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个礼拜,可说是我入监以来,度过最轻松惬意的几天。
由于脚底跟下体伤势不轻,我被用工伤的名义送到狱医所疗养,虽然我曾试图申诉这些伤是私刑所致,但所有控告都像石沉大海般没有消息。
最后我放弃了,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跟整个检警法狱的黑暗势力对抗。
不过足以让我心慰的,是诗允已经找回那个被张静调教之前的自己。
在狱医所的每个晚上,我都躲在被窝中,用郝明亮给我的手机偷打给她。
就像以前我出差用视讯跟她聊天一样,她出现在视讯的刹那,清纯动人的脸上带着喜悦笑靥,两人宛若回到初恋,有诉不尽的缱绻,直到喆喆吵着也要看爸爸,才会结束夫妻间旁若无人的情牵对话,变成一家三口幸福的隔空相聚。
诗允还告诉我一个好消息,这几天她带喆喆跑遍几家大医院,终于遇到一位退休又回任客座医生的心脏外科名医,愿意替喆喆动手术,评估成功机率应该有七成,我们的骨肉终于有希望可以长大了,这无疑是我这一年来最开心快乐的一刻!
另一个喜上加喜的讯息,她也带喆喆去看生殖器,医生说虽然损害严重,但即时修复还可以恢复造精功能,至于勃起功能虽然未必能保证完全,但以后成年可以靠药物或装人工阴茎,一样能像个正常男人。
我的人生,彷佛拨开重重黑雾,终于见到一线温暖阳光。
“谢谢你……北鼻……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心情激动说。
“嗯!”她摇摇头,葱指拭去泪水,强忍住哽咽:“我不值得你谢,这些本来都是我该作的,我之前……”
“没关系!那些都没关系了!”我打断她接下来要忏悔的话。
“不过手术的费用要怎么办?”我高兴之馀,忽然又担心起来,害怕她为了筹钱,又落入吴总那些人的圈套。
“你放心,我跟我妈借了……”
“这应该不是小数目,岳母她……”
“北鼻你不用担心这些,只要顾好自己,我们家现在只缺你,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们就能跟以前一样……”
“嗯,我会……北鼻你也放心……”我瞬间又哽咽,对未来的憧憬浮现在眼前,那画面不是年轻时的名车豪宅梦想,而是一家人幸福知足生活在一起的样子。
或许现在就想那些还有点遥远,因为就算刑期减半,我也还要再十二年才能出狱,但目前我最欣慰的,是妻子至少比我先获得自由了!
虽说张静最后撂了那些狠话,不过看来诗允自从把自己锁上贞操带后,那畜牲就没再上过我家,她的素颜眸清气爽,家里也恢复发生这些事之前的整齐洁净,甚至儿子也白胖了!
我虽然没有百分之百放心,但又安慰自己现在的状况本当如此,之前我们夫妻会被当成禁脔摆布,一则是诗允不想我坐牢,二则是为儿子的庞大医药费,但现在我已身陷牢狱、他们也食言不帮我们安排喆喆手术,诗允还有什么理由要任凭他们玩弄!
加强了心理建设后,我天真的说服自己,张静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度过十天幸福的养伤假期,在监狱中难得美好的日子终于结束,我又回到可怕的现实,继续跟囚犯一起同堂吃饭、同房就寝、同区劳动,过日复一日永无止境的团体生活。
回监第一天他们没为难我,虽然心情忐忑,但还是一夜平安。
第二天起,要开始到囚犯工厂上工,我一进去,一群囚犯或坐或站或蹲,形成一个半圆型人墙,每个人都怀着不安好意的眼神看我。
我感到气氛对我不利,想换个方向走,一转身就撞上一面强壮的胸肌。
“想去哪?”
被我撞上的,是标哥手下最强的打手丧达,一百九十几公分高上百公斤的壮汉,我身高虽然也有一八三,但才六十公斤的体格,在他面前就像只可悲的弱鸡。
“对不起……我要去工作。”我胆怯回答。
“工作不是往这边,在那里!”丧达大手抓住我后颈,硬生生拧转到那群囚犯围堵的方向,把我半推半扔到他们面前。
“绿帽男,这几天很爽厚!”标大狞笑问。
“啧啧!看你气色好的,每天跟正妹老婆情话绵绵,都忘了她很会偷人了……”清良酸言酸语说。
“她才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忍不住火大。
“连公公跟大伯,还有四岁的小鬼都偷吃了,还说不是会偷人喔?”
“她是被逼的!以后不会再那样了!”我气愤回嘴。
“你真是太天真了,这么容易就相信那个正妹好色的身体。”荣头A补枪道。
“住口!你没有资格这样说别人妻子!”在这些凶神恶煞面前,我虽然胆怯,但只要侮辱到诗允,我就没办法忍气吞声!
“不用跟他争辩啦!等一下他就认清事实了!啧!可怜虫……”标大冷笑,对我说:“现在要交代正事了!”
那些囚犯这时自动往两旁让开,在原本被挡住的地方,出现一大面海报,上头印着一座精细的木马设计图,后方地板则堆满木材,还有锯、钉、榔头等原料和工具。
“你要在五天内,自己完成图上这只木马!”标大像我的老板一样交代工作。
“我?怎么可能……”我没有木工经验,就算曾DIY一些东西,但看设计图上的精细作工,跟地上木材的尺寸,要再五天内独力完成如此大工程,根本不可能!
标大指向站在设计图旁边一个矮小老头:“不用担心,我们的老师傅张工头会在旁边督导你,你只要一步一步按照他说的作就可以。”
那叫张师傅的,是个长相猥琐的六旬老头,听说是因为性侵入狱,性侵的对象,还是他承包工程业主的妻子,一个有钱人家少妇。
“我拒绝!我有我的工作,为什么我要作你们交代的事?”
我不愿盲目任他们使唤,壮起胆子反抗。
“而且这匹木马到底要作什么用?玩具不像玩具、装饰不像装饰!”
“哈哈哈!”我才说完,那些囚犯立刻哄堂大笑。
“你真的好纯洁,还是该说,真的是耗呆……”清良走过来拍拍我肩膀,冷不防一拳打在我肚子,瞬间我眼前一片昏黑,胃都快吐出来,随清良收回拳头,双膝也软跪在地。
“给他看看吧,免得自己作的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清良转身交代手下。
于是有个小弟把平板拿到我面前,我在痛苦中努力睁开眼,却看见令人血脉贲张的东西。
平板萤幕中,一名面貌清纯的女人,就骑在类似他们要我作的木马上,赤裸的姣好胴体被绳索甲缚,双臂反剪身后,三角马背的棱线,深深陷入刮净耻毛的娇嫩肉缝,两条跨贴在马背两侧的玉腿,还被人屈折捆绑,然后各吊着一颗哑铃。
女人神情痛苦,裹满浓厚汗光的胴体在木马上扭颤,带着强烈凄美的残酷画面,宛若一记重拳直接打在人脑叶!
“你们要我造这种东西,想作什么?”我胸口满溢不安。
“当然是你正妹老婆来时给她骑的罗,光想她那么清纯的脸蛋,把她衣服剥光像白煮蛋一样绑起来,让她骑在上面,就好令人兴奋……”清良兴奋描述折磨诗允的画面,完全把我当成空气。
“你别作梦……”我愤然浇他一盆冷水,:“她不会再让人摆布,我也不会听你话,作这种变态的东西!”
“嘿嘿……”清良狞笑说:“没搞清楚状况的是你吧,这里没人能违背我们三个的命令喔。”
“你们想怎样,最多是再把我打成上次那样……”我虽然嘴在逞强,其实想到藤条抽打那两处的滋味,声音都在发抖。
“哼!把你打成那样,再让你去躺十天爽吗?啧啧……你太天真了!”
清良冷笑,我还没意会过来,就被身后的丧达架住胳臂,另外两个小弟走过来,不顾我的挣扎,两三下就将我剥得精光。
清良一把抓住我受过重创的睾丸。
“这里都坏掉了,还想以后跟正妹老婆共度幸福日子吗?你要用什么东西满足人家?”
他边问,大手同时揉捏我的卵袋。
“还是把她交给我们大家一起照顾吧!别让人家年纪轻轻就守活寡。”
“住口!她是我妻子!除了我,谁都不能碰她!”我自卑又愤怒,像疯狗般宣示主权。
“由不得你,嘿嘿!”那囚犯老大对手下说:“帮可怜的绿帽男弄一弄,他要上工了!”
“我不会帮你们作那个东西!你休想!”
我拼命挣扎,这帮禽兽,居然要我自制让他们折磨诗允的淫具,说什么我都不能没骨气屈服!
“你放心,等一下你就会乖乖听话了……”
“啊!作什么!”我感觉下体一阵剧痛,反射性挣扎,两条瘦腿立刻被人紧紧抓住。
低头看另一个小弟,已把一只金属鸟笼套入我的老二,鸟笼的弹性钢圈紧紧束住阴茎,让我那根无法再用的肉棒,变得久未曾见的假勃起状态。
他再把鸟笼前端一根倒钩铁线插我马眼里,瞬间的疼痛无法言喻,但那上面似乎上了麻药,而且勾头圆润,因此几秒后便已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跟鸟笼连在一起是整套皮质的丁字裤,他们将腰带围上我的骨盆,调整到快无法呼吸的紧度,再把裤裆自胯股拉上,与背后腰带扣在一起,裤底内面一根超逾十公分的金属棒,也直插进肛门深至肠头,最后才用一颗锁头锁在嵴股末端。
囚犯放开我后,我立刻想脱掉那条加诸于身的屈辱之物,但它牢固得像长在身上一样无法撼动。
我放弃努力,对清良说:“就算你们这样!我也不会听你们摆布!”
“话别说太早……”他从口袋拿出一颗遥控器,手指轻轻一压。
瞬间一股强劲突刺,像针一般从我的屁眼直透脑门,差点心脏爆裂脱粪而出。
“喜欢吗?这种感觉?”
“喔……”我缩倒在地,一手摀住屁股拼命摇头,虽然电流只走那么几秒,人却感觉从地狱走了一回!
“那要不要乖乖上工?”
“不……别想!”我愤然摇头。
“那就……”他狞笑着,再按一下按钮。
“呃……”
这次电流从马眼窜入全身,比屁眼那一下还要痛苦万倍,当电流瞬收的那刹那,心脏彷佛缩小到只剩颗豆子,膀胱却如气球充饱快要炸掉般,接着全身一阵无法控制的摆抖,眼前昏黑过去。
“醒来!这样就想睡吗?”
弥留中我听到自己的呻吟,怀疑此刻是否灵魂出窍,直到一股冲鼻的排泄物气味,让我意识到仍在苦难的人间。
“啧啧,屎尿都出来了,怎么这么没出息?”标大的声音,在我脑海逐渐放大,终于变回现实。
“还想要尝尝这种滋味吗?我可以设定模式,屁眼跟马眼轮流通电如何?”
“不……不要……”我完全清醒了,不争气哭出来。
“那就乖乖去上工吧,为你正妹妻子打造一只好木马!”
“不!我作不到……呃……呃……”才拒绝而已,后庭又窜入炸裂的电流,屁眼还没完又换马眼,我侧躺在地,两手各摀住前后胯股濒死挣扎。
“要不要上工?”
“呃……要……要……呃……求……呃……你……呃……停……”
“哼!果然是贱骨头!早点听话不就好了!”
他按掉遥控器,我早已躺在自己的屎尿跟呕吐物中。
他们把水桶跟拖把扔到面前,还在我脚上加了重刑犯才用的脚镣。
“把地弄干净就快上工!不听话就有你受的!刚刚才不过五秒喔!”清良交代兼恐吓。
“没听见吗?起来!”
旁边小弟一直踢我,我只能撑着爬起来,发抖的手腿让我不稳又扑倒,好不容易拖到电责副作用减缓,终于能站得住,在他们逼迫下,马上又要提着桶子跟拖把,歪歪斜斜走去提水。
清理工作结束,张工头马上招手要我过去,给我第一道任务:“上工了!先搬五块木板过来!”
那些木头,一块至少就三十公斤,我一个人扛得像狗一样,畜牲工头还一直斥喝我偷懒。
搬木板让我累到上气不接下气,心中的不甘,让我忍不住咬牙切齿说:“就算要我作这种东西,你们也别想看她坐上面……诗允她不可能来这里,她答应过我,以后不会再被人摆布……”
那些恶囚听见我的话,纷纷对看后,忽然都哈哈大笑。
“你以为你那正妹老婆还有办法乖乖在家当贤妻良母,等你做完十几年牢回去吗?”标大重重刺激我。
“我相信她!我是她丈夫,没人比我更了解她!”
“哈哈哈,好吧,那就让你一边上工,一边看她今天的日常!”
我心头一阵不祥预感,他们把电视推到正中央打开电源。
“要认真工作才能看喔,不然就把它关掉!”清良虽然这么说,但却笑嘻嘻没有管我早已停下手边工作,两只眼只顾盯着萤幕!
“……我没有拿,你们不要诬赖人……啊!住手!你们……凭什么脱人家衣服……住手!”
萤幕一开始的画面,只拍我家客厅墙壁一角,但却传出诗允孤立无援的抗议声。
“还说没有!我明明看你鬼鬼祟祟从秀琴家出来……”反驳她的,是二楼的大婶。
“交出来吧,到底藏在身体那个地方?衣服都要脱掉才可以……”居然还有男人在场,而且是我最痛恨的家伙之一,那个跟涂海龙生前同伙的地痞傻永!
“住手……我没有……”
“干!不合作,要我用强的吗?”
“……呜……不要!你们没权利这样……”
她才说完,就听到衣服被撕破声!
这时镜头总算跟得上画面,诗允被一个大婶从身后架住,身上长度到大腿一半的家居长T,被扯破一道直裂到微隆纤腹的破口,雪白香肩、锁骨跟粉红色胸罩都露出来,傻永名为执行正义,两只眼睛却早已色光尽露!
“住手!你们在我家对我老婆作什么!”我怒火狂窜,大吼冲向电视,却忘了脚上有脚镣,才跨第一步就跌了狗吃屎。
“哈哈哈,忘了告诉你,她听不见你在这边鬼吼鬼叫啦!还不快上工!边工作边看!”清良笑说,叫丧达把我拖回去张工头脚边。
“我……不!他们不能这样!他们没有权力这样!”看见已经下定决心摆脱箝制的妻子又被恶邻欺凌,我既舍不得、又说不出的不甘心!
“赶快给我动起来!”张工头用铁尺打我滑稽的光屁股。
“我不要!我要回家!我要阻止她们!”
这种情况,我已经失去理智,更遑论可以作这荒唐的木工,清良却不顾我的心情,再度按下通电的遥控器,我立时在躺地上前弓后扭、宛若中邪般痉挛抽动。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按停,可能只有五、六秒,但感觉却像一辈子,等脑袋复机时,唯一能想的念头,就是绝不要再经历一次这种感觉。
“还要再来吗?”清良玩着手中的遥控器,我的心脏彷佛跟那颗东西血脉相连。
“呜……不……呜……”我用尽力气拼命摇头。
“那就起来上工!给你两秒,第三秒我马上再按下去,ㄧ秒钟……”
他还没说第二秒,我就已连滚带爬到张工头面前,惹来那些囚犯一阵轰笑。
这时电视上,可怜的诗允衣服已被剥下,胸罩也被解开拿掉,身上只剩那条贞操带。
“这是什么?脱下来给我们检查!”
两个邻居八婆气势汹汹质问她,秀琴那个贱女人则是双手抱胸靠在墙边冷眼旁观,一副就是霸凌主事者的模样。
“我真的没偷东西,你们可以找警察来!但没权利这样作!”
诗允想护住酥胸,却被身后强壮的大婶捉住两根胳臂,赤裸的粉红奶头,就这么羞耻又含冤暴露在闯进我家的男女恶邻面前。
“你这狐狸精不只偷人家老公,连人家的结婚钻戒也偷,就算海龙生前说要给你定情之物,你也不该去偷秀琴的!到底要不要脸啊你!”
“没有……根本没有!我跟海龙……”诗允情急下也跟着称那流氓的名字。
“贱人!”大婶立刻一个巴掌打在她水煮蛋般的嫩颊,她脸被打偏一边,清秀短发都乱了。
“听不下去,那是你老公吗?海龙海龙的,叫得很亲密!”那八婆代替秀琴出气,彷佛是自己老公被偷一样义愤填膺。
“不是……我是要说,我跟那个人没有一点感情!也没跟他要过任何东西,更没有偷钻戒!你别冤枉我!”诗允委屈反驳。
“那就把下面的东西解开来给我们检查!”傻永说。
“对!拿下来让我们一起检查是不是塞在见不得人的地方!”另一个熟悉的男声也帮腔,应该就是掌镜的人阿昌。
“我知道你们想作什么,我不会让你们得逞!”学乖的诗允,恨恨瞪着那两只意图不轨的色狼。
“喂!怎么办?这么多颗号码锁,她要是不说就没办法检查了!”傻永故意问阿昌,问完又自己回答。
“我看带去老李的锁店好了,他应该有办法。”
“老李要是不行,再去阿猴的锁店试看看。”
“宏彬那边也可以,还好这一带开锁都是熟人。”
他一连建议了三个开锁的。
旁边八婆已不耐烦:“都可以啦,立刻去,想到这贱女人把别人老公给的钻戒藏在不要脸的地方,我就替秀琴受不了!”
“走!贱货!”架住她的大婶粗暴推她。
“不!太过份了!我为什么要跟你们出去!住手……住……唔……”她叫不到几声,就被人用毛巾绑住小嘴。
“可恶……”我看到握紧拳头全身发抖,那狐假虎威的工头咳了一声,用铁尺敲打木头发出声音。
“绿帽男!用心工作!木头照刚才画的锯!快点!”
我虽然万般愤慨,但看见清良作势要按下遥控钮,也只能忍气吞声当缩头乌龟,服从张工头的命令继续手边屈辱的工作。
要是这些囚犯赏个痛快,把我打死,又或半死不活醒不过来都好,偏偏他们发明这种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让我不得不变成一个看妻子被玷污凌虐,自己却一声都不敢吭的可耻废物!
萤幕上那些畜邻,随便拿了一件短T给她套上,也没给裙子或裤子,几乎露着两片洁白屁股蛋,就硬将她拉出门。
一到外面,她已如被赶上架的鸭子,只能躲在他们背后,乖乖任人带着走。
“害羞什么啦,别装了好吗?左邻右舍都看过你裸体了,连性交都表演过了不是吗?”傻永故意大声说。
“唔……”诗允噙着泪摇头,现在就算她想供出解锁的号码,那些人应该也不会放过她。
我一边锯着木头,制造囚犯们要给她坐上去的木马,又忍不住频频抬头看萤幕,只要锯线稍有歪掉,那个畜牲工头的铁尺就朝我两片光屁股招呼,这种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简直不是人过的,或许比被豢养的猫狗还没尊严。
诗允光天化日之下,被他们带到外面锁店,傻永跟穿着背心短裤的邋遢锁匠显然是麻吉,一把搭着他的肩说:“老李,要麻烦你罗,这女人把偷来的钻戒藏在下面,还用贞操带锁起来。”
“唔……嗯唔……”诗允激动摇头,想说“我没有”,被绑的小嘴却只能发出含煳不清的呻吟。
“嗯,我看看……”老李毫不客气,伸手就拉高她贴身的T恤下摆,只穿贞操带的下半身,从精巧肚脐以下,到两条修直玉腿都是赤裸的,伧惶出门时,足下也只来得及穿进夹脚拖,净白脚趾羞耻到都握起来。
“啧啧!三颗锁,舍……要花点时间,舍……”老李声音听似很认真,一手抓锁皱眉端看,另一手却不专业地抚摸那片光滑大腿内侧。
诗允羞喘哼哼,想阻止那张咸猪手,身后大婶却牢牢捉住她胳臂往背后折,不让她有任何挣脱的可能,唯一能作的抵御,就只有尽力夹住一对瘦美大腿,但却把老李粗糙的厚掌夹在温软腿窝中,爽了那头色猪!
“解得开吗?”
傻永也装作很关心,实则五指如箕握住人妻的屁股蛋,慢慢揉捏享受滑嫩手感,兴奋到呼吸都变粗重。
可怜的诗允背腹受敌,怎么都躲不掉恶心黏人的禄山之爪,雪白腰肢前弓后屈,好似在夜店跳热舞般抖动美臀。
“真骚啊!还在勾引男人。”旁边大婶居然还颠倒是非诬赖她。
“怎么样啦?到底行不行啊你们?”另一个八婆看傻永跟老李研究半天,却都在大逞淫欲,终于不耐烦问。
“我想……舍,有个办法比较快!”老李终于有结论,他满头兴奋臭汗,地中海秃的顶上全是油光。
我想诗允在现场,一定被他的汗酸跟体臭熏的很难过。
“什么办法?”傻永问,大手又用力一捏,五指陷入水煮蛋般的臀瓣,害她悲咽出来。
“舍,让她自己说最快。”
“废话!她会自己说还押来这里找你做什么?”刚问他的八婆骂道。
“这种事,舍……当然要,舍……专业的来,嘿嘿……”
老李淫笑说,那家伙习惯性伸舌舔自己厚嘴,说没几字就来一下,舔到嘴唇都发炎干裂,还不时听到“舍舍舍”的声音,加上人中全是汗珠跟口水,说不出的恶心。
诗允拼命想往后离他远一些,却被身后大婶像小鸡般捉着。
“你是说……那种开锁的方式吗?”傻永跟老李眼神对来对去。
“对,就是那个,舍!”
ㄧ说完,两人就已讲好似的同时将她身上短T掀高,诗允来不及警觉,两颗雪白椒乳就已在暴露在空气中颤抖。
“唔……”下一秒她羞慌挣扭,竟被旁边那个八婆抓住头发,把头往后扯。
“给我安分点!再乱发浪试看看!林邹骂一定打你肚子打到你流产!”
她可能真的害怕那个恶婆娘动手,所以不敢再乱动,只是惊恐的美眸全是羞耻泪水,酥胸也在剧烈起伏。
“被男人看而已,奶头居然翘成这样,真是淫荡的狐狸精!”
“唔……”她摇头否认,却无法阻止两粒油亮的奶头,在羞耻的空气中自己变硬勃起,掌镜的阿昌还故意拍特写,连乳晕上的小颗粒还有薄嫩皮肤下的幼青血管都很明显。
“舍!那我们一起来解锁吧,舍……”老李兴奋说。
“嗯,一起……”傻永点头,两人同时弯身,伸舌舔向两颗诱人奶尖。
“唔……”
她剧烈挣扎,一旁的八婆立刻又揪紧她清纯短发,后面的那个也用力将她双肩往后抝,她被迫只能挺出乳房,任由那两个无赖舔奶头。
看到这里我已无法忍耐,握着锯子的手一直在发抖,没办法再继续动工。
“喂!给我锯啊!偷懒吗?”张工头铁尺又狠狠招呼下来,我眼睛离不开萤幕,牙齿咬得咯咯响,像木头般完全没反应。
“干!耍大条吗?皮在痒了……”那白目工头见我不理他,打得更起劲,把我的屁股当成仇人在鞭尸!
肉吃铁的清脆声音,“啪啪啪!”一下接着一下。
我不是没感觉,而是看见对我承诺要变回自己的妻子,被那些禽兽这样欺凌,无所不用其极的要将她弄坏,我却只能在监牢里看着这一切发生,还要成为他们的帮凶,亲手制作给她骑的木马。
那种愤怒、不甘和无力,使得张工头铁尺无理的鞭苔,反倒变成一种可悲的安慰剂,彷佛只有那一下下抽在干瘪屁股的剧痛瞬间,才能短暂缓解心灵的痛苦。
“很硬哦,啧啧!绿帽男怎么突然变man了!”荣头A见我勐挨打不吭一声,看到乐了起来。
“给他来一下吧,看他除了不举外,其他地方还是不是男人?”
清良再按下遥控器,老二和肛门立刻通电!
这一次的痛苦,就远超过肉体和灵魂所能负荷,我摔倒在地疯狂扭屈,抓住下体哀号抽搐,不到几秒,就没出息的哭着求饶。
“哈哈,我还以为他转骨了,原来还是个废物内……”那些囚犯在旁边看着我痛不欲生而笑着。
“这次给他多电一会啦,不然他很快就又会忘了教训!”标大说。
“呃……不……呃……我听……话……呃……”我连话都说不完整,涕泪纵横“咿咿哦喔”哀求他放过我。
终于清良再按下停止键,我像被车碾到奄奄一息的死狗般,蜷曲在自己的屎尿中抽动。
“赶快给我起来工作!死废物!”张工头一秒也不让我喘息。
我怕清良再按下按钮,拼了命爬起来,先清自己地上的排泄物,然后乖乖继续锯木头,再也不敢违逆他们。
虽然如此,萤幕上的即时转播并不停止,仍然继续凌迟我!
诗允小嘴被绑、头发又遭人朝后扯,任那两头猪舔奶头,已经陷入闷疯的状态。
他们舌尖故意沿着乳晕慢慢画圈,禁不住挑逗的敏感乳首,发情到快滴出母奶似的胀红,傻永跟老李同时手还伸到她背后,各抓一片白嫩臀蛋不停揉捏。
完全无法反抗下,她只能仰着清纯脸蛋,羞耻又苦闷地激喘。
不一会儿,老李抬起头,满脸兴奋通红,特别黏稠的唾液,还在舌头与奶晕中间拉出一条水丝。
“怎……怎样?舍!是几号?舍,说不说?”他结巴加舔唇,一直发出“舍舍舍”,逼问眼前清纯人妻开锁号码。
“唔……呃……”诗允含煳不清呜咽。
“什么?舍!说清楚!”
“唔……哦要……”她声音在羞乱娇喘中发抖。
“五?是五吗?”畜牲锁匠大声问她。
“呜……”她流泪摇头表达不是:“尔……唔……”
“舍!说什么?听不懂!舍”那畜牲根本没在意她说什么,只两只眼盯着她清纯凄乱的脸蛋,呼吸更加粗重:“舍!表情……怎么这么棒?舍……”
他转而跟牢牢扯住诗允头发的八婆说:“你帮我问清楚……我要继续开锁,舍……”
“最好你们两个这样舔狐狸精的奶是在开锁!”八婆骂道。
“你不懂,舍,这锁的钥匙,在这副淫荡的身体上,舍……”
“唔……”诗允闻言悲苦呜咽,手跟身体被牢牢抓住,想招供,嘴又被绑住说不清的情况下,只能哭泣表达心中的羞耻跟委屈。
“还在装可爱!”八婆毫无同情心,冷笑说:“你们两个好好教她可以吗?”
“好!看我们的……”老李立刻又低头加入舔乳晕逼供的行列,而且两人的禄山之爪加重力道,揉捏一对圆润臀蛋。
“喔……唔呃……”诗允激烈呜咽,两条玉腿虚浮无力的勉强站着,踩在夹脚拖上的净白脚ㄚ,跕高足弓不断发抖。
“号码是多少?说清楚!”八婆将她秀发死命往后扯,对着清纯脸蛋恶狠狠逼问。
“咿……喔……”
“什么?”
“呃……呃……”
“二吗?”
“唔……唔……喔……”她努力点头,可怜的泪水瞬间涌出来,但忽然激烈羞喘,两张脚ㄚ完全离地,夹脚拖都掉了!
原来傻永和老李的五指,用力掐进她白嫩的屁股肉,两团充满弹性的臀蛋被捏到变形,一小部分菊门和耻缝都从贞操带裤底边边露出来。
“齁齁!在发浪了呢……”一群八婆笑起来。
“唔……喔……”她无助抽动,一片水忽然从被禁锢的大腿内侧滑下!
“撒尿了!没搞错吧?”
八婆们惊呼。
她摇头哀求那些人放过她,却阻止不了继续进行的拷问。
“快说!还有三个号码!”
“谀……谀……唔咬……”她胡乱呓语,无法清楚表达的小嘴,不知在呻吟什么。
“什么?说清楚?”
“呜……”可怜的诗允又一阵失魂闷叫,两条洁白玉腿苦闷地抽动。
“又在发浪了,真的很爱被男人舔。”
她连想辩驳的权利都被剥夺,被舌尖围着晕部不停画圈的一对奶头,变得又红又翘,很渴望被男人一口含入或咬下,但偏偏那两个畜牲就只沿着它们周围舔舐,完全不碰发情竖立的樱桃。
“谀……谀……”
我能感受到她为了不背弃对我的承诺,一直努力保持仅剩的清醒,这让我感动却又不舍心疼。
“多少啦?七吗?”八婆问。
“呜……谀……谀……”她摆动小脑袋,急到泪珠一直滚,要是没赶快让这些畜邻得到他们要的解锁号码,傻永跟老李这对畜牲就不会停止对她乳头的逼供!
“四吗?”八婆又猜。
“嗯……唔……”终于见她激动点头。
“前面两号是二、四,还有两个号码?”
“唔……唔咬……唔……”她忍不住挣扭,因为傻永把她奶尖舔得湿漉油亮后,现在舌片又慢慢沿着苗条的胴体曲线往下爬。
“别想在男人面前装清纯!给我安份点!骚贱人!”
“一看就知道想勾引男人,她最会这一招,你们家海龙就是这样被她害的!”
连想要抗拒男人的猥亵,都被那几个八婆说是想勾引男人,她的冤屈和苦闷,只能用无助的泪水来宣泄。
“快说啊!还有两个号码?”扯住她头发的八婆问,却用另一手捏住她小巧的鼻尖,不让她呼吸,还恶虐笑着。
“嗯……咕……古……”她小嘴被绑,赤裸的身体又被挑逗,没几秒就开始缺氧,俏脸从涨红变成苍白。
在她瞳孔扩散眼看要休克时,八婆才松开手指。
“呃……呃呃……呃……”呼吸到空气的瞬间,不受控地痉挛,尿水又从贞操带边缝涌下来!
“哈哈哈,又撒尿了!真的很不要脸呢……”
“到底是人还是母狗啊?母狗才会什么场合都可以尿尿吧!”
“呃……齁……齁……”
被那些八婆残酷地笑着,她还陷入一团溷乱,老李的舌尖仍固执围着乳晕绕圈,傻永则是蹲在下面,举高她一条大腿,舔着滴下尿珠的腿壁,她腾空的一张玉足脚趾紧握,身体一直无法从缺氧的抽搐中恢复。
“你真脏,都是尿也在舔!”八婆皱眉唾骂。
“你不懂……这女人……连尿都好喝……”傻永被说脏,却还很兴奋。
“哼!”八婆闻言妒火中烧,再度捏住诗允鼻尖,问道:“第三个号码呢?快说啊,你是想拖延时间享受被男人舔奶对吧?”
“唔……咕……咕咕……齁……”她努力想表达,被绑住的小嘴却还是含煳不清。
没几秒她又翻白眼,身体不正常抽搐,那八婆才又松指。
“苟……呜……苟……”
“九吗?”八婆问她。
“唔……唔……喔……”她彷佛得到大赦般,流泪拼命点头。
“哼,连话都说不清楚,还说是第一学府胎大商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另一个八婆酸言酸语拿她学历作文章。
“什么?她是胎大生喔?一定是假的骗人的吧?这女人那么爱撒谎!”另一个八婆刚刚才得知诗允的优秀学历,显得更酸更妒!
“对啊,真的那么会读书,怎么会弄成现在这样吗?还跟邻居老公乱搞弄大肚子!”
第三个八婆说完,才惊觉失言,秀琴那贱女人已经一脸铁青。
她急忙转移焦点,帮忙逼问诗允:“贱女人!快点说第四个号码!”
“唔……咦……咿……喔……”
“什么?说清楚啦!一吗?还是七?”
“七?七吗?”
……
第四个号码也在这样的折腾中,足足拷问十几分钟才结束。
他们得到第一组号码,拿掉了一颗锁,还剩下两颗未解。
八婆付了一百块开锁费给老李,那一百块还是从诗允皮包拿走的,应该是岳母知道我坐牢,所以每个月有给她一点钱补贴家用。
“去小张那边让他处理第二颗好了,老朋友要公平,生意都要照顾到。”傻永提议。
诗允拼命摇头苦苦哀求,还是被硬推出去。
“喂!这次换你录了吧,我来当瘦猴的助手!”原本掌摄像机的阿昌,对向傻永提出换手要求。
于是一行人押她去下个锁店,两处距离虽然只有几十公尺,途中还是遇到好几个社区住户,却都是老旧社区的特有种,三姑六婆和打零工过活的地痞无赖。
这里正常住户不多,而且这种时候都出门工作了,毕竟若非贪图房租便宜,谁愿意住在三天两头就有喝酒闹事、威胁引爆瓦斯之类鸟事层出不穷的问题社区,所以稍稍正常的住户,对这里发生的夸张事件总以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的方式,保护自己跟家人为先,假如报警或多管闲事,谁知道会警察走后会发生什么事?
而像诗允这种丈夫杀人坐牢,自己又背上勾引人家老公搞大肚子的罪名的清纯少妇,这个老旧社区的地位,就像人人得而鞭苔的女囚犯,没人会对她伸出正义之手。
每次看她任人鱼肉的无力感,我就懊悔自己当初为何要贪图房价便宜,在那种地方买下一家人居身之所,结果搞到爱妻被邻居恶霸因奸成孕,自己还背上杀人罪坐牢。
但再多再多的早知道,都已无法挽回……
“阿猴,人带来了,快出来吧!别再打瞌睡了!”阿昌大声吆喝。
后面跟来七、八名看热闹的男女。
那间堆满锁具和各式五金商品的小店,从通往深处房间的拥挤通道,走出一个瘦小身影,边走还边打哈欠抓屁股。
当他走到光线能照清楚的地方,我忍不住流下泪。
那家伙约莫是五十岁的男人,不知几天没洗的头发又油又榻,长相尖嘴猴腮,在自己窄店里,他打赤膊,全身只穿一条宽内裤,露出扁胸垂肚惨不忍睹的身材。
当他看到被押来开贞操锁的清纯人妻,原本惺忪的眼珠子立刻亮起来。
“刚刚老李已经成功开了一颗锁,现在换你展现本事了!”
那人如其外号的锁匠阿猴,伸手便抓住锁在诗允腰边的锁头。
“嗯……就是这个吗?……”
诗允两条裸露的瘦美大腿紧紧夹住,全身都在颤抖。
“怎样?你可以吗?”阿昌又故意问同样没有意义的问题。
“应该没问题,但她身上衣服会盖到锁,很不方便……”阿猴说,其实她那件薄T根本盖不到屁股。
“要脱掉吗?”阿昌跟他串通好似的一搭一唱。
“嗯,最好是脱掉。”
“唔……”任人鱼肉的诗允,脸色苍白勐摇头。
“别装害羞啦,你自己也很想脱吧?”八婆恶劣问说她:“淫荡的奶头都凸成这样了……”
“唔..唔油……”她羞苦否认,偏偏无法辩解为何包覆在薄T下的软嫩酥胸,立起醒目的两点。
于是她被当众脱掉短T,只剩耻垮间围着待开的贞操带,然后被按在椅子上坐下,双手反缚背后,两腿绑成M字型。
“我拿工具……”阿猴走回后面房间,回来时手中抓着一大根电动按摩棒。
“唔……”看着他走近,诗允更加恐惧摇头。
“哇!你最爱的来了,超大根的……”八婆揉着她的清纯秀发说。
“呜……呜……”她像小狗一样呜咽求饶,噙泪的水眸楚楚可怜,却得不到任何同情。
“先再来舔一下奶头吧,注意喔,只舔乳晕,别让她太爽……”阿昌提醒阿猴。
“唔……唔咬……”被绑住的小嘴含溷哀求,只让那两个人更兴奋,他们一左一右,弯身开始扫弄两只被迫挺出来的乳鸽。
“唔……呃……”她低头看着正舔自己乳晕的猥琐男人,小嘴悲哀地娇喘。
“很舒服对吧?”八婆问。
“呜……”她虽否认,被绑在椅子上的洁白胴体,却兴奋到香汗不停滑落。
“要告诉我们第二颗锁的号码了吗?”
“嗯……嗯……喔……”她激乱点头,应该只想让这些折磨快过去。
“啧啧,奶头翘成这样,是不是很想被含进去?”
被说中欲望的身体,苦闷地抽搐了一下,但那两只畜牲却和先前老李和傻永一样,舌尖都只绕着乳晕画圈,放着涨红到快滴出奶血的乳头不碰。
我忽然明白!这一切根本不是偶发事件,而是一整个写好的阴谋剧本!
我首先想到就是张静,那个老变态说要下重手让她堕落到底、成为极品贱货,想到这个,我再也沉不住气,扔下手中钢锯再度失控,结果又重蹈覆彻,被电责到奄奄一息。
“想不通你怎么可以这么贱骨头又没志气?”
清良对躺在地上抽搐求饶的我说:“如果想为你的女人去死,就挺到死为止啊,每次都不超过十秒就在哭着要我绕了你,大家都替你感到羞耻喔!”
“对……对不起……”我的骨气,早就被那生不如死的痛苦消磨殆尽!
“快给我起来上工!”
“唔……是……”我挣扎爬起,这次他们在我嘴里塞入扩口器绑在脑后,不让我再发出声音,我就滴着收不住的口水,在张工头的使唤下继续锯木板,制作要给妻子乘坐的木马。
而萤幕上,诗允也被舔得咿咿喔喔激喘,小嘴含煳不清想要告诉那些八婆解锁号码,但至今只被听懂一个数字。
“你们继续舔她淫荡的奶头,我来用这个,她最喜欢的……”八婆冷笑中,从阿猴手中拿走按摩棒。
“嗯……呜……”她一边娇喘,噙泪的美眸露出凄乱。
“想要对吧?看你的表情……”
“唔……”她闭上眼用力摇头。
“喂!绿帽男,你正妹老婆比你有骨气喔……”清良嘲笑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屈服喔,一直很努力维持对你的承诺内,再看看你,啧!”
他的嘲笑,令我感到强烈羞耻,眼泪跟口水一起垂落在正在锯的木头上。
那八婆打开按摩棒开关,强烈的震动发出“嗡嗡嗡”的高频声。
“唔……”诗允听见那声音,被绑在椅子上任人舔奶的身体不自觉冷颤了一下,两排脚趾也同时握住。
“哈哈哈,都还没碰到你呢,就兴奋成那样……”八婆把震动棒头拿到她红烫的清纯脸蛋前。
“唔……咬……”她别开脸。
“口是心非吧你……”她狞笑说:“放心,不会让你太爽的,会让你想要又到不了,跟乳晕一直被舔一样……”
“呜……”她闻言不由得发出痛苦喘息。
八婆慢慢将按摩棒往下,流遍香汗的雪白孕肚在激动起伏,被绑成像蛙姿一样夹不起来的玉腿也在发抖。
棒头才轻碰贞操带上缘,发出“嘎嘎”震响,她就像触电般挺起腰肢,但才不到三秒,按摩棒就被拿开,人又重重跌回椅子上。
“哈哈哈,很爱的样子呢,是不是想要再来?”
“对啊,胎大毕业的假掰女,怎样?是不是很喜欢这种下流的感觉,看你发情成那样……”
那些八婆笑说。
“唔……呜咬……”她激烈娇喘,却倔强地摇头。
“啧啧!还在装,那再来一下好了……”
按摩棒再度碰到贞操带,这一次是耻骨的位置。
“嗯……喔……嗯……”椅子上的赤裸人妻往后仰直玉颈激烈抽搐,但一样才不过五秒,八婆又将它移开。
“嗯……嗯……嗯……”她上气不接下气,但一双泪眸却忿恨瞪着那些人。
“喔!这眼神是怎么回事?”八婆用力扯住她清纯秀发。
“看起来好像对我们很不满……”
“怎么办?我好讨厌这个假掰的贱货!”另一个八婆说。
“把她带去社区活动中心好了,让大家一起猜剩下的号码。”
“唔……唔……”听见那些八婆恶毒的点子,她惊恐摇头。
“嘿嘿,怎么不瞪我们了?刚刚眼睛不很凶吗?”
“呜……”她涌泪悲咽求饶,却还是连人带椅被抬上推车,在一群人押解下,一路推进区民活动中心。
到了这样的地步,我握锯的手又频频发抖,但想到再发难不仅无济于事,还会让自己更难堪,这次总算强忍住,继续像乌龟一样锯木头。
但诗允却没我那么幸运,只要装孬种就可以逃过霸凌。
区民活动中心的空旷场地,排了五排椅子,都已被三姑六婆和地痞无赖坐满,还有几个外配甚至抱婴儿牵小孩也来看热闹。
八婆撤掉绑住她小嘴的毛巾,她立刻激动哀求:“放开我的……让我回去……我小孩还在睡午觉……”
“你少装贤慧啦!谁不知道你为了自己爽,连丈夫跟亲生小孩都不顾!”
“我没有……喔……不要……唔……别……这样……唔……”她声音愈来愈迷离,因为阿昌跟阿猴又继续刚刚未完的拷问,一人一边按着她香肩,舌尖在红胀的乳晕上扫动。
“哈……好奇怪……呜……住……住手……”
“告诉我们号码吧!”八婆也用按摩棒头在贞操带跨底来回轻触。
“嗯……啊……六……四……啊……三……住手……呜……我说……说了……你们住手……”
她激烈悲喘,招出剩下的号码,她真的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回家看喆喆。
“你来开看看……”八婆对旁边另一个大婶说。
“呃……你们……先停下来……”
“哼!等看你说的是不是实话再说!”八婆驳回她的哀求。
那大婶弯身抓住锁头,转了好一阵子,摇头说:“打不开。”
“唔……怎……怎么会……呜……”
“你是不是想被男人舔奶,所以故意说错?”八婆问她。
“不……呜……不是……喔……你们停……停一下……让我想……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