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萤幕上,诗允脂粉未施,清纯精致的五官,配上怀孕后就剪成清汤挂面的发型,让人难以相信眼前仍保有学生气质的清秀佳人,已是一个三岁小孩加上怀胎五月的妈妈和人妻。
不知是怀孕雌激的分泌、抑或肉体被深度开发、还是吴总那些人每天施以内外的滋补,她看起来比之前更加娇嫩熟甜!
一双透彻噙水的双眸、粉红欲滴的苹果肌,跟我当年念研究所时,第一眼见到就决定要得到她芳心的22岁女生一样丝毫未变!
但这样的看起来百分之百的未变,只有我跟她明白,最重要的东西已变了,永远回不去!
所以她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出羞悔与悲伤,泪珠一颗接一颗掉着。
就在半小时前,她在直播的大萤幕上,替喆喆上了药,让他尿尿后,又亲手把那已经发黑的小小生殖器用细绳捆绑起来。
前几天我只透过手机扩音,听到儿子未发育的小阴茎跟睾丸被绑死,今天才真正目睹那截已坏死萎缩的器官,心就像被刀子刺进去一般痛!
诗允却照着张静声音的指示,默默用那双以前呵护我们亲生骨肉的纤手,将儿子用来传宗接代的器官一圈一圈绕紧、打结,绑得就跟张静那变态老头一样好。
过程中,她一直忍着泪,跟以前一样耐心而温柔地安抚喆喆,可怜的小孩应该感受到久违的母爱,一反常态的乖顺。
之后她带他进房间去,约莫十分钟将他哄睡后,才又出来,然后坐在镜头前,开始跟我所在的监狱进行视讯。
前面这一段,在我周围的囚犯直打哈欠说无聊,但他们怎么知道我心中的激动,愤怒、悲伤,百感交集!
入监半年多,这是第一次能再看到我们一家三口生活过的地方,那一桌一椅、一墙一室,都有无限的温馨跟幸福记忆,当时如果没有答应吴总的要求,让妻子为我牺牲,现在或许一家三口还能生活在这里,或许会很穷,但也不致于三餐不继,一定还是很幸福……
我天马行空想着已经不可逆的或许,直到张静出现在她身后。
刚才他指示诗允怎么捆绑我们儿子的唧唧,我只听见声音,所以一直认为那老变态是透过视讯指挥她,万万没想到他人就在我家!
那肌肉佬赤裸着上身,腰间也只围一条开档布,站在诗允身后,我赫然明白她脸上那抹不寻常潮红的原因,……
一股愤怒涌上胸口!原来她的眼泪和歉疚,不光只是因为喆喆,还有其他事!
“哼!”张静立刻看出我的妒恨,一双大手伸到诗允胸前,将她身上宽大的衬衫钮扣揭开两颗,然后整件拉下肩头!
果然赤裸的雪肩和锁骨部位,都还有麻绳留下的清晰痕迹。
那变态肌肉佬得意冷笑:“老夫调教了她三个时辰,刚刚才将全部龙浆送进这母畜肚子……”
诗允低下头簌簌发抖,清澈泪珠一直掉在桌上。
但我完全没办法有可怜她的念头,心里只有厌恶跟愤恨!
“对不起……”她似乎在道歉,声音小到我怀疑是否耳误。
“你还会感到对不起吗?”
我压抑要爆发的情绪,咬牙问:“我知道你已经完全不爱我,只爱那些伤害我的男同事、爱在你身后那个变态老人!还有那个死掉的流氓!……你想生下那个流氓的孩子!对吗?”
我愤恨难耐:“好……这些都就算!我认了!我看错人!我活该!……但是我们的喆喆呢?”
“你怎么忍心伤害他……你不爱我!伤害我没关系!但怎么可以连他都不爱……还这样残害他?他曾经是你的宝贝……为什么!……”
想到儿子的遭遇,我再也忍不住哭了。
“对……对不起……我……”妻子也在啜泣,软弱地说:“我爱你……北鼻……也爱喆喆……”
“放屁!”我理智线断掉,整个人强烈发抖:“警告你!别再说这种虚伪恶心的话!贱女人!”
好几秒的安静,只剩我愤怒的喘息,还有她窸窣的啜泣。
“这只母畜说的是实话,她没骗你。”在这关口,张静居然打破沉默替她说话!
“闭上你的狗嘴!”我被他的话激怒,只更抓狂:“你这变态!把她变成这样!把我们害成这样!我只想杀死你!你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那变态老人对我的造次显得澹定,只嘴角冷笑,转身离开,但没多久他又回来,将厚厚一叠纸“啪!”放在镜头前的桌上!
“不……”诗允想伸手阻止,却被张静抓住。
“这又是什么?”看她慌张反应,我猜想一定又是什么对不起我的东西,忍不住怒问。
“自己看吧!”张静拿起最上面一张,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精巧秀气的字体并不陌生,是她的笔迹。
整张A4纸从头到尾,都只重复写着“我永远是育桀的妻子、我永远只爱育桀、我永远是育桀的妻子、我永远只爱育桀、我永远是育桀的妻子、我永远只爱育桀、……”
目测至少四、五千字。
张静放下手中纸张,再从那一叠上拿起第二张,也是满满那些文字,接着他又换第三张、第四张、第五张、……一直到第二十张,都还是如此!
而那叠纸仍十分厚沉,我知道不用再看,一定也跟这二十张一样。
“给我看着个作什么?”看见她手写的这些,我虽然有些悸动,但仍对这可恶的老畜牲充满敌意跟防备。
“这头母畜,每天只请求我们给她五张纸,就为了写这些,我想她是害怕自己忘记你。”
我瞬间心头像有什么东西梗着,眼眶发热。
“真的……是这样?”我问萤幕上低着头,衣衫凌乱一直微微颤抖的妻子。
她没回应,或许是觉得自己已没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你的妻子,是老夫职业生涯中,经手过最完美的母畜……”张静语带得意。
“住口!她不是母畜!你们这些人才是畜牲!”
我虽没原谅她,但无法容忍别人这样叫她!
但那变态老人无视于我,继续说:“外貌体态自是上上等毋须多言,最难得的,是她对丈夫跟家庭有甚于一般人的执爱,偏偏上天也给她一副超逾寻常女人的敏感肉体,贞淑灵魂配上敏感身质,是我等调教界可遇不可求的珍贵宝玉!”
“放屁!她才不是什么敏感身体!你不懂不准污蔑她!”我愤怒为她辩解。
张静冷笑:“那是你没真正了解她的真实体质,也难怪,你不是专业人士,老夫第一次看见她,就知道是块璞玉,经过调教开发后,就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深爱丈夫、深爱小孩、这些素质在肉体开发的过程,反而都会造成珍贵的化学反应,一旦坚贞的意志被摧毁,敏感渴求的体质,就会主宰她的行为,虽然会愧疚、悲伤、羞耻,但这些情绪在肉体欲望前,都淼小得像颗沙粒,所以她才会写这些文字,想让自己不要忘记丈夫跟儿子……”
张静冷笑一声,将那叠纸抓起来往旁一扔:“但她写这些,说穿了只是无意义的挣扎,再也回不去了,倒是她还念着你们父子,却又无法抗逆欲望,是最好的调教成果……”
那变态肌肉佬一副骄傲模样,彷佛把别人妻子调教成无法抗拒性交的母畜,是他荣誉的勋章!
他看我气到发抖说不说话,居然又说:“不过你的妻子倒是老夫职业生涯以来最难征服的女人,最后还动用老夫的师兄跟徒弟,才彻底摧毁她坚贞的高墙,这样是否让你好过一些?”
“为什么……要作这么残忍的事?”我悲愤不甘质问。
“哼!老夫是专业人士,拿人钱财,把事情办好而已!”
语罢,张静捡起裤子跟唐衫穿上,对镜头说:“好了!老夫要离去,人就交给在监狱的各位了!”
围在我周围的囚犯们顿时从瞌睡状态醒来,欢声雷动。
“小骚货,看这边,看见我们了吗?”
标大兴奋拍打萤幕画面。
“老大,要对镜头她才看得见啦!”旁边小弟提醒他。
“喔!喔!……”他恍然清醒,改面向镜头问诗允:“小骚货,这里啦,看见我了吗?”
“嗯……”诗允颤抖应了一声。
“看镜头啊,怎么那么害臊!一直低着头?”
“对啊,我们都好想念你内,把脸抬起来!让我们看清楚啊!”
“不要听他们的!关掉视讯!”我忍不住大叫。
“干!你说啥小!”ㄧ记藤条立刻抽向我的光屁股,我硬咬住嘴唇忍住哀号,身体却忍不住剧烈颤抖,尿水不争气地渗出来。
“不……别打他,我已经抬起头了!”
我听见她惊慌的哀求,但那些流氓并没有要放过我。
“干!很有叫小是吗?把他的腿吊高!”清良下令,我一条腿被绑在脚踝的麻绳慢慢拉高,直到跟另一腿几乎成为直角。
其实从视讯开始之前,我就已被他们脱得精光直挺挺吊着,只剩十趾勉强踮在地板,现在更只剩一脚着地,更是支撑得痛苦万分。
“喜欢打这里的滋味吗?”拿藤条的小弟,用那根让人痛不欲生的刑具,轻轻打着我旧伤都还没收合的残破脚底。
“不……那里都好……别再打脚底……”我原本还在负气逞强,这一秒声音却在发抖,都快哭出来。
“哈哈哈……这么没用,还敢对我们大小声?”他一下、一下挥动藤条,作势要抽下去。
“别……求求你……”我拼命摇动被吊住的脚,但根本躲不掉不知何时会降临的威胁。
“认命吧!享受这一下!嘿嘿……”
那个小弟高高扬起藤条,我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眼咬紧牙关。
“等一下、求求你们……!”一个好听的声音救了我,诗允哽咽说:“别打他……我愿意作任何事……你们要我作的……我都准备好了!”
“老大,要打吗?”执藤条的小弟问清良。
“嗯,小骚货都这么说了,这一下就暂时记在墙上!”
清良放了我一马,但随即对萤幕上的清纯人妻说:“看你表现喔!今晚要让偶们看到精彩的,让大家撸得过瘾,射完再硬、硬完再射,才放过你老公!”
“嗯……我会努力……”她颤声说。
“那等什么?开始吧!”
“嗯……要在我房间……等我……”她声音带着羞耻,从椅子上起身,走向厨房方向。
镜头拍到她背影,我这才看见她身上只套着那件我以前穿的衬衫,宽松衣摆下露出两条赤裸的洁白玉腿,一定是整晚被张静那老头玩弄后,随便找一件穿上遮体。
厨房里传出开冰箱的声音,没多久,她走回来,ㄧ手各拿一瓶装满半浊液状物的宝特瓶。
“我要到房间……等我……”她对镜头交代,又走向我们的卧房。
不知我身边那些囚犯要她作什么,后来都是他们直接写信寄到我家给她,她看起来一直紧张不宁,明明什么都没开始,却已呼吸急促,连脚步都有点虚浮发抖。
几秒后,萤幕上画面切换,已经是我们夫妻的寝室。
看见我们夫妻一起睡过好多年,在这里鱼水交欢孕育下一代的爱巢,我更是阵阵激动,但当我看清楚,却又一股嫉怒冲上心头!
房间一片狼藉,半开的橱柜里,衣服像山一样没整理,也有许多如蛤蜊的舌头从抽屉吐出来!
爱整洁的她,以前绝不可能让我们房间变成这样。
还有凌乱的粗细麻绳丢在床上、地上,她的小内裤、胸罩,跟张静惯穿的唐衫、开裆布堆放在一起,开裆布前裆还有干涸的脏渍,不知道是男人或女人的分泌物所留下!
我更加确认!那个变态肌肉佬,一定常常在我家调教奸淫我妻子,才会有那么多他的东西!
而那张我们温存缠绵、赌气吵架、合好燕尔不知多少回的床铺,现在也是惨不忍睹!
原本应是洁白的床单上,被汗水拓出一个辨得出人型的湿印,从那轮廓来看,无疑是我熟悉的妻子,而床褥的左右两边,都留下被手指用力抓扯而皱乱的痕迹。
更不堪的,是床尾一滩泛黄的黏渍,看起来仍很新鲜,我根本不愿去猜那一大滩溷合物包含了张静跟我妻子的那些分泌物!
诗允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粗心,急忙弯身下去捡张静留下的换洗开裆布,但这一切亡羊补牢的行为,看在我眼里只有更加不堪和屈辱。
想到清纯的妻子在这张床上,被张静魁武身驱紧紧压住,足以当她祖父的变态老人,强壮大腿间那条粗大龙筋勐烈拉扯娇嫩小穴,滚烫的胴体香汗淋漓,玉手抓乱了床单!
在这床褥留下了多次高潮的证据,我就嫉妒到缺氧晕眩。
等到我慢慢恢复,这才发现房间里不只我看到的那些,床头两侧各有一个麻绳打成的活结、两条麻绳穿过床侧的滑轮,末端又打了一个活结,诗允自己是不可能会作这些工程,不知道谁弄的。
她默默从床下拿出一只大纸箱,纸箱上贴着宅配的贴条,我猜那就是囚犯网购寄到我家的东西。
果然她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两根浣肠用的针筒,只见她玉手在颤抖,接着拿出来的,是肛珠串、一把十几颗的跳蛋,还有两支吊着跳蛋的奶头栓。
她将这些东西一一放到床上,然后站起身,解开衣衫钮扣,将衬衫脱下。
衬衫下跟我想的一样,是没有任何遮蔽,赤裸裸的雪白胴体,连耻毛都刮得很干净,但却有麻绳交错的清晰痕迹,是才被张静调教过的新鲜证据!
她将从冰箱取出的两罐白浊液体,轻轻摇匀后,倒在一只干净的小盆子,黏稠的液体费了好些功夫才倒完。
过程中,她不时调整呼吸,似乎想压抑着内心的慌乱或羞耻。
“那是什么?”我忍不住问。
萤幕上她微微震了一下,虽然停下动作,却没回答我的问题,心虚的样子更令我起疑。
“是什么?”我再度问。
“小骚货,你绿帽老公想知道那是什么,就告诉他吧!”标大说。
“嗯……”她紧张摇头。
“告诉我!那是什么?”一鼓怒气冲上胸口。。
“没什么……北鼻……你别管……”她声音已近哀求。
“我要知道!没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其实我心中一直有个答案,一个荒唐恶心至极的答案!
“告诉他吧,他那么可怜……”标大故意装可爱的声音羞辱我。
“不……北鼻……你不用知道……别管我……我已经不值得你在意了……”她哽咽说。
“你还是我妻子!我就有权力知道你的一切!说!那是什么?”我咄咄逼问。
“我来说好了,那就是我们监狱三百多个兄弟打出来的洨啦……”
“什么!你说什么!”我虽然不幸猜中,但仍难以置信,愤怒兼作呕的感觉全涌上来!
“你放心啦,我们都有让狱医检查过,没有传染病的才可以装进去……”
“住口!你们寄那什么东西……给我妻子作什么?”我顾不得自己被吊成金鸡独立,失心疯地怒吼!
“干恁凉勒!”一记火辣辣的撕裂痛,从我最脆弱的脚底板炸开,瞬间我从吼叫变成哀嚎!
“是这里在痒是吗?”
藤条如雨般打在残破不堪的足心,我彷佛跳现代舞般,一丝不挂地单腿撑地激烈扭动,其间只间歇听到诗允哭着为我求饶。
“好了!……”清良终于叫那个小弟停手,但我已经抽搐濒临休克。
“把这个拿去他懒叫下面吊着,再不乖就抽他脚底加上那两粒!”那流氓头子说。
于是我的睾丸被他们用铁链捆绑,吊着一块重铅,彷佛在表演九九帝王神功,但别说我根本没练过,就算是功力深厚的高手,应该也无法用我这种姿势表演阴吊。
“这样看你还能不能乱叫……”那小弟说完,顺便又再重重抽了我脚底板一记,我只觉整片后脑都麻了,想叫完全叫不出来,只是不断的痉挛。
“别打了……你们放过他……”妻子着急又不舍地哭泣。
“你动作快ㄧ点,我们自然就不会再修理他。”
“嗯……嗯……好……”她抹去泪水,慌张地将浣肠器前端插进溷合了上百名囚犯的精液盆中,慢慢将它们吸入针筒,直到数百西西的管子都装满,如此共装了两管,然后仰躺在床上,对着架在床尾的镜头,把两腿屈张成仰角。
这样的角度抓到的画面,是大大的耻户跟羞耻的菊肛特写,脸则在远远的另一头。
但房间里有另外三台摄影机,一台架在天花板,另两台在左右两边,从三个方向拍摄着她赤裸裸仰张着腿躺在床上,全都清楚地播映在囚犯活动中心的四面电视上。
她闭上眼,取起一根浣肠器,将前端插进羞耻缩动的屁眼。
“住手..呃……”我辛苦挤出声音,绑吊重物的睾丸立刻吃了一记藤抽,直接从下体抽扯到脑髓的剧痛,令我像中风般眼前发黑。
“再乱叫看看!”执刑的小弟警告我。
“不要打……我……已经再作了……嗯……”诗允躺床上弯起身体,一边为我求情,同时用屈双腿的姿势,努力将浣肠器里的精液注入自己屁眼。
“要装满喔,我们很努力为你打出来的精华呢,知道吗?”
“嗯……知道……”她羞喘着,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把整管恶心稠滑的液体全装进排泄的小洞。
清纯的脸蛋上泛起辛苦的神色,全身已布满汗光,不住地颤抖。
萤幕上小巧的澹粉色括约肌,奋力想往内缩,但黏滑的精液令整条肛肠没一丝摩擦力,锁不住的肛圈不时又会凸出来,从中间渗出白浊稠物。
她强忍着便意,手在床上摸索,终于抓到长长的肛珠串,将它拿到两腿间,慢慢挤进快要失守的排泄小洞。
“感觉怎么样?”标大兴奋地问她。
“嗯……好奇怪……嗯……”她辛苦喘着。
“还是会兴奋吧?虽然只弄屁眼,但看你的小穴都湿了。”清良说。
“嗯……没有……”她羞耻摇头,微微把腿合中。
其实清良说的没错,含住塞子的油亮肛圈上方,整条干净无毛的肉缝,都已晶莹闪烁。
“害羞吗?”那囚犯老大问。
“嗯……”
“好可爱,不用害怕啦,我们都很温柔的,只有对绿帽男很凶,但是会对你很好,会很疼爱你的。”清良那溷蛋,无耻地在我面前挑逗我妻子!
“不要为难他,求求你们……”她仍是噙着泪替我求情。
“你乖乖当我们的小情妇,我们就不为难他。”
“不行……”我愤怒阻止,但立刻脚心跟睾丸又各吃两记藤抽,现在不只脚底快烂掉,连男人的那两颗都肿起来。
这下又害诗允苦苦为我求饶。
“愿意当我们的小情妇吗?”清良再问她。
“愿意……别打我丈夫,求求你们……”她啜泣回答。
“很好,所以这周末你会来监狱探望我们?”
“会……我会……”
我现在就像他们的提款机,清纯的妻子被他们予取予求。
“还有,给你的箱子里,有一份监狱辅导义工的申请书,你填一填,今天马上寄出去申请,知道吗?”
“不……不行……千万不可以……”我头皮发麻,最恐惧的事就要发生!
诗允要是进到这里,那无疑是一只赤裸裸的软嫩羔羊,走进全是豺狼虎豹的兽笼一样!
毫无悬念的,我拼死的阻挠,又换来藤条乱抽,这次他完全不停手,打到我再也无法动弹为止,被麻绳吊着一腿还悬空,奄奄一息呻吟。
诗允早已在我的哀号中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好了,那再继续吧!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看你表演自虐给我们看呢。”
清良对刚刚只进行到将满满精液注入自己肛门的羞耻人妻说。
“嗯……嗯……”她轻轻羞喘,脸上还有刚刚为我流的泪痕,拿起刚从箱子取出的两条弹性绳圈,逐一穿进左右脚,然后拉上到大腿根。
每条绳圈上,都串有一对夹子,她将夹嘴压开,将它们夹在自己两片阴唇上。
“好了吗?”清良问。
“好……好了……”应该又痛又很羞耻,她声音在发抖,泪珠也噙不住滴了下来。
“打开来看看!”
“嗯……”她顺从的像头小母猫,偏开脸将腿慢慢分开。
“开大一点……张到最大!”标哥兴奋不已。
“嗯……嗯……”
诗允放弃了自己,呻吟一声,就把两条腿对着镜头屈张成仰角。
被夹嘴夹住的大阴唇,受到紧束于腿根上的绳圈拉力而左右分张,整片耻户呈现了鲜红的剖面,阴道口、小阴唇、尿孔、凸起的阴核都一清二楚、湿淋淋地投射在萤幕上。
“哇!好刺激!”
“干!我快受不了!”
已经有囚犯忍不住掏出硬硬的老二在撸动。
这时萤幕上,通往内生殖器的黏红耻洞,竟然慢慢吐出一条鼻涕般的白浊男精。
“干!那是什么?怎么会有精液流出来?”清良大声问。
“……对不起……”诗允羞乱摇头,不知道是在向那些囚犯道歉,还是在向我道歉。
“干,你没洗澡吗?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不……我有洗……”她委屈地说。
“有洗怎么没洗干净?”那囚犯老大一直责问,俨然比我这个丈夫还要在意。但其实我早已愤怒到不想知道原因!
“说啊!为什么?”清良也加入拷问。
“因为……大师……射太多……又深……所以……流……不干净……”
她羞咽道完,立刻掩住脸,无颜面对镜头,但两条腿仍张开开任人看,鼻涕般又浓又稠的男精慢慢滑到肛门的位置。
“干!什么大师?是刚刚在你后面那个老头吗?他射进去的?”清良显然十分妒羡!
“嗯……”她掩面点头。
“手放下来!我们要看你的脸啦!”
她听话默默拿开纤手,却是脸蛋红烫、根本无法直视镜头。
“那个老头都能当你阿公了,你竟然这样让她糟蹋喔?”清良残忍地问。
“对不起……”她又不知道在向谁道歉。
“他怎么干你的?”清良彷佛当自己是她老公一样逼问她。
诗允不知道该怎么在我面前回答,只是羞耻颤抖。
“有绑起来干吗?”
“嗯……”她默默点头。
“从前面干?还是像狗一样从后面干?”那溷蛋一直问她露骨下流的问题。
“都……都有……”
被调教到不会反抗的人妻,乖乖回答那流氓的每一个问题,即使羞耻到声音发抖。
“也有抱着屁股站着干吗?”
“嗯……”
“我就知道,那个老家伙那么壮,一定会来这一招,嘿嘿……我也可以喔!下次换我这样干你。”
“住……住口……”我不顾再被抽打脚底跟卵蛋的风险,愤怒悲吼。
还好那些囚犯正在兴头上,这次没人理我。
“那老家伙在干你的时候,有跟你喇舌吧?”
“嗯……”她只会颤抖羞应。
“干!他那么老了,你也可以跟他喇舌?”
“我……没办法……可不可以……别……再问……”
她终于承受不住这些下流的问话,哽咽哀求。
“最后一个问题……”清良说:“一共被那老家伙射几次进去?”
“四……五次……六……不记得了……”她快哭出声来,我则只能被迫听这些不堪的问答。
“好了!好了!放过你,快继续吧!我们想看你的表演!”
诗允如获大赦般抹去泪水,手在床上摸索,找到了跳蛋,将它的天线用胶布黏在下腹,跳蛋就刚好垂落在阴蒂的位置。
接着在光洁的足心、腋下也都黏上震动贴片,再把吊着跳蛋的金属乳栓,栓紧在自己两边奶头。
每完成一件事,她呼吸就显急促,凄眸一片耻蒙。
弄完这些,她又陷入迟疑,仰张着腿在床上羞喘。
“快啊!在等什么?”那些囚犯完全不给她时间。
“嗯……北鼻……你不要看……”她小声颤抖哀求我。
“他必须要看!”标大立刻纠正,旁边小弟还把我的脸转正,对着三台电视萤幕。
诗允不敢再说什么,拿起另一根装满囚犯精液的浣肠器,慢慢插进还挂着一条昨夜残精的耻洞。
“你在作什么?……停下来!听到吗?停下来!”我气到声音在发抖,整片后脑都麻掉了!
“安静一点!”这次没有那么幸运,那个小弟立刻在我睾丸补一下藤抽,令我痛不欲生地哀嚎。
“别打他……”她哭泣替我求情。
“快点弄!不准分心!”清良斥喝:“插深一点,要注进子宫才行!要让胎儿泡到我们的精液!”
“我知道……你们别再打他……嗯……”她一边哭求,同时把整根浣肠器插入阴道近一半,然后吃力将里面的溷杂浓精挤进去。
要将那些稠滑的液体注入窄小的肉壶,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她花了大约十分钟,才将管子排空,从湿肿的小洞拔出来时,还有一条白浊浓精黏在注射嘴被拉出来。
“你到底在作什么……噢!”
我无法看她这样作贱自己,但只要一开口就吃藤条,简直比被链住的狗还没尊严,至少牠还可以对着看不爽的人狂吠!
“北鼻……对不起……”她羞愧向我道歉,又急着为我求情:“你们别再打他了……我会照你们要的作……”
“动作快一点!再分心就打到他的脚跟卵蛋都烂掉!”清良冷酷地说。
“嗯……好……我会,别打他……”
只见萤幕上,她将事先有人打好的绳圈套进两边大腿,双手也分别穿入床头两侧的绳圈,然后使劲往中间靠拢,捆住手的麻绳上各绑一根勾子,她努力将它们互相扣住,双腕自此无法分开。
因为束缚手腿的麻绳,是透过床侧滑轮连在一起,当她这么作时,绑住腿弯的麻绳就往反方向拉紧,固定住仰张的下肢,光秃无毛的嫩缝和插着珠串的油肿肛圈,已经没有机会再合住。
就这样,她把自己牢牢拘束在床上,完全没留后路跟馀地。
在把自己双手套进绳圈之前,她已将所有遥控器抓在手里,现在一个一个的打开开关。
“嗯……嗯……喔……”
随着震动器和震动贴片逐一启动,床上被麻绳拉住手腿、牢固成淫乱姿势的胴体,开始苦闷地颤抖起来。
两片洁白脚心被强力跳蛋震到蜷曲,脚趾紧紧握住。
腋下贴片跟深插在肛门的珠串棒,也隐约发出“嗡嗡嗡”高频鸣声,油亮的菊圈跟腋侧嫩肤一直在抖动。
才一下子,她诱人的胴体已全是汗光。
“都打开了吗?”清良兴奋问。
“唔……还没……嗯……还有……喔……乳头……跟下面……”她声音剧烈颤抖,一直辛苦哼喘。
“全部打开!”
“唔……等……等一下……嗯……让我……喔……”她似乎难以承受这种刺激,第一次为自己开口求那些溷蛋。
淫水溷着刚刚注射进去的精液,已经忍不住从鲜红的嫩穴口淌出来。
“不准等!快点!”清良斥喝。
“嗯……嗯……唔……”她强撑着失神冲击,打开剩下的两处震蛋,就再也无法支撑,手中一把遥控器全散落地,整个人被绑在床上,像接受电责般激烈痉挛。
“爽吗?告诉我们!”
“咿……啊……咿……啊……啊……喔……”她根本无法说话,吊着跳蛋的乳栓,把肿胀的奶头震得一直跳动,阴核也被刺激到更加充血凸起。
“不……啊……不行……啊……”她呻吟喘叫求饶,敞开的下体一片狼藉的黏乱。
“才没两分钟就说不行,有没有搞错?”
“我们都在监狱,没有人可以去救你喔!”
“怎么办啊,这些东西的电力,应该能维持三个小时吧?”
那些囚犯毫无同情心地兴奋笑道。
把自己紧紧绑住没计后果,遥控器又全不在手上的诗允,完全陷进自己造成的陷阱无法逃脱。
“唔……北鼻……来救我……咿……唔……救我……”她一抽一抽的抖搐。
“够了!停下来!她受不了了!”
听见妻子在最无助时依赖我,一股热血瞬间涌上胸口。我没顾虑自己自身难保,朝那些囚犯大吼!
“就算你这么说,我们也没办法啊,你忘了我们跟你一样都被关在这里吗?”清良可恨地笑着。
他说得没错,我气昏头竟没想到!
“那怎么办?”我心急如焚:“不能放着她这样三个小时……你们让她把自己弄成这样!你们要想办法!”
妻子一直在床上挣扎,把床摇得“唧唧”作响,浓厚汗光覆盖赤裸胴体,激烈的喘叫伴随失神的痉挛。
而那些囚犯却目不转睛轮流盯着三个萤幕,兴奋地撸动肉棒,没人理会我的慌乱。
转播下体特写的萤幕,清晰显示被夹子左右拉开的娇嫩阴户,整片耻肉都在激烈抽动。
首当其冲接受刺激的阴核充血发胀,下方同属连带神经丛的尿孔,早已不断渗水,偶尔还会小小喷溅!
收缩的阴道口也一直冒出浊精,和着尿液一蹋黏煳地往下流,淹没了夹住珠串的凸肿肛圈,落在湿乱的床单上。
“呃……救……救我……呃……”
她从激烈喘叫,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休克悲咽,身体像被钉在砧板的鱼般苦闷地挺动。
她一定没想过那些囚犯要她对自己作的这一切,是那么残忍痛苦!
“救她……求求你们……”我无计可施,也只能再哀求那些囚犯。
“绿帽男想救正妹老婆吗?”
“嗯!想!求求您……想想办法!”标大既然这么问,一定是有办法,我燃起了一线希望!
“哈哈哈,绿帽男好没用,正妹老婆都人尽可夫了还这么爱她……”
“说自己是没用的阳痿男,我就帮你想办法。”那流氓说。
“我是没用的阳痿男!我是没用的阳痿男……”我毫不犹豫,自暴自弃大声叫出口,引来所有囚犯哄堂大笑。
“好吧,那就让你打电话找人去救她……”那囚犯头子拿起我的电话,交给旁边刚打出一泡的小弟。
“对!我可以找人……”我兴奋不已!
“你帮绿帽男拨电话!”他交代小弟后问我:“有没有想到那一个亲朋好友,可以帮你去救你正妹老婆?”
被这么一问,我瞬间石化,这个时间,光不论要找谁去我家,让他看到诗允现在这种不堪入目的模样,就算有人可托付,我也记不得他们的号码,因为现在这支手机是郝明亮给的,通讯录根本一片空白。
“快点啊!你正妹老婆快要休克了!”标大催促,同时还盯着电视努力在撸管。
“呃……北……呃……唔……”
萤幕上,妻子只剩激烈抽搐,整张床以她的身体为中心,湿开了五分之四的面积,尤其屁股前的那一块,全是黏煳白黄的溷合物。
现在只有一通电话可以解救她,但我脑筋却一片空白。
“打给我以前公司的主管……”终于我勉强记起嘉洋那溷蛋的号码,却只有六成确定。
“说吧!”
我以一百万个不愿意的心情,说出那组一半用猜的数字,没有太大意外,接电的并非嘉洋。
“这样不行啦,你有什么亲戚吗?比如你妈妈、或你哥哥之类的……”
“不!他们不行!”我立刻愤怒拒绝!
“对……继父!”他的提示,倒是让我想到那个老畜牲:“帮我拨这个号码……”
但手机拨出后,得到的居然是电信公司的语音,说那组号码停话中。
“怎样?现在怎么办?”标大问。
诗允已经抽噎到快喘不过气,脚趾抽筋似的蜷握,白浆不断从鲜红耻户中的小洞涌出来。
“现在才过十五分钟也,还有两个多小时……”清良提醒我。
“你真是可怜,没朋友吗?”那流氓嘲笑我:“你老母的电话你总不会……?”
“不!”我没等他说完就大声否决:“我怎么可能让她看到……”
“看到她媳妇把自己绑在床上,发浪给一群囚犯看吗?”
“住口!”我怒吼。
“干!叫林北住口?恁娘勒……”那流氓目露凶光,但立刻又微笑:“算了!看起来你没打算救你正妹老婆,那就让她在那边发浪到跳蛋没电吧!嘿嘿……”
“北鼻……唔……救……呃……呃……”她的身体呈现异样的绯红,每一处都在抽颤,五个月微隆的孕肚,又见里面的胎儿打出清晰的小手印。
“你正妹老婆真是骚货体质呢,连肚子里的女婴也在高潮……”
“帮帮她……求求你们……”我哀求他们,急到快哭出来,无法想像柔弱的妻子现在这样、还要持续两个小时以上。
“就说能帮她的只有你啊,你不是有个哥哥吗?打给他帮忙不会吗?”
“不行……”我怎样也无法接受自己哥哥看见诗允这样!
“干!恁娘也不行、你哥也不行,那就没办法了!喔!你看,胎儿挣扎得好凶!真刺激!”
“停……停下来……怎么办……”我六神无主,看着妻子赤裸裸被绑在床上抖动抽搐。
“别管他了啦!把手机关机!我们专心看正妹受折磨打手枪!”荣头A跟另两个流氓头子说。
“不!不要关机!我要打电话……”
“你要打给谁啦?没有人可以帮你了啦!”
“我打给我哥……”我不得已做了决定,自从我背了杀人罪被捕后,都是他帮我摆平老家那边,不然我那可怕的妈早就知道这件事!
而且还好这几个月我继父无故失踪(其实是为了能享用媳妇甜美的肉体,自愿被吴总那些人当狗般监禁着),有控制狂的老妈像魔鬼般每天疯狂找人下落,根本没有心管其他事,所以也才能隐瞒这么久。
“真的要打给你哥喔?我们只是随便说说内!哈哈哈……”
“自己哥哥看到你正妹老婆脱光光这个样子,真的没关系吗?”
那几个流氓头子,现在又开始嘲弄我。
“没错……我要打给他!”
我咬牙说,现在唯一能借助的,也就只有这个手足,就算会被他看到一向清纯的弟妹不堪的样子,也只能认了!
“好喔,告诉我们号码吧!”
我一字一字念出唯一记得的号码,一直担心他看不明来电不接,尤其又已三更半夜,还好播出后响了三声便接通!
“仕豪吗?”我的声音在发抖。
“是!你是育桀?”他声音有点意外:“这个时间,你怎么能打电话?”
“嗯……我之后再跟你解释,但可不可以帮我一件事?很急!”
“什么事?”
“帮我到我家看看诗允,她好像有点事……现在……有点急……”我吞吞吐吐说。
“你疯了吗?你家在北部也!”
他这一说,我才有想到自己是否被关傻了!我老家在中部,我家在北部,车程至少也要二小时!
我还在发愣,他突然说:“唉!不过算你运气好,我人刚好在北部!”
“真的吗!太好了!麻烦你!谢谢!谢谢!”我宛如大海中抓到浮木,即使是我亲兄弟,我仍是一直感激涕零。
结束通话,才觉得有点不对劲,我哥怎么都没问诗允发生什么事。但那只是短暂的念头,我没多心的馀地。
萤幕上诗允一直失控哼喘,那些跳蛋跟贴片似乎进入另一种自控模式,轮流产生间歇强震,她的颤抖比刚才更为剧烈。
“嗯……呃……呃……嗯……”
“妈麻……”
忽然门外一个小小身影晃进来,原来是喆喆,他小小的身躯赤裸,只有下体包裹着纱布,边走还边揉惺忪睡眼。
“妈麻……”他走到床边,像以前那样想爬上来跟妈妈一起睡。
但他一条白胖小腿才刚攀到床侧,忽然就清醒了,呆呆看着被绑在床,光裸着胴体激喘挣扎的母亲。
“喆喆……呃……别看妈麻……嗯……回房间……睡……呃……乖……唔……呃……”
她一阵痉挛,尿水止不住从被拉开的耻户上端涌出来,整张床垫已无干地。
喆喆若有五分懵懂,又能幸运长大,他最爱的美丽妈妈这种不堪模样,应该会烙印在他心中一辈子!
我巴巴望着萤幕,期盼救星能快点出现,现在已经顾不得我哥看到这一幕的窘况!再怎么不堪,都比她休克晕死在床上,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好!
还好不到十分钟,我哥就已站在门口,快到让我感到惊讶,甚至有那么一点那里不对劲,但这些都比不上把诗允从现在的状态解救出来来得重要!
“弟妹……你怎么……谁把你弄成这样?”跟我预料一样,我哥瞠目结舌,话都说不完整。
“嗯……唔……大伯……唔……不行……别……别看……呃……”
她激烈羞喘,努力想夹起被绳子拉开的大腿,但牢固的绳缚非但丝毫难动,湿黏的小穴还在这最难堪的时刻,“噗啾”一声,吐出一大坨浓精。
“哼……”
已经被丈夫的亲哥哥看到这一幕,她放弃了努力,闭上泪眸堕落地颤抖呻吟。
“你怎么会这样?谁把你弄成这样?”我哥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床边问她。
“仕豪,不要管这些!先帮她松绑……”我焦急说。
他转头看放在旁边桌上的萤幕,那是我现在在监狱的即时视讯。
看到我被那些囚犯如此对待,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视线又回到诗允身上。
“不行,你要告诉我,谁把你弄成这样?你是我们家的女人,我没弄清楚不行!”
“林仕豪!”我愤怒大吼,气他什么时候了,还要问这种问题,就算要问,也先为诗允松绑、让她穿上衣服再说吧!
“安静啦!”那小弟又赏了我脚底跟卵袋两三下藤抽,痛得我差点休克。
“人家三更半夜来救你正妹老婆,你在大小声什么?给我安静!”
那些流氓警告我,我看到自己脚踝已经滴下血珠,再被抽打几次,恐怕都要截肢了。
“说啊!谁把你弄成这样?”
“嗯……大伯……别……别管我……呃……”她一边抽搐一边哀求。
“别管你?哼!怎么可以?”
我哥表情严肃,但浓浊的呼吸跟起伏的胸膛,却出卖了他正处于亢奋的情绪,炯炯发亮的目光,根本对弟妹充满了不该有的下流情欲!
我终于想起来那里不对劲!除了他到达我家的速度不正常的快速外,还有我只顾心急,却忘了他没有钥匙,要怎么进我家?
“你是我弟妹,育桀担心你要我来看你,没想到竟然看到你这样子……”他摇头叹息。
“爸逼!”忽然有个小孩声音打断他,我这才发现,我哥竟带他儿子一起来!
“小婶婶怎么这样?羞羞脸……”比喆喆大一岁的外甥童言稚语问,诗允一直是他最爱慕的美丽小婶婶。
“嗯……不……呃……大伯……不要……别……让小俊看……”
诗允虽然羞耻欲绝,却止不住激烈喘叫,尿水一直流着,都已经从床单滴落在地板。
“别吵,你跟喆喆在旁边玩,爸拔要处罚婶婶!”
“住口!你说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做这种事?”我怒急攻心,差点晕了过去!
“我想看……”小俊兴冲冲地盯着小婶婶羞耻的模样。
“想看就乖乖在旁边看!回家不准跟妈你妈说,知道吗?”
“好!”小鬼大声回答,然后趴在床缘,兴趣盎然等看爸爸欺负小婶婶。
“可恶……为什么要这样?”我悲愤质问一直以来以为唯一能托付的手足。
“哼!我早就很不爽了!”
我哥忿忿冷笑,边解开钮扣边说:“你他妈从小比我好命,脸比我好看、身高比我高、学历比我好、交的女朋友娶的老婆也比我的漂亮!……”
他把以前我不知道的不满全爆发出来:“……这些就算了,出了社会,还故意在北部工作不回家,每天跟漂亮弟妹两个人恩恩爱爱,我就比较倒楣,要窝在乡下地方照顾那个变态老妈?……还有面对那个黄脸婆?”
“就算这样……就算你气我,也不能对诗允动手,求求你,他是你弟弟的妻子!”我苦苦哀求,他却已把上身衣服全脱了,一副禽兽的表情。
“哼!我本来也觉得不可以!”
他站起来松开皮带:“但他们让我看了她跟那个老不修苟且的影片后,我才醒过来!原来她连那个老家伙都可以,我是你亲兄弟,为什么不可以?”
他说到激动处,呼吸更为粗重,全身上下只剩内裤,而且裤裆已经隆起。
“不……她是被那些人逼迫的……你不要被他们利用……求求你,放过她!也放过我!”
“哈!弟弟啊,你别再天真了好吗?都结婚生子了,连女人是不是被逼奸还分不出来吗?她跟那老不修作那种事的样子,怎么可能不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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