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燕京市海天区公安分局接女事主易某报警称,其在海淀区一KTV内与人喝酒后,被带至金楚大酒店内遭轮奸。海天区警方接到报案后,立即出动警力,在金楚大酒店将吕某等5人抓获,并在犯罪现场发现了诸多实施性侵犯的证据。”
梅宅的餐厅中那盏水晶灯完全点亮了,照得整个厅子一片光明,就好像在座诸人的脸色一般。从燕京市回来的第二天,梅妤专门叫吴婶做了一大桌的菜,主要是为了庆祝这场意外的胜利。之前的半年内,我们在吕江的步步紧逼下,一败再败,而今总算可以对其略施薄惩了,虽然这只是在外围的一次打击,但已经足够令吕江头疼了。
“据知情人士透露,此次的5名犯罪嫌疑人,除汪某外都未满十八岁,其中1994出生的吕某,其籍贯为淮海市人,父母亲都是成功人士。事发前一个礼拜,吕某一家刚从国外度假归来,为了聚会吕某独自乘飞机赴京。”
液晶电视屏幕上播出的是CCTV的独家新闻,画面中给出了吕天站在身高标尺前的照片,按惯例犯罪嫌疑人的脸部做了处理,但绝大多数人都已经知道吕天的大名了。因为就在电视媒体播出之前,通过网络和报刊媒体等渠道,此案的来龙去脉已被披露得十分详尽。而新浪网推出的微博服务,更是因为在警方出动后的1个小时内就进行了报道,现已成为国内最火热的媒体工具。
“当晚,吕某在环球KTV定了包房,邀请了4名好友前来娱乐,汪某叫了几个陪酒小姐进来,其中一个就是受害人易某。易某是一家公司的行政秘书,20岁,是河南人。她与KTV没有雇佣关系,只是做兼职的驻场,赚客人给的小费。”
“当晚,5名犯罪嫌疑人喝了很多酒,易某被他们灌得很醉,离开时吕某问易某是否出台,易某表示不愿意出台,汪某就提议去吃夜宵,等易某酒醒了再说。于是,易某就在5人的搀扶下,驱车来到了金楚大酒店附近的银尊阁。”
“在银尊阁吃夜宵的时候,5人又爆发了一场冲突,由于吕某与3名客人发生争执,双方抄起店内的椅子互殴,对方因势单力薄逃走,之后吕某等人吃了1个多小时才离开。店内的监控摄像将全部过程记录了下来。在这过程中,易某由于喝酒太多,一直趴在桌上。”
电视上播出的是后期制作的3D场景示意视频,但警方已经掌握了当时在银尊阁以及金楚大酒店电梯里的监控录像,这些都将成为重要的证据,下一步将在这起轮奸案的起诉中起到重要作用。至于律师方面更不用担心,梅妤已经联系了这个领域最好的律师为易佳辩护,淮海市针对朱严两位律师采取的不齿手段已经引起了律师界的公怒,他们巴不得有一个机会可以让吕家尝一尝法律的威力,当然前提是那个幕后黑手插手不得,而燕京市正是这么一个地方。
“随后,5人带着易某到了金楚大酒店,将酒醉未醒的易某带入套房,然后要求与其发生性关系,易某继续表示拒绝,但因酒醉手足无力无法离开。吕某等人对其实施殴打,并强行脱去其衣服。此后,吕某第一个对易某实施了性侵,随后几人依次上前强奸了易某。据法医鉴定,几人都没有戴避孕套。”
在这个案子里受伤害最大的无疑是易佳,因为大量新闻媒体的介入,有关易佳的很多个人隐私都被披露了出来。这个小姑娘平时在正常的职业之外,的确有做过酒吧夜店驻场的兼职,否则光凭那点微薄的正式收入,应对燕京市居高不下的房租和消费水平,很难在燕京这个大城市里生存。
但据易佳本人所称,她只是陪客人喝酒唱歌玩游戏,向来不出台提供性服务的。对于这点我选择了相信她。因为从她那晚身上所受的伤来看,吕天等人采取了极为暴力的手段,在殴打完她后才发生了性行为,她伤痕累累的身体可以证明这一切。总之我必须让这群禽兽得到应有的惩罚,这种强迫女性的行为是我极为痛恨的,不仅因为施虐者是吕天的缘故。
易佳原本有些畏惧的情绪,害怕遭到他们的事后报复,不敢通过司法途径去争取公道。我与梅妤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双管齐下成功说服她站出来,用法律手段声讨吕天等人,我们不仅为她准备了实力强大的律师团,而且还允诺日后为其安排一份体面的工作。为了防备吕家在私下采取恐吓等手段,我们充分发挥了杨家的力量,将其安置在一个隐秘又安全的地方,一切都安排得当后,我们才离开燕京市。
“结束后,吕某便先去睡觉,其余4人凑了5000元塞入易某包中,将其带入电梯便离开。衣衫褴褛的易某被路人搀扶至银尊阁,并替她向警方报警,之后易某被送至医院验伤,经鉴定为轻伤。”
警方当天晚上就采取了行动,十分迅速果断的将吕天等人抓捕归案,全程都在十几家媒体和CCTV的镜头下公开,整个案子做得干净利落,不留任何落人口实的空隙。更何况这一切都是在京城脚下,就算淮海市那位人物的权势可以通天,在这种全民关注的情况下,他们也无法捣鼓什么马脚。
正如我所料,无论是传统媒体也好还是新兴的网路媒体,绝不会错过这个轰动性的事件。因为它不仅是一个简单的刑事案件,而且还牵涉到民众最为反感的社会阶层分化问题,随着社会贫富差距的急剧拉大,更多底层的民众对高高在上的新富们越来越不满,而他们的后代往往飞扬跋扈、肆意妄为,但却总能得到金钱与政治的庇护。这次吕天的案子,单单一个富二代标签就足以激起群众的愤怒,更何况吕天的劣迹斑斑早有前科。
再加上,他的父亲是贵为淮海首富的吕江,当前又一手导演了国内地产界最大的并购案,各种商界媒体纷纷借机宣传一把;他的母亲梦兰又是国内知名的女高音歌唱家,演绎了多少脍炙人口的经典歌曲,文艺界的媒体刊物自然不会错过;这种优越的家庭背景培养出来的第二代,居然在道德品质和基本的公民素质上如此不堪,这又引发了教育界对于父母家庭教育的思考。
所有一切因素结合起来,酝酿成了这场各个阶层和各个领域都投身参与的媒体狂潮。当然,这一切的幕后推手此刻就坐在桌前,边品尝着美食边欣赏着这场盛宴。
“高岩,梅姨敬你,感谢你为我们所做的这些。”梅妤款款的从桌边站起,她这种礼待颇让我受宠若惊。
我们手中的玻璃杯微微一碰,双目很自然的在空中交汇,自从那晚在书房之后,还是头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她。
梅妤的脸色比起先前好了些,不再是那么的苍白,一对凤目中的眼波也灵动了不少,对于我有些唑唑逼人的直视,她并没有表现出反感的意思,只是那对黑白分明的眸子之中多了些我看不透的东西。
看着梅妤仰着头,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微微颤动,玻璃杯中的大约半杯红酒就消失了。在酒精的作用之下,玉石般洁白的皮肤上泛起了两朵红云,在水晶灯的映衬之下,犹若一只盛开的玫瑰花,有着一股从前未见过的美态。
“妈妈,谢他干嘛,这可是他该做的哦。”杨乃瑾嘟起粉红的小嘴,一副理应如此的态度。
“瑾儿,高岩的确做了很多事情。妈妈之前对他有些看法,但时至今日才发现他是对的。”梅妤含笑纠正女儿,不过她话里好像另有所指,令我不由得多了几分想法。
“好吧,那我也敬你一杯,感谢的话就不多说啦。”杨乃瑾朝我吐了吐舌头,下一秒钟也学母亲的样子,举杯道。
我自然不会与她计较,举杯含笑不语,与之相碰。一向不怎么会喝酒的杨乃瑾也难得喝了下去,她虽然极力装作镇定,但莹白洁净的脸蛋却一下字红了起来。
我们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聊着这次燕京之行的趣事,室内不时响起两位美人的悦耳笑声,这个宽敞的厅子里头次变得如此春意黯然。外面的寒风并未完全散去,但梅园的边边角角已经隐约可见生命的气息,夜风似乎带来了淡淡的冷香,好像那一众梅树正在暗暗吐蕊,这是春天要来了吗?
吴婶使出浑身手艺做的菜果然不同凡响,不但我吃得津津有味,梅妤母女也难得多尝了几口。配菜的红酒也非俗品,梅妤特意开了瓶十年的拉图,虽然比不上那次薇拉su品的1982,但也是波尔多红酒中的佼佼者了。
几杯红酒落肚,我身上泛起了一阵暖流,虽然只穿着一件衬衫,但屋内的暖气开得很大,我忍不住解开了几粒纽扣,让自己的脖子稍稍透透风,没发觉自己露出了一大块坚实的胸肌。
在谈话中,我感觉梅妤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边和杨乃瑾聊着边转头望去,正好碰上梅妤迅速移开的眼神,她玉脸上的表情颇不自然。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出梅妤眼中有一丝难得的温柔,她有些心虚的把头扭到了一边,洁白玉齿轻咬着下唇,脸上的红云都染到了脖子上。好像一个偷吃糖果的小孩被抓个现行般,有一种难得的小女人情趣。
我心中一动,突然异想天开的将脚向她的方向移去,我和杨乃瑾是面对面坐着,梅妤坐在正中间的主位上,虽然隔着的距离有些远,但我的腿长却恰好可以够得着。只穿着袜子的脚摸索了一阵子,很快就踩在了她穿着裸色小羊皮拖鞋的玉足上。
猝不及防下,梅妤差点惊呼了起来,她张了张嫣红的薄唇,好像突然想起女儿还在身边,赶忙勒马收住声音,但那檀口却张成了一个小小的圆圈,看上去颇为娇俏可爱。我见她有所顾忌,这下胆子更大了,开始尝试用自己的脚掌去摩挲她的脚面。她今天没有穿丝袜,赤裸的脚面皮肤十分娇嫩滑腻,虽然隔着袜子,但我可以清晰感受到那薄薄肌肤下方的脉络与血管。
我的侵犯之举让梅妤大为难堪,虽然只是脚对脚的摩擦挑逗,但此举已经超过了我们之间应有的距离,尤其是自己的女儿还在身边的情况下,这个名义上是自己女婿的男子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实在让梅妤又惊又怒。惊的是年轻男子对自己的绮念依旧未消,一次次的越过道德界限挑逗自己;怒的是自己不知为何,在这个年纪与女儿相当的男子面前,越发的束手缩脚无能为力,对于他的强势压迫自己毫无应对之力,一步步的退让却换来对方变本加厉的举止。
梅妤先是看了看杨乃瑾,发现女儿并未发觉这边的举动后,她才略略安心,转过头来,给了我一个严厉的眼神,她薄唇轻启,好像用唇语对我说:“快停住”。但我丝毫不以为动,依旧我行我素的继续在她玉足上肆虐,梅妤气得直咬下唇,把薄薄的唇瓣咬得鲜红可人,但又拿我毫无办法。看着梅妤薄嗔轻怒的样子,我越发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着实可爱,她身上那股圣洁的光环正在的消退,渐渐露出属于女人那一面的情绪与神态,这无疑更加刺激我的欲念。
接着酒劲,我开始加大脚上的动作,沿着那道优美的弧线开始向上游动,滑过又细又长的纤柔小腿,向着匀称笔直的大腿内侧进发,梅妤在我的攻势下丢盔弃甲,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攻城拔寨。幸好这个时候杨乃瑾再次出面救了她,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唔……”小姑娘突然从口中发出一声呻吟,她的酒量是我们三人中最差的,两杯红酒下去后,已经开始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了,眼见她从桌面上强撑起双臂,一张小口鼓得圆圆的,好像想要呕吐的样子。
杨乃瑾此举破坏了我的攻势,原本步步紧逼的场面被打乱了,梅妤趁机拔腿站了起来,脱离了我魔足的侵扰范围。她忙上前扶住女儿,伸出一只手轻拍着她后背,口中细声问着女儿。
“妈妈,我头好晕,想睡觉了。”杨乃瑾紧闭着双目,她小脸红彤彤的像熟透的苹果般,看样子估计真的醉了。
梅妤狠狠的剐了我一眼,芳唇对着女儿努了努。我连忙起身抱住杨乃瑾,她闻到我身上的气息,就顺势躺入我的怀中,我干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梅妤的吩咐下,把她抱回自己房间。
将醉后颇不安顿的杨乃瑾在床上放好后,我先行退出房间,让梅妤为女儿更衣睡觉。
我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心里却在回味梅妤玉腿的美妙触感,自从上次在途观的后座上亲手爱抚过那对玉足,我对她的美腿便念念不忘,所以今日才会公然在杨乃瑾面前侵犯她。虽然我的行为异想天开,但梅妤的反应却显得软弱和犹豫,种种迹象都在表明,她在我的强势之下应对的招式并不多,而她体现出的意志也不是那么坚定。
大约半个小时后,脚步声从杨乃瑾的房间那边响起,然后穿过走廊消失在另一头,梅妤应该是回自己房间休息了,我心中不由得有些许失望,她并未如我所想的,再次返回楼下,或许是我想得太多了?
带着失落回到自己房间,我给白莉媛打了个电话,借着酒劲把电话那头的她挑逗得娇喘吁吁,通过电波用语言让她得到满足的同时,也把自己的巨茎弄得昂扬高挺。但我却惊讶的发现,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梅妤的身影,那两条纤细颀长的玉腿不断浮现在我眼前,让我幻想着她身体其他部位的形状,让我不由得想去抚摸她、亲吻她,甚至是侵入她的身体……
白莉媛在激情过后,已经语声越发慵懒娇弱了,最后我只得挂断电话让她睡着,可是我的身体却依旧保持着兴奋难耐。我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听着闹钟响了24下后,素性从床上爬了起来。
打开房门,梅宅里一如既往的安静,只有走廊过道的射灯投下的些许光明,我的身影在灯光下有些奇怪,因为裤裆前高高的耸起,在灯光下投射的影子像一张绷紧的弓。这张弓在慢慢的移动着,逐渐向三楼的方向移去,踩在实木楼梯上的脚步声,在静寂的夜里显得那么突兀,就像我此时的心跳一般,我觉得自己像一个贼,一个满脑子都是女人的贼,而我脚步的方向就是那个女人的房间。
站在梅妤房门前,我却犹豫住了。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门后那个女人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她是那么的高贵是那么的优雅,她的智慧与情商让男人相形见绌,她的一颦一笑无不让我心醉。不可否认,自己对她早就怀有野心,这种野心背后包含着一种占有欲,同时也是一个年轻人充满幻想的冲动。我幻想着可以占有她,占有这个集美貌与智慧与一身的女人。
在之前那两次主动的压迫之中,我已经觉察到梅妤的内心并不是那么牢固的,而随着我们之间的互动增多,这道屏障越发显得脆弱可破,但我始终没有突破最后那一道防线。现在,我就站在距离她一门之隔的地方,我不知道梅妤会以什么态度对我,我只知道自己不能软弱,自己必须勇敢的主动出击。无论结果如何,在这个时候退缩的话,只会让我瞧不起自己。
于是我举手敲响了她的门。
夜已静,我的敲门声就像丢入池塘的石头般,显得特别的响,但房内并没有反应。我没有放弃,继续坚持敲着,终于里面传来脚步声。
“谁在外面?”梅妤的声音慵懒中带着一丝警惕。
“是我,高岩。”我闷声答道。
“高岩?这么晚了,你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梅妤的语气中没有给人留下任何余地。
“你开一下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我仍不放弃,继续重复着敲门的动作。
屋内陷入了沉默,只剩下我重复而又单调的敲门声,难道梅妤丝毫不理会我,自行睡着了吗?我心中暗自怀疑着,但手下的动作仍不停。
敲门声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甚至更长,我几乎怀疑梅宅内的人都要被我给吵醒了,但梅妤仍然毫无反应。就在我将近要放弃的前一秒,那扇门突然被打开了。
梅妤出现在半开的房门后,她身上穿着件两件套的睡衣,白色包边的淡紫罗兰色丝绸睡衣,青果领上方是一截雪白的肌肤与颀长的脖颈,同款丝绸睡裤包裹着修长的玉腿,一段白皙纤细的脚背露在裸色小羊皮拖鞋内,这套睡衣保守的款式遮掩住她身体的曼妙线条,但对我来说这诱惑力一点都不少。
她的齐肩短发有些惺忪,好像刚出床上起来一般,清瘦的瓜子脸上不着一丝脂粉,但却光洁如玉般在黑暗中散发着光华,那对美丽的凤目十分复杂的看着我,眸子中带着几分不悦和烦闷,就如同她此刻的表情般冰冷肃杀。
“高岩,你怎么回事,不是说明天再谈了吗?”梅妤冷冷的道。
我却没有理会她话语中的拒绝之意,我上前一步,手按在门上,语气低沉道:“能让我进去说吗?外面会吵到人的。”
梅妤眼中闪过一丝警觉,她伸手撑住房门,很坚决道:“不可以,这样不合适的。高岩,你应该知道最基本的礼节。”
此刻我依旧顾不上什么礼节不礼节了,对她话中的嘲讽之意也置若罔闻,我开始把自己的身子往门内挤,口中焦急的道:“让我进去吧,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相信我好吗?”
我的行为让梅妤大感意外,她料不到我会如此粗野,一边用尽全身气力抵住门,一边又羞又气道:“高岩,你能不能清醒些。这可是在我家里,你没有权利要求我。”
以我的力气,要推开梅妤并不困难,但我并不想伤害到她,我只是想要进入这扇门罢了,为什么她总是对我推推托托的,难道我在她心目的印象如此不堪吗?我有些不忿的想着。
我们在门口的拉锯战陷入了僵持,拉扯之间不知是谁的脚碰在了门上发出了一声闷响,这可能是迄今为止我们弄出的最大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我们俩愕然间都停住了动作,侧耳静听了下宅内的反应,一切都还是原样,并没有人发觉我们这里的争持。
看到梅妤原本担忧的脸上放松了些,我忙把头凑过去,压低声音道:“让我进去,我保证不发出声音。小瑾就在另一头,你也不想吵醒她吧。”
我的话好像提醒到了她一般,梅妤眼中的坚持弱了几分,撑在门上的手臂也松了下来。机不可失,我忙伸手揽住她的纤腰,向里面硬是一挤,然后便置身于她的卧室内。
这时梅妤才刚刚反应过来,她立即朝我胸前一推,向后倒退了好几部,跟我保持着一定距离。她双手抱在胸前,一副防备的姿态,冷冷道:“既然你都已经进来了,有什么事快说吧。”
这点距离怎么难得倒我,若是以往我可能会在她清冷的眼神下止步不前,但此时我满脑子里充斥的只是欲望,根本不在乎其他东西,我上前一步抓住她的削肩,目光好像要投入她身体一般,死死的盯着她的凤目道:“梅姨,我喜欢你。”
“你疯了吗,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梅妤难以置信般训斥道,宝相庄严的玉脸绷得紧紧的,凤目里燃起了一缕火焰,好像我的话让她遭受到极大的侮辱般。
不过我毫不在乎,我一点都不顾忌自己在她面前的形象,我只知道如果再不说出这句话我就会被噎死,我已经憋了许久许久了,这个秘密就像毒药般藏在我心中,藏得俞久我的内心中毒就愈深,我中了她的毒。
也许是初次见面时她恬淡的笑意,也许是她那双可以看破人心的清冷眸子,也许是她浑然天成的高贵气质,也许是她在遭遇不幸时的坚定自若,也许是她追求完美的理想主义,也许是她优雅沉着的举止动作,也许是她对爱人亲人的忠贞不移。总之,这一切像一小簇火苗般,从开始到现在逐渐的加热加光,直至现在燃烧成熊熊烈焰,让我不可自拔的爱上了她。
我像一个狂热的年轻人,又像一个失心疯一般,咬牙切齿的向她倾吐着自己的爱恋。不知是我的话语,还是我眼中的疯狂,梅妤从原先的鄙夷厌恶,到后来的怀疑不屑,那张冰冷得犹如玉石般的脸渐渐有些松动。隔着薄薄的丝绸睡衣,她瘦瘦的香肩下肌肤娇嫩滑腻,仰着头看着我使她的瓜子脸更加小巧,那宝石般眸子中的眼神有些复杂。
“梅姨,让我爱你,让我照顾你,让我替你分担一切吧。所有的压力与困难,你不要一个人死扛了。我会把你当做一个真正的女人疼爱的,你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我不顾一切的表白着自己的心声,这些压抑在心头已久的话语就像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不,别说了,住口……赶紧住口,我叫你住口啊!”梅妤双手无助的捂住耳朵,生怕听到我的倾述一般,好像我口中喷出的是毒液,为免于被我言辞污染,她拼命的摇着臻首,彻斯底理的尖叫着。
我停住了,但仍然用那种炽热的眼神看着她。梅妤淡紫罗兰色丝绸睡衣下方的隆起依旧在剧烈起伏着,显示她内心正在急剧波动着。但下一秒,她很快又恢复到冰冷的玉石状态,她轻摇臻首,用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语气道:“这不对的,高岩。你真的是错了,怎么可以对我有这样的想法。我是你的梅姨,是瑾儿的母亲呀,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你以为我会接受你这种不道德的冲动吗?”梅妤的凤目在黑暗中隐隐发出寒光,就像她的玉容一般冰冷无情。
“看来之前我对你的纵容有些过了,让你产生了某种越轨的想法。但这一切都是错的,都是不切实际的,你必须立即停止这种行为,离开我的房间,之后也要把脑子里的肮脏东西全剔除掉。否则你就得离开我的家,我宁可让女儿伤心一阵子,也不愿让她伤心一辈子……”
“唔……唔……”没等她把这长篇大论说完,我已经双臂一紧,将她搂入自己的怀中,同时双唇也堵上了去。
我才不管什么狗屁伦理道德,那些东西都是为无能的人准备的,身为一个雄性生物,我只需要去战斗、去征服、去掠夺,眼前这个女人是我所爱的,我只需要坚持这点就足够了。
梅妤完全没有料到,自己义正言辞的训斥会换来这种回报,她竭尽全力反抗着我的侵犯,但在我的蛮力面前反抗毫无意义,我铁铸般的双臂紧紧的围住她,双唇如饥似渴的在她脸上探索着,她身上的淡淡冷香让我更加疯狂,我伸出长舌舔舐着她的芳唇,轻车熟路的开拓起她的玉齿。
梅妤虽然表面上十分坚决,但她的抵抗却并不像言语那么有力,我的一只手深入了她的腰间,撩起淡紫罗兰色丝绸睡衣的下摆,触在她纤细柔软不堪一握的腰上,那滑如丝绸般的肌肤让我爱不释手,这种刺激让我肿胀的下体更加坚硬,撑着睡裤直挺挺的戳在梅妤的小腹上。
作为一个熟年妇人,梅妤显然知道她柔腻滑嫩小腹上那只硬梆梆的东西意味着什么,但她此刻已经完全陷入了我的怀抱中,根本无法移动身体避开,我借着身体的晃动将阳具在她身上磨蹭着。虽然隔着两层衣料,但硕大的巨茎依旧可以感受到梅妤小腹上平坦滑腻的肌肤,我想她同样也可以体验我巨茎的粗大与坚硬吧。
或许是因为身体的摩擦带来的火花,或许是晚餐时的红酒起到了作用,梅妤的抵抗变得越来越弱,她抓着我后背的指甲力气越来越小,后来演变成只是轻轻扣在上面,她细长优美的鼻翼翕动的节奏也越来越快,鼻腔中的气息越越来越粗,白玉般的脸庞上呈现出一抹艳丽的桃红。
在我不依不饶的努力下,梅妤的防线正在奔溃,终于她露出了一丝空隙,我立刻抓住这个时机,长舌长驱直入,重新扣入那具温润的口腔中,已经有了上次的经验,我老练、有节奏的用长舌挑动着她,在她的口腔中上下舔舐,吸允着她口中的香津玉液。作为一个年逾四十的熟妇人,她口腔中的气息却跟女儿差不多,有着淡淡的花木清香,令我心旷神怡,只不过那种香气有些冷,就如同她本人一般,让我联想到严寒中盛开的梅花。
她的口腔不如白莉媛那么狭窄,但双唇却薄薄得犹如一条细线,这令我更加容易将整根舌头伸入她口中,我的长舌分开她洁白的玉齿,像一只食蚁兽般把整具口腔内部舔了个遍,这种贪婪而又霸道的舌吻估计她从未体验过,她毫无抵抗能力的被我的长舌堵住,任由我在她口中肆虐着。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了,白得透明的玉脸上泛起一阵绯红的霞光,那对清冷自持的眸子已经蒙上一层水光,好像琥珀般折射出不同的色彩,但她只是任由我在她身体上索取,却不做任何动作回应我。我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我想要进一步的获取更多。
我抱着梅妤缓缓向屋中那张典雅古朴的大床移动,我的动作变得轻缓而又翩翩有礼,完全不像先前那么粗野和狂躁,这让她感觉有些不同,虽然她没有配合我的脚步,但也没有做出相反的动作,我们就像一对相拥起舞的男女般,在幽暗的灯光下向大床靠近。
当梅妤的小腿背碰到大床的床沿时,她好像才从迷梦中清醒过来似得,意识到自己当下的处境,以及我的行为所代表的意义。她又重新开始反抗,这回她的反抗变得有力气来,手上的动作配合着双腿不断挣扎,就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一般,又抓又挠的在我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但我依旧试图继续先前的动作。
突然我口中感到一阵剧疼,不得已下只得从她口中抽回舌头,但我的嘴唇下方已经多了两道齿痕,从舌头上品尝到的咸味可知,这一下被她咬得可不轻,应该已经流血了。
“早叫你收手了,你不听。”梅妤初时好像对自己的行为也有些惊讶,她露出了一丝关切的表情,但很快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宝相庄严的姿态,一本正经的训导着我:“高岩,悬崖勒马,为时不晚。”
不过,我却一脸放松,轻舔了舔自己唇上的血迹,看着怀中的梅妤,却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呀,我跟你说话,没听见吗?”梅妤怎么也猜不透此刻我的想法。她的眼神中有些恼怒,那是对自己无法看透的目标的恼怒,但我的依旧一脸轻松的看着她,眼神中丝毫没有受她言语影响。她隐隐约约有些不安,好像面前这个男人已经看穿了自己内心的软弱,原本可行的招式再也不起作用了。
“梅姨,别欺骗自己了,你其实是很喜欢我的。”我轻轻摇头,充满自信的道。
随着我的视线看去,她上身的睡衣已经被我脱下了,那雪白光洁如瓷器般的身子上,只穿着一件式样精致的黑色百褶真丝文胸,文胸的上方可见一道雪白的乳沟,虽然她看上去很瘦,但是从这个角度看,胸前双丸的体积并不是很小,看来杨乃瑾将来应该还有发育的空间。
梅妤心中真是叫苦不得,自己在这个年轻男人面前一败再败,先是檀口失守被他的大舌头侵入,然后不知不觉间连上衣都被脱掉了,现在他两条坚实有力的大腿紧紧的夹住自己的双腿,裤裆里那根怪模怪样的大东西还顶在自己小腹上,换谁看到这种景象都会觉得,这个女人在年轻男人面前已经毫无抵抗力了,自己此时再用教导的语气说话,靠谱吗?
只不过,难道就此放弃抵抗,让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梅妤心里越想越不甘心,她努力让自己不去看对方的眼神,轻咬着下唇道:“请你放开我好吗,高岩。如果这样的话,我会很感激你的。”
她眼中难得露出示弱的神色,那种小女人的脆弱头次出现在这张端庄的玉脸上,双目中的祈求让我心头不由得为之一软,我几乎就要点头答应她的要求了。但当我看到她放在两侧的细长胳膊,那两只白皙纤手正很用力的握成拳头,从上面泛起的青青脉络可知,此刻她正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的心理防线已经脆弱得不堪一击,只要我再稍作努力她可能就此崩溃,而我差点被她的伪装给骗过去了。
我收摄心神,要做就做到底,今天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梅姨,我不需要你感激我,我只是想好好爱你,我会给你带来快乐的,相信我。”我无比坚定的说着,同时双膝顶上了大床床沿,随着我的上身的向下倾斜,梅妤的身子慢慢的向床上靠近,而她却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在我强大气场的震慑下,她只能任由我摆布。
我轻轻的帮她褪下那条丝绸睡裤,将一具只着黑色真丝文胸和内裤的雪白躯体暴露在视线中,那犹如白瓷般精致的玉体横陈在洁白的床单上,映衬得床单都不那么白了。我的手轻轻抚在这具梦寐以求的胴体上,触手而及的肌肤光滑如玉,她的身体显然很瘦,但并不露骨,薄如奶酪般的脂肪恰到好处的布在白得透明的皮肤下,配合着她瘦瘦的削肩,有一种优雅别致的古典美。
我的手不知触碰到了哪里,梅妤突然蹙眉难受道:“别,你弄疼我了。”
顺着她那两条纤长合度的玉腿向下,直至圆润滑腻的小巧脚踝处,才发现有一大块淤青的痕迹,这块青痕的颜色很新,应该是先前我们推搡中,不小心撞到房门上所致。
对于她的玉足,我一直都很迷恋,此时更是心疼不已,将那只新月般的足弓握在手中,仔细的用手掌摸了又摸,揉了又揉,甚至还将嘴唇凑到上面,温柔的吸允着那块青痕,试图为她抚慰创伤。
“唔……不要动那里,痒吖。”梅妤的声音出乎意料的轻柔,她看着脚下这个男人,心里却像塞满了线团般乱糟糟的。
这个男人正在肆意轻薄着她的玉足,这个男人好像对自己的脚有独特的喜好一般,不但亲了又亲,而且还伸出舌头在上面舔舐,那样子看起来太奇怪太过分了,但是他对待自己的双足却是那么的温柔,对她们爱不释手般轻揉蜜吻着。自己应该阻止这种行径的,但是……但是从脚上传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美好。
“高岩,我们真的不能这样,你停手吧,求你了。”梅妤试图做最后一次的努力,但她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梅妤那对白皙如水仙花瓣般的纤手盖在眼皮上,让自己不去看身下男人的动作,可是手掌之外的小半张脸上却布满了嫣红的颜色,让白瓷般的小脸更为瑰丽多姿。
回应她的却是一张充满热情的嘴唇,以及男人宽厚结实的胸膛。
梅妤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假装在男人身下的并不是自己。男人不依不饶的试图与自己舌吻,但她始终坚持紧闭着牙关。没关系,只要没有主动与他舌吻,就不能说明什么,舌吻是爱人之间的吻,他不是我的爱人,他是个冲动的男孩,我只是在回报他罢了。
我在梅妤芳唇上的努力收效甚微,想强行撬开梅妤玉嘴,却没什么成效,在外围亲了一阵后,便选择了放弃,接下来转到脸上,开始朝其他地方进发。我带着欣赏的目光亲吻她细长的琼鼻,尖尖的下巴,颀长的脖颈,优美的锁骨。弄得梅妤浑身发烫,粉拳在我背上乱拍乱锤,之前所有的挑逗效果这会子一起涌上来,她从脖颈到耳根都红了,显然是情动了。
我的手在她的胸前游动了一阵,很熟练的解开文胸的搭扣,将那对束缚已久的白兔释放了出来。这是多么完美的一对乳房啊,虽然体积和分量远比不上白莉媛的丰腴肥美,但却俏生生、颤巍巍的挺立在她光滑瘦削的身上,那白的炫目的雪球般乳峰顶端,矗立着两颗鲜红娇嫩的乳头,她的乳头与周围一圈乳晕都很小,就像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女一般,但色泽却是姣妍少妇般的鲜红。我不禁邪恶的想,杨乃瑾恐怕没有从这对尤物上得到太多养分吧。
我双手各自攀上一只雪乳,她们的体积刚好足够我的大手一握,握在手中的感觉就像新剥鸡头肉般滑腻柔嫩,我带着赞美抚摸着着她们,用自己的嘴唇感受她们的生命力,时而攀上圣女峰的顶部,时而将两颗鲜红的乳头纳入口中,细细研磨、慢慢品尝,好想一个品酒师在品尝红酒一般,吸了又吸、啄了又啄,弄得梅妤口中不连续的间断发出细微的轻吟,但她却极力压制自己的声音,好想不想让我窥知她身体真实的感应般。
我把玩了那对雪乳一阵子后,开始沿着平坦滑腻的小腹向下移动,梅妤的身子特别柔腻香滑,直若无骨,入手丝般顺滑的肌肤令我销魂却也满手留香。没有一丝赘肉的白腻小腹中央,肚脐眼呈现一个小巧可爱的漩涡,我把嘴俯在上面亲吻着她,用舌头挑逗着她。她的骨盆并不大,窄窄的髋骨有很明显的凸起,把下方的黑色真丝小内裤的裤腰撑起了一条细微但却美妙的弧度,我轻轻的褪下那条薄薄的真丝内裤,她的双腿僵硬着并不配合,但也没有做过分的反抗。
梅妤光滑平坦的小腹下方有一撮乌黑柔软的耻毛,她的耻毛有些稀疏的聚在一起,形成一块倒三角形的芳草从,在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尤为显眼。她纤长的玉腿犹如两截洗净的白藕般,在那雪白滑腻的大腿内侧,狭长的三角形溪谷地带中央,一具雪蛤般的娇艳蜜壶绽露在我的面前,这具蜜壶的形状并不大,外翻的花唇椭圆小巧,像花瓣般聚拢在一块,颜色跟她的乳头一般鲜红,一点都没有黑色素的沉积,就像她的主人一般干净优美。在那鲜红的花瓣中心,有一个圆圆的小口在一张一合的,里面隐约可见嫣红的嫩肉,小口处水光湛湛,显示女主人身体的真实反应。
我充满好奇的将嘴唇凑到花瓣上,轻轻亲吻着她们,然后伸出舌头挑逗着花唇,在我的舔舐下那些花瓣很快鼓胀了起来,她们犹如鲜花盛开般绽露出嫣红的内壁,而花瓣中心的小口更是不断分泌出透明的花蜜,我尝了尝梅妤的分泌物,一种微甜的清凉气味,让我喜不胜收。
在我舌头的挑逗下,藏在嫩肉之中的蜜豆很快就露了出来,梅妤的蜜豆藏得没有白莉媛那么深,此刻已经有小指头大小了,我张口叼住了她,用自己的舌头去挤压她、敲击她,我又把舌头伸入她的花径,但觉得花径的入口处极窄,就算是舌头也不好伸入。
在我舌头的作用下,梅妤越发的情动难耐,她有些难受的扭动着白皙玉腿,更有一只手按在了我的头上,不知她是想要推开我,还是想让我更加的深入,只觉得她细长的手指已经插入我的头发中,这让我更加的狂热的舔舐她的蜜壶。
“不要吖,别这样子弄了,高岩。”梅妤口中喃喃自语着,她的声音轻柔婉转,但却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焦急。
她在担心什么?是期待着我的深入,还是生怕我的行动,但我已经无暇考虑过多了。
之前我已经将身上的睡衣除去,现在更是将束缚了很久的睡裤脱了下来,赤裸着身子跪在她的两腿间,我健美如天神般的上半身出现在梅妤的眼中时,她凤目中闪过一丝特别的神色,好像有些心慌意乱,有些不知所措,她扭扭捏捏反抗着,只是却少了一份极端的决然,多了丝道不清说不明的黯然。
我将那两条纤长合度的雪白玉腿抬至肩膀上,我胯下那根粗长肿胀的巨茎已经靠近了她的双腿之间,梅妤这时好像才知道我要做些什么似得。她开始加大反抗的力度,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蹬在我的胸膛上乱踢,双手尖尖的指甲嵌入我的胳膊中,但我很快就制服了她,那两只纤细的足踝迅速落入我的掌中,一旦被我抓住后,她就无法蹬得动腿了,而把我抓出道道指痕的那对纤手,我根本不在乎。
当梅妤发现一切反抗都无济于事时,她终于选择了放弃,她把臻首侧向另一边,好像不想面对我的眼神一般,有些蓬松的短发覆住她的半边脸,但仅是露出的那道侧面弧线就依旧那么优美动人。
“高岩,如果你真的要这么做的话,请带套好吗?”梅妤的声音很小,但是我听得却很清晰,她的凤目中有些闪亮的东西。
我无法拒绝她眼中的东西,我只是想要好好的爱她,我并不想伤害她。
我松开了紧握玉足的手,梅妤咬了咬下唇,好像下定决心般轻声道:“左边床头柜里面有,在第二个抽屉。”
大床的左右两边各有个床头柜,造型是那种旧式的三斗橱,外表涂成庄重的暗红色。我几步爬到床头柜前,打开抽屉翻动着,里面放着个未拆封的柠檬黄小盒子,我认出是冈本003的黄金套装。我急切的拆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片,撕开封口后,我迫不及待的要将那篇薄薄的橡胶制品套在自己的阳具上,但很明显套套的尺寸并不适用我的巨茎,即便将它褪到了尽头,我的巨茎还有一半的根部暴露在外头,这也是我向来不喜欢适用套套的原因之一。
但此时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的巨茎已经肿胀了太久,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让它进入那个湿滑温热的小穴,而我的身边正躺着自己倾慕已久的绝美尤物。
看着我胯下挺着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回到了原位,浑身一块块棱角分明凸起的肌肉,肿大如兵乓球大小的龟头前方泛着避孕套的反光,在这个角度下看上去无处不透露着淫猥的雄性气息。
梅妤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她并没有做出剧烈的反应,只是张开那对清冷的凤目,冷冷的看着我道:“高岩,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我会让你知道的。”
我微笑着看着梅妤道。径直分开那对纤长的玉腿,雪白匀称的大腿内侧,她嫣红的花瓣上粘着一丝晶莹剔透的蜜汁,微不可见的幽径躲在层层肉瓣之中,粉嫩细滑的肉瓣微微颤抖着。我扶着梅妤修长的玉腿架在自己双肩上,紧接着把早已勃然而立的硕大肉静贴在蜜唇上,在嫣红肉瓣上来回摩擦逗弄了两下,然后以一个无比坚定的姿态插了进去。
“嗤……”
我们两人不约而同倒吸了一口凉气,梅妤的蜜壶出乎意料的紧窄,花径的入口更是小的犹如处女,根本不像生产过的女人。我把自己的大龟头挤进去的时候,几乎以为自己要被她给勒断了,但只要我突破了这一关口,里面的花径相比起来宽松了不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器。这肉壁蜜道与寻常女子大不相同,不但更肥厚夹得更紧,最重要的是那肉壁层层迭迭,越往里层数越多越密,给阴茎带来的快感也呈几何级数倍增,好不容易强忍着泄意整根插进去,还没动就爽的难以自持,差点就射出来,这样的感觉还是有生以来头一遭,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高岩,你混蛋……”梅妤哽咽着吐出这句话,凤目中一下子就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两滴晶莹的泪水,流在那宝相庄严的玉容上,显得分外凄美绝俗。
我又是惊叹又是心疼,小心翼翼地凑上嘴唇,吸允着美人的眼泪,面前无声抽噎着的女人美得简直不像尘世中人,时光都在她身上凝固,每一个动作表情都完全可以凝结成一幅古典主义大师的油画。
当我的阳具进入她的身体后,之前一切的反抗与警告都变得毫无意义,梅妤渐渐喘过气来,虽然她还是侧着头不看我,但这并不能阻挡胯下阳具前进的步伐。
我推动着巨茎不但向里深入,她的腔道又长又深,直到我将整个茎身都插了进去,方才触到了花心那一团软肉,这时梅妤那光滑洁白平坦的小腹上终于出现一条浅浅的凸起,显示出我又粗又长的大肉茎此刻已经抵达了她的花房深处。
这个女人拥有个独一无二的蜜壶,我怀疑绝大多数的男人在突破第一道穴口的时候就要费上九牛二虎之力,等他们进入了腔道内,肯定会在那又长又深的迷离失所,更不用提可以坚持多久了。
但我丝毫不用顾虑这些,只需要挺动着自己的臀部,将自己的巨茎一下下的插入梅妤那独特的腔道,我的庞然大物野蛮地从分开娇嫩无比的花瓣,浑圆滚烫的龟头粗暴地挤进娇小紧窄的幽谷花径口,分开花径膣壁内的粘膜嫩肉,深深地刺入最深处那饱满滑腻的娇嫩花心,我的动作迅猛刚烈却又有条不紊,像一个老练的船长般驾驶着胯下的巨茎,在梅妤那深不可测的嫩肉海洋中巡游。
初时,梅妤还尽力保持着淑女的矜持,她侧着头任由我的巨茎在她的花径里进进出出,脸上依旧保持着冷漠的神情。但花径里的反应却出卖了她,腔壁上的一圈圈嫩肉开始翻滚着迎合了上来,从里面分泌出源源不断的透明液体,黏在我的茎身上,随着我巨茎的动作被一次次带出,飞溅在两人的下体上,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种清冷独特的芳香。
梅妤的蜜壶肥厚异常,极有弹性柔韧性,因此倒也能容纳我这等巨茎,不致撑破胀痛,反而蜜液越流越多,渐渐湿滑柔嫩起来,里面开始响起“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美人儿侧着脸不让我看见正面,她柔美的双颊因为情欲的高涨而一片嫣红,峨眉轻颦,红唇微张,只是微微的喘气逐渐变成了低低呻吟,然后又被死死压制强忍着,反倒显得异样的诱惑。
我趴在梅妤的峰峦起伏的光滑玉体上耸动着,两个大手也闲不住,毫不客气的抓住莉媛挺拔白皙的双峰,揉起了胸前那对白皙滑腻的雪乳,细细把玩,用力揉捏,手指深深地陷在乳房中,柔软白皙的乳肉都从我的指缝中溢了出来,那两点红宝石般的鲜红乳头,在我的刺激下泫然欲滴,傲然挺立。
我时而用手指用力夹住奶头那两点鲜红色的蓓蕾,手掌拼命挤压饱满如水蜜桃般的乳房;有时还拿嘴用力的吸吮那的鲜红乳头,像一个饥渴的婴儿般贪婪吮吸着;而后又伸出舌头狠狠地舔舐,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噬咬那两点娇嫩的乳头,揉得下面的美人儿星眼迷离,红晕遍脸。
我发现随着自己的大力操干开垦,下面这个如瓷器般纤细瘦弱的白皙玉人越来越神色靡乱,开始时的极力掩饰已逐渐消失,剩下来的是内心压抑许久的饥渴欲望。虽然梅妤并没有表现出配合我的动作,但她那具女人中的极品蜜壶却做出最原始的本能反应,这个女人的身体正处于女性最巅峰的时候,也是对欲望最为渴求的时候,而自从丈夫入狱之后,在这大半年内她的身体都是处于闲置状态,虽然她可以用自己的智慧与毅力来克制,但毕竟人力是不能斩断欲望的,压抑已久的潮水一旦被打开闸门,奔涌而出的欲浪将不能阻挡的冲垮她坚守的身心。
“嗯……”梅妤终于忍耐不住,从那两片红唇中溢出一声轻吟。
虽然她的声音低低的,只是那么简单一个字,却让我浑身热血沸腾了起来。我深呼吸一口气,沉着气开始抽插,一下一下的,大肉茎上的快感随着次数增加快感一次不一次强烈,爽得几乎无以复加。
梅妤也似乎自暴自弃放弃了,她终于仰着脸转过头来了,但那对清璃的凤目却透过我的脸,直直的盯着我头顶上方,秋水般的迷离眼神中闪过无数光芒,神色复杂,似恼怒,似羞愧,似愤恨,又有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惋惜无奈,优美嘴角弯曲成一个嘲弄的弧度。她那种哀婉凄美,清艳绝俗的神情,看得我欲歌欲狂,心中涌起无限柔情与持续征服的矛盾念头,胯下巨茎不由自主弄得更快更猛了。
我大力拉动身躯,胯下布满青筋的巨大肉茎在梅妤紧窄的花径里飞快地抽插起来,下身逐渐预热启动打桩机一般由慢至快开始大力冲击那肥美诱人的蜜壶,撞击得梅妤那白皙滑腻的胯部“啪啪”作响,一身光滑柔腻的白肉有节奏的轻微晃动着,胸膛前那对雪乳好像两只白兔般呼吸跳动着。
“嘤……”梅妤被我突然提速的肉茎冲击下,不由自主地从薄唇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轻哼声。
梅妤宝相庄严的玉容上渐渐浮现出一丝春意,双颊泛起片片艳丽的桃红,光滑洁白的额头渗出点点香汗,紧锁的黛眉似乎在苦苦忍耐着什么。她清冷的凤目中开始弥漫着丝丝雾气,昔日端庄的红唇一会儿微微张开,似在发出无声的娇吟;一会儿又用洁白的皓齿轻咬朱唇。
“梅姨,你觉得舒服吗?感到快乐你就表达出来吧。”我把嘴巴凑近她的耳边,充满自信却又不失温柔的轻声说着。
刚才无意识的呻吟让梅妤羞愧不已,她心里觉得非常对不起自己的丈夫与女儿,于是紧咬贝齿,抿着薄唇,期望不让自己发出娇吟。可惜快感就像破堤的洪水,怎么止都止不住,每一次我巨大肉茎的深深插入,她都会不由自主地张开檀口,从薄薄的红唇中发出无意识地轻吟。
“梅姨,你喜欢我,我知道的。”我邪恶的一笑,充满自信的轻声道着。同时胯下的动作与节奏越发的加剧,硕大龟头顶端的马眼每次都刚好抵触在花心上,一阵阵的冲击令梅妤魂飞魄散的颤动。
她惊恐地地发现,自己肥美娇嫩的蜜壶已经不由自主的吸允迎合着我的大肉茎。她咬着樱唇,拼命压抑住开始变得有些难耐的表情,不停地试图忽略从私处传来地阵阵快感。但虽然极力的抑制,她口鼻中的喘息声却越发粗重了。
“别……别胡说。”梅妤虽然口中强作镇定的拒绝着,但她的语气却失去了以往的坚定,言辞也软弱无力。
我趁着梅妤张口说话的空当一下子含住了那张玉唇,用力撬开光洁的贝齿,大舌头伸进去大肆搅拌着,在她那口吐芬芳的檀口内寻觅着。梅妤的抵抗微乎其微,当找到她那小巧的丁香芳舌后,我立马缠绕上去,百般挑逗,与其在香唾中来回地缠绵,大口大口吸允吞咽着香津玉液,品尝着这迷人的芳香。
怎么办?梅妤昏沉沉地想着。自己先前已经打定了主意,即便是让这男人占据身子,也不能与他像一对情侣般接吻,可是现在男人已经把他可恶的舌头伸了进来,肆无忌惮的压迫着、蹂躏着自己的舌头。为什么自己没有拒绝呢?我应该拒绝的,他不是我的爱人,我爱的人是霄鹏呀。
但是,这个男人实在太强壮了,他年轻的身体好像有着用不尽的气力,在他面前我根本无法抵抗。而且,从口中传来的感觉那么的真实,男人的舌头又大又长,带着一股烟草的味道,却一点都不让自己反感,长舌在口腔中搅动着,花样力道多得惊人,不知不觉中自己居然也回舌回应起他了。
如果说先前还可以用借口来安慰自己的话,但现在女人身上最隐私的部位都一一沦陷,自己的借口未免显得过于虚伪与可笑。别管那么多了,这一定是个梦。在梦里我可以想一些羞耻的东西,没关系的,只要梦醒了,一切都会回复原样的。只是,只是这个梦境太清晰了,太美妙了,我真不想快点醒来。
“吖……”梅妤的臻首拼命往后仰去,娇艳的玉脸布满了兴奋的红潮,此时她在我胯下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
我如临仙境般享受着与梅妤口舌相交的快感,同时胯下的巨茎狠狠的大力操干,激烈的频率冲击得洁白大床摇摇晃晃。一次次深入深入再深入,直搅得下面嫣红花瓣肉香四溢,粗如儿臂般的大肉茎整根抽出时从里到外刷了一遍,把整个蜜壶的两瓣异常饱满的嫩红色花瓣整个带的外翻出来,露出里面娇艳迷人的花径,不时带出一丝丝细密的水线和水雾,弥漫在下面噼啪作响的胯部连接处,轻雾一般沾湿了两人的小腹.梅妤暗自想着,这男人的阳具实在太长太大了,越是深入抽插就越是奇痒难忍,如万蚁上身,跗骨之蛆,从花心里一直痒到脊髓里,脑海中每一个神经末梢里,越动越痒,越痒就越想动。她如饮鸩止渴般向上迎合着男人的阳具,两条白皙如玉的大长腿夹着男人的腰,脚尖翘的高高的直指天花板,十个脚趾紧紧蜷曲着又打开,粉红色的脚趾和不断开合的动作完全出卖了她内心的欲望。
现在梅妤已根本想不到什么尊严妇道,在这人力完全无法抵抗的男子面前,她所能做的就是藤缠树一般死死缠着趴在自己肚子上面强壮如天神般的男子。即便他名义上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即便自己是有夫之妇,即便自己的年纪可以当对方的母亲,这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此刻她脑海中已经一片空白。
她双手双脚如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简直想把上面的我嘞断气一般,檀口中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只知道“嘤嘤呜呜”的轻吟着、悲鸣着,到酣畅难忍处用力摇着头甩着一头乌云般的青丝,青丝如柳絮一般轻盈飘逸,在空中划出无数凌乱的轨迹,一股清幽如寒梅一般的暗香从青丝上飘荡进我的鼻内,惹得欲火又猛然烧起来。
谁能想象得到,胯下这个浑身春情娇媚无比的女子竟然就是梅妤呢,那个往日里清冷自持、端庄优雅的贵夫人,那个明慧过人、洞悉人性的美才女,那个让我甘愿拜服在她玉趾之下的女神,现在却玉体横陈与我的胯下,在我天赋异禀的阳具下娇喘呻吟。那张宝相庄严的玉脸上布满了艳丽的桃红,骨肉均匀的白腻娇躯因为混合着两人的汗水和蜜液而显得分外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全身的肌肤犹如凝脂玉肌一般。但却有着一种流光溢彩的美,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极大满足了我的征服感,好像整个世界都躺在了我的胯下一般。
“梅妤,我爱你。我会让你幸福的,我会让你快乐的,直到永远。”我咬牙切齿说着,胯下的美人并没注意到,我已经把称呼转化为她的名字。
“不要吖……我不……好吖。”梅妤口不择言的回应着,她好像已经失去了严密的逻辑能力,在我一波又一波的强大冲击下彻底沦陷。
她光洁匀称的细皮白肉像水蛇般颤抖着,丰润肥腻的花房内正不停地抽搐,湿润的花径和肥美的蜜壶痉挛的更加厉害,充满蜜液的滑腻蜜肉紧密缠绕在大肉茎上不停地蠕动着,用力吸吮着,好似渴求得到更多的精液。
我开始用尽全身的力量进行最后的捣干,粗长的大肉茎每一次都深深的刺穿花心,膨胀成铁环般的冠状沟擦刮着花心那团嫩肉,直直的插入滑腻温热的花房里,每次插到底时都会抵触到柔软的花房壁。
“嘤……吖……”
梅妤的玉唇里发出了人类达到最高潮时愉悦的欢呼声,虽然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细声细气,但却不由自主的带着欢愉的颤抖。
我突然感到紧紧包裹自己肉茎的蜜壶一阵痉挛,花径里肥美多汁的蜜肉像一只婴儿的小嘴,紧紧缠绕包裹着我的阳具,用力吸吮着,蠕动着,仿佛正在榨取着大肉茎中的所有液体。
我一阵抽搐,马眼一麻,精关一开,憋忍已久精液立马汹涌而下,顺着正在抽动中的巨大肉茎喷射而出,那充血已久的阳具把大量白浊浓厚的精液强力地射出,就像一柄机关枪在进行扫射般。我能清晰听见精液一股股强劲地打在避孕套顶端的声音,只可惜自己的精华被浪费在了橡胶制品上,不能将这些充满生命力的蛋白质灌输入梅妤体内。
与此同时,我膨胀的巨茎依旧不断在花径内跳动着,梅妤被这道余韵带动着达到了巅峰,她娇艳的薄唇中发出一声舒爽到极致时那种带着无限腻意的娇吟。洁白如玉的滑腻娇躯在高潮的抽搐痉挛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莹白光滑的修长玉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地夹住我粗壮的腰身颤抖着,肥美滑腻的蜜壶紧紧地吸住我正在射精的肉棒,不肯放松。
我感觉背部一片刺疼,梅妤那尖尖的十指深深的嵌入我的肉中,她白藕般的细长四肢翻了上来死命抱住,纤细修长如白瓷般的玉体将我缠得结结实实,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