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回到“隐庐”我一头钻进了书房好好的考虑起以后要办的事来,我决定今天再去一趟“江南居”催催白秀,要她通知那个陶仲文尽快赶来。

        我带上雨儿亲手为我制作的精制面具走出了大门。在街上逛了一圈穿过两条阴暗的小巷后觉得没人时我仔细的将面具带好,上了刚好停在小巷口的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车老大,送我去‘江南居’!”我低声说。

        车夫什么都没问就将马车驰往“江南居”而去。

        我很高兴车夫的反映,白秀这段时间看来将“江南居”打理的很好。车夫反映告诉我他至少知道那个地方,而且也大概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

        马车没多久就稳稳地停在了“江南居”的门口。“这位爷,到了。”车夫低声说。

        我今天的打扮很一般,从他恭敬的语气中了解,他大概知道来这里的人都是比较有身份的。我高兴的随手赏了他十两银子,走进了“江南居”的大门。

        一路上我躲过所有的人,悄悄的进了白秀的香闺。

        白秀不在房里,这么早就出去招呼客人,她还真是用心啊。我走到一套精致的江南宜兴造的紫沙茶具旁,打开盛放茶叶的罐子,闻了闻,知道是我最喜欢的“吓煞人香”。随手泡了一壶,边品着香茗边悠闲的等起白秀来。

        这种天气,安静地躲在香闺里悠闲的品茗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我的整个身心全都放松下来。回想起出道后的所作所为发现自己能活到现在真是幸运。我经历了许多的风险竟然能一直都平安无事,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年少气盛”所带来得后果。

        “现在要牵挂的人太多了,我可不能再向以前那样了,除非不得已,能借刀杀人的事绝对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亲历亲为。”我喃喃的告戒自己。

        不一会白秀就回来了,看到我的到来,她幸喜非常,飞快的扑进我的怀里。

        “爷,你可回来了。”白秀边在我怀中纽动着丰腴的娇躯边呢喃的说着。

        怀中的美人儿既让我喜爱又让我感激,我的一双魔掌顿时在她身上上下游动起来。在我的挑逗下,白秀更是死命的痴缠着我。

        缠绵了好一会我才想起要办的事来,顿时停下手来,白秀不依的腻声说:“怎。。。。。。怎么了?好爷。”我只能轻轻的在她的丰臀上拍了几下,示意她静下心来。

        “阿秀,你的那个干哥哥陶仲文什么时候能到啊?要通知他赶快进京来啊!”

        “爷,我已经通知他尽快了,我想大概再有个十天就能到了。”

        “恩,很好。阿秀,你刚刚去招呼谁了,到这里来的客人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人物可以结交的啊?”

        “爷,刚刚我去招呼的三个都是当朝大员,其中一个刚刚还升到了礼部左侍郎呢?”

        “那你有没有将那些常来客人的资料收集一些啊?”

        “有啊,我去拿来。”白秀从我的怀中出来走向了她的衣厨。只见她打开衣厨,将底层的衣物般到一旁,卸下一块小木板,从中掏出一本小册子来。

        翻开白秀递给我小册子,我大概的看了一便,大约记录了十几个人的资料。我特别的注意了刚刚阿秀提到的那个礼部左侍郎,资料如下:

        名;严嵩字;惟中号:勉庵后改号介溪江西分宜人

        弘治十八年进士,后被任命为庶吉士,又被授予编修官职。近年因在建醮祷祀活动中,所写焚化祭天的青词(用朱笔写在表藤纸上的华丽文词)出众而受嘉靖所喜。嘉靖七年,在其同乡,同阁的首辅夏言的推荐下出任礼部左侍郎。

        特点:性好渔色,颇喜黄白之物。待人客气,能笼络人心,能够礼贤下士,暗地里的朝中朋党众多。

        到底是杀手出身,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对所要注意的目标人物的记录已经可以说是极为详尽了,我暗赞了一声。

        夏言这个人的资料没有,但这个继杨庭和之后的当朝首辅我还是知道一些的。此人字:公谨,江西贵溪人。正德十二年进士,机警敏捷,擅长诗文。身任言官时,正直敢谏,勇于负责。嘉靖继位时上疏言:“正德年间,朝廷堵塞遮蔽到了极点。现在陛下维新政务,请每日临朝视政,然后到文华殿审阅表彰奏疏,宣召内阁大臣当面商议,或者事关大利大害,则下交朝廷大臣集体议决,不宜同亲近宠信之臣谋划,由宫中直接发出圣旨。圣上对臣下的赐予和剥夺,也必须下交内阁商议而后施行,以便杜绝闭塞欺诈之弊。”嘉靖嘉奖采纳了他的建议。

        此人是个中立派,在朝中朋党几无,只是对嘉靖死忠,与师兄,姑父的关系也是一般。

        嘉靖不喜佛教是众所周知的事,这个严嵩如果因为“庵”字怕惹嘉靖的不喜而改号的话,那么“介溪”大概也有讨好夏言的意思。

        如果严嵩这个人果如阿秀资料所写,那么他将来的成就肯定在夏言之上,只要他有好渔色和喜黄白之物的特点,倒是可以找个机会接触一下,说不定将来可以成为很好的臂助。

        我让白秀将小册子收好,说了声:“阿秀,你做的很好,以后可以对严嵩这个人物好好关注一下。”

        “爷,我知道了。那个严嵩自从来了这里见到梅凝紫那个丫头后,都快被迷死了,这段时间他是一有机会就带人来这里打茶围。”白秀边说边回到了我怀里。

        “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可以,到时我再找个机会和他亲近亲近。”

        “爷,你今天怎么奖赏奴呢?”白秀腻声道。

        昨天在“得意居”抱着宁馨睡了一会,光看不能动,憋的我火气今天也是很大,我当然立刻就在白秀的娇躯上上下游走起来。

        我毕竟不是道士出身的邵元节,嘉靖也要顾虑到面子的问题不能每天召我进宫指导,他和我约定平均六天进宫一次。这也符合我的意思,我读了这么多书,很多都没有好好的试验一下,不知道书中所写是不是如实,“伴君如伴虎”,我可不能出差错。今天正好可以借机实验一二。

        我把白秀抱到绣塌上,不一会我们已经毫无间隔的坦诚相对了,在我那绵绵不绝的情话挑逗和温热的魔掌四处肆虐下,白秀早已激动的言不成语起来,只能死命的缠着我的四肢。

        我记得《合阴阳》中第五篇--《十已》开篇就说:“昏者,男之精将;早者,女之精积。吾精以养汝精,前脉皆动,皮肤气血皆作,故能发闭通塞,中府受输而盈。”今天我就试试是不是早上行房,真的可以女精补男精,使五脏六腑均受其补益。

        阿秀随六娘在十丈脂粉红尘中摸打滚爬了多年,见识了不少,也学到了很多。我不断的变换着各种姿势考量起她的能耐来。我的“独角龙王”可不是吃素的,在小一个时辰的激烈战斗下,白秀已经鼻尖冒汗,嘴唇发白,手脚皆动,臀部不能沾塌的不住抖动起来。她花房的分泌物如胶似漆,已经如白色浓稠的凝脂了。

        我知道她已经到了书上说的“大卒”了,再下去对她的伤害会很大,我当然舍不得。照书上教的,我将“龙王”撤到了花房口,凝神静气,发现白秀的花房口果然因为气血汇聚而扩张,精气随着“龙头”缓缓输入我的内脏,不一会我果然比刚来的时候觉得更加的精神旺盛和神智清明。

        我怜爱地搂者白秀睡到了下午,才在白秀的依依不舍下离开了“江南居”。