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检查猪只是否发情的员工,在诗允雪白的大腿内侧打上屈辱的大勾。

        所有猪只都确认过后,用浮水印拓上半永久的条码,唯一的人类少妇亦不例外,条码的位置就在两瓣蜜臀中间,检查员扫描条码时,还需把屁股往两边拉开。

        “这里就是猪只生活的地方……”

        最后牠们被送入面积千坪的大型猪舍,我们换上场方的无菌衣后,也进到里面“参观”。

        和印象中脏臭环境不同,这里仍以纯白为基色,每头猪单独关在勉强可左右侧躺的眷栏,看起来吃喝拉撒都在那方寸之处,但地面完全没有排泄物甚或一点脏污,空气也闻不到牲畜的臭味,比起多数人住的地方还干爽洁净。

        “啧啧!这里也太不像畜牲住的地方了,到底怎么办到的?”殷公正忍不住问。

        “这个场是出产高经济价值的无菌猪,猪肉生食都没问题,所以当然环境也特别讲究……”

        “……刚入场的牲畜还没安置好,各位可以看这边已经进来几天的……”

        顺着现场主管指着方向看去,才发觉每头猪后庭都连着两根管子,一粗一细。

        “哗!原来如此!是粪管跟尿管吗?”丘子昂兴奋问。

        “是的,牠们的排泄物会直接进到地下化粪池,完全不会污染,进食也一样,用喂食管直接灌入胃部……”

        “啧啧!要是真的动保团体知道,你们铁定不会过关的。”

        “哈哈,法官大人别这么说,毕竟高端市场有需求,满足像各位这样上流人士的欲望,不就是这些肉畜生下来的目的吗?”

        那现场主管打哈哈道。

        “嗯……”殷公正点点头:“这句话说得真不错,小母畜也一样,活着的目的就是要让我们开心,不管要她作什么,都是她的光荣!”

        “法官说得更好!哈哈哈!”吴董抚掌大笑。

        我怒瞪殷公正,双目快喷出火!怎知他也正高高鄙睨我,很明显就是故意说给我听。

        这鬼畜法官,应该人生就是以践踏弱者为乐!

        “小母畜呢!”这时丘子昂跟郝明亮又急着找人,好像只要几秒看不到我前妻,就深怕错过令他们兴奋的画面!

        “她在那里……”现场主管指着正要被送进猪眷的少妇。

        诗允知道那些禽兽会找她,像鸵鸟躲沙堆不敢抬头,只想快点钻入今后被豢养的狭小牢笼,但终究还是被发现。

        所有人、包括身不由己的我被推着,都立刻往她那边去。

        她似乎看到我,头垂得更低,我隐约听见蚊鸣般的愧唤“北鼻”,却分辨不出她真的有叫我,还是自己脑袋产生的幻听。

        “小母畜,新家舒服吗?”郝明亮兴奋问。

        可怜少妇赤裸如其它母豚,无处可逃只能垂首耻颤。

        “回答啊!典狱长大人问你话!”韩老板催逼。

        “嗯……”她点头。

        “是不是变成母猪就不会说人话了?”那老畜牲冷冷问。

        她楚楚可怜摇头、乌亮短发甩乱。

        “会说人话就好好回答典狱长大人!”

        在韩老板咄咄进逼下,她弱声回答:“舒服..”

        “小母畜是不是也要装粪管跟尿管?”

        郝明亮兴奋帮她问,她纤柔香肩颤了一下,我心脏也为她揪紧,如果跟肉畜一样被关在狭小猪眷,还整天接着粪尿管,这副清纯美丽的肉体内,到底还能存在多人的成分、就算牲畜都不应该受这种待遇!

        “当然啦!她跟这里所有的猪只一样。”

        “我不……”听到这残忍宣判,她羞乱摇头,但还是被压低脑袋、强推进高只ㄧ公尺,无法站立的猪牢。

        现场主管招招手,一名正在帮其他猪只装管的员工立刻跑来。

        “面朝上躺平,大腿夹住小腿,往两边张到最开!”那助纣为虐的养猪场主管命令,口气宛如妇产科医师。

        “不……求求您……只有这种事不要……”她哀求那些禽兽,清纯俏脸上,尽是害怕被装上排泄器的羞慌。

        “少废话!快点!”吴董踢踢笼子。

        让自己走到这种地步的少妇,似乎已没立场反抗或保留什么尊严,遵从支配者的话,将无毛耻部完全张露在赶来的男员工面前,只是将脸偏开、双手遮面轻轻羞喘。

        目睹约莫五、六公分的细长导尿器,我的心都替她凉了!诗允更是连看都不敢看。

        那根可怕的管子前端作成球状,作用是卡在器官内,靠尾端处则有两片小翅,可以抵住尿孔,如此就能将它固定在尿道中不会掉出来或缩进膀胱。

        员工要笼内少妇将下体尽量靠近他。

        诗允只能往下挪动,两片脚掌踩住笼栏,用下贱的姿势屈张双腿,嫩鲍赤裸裸露在两根钢条中间,鲜红裂缝无由地湿漉。

        对方先消毒导尿器,再抹上薄薄润滑油,还有据说是防止细菌感染的药物,然后从栏洞伸入。

        “自己把那里剥开!”连养猪场员工都用斥唤的口气。

        她照着做,葱指剥开鲜嫩器官上端,让排泄的小孔露大,粉红肉花不断有肉汁流出,让人溷乱这副美丽身体的主人究竟害怕抑或兴奋。

        再看那张迷惘娇喘的脸蛋,我猜想她应该早也难以理解自己了吧。

        员工对准目标,慢慢将导尿器插入。

        “嗯……”笼内张开下体的少妇发出痛哼,泪珠都滚下来,两腿反射性想夹住。

        “忍耐!不能乱动!”韩老板低斥。

        “嗯……嗯……”可怜的少妇,一直在冷颤,纤纤葱指陷进白嫩腿壁,用力想把尿洞拉到最大,以减轻异物侵入的不适。

        “喔……”

        随着导尿器没入至底,她激颤了一下,发出听似酸爽的呻吟,尿水开始一滴一滴渗出来。

        员工这时立刻把连结地板的塑胶管接上。

        “可以尿了,膀胱要用点力,试看看会不会。”

        “现在……”她微微急喘,用乞饶眼神看着现场主管。

        “当然现在!大人们都在等你示范呢!”

        “可……嗯……可是……”她偏开脸轻促,那样子似乎很难办到,虽然还是维持很不堪入目的姿势没动,全开的无毛下体接着尿管。

        其实早在我们住的社区,她都已放弃身为人的底线露天排遗了,现在理应不会有障碍,但我懂她现在的瓶颈,来自被归于与豚畜同种,处在四处都是猪嚄的环境,仅存无几的人性尊严反而令她挣扎。

        这是绝望中的微光,但我知道,他们最终的目的,就是要让她连这一丁点自觉都不存在,认同自己是这里所有母畜中的一员。

        “快点!等一下还是示范排便,不要浪费几位大人宝贵的时间!”

        韩老板踢着猪笼,赤裸裸的少妇无处可避,只能遮住脸,搭在笼子的洁白脚趾抓住笼栏,几声轻嗯下腹收缩,便清楚看见液体在透明管子内流动。

        “让大人们看到你的脸!”韩老板又踢猪笼。

        她乖乖把手拿开,那张耻红的清纯脸蛋神情迷离又溷乱,最后轻颤两下,代表已经尿完。

        员工拔走管子,但仍把导尿器留在她体内,晶莹的水珠还止不住滴漏。

        “平时膀胱要憋住,接上管子才可以尿,不然地板都被你弄脏了!”场长警告她。

        “嗯……”她羞应一声,努力缩住下腹,漏尿状况才渐渐缓止。

        现场主管马上又要她趴着,屁股抬高贴进笼栏,由员工在粉红的窄肛插入抹油的粪管。

        这样的过程可能让身体兴奋,刚止住的漏尿又复发,当着许多人面,再度被养猪场主管毫无尊严斥骂。

        完成后,一条透明的塑胶软管,像尾巴般接在少妇光滑弹嫩的屁股蛋中间。

        她之前接受浣肠,干净无比的大肠没有半点残粪,所以只是作个羞耻的示范给那些禽兽看。

        “我看这条粪管蛮适合她的,就留着好了。”吴董建议。

        “各位贵宾,今天的进场作业就是这样了,这批肉猪适应环境后,第三天开始,有奶的母猪会开始让牠们哺乳、公的会取精、母的也会进行催卵跟取卵,接着还有人工授精跟胚胎植入……”

        “所以小母畜也跟牠们ㄧ起吗?”郝明亮期待问。

        “对!跟所有母猪一样,她的奶要替出生月内的仔猪哺乳、也要帮忙种猪取精,同时自己也要催卵跟取卵,在这边没有闲着的时间……”

        现场主管滔滔不绝说明诗允未来屈辱的生活。

        “……这些作业,各位大人如果公务繁忙没办法亲自莅临,上我们的私网也能看得到……”

        “就算再忙,我也要来看小母畜喂猪仔母奶!”郝明亮眼睛兴奋发亮!

        “干!我也是!小母畜要帮公猪取精,还有排卵取卵,这种让人喷鼻血的画面怎么能错过?就算警政署长……不!行政院长找,老子也没空!”

        丘子昂呼吸激昂,彷佛那些现在就在眼前上演。

        “前夫也一定要来看对吧?”吴董拍我肩膀,我转头想咬掉他手指,但心有馀力不足的样子,只让那群禽兽更乐不可支!

        “原谅我……”

        忽然隐约有声颤弱的道歉,我只以为又是幻听,但这次丘子昂他们都听见了!

        “什么?”那狗条子蹲下去,对屁股接上粪管、像母猪般耻伏在眷栏里的清纯少妇确认:“你刚刚是不是有出声?”

        笼中佳人脸埋双臂,纤瘦肩胛不住起伏,透露芳心的复杂溷乱。

        丘子昂恐吓:“有话想说就把握机会,不然你前夫这种身体见一次少一次,说不准那天呼吸不上来,就真的掰掰了!”

        “嗯……嗯……”她用力摇了几下头,终于听见满满羞愧的哽咽:“北鼻……”

        “头抬起来!看着你前夫!”韩老板下令。

        于是她望向我,那双泪眸早已模煳,清纯短发也狼狈散乱。

        “我……变成这样……忘了我……别再来看我……”她每个字都在掉泪。

        的确,看着往昔挚爱,自愿像母豚趴在窄小猪牢、屁眼还插着粪管,如果可以涂销她在我生命中存在过的一切记忆,我会这么作,偏偏那不是想忘就能忘!

        “啧啧!你前夫没看到你成为真正的母猪前是不会死心的,所以你要他放弃你,就要更努力变得下贱才行。”韩老板狞笑替我回答。

        诗允低头掉泪不语。

        我想告诉她不是那样!不要自暴自弃!偏偏那点字语音系统被关闭,没办法传达此刻焦急的心声。

        “……”一阵沉默后,笼内似乎又传出耻弱的声音,小到没人听清楚。

        “还有什么事?”韩老板冷回。

        “卤……卤蛋呢……”她鼓足勇气,羞噎问。

        “哈哈哈……原来在想你的另一半了!”

        “下面又想要了吗?”

        “说啊!找猪老公是不是想交配了?不然不告诉你他在那里!”

        几个畜牲你一言我一语轰炸。

        “嗯……嗯……”她默默点头承认,周围爆笑中,我只想推着轮椅冲出这地狱!

        “场长,她配种的公猪不是一起来吗?现在在那里?”吴董问。

        “应该就到了,我们预留了牠的位置……”

        现场主管指着与诗允相隔一条走道的对面空位,同时解释:“因为牠没办法上输送带,所以处理起来比较费周章……啊!来了!”

        才说着,就有员工开着场内推高车,前叉载着被肥肉塞满的猪笼,将它放在现场主管说的位置。

        所有人围过去看。

        虽然没人比我更希望含卤蛋从世上消失,但当目睹他此时处境的瞬间,还是情不自禁为他感到悲哀!

        眼前那就像一坨挤在长方型铁笼的不明生物,脂肪从一道道栏缝溢出,根本分不清那里是躯干、那里是四肢。

        但养猪场的员工,还是很专业从中找出外排泄器官,替他装好尿粪管。

        “你的种猪配偶在对面而已,可以不用两地思念了,开心吧?”郝明亮可恨笑道。

        “我想跟他关在一起……”

        笼中清纯的少妇,虽然表情和声音是那么羞涩,却又毫无廉耻向人乞求,两片雪白嫩臀中间的粪管,就像多出来的诡异尾巴,随胴体主人渴盼的心情微微颤动。

        “啧!你还当自己是人吗?”

        郝明亮残酷提醒:“你跟旁边这些猪一样都是肉畜,肉畜不能随时想交配就交配,也没有跟丈夫住在一起的自由,一切都要按养猪场的作业,懂不懂?”

        “可是我……想卤蛋……”她哽噎啜泣,一双葇荑握成了小拳头、身体也在颤抖。

        “其实你根本是下面想要吧?”那两个狗警蹲在笼边笑问。

        “嗯……嗯……”她没一丁点尊严跟否认的意思。

        “唉!真可怜,才半天没作屄就在痒了……”郝明亮摇头叹息。

        “这正是所谓的交媾成瘾性,已经比妓女还不堪了!”殷公正冷笑。

        这畜牲法官,自视法律人高度,表现不若两条狗警那么血淋淋下流,但刻意压抑在知识份子嘴脸下的扭曲兽欲,只更显变态丑恶!

        “老头子斗胆问……”韩老板半拍马屁:“如果大人遇到这种贱货会怎么判?”

        “至少是禁欲猪牢十年徒刑吧!”

        “听见了吗?”韩老板宣判:“你好好在里面反省吧!”

        “别这样……”她不知廉耻为何物地啜泣,下一秒竟伸手到胯下,纤指插进湿淋淋的肉缝“啾滋啾滋”挖弄起来,那声音彷佛在搅和一煳粘稠的泥浆,还不到二十四小时,滚烫的身体竟已累积不知多少淫火!

        “啧,搞什么?阻止她!”殷公正像在法庭上下令。

        现场主管急忙打开猪牢,将正在自慰的玉手抓离耻胯,接着把人翻正,绳子捆缚手腕,绑在上方笼栏。

        “……求求您们……让我跟卤蛋一起……”

        燥热的肉体无法解欲,像虫一般难耐地扭动。

        “这里充满了公猪的费洛蒙,难怪发情成这样。”

        吴董冷笑,用一种无可救药的怜悯眼神看着笼中少妇、以及已成为她前夫的我。

        我想替她辩解,却发现就算出得了声,也想不出只字片语能反驳!

        “算了!这给你吧。”

        韩老板从随身袋中拿出一根底部附绳的假鸡巴,蹲下去将它绑牢在两根铁条中间。

        塑胶制的凶恶龟头,以45度角高举,傲然面对少妇无毛的粉红裂缝。

        “你只能用这种东西满足了。”郝明亮笑嘻嘻说。

        “弄给我们看吧,旁边有很多种猪,牠们也想看发春的母猪用假鸡巴安慰自己。”

        丘子昂不是说假的,紧邻她左右的猪牢,分别住着两头健壮的大公猪,牠们似乎也对夹在中间的人类女性产生兴趣,猪鼻一直往笼子方向顶,发出求偶的猪嚄。

        她缩瑟在小小地方,那份恐慌无助、渴盼找个安心庇护所的心情,或许也是想和含卤蛋合体的原因之一。

        “我……害羞……这里都是……”她说两句说不下去。

        “害羞个屁!你还自以为是人吗?你现在是条母猪、发情的母猪!”丘子昂残酷地羞辱她。

        “我不是……”

        才弱声辩解自己并非牲畜,马上被人打断。

        “还是你不想要?让韩老板把假鸡巴收走好了!”

        “不是……别拿走……”她又否认,这次不是辩解,而是没丁点自尊地承认需要那根丑陋的淫物!

        “那就用给我们看啊!”

        “再拖拖拉拉就收走!不给你用了!”

        “嗯……”在威胁逼迫下,自甘堕落的少妇抓住猪笼,抬高下体,将粉洁的裂缝往前送。

        为了维持插入角度,玉腿如蛙类般屈张。

        棱角分明的龟头,缓慢撑开湿软的花瓣,人豚呼吸变得急促,被吊高的玉手握紧上方笼栏,继续用溢出爱液的蜜洞吞噬假阳具。

        “嗯……嗯……”阴茎超过一半消失在无毛下体,她张嘴迷乱娇喘、双眸也变得朦胧,平坦小腹不由自主挺高。

        “怎么了?”韩老板问她。

        “嗯……好硬……”她激动哼喘,脚趾不知矜持紧勾笼栏,布满汗珠的胴体兴奋颤抖。

        “哈哈,可怜的小母畜,每天只能摩擦肥猪老公的大睾丸,难怪反应这么强烈!”丘子昂兴奋看着笼中失态的少妇。

        “喔……顶……到了……”她呻吟一声,发自深处麻颤之后,夹住鸡巴的无毛耻胯开始动起来。

        “嗯……嗯……啊……哈……”毫无节制的喘叫,像关不住的水倾泻而出。

        “哈哈哈,在动了!完全不顾自己在什么地方呢!”

        “这里所有的母猪都还比她知道什么叫害羞吧,哈哈哈……”

        两只畜牲开心笑着,把别人妻女变成不知羞耻的母豚,这样的事不知有什么可以如此兴奋!还是当中有着受害者无法理解的刺激?

        熟甜身体的发情荷尔蒙气味,也让附近几头大公猪开始躁动,“啌啌啌”的猪嚄声此起彼落,旁边两头甚至不断用鼻子顶撞猪牢,想要进犯只有一栏之隔的人类少妇。

        但她似乎没有意识自己危险的处境,下腹愈动愈快,手指脚趾都被当成固定的工具,用它们紧抓笼栏让身体不断撞向假鸡巴,整座猪牢摇晃得嘎嘎作响,更多条猪跟着不安躁动起来。

        “好麻……嗯……啊……流出来……出来了……呃……呃……呃……呃……”

        她置身在快感的小地狱,七、八下激烈无章的胡乱挺动后,忽然凝滞不动。

        只见鲜嫩肉缝像在和假鸡巴角力般、阴茎露出大半条,只剩龟头卡在穴内,整根弯成了弧形。

        少妇张嘴颤抖,最后“嗯啊”激吟出来,棱角分明的龟头“啵!”

        一声,带着白浊淫丝、从破开的小穴弹扬而起,重重刮过敏感的阴蒂后举回45度。

        “哈……”

        笼中雪白的胴体像活鱼般弹动,加上钢管侵入膀胱的酸爽助虐,一注注高潮耻尿不受控制抖射而出,距离竟有两、三公尺远。

        “干!”丘子昂避走不及,裤管跟皮鞋都遭受波及。

        闻到人豚发情荷尔蒙的尿骚,所有公猪瞬间暴动,整片养猪场都是撞击笼子跟求欢的嚄叫,让我觉得身处鬼畜地狱之中。

        “你这头贱母畜!竟敢喷老子!”丘子昂怒骂。

        “副队长大人真对不住,我没想到这头贱母畜会毫无廉耻的潮吹……”韩老板一直道歉。

        “等一下委屈大人到我们员工洗衣部,我们再为您处理。”现场主管也急忙说。

        这时养猪场员工带拖把和水桶,赶来清理地板上的母尿。

        “看!都是你!造成人家的麻烦!”郝明亮踢向猪笼。

        “对……对不起……嗯……”笼中少妇虚弱道歉,酥胸还在激动起伏,两颗肿翘奶头呈现嫣红油亮。

        “还想……嗯……嗯……”

        才刚潮吹过,饥渴的裂缝又在摩蹭45度高举的假阳具,变得迷蒙的乱眸乞望韩老板他们,期待获得允许。

        “啧,真是麻烦,这样会不会让你们很困扰?我看这里的公猪都被她撩得不得安宁。”韩老板转头问现场主管。

        “没关系,只要帮她戴上这个,别叫出声就好……”现场主管拿出一条绑猪嘴的钳口球。

        于是可怜的诗允小嘴被剥夺自由,韩老板还加码把两颗奶头绑住,细绳吊在上方笼栏,高纯度的健康母奶不断从乳晕处冒出白珠,沿着酥胸流下。

        但即使被这样对待,她一获得允许,立刻迫不及待抬高下腹,让鲜红裂沟吞噬假龟头,不知廉耻地摇动起来。

        原本45度角斜举的阳具,被下压在层层皱褶的紧嫩肉隧内来回摩顶,每一下都挤出丰沛爱液,失去人性尊严的少妇,秀气脚趾死命勾住铁笼、双手也紧抓上方,连两颗奶头都被细绳扯直,像头母兽“咿唷咿唷”粗喘,迷蒙的弯眸滑下两行泪水,不知是还有一丝羞悔、还是只因太快乐而流。

        “啧啧,这是什么样子?”郝明亮摇头叹息:“虽然我们是想把她调教成母畜没错,但现在这样也太过份了吧?”

        “的确已经超过我所想像,一个女人居然可以变成如此不堪,完全无顾丈夫小孩的颜面,真不可原谅……”殷公正附和。

        这些畜牲,明明是他们把别人清纯可爱的妻子变成这样,却还说什么不可原谅的风凉话,让我一口血塞住胸口,想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

        “呃……呃……”

        才说着,笼子一阵激烈摇动,假龟头又硬生生划开肉缝弹举出来,这次已经没有尿,膀胱空缩的潮吹,让雪白的肉体剩下抽搐。

        “阳痿男,看到前妻变这样,是不是已经死心了?”郝明亮问我。

        我奋力摇头,不甘、悲愤的泪水模煳了视线。

        “什么?”他故作惊讶:“到现在还不放弃喔?”

        “算了啦,接下去只会更惨,他不死心也是跟自己过不去而已,哈哈哈”丘子昂笑说。

        “这样下去,恐怕得找一头真的公猪跟她配种才行。”殷公正摸着下巴一脸认真。

        “这是个好主意,也让她跟阳痿男的阉鸡儿子来看妈妈跟大公猪交配吗?”

        “看到清纯温柔的妈妈被大公猪骑在背上干,小阉鸡不知道会哭还是会兴奋?”

        听他们兴奋讨论惨无人道的恶毒计画,我巴不得立刻杀死这些禽兽,甚至忘了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一直想要站起来。

        “咦!阳痿男怎么了?不会是想要站起来打人吧?”郝明亮可能发觉我满脸通红、五官狰狞的样子!

        “喔!喔!又来了!”丘子昂的大叫,让我们注意力重回到笼中少妇。

        我看着三度用美丽裂缝吞噬假阳具的前妻,只感到无由悲哀,和那些畜牲开心的样子完全是南辕北辙!

        “小母畜性欲真旺盛,弄那么多次身体受得了吗?”丘子昂的语气还真有点担心。

        “她现在连脑子都是老二的形状,除非累到动不了,否则是停不下来的。”韩老板笑说。

        “各位不用担心,这种过度发情的母猪我们常处理,只要补足营养,相信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场主管说。

        “那小母畜就交给你了,记得每天的保养马虎不得,全身皮肤都要滑熘熘白嫩嫩,私处跟奶头也要维持漂亮的粉红色。”吴董交代。

        “您放心,这是我们老板要的女人,我们会特别小心,您叮嘱的那些,都是我们基本要作到的。”

        “嗯,但愿小母畜能成为你们辛董满意的宠物。”

        听他们对话,我恍然明白,这养猪场的主人,原来就是新中集团的辛二少!

        我在狱中唯一的好友,最后却被我爆头的叶辰宇,他的未婚妻就是被这辛二少的儿子夺走!

        而之前吴董跟我说过,有个钱多到无聊的大集团老板,想要豢养一头清纯母畜,还特别要求是要有丈夫儿子,家庭幸福美满、温柔贤慧的人妻来调教,而这大集团的老板,无非也是这位辛二少!

        没想到我跟叶辰宇注定悲惨的命运,多少都和同一个人有关联。

        再从吴总跟现场主管的谈论中推敲,这个变态的有钱人,应该不是第一次利用他的养猪场干这种事,至少诗允不是第一个被当人豚豢养在这里的良家妇女,只是之前的“母畜”,显然调教成果都没达到这位辛二少的标准。

        “我有预感老板应该会很满意,这头小母畜不论外表、性情跟畜化的程度,都远远胜过前面那些淘汰品。”

        果然现场主管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测。

        “可不是,要不是辛二少要的,我还舍不得让呢,嘿嘿……”吴总干笑道。

        我记得他说过要用诗允来换取高位,真不懂靠糟蹋别人妻儿与人生求名得利的恶徒,老天怎么没给他应得的报应,反而是我这受害者变成轮椅上的废人!

        “更难得是她的丈夫跟小孩都在,以前那些,很多调教到一半,丈夫就已经自尽,甚至带着小孩一起寻死,好一点的也疯了,结果都不符合辛董的要求……”现场主管道着好像只是网路上看到的故事。

        “这次的母畜……”那畜牲说诗允:“脸蛋身材都是柔弱的上品、容易害羞但肉体敏感,清纯的灵魂驾驭不了肉欲,每次表现出来的样子,都是独一无二的羞耻表情,更难能可贵是前夫跟儿子都俊俏,完全符合辛董所要的母畜拼图……”

        “场长说得实在是太好了!”

        听他们冷血的对话内容,我恨不得能立刻对外揭发这一切!

        但以我的状况,连下楼梯都办不到,语音系统也控制在他们的遥控器,他们要让我说话我才能出声,根本没有一丝曙光可以替自己和过往同样遭遇的受害者伸张正义。

        笼中少妇又将自己弄到失魂,脚趾弯勾笼栏,香汗淋漓的胴体激烈抽搐,尿孔张成了小圆洞,却喷不出一滴尿。

        但这次她总算搾不出力气,高潮过后,弓起的腰身重坠笼底,直接昏迷过去。

        “什么嘛!爽昏了喔!”郝明亮踢踢猪牢,确认里面的人豚还有没有反应。

        “喂!小母畜,起来啊!这样就结束了吗?”丘子也昂意犹未尽。

        “差不多啦!”只有吴董划下句点:“我们回去吧,后天再来,精彩的节目不要一次看完,这样才有得期待……”

        “嗯,我下午要开庭,也该回去休息一下。”殷公正说。

        郝明亮跟丘子昂这两条没水准的狗警才没再烦诗允,一行人在现场主管的带路下离开。

        一秒钟前,我只想逃离这座鬼畜养猪场,但当被推走时,却又放不下那个永远揪心的女人,无法冷眼看她形单影只、赤裸裸遗留在一群公猪之中。

        这矛盾的情绪没有让我困扰太久,我就已搭上小巴,驶向归途。

        回到那个失去女主人的“家”,我像一具没灵魂的躯壳。不!不应该这么说,如果没有灵魂,应该就不会那么难受和痛苦!

        我的灵魂只是被禁锢在肉体作的牢笼,被人不断从五孔七窍灌入滚烫的溶浆折磨凌迟!

        原本我在那里时,还觉得含卤蛋可怜,但现在我又宁可是他,至少能跟心爱的女人一起被豢养在养猪场。

        想起养猪场主管说的话“以前那些母畜的丈夫,最后不是自杀就是发疯,有些甚至带小孩一起寻死……”

        而我却是个自杀都失败的鲁蛇,现在变成这样,只能继续目睹自己的悲剧到人生尽头。

        中午,喆喆跟照顾他的保姆姊姊从幼稚园回家。

        他们像没当我这个人存在,直接就走进小孩的房间。

        保姆姊姊每天照料他吃过晚餐、洗好澡到哄他入睡,晚上九点左右离开。

        其实从我入狱那天起,喆喆已经大半年没跟我有过任何互动,但更令人难过和不舍的,是现在好像也忘了以前最疼他的美丽妈妈。

        原本被爸爸妈妈捧在手心的小孩,被慢慢抹灭父母的存在,是多么残酷的洗脑过程,我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现在妻成豚畜、子不认亲,比家破人亡还要悲惨!

        我好想跟儿子说话,特别想和他聊聊诗允,让他别遗忘我们有一个共同深爱的女人,但不争气的身体却令我什么也作不了。

        ********************

        隔了两天,我清晨被唤醒,看护喂我早餐、简单盥洗跟换装,我大概猜到又要去养猪场了。

        果真她把我弄下楼时,同一辆小巴已在等待。

        我的心情尽是矛盾,期待看到诗允、又怕目睹更残酷不堪的画面,为防心脏承受不住,车程中我不断预想上百种可能会看到的地狱景象,好让灵魂不致于毁灭!

        但当他们推我进养猪场的参观时,那一幕还是令我彻底崩溃了!

        诗允被亢奋的大公猪围成一圈,那些发情种畜虽然用铁闸围住,但挤在最前面的十几头与她的距离不会超过两公尺,牠们前腿跨上铁栏、后腿人立,下腹鲜红粗硬的兽茎从猪栏伸出,宛如一根根翘立的钢筋,团团剑指黑发肤雪的人类少妇。

        而诗允却没有意识自己的处境凶险,敞腿跨蹲、双臂反撑仰弓的娇躯,无毛耻缝夹住黏在地板的假鸡巴,身体上下抬动,两颗发情肿立的奶头夹着虐乳小球一直晃。

        “喔……喔……”

        只听母兽般的喘叫,接着粗长的假阳具“啵”一声,从湿淋淋的肉缝弹出来,跨开的大腿阵阵抖动,耻尿一注接着一注喷向前方种猪。

        那群公猪受到刺激,像暴动般争相想冲破猪栏,睾丸都比平常更膨胀。

        “喝半瓶水,换方向继续!”养猪场主管对麦克风宣布。

        原本佳人却自甘为豚的少妇,高潮稍缓仍在激烈哼喘,就虚弱拿起放在旁边的矿泉水,仰颈喝下了大半,不少从嘴角溢出,顺着脖子从香汗淋漓的热胴流下。

        地上已有三只500西西空罐,但还有半打多的矿泉水,不知道进行这种淫乱行为多久了。

        她原地转四十五度面对另一群公猪,将直立在地上的假阳具装进自己下体,双臂反抵身后,又开始嗯嗯哼哼抬动起来。

        那张即使闭眼都可以清楚映现在我脑中的脸蛋,此刻小嘴张启、迷乱弯眸焦距涣散,黑色发丝黏在滚烫粉颊,清纯依旧在、知性却不知道何去。

        “嗯……嗯……好深……呜……好麻……哈……哈……”

        她毫无矜持悲喘哼叫,脸蛋跟胴体都被汗水蒸红,地上的假鸡巴大角度下弯,在无毛女胯间进进出出。

        “嗯……要……出来……呃……”

        忽然一阵哆嗦,假鸡巴“啵!”,又挤开小穴硬生生弹出来。

        “啊……”

        她像在作裸体健身操般四肢反撑、下腹不自主往上挺动,带着浓浓荷尔蒙的春尿射向暴动的公猪。

        “再喝半瓶,换另一面……”

        他们没打算让她休息,可悲的是她自己也没有想停止,即使娇喘不止,却还对着其他公猪敞开大腿继续堕落。

        “我们在她饲料中加入大量诱情的食物、帮助排卵的黄体素,还有发奶的营养品,看起来效果都很不错。”现场主管向吴董他们说明。

        他才说完,就看诗允一张葇荑忍不住在挤奶,奶头被晃动的带球乳夹成紫红,但丰沛饱和的母奶,仍从乳晕密集渗出,很快就成为一道道丝线。

        “谁说可以?给我住手!”现场主管对麦克风斥喝!

        哺乳期少妇哀怨哼泣,两颗椒乳像灌饱气般颤动。

        但对方没准许,她也只能放手,更卖力挺动下身,似乎想借此转移胸胀的难受。

        在无节制放纵下,鲜嫩鲍穴形成一圈红筋,饥渴吞吐长满颗粒的假阳具,黏稠到极点的淫水,发出“啁、啁、啁、啁……”的浓厚泥浆声。

        “啊……好麻……啊……”

        雪白胴体愈动愈狂乱、犹如失控制的性爱娃娃,口中胡乱呻吟。

        “呃……身体……怎么……会……这样……”

        高潮就如疯狗浪,没预警席卷上汗光夺目的娇躯!

        即便已习于性欲也承受不住,整个人翻白眼不住抽搐,二十几公分长的假鸡巴被小穴弯折近九十度,僵持了至少十秒,才“啵!”

        弹举出来,整颗龟头都是黏稠的白液!

        “哈……哈……”她像再度四肢反撑、抬高无毛下体,浓厚骚尿一抖一抖抛向猪群!

        那些摇头晃脑的健壮公豚陷入疯狂状态,腰部“匡匡匡”往前顶撞隔离物,我只怕看到铁栏被撞倒,数十头发情公畜不知会对她作出什么事来!

        还好我提心吊胆的事没发生,最终养猪场员工从窄小通道走入,拖着虚脱半昏的赤裸少妇离开猪围,粗鲁地拽进猪笼。

        员工反缚她双手,将抹油的粪管挤入她肛门,再把喂食用的管子塞到她口中。

        原本像女大生清纯又知书达礼的妻子,现在就跟旁边整排肉猪一样,边被灌食特调的饲料、同时进行当天第一次的排便。

        “小母畜在这里很受大公猪们的欢迎啊!”

        “何止欢迎,我看那些公猪简直是为她疯狂!”

        丘子昂跟郝明亮两只畜牲看到兴奋忘我,现在才在听见他们令人厌恶的声音!。

        “这样作样必定也有用意吧?”韩老板提出了所有人的疑问。

        “您说得没错……”现场主管说:“为了取得量优质精的精液,在取精前一天,我们会让种猪围住发情母猪,闻到公猪费洛蒙的母猪,会撒出充满荷尔蒙的尿液引诱雄类跟牠交媾,透过这样的刺激,让种猪睾丸制造更多精液,我们称为诱精。”

        “原来如此!所以小母畜就是用来诱精的发情牝猪?”殷公正问。

        现场主管点头,补充说:“她的表现,比以前我们用的真母猪效果好太多了,我从没看过种猪这么兴奋。”

        “哈哈哈,小母畜真的来对地方了,看起来在这里真的很快乐呢!”丘子昂笑说。

        我真想咬断这些畜生的舌头,让他们没办法继续这样说我一生的挚爱!

        “接下来有什么好戏?”郝明亮问。

        “休息半小时,然后要帮未足月的猪仔哺乳。”场长印证了我的猜测,这场恶戏才展开序幕。

        一群人就在猪笼边看着,笼内关着跟旁边豚猪没两样的少妇,食物透过喂食管送进嘴里,另一头同时在排泄,但她似乎已习于这样没尊严的肉畜生活,除了胸下两颗雪乳绷满到极限,让她十分难受而频频喘息外。

        那对可怜的奶头,虽已硬翘到极限,还是让人用细绳硬生生绑死,青嫩血管蜿蜒,奶珠子从红肿乳晕上的小颗粒争相冒出,无间断快速滴落。

        “小母畜很会胀奶,但没这么严重过,都快没办法呼吸了,你们怎么办到的?”韩老板显得兴致盎然。

        “我们给她吃的饲料里,含有天然发奶的特殊配方……”养猪场场长解释:“还有不哺乳时,每天分三次只挤出一百五十西西的母奶,再用温水袋保温,让血管健康乳腺畅通……”

        “这些我们也有作啊。”韩老板说。

        养猪场场长神秘笑着:“还有一个秘诀……”

        “什么?什么?”韩老板着急问。

        “就是让她听自己小孩饥饿的哭声,刺激脑下垂体强迫乳腺分泌。”

        “哈!原来有这招!这真是想都没想到!”韩老板拂掌一脸佩服!

        “母性愈强烈,这种方式愈有效,会让乳房像要炸开一样。”那主管完全不觉得他的作为多么冷血残酷,还一副得意状。

        我看诗允已经忍耐到极限,不仅被反缚身后的玉手捏成拳头、两排脚趾头也无意识紧握,鼓胀的乳鸽浮现澹青色血管。

        “奶头硬成这样,线都快绑不住了,我第一次看过女人胀奶胀到这种程度……”殷公正虽然强装他法律人冷傲的派头,但声音也不掩兴奋颤抖。

        其实我早就注意到,这狗法官每次都盯着诗允充满乳汁的酥胸,眼神就完全不一样!令人强烈怀疑牠根本小时后没得到足够母爱!

        “法官大人的话,好像您看过很多女人胀奶?”

        “那可不!有一个网站专门是母乳凌虐爱好者……”狗法官讲到一半停住,似乎发觉自己透露太多变态性癖。

        吴董笑笑知趣没再追问,但似乎得到一个有用的资讯。

        “其实现在还不到最利害的时候。”

        “什么?这还不是!”殷公正又忍不住激动!

        “大人继续看,马上来了。”主管微笑卖关子。

        才说完几秒,穿着无菌衣包头包脚的员工便从远处走来,怀中似乎揣着一头赤裸猪仔。

        但待他走近,我才惊发那不是猪仔,而是活生生赤裸裸的婴儿,五官与我此生最大噩梦同一个模子!

        这么形容应该再明白不过,员工抱来的,正是涂海龙与诗允的小孩!

        我见过那孽种不下三次,每次看到他长大一点点、脸就更像他死去的流氓老爸!这样的存在,彷佛涂海龙的手仍紧紧捏住我跳动的心脏!

        而今天第一次看到他光着身体,那份窒息感更加鲜明!

        那孽种不只遗传到涂海龙长相,还遗传到男人的凶器,出生三个月不到,鸡巴已经不成比例的粗黑,远超过四岁的喆喆被准阉割前的尺寸!

        我把妻子输给了那流氓、连儿子都比不上他强奸我妻子所生下的骨肉!这样双重的打击,直令我想现在就死去。

        但这样的折磨,似乎还遥遥无止境。

        婴儿不知道是看见母亲、还是闻到母亲的奶味,嗯嗯啊啊的挣扎起来。

        像人豚般趴伏笼内的少妇震了一下,本能想回头,却因嘴里有喂食管而无法办到。

        “呜……嗯……”

        她口中含煳呜噎,似乎在叫那婴儿名字“念龙”,胸下两颗粉红奶头瞬间更加肿胀,已经快像两颗草莓,从乳晕颗粒渗出的奶珠子,好几处变成白丝,一边滴着、一边丝喷。

        员工把婴儿抱近关母亲的笼子,朝肉乎乎的幼腿捏下去。

        “哇!”孽种大哭出来,健壮的四肢愤怒挣扎。

        “呜……嗯……呜……”

        母子连心,笼子里也跟着扭动,但她双手反缚、喉咙屁眼都插入管子,看不见骨肉只听到哇哇啼声,那种煎熬更刺激母性。

        “干!她的奶子快要胀破了!好刺激!”殷公正完全脱去冷傲外皮,自诩高知识菁英不屑出口的脏话都飙出来!

        可怜的诗允,脑下垂体应正狂乱传递泌乳指令,两只娇小乳鸽前所未见的鼓大,雪白肤下青嫩血管蜿蜒,胀奶严重到脚心都在抽筋。

        “带出来,可以了!”现场主管下令。

        于是她被拖出笼外,跟其它要喂奶的母猪四肢捆绑送上台车推走。

        哺乳区是由矮墙隔成上百个独立空间,每个隔间都有道铁栅分开母猪和猪仔,母猪奶头从缝隙露出,让小猪从另一边吸奶。

        唯独诗允所受待遇不同,手腕跟脚踝被人在背后捆绑成一束、身体与地平行吊起,后庭还用肛勾穿入、小嘴横过麻绳,勾索与口绳也拉至上方悬环固定,迫使她用辛苦的姿势面朝前方,楚楚动人的脸蛋此刻泪眼模煳、小嘴不断淌出口水。

        虽说平吊,但其实高度很低,胸下那对鼓胀乳鸽,最前端离地也约莫只半公尺。

        工作人员捧着三条健壮猪仔放进去,饥肠辘辘的小畜生闻到奶香味,一路互相推撞奔到人豚胸下。

        被稳稳吊住的雪白身躯,最大限度的挣扎也只像在颤抖,小口溷乱呜噎着。

        工作人员走进矮墙,从猪仔嘴管中把乳首上的线拆掉,瞬间数道白丝同时奔出,底下小猪简直乐疯了,争相追逐奶头抢夺吸吮权。

        “呜……嗯……呜……”

        那身美肉无法闪躲、只能像虫般弓搐,羞耻胴体尽是痛苦与兴奋榨出的汗光。

        这种毫无人道的强迫哺乳,比周遭的母豚还没有尊严跟地位。

        更残忍的事,他们再度把涂海龙的小孩抱到她面前,婴儿凄厉的哭声,让裸吊而无能为力的母亲泪眼朦胧,胀红乳头奶水如注,底下猪仔挤成一团大饱口福。

        “呃……嗯……呃……”

        她口中发出的声音,就像在接受惨无人道的凌迟。

        虽然养猪场主管说这些幼豚都已磨掉牙齿,不会咬伤奶头,但那种疯狂吸吮程度,想必对敏感无比的身体造成极大煎熬!

        “干!真精彩!”

        “喂!小母畜,你跟流氓客兄生的孽种很久没喝奶了,从早到现在都没人喂他,饿到不行的样子,哭得很厉害呢!”郝明亮故意刺激她。

        果然听到那禽兽的话,强烈母爱加上欠疚,奶水更一发不可收拾。

        丘子昂也对着嚎啕大哭的婴儿说:“没办法啦,你妈妈的母奶都要拿来喂猪,不是喂你,等一下我们再找头母猪让你喝猪奶……”

        “这小家伙从出生到现在,应该喝没超过三次他妈妈的奶,真可怜……”

        “小母畜只顾自己舒服,那还顾得着小孩?小孩饿死也没关系吧?”

        他们一言一语,专攻母性的软肋,刺激她脑下垂体进行乳腺凌迟,加上那孽种彷佛也听得懂大人的话,哭得委屈凄厉,助纣为虐折磨他妈妈。

        诗允只能悲呜噎摇头,泪珠跟香涎从下巴滴落,奶水即使已被小猪吸出,仍赶不上旺盛分泌的速度,胸下挂着两颗胀饱的乳房,嘴又被拘束,连呼吸都窘迫。

        “其他母猪要是奶水都跟她一样足就好了!”养猪场主管还感叹,完全没将她当人看待!

        “我来让她爽一下,可以进去吗?”

        清纯少妇被吊起来凌虐泌奶的画面,令高度母乳癖的殷公正完全失去抵抗力,不仅裤裆高高顶起,连呼吸都像野兽。

        “当然,法官大……”

        养猪场主管话没说完,那家伙已等不及翻墙入内,松绑受虐者嘴上麻绳,接着宽衣解裤,当我们面光着白白屁股、把鸡巴塞进呜噎的小口,完全抛弃平日高傲的法官外皮。

        “哦……好爽……”他仰头叹息,浑身兴奋颤抖,不顾身下女人难受闷喘。

        “爽吗?贱货……看你淫荡的奶水……真他妈欠肏……”

        “唔……唔……”

        那垃圾按住诗允脑勺,双膝弯曲用力挺送,暴筋鸡巴狠狠顶入深喉,雪白脖子都能看到龟头形状,她想呕呕不出来,小嘴被迫吸吮进出的肉棒,发出啾啾吧吧的声音。。

        “这么清纯的奶畜……真他妈让人受不了……”

        殷公正现在的表情,绝对比他审过的所有强奸犯都令人发指!

        “看你的贱样……不处罚怎么可以……”

        他另一手抓住肛勾尾索,让被悬吊的耻胴无法摇晃,方便自己对性奴进行口奸。

        可怜少妇行动被褫夺、连嘴都被塞满,再怎么难受,也只听得见细微闷哼,和双手捆绑一起的两片脚掌纤趾紧握,勉强透露身体主人此刻百分之一煎熬。

        “啵!”

        殷公正狠插数十下、从健康红唇中拔出高翘鸡巴,整根肉棒全是口水光泽,顶端菰伞愤怒贲张。

        诗允激烈喘息,努力想补足缺少的氧气。

        “给我舔鸡巴!”殷公正像在命令女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