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他们把诗允折腾了好几个钟头,终于要放她回家,那时她已经连站都站不太住,偏偏又挂心家里的儿子,只好忍辱被傻永搀扶,韩老板在旁边“押解”,走了几十公尺,又爬了三层楼回到住处。

        延路阿昌还在录影,让我隐隐觉得这场恶戏还不会那么早结束!

        他们带她到我家门外,诗允衣服被扯破,要一只手拉住才勉强不会曝光,应是不想被喆喆看见妈妈这种样子被几个“阿伯”送回家,她低声下气向韩老板他们商求。

        “到这里就好……我自己进去,你们可以先离开吗?”

        “啧!你以为我们是护花使者,专程送你回家的吗?”韩老板冷笑。

        “不然还想怎样……我儿子在家,今天已经很过份了……”她忍住委屈的泪水,忿忿地小声抗议。

        “少废话!”淫具店老板已经拿钥匙要开我家门,她想挡住锁孔,却被傻永拉开!

        门一开,她就被推进去,再怎么不愿意,以她一个弱女子,也无法阻止那群恶霸邻居进入我家!

        她被推进客厅时,家里只有喆喆独自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他最喜欢的巧虎光碟。

        “喆喆……妈妈回来了……”她走上前抱住一整天没见的儿子,愧疚地轻抚他幼小肩膀。

        “喆喆有吃饭吗?”她心疼问。

        “有!”喆喆回她,眼睛一直停在电视上。

        “你吃什么?”

        “面面。”

        “怎么有面面可以吃?”

        “阿伯拿来的……”

        “阿伯……”她可能想到我大哥对她作的无耻行为,脸蛋一阵晕红,咬了咬唇才又问:“阿伯刚走吗?”

        “嗯……”他心不在焉回答。

        “好……那你再看一下下,等一下要洗澡澡喔。”看见儿子有吃饭也很平静,她总算放下心中大石,也不再那么愧疚。

        “谢谢你们,带我回来……”她忍着屈辱,撇开脸谢那几个畜牲:“不过我要忙小孩了,请你们离开吧!”

        “嘿嘿!这正妹好像很天真,她现在是在送客吗?”傻永笑问韩老板。

        “我看应该是,连看都没看人,态度很嚣张,怎么跟之前那种母狗的样子一百八十度转变?”

        她听见淫具店老板的冷讽,只好面向他们,放软声音重新说:“对不起……,刚才态度不好,真的晚了,我还要忙……”

        “你没搞清楚吗?”没等她说完,韩老板这次直接打断她。

        “你在这社区的身份,是一个小偷,没资格叫谁离开你家,我们想对你怎样都可以!”

        “那有这种事……你们没权力这样!这是妨碍自由!”

        她颤声抗议,虽然情绪激动,却又不敢大声,怕惊扰到专心看光碟的儿子。

        “那你可以报警啊,如果你想因为偷钻戒被警察带走的话。”

        他的话无疑打中母亲心中最软的部份,那些人知道她最恐惧就是被带走,喆喆会没人照顾。

        当然最坏的打算,她也可以把喆喆托给岳母,只是万一事闹大,连我妈都牵扯进来,不知道要怎么收拾。

        太多弱点都在这些恶人手里,光是跟继父还有我哥的不堪的影片,就足以轻易胁迫她,所以她最多只能心灵不屈服,身体却很难反抗!

        韩老板见她说不出话来,露出狡猾冷笑,手伸进他随身带的袋子里,取出一个贞操带。

        “那个白发调教师,要我们帮你穿上这个。”

        “我不要……”一听到张静,她本能就往后退。

        “你还是乖乖服从比较好,不然在小孩面前用强的,场面不好看喔!”韩老板语带威胁。

        诗允看似累到想放弃挣扎,只是仍很不甘心。

        “穿上这个有什么不好?你之前不是也自己穿上去吗?这样你继父跟你大伯就没办法随意玩你下面那两个洞了,不是吗?”

        “我……我想想……”她撇开脸颤声说。

        “不用想了啦,我们没那么多时间!”

        傻永走过去,一把将她抓来转圈反抱住,无理的拉高她身上那件残破的连身T,露出什么都没穿的光洁下体。

        “等……等一下……作什……”

        “嘘!小声点,你儿子在看巧虎……”那无赖在她耳边提醒。

        “我自己会……”她羞忿小声抗议。

        “你会什么啦,贞操带这种东西,当然是男人替女人穿上的啊……”韩老板不理她,霸道地将那件象征私有品的屈辱之物围上她纤腰。

        “我又不是你们的……”诗允虽然很不情愿,但也只能忍辱任人摆布。

        “少废话!抬高,脚踩在桌上!”

        韩老板要她把一条腿抬高,方便他围贞操带。

        “快啊!是要穿多久?等你小孩注意到吗?”

        “哼……”她不情愿地依他要求,一张纤足提到茶几上踩着,让胯下露出来,还不自觉踮高脚弓让他好作事。

        看来她今天虽然成功挺过张静跟韩老板的淫刑而没堕落,但过去很长一段时间的调教跟顺从,还是让身体有时忘了自主性,这让已经在将锯好的木头堆放成一落的我,感到潜在的担忧。

        “这才乖……”韩老板大力揉她小脑袋,诗允被厌恶的人说乖、清纯秀发又被弄乱,忿忿地撇开头。

        “嘿,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

        “你快点弄好……”她委屈地说。

        韩老板可不理她湿亮水眸嗔瞪,将贞操裤底从前胯拉到她后腰扣住,然后要傻永将她转身背对,接连锁上三道锁。

        那无赖这才放开她。

        “嘿嘿,感觉怎样?”淫具店老头淫笑问。

        “没怎样……”她倔强回道,但下一秒却揪住眉心,两条瘦美大腿紧夹,手抓住刚穿上的贞操带想将它脱掉。

        “嘿嘿,很痒对吧?”

        “那是什么?”她呼吸微促,瞪着那猥琐老鬼。

        “只有几根毛,刚好在你骚穴跟屁眼的位置。”

        “怎么这样……你们太过分……”她忿忿不平,玉手抓住纤腰上的皮革奋力推扯,但激烈的动作,可能让耻缝和菊肛受到更大刺激,最后辛苦呻吟,两腿一软、坐倒在地板不住激喘。

        “哈哈,你死心吧,脱不下来的。”韩老板狞笑。

        “别让我穿这种的……这样……我怎么作事?我还要照顾小孩……明天还要带他去医院……”

        她仰起红烫狼狈的脸蛋,哀求那三只畜牲,雪白酥胸半掩在被扯破的长T下激动起伏。

        “放心啦,只要避免激烈动作,就不致于像你现在这样。”韩老板一派轻松说。

        “还有,这副贞操带是没有大便孔设计的,但你别想就不吃饭,我们会监督你每餐都要吃得营养,毕竟你是孕妇,左邻右舍不能对无辜的胎儿冷血,嘿嘿……”

        那淫具店老板说得好听,却是要让她进退两难。

        “好过份……我怎么上厕所……”她羞恨抗议。

        “小便你自己当然没问题,大便跟洗澡的话,嘿嘿……塔塔跟拓汝每天晚上会准时来帮你。”

        “不!”她听见那两个外劳,立刻惊恐摇头:“不要他们!我不要!”

        “你没得选择,还是我要叫你婆婆上来帮你?顺便让她知道儿子坐牢,她老公还有另一个儿子跟她媳妇作的事?”

        “怎么这样……你们好过份……”她控制不住泪水涌落,又不死心苦苦哀求那几个畜牲:“只要别让人帮我上厕所跟洗澡,其他要怎样我都配合,求求你……”

        “谁叫你今天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早点说愿意回来当抛夫弃子的母畜,就不会这样了。”

        “我不会抛弃丈夫跟小孩,你们别想我再跟以前一样!”诗允表现得坚定不移。

        我的嘴又被扩口器绑住,一边滴着口水、一边搬着下一批要锯的木头,心中滋味复杂,既愤怒、又心疼、又甜蜜,但这些情绪完全不能表现出来,否则马上就会被张工头那老鬼用铁尺招呼屁股,换来屈辱的鞭苔跟嘲笑。

        “那很好啊……”韩老板狞笑:“既然你那么坚贞,就算穿上这种东西也能忍耐吧?还是只穿一下下,就忍不住想要男人那一根了?”

        “才不会!”她毫不犹豫反驳!

        “好好享受吧,我们走了!等一下有人拿你的晚餐过来,而且会监督你吃光。”

        那三只畜牲带着笑离开我家。

        这难熬的一天终于结束,囚犯们关掉电视,我也结束手边的工程。

        隔日,我继续以一丝不挂带着扩嘴器的耻态,进行制作木马的工作。

        萤幕仍播出诗允的现况,其实我家各个房间,甚至浴室都被吴总他们装了摄影机,只要远端切换,人在任何一个角落都无所遁形,加上傻永跟阿昌这两个无赖,也每天用摄影机对着我正妹妻子,所有一切隐私,都成为囚犯观赏的实境秀。

        她昨晚似乎睡得还可以,早上起床的样子,彷若大学女舍刚睡醒的女学生,带着点迷煳的晕红清秀脸蛋,身上宽大的T恤斜露一边性感香肩和锁骨,让囚犯们精神都来了。

        要不是喆喆跑进来叫妈妈,实在没人会相信她是一个小孩的母亲,而且肚子里还有一胎。

        “啊!对不起……妈麻睡过头了!”可能昨天被折磨得太累,否则妻子以前都是比小孩还早起。

        她急于下床,一条裸腿伸下来,但趾尖还没沾地,眉心就拉紧,玉手按住下腹轻轻哼了一声。

        “妈麻……喆喆肚子饿饿!”喆喆不耐等待嚷道。

        “嗯……好……妈麻起来了……”她撑着床缘慢慢下床,洁白脚ㄚ穿进拖鞋。

        直起身的她,两条露在家居T恤下的均匀玉腿微微在发抖,她深呼吸了三、四次,总算慢慢移动脚步。

        “吃完早餐,妈麻要带喆喆去医院找医生伯伯喔……”

        餐桌上,她摸摸正低头吃蛋饼的小孩,温柔的语气充满母爱。

        “嗯……”喆喆点点头。

        “那喆喆自己乖乖吃,妈麻先去换衣服。”

        “好凹”小鬼调皮地拉长尾音回答。

        这幅平澹到让囚犯打哈欠的画面,却令我痴看到发呆,如果加上一个爸爸,就是完美而令人称羡的幸福家庭,一年以前,这种生活是周而复始的日常,那时我却不觉得有什么值得珍惜。

        “快动作!不要偷懒!”我才发呆几秒,张工头的铁尺又下来。

        “唔……唔……”下巴脖子挂满口水的我,慌忙跑去搬下一块木头。

        但几秒后,却传来妻子意外的惊呼。

        我立刻又抬头,只见她呆愣在已打开却空空无一物的衣柜前。

        接着她急忙拉开下方抽屉,原本应在里面的胸罩、内裤、丝袜,也全都不翼而飞。

        最后只从里面拿起一张纸,上面斗大的字写着“以后得到允许才可以穿衣服”

        她拿着那张纸,默默将它揉成一团,香肩微微在颤抖。

        “我吃完了!”喆喆这时又出现在门口叫她。

        “嗯……”她迅速拭去眼泪转身。

        “喆喆好利害!等一下妈麻,我们要出门搭捷运喔!”

        “好!我可以玩玩具吗?”

        “可以,但不要拿太多出来,等一下还要收。”

        “好!”小鬼得到许可,又飞也似的跑走。

        她走到镜子前,现在身上这袭宽T是唯一一件衣服,平日都是拿来当睡衣穿,下摆虽能盖住半截大腿,不至于曝光,但要穿这样出门实在太羞耻,而且女生睡觉都不带胸罩,她也不例外。

        我默默开始锯着第二批木头,心中期盼她别这样出去,但我知道那不可能,因为她好不容易从迷失中走来,后悔过去沉沦在被张静调教的堕落地狱中,现在一心只想弥补儿子跟我。

        所以不论怎么艰难,她还是会带喆喆去医院。

        果真,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镜中自己,象征下定决心似的深吸口气,随即转身离开卧房。

        萤幕到这里就黑掉,我以为今天不会再看到后面发生的事了,心中一阵空虚和忧烦,人像个傀儡般,一下、一下,锯着下方的木头。

        不料五分钟后,电视又出现画面,这时场景已在我家那栋公寓的一楼门外,肯定又是傻永或阿昌这两个无赖在拍她,只是本人似乎没察觉。

        没别件衣服的她,果真就只套那件香肩半露、盖不到半截大腿的T恤,牵着喆喆出门。

        但才走没几步,她就蹲下来,抓着儿子的小胳臂,喘得十分吃力,想必穿那种淫裤下三层楼楼梯,对她敏感的身体而言已是极限。

        这时她双颊滚烫,水眸已经有些失焦,薄衫下两团软嫩酥胸诱人起伏,奶头激凸的形状十分明显。

        沿路偷拍的人已经走很近,她还浑然不觉。

        光想她现在这种清纯又让人喷鼻血的模样,现身在人潮拥挤的捷运站,不知道有多少好色目光会强奸她,我就如灌醋酸般难受!

        诗允显然没察觉自己的样子有多危险,只顾关心喆喆,认真叮咛说:“……今天你都要乖乖让妈麻牵着,妈麻没办法走太快……也没力气抱抱,好吗?”

        “好!”

        喆喆虽然回答得干脆,但我知道小鬼根本靠不住,她的样子让人十分担忧,我无法为她分担就算了,居然还在帮这群恶囚制造打算用来折磨她的淫马!

        看来我们父子,都是她前世的债主,才会让她今生如此辛苦。

        “嗯……喆喆好乖……”她帮小孩吧衣服整理一下,头发拨好,才吃力站起来。

        “你们在作什么?”这时她总算发现有人在拍她,忿忿对镜头质问。

        “大师说要完整纪录你再次堕落,变回更下贱母畜的全部过程。”回答的人,果真是阿昌那个无赖。

        “我才不会……嗯……”她才回嘴,忽然又锁眉娇喘出来,两条诱人大腿紧夹,一直不住颤抖。

        “怎么了?下面在痒吗?”

        “我没有……”她逞强站直,拉住儿子的小手:“喆喆,我们走了。”

        阿昌没有用镜头一直对她,萤幕画面一阵摇晃,拍到也是男人的西装裤,应该是拿着手机在走路。

        “你们跟来……想作什么?”一段路后,她终于忍无可忍。

        “拍你啊,刚刚不是说了。”

        “不要白费心机……我不会回到以前那样……哼……唔……”

        “齁齁!又不行了对吧?很痒厚?”镜头又拿起来对准她。

        她再度蹲在地上娇喘,红烫的脸蛋黏着凌乱发丝,双眸都蒙上一层水雾。

        那畜牲故意把镜头对着她长T宽大的领口由上往下取景,将一片白嫩的酥胸拍进画面,然后又恶劣地绕到她紧夹发抖的大腿间,由下往上摄取曝光角度,她却都无力阻止。

        “怎样?要我扶你吗?”跟在阿昌旁的傻永问。

        “不……用……”她又逞强站起来。

        这时她遍体香汗,两颗亢奋的奶头,更清楚凸立薄T上。

        “嘿嘿,你这样到不了医院啦!”

        “不用……你管……”她呼吸急乱回道。

        “妈麻,快走!”

        这时喆喆已不耐烦,自己就要往前冲。

        “等一下……”她踉跄向前,即时捉住儿子的小手,但这一下让她再也支撑不住,按住下腹激烈呻吟。

        “我看你还是死心回家去吧,这样子搭捷运恐怕会丢人现眼喔。”傻永冷言冷语说。

        “不……我不会放弃……我答应育桀……一定要让喆喆好起来……”她说完咬住下唇,紧牵喆喆,撑着被迫发情的身体,一步一步朝捷运站方向走去。

        那两个无赖就从后面拍着她两条发抖的玉腿,一路跟到捷运。

        我的心情,不知道该说感动还是沉重,她把对我的承诺当成抱住信,而我却一声都不敢吭、还在作这么对不起她的东西,罪恶和羞耻,让我很想拿起锯子往自己脖子上抹!

        但懦弱的我,终究没胆量自尽。

        萤幕上她牵着儿子,好不容易进了车厢,这时完全没位置。

        那清纯的脸蛋跟强烈对比的喷血衣着,果然引起全车雄性炙热的目光,但也不乏一些同性的敌意和蔑视。

        她羞低下头,别无选择忍受所有侵犯和批判的视线,护着喆喆小心闪过乘客,找到一个勉强可以立身的地方。

        怎知傻永跟阿昌还是硬挤到旁边,假装看手机,其实是在录影。

        她这时也没有馀力去管那两只畜牲。

        “妈麻,好挤喔……”

        “乖……嗯……一下下……嗯……就到了。”她自己也快站不住,强忍着娇喘,一手抓住扶杆,剩一手还要遮住胸部两点激凸。

        这个场景,让我跟着莫名惶恐,有种不祥的预感,脑中浮现恶梦初始,妻子在我面前,被那叫痴汉66旅的社团无法无天猥亵侵犯的一连串记忆。

        “不要!好挤……妈麻抱抱……”她最担心的事发生了,喆喆开始讨抱。

        “妈麻说过……今天不行……很快……哼……就到了……哼……”诗允小声安抚他,但一瞬间自己也差点软掉,还不小心连续呻吟了二次,旁边的人都投注好奇视线,让她从脸红到整片前胸。

        “我不要!好挤!要抱抱……”

        “……妈麻……嗯……等一下……唔……”她频频恍惚娇喘,手已忍不住伸到下面按住下腹,顾不得两颗肿翘到形状明显的激凸奶头被看到。

        “这位妈妈,我朋友说这里可以让给小朋友坐。”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宛如救世主般出现。

        “谢……谢谢……”她抬起脸感激不已,只是那滚烫双颊和迷乱凄眸的状态,可能连对方长相都没看清楚。

        这时一座庞然大物忽而从座位站起来,像平地造山般,周围的人都被挤开。

        诗允被外涌的人浪推倒,哼的一声跌坐在车厢地板,瞬间长T下摆几乎缩到腿根部,一边香肩也露在宽大的领口外。

        “唔……哼……哈……”她努力想站起来,却发出难堪的呻吟,整个人软绵无力,接着一阵冷颤,性感的大腿缝间,忽然滑落一条引人遐想的水丝。

        “唔……嗯……”她仰看镜头,发丝凌乱,脸庞像发高烧一样滚烫,双眸也透着辛苦和恍惚,但颤抖的双唇微微启动,看得出是在说“帮我”。

        我心疼如刀割,她现在唯一可以求助的,居然是阿昌跟傻永这两个无赖。

        旁边有几个男乘客回神后要扶她,但忽然又被刚刚那具庞大身躯给挤开,萤幕上一只肥胖到像泡水浮尸般的手伸向她。

        “我帮你……”那只手的主人说。

        痴憨如彘的声音,让我不寒而栗,脑袋只浮现一个名字,含卤蛋!

        诗允终于发现好心让座给喆喆的人,就是那个恶心的百斤痴汉!

        “不……不用……”她惊恐摇头,表示不用帮忙。

        “这位妈妈,我朋友心地很好,他只是长得不好看而已……”

        低沉的男人声音这时又乱入,这个声音我也没忘记!一样是那变态社团的一员,在捷运上的凌辱他也有一份!

        “才不是,他很恶心……”诗允脱口而出,马上掉入为她挖的坑。。

        车厢里立刻叽叽喳喳一阵挞伐。

        “这女人好过份,未免太伤人了吧!”

        “人家还让位置给她小孩,居然说人家恶心,是怎样?看不起人家身材吗?真肤浅!”

        “我看她穿那样子才有问题吧?从一进来就看她不顺眼……”

        “对啊,小梓不要看,那个姊……不!那个阿姨应该不是正当的人……”有个妈妈还把她女儿的头转过去。

        “先生别难过……”

        一个中年大婶安慰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有受伤的含卤蛋,还用鄙夷跟不平的馀光,狠狠撇过坐倒在地板的无助人妻:“我们都知道你有善良温暖的心,现在社会上一些不知廉耻的人,反而还自以为高尚……哼!”

        “不……不是这样……”她被冤枉,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到现在还作那种撩人的姿势是怎样?发情吗?”另一个中年妇人说话更伤人。

        “我不是……”她羞红脸欲起来,不料动作太急,贞操带内的毫毛又搔到阴蒂和菊肛,让她再次发出令人遐想的呻吟,勉强撑在地上娇喘。

        从宽大领口俯窥,白嫩酥胸跟红翘奶头轻易入眼,诱人腿根也露到看得见贞操带胯底。

        阿昌虽然没拍到其他人的上半身,只有旁边站的裤子和鞋子入镜,但我想一定很多男乘客趁机大饱眼福。

        “有没有搞错?是不是嗑药啊?”忽然有女乘客恶意问。

        “我没有……”她娇喘摇头,发丝都黏在红烫的脸蛋边。

        “这样可以带小孩吗?”开始有窃窃私语。

        “要不要报警啊……”

        “不!不要……我没事,真的……”她听见有人要报警,直接想到喆喆会从身边被带走。

        那个声音低沉的痴汉,这时又提出让她可以解围的方式。

        “太太,让我朋友帮你吧,你身体不舒服,他可以送你去医院。”

        “我……嗯……我……”

        她强忍着紊乱的喘息,看着眼前那痴涎恶心的肥肉团,终于低头轻叹,将手交到对方一直伸在那里等的猪蹄上。

        含卤蛋轻轻一拉,她羞喘一声,整个人从地上被揪起,扑在对方的肥躯上。

        “抓好喔……”含卤蛋还很贴心,不知道是谁教的。

        为了不再跌倒,诗允纤手慢慢捏实,抓紧那肥猪腰间衣服,再把红烫脸蛋埋进他颤动的肥胸中,耻于面对整车乘客的目光。

        她知道那是陷阱,却无法拒绝,因为若没人帮忙,不仅到不了医院,说不定还会进警局。

        造成这一切,都是她对自己忍耐力太过高估,没想过身体早已被张静调教到敏感不堪,不再是那副她可以随心所欲、没被开发过一般肉体。

        但我只有心疼而不忍责怪,毕竟她是为了让我们小孩好起来,才逞强出门。

        难堪的半小时车程,像过了半天才到站,她紧抓那肥猪盖不住抖晃肚油的短衫,一手牵着喆喆,勉强走出车厢。

        整个捷运站都对这对怪异组合投注目光。

        一个清纯正妹裸着快到耻胯尽的玉腿、还露出半边香肩,喷血的娇躯黏在百来公斤的呆汉身边,牵着一个怎么看都跟只遗传到妈妈、跟“爸爸”完全不像的俊秀的小男孩。

        所有男人的眼神不外乎是遗憾、嫉妒、愤慨,跟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

        “要抱紧喔……”含卤蛋得意地叮咛。

        “……别走太快……”她弱声回答,连头都不敢抬起,玉手紧揪那肥猪的腰间衣服。

        “哦!”

        含卤蛋肥蹄往后一伸,霸气搂住他此生第一次这样作的女人,诗允痛苦地颤抖一下,那种恶心的羞耻感,连我都能强烈感受到,想必我们夫妻应该一辈子都挥之不去。

        他们走出捷运站,虽然有人扶,她还是走得两腿虚软,加上含卤蛋自己也不太能运动,所以没几十公尺,两个人就全身汗水,她身上的薄T,已经遮掩不住湿贴的软嫩酥胸,路上行人来往都在大饱眼福。

        而她唯一能作的,就只有把滚烫脸蛋埋在含卤蛋身上,牢牢抓住他衣服、再紧牵喆喆,不去面对令她羞耻的目光。

        走进医院,又是另一场煎熬,护士、医生、其他病人跟陪同看病的人,都对她投以各式各样复杂目光,她忍着羞辱,把喆喆该看的心脏外科跟泌尿科都完成,终于能在含卤蛋的搀搂下逃出医院。

        “我……可以了……会自己回去。”这时她想就此摆脱那肥猪。

        “欸欸!利用完人家,不谢谢就想走?这种教育对小孩不好吧?”

        一直假装不相干、却紧跟在旁的傻永突然走出来为含卤蛋抱屈。

        “你们……”诗允忿然瞪着那两只一路在录影的畜牲,要不是他们让她穿这种东西,也不会连走路都是问题!

        “我们怎样?好啊,你自己回去,卤蛋兄,你就不要帮她,让她自己走。”

        含卤蛋傻傻放开她的纤腰,她牵住喆喆,才走两步,就已两腿发软、跪倒在地不住娇喘。

        “妈麻!快走!好热!”不懂她难处的喆喆,偏偏又在最不适当的时候吵起来。

        “好……妈麻……哼……”她逞强要站起来,身体又数度激颤,羞哼一声,手紧按下腹,发抖的大腿内侧渗出一条水汁。

        “咦,怎么了?莫非你失禁吗?这么大的人了,不会吧?”

        “妈麻,快走啦!好热!好热!”大太阳下,喆喆一直想挣脱她紧抓的手。

        “嗯……哈……帮我……”眼看要拉不住儿子,她只能回头噙泪求助含卤蛋。

        “不要理她,现实的女人,走!”傻永推着含卤蛋要他离开。

        “对不起……我错了……帮帮我……”她无计可施下,情急跟那肥胖痴汉道歉。

        “你想帮她吗?”傻永问含卤蛋。

        “嗯、嗯、嗯!”他点头如捣蒜,全身肥肉随着他的动作如波浪般起伏。

        看着那惨不忍睹的油腻地狱,诗允两行泪水直接滑下来,我的心更是在滴血!

        但她现在只能依赖这上百公斤的男人,否则她这种样子,怎有脸去找陌生人帮忙。

        “你要帮她我们没意见,但怕你又被这女人利用,所以我们替你谈条件,帮忙也要有回报才行!”傻永对含卤蛋说。

        语罢,他也没等含卤蛋说话,就擅自拿走诗允的包包,从里头取出蓝芽耳机塞进她耳里,然后用自己手机拨出电话给她。

        “接起来?”那无赖命令力气快用尽的可怜妈妈,她跪在地上、玉手牢牢捏住小孩衣角,说什么都不松手。

        “好……帮我牵着他……求你……”她娇喘哀求,受不住刺激的尿水,不停从两腿间滴落。

        看起来她灵魂或许可以不屈服,但肉体的调教后果却已不可逆。

        “你自己的事,我们才不管,快接起来!”傻永残忍拒绝。

        她只好继续吃力抓住喆喆,一手慌乱摸出手机,好不容易才按下接通。

        “好了,去帮她吧。”傻永说。

        含卤蛋听到后才移动两只象腿,抖动肥油走过去搂起她,彷佛溺水获救的瞬间,酥软的身体又抖下好几条尿条。

        “喆喆……牵好妈麻……叔……”她红着脸,说话都无法顺畅,那样子很不愿给那只恶心肥猪这种称呼,但又不能露出任何不情愿或厌恶的情绪,所以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叔叔……带我们……回家”

        小鬼总算暂时静下来,她紧偎含卤蛋,牵住儿子,三人缓慢朝捷运站而行。

        那景象,在我不甘心的模煳泪眼中看来,宛如丑陋的肥猪强摘楚楚可怜的白百合。

        他们走进车厢,含卤蛋身上一定很臭,乘客纷纷皱眉走避。

        阿昌故意转动手机镜头偷拍了一圈,发现他们还是远远看着这对完全不配的肥男正妹,尤其雄性乘客更无一例外,视线全集中在肥男身旁清纯人妻的酥胸和大腿。

        整个车厢都听得见含卤蛋气喘如牛的声音,那肥猪臭汗像雨般落着,明显过小的短衫,绷黏在一圈圈抖动的肥油上,还外流出一沱脂肪肚,垂挡住已经快掉下去的裤头。

        诗允也没比较好,美丽的脸蛋又红又烫,凌乱发丝黏在苹果肌上,两弯水眸完全无法聚焦,小手紧紧扭住男伴的衣角,瘫软在对方如彘的庞大身躯边。

        傻永假装一起上车的乘客,却有意无意挤呀推的,把两人弄到到最靠车厢角落的位置。

        含卤蛋一屁股坐下,快要往生似的喘气,活像一沱在呼吸的油脂,同样已经勉强支撑的诗允,本能地拉着小孩要在旁边坐下,阿昌却抢先一步占了那位置。

        “来,小弟弟,这里给你坐。”

        那无赖边录影,还假装好心挪动屁股,把喆喆拉去旁边坐。

        由于含卤蛋一人就要占两人的空间,她已经没位置可坐,要不就得走到另一边。

        “跨上去坐在他身上,表演一场正妹人妻与肥猪客兄在捷运上欲火难耐的片段,给乘客们录影。”

        傻永压低声音下令,他就站在诗允旁边,不论透过手机的微麦传到她耳里的蓝芽,或直接听见,都很清楚。

        但诗允勉强抓着旁边柱子,却没有反应,两条大腿紧紧夹住,一直在恍惚中辛苦娇喘。

        傻永于是又重新说了一次。

        她这次似乎有听懂,按住下腹本能地摇头,不明水珠从腿缝一滴滴掉在地板上。

        “快!”

        傻永低喝,暗地里用拐子推了一把,她没防备又两腿酥软,整个人就扑倒在含卤蛋一沱肥肉上,再想撑起身子却已乏力,坐在旁边的阿昌借着傻永借位挡住后方视线,将她一条腿硬拉上座椅。

        “不……哼……”她知道这样很不妙,却没力气反抗,另一腿也被傻永用膝盖顶上去,变成跨跪在含卤蛋两侧。

        “嗯……我……唔……嗯……唔……”她想爬下来,但耻胯打太开,贞操带底部两处毫毛,更深入刮搔敏感的耻肉跟肛圈,竟然让她动都动不了!

        “……别这样……唔……哈……”她坐在含卤蛋蹄膀般的大腿上、纤手抓着对方肩头,羞乱地娇喘。

        傻永故意晃到阿昌旁边,让出角度给刚才避走到较远处的乘客们看。

        果真人群中立刻传出窸窸窣窣的讶异讨论声,透过后方车厢黑色玻璃的反射,有几个男乘客已经拿起手机在录影。

        “抱住人家!亲嘴给我们看!”傻永拿着耳机线上的微麦下令给她。

        诗允一脸辛苦,嗯嗯唔唔摇头,不停滴汁的耻胯,把含卤蛋的裤裆弄湿一片,而那肥猪居然石门水库没关,一小截跟他体型完全相反的可笑鸡鸡就这么露出来,对准上方贞操裤底。

        诗允手伸到后面,想将缩到腰部的长T下摆往下拉,盖住两瓣皎洁的羞耻股瓣,但衣服就是不配合,整条横亘皮革的耻胯完全被看光。

        傻永朝她晃了晃从她那边拿走的悠游卡跟皮包,透过微麦传达到蓝芽耳机:“你如果不表现男女欲火难耐,在捷运车厢大战给我们看,我就把这些都带走,你们三个就在这里一直搭捷运搭到警察请你们下车为止!”

        她迷乱的泪眸看向镜头求饶,但那畜牲跟阿昌一定都假装不认识,这时玻璃上的反射景象,已经渐渐有人靠近、一边拿手机在录影。

        “有人来了喔,给我好好表现!不然下一站我们两个就下车,留你们一家三口在这里被人拍照。”傻永威胁道。

        这时监狱里所有的囚犯都看得睁大眼一直说刺激,比起A片的虚拟情节,这种实境秀更令这群罪犯感到兴奋,大部分人都掏出硬硬的鸡巴在尻。

        但我却难受到快要涅盘,感觉自己就像手中在锯的木块一样,灵魂一下一下血肉模煳地被凌迟着……

        “嗯……嗯……”车厢已经广播快进站,傻永对阿昌说:“我们准备下车吧。”

        “嗯……不……”诗允悲咽一声,原本在屁股后面拉住衣摆的手伸回来,捧住含卤蛋的大脸,自我放弃地把小嘴堵上那头肥猪的厚唇,泪水同时从红烫脸颊滑落。

        “厚……赞啦!刺激喔!”我这边的囚犯爆出一阵小欢呼。

        那一头捷运车厢的热度也升温,玻璃的反射影像中,已经有好几个人拿手机近距离围拍,其中还有二男二女穿制服的高中生。

        “舌头伸出来……要喇舌喔……”傻永压低声音,旁人虽听不到,但传进蓝芽耳机应该很清楚。

        “嗯……”她闭上泪眸,滑嫩舌尖被迫羞舔含卤蛋的嘴唇,那沱油脂被挑逗起兽欲,加上刚刚走长路的喘息够了,瞬间露出本性,一只肥蹄搂住身上清纯人妻纤细后腰,另一手按住她脑袋瓜,粗鲁地封住娇喘的小嘴。

        “唔……唔……”她被吻到喘不过气,小拳头不停捶打对方胸口,但对于欲火高涨的含卤蛋来说,却只是女方爱的表现,我猜那些拿手机录影的人一定也这么想,毕竟男女这种体位跟互动,完全不会有人怀疑其中有什么误会!

        “在滴尿吗?”

        我听见那几个高中生窃窃私语讨论。

        “真的也……是在滴尿,有点味道!她下面穿那个是什么?怎么有锁?”高中女生问。

        “看起来像……欸,不好说……”一个男学生欲言又止。

        “像什么啦,说啊!”

        “唉,贞操带啦!”

        “你们这些变态,都看那种片子厚,不然怎么会知道?”

        “齁齁!一定是这样,恶心!”

        二个女高中生假装嫌恶往旁边缩。

        “少装!你们如果没看过,怎么会知道那种片子有?”男生反击说。

        “唔……”当事人应该听得很清楚,她羞苦地摇头,但嘴马上又被含卤蛋的舌头塞满,“唔唔唔”发不出声,只有激烈的喘息,下巴全是晶莹牵丝的涎液,所有人一定以为她很兴奋。

        含卤蛋一边亲她,手开始撩高她身上唯一的宽松T恤。

        “喔!喔!这样可以吗?”

        “捷运上也,可以玩成这样?”

        另外两、三个男人兴奋地说。

        “嗯……唔……”诗允这才惊觉,玉手按住含卤蛋肥厚的猪蹄,想阻止他脱掉她的衣服。

        这时捷运已停了一站又开,但因为是冷门站,加上又过上班高峰,所以似乎没人进车厢,而车上的人不知是否看到舍不得走,也没人在这一站离开。

        “呜……不……别在这里……”她悲鸣出来,敌不过含卤蛋的野蛮强要,T恤从头被强拉掉,皎洁的胴体只剩一条羞耻的贞操带。

        “哗!脱掉了……干!真的脱掉了……”旁边有人压低声音却压不住兴奋。

        “不要……”

        她仍不死心,玉手紧抓已落在含卤蛋手中的衣服,哭腔哀求对方。

        但那原本痴肥温钝的呆彘,欲火ㄧ起来,就像发情的野猪,不允许怀中可怜人妻拿回她唯一的衣衫,反而粗暴地扯走、塞在自己屁股后面。

        眼见没希望穿回衣服,从车窗映影也看见后面很多人在看,她激羞下唯一能作的,就只有把脸埋在含卤蛋抖动的胸部不停羞喘。

        含卤蛋又伸手脱掉她脚上的平底便鞋,两片白中透粉的脚心也落入众人视线。

        “身材很好耶,皮肤那么白……”

        “啧啧,好可惜,好清纯的正妹,怎么会跟这……”

        “这个男的我真的没办法……”也有女生在窃笑讨论。

        “别乱说人家啦!应该是夫妻吧,还是同居……小孩还在旁边。”

        “说不定是跟原本老公分手再交的,小孩不像爸爸啊!而且这么干柴烈火,应该是刚交没多久……”

        那些人讨论的声音愈来愈大声,完全不顾忌当事者听见。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锯什么东西,眼泪、口水、鼻涕,就像此刻我的三魂七魄一般,从五窍不停流出来。

        “干!你在搞什么鬼!都锯坏了!”张工头的铁尺噼头下来,我痛到抓住脑袋蹲在地上。

        “不……不要……”萤幕又传来她惊慌的求救。

        “别在这里这样……哈……喔……”

        她一声激喘,囚犯们都欢呼鼓噪,好像进行到很刺激的状态。

        我顾不得头肿一包,急忙看萤幕,愤然发觉那头肥猪双手抓住她纤细的性感肩头往后掰,强迫她挺出两粒白鸽般的乳房,头脸埋在里面粗暴吸舔。

        “别在这里……嗯……哈……唔……别再舔……会有感觉……哼……有……有人在看……”

        她迷乱娇喘,想要挣脱,但含卤蛋的手劲不是她纤弱的身体所能反抗,肩膀都快被折断,整片骨肉匀称的美背、被迫夹出一条道深紧的优美嵴线,胸前椒乳不断被黏烫的厚嘴吞吐、大舌舔舐,两颗奶头红翘勃起,湿漉漉全是恶心口水。

        “惨了……”女高中生突然说。

        “怎么了?”呼吸急促的男高生随口问。

        “我好像没办法继续看……好害羞,都热起来。”

        “我也觉得有点恶心了,如果是我被那个男的……呃!想起来就起鸡皮疙瘩……但不看的话,又很可惜也……”另一个女生附和。

        “干!明明想看还装清纯喔!”男高中生酸道。

        “你们好好录,等一下到班上我们再放来看。”第一个女生交代任务给那两个男同学。

        诗允应该都听见她们的对话,羞乱摇头,但这时半颗奶子都被含卤蛋吞在口中乱舔,她除了呻吟外根本说不出话,两张悬在座椅外的洁白脚片,脚趾都紧紧握住!

        被贞操带挡住的耻胯,尿珠滴滴答答落着,有时还一条水汁延腿壁蜿蜒流下,含卤蛋整条裤子已经湿一半。

        中间车子又过两站,上来了几个人,也都先被这景象吓到,但很快就融入观赏录影的行列。

        “现在换你帮他脱掉衣服,两人抱紧紧恩爱给大家拍。”傻永又出题。

        “唔……”诗允激动摇头,她脸蛋红烫,水眸都已涣散,张着小嘴仰头嗯嗯啊啊地娇喘。

        车上如果有害羞的女性或带小孩的妈妈,应该早就下车或通报了!

        “快点喔,如果你想跟小孩顺利出站,就乖乖听我的命令。”傻永偷偷对着耳机上的微麦下通牒。

        “嗯……”她别无选择,玉手拉住那胖猪已上缩到前胸的短衫下摆,吃力往上拉。

        但含卤蛋身上那件可怜的过小T衫,早已被汗水湿透,黏在一圈圈肥肉上彷佛成了皮肤的一部分,任凭她气力用罄,仍无法将它脱掉。

        “你……停……停一下……手……手举起来……”她羞喘到快缓不过气,央求含卤蛋停止吸吮她的奶,举高手让她好脱衣服。

        含卤蛋听见后,还算配合地举起两条肥臂,但脖子仍伸往前,固执地舔着红翘牵汁的发情奶头。

        “唔……求求你……停一下……这样……好难脱……呜……喔……”

        她用尽力气,终于一股作气把那件窄衫从一圈肥肉上拉掉,惨不忍睹的脂肪,瞬间像波浪般涌出来。

        被清纯人妻亲手脱掉衣服的卤蛋更加亢奋,搂住她、埋在她胸口更激烈吃舔乳头,好像一头肌饿的大象宝宝。

        “唔……不……慢一点……呃……”

        诗允没有力气推走对方,只好抱住他的头激烈娇喘,任由那长大后从没碰过女人胸部的肥猪对她乳房欲取予求。

        喆喆可能已经看太多次妈妈被欺负,所以一直不吵不闹,从头到尾安静坐在阿昌旁边晃着小腿。

        这种荒唐的景象,真让我活着不如死去。

        “不……哈……不行……”

        含卤蛋的肥手滑下她光洁背嵴,捏住圆润的屁股蛋。

        皎白臀瓣被五根粗指抓揉到变形,胯底的毫毛应该正不断刮搔阴核跟菊花。

        “呃……”

        两边大腿忽然一阵狂抖,断片激哼中,她抱住含卤蛋的肥躯,两人黏答答地紧贴在一起,尿水如注从胯底贞操带边缝泌涌出来,染湿含卤蛋两条裤管,还流下座椅跟地板。

        车厢内一片死寂,只有她跟含卤蛋粗重的喘息声,每个人都是一副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什么似的表情僵在那里。

        “快到站了!快!”傻永这时不再装路人,捡起他们互相脱掉的衣服丢还他们。

        “穿上!下站要下车了!”

        一阵忙乱后,他们即时逃离一片狼藉的现场,留下满车厢目瞪口呆,觉得自己作了一场变态春梦的乘客们……

        ********************

        受刑人活动中心又满地尻枪的卫生纸,空气中弥漫浓浓的漂白水腥味,等我木工工作暂歇,还要去清理这些湿黏黏的纸团。

        “最近每天都尻两次,身体好伤哦!”一个小弟抱怨。

        “干!你两次?林北前天跟昨天都三次!”

        “恁娘勒!还在抱怨!”清良骂道,那两个小弟立刻缩头傻笑。

        “坐牢有像你们这么爽的吗?吃饱、睡好不用上工,每天还有现拍的色情片给你们打手枪!”

        “是!是!大A说得对!我都不想出去了。”一个小弟说。

        “要不是我们三个老大,在外面打点上面那些人,你以为每个人坐牢都那么爽吗?”

        “还不谢谢三位老大!”一个高级手下立刻带头拍马屁。

        “谢谢三位老大!”整间监狱的囚犯异口同声。

        我终于明白,这几个囚犯头子一定透过外面黑生意赚的钱,贿络警检监和法官,像是郝明亮、殷公正、丘子昂那伙人,形成一个以官护黑、以黑养官的生态链,而我们夫妻,只是这个生态链最下层微不足道的养分。

        “只不过什么时候才可以把这清纯小贱货弄进来,我们兄弟下面都好痒喔……”

        一个小弟弱弱问,但却是我最恐惧愤怒的事,我忍不住血压上升、快控制不了发抖的手。

        “快了,但要看这小贱货什么时候屈服,本来她像条小母狗一样听话时,就要把她弄进来让我们三个先爽一爽,怎知会突然又复阳说要为绿帽男守贞,害我们计画又要延后……”清良说。

        荣头A慢慢跺向我,我感觉压力逼近,埋头假装努力锯木头不敢看。

        怎知他走到我面前,不说分由就一脚把我踹飞!

        “干!都是你这绿帽男!害林北还吃不到你正妹老婆!”那流氓毫无道理的迁怒于我。

        我抱着肚子缩在地上悲咽,被阔口圈绑住的嘴一直垂下唾液。

        两个小弟冲前把我拖起来,凶神恶煞般一直打我的脑袋瓜。

        “还不跪着跟老大道歉!”

        “唔……呃……唔……齐……”我含煳不清喊“对不起。”

        “也要跟全部的人道歉!就是你害我们还玩不到你的正妹妻子!”小弟还一直勐尻我的头。

        “欧……唔……齐……嘟……唔……吉……”我悲愤又委屈地磕头道歉,没出息的泪水一直夺眶而出。

        好不容易他们暂时放过我,让我继续回去锯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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