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哥,你现在有空吗?”
“啊,棉花,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明天我跟我妈就要回老家了,希望能当面感谢你一下……”
“这不才一周吗?怎么不多住院观察几天?”
电话那头沐棉有些难为情,“我妈嫌住院太贵,坚持要回家过年……不过医生说她身体恢复得挺快,也不是不能出院,活动量尽量减少就行……雷哥现在能来一趟吗?不会占用你多长时间……”
我侧头看了一眼馨姨,她假装不在意,实际上左耳都快竖成天线了,我忍不住伸手薅了两把,痒得她直缩脖子。
看到我无声询问的口型,馨姨淡淡道:“去就去嘛……”说完还将脸撇向窗外,表现得多不情愿似的。
其实我知道善良的馨姨内心肯定也是同意的,只不过出于某种特殊的心理才显得如此矜持和傲娇。
当我问她跟随我上楼还是待在车里等的时候,馨姨默不作声地推开车门,刚进电梯就破天荒地主动挽着我的胳膊寸步不离。
病房外。
“雷哥,你来啦!”看到我,沐棉迫不及待地迎了两步,如果不是看到一旁跟我表现亲昵的馨姨,恐怕同样会扑过来靠在我身上吧。
“棉花,这是我……”本来想介绍一下馨姨,却突然卡壳了。
邻居?
长辈?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我们之间的男女关系不一般。
要不干脆说是女朋友或者爱人?
下午逛街时别人也不认识我们,他们认为是我们是家人或者姐弟恋都无所谓,可当着昨晚才跟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沐棉的面,是不是显得太渣了点?
一时间脑子里千回百转,烧冒烟还没想出解决方案。
我这边没有头绪,她们那边已经开始了。
“你好,我叫柳馨怡,是小宇的好朋友。”
嗯,十分标准的见面语。
“你好,我叫沐棉,是雷哥的同事。”
“嗯,听小宇提到过。”
好的,交锋正式开始,馨姨率先投石问路。
“啊?雷哥说起过我?”
沐棉故作天真,示敌以弱,将计就计,诱敌深入。
“小宇说,你是个好女孩……”牵扯到女儿家的事情,馨姨顿了顿,语气复杂道,“阿姨也觉得,木棉真的是个好女孩。”
“谢谢阿姨……”自己不光彩的过去暴露在馨姨眼中,沐棉显得有些自卑和无奈,不过很快调整过来粲然一笑,“幸好有雷哥帮我……”
说着还“含情脉脉”地看了我一眼(看我干什么?)。
“而且姐姐那么漂亮,一点都不像阿姨,刚才看到你们站在一起,我还以为是姐弟或者恋人呢……”
嗯?
故事才刚开始就结束了?
还是说以退为进、以邻为壑,先把火烧到我身上,再找机会反击?
“什么姐姐,姨都三十多了,平时一个人开个店也没什么事做,正好和小宇门对门住得近,一来二去也就成了关系不错的好朋友……不比妹妹,看样子还在上学吧?”
单身,开店,住得近,一来二去……各种暗示都给你摆得明明白白,最后还把火引回去,高!
实在是高!
“已经提交辍学申请了,从明年开始就要努力打工给『债主』还债啦!”
面对馨姨的步步紧逼,沐棉依旧选择祸水东引,顺便暗示将来依然还会与我“藕断丝连”,不软不硬地回戳一下。
“真是可惜……”
“好了,姐姐,我们先进去吧!”
嗯???不是说感谢我的吗?主语怎么就变成馨姨了?
……
以上,除了对话,其他全都是我恶趣味的心理活动,实际上两人相处融洽,善良温婉的馨姨即使没生育过儿女,也天然有一股温柔的母性,给了依旧保留孩子气的沐棉很大好感。
在一天几百元的珍贵治疗环境下,沐棉的母亲已经能够自己起身了,听见门响,她正靠坐起来想要下床,被我连忙上前按住被角,“使不得,使不得……外面冷,阿姨坐床上就好……”
“妈……”沐棉握住她的手,“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雷哥……”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才好……”朴实的老阿姨激动得语无伦次,“
棉花都跟我坦白了,我才知道……都怪我……”
“妈~~”母女俩悲从中来,不禁当场抱头痛哭,馨姨也潸然泪下。
“我也是力所能及,能帮一把就帮一把,主要还是沐棉的坚持才有了您的好转。能教出沐棉这样心地善良坚忍孝顺的女孩,您肯定也是伟大的母亲!”
“我算什么伟大的母亲,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拖累自家女儿……”
“阿姨您可千万别这么想!您女儿好不容易才坚持到现在,眼看着都过去了,一定要好好生活,不能辜负棉花的一片苦心啊!”我苦苦相劝才终于制止了悲情大戏的继续上演。
“瞧我这老糊涂,竟然让你们一直站着,快坐,快坐!真是对不起,让你们看笑话了……”
“没事,不打紧,能见证棉花和阿姨苦尽甘来的事情,我觉得特别满足,你们也给了我精神上莫大的支持和鼓励啊!”
“瞧小哥这话说得,您才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
“真的,实话,我说的都是实话……”
嘛~救命恩人这种说法也不算太过,可问题是你家女儿不是已经以身相报了嘛~
……
这场会面由眼泪开始,于欢笑中结束。
“那我就先走了,祝阿姨新年快乐,早日康复!”
“小哥也新年快乐!等身体好了,一定要来我们家,阿姨亲自给你下厨!”
“好!一定!一定!”
被沐棉送到走廊上,即使门关上了依旧还能感觉到阿姨那丈母娘看女婿的炙热眼神。
沐棉也被自家母亲的过分热情整得有点尴尬,“雷哥,我妈她……”
“阿姨挺热情的……”我提前堵住她的嘴,“我们先走了,你快回去陪陪阿姨……”
“唉?不是说一起吃饭吗?”
“不了不了,我还有事……你们明天不是要出院了吗,快回去收拾收拾吧!
”
“那好吧……”沐棉噘着嘴一脸不舍地道别,“雷哥再见!姐姐再见!”
“棉花再见!”×2……
“矮油~馨姨吃醋啦?”
“没有!”她闷闷地回答。
进入安静的地下停车场,我不急着上车,在车门旁努力哄着馨姨,“我们这不是出来了嘛~别生气了,来,笑一个?”
可面对我的笑容,馨姨的嘴越来越瘪,我眼看着不妙,还没来得及想好应对,“哇——”馨姨像带着一亿倍的委屈伏在我胸口嚎啕大哭。
“呜呜呜~~~哼……呜~~~”
“怎么了?怎么了?”
这不是馨姨哭得最伤心的一次,但绝对是动静最大的一次,以往都是强忍着落泪,这回不但任由眼泪汹涌,还放开了声线,边哭边喊我的名字,“小宇……
呜呜~~小宇……”
“哎哟,我的姑奶奶,到底什么事你倒是说啊!”我急得跟个被蜜蜂蛰的狗熊一样,挠心挠肝也舍不得放手。
没想到她哭得更凶了,“小宇你……你果然也觉得姨年纪大……”她像是拼命要将什么东西排出体外一样,不断地宣泄着,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
呼……总算搞清楚症结在哪里了。
来医院之前,包括下午逛街买衣服,在外人眼里我们俨然是一对姐弟恋的模样,尽管不是主流,但出众的气质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可在医院里面,她就成了沐棉妈妈那一辈的人了,以阿姨淳朴的观念自然觉得馨姨是我长辈。
而且我和沐棉的关系刺激到了馨姨,觉得我以后终究会找一个跟我自己一样年轻的对象,她已经老了,终究会被我抛弃……
我不是什么心理大师,但横亘在我和馨姨之间最大的问题也只有年龄和身份,再加上她说的话,一点都不难猜。
“哭够了没有!”
我一声吼,馨姨吓得忽然停止了哭泣,愣愣地看着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在她的印象中,我从来没有如此凶过她。
屈指一弹,“啊!痛!”她捂着额头,眼中又泛起了泪花。
“我说你这脑瓜子一天天都在胡思乱想什么!这么长时间了,我像是那种人吗!”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一个霸道的亲吻就落了上去,势如破竹地突破她的牙关和舌头,在口腔中肆虐。
“唔!唔!唔!”我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然而十秒,二十秒……一分钟,两分钟……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以我上万的肺活量,再加上有鼻子换气都感觉有些缺氧。
“啵……哈!哈!哈!”我喘着粗气,看着怀中瘫软如泥的娇躯。
亲吻过程中,馨姨先是瞪大了眼睛,双手在我胳膊上胡乱拍打,随即变成了抓挠,力气越来越小,从胳膊搭上了肩膀,最后环住了我的脖颈,抚摸我后脑的白发;眼睛也眯得越来越小,现在干脆完全失神毫无焦距地望着上方,甚至连舌头都收不回去了,一缕口水顺着嘴角蔓延到了脖子。
这不会是晕了吧?
“馨姨?馨姨?”我轻轻摇晃,过了得有二三十秒她才回过神来。
“小宇!你……”她不知道现在该用什么心情说话,是伤心委屈还是愤怒生气?
抑或是无比娇羞?
“啪!”
她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连串的巴掌,“啪!啪!啪!”
我先声夺人,“以后还敢不敢胡思乱想了!”
“哼……坏小宇……”如我所料,馨姨乖乖的不敢反抗。
我冷哼一声:“哼!上车!回家!”
直到馨姨转身绕过车头,我才抹了一把冷汗,这一关可算过去了。
我算是明白了,馨姨就是需要我狠狠地、强势地压制她、征服她、掌控她,她的内心才会有安全感。
之前过了将近二十年寄人篱下的生活,现在已经完全改不了了,而且就算小时候在原生家庭,她也是地位最为低下的那一个,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所以“驯服”简直刻进了她的骨子里。
虽然没有被人刻意调教过,但还是由于生活环境自然形成了这种心理,那么她到底算先天还是后天的M?
“嗡……”汽车发动着后我迟迟没有动作,始终冷着一张脸,吓得馨姨坐在副驾驶上战战兢兢。
过几分钟她终于受不了了,小声地唤着我,“小宇……”。
“干嘛。”声音没有丝毫起伏。
“小宇,回家了……”
我将座位向后调了调,伸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到膝下,直接将馨姨抱起来放到我的腿上。
“啊——”突然凌空的失重感让她失声尖叫,安全着“陆”后依然惊魂未定地紧紧攥着靠背,眼角都流出了泪花。
“唔……”
此时最好的安慰就是故技重施,只不过再来一次持续的时间没有那么极限,感受到怀中娇躯放松之后我便住了嘴,使得馨姨能够保持眼神清明。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不……不知道……”
“因为我疼得差点心都碎了!”
与我凶狠冷漠的表情完全相反的温柔情话瞬间击穿了她的防线,直抵心灵,无限上扬的嘴角止都止不住,馨姨干脆埋进我的肩窝又哭又笑,“坏小宇……就会欺负姨……姨都被你欺负死了……”
“以后有心事直接跟我说,我们好好商量,别一声不吭就哭得那么伤心,我也会难受的。记住了没?”
此时的馨姨已经彻底服服帖帖的了,百依百顺,像个小媳妇儿一样乖乖应着,“嗯!”
“现在可以说说刚才怎么回事了吧?该不会就因为觉得自己比我大几岁就伤心成那样子?”
经过两个强势而霸道的吻,面对我强硬的态度,馨姨吞吞吐吐地讲述了心中的疑虑,内容跟我猜测的相差无几。
“这次就算了,以后不允许再有这样的想法,不然『家法』伺候!”温香软玉在怀,旖旎暧昧滋生,双手渐渐享受起来。
馨姨这回居然一动不动任我施为,半晌,“小宇……”
“怎么,还有事瞒着我?”一见她扭捏的样子我就知道还有心事。
她怯怯开口道:“小宇,姨说出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嘿——奇了怪了,馨姨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招了?
不过考虑到这是她头一回请求,我痛快答应道:“好,我保证不生气!”
馨姨不疑有他,老老实实交代:“前天回去的时候,我妈跟我说,哥哥要娶亲,想让我凑些彩礼……”
“你给了多少?”我知道,按照她软弱的性格,肯定没有拒绝。
“五万……”
“五万?”
“真的!就只有五万!”
“倒也不算多……可你怎么会有五万的?”
馨姨像个献宝的小孩儿,带着一丝骄傲,“都是姨开店之后赚的……”一边还瞄着我,好似期待我的夸赞。
“馨姨真厉害!这才几个月啊……”我的夸奖让她心情大好,“奖励香吻一个!mua~”
她假意抗拒,被我亲在绯红的面颊,“叭!”
“要不了多久,你可就真成了富婆,到时候可一定要包养我啊!”
“小宇……讨厌~~”
然而此刻我心内心冷笑不已,怪不得过了这么久还要联系馨姨,原来在他们心里,馨姨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工具,最多只能跟金钱划等号,除了馨姨的母亲。
不过她也只是个可怜无力的老妇人,任人摆布,什么都改变不了。
我很不明白,为什么既会有沐棉卖身救母,同样也会有那老头弃女如履呢?
简直两个极端。
即使这样,也不见馨姨有丝毫怨恨,只会哀叹自身命不好,没机会在两老膝下尽孝。
“馨姨,你的手机里面除了我和黎叔,还有别的联系人吗?”
“还有家里的……”
“换了吧。”
“什么?”
“把号码换了,跟家里断掉联系!”我认真努力地说服她,“我知道这个决定很难,甚至可以说是残忍,但是他们那样对你,跟我说实话,馨姨你的心底对那个家还有感情吗?”
馨姨在犹豫、迷茫。
“你看,连这都还需要想,它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了。对比我们现在的生活,平淡,开心,我真的不希望将来一直会有类似的烦恼让你困扰、为难、
纠结。馨姨,是时候为你自己活一次了!”
“好!”或许是对于那个家确实心灰意冷,她终于被我说动。
“mua!奖励你的!”
“不要~~”馨姨擦着脸上的口水,“臭小宇……”
“哈哈!”我拍拍她的大腿,“走,回家了!”
馨姨坐在我怀里,疑惑地看着我,意思好像是,怎么还不把我放回去啊?
“看什么看,自己爬过去坐好!”我使劲拍了一巴掌催促,“快!”
“哼!”馨姨翻了个白眼,迟疑了一下才开始动作,从驾驶位上扭身伏到一旁的副驾驶,再小心翼翼地提腿慢慢爬过去。
我在后面看得口干舌燥,柔软的身体好似没有骨头,蛇躯一般盘卷缩缠,双腿折叠跪在座位上,两瓣原本就肥硕的圆臀更是凸显得如同磨盘,一扭一晃,一颤一浪。
馨姨此时好似也察觉到了这个姿势的羞人之处,转过头来瞥了我一眼,察觉到我火热的视线,胳膊一软没了力气,顿时臀高肩低,高高隆起的肥臀划着圆润的弧度,让我恨不得当场化身骑士疯狂输出。
深吸一口气,夹杂着她动情时流出的花蜜的芬芳,我强忍欲火,照着停在两座之间的臀丘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
“昂——”
“赶快坐好!”
直到馨姨双脚着地、系好安全带,我才从气喘如牛的状态中退出来。
“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撂下一句狠话,我缓缓驶出车库。
*** *** ***
馨姨挑选新号码的空档,我给王爵发去了陆绍文的基本信息,还有拍下的几张照片,包括车牌号。
啧,这个世界啊,从来都是弱肉强食,不调查清楚我心难安。
“这个怎么样?”馨姨问我。
“挺好的,把原来的注销了吧。”
“嗯。”在联系人里,馨姨先是加我,然后给黎叔发了个短信,告知她的新号码,犹豫好久才补充一句,让黎叔不要告诉别人她的联系方式,除此之外就空荡荡没有别人了。
至于店里的客户,用的都是她的工作号。
眼看着旧卡被销毁,馨姨仿佛丢掉一块大石头,我也为她感到高兴。
“来,馨姨,奖励一个!”
然而无论走到哪里,她总像一块磁石吸引人们的视线,众目睽睽之下她可没有我那样的厚脸皮,只敢抱抱我,做不出更大胆的举动。
我也不以为意,总的来说,今天白天的战略目标已经全部达成,至于晚上…
…
“一定记得要换上啊,看看你到底都买了些什么,嘿嘿……”大包小包往卧室地上一放,我就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本来还想先拆开看看的,却被馨姨恼羞成怒将我推进浴室,等到我火急火燎地出来,东西已经藏了起来,接着,馨姨抱着一堆衣服进去,还把浴室门反锁了。
百无聊赖,收到王爵发过来的信息,陆绍文,JH公司法人、总负责人,公司业务包含境外商品的进口以及境内产品出口的中转手续办理,实际上没有自己的产业链,发生过将经手商品宣传成JH公司产品以进行非法融资的不诚信商业行为和偷税漏税行为,相关部门处罚过后,JH公司依然重新开始原本的商业活动。
简单概括就是一家皮包公司,陆绍文的财源大多来自税款和走私利益,但实际上他也只是摆在台面上的卒子,因为其中利益之大、关节之多,凭他的能力地位是完全不可能独吞、打通的,而幕后具体都有谁就是王爵查不到的了。
至于锦绣江山那套房也根本不是他的,挂在陆绍文名下而已,他只相当于一条看门狗,暂时住在其中一间狗窝里看家护院。
前脚给的名字,后脚王爵就查出这么多,办事效率没话说。
“喂?王爵,这次真的谢谢你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能办的我绝不推辞!”
“小事,小事而已,雷哥言重了!”
听到他那边的喧闹,以及一声声鬼哭狼嚎的歌声,“这个忙我肯定记着,就不打扰你快活了,哈哈!”
“雷哥再见……”
虽然没什么印象,但依稀记得对王爵的看法似乎并不正面,怎么今天这么诚惶诚恐、毕恭毕敬的?
“啪嗒!”
门把轻轻转动,我盯了好几秒,但迟迟没人进来。
“馨姨?”
我喊了一声,门缝越开越大,我渐渐看清门外站着的人儿,直至得窥全貌,下身的小老弟“噌”得一下肃然起立。
“我……我……”我挺直上身,两眼瞪如铜铃、目不转睛,门外站着的简直就是从地狱降临的succubus(魅魔),看一眼就能让男人精尽而亡。
“小宇……”馨姨双手抱住自己的手肘,将原本就波澜壮阔的胸部夹在中间,外面包裹的黑丝已经撑得透明,连身袜的质量似乎不是很好,丝线就像快要裂开一样,透着白皙的乳肉。
我仔细观察还是没有发现乳罩,肩头也没有系带,倒是在乳尖发现了贴纸的痕迹,黑色的表面写着几个白色的英文字母。
到了腰间,曲线急剧收束,再往下却爆炸似的蓬开,胯间的开档设计将部分臀肉和腿根内侧的嫩肉完全暴露出来,直想让我扑上去连揉带抓又舔又咬。
我情不自禁爬到床尾距离更近地欣赏,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两腿间已经不能被称为内裤的窄小布片,抓紧被子强忍声音的颤抖,尽量平静地说道:“馨姨,靠过来点……”
两条圆润丰腴曲线优美的大腿绞在一起慢慢走近,黑丝与黑丝摩擦,腿根嫩肉与嫩肉摩擦,从侧面还能看到臀肉颤颤巍巍一步一颠,上半身巍峨的乳峰即使被包裹起来也摇晃个不停,WTF……
内心狂爆粗口,待到一臂距离时,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拉了过来。
“啊!”馨姨猝不及防脚下不稳上半身趴在床上,“小宇……”才刚擡头委屈地唤了一句便吓得再也不敢出声。
“呼哧……呼哧……”我感觉这几年都白练了,馨姨一个背面就让我感到呼吸困难。
在她的注视下,我慢悠悠地伸手复上那团又大、又圆宛如果冻般的肥臀,一抓下去,“嗯……”
“哦……”
前一句是馨姨的,完全是出于心理因素,甚至我还没碰到她就哼了出来;而我则是在充分感受过手心里的Q弹之后,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像揉面团一样玩弄着馨姨的臀瓣,时而挤在一起,时而两手分开,动作越来越剧烈,终于,“撕拉——”貌似质量不怎么好的开档连身黑丝袜被我一把撕裂了。
馨姨出于本能下意识轻叫道:“啊——”随即发现不痛不痒一点异样也没有,及时住了嘴。
然而我就没那么容易了。
随着丝袜的裂开,白皙的肥臀,就像一大团棉花从口袋裂开的口子里一下子蓬松开来,给人一种仿佛会无限膨胀的错觉。
“啪!”
“馨姨,爬上床!”
“嗯——”枕在玉臂上的扬首长吟一声,回头用眼神控诉了一下,胳膊慢慢支撑起上半身,膝盖擡上床面,将两瓣臀丘高高顶起,缓缓向前爬去。
中央一根细带穿过,堪堪遮住菊眼,却遮不住旋涡颜色微深的边沿,磨盘似的白嫩屁股在我的眼眶里一扭一扭,整个世界都是白花花一片。
我彻底疯狂了。
“唔!”我抓着馨姨,嗷呜一口就啃上去,整张脸都埋进臀瓣,吸气,舔舐,啃咬,活像饿了三天的大狼狗见到红烧肉,眼珠子都是绿的。
“啧……啧……嘶溜……嘶……嘶溜……”
从臀丘到幽谷,从左边到右边,我留下一串串口水。
“呜呜~~小宇……小宇……”
对于馨姨的呼唤我充耳不闻,全神贯注在面前香喷喷的美肉上。
“唔……嘶溜……啧……嘶溜……”不时还伴随着“咕咚”口水的吞咽声。
我实在太兴奋了,口水疯狂分泌,人生中第一次亲身体验这种S级别的诱惑,杂志上、网站上、电影上的统统弱爆了!
全部加一块儿也比不上一个馨姨!
“哈……”我满足地叹了口气,直起腰来,只看见馨姨的上半身瘫软在了床上,唯有下半身的圆臀还向后高高翘起,而我甫一离开,便再也支撑不住,整个身子完全趴了下去。
飞速踢掉裤子,释放出饥渴已久的肉棍,两腿分跪在馨姨两侧,将火热的阳具放进了深不见底的臀缝之中。
“馨姨,知道这种方式叫什么吗?”我一边将嫩如膏脂的臀肉向中间挤压,摩擦着缓慢挺送的肉棒,一边好整以暇地问她。
馨姨宛如待宰的羔羊任人鱼肉,“叫什么?”
“素股……顾名思义,就是像这样,用你的屁股给我打飞机……而且非臀肉不够肥厚者不能做到……”
“色小宇……”原本任我施为也便算了,谁知晓还要对她说出这般淫词浪语,让她的注意力集中于“素股”一词,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此刻的荒淫场景。
“嘿嘿……”过了一会儿瘾,我微微起身,将馨姨翻了个个儿,变成面朝上的姿势平躺在我胯下。
狰狞的阳具直直对准绯红的俏脸,棒身、独眼与她的视线连成了一线。
“啊!”馨姨吓得急忙闭上眼睛,双手捂住。
我慢慢趴伏在馨姨上方,精壮身躯带来的压迫感让她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大。
一手握住黑丝包裹着的高耸乳房,一手拨开她捂住俏脸上的手掌,我俯身吻上早已娇艳欲滴的红唇。
“唔……”第一瞬下意识地不知所措,第二瞬馨姨便进入状态,口舌交缠的同时,双臂无师自通地揽住我的后颈。
“啧……啧……”这是舌头的吮咂声。
“噗呲……”这是口水飞溅的声音。
我拿着馨姨的一只手向下握住垂落在她小腹上的火热阳具,“好馨姨……动一动……”
她驾轻就熟地轻轻捏住龟头,却将棒身按在小腹上磨蹭,连带着后方两颗表面布满褶皱的卵蛋也不时受到细腻皮肤的挤压,好不快活。
“哦……馨姨……你真的太会了……”
我的呻吟就是对她最大的鼓励,馨姨笑靥如花,手上的动作越发灵巧起来,爽得我偶尔倒吸冷气。
“爽!”我直起腰来,故技重施,手上微微发力,便又是“撕拉——”,胸口处的黑丝也被撕裂。
馨姨受到的惊吓已经微乎其微,但我收到的冲击较之刚才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颗巨大的、白色的球形炮弹直接弹射出来,在我脑中形成“轰!”的一声,白色的乳浪晃呀、晃呀,终于慢慢停了下来。
馨姨胸前的巨乳即使躺下也丝毫不显得失去形状,同样无比壮观挺拔,反而因为平摊开了一部分,乳根处更是一望无际、连绵不绝。
我跪坐在她小腹上方,毫不犹豫地伸手揉捏面团,白花花软乎乎的乳肉在我手中变幻成各种形状,而当我捏起满掌乳肉、将乳尖对准我时,看清了黑色乳贴上的字母分明是“FUCK ME”!
“法克!”我终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在娇嫩的乳房上狠狠抓了一把。
“痛~~”馨姨皱着眉头吟哦出声,痛苦中却夹杂着一丝快意。
收回手掌,白嫩的乳房上立即浮现出几根鲜红的手指印,看得我心疼不已,内心却莫名升起一股暴虐的快感。
坚硬到极点的下身高高翘起,涨得发痛,马眼早就吐出几滴粘液,我引导馨姨将两只小手一前一后放上去,“来,双手握住它……”
馨姨听话地慢慢撸动起来,旋转着前后动作,从上方望去,硕大的龟菇在娇嫩的手心中时隐时现,虎口每次刮过前端敏感处都带来莫大的刺激。
我也没闲着,略显粗暴地快速揭掉两片乳贴,双手分别捏住一颗早已挺立的圣女果,时轻时重地捻弄。
“嗯……嗯……”每当我需要馨姨手上动作更激烈一点时,就会用力拉扯她的乳头,感受到刺激和疼痛,馨姨一边发出舒畅的呻吟,一边加快为我手淫的速度,直到肉棒被撸得热气腾腾、充血发红才告一段落。
我迫不及待俯下脑袋叼住其中一颗奶头,舔、含、吸、咬、磨、刮、拉、扯、夹,十八般嘴上功夫通通来了一遍,弄得馨姨又痛又爽,在我用牙齿夹住奶头往上拉长时,馨姨的叫声中也是发泄似的舒畅居多,明显盖过疼痛意味。
“小宇……都被你咬肿了……”馨姨看着两颗胀大一倍的奶头,可怜巴巴地跟我这个罪魁祸首倾诉,企图得到一些安慰。
“喔……真可怜……”我用哄小孩的语气哄着馨姨,在她的注视下,将两颗红艳艳的奶头挤到中间,一起含入口中,重新温柔地对待它们。
一开始还是柔媚入骨的婉转呻吟,可很快就带上了浓浓的欲求不满,两腿也在我身下难耐地扭动起来,摩擦腿心试图缓解体内深处的瘙痒。
“小骚货!”
“人家才不是……”她微微摇头表示反对,却带动乳肉一起晃荡起来,淫荡的场面跟她所说的话完全相反。
“呵呵,怪我,只顾自己爽了,没考虑到馨姨……”我跪直身体,将她两条丰腴的大腿并拢在一起缓缓擡高,最终直直指向房顶,与馨姨上半身折成直角。
我抓住脚腕,三寸丁莲就摆在眼前,火热的吐息喷在脚心,惹得十颗莲子向内扣紧努力蜷缩起来。
足尖处的丝袜已经撑得透明,大嘴一张便将拇指外的其余四指吞进口中。
“啊!”女人的脚乃是足以媲美性征的部位,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
舌头被玲珑脚趾紧紧夹住动弹不得,于是我改用牙齿轻轻厮磨,酥麻感很快就使她全身连脚指都软了。
“唔……啧啧……嘶……”小脚儿一会儿收缩,一会儿舒张,可不管怎样,最终两只丝袜脚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浸满了我的口水。
“小宇~~~”对于我如此痴迷于她的身体,馨姨自然是感到万分欣喜,可对于我竟然吃她的脚丫,还是感到一丝不妥,呼唤我的语气中带着迟疑。
“啧……真好吃……”我像没听到似的,啃完足尖就舔起了脚背与脚心。
嫌品尝不到原汁原味的肉感,我用牙齿咬住边角一撕,脚上的丝袜也被我弄破了。
我现在严重怀疑,要么是质量问题,要么就是这件连身袜就是专门用来撕的。
舌头扫过脚心,身下的娇躯狠狠一抖,手中差点抓不住;舌头贴着纤弱的小腿、丰腴的大腿来回蔓延,左右交替,雨露均沾,而经过哪里,哪里的丝袜便被我撕开,直至最后,馨姨的下身除了一条小布片已经完全光溜溜的了。
两条笔直的大腿被缓缓打开,从并拢在一起,到完全分开成一字马,这副身体出色的柔韧性使她很轻松就完成了这个高难度动作。
“小宇,不要……”她双手交叉挡在阴户上方。
然而我的眼睛已经直了,“馨姨,把手拿开……”
捉住她的手腕分到两边,让馨姨自己抓住自己的双腿保持180°的姿势,我居高临下地打量仅隔一片已经湿透的黑色透明薄纱下的美丽花户。
轻轻拨开毫无作用的蕾丝布片后,粉嫩嫩、湿淋淋、水润润的阴唇便微微外翻着展现在眼前,娇艳欲滴的姿态直让我恨不得吃上一口。
上半身除了胸前露着一双大奶子还全都被黑丝遮掩得朦朦胧胧,下半身却连女人最大的秘密都丝毫毕现,忽然让我升腾起一股狂躁的欲火。
伴随着布帛撕裂的响声,化身为狼的我在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内就彻底解除馨姨全身的衣物,哪怕是毫不碍事的蕾丝布条都被直截了当地扯烂。
“啊!”显然没料到我会兽性大发的馨姨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求救似的哀鸣,便被摁倒在床上予取予求。
“唔……唔……嗯……”吻到动情处,一双柔荑在微微发汗的精悍上半身不断游走,而当我慢慢亲过她的脖子、锁骨,来到胸前时,双手更是将我用力向下按,满满的乳肉溢满了口鼻,差点让我窒息。
好不容易摆脱白花花的桎梏,才发现一双柔韧的大腿早已缠在腰间,随着我的起身被擡离床面,私密的幽谷也大大分开在眼前,一根大屌正在上方一弹一弹地敲打。
看着馨姨抓在我胳膊上的双手,我呵呵一笑,在她羞赧万分的目光中,慢慢趴下来亲吻她柔软的小腹。
这是个不敏感的部位,却因为位置特殊,再往下便是女性的禁区,才让她忍不住微微紧绷抽搐。
火热的喷吐使馨姨慢慢放松下来,发出大猫被撸时“呼……呼……”的享受。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的小腹也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孕育生命的摇子宫恰恰就在其中。
气温微冷,我反应过来,现在并不是婴儿找奶喝的时候。
柔顺稀疏微黄的小草泛着清新的气味,我抿起嘴唇夹着几根拽动,异样的刺激也惊醒了沉醉的馨姨。
“小宇,你……”眼神中隐隐责怪我的调皮。
然而这次她猜错了。
我对她笑了一下,慢慢低下头去,视线的方向正对鲜红的蛤口,缓缓、缓缓地凑近,直到它感受到我呼吸的温度,一开一合地泌出散发淫香的花汁。
“小宇,不要……”她明显有所预料我接下来会做什么,但还是不怎么相信,连阻止都不是那么坚定。
可我用实际行动让她明白我真的会那么做。
“嗯——”白皙柔美的脖颈骤然伸直,精美的下巴高高扬起,发出难以相信的惊呼。
由于馨姨突然的挺腰,我的脸再次陷入柔软的包围,一瞬间,带有浓烈淫香的爱液疯狂涌出,淋湿了我的下巴,也加速了我的窒息。
被呛了一口的我无奈地暂时脱离,脑袋却仍然被夹在馨姨的大腿之间。
我望着她,刚从失神状态恢复过来,馨姨下意识看了我一眼。
我调笑道:“怎么这么容易就喷水啊?”
她被我一句话说得无地自容,歪过头不敢看我,腿上暗暗发力却抽不回去,被我搂得很紧。
“mua~”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亲了一口,吸出一块红印,我将之慢慢分开,再次俯身相就。
“小宇,不要……哦——”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变成舒畅的呻吟,阻止的手也隐隐按在我的头顶。
一张大嘴竟然无法完全包裹整个花户,我只好选择吸附住花径入口处的部分,像只勤劳的蜜蜂采集蕊上的花蜜。
“嗯……嗯……嗯……”反抗不了,馨姨只能享受我湿热、粗糙的舌头在她敏感的阴唇上刮来刮去,不断将她身体深处泌出的体液卷走,从而带来一波又一波持续不断的、让灵魂也颤栗的快感。
肥美的花瓣被唇舌蹂躏来蹂躏去,无一处不被翻卷折叠,唯一不变的是中心的小口从来没有脱离过舔吸,生怕遗漏任何一滴爱液花汁。
“嘶……嘶……啧……”
从馨姨进门起,口干舌燥了这么久,终于有机会痛快畅饮,吮吸的声响越来越大,舌头舔弄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每一股涌出的淫水都下了肚,我犹自嫌不够,差点把两对大小阴唇吞下去。
“不……不要……不行了……呜……小穴穴……要坏掉了……呜呜……”
舌尖像只钻头钻进了水流潺潺的肉洞,越钻越深,越钻越紧,越钻越湿,终于,在乱钻一气中,忽然钻通了泉眼,一股凶猛的水花喷射而出。
“啊——啊——啊——啊——”汹涌的水流和高亢的呐喊一齐喷涌而出,再努力地吞咽也来不及,被溅射了满脸,而且还因为脑袋被双腿夹住躲都躲不掉,侧脸都不行,只能紧闭双眼正面承受“洗礼”。
水流渐渐变小,上拱的腰肢瘫软下去,却仍然悬在半空中,双腿无力地被我扛在肩头。
抹了一把脸,淫水淅淅沥沥地滴落,我将软成烂泥的美肉轻轻放下。
看着身下还在不断蠕动的小嘴,我使坏地再次狠狠吸了一口,将它重新整理得水光粼粼,嘴里也含了满满一口淫水。
直到复上嘴角流着唾液的红唇,馨姨依然还是一副高潮后彻底失神的表情,下意识地咽下我渡过去的满嘴液体。
“好喝吗?”我问道。
“什么东西?”
我露出一个恶趣味的笑容,“你猜?”
“味道怪怪的……”馨姨越想越觉得可疑,“难道是……该不会……”明明猜到了却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向我求证,希望能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好喝吗?你自己的东西……”
“啊!”没想到馨姨生气地锤我肩膀,激动至极竟然流出了泪水,“坏小宇!坏小宇!呜呜呜……”
“怎么了……怎么了……”霎时间我手忙脚乱,“对不起……馨姨,我本来只想开个玩笑的……对不起……”
“坏小宇……就会作践姨……”
馨姨仍然哭个不停,怎么哄都没用,我怒从心头起,掰着螓首狠狠亲了下去,轻易地撬开牙关,一路攻城略地,不让她有思考反击的机会,只能节节败退,最终全军覆没。
分开后,她的眼里依旧充满了委屈,让我瞧得心疼,于是再一次吻了个痛快。
“啪!”
每次这般问话前总要先打上一巴掌以示威严,“还哭不哭了!”
“坏小宇……”红红的眼眶已经在我的两次攻势下变得媚眼如丝,同样的话用不同的语气说出来完全变成了撒娇。
“哼!还治不了你了!”我愤愤一句,“哪里有作践你了?”
馨姨小声抗议,“喂我喝自己那里的东西,脏不脏!”
“哪里脏了?为什么我觉得又香又甜?再说……”我在她水淋淋阴户上掏了一把,将满掌淫水举在两人之间,舔了一口,故意夸张地发出“嘶溜”一声,“
再说不是我先吃你那里的吗?我自己都不觉得作践,你凭什么这么想?”
“姨……姨……反正……坏小宇……”
“让你吃我的你不同意,那我主动吃你的你还嫌弃?道理讲不过就开始胡搅蛮缠,看来今天很有必要让你见识一下家法的厉害!”
我拽着她同一边的胳膊和大腿让她翻身趴下,肥满圆硕的臀肉晃来晃去。
“啪!啪!”左右各扇一巴掌,“跪起来,我要执行家法!”
“不要!”馨姨赌气似的埋头不动,可换来的却是更加无情的鞭挞。
“啪!啪!啪!啪!”左右开弓,连续四下,白嫩的屁股都被扇红了。
“啊!痛——”
之前就算拍打也是佯攻,手上一点力量都没用,可这回稍稍认真了些。
“知道痛还不听话?”我揉着好揉的臀肉,颇有些喜怒无常地又来一记,“
啪!”
“快点!”我催促道。
“坏小宇……讨厌你……”馨姨一边慢慢并拢双腿屈起膝盖跪在身下,嘴里还念念叨叨地埋怨。
小臂撑在床上,馨姨的上半身完全伏下,背后的蝴蝶振翅欲飞。
瘦削的肩膀挡不住溢出的乳肉,从腋下、肋侧流淌出一大团;纤细的腰肢后面骤然高高隆起,巨大的视觉反差令人叹为观止,简直怀疑如此丰满的下半身是不是拼装嫁接上去的。
“啪!”
“嗯……”
白花花的乳波臀浪让我眼花缭乱。
哦,不对,只看到臀浪,前面被压住了。
我心生不满,伸手握住小巧的肩头往上擡,“跪好了!”
馨姨知情识趣地用手腕撑着身体,任由一对木瓜奶摇摇晃晃倒垂着。
“啪!”
这回效果好了很多,令我赏心悦目。
“认不认错?”
除了闷哼一声,馨姨始终沉默以对。
“啪!啪!”
左手揉弄乳肉,右手的家法不断落在左瓣臀上。
“知道错了没有?”
越是沉默,便越是用力,直到感受到丝丝疼痛,馨姨才不情不愿地开口,像个被惩罚的小孩一样,因为感到丢脸声音特别小,“知道错了……”
“听不见!”
强硬的态度使她退让,微微大声道:“姨知道错了……”
我的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馨姨真乖~~”
右手沿着臀缝滑到敏感的腿心,奖励似的摸了摸敏感的花户,配合左手的动作,让馨姨发出快乐地呻吟,尤其当中指慢慢探入泥泞不堪的肉洞中,馨姨更是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嗯……嗯……”
“舒服吗?”手指缓缓地抽送。
“舒服……”
我加快抽送的速度,“哪里舒服?”
“下面……小穴好舒服……”在前番几次亲密的活动中,馨姨早已经学会了不再掩饰内心的感受,痛快地说出来。
“馨姨真棒……”
我再次给出奖励——左手捏住奶头捻动玩弄,右手多插进一指,抠挖永远不会干涸的泉眼。
“嗯……小穴穴好舒服……”
“那奶头就不舒服了吗?”我暂缓右手的动作,加大左手拉扯的力度,丝丝疼痛反而加剧了快感。
果然,馨姨的神经更多地感受在了胸前,嘴里直抒胸臆,“也舒服……奶头也很舒服……”
“馨姨真诚实……”奖励也越发大了。
“嗯……好爽……小穴好舒服……奶头也好舒服……”短暂的快乐在我按着肉壁上粗糙的G点一阵激烈地揉动后到达高潮。
“不……不行了……小穴穴……要坏掉了……”
淫水顺着我的胳膊肘连成一条线洒落在床上,接触时传来阵阵凉意,让我瞬间清醒过来。
不是在执行家法么?不是在让馨姨认错么?怎么又让她爽到了?
不怪我的色魔之魂一直作怪,任谁面对这堆赤裸的熟美娇躯,都会忍不住使出浑身解数让她爽到高潮绝巅、魂飞天外,最后跪着哭着喊求饶,以满足男人的征服欲望。
即使是现在,馨姨软在床上看似一番不堪挞伐的模样,实际上远没到极限,数年的瑜伽锻炼让她有着很好的体力。
“起来!”
然而馨姨懒洋洋地回应,“唔……”丝毫动弹的迹象都没有。
“嘿?”刚尝到点甜头就忘了疼是吧?
“真是记吃不记打!”
熟悉的节奏声再次响起,“啪!啪!啪!啪!”
“啊!怎么还打……”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不……不知道……”
“那就该打!”
这回一旦开始便不再停歇,响声不绝于耳。
“啪!”
“错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