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之前缺席了一个月,这段时间忙得即使没到天昏地暗心力交瘁的地步,也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就连几次馨姨若有似无的暗示都没回应,使得她看我的目光就好像我欠了她什么东西一样。
匆匆突击之后完成了大考连着小考,终于在大寒来临之前彻底放松,抱着馨姨美美睡了一觉。
当然,只是单纯的睡觉,什么都没做。
清晨,馨姨背靠着我,轻轻往我怀里拱,满月似的臀瓣紧紧贴着我的大腿,。
我不甘示弱地收拢在她小腹上的手掌,闻着她头顶的发香。
一开始是淡淡的温馨,可随着我的手缓缓向上握住一只软乎乎的雪奶、膨胀的下身陷入深深的股沟,暧昧逐渐发酵。
快要忍不住时,我轻声呼唤道:“馨姨?”
“嗯……”
声音一听就心不在焉,于是我撤离了占据地方的所有武装力量,再次开口道:“馨姨,跟你商量一下。”
她终于翻过身来面对面,“什么事?”
“不是说过了嘛,过两天陪你回家一趟,要准备吗?”
馨姨习惯性地把食指搭在唇边沉思,“好像……也没什么?”擡眼征询我的意见。
“那就快去快回?以防万一还是带点东西,顶多留一两夜。”
“嗯,好。”
只要有我在,她总是没什么主见,全都听我的。
看她吮吸手指的模样,我突然又起了冲动,“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开那么久的车会很累的,必须提前休息好才行……”
“怎么休息好?”
捞起一条丰腴的大腿,昂扬的火热一下就撞在柔软饱满的阴阜,激得馨姨一把攥住我的肩膀,“小宇!”
“馨姨,你感受感受……”一边腰部微微前耸,顶得软肉一凹一凹的,“它一直这么硬着很辛苦的,怎么可能休息好……”
“那……那小宇自己不是可以……”
我明知故问,“可以什么?”
“可以……可以自己弄出来……”馨姨人已经羞得想要逃跑,奈何腿弯被我死死夹住,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得。
“小宇~~”
我强硬地不松手,“我想馨姨用这里帮我……”捏住她的下巴,拇指尖拨弄红唇。
“小宇~先让姨下床好不好?”
见她焦急的样子,“怎么了?”
“先让姨下床!”
被子里的大腿在夹紧扭动,我试探道:“很急?”手指在花缝上轻轻一划,立刻让她打了个冷颤。
馨姨发出尖细的抗议,“嗯!别!”
“那馨姨到底答不答应嘛?”
她艰难道:“答应……什么……”
我趁火打劫道:“用小嘴帮我啊!”
馨姨摇着头含糊拒绝,“不……不要……”
“想好再回答哦……”
“什么……”突然死死咬住牙齿,双手紧紧楸住我的睡衣,底下的大腿拼命夹紧,可还是限制不了我来回搔动的手指。
“嘘……嘘……”我还故意在她耳边吹着口哨。
“不要……嗯……快不行了……”
“那馨姨到底答不答应啊?”
“答应!答应!快放手!要漏了……”
然后馨姨夹着腿一扭一扭地出去后,一上午都没主动跟我说过话。
…………
酒吧中木棉正在跟小芸请假,不时看向街对面的一辆卡宴,隔着车窗难以看清里面的情形,可就是直觉从驾驶座中传出一种病态的、火热的目光,让人浑身不自在。
我沉默走进,没有什么路见不平的多余想法,还是那句话,这是她自己的抉择。
一肚子的闷气让我独坐到傍晚,也得益于午后的轻歌慢摇不似夜晚的激情火爆,给了孤寂的心情酝酿的空间。
馨姨的回乡探亲,小唐糖的去处,还有乱入的沐棉,接踵而来,给平淡的日子蒙上了一层阴霾。
角落里隐约传出压抑的哭声和细碎的交谈,我放下酒杯,缓步寻着一探究竟,结果发现一脸无奈的小芸和身形狼狈的沐棉。
见到我,沐棉低下头,让散落的碎发遮住侧脸,匆匆道:“谢谢芸姐,等这次过去我一定尽快还你……”说完便要离开,连一个照面都不打算给我。
“慢着。”沐棉凌乱的外套、瑟缩的身体和脸上的伤口,使我本就略显消沉的情绪更加不快起来,“怎么了?”
她依旧不肯转身,背对我将娇小的身躯藏进衣服里,“没……没事……”
小芸在一旁沉默着,我走到沐棉侧边,她躲闪地缩着脑袋遮掩伤口。
撩开长发,鲜红的巴掌印,淤血肿起的嘴角,还有脖子上的牙印,一瞬间勾起了我的戾气,让我没法再保持袖手旁观。
两个月来,大家都很喜欢这个质朴的姑娘,像邻家小妹,像同桌班花,几乎满足了所有初恋的美好幻想,尽管有人猜到一些什么,可猜测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另一回事,在没有打碎这一切粉饰的美好之前,我们终究还是真诚爱护她的。
拉住她的手腕,她也并不反抗,亦步亦趋地跟着来到地下停车场,我打开副驾驶,她默默钻了进去。
车里的氛围很沉闷,我按下车窗透气,看着后视镜,轻声道:“为什么。”
“雷哥,我……”
我转过头无悲无喜地注视她,沉默不言。
沐棉深吸一口气,迎上我的目光,可最终还是一开口就崩溃,“对不起……雷哥,求求你不要再问了……”
“为什么。”我依旧淡淡说道。
她适才突然的激动崩溃又变得无比堕落消沉,“对不起,我知道雷哥很看不起我,我很快就离开,再也不会影响大家……”
“我没有。”
“什么?”
“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只要换身衣服,又有谁能知道呢?我不明白的是,你其实并不是个复杂的女孩,到底是因为什么。能说说吗?”
“我……我需要钱……”
“多少?”
“很多……越多越好……”又小声补充一句,“我妈要做手术……”
既然已经开了话头,沐棉干脆从头到尾原原本本地叙说一遍。
“我妈去年查出尿毒症,医生说是因为肾脏慢性病变积累下来的,一开始还瞒着我,我也是暑假回家的时候我妈突然晕倒送到医院抢救才知道的。家里供我上大学就已经很吃力了,折腾了一段时间实在借不到多少钱,不如等死算了。”
“我也想有办法,可自己都还在上学,没什么能力,最后也无非就是父母给我的这张脸罢了……有个老板出一万,于是我就把自己的第一次卖了,后来,他又包养了我一年,代价就是这一年我妈血液透析和吃药的费用以及我上大学的费用。前两个月那个老板觉得有些腻了,而且要离开去北方,不过他跟我说医院那边通知有匹配的肾可以做移植手术,但是需要手术费……”
“刚才芸姐答应借我一万,做完手术我就带我妈回老家,芸姐的钱以后我一定会还上的!”
故事跟我想的大差不差,不过我想的却不在这上面,而是,“术后费用先不谈,光是手术本身就要十几万了吧,你怎么弄到这么多的?”
“唰!”流血的伤疤再次被揭开,她仿佛失血过多般面色苍白,声音也变得干巴巴的有气无力,“我……我知道自己已经不干净了……”
“不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这么短的几个月,除开这部分,别的你是怎么凑齐的?”
“就……就是借的……”
“是贷款吧?贷了多少?利息怎么算的?”
“贷了九万……每个月利息三千……”
我大概了解得差不多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今天的伤怎么来的?”
放开身心的沐棉不再闪躲,小声地哭了起来,“今天……那个人……本来说是一万……这样手术费今天就能交上了……可是……可是……他又反悔了……只……只给了一千……医院说今天是最后一天,有别的病人也需要做手术……今天再交不上就没有了……呜……”
“我知道了。”想了想,我终于发动汽车开出地下室。
“我……我们去哪?”
“去我家。跟小芸说你不用借她那一万了。”
“好……”
打完电话,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脸上又有了血色。
车子停在草坪上,我阻止她下车,“你在车里等会,我进去拿点东西。”
回来后手上多了一个牛皮袋,便再次发动汽车上路了。
这让她更迷惑了,“雷哥,我们到底要去哪?”
“不是去交钱吗?”
袋子就放在二人之间,透过敞开的口子,能看到红灿灿的光芒。
“这么多现金!”
“不多,就十万。”
说来也是,长这么大我确实没见过这么多现金,当时就没舍得把这一袋子存到银行去,而是放在家里的小保险柜里,这次倒是刚刚好够用。
“正好把贷款还了,这些算我借你的,毕竟我这边的利息比较低,跟着银行走,而且也不用急,慢慢打工还上就好。”
她的小嘴渐渐张得老大,似乎完全想不到我会这样做,“雷哥,你不是……”
“我不是什么?是包养你,还是花一万做点什么?”沐棉双颊飞霞,我开了个玩笑,“我像是那种人吗?而且也太贵了吧,划不来……”
以此为玩笑非但没有引起反感,反倒多了一些亲切,“雷哥~”她只是无意抱怨一句,可听的人却会觉得是在撒娇,心神一荡。
我也难免跟她多“探讨”了两句,“棉花本来以为我会干嘛?在我家?还是在车上?”
“在车上没有过……”
“什么?”
索性谈得开了,她也什么都不忌讳,“人家的出场费都好几千,在车里算怎么回事?要去也是去雷哥床上……”
“噗咳……咳……咳……”失算、失算,被她的“车技”呛了一把,看来是在下班门弄斧了。
当一沓沓崭新包装的钞票倒在柜台上,无论是医院的收银员还是周围的病人家属都露出大大的“震惊!”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虽然有些土豪的意味,但着实让人觉得飘、觉得爽。
由于沐棉早就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会在今天之前凑齐手术费,她母亲现在已经住院准备了。
医院通知明天就可以进行手术,我婉拒沐棉上楼看望病人顺便接受感谢的提议,留下她在这里陪着,独自离开。
做了一件大好事不仅没让我心情轻松起来,反而更加抑郁了,总觉得在医院深处的病房或手术台上,有着什么极为阴森可怖让我难以面对的事物。
因为阮晴的缘故,我应当不会感到害怕,而是熟悉才对,然而……然而……我却很少想到她,甚至可以说几乎忘记了有关于她的部分。
“小宇?小宇?”
被唤醒后,再次发现又躺在床底,每当独自睡下时总是这样,我已经习以为常。
馨姨扶着门框紧张地盯着,好似慢慢爬出的是个人形妖怪,一旦变身她就往外逃。
“小宇,你怎么又……”
“不知道啊,我一个人就这样……不如……”
“不如什么……”她羞涩问道,看来知道我要说什么。
“不如……我就待在学校不回来了吧……”
“啊?哦……”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骗你的啦,馨姨……”还没等她松口气,“不如尽快找个女朋友陪我睡。”
“不行!”她下意识答道。
看见我促狭的笑容时她才发觉不妙,赌气失态的表情被我尽收眼底。
“哦?为什么不行?”我缓步向前将她压迫着紧靠门框,近在眉睫的距离下呼吸心跳可闻。
“因为……因为……”馨姨躲躲闪闪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或者是说不出口,那副欲语还休、委屈得欲泫似泣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亲吻落在额头,就像被施了定身咒,馨姨呆呆擡起头,瞳孔中全是我。
“逗你玩啦,我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放着家里香香软软的馨姨不要?”伸手一搂,肉肉的身躯就顺势弹进怀抱,“不如以后每天晚上都陪我吧,刚才我看馨姨好像也是很期待的样子呢……”
火热的吐息熏得她身子发软,鼓鼓囊囊的胸脯始终紧紧贴在我的胸膛,随着举手投足不断滚动,感觉美妙极了。
“才、才没有期待呢……”她毫无说服力的否认,却突然身子一颤,说的话都快滴出水来,“坏、坏小宇……又、又……”
又不下去了,因为每个清晨都会精神抖擞的长龙斗志昂扬地顶上了温热柔软的肉墙,还在犹自微微跳动,似乎不捅破绝不回头。
我悄悄后退小步,“正常反应……以后馨姨应该很快就会习惯的……”
“呸!”她脸红红的轻啐一声,“谁要习惯呐……”
“啪!”肥美的臀部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啊!”她差点跳起来,一手攥着我的睡衣,一手向后捂去,“坏小宇!干嘛要打姨……”其中的幽怨简直让人融化。
我故意板起脸,“叫你不听话!摸都摸过了,还不尽快习惯!非要我执行家法是吧?”
我微微擡起手掌等待她的回答,却迟迟没有说出口。
“手拿开!”
馨姨咬着红唇,身后的手像是被人捏住似的慢慢移开,“啪!”
“嗯——”扬起下巴一声悠长的呻吟过后,一双水灵灵的媚眼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
“啪!”
“倒是忘了馨姨是个极品的抖M,原来是故意不说好让我生气使劲打你屁股吧?”
果然,这种言语上的轻微调教正戳中馨姨心理上的G点,由于身体前倾从侧面望去更加高耸的肥臀,已然微不可查地左右摇摆起来。
我附在她耳边轻轻感叹道:“馨姨好骚啊!大屁股上要是有尾巴,恐怕早就摇得跟发情的小母狗一样了!”
“嘤——”她听闻后仅仅把脸埋进我的胸口,身后却一点收敛的意思都没,反而因为失去视觉,摇摆的幅度不自觉更加大了几分。
“啪!”
“操!受不了了!”我掰起她的脑袋仰面向上,霸道地印了一个吻,“小骚货!要不是今天还有事,看我不办得你下不来床!”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硬挺着下身离开房间,留下腿软的馨姨娇喘吁吁倚门而立。。
一刻不敢多待,去医院的路上只要一想到馨姨化成水一样的媚态就涨得难受,恨不能将油门踩到底。
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想想沐棉,想想女同学,想想女明星……欲望竟如潮水般退去,让我不禁升起一丝对自己能力的怀疑来。
怎么可能!
我将这样的想法甩出车窗外,只不过是不愿跨越两人之间的禁忌底线,虽然已经不怎么干净了就是……抛开这些不谈,两人之间旖旎淫靡的香艳游戏不也来得更刺激吗?
“怎么样了?手术开始了吗?”
“雷哥!”沐棉站起来,两手绞在一起,“已经在准备了……”
“嗯。”我强自镇定,看着“手术中”三个血红的的大字,突然没来由一阵心慌,眼神飘飞,下意识道,“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嗯……”
我连沐棉说了什么都听不清,僵着双腿慢慢转了个身,恍惚间竟无法迈动脚步。
“呼——”闭眼深呼吸,忍住扶墙的冲动,一步一步离开了手术室外。
“哗——哗——”冬日的冰水拍在脸上让我清醒不少,可是……
为什么……
胸口会感到疼痛……
连心脏,也像冻住一样冰冷……
宛如室内的手术刀复刻到自己身上……
缺失的记忆被沾血的刀片切割得支离破碎,寒冷,疼痛,绝望,死亡……
她是谁?
“这位先生,请你……”
一道声音将我从世界中惊醒,“不——”
“啊!”
我回头,很难想象自己究竟是何等吓人的模样,伴随惊恐的尖叫,病历单从小护士手中坠落,而她本人更是直接瘫坐,双手撑地向后挪动。
“怎么了?”医护人员循声而来将她扶起。
她悄瞄着我,忽然又发现没了异常,刚才好像出现了幻觉。
“没事,不小心摔倒了……”
我已经用袖子抚平了表情,略带歉意,“对不起,你刚才喊我什么事?”
“请你……请你节约水资源……”她还不确定,仿佛我会变身怪兽似的。
“好的,下次一定注意。”
回到走廊等候,沐棉一眼发觉我的异常,关心道:“雷哥,你脸色不太好……”
“只不过有点紧张。”我照过镜子,不仅是发如雪,面色同样苍白如雪。
她就像条在茫茫深海中独自前行的游鱼发现了同伴,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微笑道:“雷哥真是个好人……”
我哭笑不得,这是被发好人卡了吗?
知道她误会了,不过也没什么不好。
“没事的,医生说移植手术已经很成熟了,只要术后按时吃药、不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恢复很快。”
原本打算赶过来安慰沐棉的,结果反而我才更像是病人家属。
午时未到,刺眼的红色灯光变换成柔和的绿色,我跟沐棉第一时间迎到门口,中年医生摘下口罩长舒一口气,开口第一句就是,“手术很顺利。”
我只是松了口气,沐棉已经激动地把我紧紧抱住,喜极而泣,语无伦次。
“谢谢医生……谢谢……雷哥,谢谢你……”
医生很有经验,耐心地等了一会,沐棉渐渐平复下来,抹去泪水,“医生不好意思,我太高兴了……谢谢你……”
他回了一个含笑的眼神表示完全理解,继续叮嘱道:“术后还需要观察三到五天,确定排异反应没那么强烈才算完全度过危险期,具体情况会有医护人员通知你们。病人还在麻醉当中,等她醒了再去探望吧,尽量让病人好好休息。”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他坦然接受了沐棉的感激。
“雷哥,谢谢你,要不是你……”
“嗯。”
面对我“慈祥”的笑容,她脸红着松手,“不好意思,我……”
“不用不好意思,多少人求之不得呢……”
小粉拳在我胳膊上轻轻捶一下,“讨厌~”
“呵呵……休息一会吧,养好精神等阿姨醒来。”
“真的麻烦雷哥还陪我等了这么久,等我妈醒了我叫你过来一趟吧?”
“不用,又不是见家长……瞧我说的,这两天我还要出去一趟,你多听医院安排,要是缺钱就跟我说,别不好意思,一定要让阿姨尽快好起来!”
沐棉眼眶一红,骤然退后两步,深深鞠躬,弯腰的动作保持了很久。
我伸手去扶,起身时她已是泪流满面:“谢谢你……虽然知道自己很没用,但以后凡是又需要小妹的地方,我一定不拒绝!借的钱我也会尽力还上……”
“这个不急,真的不急!当务之急是等阿姨好起来,然后你还要考虑一下以后的路怎么走,总不能……”
我说得隐晦,沐棉却破涕为笑,展颜道:“放心啦,如果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谁又愿意自甘堕落呢?能遇到雷哥,简直是我这一辈子的幸运,就算是为了你的期待,我也不会再去卖了……”
最后两个字突然说得很轻只让我听到,而后再次灿烂得充满信心希望,“以后小妹一定踏踏实实安安心心的,丝毫不会留恋『来钱快』的经历……”
“说实话,直到现在我都一点不习惯……好多次我一个人躲在家里偷偷哭,以为……以为一辈子就这样了……”
当看不见希望时,就算全身陷进泥淖中慢慢腐烂也不会觉得痛到撕心裂肺,身体固然难受,可心灵早已麻木;可忽然一只手将你拉出深不见底的泥潭,重新伫立在阳光下,感受世界的善良温暖,这个时候才会觉得,就算剔除身上的腐肉,伤口愈合了,也会留下永远丑陋的伤疤,甚至比曾经的痛入骨髓更加难以忍受,因为鲜活的心灵会一直提醒,你不堪的过往、你遭遇的污浊,与今后将要体验的美好世界格格不入,永不磨灭的伤痕也会时刻嘲笑,你不配。
我想我是有资格这么做的,于是我张开双臂拥住她。
一米六几的娇小身体先是僵硬,再是微微颤抖,最后双手轻轻放在我的腰上。
“忘了吧,一切都过去了……以后要好好的……”
“嗯……”
这个无关任何情欲的拥抱只维持了短短几秒就分开,“棉花,我先走了,有事一定记得打我电话!”
“谢谢你,雷宇,能遇见你,真好!”
*** *** ***
柜台上放着一大捧花,心形的最外圈是绿草,而后依次是红、白、粉,煞是好看。
“九十九朵玫瑰?”
“应该是吧……”
我疑惑道:“可咱们不是只卖盆栽吗?”
馨姨低下头去不太敢看我,“别人送的……”
“送给馨姨的?”
“嗯。”
暗暗感叹果然这世上并不全是瞎子,再艳的花跟美人比起来都会黯然失色。
“谁送的?馨姨就不解释解释嘛?”
即使靠到我怀里,她还是一别脸,“解释什么?人家要送我有什么办法,大不了扔了就是!”
哟!这小傲娇的模样倒像是我做错什么使她受气了一样。
人可真是奇怪的动物,有时候越心虚反而越理直气壮地使性子。
“诶呀,别生气,我又不是质问的意思,只能说馨姨的魅力实在太大,终于有狂蜂浪蝶忍不住,却不知道这多最美的花早就被我摘下了……”
她小声反驳,“才没有被摘下……”
“哦?难不成馨姨就这么急着被采摘吗?”高高的柜台后,一只大手悄悄复上高耸的胸脯,“况且我指的是馨姨这里,难道这颗心不是已经属于我了吗?”
“咿——”突如其来的露骨情话让她酥了半边身子,无力倒伏过来,胸前的伟岸更是直接落在我的掌心,肆意揉捏。
“嗯……小宇……不要……不要在这里……会被看到的……”
“哦?馨姨的意思是,只要不被看到,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不是……小宇……不要……”
我亲上可爱的耳垂,使她浑身一颤,左手从背后绕到胸前托住一只乳房,右手却直直沿着小腹向下探去,轻轻一提,旗袍上大腿处的分叉便被拎到腰间,前摆遮住正面,肥嫩的腿肉从侧边溢出。
钻入旗袍内,一摸起来便是无比的光滑,还发出“咝、咝”的摩擦声,我眼睛一亮,难不成……
低头看去,借着角落中昏暗的光线,更加深沉的黑色包裹在两条玉柱似的腿上,给原本肉欲的娇躯增添了许多神秘感,充满了诱惑的气息。
“真好摸……馨姨怎么知道我最喜欢黑丝?特意穿出来给我摸的吗?”
“不是……早就开始穿了……”
“馨姨早就穿黑丝想勾引我了?”
“才没有勾引……唔……小宇~~别在这里好不好?”
“放心,这个点不会有人的……”嘴上轻声安慰,手上却不老实,愈发激烈起来。
手指寻幽探秘,终于接触到一片湿热之处,料想馨姨已然动情,敏感的小穴流淌出的花蜜将内裤都浸湿了。
不过馨姨的内裤几乎都是蕾丝超薄,很容易就湿透。
“馨姨,你看,这是什么?”
只一眼,脸蛋便羞红到滴血。
拇指与中指间,一滴黏露被拉开,非但没有断裂,反而拉成了一根淫丝,场面一时无比淫荡。
“不要……”馨姨无力地呻吟一声,转过脸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坏小宇……好过分……”
“难道不是馨姨色情的身体最过分吗?刚才明明没做什么,就已经流这么多水,下面都湿透了……”
无法反驳既定的事实,馨姨只能哀声恳求,“小宇~~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想要我不说也可以……”我用着商量的语气,将沾着淫露的手指送到她唇边,意思再明显不过。
“不行……”
被她躲闪着拒绝我也不恼,只是再度慢悠悠地开口,“听话,馨姨,这本就是从你下面小嘴儿流出的口水,有什么不行的呢?”
在一双大眼睛的注视下,我送到自己面前轻轻舔了一下,“嗯……真甜……”我发出享受的感叹,却更让她无地自容。
“来,尝尝……”我诱哄着她,“外面随时都会有人,馨姨却在店里被人抱着身子、揉着奶子、摸着大腿,还没碰到小花穴,淫水就流个不停……”
“姆嗯……”她轻启红唇含住了中指,自觉地用起熟练的技巧挑逗,好像吃进嘴里的是什么有趣的玩具,或是美食。
随着我突然抽出手指,一丝口水也被带出挂在下巴,我忍不住一口噙住香唇,狠狠印了一个吻。
“坏小宇……这下满意了吧……”
“还没有哦~”我靠近她耳边,用着最轻的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话,“馨姨,我要狠狠玩弄你的黑丝穴,把它玩到高潮喷水!”
“哼——”她浑身一震。
我向下一探,果然,又是一股新鲜温热的潺潺水流。
台面上的动作容易被人看见,台面下就可以放肆多了,两根手指已经紧紧贴住不断吐着蜜露的花缝,指尖轻轻一勾掌中的湿意就加深几分。
“小宇……不要……”馨姨无力地靠在我的肩膀,皱眉喃喃地哀求,双手搭在我的手腕上象征性地阻止,起不到丝毫作用。
“其实馨姨现在很享受吧?”
“没有……”
“那不然为什么下面的水流个不停呢?”一边说着,我隔着丝袜用手指浅浅戳着蜜裂。
丝质摩擦着里侧的嫩肉,带来的刺激非同一般,膝盖时而紧绷时而折叠,呼吸很快就变得急促,从红唇中挤出细碎的呻吟,“嗯……太刺激了……小宇……不要了……”
“好的。”手指略微往外抽出。
“呼……啊!!!”刚刚放松,便是刺激到极点的高亢叫声,喊出口才用手捂住,顾不得身下,连忙打量门外有没有人路过。
怎么会有呢?不然我也不会趁机下手。
我心里明白,表面上还是假装责怪,“叫这么大声,万一被发现怎么办?”嘴上加重语气,手上也加重力气,深深戳进了蜜洞。
“嗯——”再压抑也止不住,“不要了……坏小宇……都怪你……坏……”委屈到极点便是泪光点点,明明是我突然袭击才让她忍不住,反而还怪她,一时无力开口说话,便用眼神来表示谴责。
“那我就再坏一点好不好?”
手指离开了,可她很快发现不对,因为是沿着丝袜向上摸到边沿,而后在她不好的预感中伸了进去,来不及阻止,只能从外面按住作怪的手腕,却根本妨碍不到手指拨开蕾丝和花唇,肉贴肉地钻入蜜道。
“唔……”馨姨用手背堵住唇,凝视我不断摇头,这回显然是真的害怕了。
“乖……”我安慰着,手上却不这么平静。
刚探进去就感受到惊人的热度和收缩力,像张小嘴不停吮吸,手指便顺水推舟地节节深入,轻车熟路来到最敏感的区域,趁四下无人速战速决。
“不!不要!”甫一接触,馨姨便知晓我的想法,惊恐地睁大眼睛。
“别怕,很快的……”左手从另一侧插进她的嘴里,右手在底下迅速挑弄,她的大腿立刻夹紧也无济于事,只会让摩擦更加剧烈。
“嗯……啊……不……太……太快了……小穴穴……坏……坏掉了……”
深知馨姨的极品体质既能让她承受更加剧烈的刺激,却也会提高她高潮的阈值,持续停留在寻常的巅峰,唯有突破极限才能使她痛快彻底地泄身。
“馨姨,马路对面有个女人好像在看着我们呢。”我望着空无一人的街对面,虚构出一个偷窥的第三者。
她一下慌了,指甲掐得我生疼,“哪里!”
“别擡头!别露出你的样子!”
馨姨果然不敢擡头,小心翼翼地低声哀求道:“小宇……不要了……快拿出来……”
我心中暗笑,如果真有人,就算看不清你的脸,还分辨不出你是这家店的老板吗?
我的手反而更加用力了,“她要过来了……”就像现场直播一样,我不断描述着“第三者”的“所作所为”,“她好像猜到我们在干什么了,脸上的表情都变了,又鄙夷又好奇……”
“小宇……”馨姨彻底六神无主,只能被动承受生理上的快感和言语上的蛊惑。
“她越走越近要看清我们在做什么,心里一定在想,『店里的女人真是太淫荡了,大白天的就在马路边上发骚,看样子一定是在被人玩着下面的小骚穴吧?』”
下面的小嘴好像突然变紧,手指被狠狠“咬”了几下,吐出一股黏黏的“口水”。
“馨姨,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咕叽咕叽……”午后安静的小屋里,搅拌的水声清晰可闻。
“像不像底下的小嘴在贪吃手指?哦,你上面的小嘴也在贪吃……”
“不是……”手指玩弄着滑舌打断了她的反驳。
“那个人走到门外了,正在闻着什么奇怪的味道……是不是馨姨流出的水?”
“她看过来了!她看过来了!”我用着激动的语气描绘出一幅虚构的场景,手上同时剧烈地动着。
“不要!不要!”
“馨姨,她看到我在玩弄你的丝袜小穴了……当着她的面喷水高潮吧!”
“不——”
“呜呜呜……”泪水打湿了肩膀,一边畅快地泄身,却是当着“别人”的面,这种丢脸的事让馨姨忍不住羞愧哭泣。
“好了……好了……没事了……”
“呜~~坏小宇……姨不活了……没脸见人了……”
我笑嘻嘻地说道:“骗你的,馨姨,没人,不信你看看?”
“诶?真的吗?”整张脸依旧埋进我怀里,歪过头用余光做贼心虚地暗中观察,果然空无一人。
缓过神来立刻生气了,一对儿小拳在我胸口羞愤地乱锤,“坏小宇!坏死了!吓死姨了……”
我不痛不痒任由她打闹,等她累了,轻轻一拽,香软无力的身子便又倒了过来。
抚弄着乌黑亮滑的秀发,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爱怜地说道,“喜欢馨姨还来不及呢,我们两人之间的情趣,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
听了我的解释,她愤愤不平道,“色小宇,就会变着花样欺负姨……”
“难道馨姨不喜欢吗?”我似笑非笑,“刚才不知道是谁一边喊着『小穴穴坏掉了』,一边大股大股喷着淫水高潮了呢……而且还以为被人看到了更加兴奋,下面的小嘴儿咬得死死的,把我手指头都咬痛了……”
“不许……不许再说了……” 小脸儿红扑扑的,眼波流转间自然而然散发魅惑众生的气质让我恨不得将她整个儿吞下肚去。
“话说,馨姨不觉得凉飕飕的吗?”
“为什么?”
我退开半个身位,顺着我的目光,馨姨终于发现地上、椅子上的水迹已经积了一小滩。
“啊!”一声轻呼,她站起来手忙脚乱地往下扯着旗袍,就要找东西来擦干净。
“啪!”屁股上被我轻轻拍了一巴掌,“快回去换衣服吧,流这么多水,这里我来弄!”
“哼!”快步离开前含羞带怨的一眼,仿佛在说,“坏小宇,还不是你弄的,大白天就敢这么乱来,真是坏死了……”
…………
时隔二十年,明天就要再次见到自己的亲生父母,馨姨的内心忐忑不安,久久无法平静,而因着沐棉的事情,我也毫无睡意。
知道怀中熟美的娇躯难寐,我安慰道:“放心,明天一定会没事的……”
她转过身来注视着我,带着些微的迷茫。
“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嗯……”
第二天我们早早地上路,目标是大岗镇的大岗村,跟着导航,二百公里的路程开了三个小时才到。
不早不中的时辰,街上并不如何拥挤,虽然村子的位置轻易不会变,可还是从镇上问过确认。
通往村里的道路垫上了石子,即使不如水泥路来得平稳,却也不甚颠簸,嘎吱嘎吱和轮胎崩飞石子的声音也让车内显得不那么沉寂。
“小宇,要到了,前面拐弯的那排房子最里面一家。”即使多年不见,她依旧记忆深刻。
“嗯。”
“到时候你是外甥,我是舅妈……”
“啊?好,知道了。”来之前我还真没考虑以什么身份送馨姨回家,万一,不,别人肯定会问我和她是什么关系,反正邻居 儿子的同学肯定不行,一听就觉得不着调。
或许是近乡情怯的缘故吧,馨姨下车后并不敢往中堂进,只待在门外打量这个熟悉又陌生的院子。
我站在门槛外敲敲门,“有人在家吗?”
“谁呀?”头发灰黑夹杂、身材瘦小的妇女裹着围裙一边擦手一边从院里出来,“你找谁呀?”
“我……”
身后传来抑制不住颤抖的声音,直通灵魂的呼唤让我僵在了原地,“妈~”
老妇人在瞬间的疑惑之后,害怕、激动、小心翼翼地向门外探去,“是……是……”
“妈,女儿回来了!”
“妈的小柳儿……” 娘俩儿抱头痛哭起来。
我见不得这种场面,悄悄退回车旁看风景。
这排房屋坐落主路之下,中间隔着几亩田地,初冬时节林木凋敝,田垄上杂草枯黄,边上人家里的老人孩子探头探脑,青年和中年几乎全都不在家,越接近年关反而越忙,趁时间多积攒一些,过年时也能多置办些物件。
过一会儿,我料想差不多了,走两步往里看,正巧遇上馨姨的目光,话题一下就扯到我身上。
“妈,这是我外甥,是他妹妹家的孩子,平时跟我关系好,这次送女儿回来。”
我讷讷不知道怎么开口,馨姨在一旁提示道:“小宇,这是我妈,喊姥姥……”
我乖乖喊了一声,“姥姥好!”
“唉!好小伙儿,这身子可真结实……”老妇人笑逐颜开,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目光跟看自家猪仔长得又肥又壮似的,“瞧这个子,大门都快不够高了……”
我唯有陪着笑。
“妈,好了~~”老妇人越夸,馨姨就越坐立不安,赶忙将话题引开,“爸呢?不在家?”
“要账去了,上个月给粮油站送的米还赊着在,这两天到处要账还账……”
正说着,一辆电动三轮车从主路下了支干,到了这排房屋径直拐过来,然后就在门口停下了。
除了开车的老爷子,后面还坐着一个中年人。
老爷子腰板硬朗,不苟言笑,下车后就站定在了迎上去的馨姨母女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
“爸……”馨姨小声喊道,低下头不敢直视。
老爷子背着手,云淡风轻地点点头,“回来了……”
“爸,女儿回来了……”
“嗯……站外面干嘛,进去坐着吧。”他快步走过,背后极力攥紧的拳头表明内心并不如表面一样平静。
我还在看着老爷子的背影,那边,“哥……”
“这是小柳儿?变得这么漂亮,当年哥就看出来了……”
我回过头,馨姨倒退着转身进了屋子,于是我也跟了进去。
午后慵懒的时光里,老爷子父子俩又出了门,馨姨跟老妇人在院子里说悄悄话,没一会儿,馨姨扭扭捏捏走过来,一脸为难的表情。
“小宇,姨在这里待一晚行不行……”
“这有什么不行的……”我轻松一笑,“别说一晚,多待几天也没关系。”
“不用,我们明天回去……那今晚小宇你到镇子上睡吧?”
我坏笑着勾了一下她的手指,“不然呢?要我跟你睡吗?”
馨姨吓得连忙回头,看到自己的母亲没跟出来,还留在院子里收拾出一间房给她晚上睡,才松了口气埋怨道:“坏小宇,胆子怎么这么大!”
“来……”我牵着她的手,尽管一出大门就被挣脱,我也不恼,没有非得抓住不放的意思。
我拉开后车门,“上去……”
“搞什么?”她听话地弯腰钻了进去。
冬日的太阳暖洋洋的,是个睡午觉的好天气,就算不睡觉,边上的人家不是在院子就是在屋里扎堆聊天打牌,环顾四周看不到一个人,我窃窃兴奋地搓搓手也钻了进去,顺手带上了车门。
“砰!”
“啊……”馨姨没想到我会急吼吼地进去,被挤得侧躺在后座上,手肘后撑,胸前的双峰巍峨得让我心惊胆颤。
无聊了大半天,忍不住压上去一手握住肆意把玩。
“嗯哦……”手臂一软,她再也支撑不住仰面躺在我身下。
黑色车身吸收充足的光照,内部热燥燥的,馨姨的鼻尖出现一层细蒙蒙的香汗,更兼之狭小的环境,令人面红心跳的氛围开始不断发酵。
低头噙住诱人的红唇,浅浅尝着口红的滋味,舔完上唇瓣含进下唇瓣,饱满的乳肉依旧在不停地揉捏中持续变换形状。
“唔……小宇……不要……”趁着换气的空档,馨姨好不容易推开我,认真地与我对视,坚定抗拒道,“不可以在这里!”
看出她眼里的严肃,我一愣,才想起这儿是哪里,随即歉由心生,“对不起,馨姨,我错了,我不该……”
我松开手跪着向后慢吞吞地腾去,半直起腰转身开门。
就在这时,一只手揪住我的裤子,“小宇……”
“怎么了?”欲念全消的我跟刚才简直判若两人,丝毫看不出馨姨其实早就进入了状态。
“在这里不可以……”
我没听清她的声若蚊呐,“什么?”
“这里……不可以……”她微微大声地重复一遍,不知是否是我听错,她有意无意地强调了“这里”。
我还在思考这话什么意思,恰好不经意间感受到她媚眼如丝的一瞥,其中满满溢出的情意绵绵,我当即明白了,浑身就如注射了偏二甲肼,血液沸腾,像火箭升空喷射尾气一样剧烈地呼吸。
我迅速下车,再开门坐到驾驶室,点火倒车一气呵成。
车内“叮——叮——叮——”安全带的提示音响个不停,我却恍若未闻,双手死死抓紧方向盘,生怕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
眼睛在道路两旁观察,像狮王扫视狩猎领地,有时也会瞥向后视镜中此刻正缩在后排角落扭捏不安不敢擡头的优美倩影,偶尔碰到她的视线向前投来,与我一相遇便像小鹿受惊般躲开。
终于,一条通往松林的小径出现在视野中,我毫不犹豫拐了进去。
几颗茁壮的松树开枝散叶遮蔽了大半阳光,使得内里竟然在这燥热的冬日午后清爽宜人。
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停熄,我骤然回头盯住凹凸曼妙的身影,不说话,只是一遍又一遍地上下扫视,似乎在思考从哪里下嘴开吃比较好。
馨姨被我宛如红眼公牛的模样吓到了,有些颤抖害怕,“小宇……这是哪里?我们回去好不好?”
“你说呢?”我沙哑着嗓音。
她也知道都已经到这里了,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无论如何都“难逃一劫”,也就不作无谓的求饶了。
放平座椅,我转身半跪着居高临下盯住角落中可怜无助的美味猎物,不断酝酿待会享受大餐的心情。
此时馨姨露出明显后悔的表情,明明只是心疼我方才的克制,兼之感激今日我送她回家团圆一了多年心愿,一时不忍才开口暗示,孰料我竟表现得如此迫不及待心情激荡,让她对自己的自投罗网懊恼不已,只能暗自期待接下来我不会太过疯狂。
这两日的事情不知刺激到了我心中什么地方,产生阴暗负面的情绪始终排解不掉如影随形,就连梦中也偶尔出现压抑暴虐的模糊画面。
内心急躁,便觉得之前几次对馨姨太好,总是考虑她的快乐感受,而没有为自己随心所欲一回,一旦她严词拒绝,就不再寸进。
揪住她脑后的发髻向前拖来,直至俏脸快要贴上下身的裤子,她终于回过神来双手死死抵住摇头不肯。
然而我的力量又如何是她一个弱女子能挡住的?
“啊!痛!”
达成目的的我,面对绝美的女人臣服于自己胯下这幕场景本该洋洋得意,却如遭雷击。
“好疼啊……”
痛いよ……
yi tà yi……
痛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已分辨不清面前的身影,像是面对精美珍贵却碎裂的瓷器,手忙脚乱地哽咽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