟阿昌站起来走向我。
“等我的小孩睡着再……”我哀求他们。
“废话,你回来这里就要绑起来,还是要连你的小孩也跟你一样绑起来当狗养?”
他们不听我乞求,无理地把我扒光,然后像前两天一样用颈圈套住我脖子,狗绳从前面拉过胯下反绑双手。
我在儿子面前,只能用双膝和头顶在地板,毫无尊严跪趴着。
“马麻!马麻!马……麻……”喆喆仍一直叫着诗允,但他小小的心灵,应该也觉得妈妈今天这样子太奇怪,因此叫声愈来愈迟疑,而且一直不敢靠近。
“真没办法,居然爽成那样,儿子在后面叫都不知道。”娜娜叹道。
只见她站起来走到诗允旁边,从在她耳里取出两团棉塞。
原来是耳朵被塞住,才让她对我跟喆喆的呼唤全无反应。
“马麻……”儿子又怯怯叫了一声。
诗允却还是沉沦在堕落的快感中,一直嗯嗯啊啊地摇动玉臀,将一头插在肛门的珠串软棒甩得激烈乱晃。
“王诗允……”我咽不下妻子变成这样,忍不住大声叫她:“喆喆在叫你,你到底怎么了?”
“嗯……喆喆……”她终于有反应,但屁股却仍没停止摆荡,看见儿子在后面怯生生望着她的耻态,情不自禁羞吟出来。
“不……唔……喆喆……别看……妈妈……嗯……好羞……唔……麻……麻掉了……呜……”
她转头把脸埋在沙发背上,发情的胴体一直抽搐,尿水沿着大腿壁直淌,不止濡湿了一块沙发,还滴滴答答落在地板。
即使已经弄到这种场面,她却还是继续让那根软棒插在屁股中央甩动摇晃。
“王诗允,你停下来!儿子在看……”我悲愤想叫醒她,傻永跟阿昌却捏开我的嘴巴,硬将箝嘴球塞进来绑牢。
“看一下你儿子嘛,一直在叫你呢,好可怜唷。”娜娜那贱货抓住诗允秀发,将她脸转过来,让她面对我跟喆喆。
“唔……”
我清纯的妻子,原本柔亮乌丝变得凌乱狼狈,有好几撮黏在汗泪交错的苹果颊上,一双美丽水眸现在也迷乱凄蒙,唇红齿白的小嘴合不住地娇喘。
涂海龙问:“第几下了?”
“二百……一……嗯……不……十六……嗯……唔……二十……呜……我……我忘……了……嗯……好……好麻……身体……好奇怪……二百……三十……嗯……啊……”
她胡言乱语呻吟,屁股愈动愈卖力,插在屁眼上的软管甩荡到几乎看不见。
“干,摇到记下自己都忘了?是有那么爽吗?”他们哈哈大笑。
“嗯……很……爽……好……麻……唔……”她苹果肌一片红烫,迷乱呓语着摆动屁股,然后又一阵抽搐,两腿间湿红裂缝收缩了一下,浓稠爱液跟着尿条滴下来。
看到这不堪的一幕,我趴在地上不甘心闷吼。
“这女人真的没救了,居然说很爽呢,哈哈,把老公跟儿子放在那里啊?”
“给我……好吗……海龙……老公……好想要……”她不顾儿子就在旁边,喘着气要那流氓给她。
“还没喔,我说过你要摇到一千下,我才要给你大肉棒,你现在摇几下自己都不知道,只好从头开始数。”
“嗯……一……二……三……嗯……喔……六……”
“三后面是四啦!你怎么算的,重来!”
“一……三……四……呜……七……呜……我……好想……爱爱……”她忽然屁股往下坐,让屁眼伸出来的管子顶住沙发面,挤压肛肠里的珠子,整个人激烈呻吟出来。
“欸,犯规喔,不能这样,只准你摇尾巴而已!”
“嗯……嗯啊……想要……”她娇喘中夹杂啜泣,哀求那流氓给她。
“不可以撒娇,继续给我摇!”涂海龙抱高她的腰,让她厥起屁股继续摇棒。
“嗯……一、二……嗯……嗯唔……三……”
我无法面对贤慧的妻子,在喆喆眼前表现出这种耻态,只能闭上眼任由眼泪一直流。
“妈……马麻……”喆喆见诗允都不理他,声音已经开始抽噎。
“来,你妈麻在享受,不要吵她……”娜娜把他抱到一边。
喆喆本来已经要发作,但被那个贱货抱着,小脸贴在两颗大奶子上,立刻安静下来,还害羞的低下头。
“唷,原来是只小色狼呢。”那些家伙见状都笑出来。
“把他脱光好了,反正他爸妈也都没穿。”傻永提议。
“好喔,真好玩。”
“你们真变态……”娜娜说,但却笑得比谁都风骚。
只有我跪趴在地上怒吼,眼睁睁看他们把我儿子脱得精光。露出还没发育的小鸡鸡。
“弄看看会不会翘起来……”
他们将茶几清出一块空间,把喆喆抱上去站,阿昌拿着用过的筷子,夹住他幼嫩双腿间的小短肠。
“嗯……”喆喆扁起嘴又快哭出来,眼睛一直望向娜娜。
“小色狼一直看你的奶子,给他吸一下啦。”
娜娜啐了一声,瞋道:“你老二怎么不掏出来给他吸?而且我又不是他娘,他娘早就爽到忘了自己是谁了!”
她的话让我为诗允感到羞愧,虽然知道不能怪她,但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原谅现在在儿子眼前失格的母亲。
这时儿子已经被阿昌跟傻永两只畜牲弄哭,可怜的鸡鸡被筷子夹到发红。
我这个丈夫跟父亲,却只能比狗还没尊严的被绑丢在墙角,看妻子和儿子任人凌辱。
“喂,你们在干什么?他哭了啦,怎么办?吵死了!”娜娜捂着耳朵骂道。
喆喆只要一欢起来,就像头小野兽般无法控制,我跟诗允当然都能用爱心安抚,可是这些地痞无赖却不是这样!
“干恁娘啊!哭杀小,摔死你这小贱种!”满身酒味的涂海龙忽然打了他一记耳光,将他高高举起作势要往墙壁丢。
我瞬间心脏快要停止,连叫都叫不出声!
而被欲火和酒精双重迷乱的妻子,却还在摇着屁股上的珠串娇喘数次。
“喂!住手!”还好娜娜即时出声,涂海龙举着吓傻的喆喆,回头看她。
我才刚对她心生感激,那女人却说:“你要摔死这小鬼我没意见,但可以等我走再动手吗?我可不想当共犯。”
“干拎娘啊!”
她不说还好,一说,那流氓忽然像疯狗一般,把小孩朝墙壁砸去。
“呜……”我瞬间热血冲脑,眼前一片黑。
就在我觉得世界已经毁灭时,那流氓却哈哈大笑,原来他没真的把人丢出去,喆喆像只小狗般被他拎住,只是已经吓傻了,连哭都哭不出来。
“干!”连娜娜都爆粗口:“你要吓死人啊!”
涂海龙骗过在场的人,得意得合不拢嘴,只见他把喆喆放回茶几上,又打了他一记耳光。
“呜……呜……”我愤怒闷吼抗议,这畜牲已经连续两次打我儿子耳光,虽然不是很大力,但两片可爱的脸蛋还是红了起来。
涂海龙看我生气,却更是兴奋得意!
可怜的喆喆慢慢从惊慌回神,脸色由白涨红,嘴唇开始颤抖。
“敢哭试看看!”那流氓又捏住他软嫩的脸颊恐吓。
喆喆虽然未必完全听懂话,但却本能感受到极大恐惧。
“小杂种,给拎北在这里罚站,看我怎么干你漂亮的妈妈!”
喆喆幼小的身躯一直发抖,拼命仰头不让眼泪掉下来,用忍耐抽噎代替哭声。
我第一次看见儿子这样,他是被诗允宠坏的任性宝贝,会这样连哭都强忍住、甚至动都不敢动,根本不是他会有的表现,不知小小心灵害怕到什么地步,光想就让人心痛。
“看好哦,小贱种,看你妈妈多么贱……”
涂海龙拍拍诗允一直上下摆动的嫩臀,叱道:“抬高!”
诗允遍体香汗,听话地厥高屁股,但仍未停止摇晃插在屁眼上的软棒,一边激烈娇喘到快缓不过气。
那流氓一双大手盖住两粒剥壳白蛋般的嫩臀,十指慢慢施力,在女体颤抖中,将原本深紧的股沟剥开,中央插着珠串的油亮肛圈更加鼓起。
“唔……”
诗允羞喘着,撑住身子的纤臂,跟深种在屁眼的珠串尾巴一样,一直在发抖。
“小贱种,看你妈妈,她已经是叔叔的女人了……”
那流氓说着,下一秒手指就抠进不断滴出尿的湿红耻洞。
“呃……嗯……”她香汗淋漓的胴体激烈颤抖,挂在酥胸下那两颗粉红尖润的乳首,一整晚好像都发情似的勃起不下,难以想像今天下午离开我被带回公司后,身体受到多大程度的折磨调教。
“妈……麻……”小喆喆似乎也知道妈妈被欺负,感觉舍不得又很委屈,但他太怕涂海龙,以致于只敢很小声啜泣。
没想到他已经忍耐成这样,傻永居然学那流氓,又给他一记耳光:“不准哭!”
喆喆只好硬憋住眼泪跟哭声,小脸却胀成猪肝色。
“这小贱种跟斯文绿帽男一样很会忍耐呢,哈哈,以后应该也是会把老婆送人干的那种。”傻永哈哈笑道。
我咬牙切齿看着他们这样羞辱我珍爱的家人,每想挣扎爬起,就被阿昌一脚踹倒,接连十几次,最后已经没有力气,只能悲哀地蜷卧在那方床垫上残喘。
那头,涂流氓一根手指在诗允湿漉漉的水缝中开挖,同时吐出粗舌,上下舔着竖立在她屁眼上的珠串尾管。
我清纯如大学生的妻子,此刻没有理智与廉耻,只剩在肉欲中沉沦的失神喘叫,两根胳臂紧紧抱着沙发背,浑然不理在后面看着她被玩弄又不敢哭的儿子。
更悲惨的,在男人手指挖弄下,她忽然弓起背嵴,胴体一连串激烈冷颤。
“嗯……喔……挖……呜……挖到……了……”
“是这里吗?你的G点?”涂海龙兴奋问道,指尖似乎在她阴道轻揉一处。
“嗯……不……不知道……嗯唔……那里……摸……会麻……嗯……好奇怪……唔……想尿尿……”她嗯嗯啊啊娇喘。
“那就是了,来,让废物男的小贱种看你忝不知耻的贱样……”
涂海龙手指加深力道。
“不……啊……不行了……”她立刻激烈喘叫,香汗淋漓的娇躯像被电殛一样。
“不行什么?”那流氓像在抠水洞一样啾吱啾吱接连勐挖,燥热胴体控制不住地抽搐。
“嗯……啊……不……都……都麻……麻了……嗯……喔……喔……喔……”
她发出“喔喔喔”不断的酥麻呻吟,那是我未曾听过的下流声音,根本不是我认识的纯洁妻子应该会有的样子。
“呜……出……出来……了……”只见她跨张地抖动屁股,尿水被涂海龙的手指挖到喷出来,整张沙发椅面湿了三分之二以上。
“小贱种,看见了吗?”涂海龙甩着全是尿汁的手臂:“这女人是我涂海龙养的母狗,不再是你妈妈了!”
喆喆虽然听不懂这些话,但似乎知道意思,终于憋不住大哭,眼泪像断不完的珍珠一直滚下来。
“干!你敢哭!”涂海龙给他一巴掌,他还想哭,但另一边脸蛋立刻又被赏一巴掌,终于硬生生忍住,一直拼命深呼吸。
那流氓每打我儿子一记耳光,我的心就像被划过一刀,但这个没用的爸爸却一点都保护不了他,还像狗一样在他面前被羞辱。
“看好哦,眼睛不可以转开,知道吗?”涂海龙恐吓不到三岁的小孩,惊吓到直发抖的喆喆用力点头,深怕再被那凶恶的流氓打骂。
他看见我儿子比小狗还听话,得意哈哈大笑,又抓住诗允玉臀,手指夹着插在肛圈上的管子,将塞满直肠的珠串不停转动跟往内挤压。
“呃……嗯呜……呜呃……呃……”诗允发出母兽般的喘息。
肿成一圈、而且被润滑液滋润到油亮的括约肌,不断吸吮里头的珠子,胴体也强烈颤抖。
“爽吗?告诉废物男跟他的小贱种!”
“嗯……呃……”她虽然已经完全沉沦,只顾追求堕落快感,但还是不自觉流下羞愧的泪水。
“快说啊!”涂海龙扒开她屁股,将一颗珠子拉出生紧的肛圈。
诗允哀鸣一声,尿水从两腿间洒下来。
“告诉废物男,你爽吗?”那流氓扯动塞满整条直肠的肛珠串,逼迫她开口。
“嗯……啊……北鼻……好……好爽……呃……”诗允激烈喘息,才刚说完,涂流氓又扯出第二颗肛珠,她全身都在抽搐。
“还有他的小贱种,也跟他说你很爽。”
“唔……喆喆……妈……妈麻……嗯……喔……想尿……”
“什么想尿?是要你跟他说你很爽!”那流氓拍打她雪白嫩臀,在她痛苦哀哼时,又将拔出来的两颗珠子塞回一颗。
“唔呃……”洁白的裸背立刻弓起来。
“跟小贱种说你爽不爽?”
“喆……唔……喆喆……马麻……好爽……嗯……唔……”
“妈……马麻……”喆喆完全被诗允的样子吓到,忽然转头找我,抽噎叫着:“爸拔……爸拔……”
“干恁娘!谁准你找你爸爸?”
小小身躯被流氓的斥喝吓得一震。
“快,看你马麻,不然叔叔打人喔。”娜娜把他的小脸转回去,平常对我跟诗允任性像个小霸王的喆喆,在这流氓面前乖得连哭都只敢往内吞。
那流氓现在将肛珠一颗一颗慢慢拉出来,括约肌吐出一粒珠子,诗允就抽搐呻吟,尿一直滴。
整串珠子拉出来时,红肿油亮的肛圈仍张开一个小洞,随身体的起伏激动张合。
“还要一次吗?”涂海龙问她。
“嗯……嗯……”她羞喘点头。
“真拿你没办法,废物男跟小贱种头在看呢,告诉海龙老公,你爱他们,还是爱海龙老公?”
涂海龙肮脏的手指,抠进合不起来的排泄生洞挖弄。
“嗯……啊……爱……海龙……老公……”她娇喘骤然急促,一直挺动屁股迎合那流氓的手指插肛。
“真乖,让你舒服……”
他一根手指挖洞,另一手伸进她两腿间拨弄阴核,诗允完全无法招架地颤抖。
“让小贱种看你完全属于我的样子,以后被卖到国外,才会对妈妈死心,好不好?”涂海龙问他,两根手指把她上下耻洞挖得“啾啾”作响。
“嗯……唔……嗯……喔……”她只顾喘息呻吟,虽然眼角一直淌下泪水。
“回答我!”
“好……唔……好……喔……”
我在地上悲愤闷吼,却唤不醒妻子被欲火和酒精淹没的母爱和理智。
“那就来作更淫乱的事给小贱种看……”
那流氓兴奋不已,在诗允已经黏滑不堪的肛洞倒油,将肛珠一颗一颗塞回去,跟刚才一样只留棒尾在外面。
然后走去浴室去抓了两张板凳过来,那是诗允平常替喆喆洗澡母子在坐的。
“来这里蹲着。”他将屁股插着肛珠串的诗允跩上去,张腿一脚踩一只板凳蹲在上面。
接着他脱掉背心,露出自豪的健美雄躯,再拉下三角内裤,粗大狰狞的肉菰棒立刻弹举出来。
“小贱种,看过这么大的鸡巴吗?”他抓着那根丑陋怪物,拍打喆喆的脸蛋。
喆喆吓得缩紧脖子,泪水不停涌出眼眶,却不敢哭出声也不敢乱动。
“嘿嘿,让你看你妈妈替我吹喇叭的样子!”他将肉棒送到诗允面前。
目光和秀发同样凌乱的诗允,仰着脸看那流氓,从娇喘的小嘴吐出香舌,在儿子眼前从他的睾丸开始,一路上舔到龟头下方,又往回舔到睾丸,就这样来来回回,然后跨在两张板凳上方的屁股还在摆动,让插在屁眼的棒子前后摇晃,继续沉溺在傻永教她的堕落方式里。
“乖乖帮我吹,等一下在小贱种面前干你给他看。”那流氓揉着她一头柔亮乌丝,把硬到发亮的龟头抵到她唇前,她自动张开嘴,努力含进去。
“妈……麻……不要……怕怕……”
喆喆看见他最爱的妈妈要吃进那条狰狞可怕的东西,担心害怕得又快忍不住哭出声。
“给我安静!”涂海龙又搧他一记耳光,我可怜的儿子,小小脸蛋肿起来都是指痕。
虽然那流氓每次都不是真的用力打,但对于三岁不到小孩稚嫩的肌肤,尤其是幼小心灵,还是造成了无法抹灭的创伤。
“嗯……唔……”诗允流着羞愧泪水,两张纤手却还是抓着那流氓强健的大腿,圆润脑袋前后晃动、吞吮粗大肉棒。
“娜娜,她这么乖,让她更爽一点,也让小贱种见识一下完全不一样的妈妈。”涂海龙对双臂抱胸,在一旁看好戏的贱货说。
“好喔,看我的!”
娜娜兴冲冲从她的名牌包拿出一根按摩棒,打开开关后,蹲在诗允后面,用嗡嗡震动的棒头,去碰触她屁股下面的肛珠尾管。
“呜……”
诗允一阵乱颤,塞满男茎的小口激烈呜咽,香涎从下巴垂下来。
“好好吹,小贱种在看呢,要把你属于我的样子让他牢牢记住!”
“嗯……唔……”诗允辛苦闷喘,却很听话地前后吞吮肉菰棒,屁股一直被按摩棒刺激肛珠串而颤动,两张洁白脚掌弓起足心,脚趾彷佛抽筋般蜷抓着凳面。
“让小贱种跟她拍一系列的照片留念如何?小贱种以后不论上学或被卖掉,都能当他的资料照片。”
“好喔,嘿嘿……”涂海龙对傻永的提议表现兴奋,我只能悲哀地看着儿子被拉到诗允身边,然后阿昌跟傻永拿手机,拍下他无助站在帮男人口交的母亲身边。
“呃……唔呃……”
此时诗允嘴里虽然含满粗大的肉棒,却已无力吞吞,脸埋在那流氓下体,蹲在板凳上的胴体一直抽搐!
娜娜手中的按摩棒,将贯穿屁眼到直肠尽头的珠串震得嘎嘎作响,诗允自己还情不自禁的扭颤屁股加强效果。
只见她两腿间尿水一路滴洒,比喆喆这年纪的小孩还无法自制。
“给我认真吹……”那流氓扯住她凌乱秀发,抓着她脑袋前后摇动,暴满粗壮血管的阴茎在她小嘴中捅动。
“小贱种站妈妈旁边,靠近一点,再一张特写……”那两个无赖一直帮我妻儿跟涂海龙拍照。
“想要吗?”
涂海龙抓开她的头,被吸吮到干净发亮的粗大菰棒,从小嘴弹出来,举在八块腹肌前抖动。
“嗯……要……想要……嗯……呃……好麻……”
她迷乱呻吟,插在屁眼那根管子一直被按摩棒震动,火烫身体兴奋难耐。
“不戴套好吗?反正昨天都内射了,吴老板也说怀孕没关系。”
“嗯……嗯……”诗允点头,我在地上闷吼,这样不怀上那流氓的种都很难,到时要我跟喆喆如何自处!
“起来,让老公好好疼你……”
他将诗允拉起,带回到沙发,自己舒服的坐着,让诗允爬到他身上。
已经欲火难耐的诗允,手伸到两腿间握住那流氓粗大昂扬的肉棒,用湿淋淋的耻穴摩擦充血的龟头,在激动娇喘中找到位置,然后屁股慢慢下沉,窄紧的穴嘴逐渐被肉菰撑大。
我不甘心闷吼着,不相信洁身自爱的妻子,居然主动坐进没有戴套的男根!
“嗯……好……好大……嗯唔……”她辛苦呻吟,狰狞如老树干的阴茎一寸寸没入肉隧,屁眼上插得那根棒子跟着一直抖晃。
“马麻……不要……怕怕……不要……”喆喆在她屁股后面,吓得一直发抖,小小的心灵,只担心妈妈被弄坏。
“你儿子在担心你,快跟他说你没关系,被新爸爸弄得很舒服!”
涂海龙两手伸到她屁股后面,扒开两片水煮蛋般的嫩臀,一截粗黑阴茎塞满紧绷穴圈。
“嗯……啊……喆喆……马麻……嗯……很舒服……新……新爸拔……弄的……嗯……唔……好大……海龙……老公……”
她无法控制地迷乱呻吟。
“来,脸转过来和小贱种拍一张,这个样子,可以把插着鸡巴和肛珠棒的肉洞都拍到,当作小贱种上学时介绍妈妈的照片最棒了!”
“嗯……”诗允真的照他们摆布,阿昌则把小喆喆拉到沙发,恐吓他坐好不能动。
“新爸爸也看镜头……”傻永提醒涂海龙。
于是一张张涂海龙与我妻子淫乱交媾、喆喆坐在他们旁边的画面,都被相机记录下来。
拍完照,坐在海龙大腿、小穴夹住肉棒的诗允,开始前后摇动屁股。
“嗯……喔……”她趴在那流氓厚实胸膛上嗯喔娇喘,两条胳臂紧攀住他肩膀。
涂海龙拿起旁边啤酒喝了一大口,吻住她小嘴注进她口中,她两片苹果肌更加晕烫,伏在男人身上激吟蠕动。
“我又来让她爽了!”娜娜那贱货,打开按摩棒开关,继续磨弄那根植入她屁眼深处的棒子。
“嗯……喔……喔……嗯……好麻……喔……”诗允拼命扭动,那流氓扒开两瓣臀肉,让油腻腻的股缝张平,娜娜尽情刺激珠串尾管,含着珠子的红肿肛圈不断渗出白沫,塞满男根的紧穴也一直抽搐喷汁。
“爽吗?”
“呜……嗯……呜……爽……好……麻……嗯……呜……”
“小贱种在看呢……咦……小贱种的鸡鸡怎么翘起来了?”阿昌像发现新大陆。
喆喆不知何时已经专注看沉沦在性爱中的母亲,下面那根白升升的幼鸡真的呈勃起状态。
“干恁娘……”
涂海龙扒着诗允两片屁股大力揉弄,粗黑阴茎在肉洞进出,嘴里骂道:“要不是老子现在干你妈干得正爽,一定把你踹到跟废物男一样阳痿!”
“嗯……喔……喔……嗯……嗯……啊……”
那流氓在恐吓要将儿子断根,诗允却像控制不住的性爱机器,洁白胴体伏在对方身上前后摇动,紧穴夹着湿淋淋的阴茎不断吞吐。
娜娜手里的按摩棒,一直没停地磨弄插在她屁眼上的软棒,肛圈被扯到变形还一直颤抖。
“呜……好……麻……嗯……喔……喔……”
她失神喘叫,然后抱着涂海龙,一边蠕动屁股一边和那流氓激烈舌吻。
我不敢相信眼前那个跟男人作爱的是我清纯的妻子,即使以前跟我亲热,也未曾见过她如此主动和大胆。
“起来!换一个更淫荡姿势..”全身汗的涂海龙,手穿过腿弯将她抱起来。
“嗯……嗯……喔……嗯……”
诗允四肢紧攀住那流氓,卖力抬动屁股,粗黑肉棒啾吱啾吱地在她股间出没榨汁。
“喔……你这小骚货……今天真来劲……是小贱种在看的关系吗……兴奋成这样……”连涂海龙喘气都变粗,他现在只抱着诗允的后腰,任由她自己激烈耸落屁股。
“嗯……好……害羞……嗯……但是……好麻……呜……又流出来了……流……流好多……”
她紧抱住涂海龙,哀吟抽搐了好几下,涂海龙抽出弯扬凶恶的肉菰,一股黏液瞬间从鲜红的小洞涌了出来。
“天啊……那到底是什么?”傻永阿昌都吓呆了。
“来……过来……换这样玩……”
涂海龙用火车便当把我清纯的妻子抱到沙发,头下脚上放上去,他也站上沙发,将粗翘的龟头倒插进兴奋抽搐的小水穴。
后脑顶在椅面上的诗允激喘一声,那流氓抓住她腾举空中的光洁脚ㄚ,阴茎开始斜斜抽插起来。
“嗯……嗯……喔……嗯……”
“……没试过这样作爱吧?……可以插到到平常插不到的地方……喜欢吗?”涂海龙问。
“嗯……唔……嗯……啊……”诗允除了娇喘,答不出话来。
“你真的好乖……怎么弄你都可以……没有一点羞耻心跟抵抗……身体又那么敏感……弄几下就一直发抖……好有成就感……”
涂男愈来愈兴奋,我嘴被塞住,但仍想替妻子反驳他,反驳他却不是给别人听、只为给自己听,让自己能好过一些!
无奈我却想不出任何可以反驳他的证据,他说得完全都对,令我脑海一片茫然。
那流氓站在上面,胯下怒棍用特殊角度浅浅深深来回戳弄嫩缝,大手里两张美丽玉足,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倒插在红肿肛圈上的珠串尾棒,随着人肉活塞的震动,也在前后摇晃。
“在废物男的儿子面前……让你爽死……带他过来看!”
傻永于是又将可怜的喆喆抱去沙发前,让他看妈妈被奸淫。
这时涂海龙放开一对嫩脚,手掌抓住两片屁股蛋,将它们朝左右扒平。
“唔……”
股间一圈油亮肛门,被那流氓的手指强拉成椭圆,插在上面的珠棒摇晃更厉害!
诗允激烈颤抖,玉手不自觉握住那流氓踩在沙发上的脚踝。
“再来!”他转头对娜娜说。
“好,这次真正让她爽到晕!”那贱人从背包多拿出一根按摩棒,打开开关后,两根按摩棒夹住竖立在屁眼上的软管上下磨弄。
“嗯……喔……喔……嗯……呃……”
我清纯的妻子激烈哀喘,脖子拼命往后仰,被迫高举在空中的两张洁白脚ㄚ,足心像抽筋似的蜷握。
“很爽对吧?”娜娜问早已没在思考、只会放声娇喘的诗允。
两颗震动的棒头夹着塑管,从最尾端慢慢往下移,一端深埋进直肠的珠串被刺激到嘎嘎震响,整片股缝都在强烈颤抖。
“马麻……怕怕……姨姨……不要……”小喆喆看妈妈一直抽搐反白眼,护母心切终于战胜恐惧,跑过去拉着娜娜的衣角,要求她停下来。
“干!过来!”阿昌立刻逮住他,把他拖回诗允面前。
“在这里看你妈妈被干!敢乱动就打死你这小贱种!”阿昌拿着我家的电蚊拍恐吓他。
“呜……我不要……马麻……”喆喆再也憋不住委屈,眼看要哭出来。
“不准哭!”那畜牲又打了我儿子一记耳光:“敢掉眼泪试看看!”
可怜的喆喆很怕这些人,拼命仰头抽噎,真的不敢再出声,只是小小身躯令人心疼的发抖。
目睹这一幕,我在地上愤怒嘶吼,傻永也给我一记耳光,而且打到我眼前发黑:“你也一样!乖乖跟废物儿子一起看你的老婆在享受!”
“唔……对……不起……唔……”诗允在一振一振的抽动中嗯唔呻吟,眼角不自觉流下羞愧泪水。
“对不起个屁!你跟谁对不起?”涂海龙不满问道:“说我弄得你说不舒服?”
“嗯……舒服……呜……好麻……嗯……喔……”
这时娜娜的按摩棒,夹住插在她屁眼上的塑管往下压弯,整条强烈震动的肛珠串,把红肿的肛圈压挤到变形一直抽搐,油水从缝隙不断渗出来。
配合粗大男茎在前洞抽插,诗允无法招架地在儿子泪汪汪视线下继续堕落。
“这样呢?”那流氓ㄧ张手仍扒住她的臀瓣,另一手抓住插在她屁眼上的珠串往上拉。
“喔……”诗允的哀鸣响遍整间屋子,即使有气密门窗,我都怀疑楼下和隔壁栋邻居是否都听见。
两颗湿淋淋的珠子露出油肿的肛圈外,涂海龙再度把它挤回去。
“嗯……呃……”头下脚上在沙发上的淫乱胴体又一次剧烈痉挛,那流氓屁股往后退,粗大上翘的肉棒从湿红肉洞弹出来,但被干到痉挛的耻户,羞耻尿水也跟着抖射,喷高大约有十几公分。
“马麻……不要……”喆喆又忍不住担心她会死掉。
“安静!”傻永又给他一记耳光,他的小脸已经红肿。
“没想到……北鼻这么兴奋……”涂海龙结实腹肌上全是诗允的尿水,他抓住肛珠尾管,又用力拔出来三颗!
“呃……呃……”
娜娜加强按摩棒的震动,趁机勐烈刺激露出来的珠子,整串埋在直肠里的圆球嘎嘎乱响。
诗允已经完全疯掉,严重抽搐的鲜红阴户,尿水跟淫水乱喷,两条屈张在空中的玉腿抖动,激烈呻吟不断回荡在我们的家。
那流氓又将高翘龟头挤进泥泞不堪的肉洞,重获充实的诗允,两条玉腿反勾住那流氓,迫不及待挺动下体。
“哈哈哈,急成这样,第一次看过女人这么饥渴的……”傻永跟阿昌笑道。
涂海龙继续进行抽插,同时将油淋淋的珠串不断拉出来又塞回去,弄得强烈发情的胴体克般的抽动。
“好了……来最后冲刺吧!”
他把我的妻子放回正常仰卧,握着大棒直直挺入,开始起伏抽送。
“嗯……唔……喔……嗯……喔……”
诗允自己屈张双腿,两排脚趾紧紧握着,抱住那流氓脖子,任他在洁白胴体上奔骋。
“爱我吗?”涂海龙兴奋喘息,下体大力摆动,啪啪啪地撞击在她胯间。
“呜……嗯……爱……喔……喔……喔……麻……好麻……喔……好……好想……尿……”她一边流着羞愧泪水,又无法自制地娇喘。
涂海龙再把肉棒拔出来,激动收缩的小穴立刻抖出尿水。
娜娜也马上用按摩棒递补男根,刺激她充血的阴核跟穴口。
“嗯……呃……”躺靠在沙发上的胴体一阵乱搐,脚趾紧紧握住,连叫都快叫不出声。
“再来!”涂海龙抖着没戴套的大鸡巴,不知第几次捅入我清纯妻子生紧的肉洞,又开始挺送起来。
“嗯……啊……嗯……喔……撞到……了……喔……好麻……我怎么……会变这样……”她一直呻吟着,懊悔现在自己不堪的模样,却又无法逃离这种堕落的愉悦,两条玉腿紧紧环绕男腰。
“看着小贱种,说你爱谁?爱海龙老公……还是爱他爸爸……”
涂海龙把她发烫的脸蛋压向喆喆那边,要她回答。
“喆……喆喆……马麻……喔……对不……”
“不准跟废物男父子对不起!”涂海龙捏住她的脸,下体用力顶撞,另一手手指配合肉棒进出,熟练地拨弄她耻户上端勃起的阴核。
“嗯……喔……喔……嗯……”诗允被强壮男根冲撞到无法思考。
“快跟他说,你爱海龙老公!不爱他跟废物男!”
“喆……喆喆……马麻……喔……麻……麻掉了……”
“不要一直说麻掉了!好好对他说!”涂海龙把她的阴核拨弄到肿起来,屁眼插的那根珠串也还一直抖动。
“喆喆……对……不起……妈麻……嗯……爱……海龙……叔叔……不爱你……跟爸拔……喔……嗯……”
“不……要……”喆喆听到妈妈不爱他,立刻再也忍不住哭出来,这次不管傻永跟阿昌怎么打他耳光,他都停不下来。
“把他嘴塞住,吵死了!”涂海龙骂道。
于是我可怜的儿子,嘴巴也被他们用箝嘴球塞住,手脚被绑起来,胀红脸继续看妈妈被外面的叔叔干得嗯嗯喔喔呻吟。
“喆……唔……喆喆……”诗允看见儿子变这样,羞愧的泪水止不住流着。
“跟你儿子说,你要跟我生小孩..要把他卖掉……”
我愤怒闷吼,只想要叫妻子住嘴,不可以再伤害喆喆。
她在激烈的肉体碰撞中,本能摇头。
“干!你敢不听话……”那流氓从娜娜手中抢过按摩棒,把高速振动的棒头放在她耻骨上,一边继续挺送男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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