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警打开监门,ㄧ把将我推进牢房,跟我同房的杀人犯已经醒来,默默坐在床缘,一双凶残目光从头到尾盯着我。
“老大要你好好教教他。”所警冷冷丢下这一句,就把铁门关起来。
我心脏快跳出喉咙,根本不敢看那个人,只想假装没事爬回去睡,怎知连床边都没摸着,左腿脚踝一紧,人就被往后拖。
“救……唔……”
紧接着后腰便是一记重击、根本来不及呼救!
一阵暴打如雨急落后,我大字型趴在牢房地板,四肢像断了般,身体里外除了痛,找不出其他知觉。
隔日晚上刚过十一点,所警又开门指名要我出去。
跟昨天一样,我被带到所长室,这次开门坐在里头,除了郝明亮外,还有两个出乎意料的人。
吴总跟张静!
我对他们恨之入骨,但可能在这里太久没看到认识的人,乍然见面,心中一阵莫名激动。
“怎样?在这里过的好吗?”吴总坐在沙发上,看着我问道。
“……”
这种关心的问候,成为压垮我情绪最后一根稻草,明明是他把我害到妻离子散,也知道他在揶揄我,但偏偏眼泪就是不听话的崩落,哭到说不出话。
“哭什么啊……哈哈,还是一样没出息……”
吴总笑了出来,郝明亮那溷蛋也跟着笑得很开心。
“想看你正妹老婆的影片吗?”
“嗯……呜……”我抹着掉不完的可恨泪珠,抽抽噎噎点头。
“是你正妹老婆被玩得很hi的影片喔,确定你想看?”吴总又补问。
“我想……”我哽咽回答。
“你想先看那一段?”
我握紧拳头,忿忿地说:“她……跟我……不!她被我继父……侵犯的……”
“哈哈哈,原来你喜欢这种变态的影片,公媳乱伦让你兴奋吗?”
“我没有喜欢!”严正更正:“诗允不是乱伦……她是被那畜牲侵犯!”
吴总却像没听到我的抗议,仍然用那个让我愤怒的字眼:“但今天不是要给你看你正妹老婆跟继父公媳乱伦的影片,而是要让你看她寄给你信跟影片……”
“诗允她……有写信给我?”
我从进来到现在一个多月,天天写信给她,却都石沉大海,如今终于收到她第一封信,心中的激动简直难以言喻!
“有啊。”
郝明亮从他背后拿出厚厚一迭信:“你的正妹妻子虽然淫荡,但对你很痴情,每天都寄一封信给你,每次看这些情书,我都替你感动到鼻酸……”
看着他淫笑的八字胡脸,还有手中那迭对我而言无比珍贵的书信,我当下只感到一股热血冲向大脑!
原来诗允跟我一样,天天都写信给我,但居然被这警头没收!一封都没让我看!
“你怎么能这样!”我握住拳头,激愤到全身发抖:“就算你是所长,也没权利做这……”
但话未说完,外头听见咆哮声的所警立刻冲进来,朝我腿弯就是一棍,痛得我抱膝打滚。
“所长,要带人犯回去吗?我看他情绪不稳定,怕各位……”所警请示郝明亮。
“不用,你先回岗位,要带他回监时再叫你。”郝明亮说。
“是!”
所警退出后,郝明亮对仍在哀喘的我声明:“我当然有权利,你以为你是住校吗?这里可是看守所,所有信都要经过检查,我觉得不行的内容,就可以没收!”
“她根本不会写什么违反规定的内容……”我愤恨不平抗议。
“有没有违反规定,我说了算!”他站起来,将墙边一只铁桶踢到较空处,用打火机点燃那迭我连一封都没读过的妻信,全数丢进去。
“不……”我痛苦看着对我极其重要的纸张,在火焰中慢慢消失。
那头猪又绕到他办公桌,从抽屉拿出另一迭厚厚的信。
“还有这些,全是你写给她的信。”
“我写的信!为什么没寄出去!”我更加惊怒!
“当然是内容违法,所以全都没寄出去。”郝明亮狞笑回复我,同时把那迭信也丢进火桶。
“违法?……我根本没写什么违法的事!请你告诉我那些内容是违法!”我激动问道。
“你们夫妻的信,违法的内容,就是里面都写爱来爱去,想来想去,肉麻到不行……”
他拦截我跟诗允写给彼此的信,看完还当笑料。
“不甘你的事……就算这样,也没有权力没收我们的信!”我咬牙切齿。
“谁说没权力?”郝明亮用警棍抬住我下巴,狞笑说:“你忘了你的正妹老婆,早就是你以前公司的资产,你跟她谈情说爱,就是违法。”
“她是人……不是东西……她是我妻子..”
“好啊,居然会顶嘴,老吴,你说怎么办?……”郝明亮问吴总。
“这个没出息的废物我最了解了……”吴总慢条斯理说:“把他关回去,永远别让他看他正妹妻子被玩弄的影片,就可以让他比死还痛苦。”
“真的吗?有这种贱骨的男人?”郝明亮兴奋问道。
“不信你试看看就知道。”
“好!”郝明亮拿起电话,准备叫所警进来。
“等……等一下!”
我虽然万般不甘心,但很不幸就是被吴总抓到弱点,现在如果要我回监房,看不到他们说的影片,不知道诗允遭遇了什么,我真的会疯掉!
“把04589带回监房!”郝明亮不理我的后悔,已经挂上电话。
“不……我不要回监房……我要看影片!要看她发生什么事!”我只好没出息的哀求郝明亮。
“真的像你说的,是个没出息的废物呢!”郝明亮眼珠都亮了起来。
“可不是?哈哈哈……”
两个可恨的家伙放声大笑中,已传来所警敲门声。
“求求您,别让我回监,我想看……不!我一定要看!看完我才能回去……”我急到快哭出来,不惜跪着爬到郝明亮脚边哀求。
“我有义务答应你吗?”郝明亮冷冷问。
“没……没有,但我求您……求求您……”我在他鞋尖前,额头碰到地板,完全顾不得自尊心,反正那种东西在这里用不到。
郝明亮转头,看着吴总问:“他在你公司也是这种窝囊废吗?”
“他的窝囊程度,你还只看到皮毛而已呢,哈哈。”
我忍着被他们嘲笑,趴在地上不敢抬起头。
“哦,那我真想看看他到底能窝囊到什么程度,这样在肏那个正妹时,想到她丈夫无能的样子,会更兴奋呢!”
郝明亮高兴地说,我只能跪在他前面发抖。
“这样吧……”吴总走到那官僚旁边,附在他耳边窸窸窣窣,郝明亮点头嘴角一直上扬。
“好!”他说:“就让你看。”
“谢谢!谢谢!”我不断道谢,深怕他改变主意,在没看到影片前,绝不能回牢房。
“不过可没那么简单就让你看……”郝明亮好像更兴致高昂,向我确认:“不管要你作什么,你都愿意,是真的吗?”
我早有预感,他们绝不会让我那么顺心如意,即使是要看让我很痛苦的影片,他们还是会想尽办法霸凌我,这就是他们的乐趣!
“我……愿意,不管要我作什么!”我咬牙屈认。
“那现在把自己脱光,连内裤都不能留。”
我没有反抗,这对我已经不是什么难事,默默将自己脱光,双手遮着重要部位,低头站在他们面前。
郝明亮在我脱衣解裤时,打了一通电话叫所警不知带谁,在我光着屁股罚站几分钟后,身后的门已打开。
“所长,人跟东西都带来了。”
“好,你先下去,结束我会叫你。”
“是!”
我忍不住转头,发现所警带来的,竟是两名只穿窄紧内裤的男囚。
他们头戴面罩,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其中一个肌肉发达、块头甚至比涂海龙还大,我一米八的身长已算高,他还多出我半颗头,铁板似的胸肌故意一抖抖地示威,让我深感情势不妙。
不过更令我胆寒,却是另一个较矮的男人,那家伙目测上百公斤,胸部垂扩在凸起的圆肚两侧,两条手臂比我大腿还粗,肥厚的脚掌如同象足,浑身都是山猪般厚实的油脂,皮肤黑到在灯光下发亮。
“他是你们的了,好好享用吧。”郝明亮对那两名个头骇人的囚犯说。
“你说什……”我来不及问,他们已经走到我面前,高大肌肉男想用颈圈套住我脖子,我伸手去挡,肚子马上吃了ㄧ拳,痛到跪倒在地。
颈子被锁上后,他拉着狗绳,硬将我拖上山猪男铺好的帆布垫上,拿着刚刚所警一并送来的大罐婴儿油朝我淋下,然后两人四张大手,开始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将婴儿油涂抹开来。
“唔……住……住手……”我在腹痛中反抗,马上肚子又被揍了一拳,这次连尿都忍不住,直接失禁在帆布垫上。
那两个恶心的男囚居然不怕脏,反而用手一直把玩我的生殖器,那根不争气的软虫,在粗糙手掌搓弄下,无法自止的一直抖尿。
郝明亮第一次看到我窝囊的模样,居然兴奋到呼吸都变浓浊。
只见他手指颤抖地点击电脑上的影片档,准备一边欣赏诗允的影片,佐我被羞辱的现场表演,满足他变态的嗜好!
“乖乖配合他们,才让你看你正妹老婆的影片!否则就把你带回去跟他们关在一起!”他警告我。
我已意识到知道就算拼死抵抗,也逃离不了被凌辱的下场,为了看到诗允究竟发生什么事,只好任由他们把婴儿油涂抹在我身上,肉体皮肤都被热热黏黏不舒服的感觉所包裹。
这时肌肉男忽然把我抱起来,强壮的胳臂勾住我腿弯,把两条大腿拉分到最开!
山猪男则从刚才所警一并送来的东西中,挑了一把推剪,用它“喀嚓喀嚓”地剪除我生殖器周围的耻毛。
我已经放弃挣扎,自甘堕落地将视线集中在电脑萤幕。
影片一开始,出现的居然是涂海龙的老婆,我依希记得傻永跟阿昌那两个无赖曾说过她的名字,似乎是叫秀琴。
那女人眼窝瘀黑、一边脸颊肿起,唇角都还有新拆线的裂伤。
我想起涂海龙生前曾说他为了跟现任离婚,狠揍过发妻的话,原来这畜生把她打得这么惨。
但她似乎把这笔帐算在我们头上,镜头往后拉,地点是在我的书房,诗允坐在书桌前,不知是否因为怀孕,已剪了清汤挂面的发型,看起来更像女大学生。
她纤手握着笔,笔尖在白纸上轻轻颤抖,ㄧ看就知道遭到逼迫。
“要开始录影罗……这是要寄给你在看守所里那个杀人犯老公,要好好配合知道吗?”
对她说话的,应该就是录影的人,我虽然看不到他,但立刻认出是阿昌的声音!
“不要……寄给育桀这种东西……”她仰起交错新鲜泪痕的清纯脸蛋,哀求那些人。
“别再装可怜想勾引男人!”
秀琴毫不客气抓住她秀发,用力摇了两下,诗允忍痛没出声,清秀的发丝被弄得有点乱,泪珠含在眼眶的模样,只更惹人怜疼。
“我们念一句,你就给我写一句!”旁边的大婶似乎也加入霸凌我正妹妻子的帮凶。
“听到没有!”秀琴又粗鲁地踹了她的椅子。
“嗯……知道……”
“你再装可怜不说话看看,我踹到你流产!”秀琴像疯了一般叫嚣,我能想像她的不甘心,但诗允根本是无辜的!
“别……伤害我的孩子……我会听你们……”
只是她闻言缩住身体,紧张护着肚里野种的模样,不止秀琴抓狂,我看了也一样愤怒!
“臭破麻!贱婊子!”
那疯婆娘被激怒,拿起我放床边防盗用的木棒,就要往诗允的腹部撞,瞬间我升高到顶点的紧张情绪,居然带着强烈自私的念头,期盼秀琴真的让她流产。
但两个大婶即时拉住她。
“不要打,把她打伤留下证据万一吿我们怎么办?”
那疯婆娘没能下毒手,更加凄厉骂着:“你的孩子……不要脸!你跟谁生的……那是我老公射在你肚子里……不要脸……勾引别人的丈夫……让别人老公干你的骚屄,射在里面怀孕很爽吗?……今天一定让杀死海龙的男人看光你的贱样!”
“我没有……”
“还说没有!我打到你流产!”
“不……不要……”诗允护着平坦的小腹哽咽摇头。
“你说实话吧,不然我们也拦不住她。”二楼那个八婆大婶劝她。
“我……我是……不要打我小孩……”诗允低着头哀求。
“是什么?在大家面前说清楚!把我刚才的话一字不差说出来,不然就踢烂你下贱的肚子!”秀琴仍然怒气高涨。
诗允眼泪簌簌掉着,羞耻地说:“我让……别人的丈夫……会很……”
“你在说什么!完全听不懂!是要我揍你肚子吗?”秀琴用力推她后脑袋瓜。
“再给你一次机会!对着镜头,跟大家还有你在牢里面的杀人犯老公说!”那疯婆子逼迫诗允脸面向镜头。
“你做这么不要脸的事,肚子里都有别人老公的种了,还装什么清纯?……”
“对啊,快自己坦白吧,我们社区没出现过你这种淫荡的狐狸精呢,丈夫还杀人,夫妻都不是好东西,啧啧……”
旁边两个八婆也在助纣为虐。
“说不说!”秀琴用棍子戳诗允的小腹。
“别这样……我说……”诗允只能手紧紧抱住平坦的肚子。
“快说啊!”旁边的大妈们鼓噪。
“我……喜欢让别人老公……怀孕……”诗允根本无法说出那么下流的话,所以又是不知所云,这样更加惹怒了秀琴。
“妈的!”那疯婆娘用棍子重顶诗允腰侧,她痛得几乎坐不住,整个人伏在书桌上悲鸣。
“我是这样教你说的吗?”秀琴尖吼:“再给我听一遍,听完要是再说错、我就打你肚子打到你下面留血为止!”
“不……呜……不要……我会好好说……”
诗允痛苦呻吟。
那可恶的疯婆娘扯住她清爽短发,恶狠狠命令:“说让别人老公干你的骚屄,射在里面怀孕,你感觉很爽!”
“看着镜头!这是要让全社区的男人、还有你那关在牢里的老公听的!”
“嗯……”诗允在她们逼迫下,啜泣说:“让别人……”
“大声点!”秀琴怒斥,害她可怜兮兮地缩了一下。
“重头说!”疯婆娘棍子又戳她肚子。
“唔……好……我知道……不要碰……那里……”
“让别人老公……干……我……”她一边说屈辱的话,一边狂掉泪,头也愈来愈低。
“看镜头!重新说一次,前面说你是谁!还有你杀人犯老公的名字、跟你们儿子的名字,都先报出来!”
秀琴再度打断她,棍头对她一直想保护的腹部又顶了好几下。
“别这样……呜……不要碰我肚子……”她哭泣哀求。
“那你就好好说吧,一开始就不配合,是要录多久?”
“如果要保住肚子里的小孩,就好好配合我们啊!”
二楼跟隔壁栋的大婶半逼半劝。
“嗯……嗯……我说……”诗允抽咽着:“我是王诗允……丈夫……是林育桀……儿子……”
她说到儿子,咬唇迟疑了两秒,却还是愧疚地对着镜头吐露:“儿子……林喆浩……”
“不!”看着影片、正被光身男囚抱在怀里抹油的我,终于忍不住怒吼!
妻子为了保护涂海龙下在她肚里的种,出卖我就认了!但怎么可以连我们无辜的小孩喆喆的名字,都对镜头说出来!
“让他安静!”郝明亮跟那两个男囚说。
他们立刻用鼻勾勾住我的鼻孔,连着鼻勾绳子束带套在我脖子,我只能仰高脸才能顺畅呼吸,但视线却又要往下才能看得见电脑萤幕,想出声变的困难。
而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大部分已被热热黏黏的婴儿油覆盖,山猪男肥厚粗糙的手掌,现在正把浓厚的婴儿油涂抹在我的股沟,凸硬的括约肌,在他手指扫弄下,产生阵阵非自愿的异感。
看我“咿咿唔唔”在肌肉男囚怀中扭动,郝明亮似乎更兴奋。
山猪男把我整片股沟弄得热热黏黏,接下来又倒一沱婴儿油在手上,捏住我两颗睾丸继续揉油。
“唔……”我含煳不清地喊不。
萤幕上诗允出卖我跟喆喆的名字后,又在那群三姑六婆逼迫下,哽咽说:“我喜欢……被别人老公……干……骚屄……会……兴奋……”
“对嘛,早点配合不就好了……”
旁边的八婆们终于都满意。
“现在写一段话给你在牢里的杀人犯老公,要他看你接下来的影片。”
“别让育桀看这些……求求你们……”诗允哽咽哀求,泪珠一滴滴落在信纸上。
“快点写!又想被我打肚子吗?”秀琴那那疯婆娘怒骂。
诗允只好一横一画艰难动笔,娟秀的字体和泪水同时落在雪白纸面。
她默默写了一行字停笔。
旁边一个八婆拿起来,对着众人念出来:“北鼻,对不起,要让你看到我接下来的样子。”
“喏,你正妹老婆写给你的。”郝明亮将一张有折过的信纸摊开在我面前,果然就是她在影片中写的。
我忍住被山猪男用婴儿油对我脚趾一根根抓油的酥痒,继续集中注意力看影片,因为这是我用身体的屈辱换来的珍贵权益。
她们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
“现在要开始作你最喜欢的事了!”
一名地中海秃的猥琐中年男人走进镜头,手中各提麻绳和皮箱。
这张面孔,我记忆中完全没印象。
“他你认识吗?”秀琴扯住她清汤挂面的秀发,强迫她面对那猥琐的家伙。
诗允在陌生男人面前羞耻摇头。
那疯婆娘冷笑:“不认识吗?现在介绍给你认识,他是附近情趣用品店的韩老板,今天他把店里最不要脸的玩具都带来了,你应该很期待吧?”
原来他就是阿昌和傻永常去光顾的成人用品店老板!
“不……没有……”诗允害怕摇头,根本不敢看面前那个猥琐的家伙。
她现在虽然穿细肩带背心,但里面显然没戴胸罩,单薄的衣衫包裹住大小适中的酥胸,两粒可爱的乳头激凸在微微紧绷的布料上。
下身则是一件数年前买的荷叶小短裙,露出一对雪白匀称的玉腿,光洁美丽的玉足踩在地板上,两排秀气脚趾紧张微扣着白色石英砖。
“穿这样被不认识的男人看,你最兴奋了对吧?”秀琴问他。
“没有……”她羞耻否认,哽咽辩驳说:“是你们……把我能穿的衣服……都拿走……”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被羁押后,诗允就被社区那些八婆控制住,连穿什么衣服都要被她们支配。
“敢顶嘴!我就让你什么都没得穿!”那婆娘拿起剪刀,立刻剪断她一边香肩上的细肩带。
“不要……”她发出羞哼想躲避,两根手腕都被左右边大婶捉住,她们体型肥壮,纤弱的诗允根本没法抵抗。
接着另一边肩带也被剪断,秀琴手一扯,唯一的衣衫就从光熘雪白的胴体滑下。
“呜……”她羞耻地撇开脸,全身上下只剩围在纤细柳腰上的一条短裙。
两粒雪白椒乳,偏偏在有男有女的邻居视线注视下,奶尖敏感地勃立,怀孕激素让乳晕扩大了许多,也像抹上一层薄油,似乎引诱着所有男人张口含入。
至少站在她面前的情趣用品店韩老板就是那种表情!
“裙子也别穿了!”秀琴弯身抓住她腰际的裙头,不顾她的哀求,硬生生把短裙从她迷人玉腿拉到足踝。
她们没给她内裤穿,整副诱人的胴体,就这么光熘熘、不人道地暴露在十几个邻人眼中,唯一能作的,只有拼命夹紧大腿,保护被刮净耻毛的光秃雪丘。
“去床上去,让韩老板绑你吧!”她们把人拽倒到我睡的单人床,玉体赤裸的诗允立刻爬到角落缩着。
但那猥琐的情趣用品店老板,也尾随爬上去,抓住她腿踝想将她拉到床中央好办事。
“不要……”诗允努力撑在角落,不愿配合那素未谋面的猥琐家伙。
“你敢反抗!我就拖你下来踹烂你的子宫!”秀琴站在床前嚣张警告。
“对啊!听到没有!敢勾引别人丈夫搞大自己肚子,还装什么清纯?”
“乖乖让男人绑你吧,你不是最喜欢吗?你手机里都是被这样玩的照片啊!”
“快点听到没有?不然我们一人一脚专门踢你肚子!”
一群八婆也跟着群起逼迫,孤立无助的诗允只能离开避难所,羞耻地跪在床心,让那猥琐的老板拉高手臂开始捆缚。
我目睹他们一连串过份的行径,忍不住口齿不清骂“可恶”,却立刻被山猪男斥喝,接着扬手连搧我好几下耳光!
那莽汉的手掌肉多肥厚、五指粗短,力道却出乎意料惊人,我两边脸颊被打到又麻又肿,等有知觉时,整片口腔已都是咸腥味。
山猪男打完,抬高我下巴警告:“从现在开始,到你离开看守所为止,都是属于我们的,我们没叫你开口,你敢出声就是这样!知道吗?”
我才不甘心瞪他一眼,马上又被他加码四记耳光,当下眼前发黑满口鲜血,再也不敢跟自己过不去,只能顿首屈服。
他却狞笑着,变本加厉将粗短手指塞进我油腻的菊肛,在没有心理准备下,我居然从喉间发出“咿哦”的酥麻哼叫,连脚趾都不知羞耻的握起来。
在此同时,萤幕里也传出诗允的羞鸣,我们夫妻俩的反应,让郝明亮兴奋到哈哈大笑。
双颊被打到高肿的我,努力把眼睛撑开一丝缝,朦胧视线里,看见诗允双臂高抬,手肘被下拗到背,整具光熘熘的胴体,已经被韩老板用麻绳紧密甲缚,两颗椒乳受到绳格挤压,诱人的奶尖更加绷满前翘,交错成菱形的绳道,勒陷白嫩腿根,光秃无毛的耻丘下,还插入一根拟真的狰狞阳具,阳具尾端也用绳子绑牢,紧紧固定在两腿间。
那变态男人还要她趴下,像展现他自豪的作品一般,屁股对向镜头,只见两片洁白如馒头的臀办,也难逃被麻绳交错分割的命运,在绳格中央的鼓涨菊丘上,插入一根尾巴很长的肛珠棒。
“哼!没想到民间尚有此等高手。”
连张静这么心高气傲的老人,看到姓韩的成人用品店老板绳技,都忍不住澹澹一句,但已是至高的赞叹。
而身为她丈夫,我非但无能为力救她,此刻还被山猪男粗短的手指在屁眼里抽挖,整条滑腻腻的肠子不知羞耻地吸住入侵指节,滚热粪浆一直想拉出来。
加上身后的肌肉男把我两条大腿抱得很开,我无法挣扎,只能咬住下唇尽量不发出呻吟,同时要努力集中精神,才能看萤幕里的影片。
偏偏他们没让我那么轻松聚神,肌肉男嘴贴着我耳边,阵阵黏腻恶心的浓浊吐息袭来。
“舒服吗?宝贝?”
“唔……”我屈辱地摇头否认。
“我们的宝贝说还不够舒服,让他再舒服点。”
“哦唔……”
我愤而想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才含煳吐出两字,立刻又被搧好几下耳光。
“没有让你说话!”
教训过我,山猪男一边抠挖我的屁眼,同时将婴儿油淋在垂软的鸡巴,另一手对着它又搓又揉,我悲哀看着自己龟头从包皮中被剥露出来,在他手围里吞吐,婴儿油不断牵出淫秽的黏丝。
我想叫他们别这样,怎知先发出来的,竟是让人很不得去死的颤抖呻吟。
墙边镜子反射出自己赤裸的肉体,被厚重婴儿油涂抹得均匀发亮,在强壮的肌肉男怀里扭动,那种景象,让我都怀疑过去三十几年过是否曾以男人的身分生活过!
“真让人兴奋啊,嘿嘿……”郝明亮兴奋到快站起来:“好想现在就把他的正妹妻子叫来这里,边蹂躏她边看这无能的男人被鸡奸!”
我流下悲愤泪水,却不受控地颤抖,山猪男粗糙油腻的指掌,让无法挣扎的身体感受到不该有的屈辱快感,接着他居然又张嘴含住我紧握的脚趾。
“喔……”我脑袋一阵晕眩,好几处酥麻的感觉,令我像女人一样激烈喘息。
“脚趾张开。”肌肉男在耳边命令我。
我为自己悲鸣一声,听话地努力张开五趾,山猪男湿黏的舌头立刻钻进趾沟。
“哈哈哈……好刺激……萤幕里外一样刺激!”郝明亮变态笑着。
“……这部片子我看了一个月,今天这样看特别兴奋!”
郝明亮那狗官的话,才让我知道这封信连同影片的USB碟,早在一个月前就寄到,一直被他扣在手边。
那个社区的八婆全是无知妇人,极可能不知道看守所不可能让这种东西流到羁押人犯手里,早在安检时就会被扣住。
这时萤幕中,诗允被人强迫拉下床。
“走!押你在我们社区绕一圈洗门风,再到海龙的灵堂去谢罪!”
“不……我这样不能出去……”
诗允惊慌哀求,她手臂被高抬后绑,雪白胴体甲缚交错,麻绳将两边腿根勒分开,下体还插入固定的假阳具,连站都得踮着脚、两条弯曲外开的玉腿一直发抖,要不是旁边八婆抓着她,早就已经站不住。
而且那成人用品店的韩老板,还在她腋下、乳首、脚心都黏上跳蛋。
“干!想装可怜吗?”秀琴又拿棍子戳她平坦的纤肚。
“不……呜……真的不是……别弄我那里……”诗淳还是一心想保护肚里涂海龙的骨肉,但高抬在蓁首两侧的胳臂,都被旁边八婆紧抓着,想躲也躲不掉。
“用这个推她出去吧。”
傻永不知从哪找到我们家以前去大卖场采购时载货用的折迭小推车,推到她前面。
“不……不要……别这样……”
“给我安静!贱货!”
她才稍微反抗,肚子又吃秀琴一记棍顶,在疼痛又怕流产下,被两三只手强按在推车上坐下。
傻永跟韩老板马上对她两腿进行M字缚,绳末反系在后,再把她一对玉足脚掌对着脚掌压在一起,先用较粗的麻绳捆绑足踝跟脚背,再用较细的麻绳把两根大姆趾绑在一起,原本两条修直美丽的玉腿,现在变成青蛙姿势般敞开着。
被彷真阳具挤成大洞的肉户,还有夹着肛珠串的鼓涨菊丘,全都一览无疑!
“不……我不要这样到外面……好……好羞耻……求求你们……”
她用不堪的样子被放在推车上,啜泣哀求那些居高临下看着她的野蛮恶邻。
“这对你应该没什么吧?你手机里比现在还不知羞耻的照片多得是呢!”
二楼的大婶拿着诗允的手机,一张张滑着,那些都是她被我同僚还有张静调教奸淫时,他们拍下来上传到聊天室相簿的不堪照片。
“不要……那是我的手机……还给我……别看……”
“别看?”那八婆冷哼一声:“我要把这些照片寄给我们社区妈妈的群组,让她们小心你这个会勾引别人老公的狐狸精!”
“别这样……不能传……”
“嘻嘻,早就传出去,来不及了。”
“怎么这样……不能这样……”诗允悲羞又不甘地摇头。
“什么不能这样?你勾引别人老公就可以以吗?”秀琴提脚踏在她光秃的下腹,还左右扭踩。
“不……呜……别踩我肚子……”
“没看过帮别人丈夫怀小孩,还敢那么嚣张的!”
“这么想保护别人老公的种吗?你那被关的杀人犯老公还有病鬼小孩还真可怜……”
那些八婆又一言一语轰炸他。
“喆喆不是病鬼小孩……不准你们这样说……”
诗允终于替我们的小孩说话,虽然杯水车薪,但至少让我心里平衡一些。
“干,你敢顶嘴!”秀琴更用力踩踏她平坦的纤复。
“不……不要……唔……我的小孩……”
“说!你跟你杀人犯老公的小孩是不是病鬼小孩!”秀琴踩得更凶狠。
“停……停下来……这样……会流掉……”诗允苦苦哀求。
“想停下来就对镜头说!说给你在监狱的杀人犯老公听!以后也让你们的儿子听,看他妈妈怎么说他!”
“不……喔……别再踩……我……我说……”
掌镜的阿昌还把摄影机镜头拿近,专拍她泪痕交错的清纯脸蛋。
“快说!”秀琴的大脚仍踩在她肚子上扭踩,就要听她说出口才肯放过。
“唔!……”我愤怒摇头,忘了是在看影片,想叫妻子住嘴,结果又被山猪男连打好几下耳光。
“是……是病鬼……”诗允愧疚地泣吐。
“说完整,你跟你老公还有儿子的名字我都要听到!看着镜头!”秀琴又重踩一下她可怜的肚皮。
“呜……别那么用力……我……我会说……”
“我……王诗允……跟……丈夫……林育桀……生的小孩……”
她说到这里,已经愧疚得一直抽噎,却还是断断续续接下去:“林喆浩……是病……病鬼……小孩……”
“呃……”我听到最后一个字,脑海天旋地转,感觉像是快中风,偏偏被山猪男粗糙手掌揉弄婴儿油的鸡巴一阵酸软,精液不争气地从未曾硬起的肉棒前端流出来。
在郝明亮的笑声中,我又听见那疯婆娘仍继续在逼迫诗允。
“对镜头说,你是因为跟杀人犯老公生的是病鬼小孩,所以才爱海龙射在你肚子里健康的种!不爱病鬼小孩!”
“呜……不……好过分……”诗允悲泣摇头。
“不说、就让你流掉!”
“大家一起来,不要脸的女人!”旁边两三个八婆,也一起伸脚踩她肚子。
“不……喔……别那样……我……我说……”
“快点!镜头在拍!”
“北鼻……喆喆……对不起……我不配……”她哽咽向我还有喆喆道歉。
“快说啊,装什么愧疚?你早就不配作人妻子跟母亲了!”一个八婆催促。
“嗯……”她认命了,羞愧地启齿:“我……跟育桀……生的小孩……林喆浩……是病鬼小孩……所以……我不爱……我爱……海龙……射……嗯……嗯……”
她说不下去,一直抽泣。
“继续说,装哭也没用?把真心话说出来让你的绿帽老公跟病鬼小孩知道!”
“嗯……嗯……”诗允点头,继续未说完的:“我爱……海龙……射在我……肚子里的……种”
我脑袋一片轰然,连山猪男剥开我的屁眼,把硕大肛珠串挤入我屁眼,都已不再挣扎。
“不要脸!还叫海龙!海龙是你的谁?你叫那么亲密!你不知道那是别人老公吗?那是我老公!”
“不……喔……停止……别这样……”
秀琴那疯婆娘忽然抓狂勐踹,诗淳被绑成那样,只能躺在推车上任人踩踏孕肚。
还好旁边八婆即时将人拉开,诗允才只被踩了二、三下。
其实那些畜牲邻人看得出各有盘算,除了秀琴是真正心存报负外,其他和我们无冤无仇的男女,女的多半是看多了乡土剧,嫉妒诗允年轻貌美,痛恨她勾引人夫、男的则是假借惩罚之口,实则得到千载难逢能参与凌辱正妹人妻的机会!
“嫂A麦生气啦,现在就把这害死海龙A的淫荡女人推出去游行。”傻永安抚仍醋怒未平的秀琴。
“不……不要出去……”
“不是这样出去而已喔……”面对绝望哭泣的诗允,傻永在她脖子上挂了一只小麦克风,连接到放在一旁的大声公。
“把那些都打开吧,让她一路叫春叫到海龙A的灵堂。”那畜牲转头对韩老板说。
姓韩的家伙立刻按下手中三四颗遥控器,诗淳瞬间哀吟出来,声音透过大声公响透房间。
插在她大腿间那根长满颗粒的狰狞伪物,正像虫一样猥琐地扭转,腋下、乳首跟两片相迭脚掌间夹住的跳蛋都在震动。
诗允拼命咬住下唇,但大声公仍传出断续闷喘的声音。
“要出门罗……”傻永抓着推车手把,将她推向门口。
“唔……不……嗯喔……”
两粒被跳蛋上下夹住的敏感奶头,剧烈抖动到让人目视不清。
而伸出肛门外的长珠串尾巴,末端垂落在地板拖行,牵动整条肛肠。
不过半分钟光景,她整片股缝已流得湿亮,麻绳交错甲缚的雪白胴体,也全布满细汗。
“这样很爽吗?贱货?”秀琴看着她的报复对象,终于露出快意笑容。
“唔……”诗允咬住下唇拼命摇头,清纯秀丽的脸蛋全是交错泪痕。
“啊……下面出血了……”一个八婆突然嚷嚷。
“不……我的……唔……孩子……嗯……唔……救……救他……”诗允顾不得发出难堪的呻吟,松口哀求那群人。
一名八婆蹲下去看,手指沾起一丝带血的爱液,站起来说:“不用管她,这种小出血正常而已,没那么容易流产。”
傻永继续推动推车。
“不……嗯……不行……再动……喔……好麻……嗯……喔……不行……嗯……噢……”
傻永将人推到门外,我家在四楼,他转向倒拉,硬是将拖车拖下楼梯,每下一个阶梯,被绑在上面的柔弱娇躯便剧烈跳动一次,变成另一种酷刑。
下了几层阶梯后,他们就用韩老板带来的箝嘴球塞入她小嘴绑紧,以防发出的哀嚎声音太大。
“唔……嗯唔……唔……”
可怜的诗允痛苦闷叫,香涎滴在她雪白酥胸,两腿间更早已狼狈不堪,行经之处,淫水和尿液,沿着楼梯中央形成一条指引线。
在看影片的我,此刻心想的,却是盼望她因此而流产。
吴总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冷笑问:“你是不是期待她小孩流掉?”
“偶..唔有……”我口是心非否认,那个可恨的山猪男,一直拉锯塞满我屁眼的肛珠串,让我忍不住一直喘息。
“还好你没有,不然就要失望了……”吴总的话,无疑淋了我一盆冷水。
“这个片子是一个月前拍的,到目前为止,她肚里的胎儿还是完好如初,应该是涂海龙的精子太强壮,还有你正妹老婆的卵子很健康,但怎么跟你就生的,就是那种有缺陷的病胎?”
“唔口……喆喆唔是……”我气愤难耐,想说喆喆不是缺陷的病胎,却立刻又被山猪男赏巴掌!
由于戴着鼻勾,断续吃他十几下耳光,不止嘴巴全是血,连鼻红也流下来。
我却还是不死心的盯着萤幕,想知道诗允经历了什么!
好不容易推车震到楼下,她已快不省人事,香汗淋漓的甲缚胴体,在夜晚路灯下闪烁厚重光泽。
秀琴举起一罐水,对着一丝不挂、只有麻绳交错的肉体慢慢淋下。
“嗯……呜……”
水似乎很冰,诗允立刻哆嗦清醒过来。
“醒了吧,大家等着看你游街洗社区门风呢!”
秀琴拉掉她嘴里的箝嘴球,恢复意识的诗允,又在假阳具和跳蛋的虐责下放声娇喘。
被麻绳绑住贴在一起的两片光嫩脚心,掌片中间夹住激烈震动的跳蛋,足弓对着足弓抽筋似的弯屈起来。
这时社区每一栋公寓楼下都聚集了人,等着目睹诗允被用这种毫无尊严和人权的方式推过街。
“等一下每停一个地方,就跟大家报上你的名字,还有你刚刚说的话,要一直说到海龙A的灵堂为止!”
“不……唔……饶了我……都麻了……嗯……噢……有东西……流出来……唔……我的孩子……”
他们漠视诗允的哀求,仍继续推着她走。
插在她大腿间的假阳具,被麻绳紧紧缠绕底部正激烈扭转,肛珠串也随着推车移动,尾端顶住地面整条挤弯,然后在她痛苦哀鸣中又重重弹起,如此不断的重复,尿水早已淹满屁股下的车台。
“那是淫水流出来,不是小孩,要是你不乖乖说,我就让他真的流出来!”
同是女人,秀琴丝毫没有怜悯心,用棍头蹂躏她小腹。
“知道吗?”
“呜……不要……我……我知道……”
她被推倒第一栋公寓楼梯间口,十几人围过来,有男有女,一般八婆、色老头和粗工无赖当然不用说都来了,但当中也有看起来十几岁的少年跟爸妈一起,还有年轻外配牵抱着才一两岁的小孩来看。
这种对外面而言荒唐至极的景象,我却没太大意外,这社区住户多半是社会中下阶层,完全没所谓家教可言!
“快说吧,大家在看你,很兴奋对吧?介绍自己啊,还有家人!”
“我……嗯……叫王……诗允……嗯……”
“老公呢,叫什么名字?”秀琴逼问。
“林……育桀……嗯……呜……下面……真的好麻……一直……流出来……”
诗允已被折磨到恍神,小嘴胡乱娇喘,插着扭动假阳具的光秃下腹一阵阵痉挛,股缝全是黏腻的爱液。
“别岔开话,继续给我说,你们小孩叫什么名字?”
“小孩……叫……喆喆……唔……林喆……浩……嗯……啊……”
她似乎被假阳具钻扭到高潮,无法控制地放声呻吟,两条因脚片对脚片贴在一起捆绑而呈不堪姿态的玉腿一直抽搐。
“刚刚说的都给我重说一遍!”
“呜……好酸……我……肚子……”诗允可能麻心一直遭假龟头顶住钻动,整个人失神发抖,无法专注说话。
“她还不够爽,所以说不出口,我来帮她。”
但那些人可不会同情他,只见成人用品店韩老板拿出大根按摩棒,打开震动开关后,抵住扭动的假阳具底部。
“嗯……啊……不……嗯……噢……”
被麻绳一道道牢牢捆绑在推车上的胴体激烈挣扭,尿水溷着淫液,从假阳具塞成大洞的穴口一直溅出来。
“继续说啊,骚货!”秀琴看她被这样折磨,表情充满了快意。
“唔……我……嗯……噢……”
“说!”
“呃……我……我不爱……跟育桀……生的……病鬼小孩……我爱……嗯……啊……”
她全身痉挛,两排贴在一起的秀气脚趾全扣握起来。
“你爱什么?贱货!”
秀琴恶狠狠用棍头压她肚子,但这时诗允已没有痛觉,只快被双重刺激的假阳具弄疯。
“唔……我爱……跟海龙……生的……孩子……呜……怎么……会这样……全麻了……里面……全麻掉……噢……麻……”
她在推车上翻动白眼,绳格交错的胴体一弓一弓激烈抽动。
“喂,怎么了?”人群中突然传出一个男人声音。
我以为他在问诗允,但结果并不是,看过影片好几次的郝明亮早已知道答案的表情,笑得一脸变态。
“蛤,裤子湿了?”
说话的是个状似粗工的男性。
他只穿背心和内裤,在这低等社区夏天晚上,这种穿着几乎快是男人的制服了,有些还连背心都省了,打赤膊穿内裤就招摇过街。
只是那个粗工裤裆都已明显勃起,居然还大剌剌站在人群中,完全不感觉尴尬。
而在他身边,有个应是他儿子的瘦小少年,正不知所措捂住自己胯部。
“干林娘勒!”旁边另一个看来也是粗工的家伙笑骂:“你带你儿子看这个太刺激了啦!少年郎冻没条,已经喷了厚!”
“干!丢人现眼!回去洗干净啦!”粗工男A骂那个忍不住射在裤子里的少年。
但那少年却摇头,嗫嚅说:“我还要看。”
“让他看啦,这样才能转大人啊。”粗工B笑道,下一秒拉开那少年的手:“吼,又硬起来,少年郎果然不一样。”
果然少年已经湿一块的短裤中央,又高高隆起。
“阿永,干脆帮他转大人,可以吗?”粗工B回头问傻永。
“可以喔,让这个骚货用嘴帮他吸吧,她很会喔。”
“唔……住牲……”看到这里,我疯了般挣扎,即使山猪男的肉掌像风扇般不断落在我双颊,还是制止不了我要砸掉电脑的冲动!
“唔……”
那两头变态同性恋男囚看我挣扎不休,索性把我按趴在桌上,肌肉男拉下他强壮身躯上唯一穿的三角内裤,将双腿间那根火烫硬物,压住我粘满婴儿油的股缝上下摩擦。
“唔……不……唔……”我含溷不清喊着不要,跟影片中被人凌辱的妻子反应一致。
她被傻永捏住嘴巴,粗工A把自己儿子的短裤拉下,推他跨站在美丽的邻人妻子上方,将刚长毛的白嫩鸡巴塞进她甜美的小嘴里。
“唔……”
诗允下身和身体多处敏感带,正被假阳具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